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特別的集會
因為這一次基本上每一位隊員在迷霧中的狀態都保持的相對比較穩定的緣故，所以這一次隊員們在孤兒院內留存的時間明顯要更長。
在葉雪的配合之下，每一名隊員都專注地搜集著這片迷霧地區中可能的遺物。
【一條鐵質的心形吊墜，佩戴者可以在迷霧中保持相對更為穩定的體溫，這可真是一條能夠溫暖「人心」的吊墜，不是麼？】
【一個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鬧鐘，但實際上它的功能很特殊，在設置鬧鐘的同時想好你在特定時間想要做的某件事，那麼你在到了那個特定時間時將一定不會忘記你所要做的那件事。】
黎曉搜集著目力範圍之內所能看到的遺物，但明顯是因為那一次窺探過去的經歷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時，二隊的成員們終於在孤兒院的門口集結……如果那幾乎已經腐蝕殆盡的大門還能姑且被稱得上為「門」的話。
葉雪正準備示意隊員們折返，但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特別的事情，轉頭說道：
「對了，關於黎曉跟吳石磊提到的他在船上的那個故事——」
她頓了頓，才說道：
「雖然我知道你們此前已經旁敲側擊的打探到了一些關於黎曉在那條船上大概的經歷，黎曉剛才講的那個故事很明顯也不是他當時真正的經歷……」
「但是還是麻煩你們，不要和更多人提起關於黎曉在那條船上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眾人一時間沒有回答，短暫的沉默。
「放心吧，葉隊。」
肯尼拍了拍黎曉的肩膀，率先說道：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儘可能地保護好黎曉，對麼？不過就算你沒有提醒，我也不會把聽到的那個故事告訴給任何人的。」
徐夏的回答雖然不太情願，但也還是說道：
「放心吧，隊長，我們都是你的老隊員了，你知道我們不會那樣做的。」
他看了一眼黎曉，雖然仍然有些小彆扭，但還是說道：
「黎曉當時之所以願意沒有保留，當著我們的面把他在船上的「故事」說出來，不也是為了保護伊芙麗，為了保護我們麼？」
「雖然坦白來說，一開始我不太喜歡他，但是當白眼狼的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嗯嗯。」
薇妮認真的點著頭：
「我們會保護好黎曉哥哥的。」
「切。」
伊芙麗像是想起了什麼：
「黎曉，關於你在火車上戲弄我的那件事，我還沒跟你玩完呢。」
她帶有威脅性質的看了一眼黎曉：
「現在我手上可是有你的把柄了，所以你以後最好平時對我尊重點……沒準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會把你在那條船上的光榮事跡告訴給其他人也不一定。」
連同黎曉在內，眾人只是笑了笑，知道伊芙麗是在開玩笑。
……
……
【調查兵團二隊第383次境外探索調查報告】
【小隊成員：葉雪，徐夏，伊芙麗，肯尼，薇妮，黎曉】
【經30號衛星燈塔成員反饋，其所相鄰的城市廢墟遺址中存在強大未知引力情況，在調查二隊探索查明後，發現是由一名意識異常的混沌由於情感原因而利用其特殊能力做出的影響空間的異常行為，現已調查清楚並已解決引力情況，詳情請見附加說明。】
【任務難度：相對危險接觸】
【是否仍存在其他未清除的威脅：出於調查隊員自身安全考慮，該地區混沌本身存在的威脅未能完全清除，目前該名混沌已在無意識狀態下前往更深處未知迷霧區域。】
【關於該地區的建議：維持該衛星燈塔現狀。】
【……】
【……】
黎曉看完了手上的調查報告。
葉雪再一次只是用一段簡短的文字就將吳石磊那段悲傷的經歷籠統的概括了起來。
而至於任務分配的情況，由於這一次對於調查兵團整體而言，沒能在任務中獲得更多的意外情報，所以這一次任務的整體貢獻點獎勵也回歸了平均的水平。
【任務獎勵分配詳情：】
【黎曉——15000貢獻點】
【伊芙麗——8000貢獻點】
【徐夏——1000貢獻點】
【薇妮——1000貢獻點】
【肯尼——700貢獻點】
【葉雪——500貢獻點】
看來作為二隊的隊長，葉雪是一個公私分明的領導者，她很清楚自己上一次在孤兒院中幾乎沒有什麼作為，為了不引起隊員們的異議，特地給自己的貢獻點劃分為了最低的那一檔。
黎曉微微縮著眸子，看著報告單上最後一行的分配說明。
倒不是他認為葉雪應該給自己分配得更多。
而是他再一次回想起了葉雪在孤兒院後半段幾乎是夢遊一般的表現。
那時的她到底在想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情分散了她注意力？
黎曉不由得又回想起了在叢林時葉雪那段關於回憶起童年的夢。
是吳石磊的表現讓她回想起了她的過去了嗎？
這個女人在童年時……到底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會讓她現在有著和童年判若兩人的表現？
「黎曉。」
肯尼的一聲提醒喚回了黎曉的思緒。
「葉隊找你。」
黎曉點點頭。
辦公室里，女人認真地在桌面上撰寫著什麼日誌，又是思考了片刻，好幾秒才抬起頭來。
「你來了。」
葉雪抬起頭來：
「把門關上。」
黎曉把門關上，然後在葉雪面前坐下：
「怎麼了？」
「我想，和你聊聊關於你帶回來的那個天平。」
黎曉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說道：
