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行動敲定！凌晨出發！
完成一個真正的騙局才能畢業……
這培訓基地還真是因材施教。
但李軒的計劃，實在是有點超綱。
哪怕是對葉陽來說，都有那麼點不能接受。
但話又說回來，面對著眉間尺基地的安全等級，或許必須得是個瘋狂的計劃才能完成目的。
蘇秋回過神來，驚詫道：「這裡面還有我的事？」
李軒點了點頭：「當然有你！」
「而且計劃還不只有我們……」
「除了我們四個外，我還有個朋友會幫忙……他是行動組裡搞技術的……」
「我待會兒就和他聯繫，這個忙他肯定會幫！」
宋喬還是有些抗拒：「我看還是算了吧……」
她的確想要出去，但不是這種方式。
吳歷的事她還掛在心上，可是作為一個成年人，李軒的方案還是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
而且，哪怕這個方案能成，自己出去後多半也無法參與到追捕工作當中，那還有什麼意義？
可就在此時，李軒馬上就又說道：「就當是幫幫我了！」
「這事兒只要是我主導的，那你們就都沒有責任！」
「這算是我畢業前的實習！」
「是校長通過的！是院長審批的！」
「除了有點刺激之外，不用有任何其他的顧慮！」
「而且這裡面實際上也沒什麼危險，行動組的人就算來追擊，又不會真的把咱們幾個都殺了。」
李軒的聲音又低又急。
但宋喬聽到了「無責」後，眼神里的抗拒立即弱了幾分。
葉陽在確定了「無責」以及「創造變數」的條件後，阻擋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了最後一道阻礙。
李軒看到葉陽在思索片刻後皺了皺眉，卻是十分無奈：「又怎麼了？」
葉陽沒回答，而是提問道：「你知道我的情況嗎？」
李軒搖了搖頭：「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葉陽換了個問題：「未來人會知道我們出去了嗎？」
這次輪到李軒沉默了。
思忖片刻後，他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他的推論：
「一般來說，眉間尺內部的情況，未來人是不知道的。」
「一方面是基地安全工作從未有過意外，另外一方面，我們內部的網絡和外部沒有任何聯繫。」
「未來人沒渠道得到你的消息。」
「如果你擔心出去會遇到問題……」
「你看院長也不是一直都留在基地里不是嗎？那位偶爾也是會外出的。」
「所以我覺得做好保密工作，就沒什麼問題。」
「但那畢竟是未來人類，他們是否會知道，誰都沒有準確答案。」
聽到他這番話，葉陽皺了皺眉：「齊山海說我出去風險很大，他的意思是，我幾乎一出去就會遇到刺殺。」
李軒揉了揉太陽穴：「我說實話……」
「頭兒和你說的這些沒錯，但那是在強調『絕對安全』的前提下。」
「再說了，他要是告訴你其實也沒那麼危險，你還會踏踏實實呆在這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
齊山海盡到了保護的責任。
但這風險自己能不能承擔的起，還是得自己判斷了。
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離開基地反而會安全這一點，葉陽覺得能夠確定。
不過，就只是這麼三言兩語而已，葉陽還不能做出決定。
他想了解更多：「未來人能夠掌控時間，他們對於現在的視角到底是什麼樣的？」
李軒搖頭：「不知道。」
葉陽：「……」
但李軒馬上就又補充道：「但是吧……」
宋喬：「你能不能別賣關子？」
李軒哦了一聲，隨即道：「但是有關於刺殺的事，也不用知道未來人眼裡的時間是什麼樣的。」
「按照我們行動組的總結，偽人行動流程有一套標準程序。」
「一，未來人確定任務目標、任務地點以及任務時間，給那些偽人植入計劃。」
「二，當任務觸發後，偽人根據目標和地點，通過偽人自己的網絡進行現場計劃制定。」
「三，執行任務，確保必殺。」
