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柳夢荷
陸凡剛想開口，陳瀾繼續補充道：
「記住，這些殺人魔的潛意識世界充斥著大量雜念。你必須運用之前的訓練成果，篩選並排除那些不符合邏輯的「干擾項」，只提供真正有價值的信息。」
陸凡閉上眼睛，在腦海中仔細梳理著方才的經歷。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謹慎：
「我最初置身於一家餐廳，然後來到了商場的時裝店。」
他簡單描述了店鋪的特徵。
「整個深潛世界中，到處漂浮著五彩斑斕的刀具，看上去像是第一人稱格鬥遊戲裡的武器裝備。這讓我覺得，鉻面很可能是個遊戲玩家，迷宮和數據蝴蝶也印證了這一點……」
陸凡蹙眉，回想著那些詭異的畫面：
「同時，半空中反覆出現完美無瑕的面具，還有些類似女性人體的模特雕塑。
綜合這些線索，我認為鉻面是個對年輕女性異常痴迷的遊戲宅。
他內心深處，渴望追求完美的女性，卻又在自卑中暗藏病態的占有欲，這在具有社交障礙的獨居男人群體中很常見。」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陳瀾揚了揚眉毛。
「大概是……同類互相理解？」陸凡攤了攤手。
「噗嗤~」
陳瀾身邊的妹子分析員忍不住笑出了聲，被陳瀾瞪了一眼，又安靜下來。
陳瀾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平時就在這家餐廳和服裝店所在的商場附近物色獵物。」
她身旁的分析員飛速運算，片刻後得出結論：
「資料庫顯示，無夜城共有三家商場符合陸凡描述的特徵。」
陳瀾當機立斷，吩咐下屬：
「立即前往三個可疑地點附近搜索，並重點關注聚集在格鬥遊戲中心的玩家，尤其是擅長玩刀的。」
「對了，我還看到一個兜售違禁影片的胖子，不確定他是否與案件有關。」
陸凡又說出了那個賣賽博藝術電影的胖子的外貌。
陳瀾示意身邊的情報人員對這個胖子展開調查。
她轉向陸凡，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擔憂：
「儘管有了這些方向，但還不足以鎖定鉻面的真實身份。看來你需要再次進入深潛世界，挖掘更多信息了。
但你的精神污染已經到30%了，精神力能撐住麼？」
「沒問題，再把我投進去一次吧。」
陳瀾提醒道：
「別忘了，拉普拉斯妖給你們每個人配給的「搜查官手冊」，只要你在腦海中呼喚，就能使用它。」
在重新進入深潛世界之前，陸凡看到了周圍的那些深潛者，
他們每個人的胸口都掛著編號，皺著眉頭在潛意識世界裡冒險。
機械蝴蝶、變幻的金屬塔、無盡的深淵……那些本不該存在於現實的詭譎存在，恐怕也正折磨著他們。
這些人，都是陸凡的競爭者。
此時，在大廳穹頂的屏幕上，正顯示著所有深潛者的實時排名。
陸凡眯著眼找了一會兒，找到了自己。
【參加本次案件偵破任務的深潛者共有2256人，深潛者陸凡的實時線索貢獻排名為360名】
和遊戲的副本類似，不同深潛者進入的世界，都是獨立生成、互不影響的，所以能找到多少有效線索，全憑自己的本事。
陸凡對目前的排名並不慌，前期的一些線索，用肉眼看就能看到，難度不高。
等到硬扛著精神污染，探索深層區域的時候，才是見真章！
他的旁邊也不斷閃爍著來自其他座艙的警報音：
【33號腦電圖監測異常，陷入癲癇狀態】
【112號血流動力學監測異常，維持腦血流灌注壓】
【1990號心跳驟停，AED電擊緊急啟動，醫療隊請迅速前往】
不斷有座艙蓋打開，一個個深潛者翻著白眼吐血倒地，被醫護人員抬上擔架撤離。
如果能救下市長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大功一件，每個人都徹底豁出去了。
一個戴著墨鏡的健碩男人在被抽離後，狂吐好幾口鮮血，怒罵一聲：
