第四十章 喵喵錘
阿斯加德。
仙宮。
仙后弗麗嘉匆匆趕到了王座前。
她遠遠就聽到了自己丈夫奧丁的怒吼：「你愧對這些王國，愧對你的頭銜，你愧對你所背叛的愛你之人！」
哦不，奧丁！
弗麗嘉加快了腳步，看到了令自己終身難以忘記的一幕。
大廳當中，金碧輝煌。
王座之上，雷光閃耀。
而在王殿之外，阿斯加德的入口處。
彩虹橋受奧丁的神力作用下，早已準備就緒。
彩虹橋的保衛者，阿斯加德的守護者海姆達爾，看著彩虹橋自動運行的方向。
那也是索爾將要被放逐的方向。
海姆達爾拄著雙手巨劍，用自己可以看到一切的雙眼，注視著遠方：「米德加爾特麼？那可是放逐的好地方。哦，用米德加爾特人的話來說，叫地球，這個地方叫什麼來著？讓我聽一聽。」
「新墨西哥？奇怪的名字。」
「咦？王為什麼遲疑了？彩虹橋位置會變的，該死，又要重新觀察了。」
王座大廳之中。
仙后看著自己的養子洛基滿臉悲傷，呆立一旁。
看著自己的丈夫奧丁，伸手召喚過雷神之錘，對著自己的兒子索爾呵斥道：「現在，我要收回你的能力。以我父親、及祖父的名義，我，眾神之父奧丁，將你驅逐！」
天后弗麗嘉忍不住大喊道：「仁慈！奧丁！」
奧丁回頭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猶豫了一下。
就這一下，彩虹橋繼續運轉，和剛剛的位置相比，又偏了一點點細微的角度。
接著，奧丁硬起心腸，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舉起雷神之錘，對著索爾一指。
索爾本已無話可說，但看見了天后弗麗嘉趕到，只來得及喊了一聲：「母親！！！！」
一陣光華躍過。
索爾，就此被奧丁驅逐。
弗麗嘉喊道：「不！！！」
接著，奧丁對著雷神之錘喃喃自語：「不管是誰持有此錘，只要他配得上，就將擁有雷神之力。」
接著，奧丁將雷神之錘也扔了出去。
跟隨著索爾的腳步，一起落入了凡塵。
「不……」仙后弗麗嘉坐在了王宮的地上，被洛基攙扶了起來。
奧丁看著自己的妻子：「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你本不應該在這。」
弗麗嘉搖搖頭：「我感到一陣心神不寧，有些不安，於是來此看看。」
奧丁沉默，抬頭，看著極遠處。
洛基忙問道：「父王，怎麼了，你還在擔心約頓海姆的冰霜巨人麼？
奧丁搖了搖頭：「不，不，我只是隱隱覺得，有黑暗的力量在覺醒了……遠比約頓海姆強大，但也遠遠比約頓海姆遙遠的力量在覺醒……相信你的母親，能讓她感到不安的，不會是簡單的東西。」
洛基：「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奧丁說道：「沒事，孩子，這離我們很遙遠。宇宙很大，大到有很多東西，我們永遠也見不到。走吧，孩子，照顧好你的母親，我累了。」
「是。」洛基低頭道，看起來在為兄長被驅逐而難過。
但他的眼裡，閃過了一道光。
彩虹橋的入口。
海姆達爾看著雷神之錘和索爾被放逐的方向，他要記下那個地方，海姆達爾相信，索爾……一定會回來的。
「新墨西哥是麼？嗯？不對。」海姆達爾仔細看了看。
雖然奧丁遲疑的時間非常短暫，但是放在地球上，足以產生極大的偏移，索爾落下的方向，已經不再是新墨西哥。
這個新地方似乎叫……
哥譚。
——————
哥譚的傳說有很多。
近年來，最著名的，當然是蝙蝠怪物的傳說。這個傳說太過有名，以至於很多古老的傳說都有些黯然失色。
比如貓頭鷹法庭的傳說。
再比如，沼澤怪物的傳說……
「好了好了，布魯斯，天都快黑了，不聊這個不聊這個。」
李明浩心中默默算著時間。
哥譚在美國東海岸，新墨西哥在美國西南，兩邊時差差不多是三個小時。再加上現在是盛夏，天黑的就晚，這大概能解釋為什麼，在電影中錘子落下的時候是黑夜，而現在哥譚天還沒完全黑下去。
只是……錘子為什麼會落在這裡啊？
有病啊！
布魯斯·韋恩開著一輛蘭博基尼Murcielago LP640，帶著李明浩，衝出了韋恩莊園。
「對了，布魯斯，不是說要低調一些麼？」李明浩不是第一次坐這種豪華跑車。