他說著，看了一眼葉陽問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葉陽迅速聯想到了顧大海，聯想到了醫院之中的那些偽人，聯想到了那些死亡輪迴的夢。
李軒對於偽人任務流程的解釋，說明了為什麼那些夢裡，自己幾乎都死在了同樣的地方。
想到了這些之後，也就隨之明白了李軒為什麼要講這套流程。
葉陽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偽人沒有提前知道具體位置和信息，那相應的任務也就沒法觸發？」
李軒點了點頭。
但葉陽搖了搖頭：「可現代對未來是單向透明的，未來人處在全知狀態下，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
李軒否定了葉陽的說法：「要是那樣，我們也就不用打了，提著腦袋等死算了。」
三人在這一刻同時表現出了疑惑。
難道未來人並不能完全掌握過去的一切？
葉陽道：「細說。」
李軒沒想到自己還得上課，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錯過這個能畢業的機會。
「等我屢屢。」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又道：
「說起來有點麻煩，你們大概理解意思就行。」
「未來人的全知，這句話本身沒錯，但要加上個前提。」
「他們是在人類文明整體脈絡上的全知，而不是對個人生活的全知。」
「嗯……」
「我還是舉個例子吧。」
「他們不會知道南非某個部落明天又打到了什麼獵物，但卻會知道後天環城聯邦會議的參會人員以及會議記錄。」
李軒總結道：「絕大部分普通人的一生如此枯燥乏味，就算是未來人，也不可能事無巨細的知道一切。」
李軒說著撓了撓頭：
「或許你我各有不同，他們可能更了解你一點……」
「但未來人信息方面的漏洞，還是存在的。」
「眉間尺的保密工作相當嚴謹，內部信息不用擔心。」
「所以，假如我們計劃成功，咱們四個真逃出去了，那隻要之後不在外面炸個大樓，殺兩個人什麼的……」
「那在未來人的視角上，我們就還是在眉間尺基地里，是那些偽人無法滲透的地方。」
葉陽點了點頭，他很順利的理解了李軒的意思。
這是創造變數的根本條件。
是「想要擊敗未來人就得騙過自己人」的基礎。
此時，宋喬立即提問道：「偽人無法滲透到基地？怎麼做到的？」
李軒說道：「驗血啊，那些偽人的血里全是銅離子，咱們人類是鐵，一驗血就知道了。」
「你們還沒上課，這些都是基礎。」
宋喬又問道：「這麼簡單？」
李軒攤手：「就這麼簡單。」
宋喬搖頭：「可是在醫院那麼多偽人呢？他們就沒驗過血？」
李軒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但他還是解釋了起來：「因為他們能干涉現代儀器，幾乎是所有儀器。」
「再加上偽裝力場，這就幾乎是完美的偽裝。」
「但咱們院裡是不一樣的，成員吸納之前，採納的驗血報告必須是由內部系統得到的……而咱們在這麼深的地下，他們的偽裝立場達不到這麼深的半徑。」
話題已經有些偏了，在解釋了這些之後，李軒就又看向了葉陽：
「還沒決定嗎大哥？」
葉陽根本不管李軒的催促，他立即又問道：
「假如他們的目標是你，那他們為什麼不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幹掉你，這種程度的信息，未來人肯定能拿到吧？」
李軒嗯了一聲：「如果是我的話……這種信息當然能拿到。」
「不僅僅是我，所有的一區人都是。」
「生產地點和身份信息，在出生那一刻就是被記錄好了。」
「但實際上，未來人不敢那麼做。」
「某種程度上，他們比我們更加束手束腳。」
葉陽一愣：「束手束腳？」
「……」
「這意思是，過度干涉過去影響未來，這也會讓他們的處境變得糟糕？」
李軒打了個響指，連續點頭，很開心於葉陽的悟性不錯：「沒錯！」
他重新壓低聲音：
「他們不能覺得有威脅就殺。」
「蝴蝶效應知道吧？」
「如果貿然抹掉某個人的存在，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也存在讓他們的時間科技瞬間斷檔的可能。」
