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異變
他身前擺著一堆雜物，一條軟鞭、一把彎刀、一桿鐵槍，還有七八株靈藥及近二十個儲物袋。
這些大部分是從煙霞、皓月兩宗弟子身上得來，少部分為偶然獲取，看著這些東西，季無塵開心地咧著嘴，隨後他又將氣血丹整理一遍，差不多有五十枚。
「將這些丹藥煉化，氣血不知能否破入五鼎。」將其餘物品收好，季無塵留下氣血丹，拿出香爐準備提純。
就在他拿出香爐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只見香爐在放到石台上的瞬間，突然劇烈地顫動起來，而後石台像是有吸力一般，似乎要把香爐「扯」進去。季無塵大驚，香爐可是他的寶貝，豈能有失？一把抓住爐身，想要奪回來。
但石台吸力奇大，他剛抓住香爐，便被「扯」入其中，季無塵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後出現在一片陌生的環境之中。
這是一處占地接近千丈的封閉空間，看不到任何門戶，四周朦朧一片，讓人望而生畏。
整片空間昏昏暗暗，類似一座廣場，四周矗立著一座座大妖雕像，龍、鳳、麒麟、玄龜、金翅大鵬等等傳聞中的神獸應有盡有，廣場中心位置是一座長寬皆有三丈，高約一丈的黑色建築。那建築破破爛爛，鏽跡斑斑，完整度不足十分之一，有點像是一方大印，印頂是一隻仰天咆哮的麒麟。
「小香爐在幹什麼……」季無塵心繫香爐，從來到此處開始，他就發現，小香爐直接漂浮在那尊黑色大印頂部，滴溜亂轉。
正當他想走過去時，香爐陡然一震，竟是化作一尊體積不下於黑色大印的巨型大爐，只見其頂部爐蓋猛地掀開，隨後爐身倒轉，傳出一股莫大吸力。在這股吸力之下大印一陣晃動，繼而體積收縮，直接被吸了進去。
接著爐身轟鳴，似有龍吟響起，隨著一陣劇烈顫抖，三個孔洞內火光大盛，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安定下來，而後爐身急劇縮小，又變回之前的樣子。
季無塵精神緊繃，生怕香爐有變，此刻一切恢復，他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去。
「這香爐……似乎……」拿起香爐，季無塵驚奇的發現，爐身破損的地方，好像消失了很多，原本密密麻麻的裂痕足足少了三分之一，其上的斑斑鏽跡也少了近半，雖然看起來仍舊殘破不堪，但總體比之前強多了。
「這香爐莫非是通天之寶？居然懂得自己尋找修復自身之物？」想起之前的一幕，他發現，香爐似乎並不是被吸到此處，更像是主動前來。季無塵的心跳變得快了許多，臉上露出驚喜。隨後掀開爐蓋，果然大印消失。不過，香爐內卻多了一塊黑色石頭以及一滴核桃大的金色液體。
「不好！」就在他打開爐蓋的瞬間，那滴金色液體化作一道流光閃出，他下意識躲避，卻是太慢，金色液體直接鑽入眉心。
模糊中，他覺得自己腦海中多了一些記憶，似乎是一篇經文，開篇好像是「三生」二字。
不等他查看，腦海突然一陣劇痛，這種痛似乎不是作用在肉體上，反而像是靈魂被撕裂的感覺，簡直讓他痛不欲生，這種疼痛簡直無法形容，他連昏過去都做不到，如若遭受凌遲，清晰地體會到每一分痛楚。
隨後，一股烈火灼燒般的熱流自腦海深處湧現，沿著頸部而下，途徑全身，像是有岩漿在體內流淌，最後匯入心臟。
季無塵翻滾扭曲，悽厲慘叫，渾身上下早已濕透，劇烈哆嗦，這先後的兩股疼痛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漸消，季無塵有些艱難地張開雙目，突然他一聲怪叫。
「香爐，我的香爐呢！」
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之前的大殿內，此刻正躺在石台上，身邊還放著之前準備提純的丹藥，剛才那撕裂靈魂般的經歷，竟如同做了場夢一樣，唯獨香爐不見了，他不顧一切，瘋狂尋找。
「嗖！」
突兀間，一道異動傳來，香爐莫名地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
季無塵驚訝，他剛剛分明覺察到，香爐似乎是從自己身上竄出。
「是了，據說修士達到洞虛鏡，便可煉製通靈之寶，心隨意動，不用時可收入體內，香爐如此神異，必是一件重寶，肯定也是通靈之物。」季無塵低聲呢喃，想試試香爐是不是也能心意相通，便在心裡想著將之收回……