他上次買菜的時候，就坐過托尼·斯塔克的勞斯萊斯幻影。
但托尼是什麼人？那就是一隻開屏的雄孔雀啊。
你可是蝙蝠俠啊，你說好的低調呢？
布魯斯·韋恩笑了笑：「這是我們家最低調的車了，你不覺得，它比蝙蝠車低調多了麼？」
好吧，也是。
「所以，布魯斯。」李明浩說道，「那個什麼屠殺沼澤，是真的麼？」
雖然是這麼問，但李明浩自己心裡已經做出了回答。
是的，是真的。
就是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中，一些熟悉的傢伙們有沒有出現而已。
布魯斯·韋恩倒是很輕鬆：「怎麼可能是真的？殺了人，拋屍在屠殺沼澤，然後屍體就會復活？這太天真了！我還不如相信所謂的貓頭鷹法庭呢，至少哥譚真的有法庭在。」
咳咳。李明浩一陣咳嗽，會說話您就多說點。
「欸？李？你今天的眼神真的很奇怪，你真沒事麼？」
李明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前方，說道：「沒事，我就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說回正題，你不覺得一柄神秘的錘子，落在哥譚，還是所謂的屠殺沼澤附近，不是很奇怪麼？」
「是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一柄錘子。」
布魯斯的重點是錘子本身。
李明浩一拍手：「對啊！它不應該落在新墨西哥州麼？」
李明浩的重點是錘子落下的地方。
「為什麼是新墨西哥？」
李明浩：「……沒事。」
布魯斯：「我知道了，又是一些……秘密？」
「嘿！布魯斯！我哪有那麼多秘密。」李明浩說道，「只是，你不覺得，這種神秘的東西，就應該出現在新墨西哥那種荒涼的地方，黃沙滿地，邊陲小鎮，牛仔在酒吧呼嘯，而不是哥譚，一座3000萬人口的現代化大城市麼。」
布魯斯·韋恩：「這樣說的話，那我，小丑，包括你自己，就不應該出現在哥譚，而是在什麼新墨西哥州。你是不是又看電影看多了，這次看的還是西部片，我的藝術家先生？」
李明浩：「當我沒說。」
也許是因為經常開著蝙蝠車在哥譚市中心飆車，布魯斯·韋恩的車技很野，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他們倆是第一批趕到的人。
看著那柄錘子。
李明浩吹了聲口哨，哦，沒錯，就是那柄喵喵錘。
布魯斯·韋恩隨手從車內拉下一個探測器，初步檢查了錘子本身，不具有任何爆炸性能量溢射。布魯斯走下了車，來到了錘子身邊，伸手探去。
「這麼一個小錘子，為什麼會造成這麼大的震動，這裡離我家還有十公里呢……」
李明浩大概猜到了接下來的場景。
嘖，何必呢。
你看我，才不想去碰那柄錘子，我肯定拎不起來。
「哦，該死的，這錘子怎麼這麼重？！」布魯斯的聲音傳來。
哈哈，我就知道。
李明浩安心看戲。
「嘿，李！你也來試一試！你敢信麼，這么小的錘子，竟然這麼重！」
李明浩：……
「你沒用力吧，李？」
「我很用力，你看我的青筋，布魯斯。」
「好吧。」
「不試了吧，布魯斯？」
「不，我的蘭博基尼上有一卷鐵鏈，來，幫個忙，我們用車子試一試。」
「……行，你去開吧。」
「李，快，你去開，我要在這裡看著這柄錘子！」
「……布魯斯，事先說好，車子開壞了我不賠的。」
「放心啦，你就踩著油門沿著路跑就行，怎麼可能會壞。」
「……好的，這可是你說的，記住你的話，蝙蝠俠。」
終於。
在嘗試了一切可行的方法後，布魯斯·韋恩終於宣告了放棄。
李明浩看著後車蓋都被掀飛的蘭博基尼，默默地對這輛豪車說了聲抱歉，暗自慶幸自己已經做過了免責聲明。
接著，他看向布魯斯·韋恩：「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嘗試下去，比如開著你的蝙蝠車來試一試。」
布魯斯完全沒有懊惱的樣子，他的眼中只有興趣。
「不，沒有用，我剛剛仔細觀察過了，在那麼強的力量拉動下，這柄錘子竟然紋絲不動，而這柄錘子下的大地卻能承載得住。這說明，這不是力量的問題，肯定有某種我不知道的力量存在。」