「艹，要不是鉻面這個混帳的精神污染速度過快，不能組隊進入，我們早TM完事了！」
旁邊座艙的年輕人嘆了口氣：「確實，以前劉哥你帶隊，能組五人小隊，戰術明確，怎麼會這麼難？」
不同類型的深潛世界，支持的參與人數不同，這與罪犯的「精污程度」和深潛者的「精神力」有關。
不過陸凡向來習慣獨狼行動。
……
陳瀾下達命令：「新的深潛世界已生成，準備將1250號再次投入！」
陸凡瞥了眼陳瀾身旁的工作人員的電腦屏幕。
上面只能模糊地顯示著鉻面的潛意識世界的遠景。
城市懸浮在無盡的虛空之中，由無數互相連接的鏡面平台構成。每個平台都在緩慢地旋轉和移動，
城市的核心是那座巨大的液態金屬塔，塔身不斷流動，形成各種扭曲的人體形狀。塔頂是一個巨大的眼睛形狀的全息投影，不斷掃視著整個城市。
美與丑、完美與殘缺不斷交織、流動和變形，呈現出令人不安又有些迷人的視覺效果。
這裡面充斥著鉻面在犯罪時殘留的「殺意」，正是這些溢出的殺意，在他上一次潛入時最終殺死了他。
這幅遠景，是外界的觀測極限，
工作人員並不能觀測到深潛者的具體行動，只能由深潛者自行匯報。
所以——
陸凡這次只將那個賣藝術電影的胖子說了出來，並沒有說明柳夢荷的存在。
因為他很清楚，柳夢荷與這次兇案無關，她不是受害人。
之前陸凡參與其他案件時，同樣也在深潛世界見過她。
最重要的是，她的幻象只會出現在陸凡所參與的深潛世界中，其他人進行靈魂深潛時，並沒有人看到過柳夢荷。
這是只有他能見到的女孩！
……
「投入倒計時，3、2、1……」
陸凡只覺得眼前一花，原本清晰的視野瞬間模糊，眼前飄過無數斑斕的光點，仿佛穿越了時空隧道。
座艙、基地、天花板……
周遭的一切在飛速後退，他的意識在無盡的虛空中不斷下墜，直至落入一片漆黑。
再度睜開眼時，熟悉的場景映入眼帘——
他又回到了之前那個餐廳。
四周的人群依舊熙熙攘攘，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柳夢荷依然坐在對面，但她漂亮的臉龐上，卻多了幾分惶恐，眼角泛著晶瑩的淚花，聲音微微顫抖：
「陸凡先生，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我們好像是不是剛剛經歷了可怕的事……」
看來，儘管有所缺失，但柳夢荷依稀保留著上次探索的記憶。
陸凡心中一動，大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拉起她纖細的手腕，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他感到一絲踏實。
「這裡不安全，我們得儘快離開。」
陸凡直視著柳夢荷的雙眸。
「去、去哪裡？」柳夢荷紅著臉，但眼中隱隱流露出迷茫和對未知的恐懼。
陸凡傾身在柳夢荷耳畔輕聲說：「帶你去結婚。」
「誒？」柳夢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嘴巴微張，眼神閃爍，不知如何是好。
陸凡見狀，握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反正在深潛世界裡泡妞又不犯法，外面也看不到。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先生們女士們，要不要買我的賽博藝術小電影？絕對精彩刺激，包您滿意！」
陸凡回頭一看，胖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滿臉堆笑地兜售著那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很顯然，這傢伙並沒有保留上一次的記憶，只是個依照鉻面的記憶塑造的空殼幻象。
這更加印證了，柳夢荷是深潛世界裡的獨特存在。
陸凡想起了陳瀾的囑託，他伸出右手默默呼喚，一本泛著淡藍色光芒的書籍憑空浮現。
