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太清造化大法
術。
指的是完成某事所需的手段或方法。
但林夜完全無法理解。
就算那老頭精通萬般技藝，
又怎麼可能把他這樣的普通人變成天才呢？
「呵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我創造了這個術法，卻一直沒機會嘗試。」
老頭一臉陰險地打量著林夜的身體。
「阻塞的氣血可以用『氣』打通，嗯……你的骨骼也很虛弱。
嘖，大概需要按摩300天左右才能改善……不過，會很痛苦。
我看你小子還挺有毅力的，應該沒問題吧……？」
「那個……」
林夜感到很無語。
這身體是他的，為什麼老頭這麼興奮地在那裡評估？
感覺就像整形醫師，一邊搖頭一邊在他臉上比劃。
而且，更大的問題是，
『很痛？』
在這個世界，亡靈法師備受推崇，就是因為不用承受痛苦。
他居然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老師？我好像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閉嘴，小子！你知道在我那個世界，有多少人想要學習這個大法嗎？
它叫做太清造化大法，是我晚年潛心鑽研的術法。」
什麼太清什麼的，
他一點也不感興趣。
「嗯？」
等等，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既然有這麼厲害的術法，為什麼不早點用？
這可是能把垃圾變成天才的秘法啊！
「嘖嘖，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小子，這個術法需要以我的生命力為代價。
就算我把弟子的資質提升到天才級別，又有什麼用？我已經死了。」
「啊，原來如此。」
也是，如果提升了弟子資質，自己卻死了，
那就沒辦法傳授技能了，這個術法也就失去了意義。
「那現在呢？」
「現在我已經是個亡者了，所以無所謂。」
「……呵呵，真是豁達的人生觀。」
林夜嘆了口氣。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之前挑戰您的那些人，就是在我之前挑戰的那些人……」
「啊，你說那個兇巴巴的丫頭，還有之前那幾個不入流的傢伙？」
「對，在我們這個世界，他們被稱為獵人。您為什麼不用這個術法改造他們？那時候您已經是亡者了。」
「你這小子，真是大膽！」
咚！
「哎喲！」
又是一個讓他眼冒金星的暴栗。
「為什麼打我？」
「亡者也是你能隨便說的嗎？一點都不尊重死者。」
「該死。」
那不叫亡者，叫什麼？
看到林夜小聲嘀咕，老頭搖了搖頭。
「而且，你小子真是個不開竅的笨蛋。」
「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大法是用來把垃圾變成天才的。
如果不是垃圾，就沒有意義。
而且，必須是那種垃圾中的垃圾才行。」
「這……嘿？」
林夜一臉無語。
這，這老頭……
居然當面侮辱他？
「那些傢伙，我沒辦法用這個大法改造他們。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其他力量污染。」
老頭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而你，擁有純淨的身體。或者說，是虛弱的身體。雖然你擁有召喚亡者的能力，但那並沒有改變你的體質。」
「啊？」
「而且，這只是個備選方案。畢竟，先天的天才比後天改造的天才更出色。
本來我是想找個好苗子的，結果被你小子忽悠了，現在你得為你說的話負責，知道嗎？」
「……原，原來如此。」
林夜張著嘴，點了點頭。
雖然他的話很傷人，但總歸是好事。
尤其對他這個想要成為排行榜高手的人來說，這是一個能夠鹹魚翻身的機會。
骷髏兵能變強，
自己也能變強？
『一石二鳥！』
他決定不再猶豫。
有句名人名言怎麼說來著？
哦對，干，就完了！
just do it。
就像他三年來堅持訓練一樣。
只要堅持下去就行了。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
唰。
老頭瞬間靠近他。
「按照你說的做，我真的能變強嗎？」
聽到他的問題，老頭嘿嘿一笑.