李明浩說道：「那……咱們怎麼辦？」
這錘子，在漫威電影中，在這個地球上的原住民，也只有三人舉起來過。
美隊，雷神的女友簡·福斯特，幻視。
哦，不對，現在只有兩個。
現在的幻視，還是一個幫托尼分析鱷魚語言的智能管家。
李明浩也很想知道，聰慧如蝙蝠俠，會怎麼看待這柄錘子。
畢竟，再過幾天，神盾局……就該注意到這柄錘子了。
布魯斯·韋恩從錘子旁站起來，由於趴在地上觀察錘子被汽車拉動的情況，西服筆挺的他，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跑銷售的。
「走吧。」
「好的……什麼？走？」李明浩驚訝道。
布魯斯·韋恩理所應當地說道：「當然了，為什麼不走？」
「目前來看，這柄錘子普通人根本沒法弄走，那我們只需要保持注意，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麼人來，不就行了嗎？」
嗯，很好。
也許這就是聰明人會選擇的做法吧。
「走了走了，好像已經有人要來了，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布魯斯·韋恩催著李明浩離開。
李明浩重新做回到這輛全球限定的蘭博基尼Murcielago LP640中。
感受著因為後排被掀起，對自己座位造成的擠壓，以及整個車身發生的變形。
很好。
現在更「低調」了。
在布魯斯駕車遠去，和一輛路過的越野車錯身而過時。
李明浩那過人的聽力，都可以聽到車上幾個人的笑聲。
「看，艾瑞克，這是我見過的最接地氣的跑車！」
「好了，簡，別嘲笑人家，別人可能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們都會遇到麻煩。」
「艾瑞克！我只是隨口說說！」
「好的簡，開車的時候不要和我吵架，天快黑了，萬一撞到人怎麼辦？」
「不會的！這種郊區怎麼會有有人？我要加速了！我明明看見有流星砸到這邊來的！」
仙宮。
仙后弗麗嘉匆匆趕到了王座前。
她遠遠就聽到了自己丈夫奧丁的怒吼：「你愧對這些王國，愧對你的頭銜，你愧對你所背叛的愛你之人！」
哦不，奧丁！
弗麗嘉加快了腳步，看到了令自己終身難以忘記的一幕。
大廳當中，金碧輝煌。
王座之上，雷光閃耀。
而在王殿之外，阿斯加德的入口處。
彩虹橋受奧丁的神力作用下，早已準備就緒。
彩虹橋的保衛者，阿斯加德的守護者海姆達爾，看著彩虹橋自動運行的方向。
那也是索爾將要被放逐的方向。
海姆達爾拄著雙手巨劍，用自己可以看到一切的雙眼，注視著遠方：「米德加爾特麼？那可是放逐的好地方。哦，用米德加爾特人的話來說，叫地球，這個地方叫什麼來著？讓我聽一聽。」
「新墨西哥？奇怪的名字。」
「咦？王為什麼遲疑了？彩虹橋位置會變的，該死，又要重新觀察了。」
王座大廳之中。
仙后看著自己的養子洛基滿臉悲傷，呆立一旁。
看著自己的丈夫奧丁，伸手召喚過雷神之錘，對著自己的兒子索爾呵斥道：「現在，我要收回你的能力。以我父親、及祖父的名義，我，眾神之父奧丁，將你驅逐！」
天后弗麗嘉忍不住大喊道：「仁慈！奧丁！」
奧丁回頭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猶豫了一下。
就這一下，彩虹橋繼續運轉，和剛剛的位置相比，又偏了一點點細微的角度。
接著，奧丁硬起心腸，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舉起雷神之錘，對著索爾一指。
索爾本已無話可說，但看見了天后弗麗嘉趕到，只來得及喊了一聲：「母親！！！！」
一陣光華躍過。
索爾，就此被奧丁驅逐。
弗麗嘉喊道：「不！！！」
接著，奧丁對著雷神之錘喃喃自語：「不管是誰持有此錘，只要他配得上，就將擁有雷神之力。」
接著，奧丁將雷神之錘也扔了出去。
跟隨著索爾的腳步，一起落入了凡塵。
「不……」仙后弗麗嘉坐在了王宮的地上，被洛基攙扶了起來。
奧丁看著自己的妻子：「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你本不應該在這。」