「他們會竭盡全力的抹平殺死某人所帶來的漣漪。」
「所以，那些刺殺大多會出現在某一個特殊的節點上。」
他喝了一口豆漿，才又繼續道：
「未來人不能無所顧忌，畢竟時間兩邊歸根結底都是人類文明。」
「就算是打的腦漿橫飛，但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
「度過那場滅絕文明的大災。」
「簡而言之，未來人的主要目的是『修正』。」
「而我們站在順序時間線上的反擊，主要目的是『進步』。」
三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下去。
宋喬說道：「這……有點複雜……」
她兩根纖細的手指一邊繞著圈一邊抬高：「就是說，理論上這場戰爭，時間兩邊文明程度應該是這種螺旋上升的？」
李軒重重點頭：「是這樣。」
「但也只是理論上。」
「我說實話……咱們這邊現在有些人已經打出真火了。」
「死的人太多了。」
李軒自己打斷了自己，他繼續說道：「說遠了，說遠了……」
「不過這些足以證明我的說法。」
「我說實話，擔心是有必要的，可不至於擔心到自縛手腳的程度。」
聽到如此，葉陽心中顧慮已經被打消了大半。
既能創造變數規避死亡場景，又能去看看那綠色坐標到底代表著什麼……
這個買賣，看來做得。
宋喬看到葉陽眼神的變化，當然也明白了葉陽的選擇。
她皺著眉頭，再度確認道：「你確定這不會對基地造成什麼影響？」
李軒再次拍了拍胸口：「當然！」
宋喬再次沉默了下去，然後凝重的點了點頭。
最後，李軒的目光看向了蘇秋。
蘇秋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她指了指自己：「我？」
「還是……別算上我了，我怕拖你們後腿。」
李軒看向她：「不用怕！沒有你我們也不能成行！咱們是一個團隊！」
蘇秋遲疑了片刻後，最終也點了點頭。
李軒哈哈一笑，摩拳擦掌道：「行！」
「咱們今晚再碰頭說一下細節！」
「今天凌晨！行動開始！」
這培訓基地還真是因材施教。
但李軒的計劃，實在是有點超綱。
哪怕是對葉陽來說，都有那麼點不能接受。
但話又說回來，面對著眉間尺基地的安全等級，或許必須得是個瘋狂的計劃才能完成目的。
蘇秋回過神來，驚詫道：「這裡面還有我的事？」
李軒點了點頭：「當然有你！」
「而且計劃還不只有我們……」
「除了我們四個外，我還有個朋友會幫忙……他是行動組裡搞技術的……」
「我待會兒就和他聯繫，這個忙他肯定會幫！」
宋喬還是有些抗拒：「我看還是算了吧……」
她的確想要出去，但不是這種方式。
吳歷的事她還掛在心上，可是作為一個成年人，李軒的方案還是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
而且，哪怕這個方案能成，自己出去後多半也無法參與到追捕工作當中，那還有什麼意義？
可就在此時，李軒馬上就又說道：「就當是幫幫我了！」
「這事兒只要是我主導的，那你們就都沒有責任！」
「這算是我畢業前的實習！」
「是校長通過的！是院長審批的！」
「除了有點刺激之外，不用有任何其他的顧慮！」
「而且這裡面實際上也沒什麼危險，行動組的人就算來追擊，又不會真的把咱們幾個都殺了。」
李軒的聲音又低又急。
但宋喬聽到了「無責」後，眼神里的抗拒立即弱了幾分。
葉陽在確定了「無責」以及「創造變數」的條件後，阻擋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了最後一道阻礙。
李軒看到葉陽在思索片刻後皺了皺眉，卻是十分無奈：「又怎麼了？」
葉陽沒回答，而是提問道：「你知道我的情況嗎？」
李軒搖了搖頭：「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葉陽換了個問題：「未來人會知道我們出去了嗎？」
這次輪到李軒沉默了。
思忖片刻後，他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他的推論：