在其心念轉動間，香爐「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果然如此！」
季無塵樂了。他修為雖淺，無法內視，但心有所感，知曉香爐在自己丹田中。又反覆試了好幾次，玩的不亦樂乎。
「剛剛的經歷，到底是真實，還是一場夢，如果只是一場夢，也未免太真實了些。」季無塵將小香爐捧在手裡，到底是不是夢，只要打開爐蓋看看就知道了。
「竟然是真的……」掀開爐蓋，香爐之內果然有一顆黑色的石頭，那就說明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
「那滴金色液體到底是什麼？難道就是上官縱大長老口中的機緣？」他模糊記得，那滴金色液體鑽入自己眉心後，似岩漿般流遍全身，最後融入心臟，這種事對他來說，有點像天方夜譚，根本就弄不明白。
「怎麼拿不出來？」
搞不明白金色液體，他準備拿出香爐內的黑色石頭看看，但那石頭就像長在爐底一樣，居然紋絲不動，他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奇怪。」
季無塵皺皺眉，但是為免傷及香爐，他不敢亂來，只能任之留在其中。
而且，無論金色液體還是這顆黑色石頭，都是在香爐吸收掉那尊黑色大印後留下的，很可能就是流傳了數萬年的機緣所在，因此他雖然弄不清狀況，卻也不是傻子，只能留待日後慢慢研究。
「我這是……伐毛洗髓？」
垂手間，季無塵發現自己一身白衣變得髒兮兮的，脫下外套後，身上也粘著一道道血漬和死皮形成的污垢，很像傳聞中的伐毛洗髓。
他渾身氣血一震，身上污垢頓時脫落，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他發現，自己的氣血有極大進步，剛剛只是輕輕用力，居然勝過往昔最強之時，他原本的力道就超過四鼎，雖然還不到一象之力，但他敢確定，自己此刻的氣血必然遠遠超出一象層次，但具體超出多少，他不敢確定。
「看來自己果然得了造化！」季無塵內心狂喜，傳說中流傳了數萬年的造化被自己所得，豈能不激動，何況這方小世界是被九龍道主弄回來，更顯不凡。
在他心底，無論金色血液還是那顆黑色石頭，都變得充滿神秘色彩，甚至那尊被香爐吸收掉的大印，也絕非凡物。
「只希望那黑色石頭，別影響到丹藥的提純。」季無塵取出一套衣服換上，隨後拿出幾枚丹藥扔進香爐。僅僅只是幾個呼吸間，便提純完畢，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
「看來吸收那尊大印之後，香爐的功效強了不少。」一盞茶時間後，丹藥全部提純完畢，季無塵想著是不是修煉一番，而且之前腦海中浮現的那篇經文還沒來得及查看，但此時外面似乎隱約有動靜傳來，像是廝殺聲。
他將一乾物品收回，走出大殿，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瞳孔一縮。
只見不遠處，足有二三百人戰作一團，地上傷者成片，血水橫流，甚至還有幾隻殘肢斷臂，饒是他與凶獸廝殺甚多，見慣了血肉模糊，但那畢竟是凶獸，眼前的情景，還是讓他心頭劇震。
「李兄！」季無塵跨步上前，有些擔憂李有才，呼喊了一句。但此刻場面一片混亂，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
「季師弟，兩宗高手盡在，快去幫忙！」不遠處，曲鎮南的喝聲隱約傳來。季無塵凝目望去，見其以一敵二，處於下風。那兩人都是氣血五鼎層次，其中一人正是李劍飛，另一人則穿著煙霞宗服侍。
「賊子！納命來！」
季無塵正要上前，一道如同奪妻之恨般的怒吼響起。沈星寒手持大戟，見到他的第一時間，直接扔下對手，沖了上來。
「給我滾！」季無塵一聲斷喝，不待對方靠近，渾身氣血洶湧奔騰，一拳轟了出去，碩大的拳影幾乎凝為實質，剎那間擊在沈星寒胸口。
「噗」的一聲，拳影穿胸而過，沈星寒滿眼難以置信，直挺挺倒了下去，瞬間沒了聲息。
「什麼？沈星寒居然被此人一拳轟殺！」這一幕，不僅讓臨近之人震驚，連季無塵自己也愣住了，對方實力接近五鼎，居然連他一拳都擋不住。
「果然是天大的造化！」實力提升至斯，季無塵激動無比，連剛剛殺了人的不適都忘記了，轉瞬便迴轉心神。
他已經發現，煙霞宗和皓月宗人數雖少，但四鼎之上的足有七八人，還有兩個達到五鼎，反觀九龍宗一方，人數雖多，卻實力不高，只有四五個四鼎，唯一達到五鼎的曲鎮南還被壓制。