弗麗嘉搖搖頭：「我感到一陣心神不寧，有些不安，於是來此看看。」
奧丁沉默，抬頭，看著極遠處。
洛基忙問道：「父王，怎麼了，你還在擔心約頓海姆的冰霜巨人麼？
奧丁搖了搖頭：「不，不，我只是隱隱覺得，有黑暗的力量在覺醒了……遠比約頓海姆強大，但也遠遠比約頓海姆遙遠的力量在覺醒……相信你的母親，能讓她感到不安的，不會是簡單的東西。」
洛基：「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奧丁說道：「沒事，孩子，這離我們很遙遠。宇宙很大，大到有很多東西，我們永遠也見不到。走吧，孩子，照顧好你的母親，我累了。」
「是。」洛基低頭道，看起來在為兄長被驅逐而難過。
但他的眼裡，閃過了一道光。
彩虹橋的入口。
海姆達爾看著雷神之錘和索爾被放逐的方向，他要記下那個地方，海姆達爾相信，索爾……一定會回來的。
「新墨西哥是麼？嗯？不對。」海姆達爾仔細看了看。
雖然奧丁遲疑的時間非常短暫，但是放在地球上，足以產生極大的偏移，索爾落下的方向，已經不再是新墨西哥。
這個新地方似乎叫……
哥譚。
——————
哥譚的傳說有很多。
近年來，最著名的，當然是蝙蝠怪物的傳說。這個傳說太過有名，以至於很多古老的傳說都有些黯然失色。
比如貓頭鷹法庭的傳說。
再比如，沼澤怪物的傳說……
「好了好了，布魯斯，天都快黑了，不聊這個不聊這個。」
李明浩心中默默算著時間。
哥譚在美國東海岸，新墨西哥在美國西南，兩邊時差差不多是三個小時。再加上現在是盛夏，天黑的就晚，這大概能解釋為什麼，在電影中錘子落下的時候是黑夜，而現在哥譚天還沒完全黑下去。
只是……錘子為什麼會落在這裡啊？
有病啊！
布魯斯·韋恩開著一輛蘭博基尼Murcielago LP640，帶著李明浩，衝出了韋恩莊園。
「對了，布魯斯，不是說要低調一些麼？」李明浩不是第一次坐這種豪華跑車。
他上次買菜的時候，就坐過托尼·斯塔克的勞斯萊斯幻影。
但托尼是什麼人？那就是一隻開屏的雄孔雀啊。
你可是蝙蝠俠啊，你說好的低調呢？
布魯斯·韋恩笑了笑：「這是我們家最低調的車了，你不覺得，它比蝙蝠車低調多了麼？」
好吧，也是。
「所以，布魯斯。」李明浩說道，「那個什麼屠殺沼澤，是真的麼？」
雖然是這麼問，但李明浩自己心裡已經做出了回答。
是的，是真的。
就是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中，一些熟悉的傢伙們有沒有出現而已。
布魯斯·韋恩倒是很輕鬆：「怎麼可能是真的？殺了人，拋屍在屠殺沼澤，然後屍體就會復活？這太天真了！我還不如相信所謂的貓頭鷹法庭呢，至少哥譚真的有法庭在。」
咳咳。李明浩一陣咳嗽，會說話您就多說點。
「欸？李？你今天的眼神真的很奇怪，你真沒事麼？」
李明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前方，說道：「沒事，我就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說回正題，你不覺得一柄神秘的錘子，落在哥譚，還是所謂的屠殺沼澤附近，不是很奇怪麼？」
「是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一柄錘子。」
布魯斯的重點是錘子本身。
李明浩一拍手：「對啊！它不應該落在新墨西哥州麼？」
李明浩的重點是錘子落下的地方。
「為什麼是新墨西哥？」
李明浩：「……沒事。」
布魯斯：「我知道了，又是一些……秘密？」
「嘿！布魯斯！我哪有那麼多秘密。」李明浩說道，「只是，你不覺得，這種神秘的東西，就應該出現在新墨西哥那種荒涼的地方，黃沙滿地，邊陲小鎮，牛仔在酒吧呼嘯，而不是哥譚，一座3000萬人口的現代化大城市麼。」
布魯斯·韋恩：「這樣說的話，那我，小丑，包括你自己，就不應該出現在哥譚，而是在什麼新墨西哥州。你是不是又看電影看多了，這次看的還是西部片，我的藝術家先生？」
李明浩：「當我沒說。」