手冊的封面上，燙金的字體赫然寫著【搜查官手冊】。
裡面顯示著——
【深潛者資料】
姓名：陸凡
深潛者編號：01250
成就：無
特質：無
精神力：500（在深潛世界保持清醒探索必要的特質，精神力越低，越有可能導致潛意識世界崩潰）
能量值：100（在深潛世界進行使用技能、進行戰鬥的必要心理能量）
體質：5（影響體力、耐力、負重）
力量：2（影響力道、攻擊傷害）
智力：10（影響深潛世界的謎題探索成功率）
敏捷：3（影響速度、閃避、攻速）
精神：5（影響精神力、能量值、技能強度、精神污染抵抗）
魅力：8（影響深潛世界的人物好感)
幸運：8（影響觸發隱藏事件和尋找線索的難度)
陸凡仔細瀏覽著自己的各項屬性數值。
其中「體質」和「精神」兩項屬性的經驗條有了小幅度的上漲，想必是上一輪探索的成果。
不過，裝備和技能欄依然空空如也，看來這個世界不會輕易施捨饋贈。值得欣慰的，是他獲得了一個能暫時驅散數據蝴蝶的道具。
【深潛世界探索菜單】
（註：在深潛世界獲得的物品，在通關深潛世界後會清零）
技能：空缺
道具：驅蝶魔方-能夠暫時驅散數據蝴蝶的裝置。
裝備：空缺
線索：
【線索1：五彩斑斕的刀具】
這些刀具很像對戰遊戲中出現的武器，這讓鉻面看起來像是一個遊戲玩家。
【線索2：完美無瑕的面具】
城市半空中反覆出現的完美無瑕的女性面具，藉此判斷鉻面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線索3：女性人體雕塑】
由時裝店模特變化而成的女性人體雕塑，藉此判斷，鉻面充滿了對完美女性的追求。綜上所述，鉻面是一個對年輕女性痴迷的遊戲宅。
……
陸凡不止一次想吐槽這個像遊戲面板一樣的搜查官手冊。
因為「拉普拉斯妖」系統的開發者「樂土公司」，在一個世紀之前，就是一個做虛擬實境遊戲的公司。
合上手冊，陸凡正尋思著按照之前的路線繼續去服裝店，
卻沒想到，周圍的餐廳忽然發生了異變！
「記住，這些殺人魔的潛意識世界充斥著大量雜念。你必須運用之前的訓練成果，篩選並排除那些不符合邏輯的「干擾項」，只提供真正有價值的信息。」
陸凡閉上眼睛，在腦海中仔細梳理著方才的經歷。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謹慎：
「我最初置身於一家餐廳，然後來到了商場的時裝店。」
他簡單描述了店鋪的特徵。
「整個深潛世界中，到處漂浮著五彩斑斕的刀具，看上去像是第一人稱格鬥遊戲裡的武器裝備。這讓我覺得，鉻面很可能是個遊戲玩家，迷宮和數據蝴蝶也印證了這一點……」
陸凡蹙眉，回想著那些詭異的畫面：
「同時，半空中反覆出現完美無瑕的面具，還有些類似女性人體的模特雕塑。
綜合這些線索，我認為鉻面是個對年輕女性異常痴迷的遊戲宅。
他內心深處，渴望追求完美的女性，卻又在自卑中暗藏病態的占有欲，這在具有社交障礙的獨居男人群體中很常見。」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陳瀾揚了揚眉毛。
「大概是……同類互相理解？」陸凡攤了攤手。
「噗嗤~」
陳瀾身邊的妹子分析員忍不住笑出了聲，被陳瀾瞪了一眼，又安靜下來。
陳瀾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平時就在這家餐廳和服裝店所在的商場附近物色獵物。」
她身旁的分析員飛速運算，片刻後得出結論：
「資料庫顯示，無夜城共有三家商場符合陸凡描述的特徵。」
陳瀾當機立斷，吩咐下屬：
「立即前往三個可疑地點附近搜索，並重點關注聚集在格鬥遊戲中心的玩家，尤其是擅長玩刀的。」
「對了，我還看到一個兜售違禁影片的胖子，不確定他是否與案件有關。」
陸凡又說出了那個賣賽博藝術電影的胖子的外貌。
陳瀾示意身邊的情報人員對這個胖子展開調查。