來不及多想，季無塵閃步上前，提起沈星寒的大戟，沖入人群。
這些大部分是從煙霞、皓月兩宗弟子身上得來，少部分為偶然獲取，看著這些東西，季無塵開心地咧著嘴，隨後他又將氣血丹整理一遍，差不多有五十枚。
「將這些丹藥煉化，氣血不知能否破入五鼎。」將其餘物品收好，季無塵留下氣血丹，拿出香爐準備提純。
就在他拿出香爐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只見香爐在放到石台上的瞬間，突然劇烈地顫動起來，而後石台像是有吸力一般，似乎要把香爐「扯」進去。季無塵大驚，香爐可是他的寶貝，豈能有失？一把抓住爐身，想要奪回來。
但石台吸力奇大，他剛抓住香爐，便被「扯」入其中，季無塵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後出現在一片陌生的環境之中。
這是一處占地接近千丈的封閉空間，看不到任何門戶，四周朦朧一片，讓人望而生畏。
整片空間昏昏暗暗，類似一座廣場，四周矗立著一座座大妖雕像，龍、鳳、麒麟、玄龜、金翅大鵬等等傳聞中的神獸應有盡有，廣場中心位置是一座長寬皆有三丈，高約一丈的黑色建築。那建築破破爛爛，鏽跡斑斑，完整度不足十分之一，有點像是一方大印，印頂是一隻仰天咆哮的麒麟。
「小香爐在幹什麼……」季無塵心繫香爐，從來到此處開始，他就發現，小香爐直接漂浮在那尊黑色大印頂部，滴溜亂轉。
正當他想走過去時，香爐陡然一震，竟是化作一尊體積不下於黑色大印的巨型大爐，只見其頂部爐蓋猛地掀開，隨後爐身倒轉，傳出一股莫大吸力。在這股吸力之下大印一陣晃動，繼而體積收縮，直接被吸了進去。
接著爐身轟鳴，似有龍吟響起，隨著一陣劇烈顫抖，三個孔洞內火光大盛，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安定下來，而後爐身急劇縮小，又變回之前的樣子。
季無塵精神緊繃，生怕香爐有變，此刻一切恢復，他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去。
「這香爐……似乎……」拿起香爐，季無塵驚奇的發現，爐身破損的地方，好像消失了很多，原本密密麻麻的裂痕足足少了三分之一，其上的斑斑鏽跡也少了近半，雖然看起來仍舊殘破不堪，但總體比之前強多了。
「這香爐莫非是通天之寶？居然懂得自己尋找修復自身之物？」想起之前的一幕，他發現，香爐似乎並不是被吸到此處，更像是主動前來。季無塵的心跳變得快了許多，臉上露出驚喜。隨後掀開爐蓋，果然大印消失。不過，香爐內卻多了一塊黑色石頭以及一滴核桃大的金色液體。
「不好！」就在他打開爐蓋的瞬間，那滴金色液體化作一道流光閃出，他下意識躲避，卻是太慢，金色液體直接鑽入眉心。
模糊中，他覺得自己腦海中多了一些記憶，似乎是一篇經文，開篇好像是「三生」二字。
不等他查看，腦海突然一陣劇痛，這種痛似乎不是作用在肉體上，反而像是靈魂被撕裂的感覺，簡直讓他痛不欲生，這種疼痛簡直無法形容，他連昏過去都做不到，如若遭受凌遲，清晰地體會到每一分痛楚。
隨後，一股烈火灼燒般的熱流自腦海深處湧現，沿著頸部而下，途徑全身，像是有岩漿在體內流淌，最後匯入心臟。
季無塵翻滾扭曲，悽厲慘叫，渾身上下早已濕透，劇烈哆嗦，這先後的兩股疼痛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漸消，季無塵有些艱難地張開雙目，突然他一聲怪叫。
「香爐，我的香爐呢！」
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之前的大殿內，此刻正躺在石台上，身邊還放著之前準備提純的丹藥，剛才那撕裂靈魂般的經歷，竟如同做了場夢一樣，唯獨香爐不見了，他不顧一切，瘋狂尋找。
「嗖！」
突兀間，一道異動傳來，香爐莫名地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
季無塵驚訝，他剛剛分明覺察到，香爐似乎是從自己身上竄出。
「是了，據說修士達到洞虛鏡，便可煉製通靈之寶，心隨意動，不用時可收入體內，香爐如此神異，必是一件重寶，肯定也是通靈之物。」季無塵低聲呢喃，想試試香爐是不是也能心意相通，便在心裡想著將之收回……
在其心念轉動間，香爐「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果然如此！」