「你說。」
「根據我們大概的一個鑑定，這個天平果然相當不簡單，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從屬於守護序列三的強大遺物——」
她帶有某種意味的看了一眼黎曉。
「原來如此。」
黎曉的臉上則看不出太多的表情波動。
葉雪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關於平常隊員們帶回來那些不同的遺物，我們有著不同的管理方式。」
黎曉點點頭。
「關於迷霧中那些相對普通的遺物，你們有著自由處置的方式，實際上只要不是你們用這些遺物進行犯罪，調查兵團基本上都不會對你們的處置方式限制太多。」
她繼續說道：
「但是如果是比較重要的遺物，我們就存在另外一套管理方式了。」
「你可以直說的。」
黎曉說道。
「好吧。」
葉雪又說道：
「雖然大家有目共睹，如果當時不是因為你，調查兵團根本不可能能夠成功帶回這個強大的天平，但是出於調查兵團整體資源分配和協調，以及安全等方面上的考慮，這個天平不能夠被你自由處置，它需要被嚴格地保護在調查兵團的地下倉庫里。」
「你接著說。」
黎曉知道她還沒有說完。
「並且，你作為這個天平的發現帶回者，你雖然擁有第一接觸並和其達成共生的權力，但如果在未來你發現自己實際上無法和這個天平達成共生，同時兵團中也存在著能和這個天平出現更好適配性的隊員的話……」
「那麼到了那個時候，你就需要接受讓出那個天平，但相對應的，你也會獲得一筆豐厚的其他獎勵。」
「怎麼樣，你可以接受這一點嗎？」
葉雪又補充道：
「因為你要知道，這樣的管理條例是平等的適用於每一位隊員的，你在當時地下倉庫里看到那些繁多的遺物，也大多都是其他隊員所帶回來，並且發現自己無法和其達成共生的遺物……」
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迷霧探索的經歷，葉雪變得似乎要更加在意黎曉的想法了。
雖然這樣的條例平等的適用於每一位隊員，但她還是對黎曉做出了特別的說明，似乎是擔心黎曉對調查兵團的管理方式有所異議。
她知道現在的黎曉雖然身份上看起來只是一名才堪堪晉升序列的普通隊員，但這兩次調查任務已經足以說明，實際上黎曉對於未來的調查兵團而言……很重要。
黎曉認真地思忖了片刻，沒什麼表情的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這確實是公平的。」
調查兵團的管理方式實際上確實是公平的，如果一件遺物無法和隊員達成共生的話，那麼就算這件遺物是被該名隊員帶回來的，那麼一直死留在該名隊員手上也沒有任何意義。
出於全局的考慮，讓不同的遺物和能夠適配的隊員之間互相適配，才是最為高效的管理方式。
自己在未來既然還會無償地使用到許多別的隊員從迷霧中帶回來的遺物，那自然也要能夠接受自己帶回來的遺物被其他人使用。
同時還有另外一方面的考慮在於，黎曉對自己未來能夠和這個天平達成共生有著足夠的信心。
他想到了什麼，又問道：
「我還有個問題。」
「你說。」
「那個天平當時很明顯是和吳石磊有著強烈的聯繫的，如果當時是因為我才解開了吳石磊的困惑的話，那麼這會導致他手裡的天平會和我產生更好的相性，我會更容易和這個天平達成共生嗎？」
葉雪思忖了一下，才說道：
「雖然聽起來好像這樣是說得過去的，但，過往沒有任何直接性的證據可以證明你的這個觀點。」
【別人回答不了你的問題，還是得我來回答。】
【如果一件遺物的能力是來自於那名混沌，而那名混沌又和你有著強烈的聯繫的話，那麼你所提出的這種假設是成立的。】
【但如果遺物的能力是來自於其本身的話，那麼這種假設就不一定成立了】
黎曉又回想起了在列車上萊尼送給自己的那個戒指。
也就是說戒指的能力是來自於萊尼，所以那個命運之戒會和自己產生更好的相性。
但天平的能力是來自於本身，所以這個天平不一定能夠和自己產生更好的相性。
但黎曉的問題，也讓葉雪像是回想起了什麼。
「關於吳石磊當時忽然提到的那個天平的聲音——」
她認真地看著黎曉說道：
「那個天平，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吳石磊會提到，是有個聲音要求他把天平轉交給你的？」
這個問題讓黎曉也不由得而為之一愣。
對啊。
當時所經歷的事情太多，讓他產生了太多的困惑，讓他一度忘記了這個實際上很重要的問題。
那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石磊當時本來明明就已經要離開了，為什麼又會忽然有個聲音要求他把天平轉交給自己？
是天平自己要求的？
可是黎曉自接觸那個天平以來，就算甚至出現了窺探過去這種詭譎的經歷，也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關於天平的聲音。
最為重要的一點在於。
黎曉忽然聯想到了黑海之中的那隻山羊。
如果山羊當時對於自己窺探過去表現出了巨大的惡意，那麼毫無疑問，說明山羊當時是不希望自己窺探到「祂」所在的過去的——
可是如果這個天平又是源自於山羊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個天平還會要求它被送至自己手中？
不想過去被看到，又特地讓自己看到過去……
這兩者之間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黎曉眉頭緊鎖。
「你真的不知道？」
葉雪很明顯對這件事情上保留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吳石磊會特地把那個天平交給你……而且是點名道姓的交給你？」