「一般來說，眉間尺內部的情況，未來人是不知道的。」
「一方面是基地安全工作從未有過意外，另外一方面，我們內部的網絡和外部沒有任何聯繫。」
「未來人沒渠道得到你的消息。」
「如果你擔心出去會遇到問題……」
「你看院長也不是一直都留在基地里不是嗎？那位偶爾也是會外出的。」
「所以我覺得做好保密工作，就沒什麼問題。」
「但那畢竟是未來人類，他們是否會知道，誰都沒有準確答案。」
聽到他這番話，葉陽皺了皺眉：「齊山海說我出去風險很大，他的意思是，我幾乎一出去就會遇到刺殺。」
李軒揉了揉太陽穴：「我說實話……」
「頭兒和你說的這些沒錯，但那是在強調『絕對安全』的前提下。」
「再說了，他要是告訴你其實也沒那麼危險，你還會踏踏實實呆在這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
齊山海盡到了保護的責任。
但這風險自己能不能承擔的起，還是得自己判斷了。
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離開基地反而會安全這一點，葉陽覺得能夠確定。
不過，就只是這麼三言兩語而已，葉陽還不能做出決定。
他想了解更多：「未來人能夠掌控時間，他們對於現在的視角到底是什麼樣的？」
李軒搖頭：「不知道。」
葉陽：「……」
但李軒馬上就又補充道：「但是吧……」
宋喬：「你能不能別賣關子？」
李軒哦了一聲，隨即道：「但是有關於刺殺的事，也不用知道未來人眼裡的時間是什麼樣的。」
「按照我們行動組的總結，偽人行動流程有一套標準程序。」
「一，未來人確定任務目標、任務地點以及任務時間，給那些偽人植入計劃。」
「二，當任務觸發後，偽人根據目標和地點，通過偽人自己的網絡進行現場計劃制定。」
「三，執行任務，確保必殺。」
他說著，看了一眼葉陽問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葉陽迅速聯想到了顧大海，聯想到了醫院之中的那些偽人，聯想到了那些死亡輪迴的夢。
李軒對於偽人任務流程的解釋，說明了為什麼那些夢裡，自己幾乎都死在了同樣的地方。
想到了這些之後，也就隨之明白了李軒為什麼要講這套流程。
葉陽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偽人沒有提前知道具體位置和信息，那相應的任務也就沒法觸發？」
李軒點了點頭。
但葉陽搖了搖頭：「可現代對未來是單向透明的，未來人處在全知狀態下，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
李軒否定了葉陽的說法：「要是那樣，我們也就不用打了，提著腦袋等死算了。」
三人在這一刻同時表現出了疑惑。
難道未來人並不能完全掌握過去的一切？
葉陽道：「細說。」
李軒沒想到自己還得上課，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錯過這個能畢業的機會。
「等我屢屢。」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又道：
「說起來有點麻煩，你們大概理解意思就行。」
「未來人的全知，這句話本身沒錯，但要加上個前提。」
「他們是在人類文明整體脈絡上的全知，而不是對個人生活的全知。」
「嗯……」
「我還是舉個例子吧。」
「他們不會知道南非某個部落明天又打到了什麼獵物，但卻會知道後天環城聯邦會議的參會人員以及會議記錄。」
李軒總結道：「絕大部分普通人的一生如此枯燥乏味，就算是未來人，也不可能事無巨細的知道一切。」
李軒說著撓了撓頭：
「或許你我各有不同，他們可能更了解你一點……」
「但未來人信息方面的漏洞，還是存在的。」
「眉間尺的保密工作相當嚴謹，內部信息不用擔心。」
「所以，假如我們計劃成功，咱們四個真逃出去了，那隻要之後不在外面炸個大樓，殺兩個人什麼的……」
「那在未來人的視角上，我們就還是在眉間尺基地里，是那些偽人無法滲透的地方。」
葉陽點了點頭，他很順利的理解了李軒的意思。