她轉向陸凡，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擔憂：
「儘管有了這些方向，但還不足以鎖定鉻面的真實身份。看來你需要再次進入深潛世界，挖掘更多信息了。
但你的精神污染已經到30%了，精神力能撐住麼？」
「沒問題，再把我投進去一次吧。」
陳瀾提醒道：
「別忘了，拉普拉斯妖給你們每個人配給的「搜查官手冊」，只要你在腦海中呼喚，就能使用它。」
在重新進入深潛世界之前，陸凡看到了周圍的那些深潛者，
他們每個人的胸口都掛著編號，皺著眉頭在潛意識世界裡冒險。
機械蝴蝶、變幻的金屬塔、無盡的深淵……那些本不該存在於現實的詭譎存在，恐怕也正折磨著他們。
這些人，都是陸凡的競爭者。
此時，在大廳穹頂的屏幕上，正顯示著所有深潛者的實時排名。
陸凡眯著眼找了一會兒，找到了自己。
【參加本次案件偵破任務的深潛者共有2256人，深潛者陸凡的實時線索貢獻排名為360名】
和遊戲的副本類似，不同深潛者進入的世界，都是獨立生成、互不影響的，所以能找到多少有效線索，全憑自己的本事。
陸凡對目前的排名並不慌，前期的一些線索，用肉眼看就能看到，難度不高。
等到硬扛著精神污染，探索深層區域的時候，才是見真章！
他的旁邊也不斷閃爍著來自其他座艙的警報音：
【33號腦電圖監測異常，陷入癲癇狀態】
【112號血流動力學監測異常，維持腦血流灌注壓】
【1990號心跳驟停，AED電擊緊急啟動，醫療隊請迅速前往】
不斷有座艙蓋打開，一個個深潛者翻著白眼吐血倒地，被醫護人員抬上擔架撤離。
如果能救下市長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大功一件，每個人都徹底豁出去了。
一個戴著墨鏡的健碩男人在被抽離後，狂吐好幾口鮮血，怒罵一聲：
「艹，要不是鉻面這個混帳的精神污染速度過快，不能組隊進入，我們早TM完事了！」
旁邊座艙的年輕人嘆了口氣：「確實，以前劉哥你帶隊，能組五人小隊，戰術明確，怎麼會這麼難？」
不同類型的深潛世界，支持的參與人數不同，這與罪犯的「精污程度」和深潛者的「精神力」有關。
不過陸凡向來習慣獨狼行動。
……
陳瀾下達命令：「新的深潛世界已生成，準備將1250號再次投入！」
陸凡瞥了眼陳瀾身旁的工作人員的電腦屏幕。
上面只能模糊地顯示著鉻面的潛意識世界的遠景。
城市懸浮在無盡的虛空之中，由無數互相連接的鏡面平台構成。每個平台都在緩慢地旋轉和移動，
城市的核心是那座巨大的液態金屬塔，塔身不斷流動，形成各種扭曲的人體形狀。塔頂是一個巨大的眼睛形狀的全息投影，不斷掃視著整個城市。
美與丑、完美與殘缺不斷交織、流動和變形，呈現出令人不安又有些迷人的視覺效果。
這裡面充斥著鉻面在犯罪時殘留的「殺意」，正是這些溢出的殺意，在他上一次潛入時最終殺死了他。
這幅遠景，是外界的觀測極限，
工作人員並不能觀測到深潛者的具體行動，只能由深潛者自行匯報。
所以——
陸凡這次只將那個賣藝術電影的胖子說了出來，並沒有說明柳夢荷的存在。
因為他很清楚，柳夢荷與這次兇案無關，她不是受害人。
之前陸凡參與其他案件時，同樣也在深潛世界見過她。
最重要的是，她的幻象只會出現在陸凡所參與的深潛世界中，其他人進行靈魂深潛時，並沒有人看到過柳夢荷。
這是只有他能見到的女孩！
……
「投入倒計時，3、2、1……」
陸凡只覺得眼前一花，原本清晰的視野瞬間模糊，眼前飄過無數斑斕的光點，仿佛穿越了時空隧道。
座艙、基地、天花板……
周遭的一切在飛速後退，他的意識在無盡的虛空中不斷下墜，直至落入一片漆黑。
再度睜開眼時，熟悉的場景映入眼帘——
他又回到了之前那個餐廳。
四周的人群依舊熙熙攘攘，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柳夢荷依然坐在對面，但她漂亮的臉龐上，卻多了幾分惶恐，眼角泛著晶瑩的淚花，聲音微微顫抖：