「當然，你會變得比你想像中更強。」
噼里啪啦！
「啊啊啊啊！」
林夜的慘叫聲響徹空地。
該死，他大意了。
他頭說會很痛的時候，他就應該有所預料的。
「哎呀，你小子，你叫得也太誇張了吧？還沒開始呢。」
「哎喲，好痛！痛！口水都流出來了。」
老頭的按摩簡直是人間地獄。
他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敲打、揉捏著林夜的全身。
林夜想躲也躲不開。
不是啪啪啪！而是砰砰砰！
「呃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翻起了白眼。
這時，他咬緊牙關。
忍住，必須忍住。
想要成為排行榜高手，就必須忍受痛苦。
『雖然他說這還只是開始，有點嚇人……』
如果現在的痛苦，能夠換來未來輝煌的自己，那也值了！
看著他的樣子，老頭輕笑一聲:.
「果然，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不錯。」
毆打還在繼續。
每一次重拳，都讓他的心臟狂跳，血液沸騰。
難以想像的痛苦持續不斷。
大概過了30分鐘，
[獲得技能「痛苦耐性」（C級）。]
[該技能還有提升空間。]
「大法到此為止，你做得很好。」
「……」
撲通。
林夜瞬間癱軟在地。
眼淚鼻涕口水流了一臉。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雖然你是個垃圾，但還算有點本事，擁有渴望變強的欲望，以及為了變強而忍受痛苦的精神和毅力，還不算無可救藥。」
老頭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
但林夜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了。
不管怎樣，
他現在只想躺平休息。
更想睡覺。
「小子，還有30分鐘呢，你幹什麼呢？趕緊起來。難道只有你一個人需要按摩嗎？那些骷髏們還在等著呢。」
「啊？」
訓練時間總共1個小時。
老頭的「時間」還沒結束。
老頭用更加亢奮狀態指導著骷髏兵們。
「所有職業的基礎都是體力。奇怪的是，這些亡者似乎不需要肌肉就能提升體力。首先，讓他們擺好姿勢。」
「這是我生前經常練習的騎馬式。」
「人體的肌肉主要集中在下半身，想要建造高塔，就必須打好地基，懂了嗎？」
他指導的方式非常專業，仿佛教學也是一種「術」。
不幸的是，
「呃啊……」
林夜也被迫加入體能訓練。
和五個骷髏兵一起進行基礎體能訓練。
而且，他還得拖著剛被暴揍完的身體訓練，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呼，呼，呃……！」
該死，好累，真的好累。
他偷偷看了一眼旁邊。
嘎吱！
白骨一號到白骨五號，
他們的表情都很平靜。
一絲不苟地執行著老頭的指令。
『我和他們能一樣嗎？』
他們可是D級怪物。
而且，他們還經過長時間的訓練。
像是感受到他的委屈，
一臉嚴肅的老頭走到他面前。
「我再說一遍，你沒有天賦，硬要說的話，也只有毅力還算不錯。」
老頭的訓斥，讓他更加堅定了信念。
「而且，你是他們的主人，雖然他們只是亡者，但主人怎麼能比召喚獸還弱？」
「呼，呼……！我知道，所以我才在堅持，老師。」
「你必須強化你自身這具『容器』！亡者最了解亡者，你現在太弱，無法完全控制他們。」
他指的是白骨六號到十號。
就像他從E級升到D級時，白骨四號和白骨五號覺醒了一樣，
剩下的骷髏兵，也會隨著他變強而逐漸解鎖。
「呃……」
下肢訓練還在繼續。
每次他體力不支倒下，老頭都會毫不留情地把他「踹」起來。
連一秒鐘的休息時間都不給他。
『這簡直是虐待！』
他的肌肉已經撕裂，無法恢復，繼續訓練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哈，哈！真的嗎？」
地獄般的訓練終於結束了。
「是啊，小子，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堅持進行體能訓練，否則就別想再叫我。」
老頭傲氣地說道。