即便是在調查兵團中執行了數百次調查任務的她，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遺物會要求自己被轉交至某人手上的這種經歷。
她本能的不相信黎曉的答案。
但黎曉卻同樣只是表現出了巨大的困惑，甚至要表現得比自己還要困惑：
「很抱歉，關於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答案。」
「好吧。」
既然黎曉都這麼說了，她也沒有辦法再深究。
根據過往的經驗，她唯一能夠想到合理的解釋，就是當時吳石磊的精神實際上已經出現了問題，是他錯誤的把自己想要把手裡的天平轉贈給黎曉的想法，而誤認為了是某個聲音要求自己這麼做的。
就在這個話題就這麼準備過去之時，她又是回想起了什麼，說道：
「黎曉。」
「怎麼了？」
葉雪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是不太希望有人留意到他們之間的話題，說道：
「我剛剛收到了一點口風，聽說是明天的神會裡，會有一場特別的集會……你有興趣，跟我一起再去一次嗎？」
「一場特別的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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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葉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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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該地區的建議：維持該衛星燈塔現狀。】
【……】
【……】
黎曉看完了手上的調查報告。
葉雪再一次只是用一段簡短的文字就將吳石磊那段悲傷的經歷籠統的概括了起來。
而至於任務分配的情況，由於這一次對於調查兵團整體而言，沒能在任務中獲得更多的意外情報，所以這一次任務的整體貢獻點獎勵也回歸了平均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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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曉——15000貢獻點】
【伊芙麗——8000貢獻點】
【徐夏——1000貢獻點】
【薇妮——1000貢獻點】
【肯尼——700貢獻點】
【葉雪——500貢獻點】
看來作為二隊的隊長，葉雪是一個公私分明的領導者，她很清楚自己上一次在孤兒院中幾乎沒有什麼作為，為了不引起隊員們的異議，特地給自己的貢獻點劃分為了最低的那一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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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在童年時……到底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會讓她現在有著和童年判若兩人的表現？
「黎曉。」
肯尼的一聲提醒喚回了黎曉的思緒。
「葉隊找你。」
黎曉點點頭。
辦公室里，女人認真地在桌面上撰寫著什麼日誌，又是思考了片刻，好幾秒才抬起頭來。
「你來了。」
葉雪抬起頭來：
「把門關上。」
黎曉把門關上，然後在葉雪面前坐下：
「怎麼了？」
「我想，和你聊聊關於你帶回來的那個天平。」
黎曉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說道：
「你說。」
「根據我們大概的一個鑑定，這個天平果然相當不簡單，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從屬於守護序列三的強大遺物——」
她帶有某種意味的看了一眼黎曉。
「原來如此。」
黎曉的臉上則看不出太多的表情波動。
葉雪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關於平常隊員們帶回來那些不同的遺物，我們有著不同的管理方式。」
黎曉點點頭。
「關於迷霧中那些相對普通的遺物，你們有著自由處置的方式，實際上只要不是你們用這些遺物進行犯罪，調查兵團基本上都不會對你們的處置方式限制太多。」
她繼續說道：
「但是如果是比較重要的遺物，我們就存在另外一套管理方式了。」
「你可以直說的。」
黎曉說道。
「好吧。」
葉雪又說道：
「雖然大家有目共睹，如果當時不是因為你，調查兵團根本不可能能夠成功帶回這個強大的天平，但是出於調查兵團整體資源分配和協調，以及安全等方面上的考慮，這個天平不能夠被你自由處置，它需要被嚴格地保護在調查兵團的地下倉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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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曉知道她還沒有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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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到了那個時候，你就需要接受讓出那個天平，但相對應的，你也會獲得一筆豐厚的其他獎勵。」