「陸凡先生，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我們好像是不是剛剛經歷了可怕的事……」
看來，儘管有所缺失，但柳夢荷依稀保留著上次探索的記憶。
陸凡心中一動，大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拉起她纖細的手腕，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他感到一絲踏實。
「這裡不安全，我們得儘快離開。」
陸凡直視著柳夢荷的雙眸。
「去、去哪裡？」柳夢荷紅著臉，但眼中隱隱流露出迷茫和對未知的恐懼。
陸凡傾身在柳夢荷耳畔輕聲說：「帶你去結婚。」
「誒？」柳夢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嘴巴微張，眼神閃爍，不知如何是好。
陸凡見狀，握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反正在深潛世界裡泡妞又不犯法，外面也看不到。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先生們女士們，要不要買我的賽博藝術小電影？絕對精彩刺激，包您滿意！」
陸凡回頭一看，胖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滿臉堆笑地兜售著那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很顯然，這傢伙並沒有保留上一次的記憶，只是個依照鉻面的記憶塑造的空殼幻象。
這更加印證了，柳夢荷是深潛世界裡的獨特存在。
陸凡想起了陳瀾的囑託，他伸出右手默默呼喚，一本泛著淡藍色光芒的書籍憑空浮現。
手冊的封面上，燙金的字體赫然寫著【搜查官手冊】。
裡面顯示著——
【深潛者資料】
姓名：陸凡
深潛者編號：01250
成就：無
特質：無
精神力：500（在深潛世界保持清醒探索必要的特質，精神力越低，越有可能導致潛意識世界崩潰）
能量值：100（在深潛世界進行使用技能、進行戰鬥的必要心理能量）
體質：5（影響體力、耐力、負重）
力量：2（影響力道、攻擊傷害）
智力：10（影響深潛世界的謎題探索成功率）
敏捷：3（影響速度、閃避、攻速）
精神：5（影響精神力、能量值、技能強度、精神污染抵抗）
魅力：8（影響深潛世界的人物好感)
幸運：8（影響觸發隱藏事件和尋找線索的難度)
陸凡仔細瀏覽著自己的各項屬性數值。
其中「體質」和「精神」兩項屬性的經驗條有了小幅度的上漲，想必是上一輪探索的成果。
不過，裝備和技能欄依然空空如也，看來這個世界不會輕易施捨饋贈。值得欣慰的，是他獲得了一個能暫時驅散數據蝴蝶的道具。
【深潛世界探索菜單】
（註：在深潛世界獲得的物品，在通關深潛世界後會清零）
技能：空缺
道具：驅蝶魔方-能夠暫時驅散數據蝴蝶的裝置。
裝備：空缺
線索：
【線索1：五彩斑斕的刀具】
這些刀具很像對戰遊戲中出現的武器，這讓鉻面看起來像是一個遊戲玩家。
【線索2：完美無瑕的面具】
城市半空中反覆出現的完美無瑕的女性面具，藉此判斷鉻面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線索3：女性人體雕塑】
由時裝店模特變化而成的女性人體雕塑，藉此判斷，鉻面充滿了對完美女性的追求。綜上所述，鉻面是一個對年輕女性痴迷的遊戲宅。
……
陸凡不止一次想吐槽這個像遊戲面板一樣的搜查官手冊。
因為「拉普拉斯妖」系統的開發者「樂土公司」，在一個世紀之前，就是一個做虛擬實境遊戲的公司。
合上手冊，陸凡正尋思著按照之前的路線繼續去服裝店，
卻沒想到，周圍的餐廳忽然發生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