[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持續時間已結束。]
[「全職戰神」已解除召喚。]
[該技能24小時後可再次使用。]
然後，他像煙霧一樣消失了。
「……哈，哈……」
林夜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咔噠！咔噠！
五個骷髏兵低頭看著他，似乎在安慰他。
是啊，他很無語。
本來是訓練他們的時間，結果他也跟著一起受罪。
「白骨一號。」
他叫了聲第一個召喚獸，白骨一號。
嘎吱？
它歪著頭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走不動了，你能背我回家嗎？」
雖然路人肯定會覺得很奇怪，但他沒辦法。
他已經沒有力氣回家了。
總不能睡在荒郊野外吧？
訓練很重要，恢復也同樣重要。
他必須補充足夠的營養，好好睡一覺。
除了白骨一號，他解除了其他骷髏兵的召喚，然後回家。
砰！
他倒在床墊上，顫抖著拿起手機。
[帳戶明細查詢]
[帳戶名：林夜]
[獵人優待帳戶 E級]
[入帳：18，000元（麻煩終結者）]
「哦。」
碧藍公會果然信守承諾。
原本的搬運工報酬是1000元，加上承諾的20倍，就是20，000元。
傭兵公會「麻煩終結者」扣除10%的手續費後，把剩下的錢轉給了他。
因為他註冊的是個體戶，所以還有3.3%的稅費需要他自己繳納。
這筆錢讓他很意外。
說實話，在這種他搶了暗帝機緣的情況下，就算對方不付錢，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太好了。』
就算交了房租，也還有足夠的錢買吃的。
於是，他開始思考。
『要不要繼續在傭兵公會幹下去？』
說實話，他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
老頭的訓練強度太大了，讓他很難兼顧其他工作。
『我得賺更多錢……』
可惜，他的積蓄太少，現在還不能辭職。
最好的辦法是獲得大型公會或有潛力的公會的贊助。
但以他D級的實力，根本不可能。
而且，接受贊助就意味著要受到限制。
他可能需要參加一些他不願意的遠征，
或者，需要整天和性格古怪的上司待在一起。
『唉，看來還得繼續干傭兵。』
老頭的訓練每天只有一個小時。
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訓練。
所以，兼職工作才是更好的選擇。
而且，誰知道呢？
說不定哪天，他又會遇到其他機緣。
他獎勵自己一個牛肉漢堡，而不是平時吃的泡麵，然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他完成了老頭的體能訓練後，哆哆嗦嗦地去上班。
「喂，林夜！你來了？快過來！」
委託組長金雲帆熱情地招呼他。
他旁邊站著五名獵人。
「你認識他們嗎？他們說是上次副本的倖存者。」
「嗯？」
那些人看起來很熟悉。
確實是上次副本里一起活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部分。
可是，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指的是完成某事所需的手段或方法。
但林夜完全無法理解。
就算那老頭精通萬般技藝，
又怎麼可能把他這樣的普通人變成天才呢？
「呵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我創造了這個術法，卻一直沒機會嘗試。」
老頭一臉陰險地打量著林夜的身體。
「阻塞的氣血可以用『氣』打通，嗯……你的骨骼也很虛弱。
嘖，大概需要按摩300天左右才能改善……不過，會很痛苦。
我看你小子還挺有毅力的，應該沒問題吧……？」
「那個……」
林夜感到很無語。
這身體是他的，為什麼老頭這麼興奮地在那裡評估？
感覺就像整形醫師，一邊搖頭一邊在他臉上比劃。
而且，更大的問題是，
『很痛？』
在這個世界，亡靈法師備受推崇，就是因為不用承受痛苦。