季無塵樂了。他修為雖淺，無法內視，但心有所感，知曉香爐在自己丹田中。又反覆試了好幾次，玩的不亦樂乎。
「剛剛的經歷，到底是真實，還是一場夢，如果只是一場夢，也未免太真實了些。」季無塵將小香爐捧在手裡，到底是不是夢，只要打開爐蓋看看就知道了。
「竟然是真的……」掀開爐蓋，香爐之內果然有一顆黑色的石頭，那就說明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
「那滴金色液體到底是什麼？難道就是上官縱大長老口中的機緣？」他模糊記得，那滴金色液體鑽入自己眉心後，似岩漿般流遍全身，最後融入心臟，這種事對他來說，有點像天方夜譚，根本就弄不明白。
「怎麼拿不出來？」
搞不明白金色液體，他準備拿出香爐內的黑色石頭看看，但那石頭就像長在爐底一樣，居然紋絲不動，他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奇怪。」
季無塵皺皺眉，但是為免傷及香爐，他不敢亂來，只能任之留在其中。
而且，無論金色液體還是這顆黑色石頭，都是在香爐吸收掉那尊黑色大印後留下的，很可能就是流傳了數萬年的機緣所在，因此他雖然弄不清狀況，卻也不是傻子，只能留待日後慢慢研究。
「我這是……伐毛洗髓？」
垂手間，季無塵發現自己一身白衣變得髒兮兮的，脫下外套後，身上也粘著一道道血漬和死皮形成的污垢，很像傳聞中的伐毛洗髓。
他渾身氣血一震，身上污垢頓時脫落，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他發現，自己的氣血有極大進步，剛剛只是輕輕用力，居然勝過往昔最強之時，他原本的力道就超過四鼎，雖然還不到一象之力，但他敢確定，自己此刻的氣血必然遠遠超出一象層次，但具體超出多少，他不敢確定。
「看來自己果然得了造化！」季無塵內心狂喜，傳說中流傳了數萬年的造化被自己所得，豈能不激動，何況這方小世界是被九龍道主弄回來，更顯不凡。
在他心底，無論金色血液還是那顆黑色石頭，都變得充滿神秘色彩，甚至那尊被香爐吸收掉的大印，也絕非凡物。
「只希望那黑色石頭，別影響到丹藥的提純。」季無塵取出一套衣服換上，隨後拿出幾枚丹藥扔進香爐。僅僅只是幾個呼吸間，便提純完畢，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
「看來吸收那尊大印之後，香爐的功效強了不少。」一盞茶時間後，丹藥全部提純完畢，季無塵想著是不是修煉一番，而且之前腦海中浮現的那篇經文還沒來得及查看，但此時外面似乎隱約有動靜傳來，像是廝殺聲。
他將一乾物品收回，走出大殿，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瞳孔一縮。
只見不遠處，足有二三百人戰作一團，地上傷者成片，血水橫流，甚至還有幾隻殘肢斷臂，饒是他與凶獸廝殺甚多，見慣了血肉模糊，但那畢竟是凶獸，眼前的情景，還是讓他心頭劇震。
「李兄！」季無塵跨步上前，有些擔憂李有才，呼喊了一句。但此刻場面一片混亂，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
「季師弟，兩宗高手盡在，快去幫忙！」不遠處，曲鎮南的喝聲隱約傳來。季無塵凝目望去，見其以一敵二，處於下風。那兩人都是氣血五鼎層次，其中一人正是李劍飛，另一人則穿著煙霞宗服侍。
「賊子！納命來！」
季無塵正要上前，一道如同奪妻之恨般的怒吼響起。沈星寒手持大戟，見到他的第一時間，直接扔下對手，沖了上來。
「給我滾！」季無塵一聲斷喝，不待對方靠近，渾身氣血洶湧奔騰，一拳轟了出去，碩大的拳影幾乎凝為實質，剎那間擊在沈星寒胸口。
「噗」的一聲，拳影穿胸而過，沈星寒滿眼難以置信，直挺挺倒了下去，瞬間沒了聲息。
「什麼？沈星寒居然被此人一拳轟殺！」這一幕，不僅讓臨近之人震驚，連季無塵自己也愣住了，對方實力接近五鼎，居然連他一拳都擋不住。
「果然是天大的造化！」實力提升至斯，季無塵激動無比，連剛剛殺了人的不適都忘記了，轉瞬便迴轉心神。
他已經發現，煙霞宗和皓月宗人數雖少，但四鼎之上的足有七八人，還有兩個達到五鼎，反觀九龍宗一方，人數雖多，卻實力不高，只有四五個四鼎，唯一達到五鼎的曲鎮南還被壓制。
來不及多想，季無塵閃步上前，提起沈星寒的大戟，沖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