這是創造變數的根本條件。
是「想要擊敗未來人就得騙過自己人」的基礎。
此時，宋喬立即提問道：「偽人無法滲透到基地？怎麼做到的？」
李軒說道：「驗血啊，那些偽人的血里全是銅離子，咱們人類是鐵，一驗血就知道了。」
「你們還沒上課，這些都是基礎。」
宋喬又問道：「這麼簡單？」
李軒攤手：「就這麼簡單。」
宋喬搖頭：「可是在醫院那麼多偽人呢？他們就沒驗過血？」
李軒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但他還是解釋了起來：「因為他們能干涉現代儀器，幾乎是所有儀器。」
「再加上偽裝力場，這就幾乎是完美的偽裝。」
「但咱們院裡是不一樣的，成員吸納之前，採納的驗血報告必須是由內部系統得到的……而咱們在這麼深的地下，他們的偽裝立場達不到這麼深的半徑。」
話題已經有些偏了，在解釋了這些之後，李軒就又看向了葉陽：
「還沒決定嗎大哥？」
葉陽根本不管李軒的催促，他立即又問道：
「假如他們的目標是你，那他們為什麼不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幹掉你，這種程度的信息，未來人肯定能拿到吧？」
李軒嗯了一聲：「如果是我的話……這種信息當然能拿到。」
「不僅僅是我，所有的一區人都是。」
「生產地點和身份信息，在出生那一刻就是被記錄好了。」
「但實際上，未來人不敢那麼做。」
「某種程度上，他們比我們更加束手束腳。」
葉陽一愣：「束手束腳？」
「……」
「這意思是，過度干涉過去影響未來，這也會讓他們的處境變得糟糕？」
李軒打了個響指，連續點頭，很開心於葉陽的悟性不錯：「沒錯！」
他重新壓低聲音：
「他們不能覺得有威脅就殺。」
「蝴蝶效應知道吧？」
「如果貿然抹掉某個人的存在，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也存在讓他們的時間科技瞬間斷檔的可能。」
「他們會竭盡全力的抹平殺死某人所帶來的漣漪。」
「所以，那些刺殺大多會出現在某一個特殊的節點上。」
他喝了一口豆漿，才又繼續道：
「未來人不能無所顧忌，畢竟時間兩邊歸根結底都是人類文明。」
「就算是打的腦漿橫飛，但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
「度過那場滅絕文明的大災。」
「簡而言之，未來人的主要目的是『修正』。」
「而我們站在順序時間線上的反擊，主要目的是『進步』。」
三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下去。
宋喬說道：「這……有點複雜……」
她兩根纖細的手指一邊繞著圈一邊抬高：「就是說，理論上這場戰爭，時間兩邊文明程度應該是這種螺旋上升的？」
李軒重重點頭：「是這樣。」
「但也只是理論上。」
「我說實話……咱們這邊現在有些人已經打出真火了。」
「死的人太多了。」
李軒自己打斷了自己，他繼續說道：「說遠了，說遠了……」
「不過這些足以證明我的說法。」
「我說實話，擔心是有必要的，可不至於擔心到自縛手腳的程度。」
聽到如此，葉陽心中顧慮已經被打消了大半。
既能創造變數規避死亡場景，又能去看看那綠色坐標到底代表著什麼……
這個買賣，看來做得。
宋喬看到葉陽眼神的變化，當然也明白了葉陽的選擇。
她皺著眉頭，再度確認道：「你確定這不會對基地造成什麼影響？」
李軒再次拍了拍胸口：「當然！」
宋喬再次沉默了下去，然後凝重的點了點頭。
最後，李軒的目光看向了蘇秋。
蘇秋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她指了指自己：「我？」
「還是……別算上我了，我怕拖你們後腿。」
李軒看向她：「不用怕！沒有你我們也不能成行！咱們是一個團隊！」
蘇秋遲疑了片刻後，最終也點了點頭。
李軒哈哈一笑，摩拳擦掌道：「行！」
「咱們今晚再碰頭說一下細節！」
「今天凌晨！行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