他居然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老師？我好像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閉嘴，小子！你知道在我那個世界，有多少人想要學習這個大法嗎？
它叫做太清造化大法，是我晚年潛心鑽研的術法。」
什麼太清什麼的，
他一點也不感興趣。
「嗯？」
等等，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既然有這麼厲害的術法，為什麼不早點用？
這可是能把垃圾變成天才的秘法啊！
「嘖嘖，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小子，這個術法需要以我的生命力為代價。
就算我把弟子的資質提升到天才級別，又有什麼用？我已經死了。」
「啊，原來如此。」
也是，如果提升了弟子資質，自己卻死了，
那就沒辦法傳授技能了，這個術法也就失去了意義。
「那現在呢？」
「現在我已經是個亡者了，所以無所謂。」
「……呵呵，真是豁達的人生觀。」
林夜嘆了口氣。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之前挑戰您的那些人，就是在我之前挑戰的那些人……」
「啊，你說那個兇巴巴的丫頭，還有之前那幾個不入流的傢伙？」
「對，在我們這個世界，他們被稱為獵人。您為什麼不用這個術法改造他們？那時候您已經是亡者了。」
「你這小子，真是大膽！」
咚！
「哎喲！」
又是一個讓他眼冒金星的暴栗。
「為什麼打我？」
「亡者也是你能隨便說的嗎？一點都不尊重死者。」
「該死。」
那不叫亡者，叫什麼？
看到林夜小聲嘀咕，老頭搖了搖頭。
「而且，你小子真是個不開竅的笨蛋。」
「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大法是用來把垃圾變成天才的。
如果不是垃圾，就沒有意義。
而且，必須是那種垃圾中的垃圾才行。」
「這……嘿？」
林夜一臉無語。
這，這老頭……
居然當面侮辱他？
「那些傢伙，我沒辦法用這個大法改造他們。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其他力量污染。」
老頭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而你，擁有純淨的身體。或者說，是虛弱的身體。雖然你擁有召喚亡者的能力，但那並沒有改變你的體質。」
「啊？」
「而且，這只是個備選方案。畢竟，先天的天才比後天改造的天才更出色。
本來我是想找個好苗子的，結果被你小子忽悠了，現在你得為你說的話負責，知道嗎？」
「……原，原來如此。」
林夜張著嘴，點了點頭。
雖然他的話很傷人，但總歸是好事。
尤其對他這個想要成為排行榜高手的人來說，這是一個能夠鹹魚翻身的機會。
骷髏兵能變強，
自己也能變強？
『一石二鳥！』
他決定不再猶豫。
有句名人名言怎麼說來著？
哦對，干，就完了！
just do it。
就像他三年來堅持訓練一樣。
只要堅持下去就行了。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
唰。
老頭瞬間靠近他。
「按照你說的做，我真的能變強嗎？」
聽到他的問題，老頭嘿嘿一笑.
「當然，你會變得比你想像中更強。」
噼里啪啦！
「啊啊啊啊！」
林夜的慘叫聲響徹空地。
該死，他大意了。
他頭說會很痛的時候，他就應該有所預料的。
「哎呀，你小子，你叫得也太誇張了吧？還沒開始呢。」
「哎喲，好痛！痛！口水都流出來了。」
老頭的按摩簡直是人間地獄。
他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敲打、揉捏著林夜的全身。
林夜想躲也躲不開。
不是啪啪啪！而是砰砰砰！
「呃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翻起了白眼。
這時，他咬緊牙關。
忍住，必須忍住。
想要成為排行榜高手，就必須忍受痛苦。
『雖然他說這還只是開始，有點嚇人……』
如果現在的痛苦，能夠換來未來輝煌的自己，那也值了！
看著他的樣子，老頭輕笑一聲:.