也許是因為經常開著蝙蝠車在哥譚市中心飆車，布魯斯·韋恩的車技很野，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他們倆是第一批趕到的人。
看著那柄錘子。
李明浩吹了聲口哨，哦，沒錯，就是那柄喵喵錘。
布魯斯·韋恩隨手從車內拉下一個探測器，初步檢查了錘子本身，不具有任何爆炸性能量溢射。布魯斯走下了車，來到了錘子身邊，伸手探去。
「這麼一個小錘子，為什麼會造成這麼大的震動，這裡離我家還有十公里呢……」
李明浩大概猜到了接下來的場景。
嘖，何必呢。
你看我，才不想去碰那柄錘子，我肯定拎不起來。
「哦，該死的，這錘子怎麼這麼重？！」布魯斯的聲音傳來。
哈哈，我就知道。
李明浩安心看戲。
「嘿，李！你也來試一試！你敢信麼，這么小的錘子，竟然這麼重！」
李明浩：……
「你沒用力吧，李？」
「我很用力，你看我的青筋，布魯斯。」
「好吧。」
「不試了吧，布魯斯？」
「不，我的蘭博基尼上有一卷鐵鏈，來，幫個忙，我們用車子試一試。」
「……行，你去開吧。」
「李，快，你去開，我要在這裡看著這柄錘子！」
「……布魯斯，事先說好，車子開壞了我不賠的。」
「放心啦，你就踩著油門沿著路跑就行，怎麼可能會壞。」
「……好的，這可是你說的，記住你的話，蝙蝠俠。」
終於。
在嘗試了一切可行的方法後，布魯斯·韋恩終於宣告了放棄。
李明浩看著後車蓋都被掀飛的蘭博基尼，默默地對這輛豪車說了聲抱歉，暗自慶幸自己已經做過了免責聲明。
接著，他看向布魯斯·韋恩：「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嘗試下去，比如開著你的蝙蝠車來試一試。」
布魯斯完全沒有懊惱的樣子，他的眼中只有興趣。
「不，沒有用，我剛剛仔細觀察過了，在那麼強的力量拉動下，這柄錘子竟然紋絲不動，而這柄錘子下的大地卻能承載得住。這說明，這不是力量的問題，肯定有某種我不知道的力量存在。」
李明浩說道：「那……咱們怎麼辦？」
這錘子，在漫威電影中，在這個地球上的原住民，也只有三人舉起來過。
美隊，雷神的女友簡·福斯特，幻視。
哦，不對，現在只有兩個。
現在的幻視，還是一個幫托尼分析鱷魚語言的智能管家。
李明浩也很想知道，聰慧如蝙蝠俠，會怎麼看待這柄錘子。
畢竟，再過幾天，神盾局……就該注意到這柄錘子了。
布魯斯·韋恩從錘子旁站起來，由於趴在地上觀察錘子被汽車拉動的情況，西服筆挺的他，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跑銷售的。
「走吧。」
「好的……什麼？走？」李明浩驚訝道。
布魯斯·韋恩理所應當地說道：「當然了，為什麼不走？」
「目前來看，這柄錘子普通人根本沒法弄走，那我們只需要保持注意，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麼人來，不就行了嗎？」
嗯，很好。
也許這就是聰明人會選擇的做法吧。
「走了走了，好像已經有人要來了，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布魯斯·韋恩催著李明浩離開。
李明浩重新做回到這輛全球限定的蘭博基尼Murcielago LP640中。
感受著因為後排被掀起，對自己座位造成的擠壓，以及整個車身發生的變形。
很好。
現在更「低調」了。
在布魯斯駕車遠去，和一輛路過的越野車錯身而過時。
李明浩那過人的聽力，都可以聽到車上幾個人的笑聲。
「看，艾瑞克，這是我見過的最接地氣的跑車！」
「好了，簡，別嘲笑人家，別人可能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們都會遇到麻煩。」
「艾瑞克！我只是隨口說說！」
「好的簡，開車的時候不要和我吵架，天快黑了，萬一撞到人怎麼辦？」
「不會的！這種郊區怎麼會有有人？我要加速了！我明明看見有流星砸到這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