「怎麼樣，你可以接受這一點嗎？」
葉雪又補充道：
「因為你要知道，這樣的管理條例是平等的適用於每一位隊員的，你在當時地下倉庫里看到那些繁多的遺物，也大多都是其他隊員所帶回來，並且發現自己無法和其達成共生的遺物……」
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迷霧探索的經歷，葉雪變得似乎要更加在意黎曉的想法了。
雖然這樣的條例平等的適用於每一位隊員，但她還是對黎曉做出了特別的說明，似乎是擔心黎曉對調查兵團的管理方式有所異議。
她知道現在的黎曉雖然身份上看起來只是一名才堪堪晉升序列的普通隊員，但這兩次調查任務已經足以說明，實際上黎曉對於未來的調查兵團而言……很重要。
黎曉認真地思忖了片刻，沒什麼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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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全局的考慮，讓不同的遺物和能夠適配的隊員之間互相適配，才是最為高效的管理方式。
自己在未來既然還會無償地使用到許多別的隊員從迷霧中帶回來的遺物，那自然也要能夠接受自己帶回來的遺物被其他人使用。
同時還有另外一方面的考慮在於，黎曉對自己未來能夠和這個天平達成共生有著足夠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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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遺物的能力是來自於其本身的話，那麼這種假設就不一定成立了】
黎曉又回想起了在列車上萊尼送給自己的那個戒指。
也就是說戒指的能力是來自於萊尼，所以那個命運之戒會和自己產生更好的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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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石磊當時本來明明就已經要離開了，為什麼又會忽然有個聲音要求他把天平轉交給自己？
是天平自己要求的？
可是黎曉自接觸那個天平以來，就算甚至出現了窺探過去這種詭譎的經歷，也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關於天平的聲音。
最為重要的一點在於。
黎曉忽然聯想到了黑海之中的那隻山羊。
如果山羊當時對於自己窺探過去表現出了巨大的惡意，那麼毫無疑問，說明山羊當時是不希望自己窺探到「祂」所在的過去的——
可是如果這個天平又是源自於山羊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個天平還會要求它被送至自己手中？
不想過去被看到，又特地讓自己看到過去……
這兩者之間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黎曉眉頭緊鎖。
「你真的不知道？」
葉雪很明顯對這件事情上保留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吳石磊會特地把那個天平交給你……而且是點名道姓的交給你？」
即便是在調查兵團中執行了數百次調查任務的她，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遺物會要求自己被轉交至某人手上的這種經歷。
她本能的不相信黎曉的答案。
但黎曉卻同樣只是表現出了巨大的困惑，甚至要表現得比自己還要困惑：
「很抱歉，關於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答案。」
「好吧。」
既然黎曉都這麼說了，她也沒有辦法再深究。
根據過往的經驗，她唯一能夠想到合理的解釋，就是當時吳石磊的精神實際上已經出現了問題，是他錯誤的把自己想要把手裡的天平轉贈給黎曉的想法，而誤認為了是某個聲音要求自己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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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曉。」
「怎麼了？」
葉雪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是不太希望有人留意到他們之間的話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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