「果然，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不錯。」
毆打還在繼續。
每一次重拳，都讓他的心臟狂跳，血液沸騰。
難以想像的痛苦持續不斷。
大概過了30分鐘，
[獲得技能「痛苦耐性」（C級）。]
[該技能還有提升空間。]
「大法到此為止，你做得很好。」
「……」
撲通。
林夜瞬間癱軟在地。
眼淚鼻涕口水流了一臉。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雖然你是個垃圾，但還算有點本事，擁有渴望變強的欲望，以及為了變強而忍受痛苦的精神和毅力，還不算無可救藥。」
老頭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
但林夜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了。
不管怎樣，
他現在只想躺平休息。
更想睡覺。
「小子，還有30分鐘呢，你幹什麼呢？趕緊起來。難道只有你一個人需要按摩嗎？那些骷髏們還在等著呢。」
「啊？」
訓練時間總共1個小時。
老頭的「時間」還沒結束。
老頭用更加亢奮狀態指導著骷髏兵們。
「所有職業的基礎都是體力。奇怪的是，這些亡者似乎不需要肌肉就能提升體力。首先，讓他們擺好姿勢。」
「這是我生前經常練習的騎馬式。」
「人體的肌肉主要集中在下半身，想要建造高塔，就必須打好地基，懂了嗎？」
他指導的方式非常專業，仿佛教學也是一種「術」。
不幸的是，
「呃啊……」
林夜也被迫加入體能訓練。
和五個骷髏兵一起進行基礎體能訓練。
而且，他還得拖著剛被暴揍完的身體訓練，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呼，呼，呃……！」
該死，好累，真的好累。
他偷偷看了一眼旁邊。
嘎吱！
白骨一號到白骨五號，
他們的表情都很平靜。
一絲不苟地執行著老頭的指令。
『我和他們能一樣嗎？』
他們可是D級怪物。
而且，他們還經過長時間的訓練。
像是感受到他的委屈，
一臉嚴肅的老頭走到他面前。
「我再說一遍，你沒有天賦，硬要說的話，也只有毅力還算不錯。」
老頭的訓斥，讓他更加堅定了信念。
「而且，你是他們的主人，雖然他們只是亡者，但主人怎麼能比召喚獸還弱？」
「呼，呼……！我知道，所以我才在堅持，老師。」
「你必須強化你自身這具『容器』！亡者最了解亡者，你現在太弱，無法完全控制他們。」
他指的是白骨六號到十號。
就像他從E級升到D級時，白骨四號和白骨五號覺醒了一樣，
剩下的骷髏兵，也會隨著他變強而逐漸解鎖。
「呃……」
下肢訓練還在繼續。
每次他體力不支倒下，老頭都會毫不留情地把他「踹」起來。
連一秒鐘的休息時間都不給他。
『這簡直是虐待！』
他的肌肉已經撕裂，無法恢復，繼續訓練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哈，哈！真的嗎？」
地獄般的訓練終於結束了。
「是啊，小子，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堅持進行體能訓練，否則就別想再叫我。」
老頭傲氣地說道。
[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持續時間已結束。]
[「全職戰神」已解除召喚。]
[該技能24小時後可再次使用。]
然後，他像煙霧一樣消失了。
「……哈，哈……」
林夜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咔噠！咔噠！
五個骷髏兵低頭看著他，似乎在安慰他。
是啊，他很無語。
本來是訓練他們的時間，結果他也跟著一起受罪。
「白骨一號。」
他叫了聲第一個召喚獸，白骨一號。
嘎吱？
它歪著頭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走不動了，你能背我回家嗎？」
雖然路人肯定會覺得很奇怪，但他沒辦法。
他已經沒有力氣回家了。
總不能睡在荒郊野外吧？
訓練很重要，恢復也同樣重要。
他必須補充足夠的營養，好好睡一覺。
除了白骨一號，他解除了其他骷髏兵的召喚，然後回家。
砰！
他倒在床墊上，顫抖著拿起手機。
[帳戶明細查詢]
[帳戶名：林夜]
[獵人優待帳戶 E級]
[入帳：18，000元（麻煩終結者）]
「哦。」
碧藍公會果然信守承諾。
原本的搬運工報酬是1000元，加上承諾的20倍，就是20，000元。
傭兵公會「麻煩終結者」扣除10%的手續費後，把剩下的錢轉給了他。
因為他註冊的是個體戶，所以還有3.3%的稅費需要他自己繳納。
這筆錢讓他很意外。
說實話，在這種他搶了暗帝機緣的情況下，就算對方不付錢，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太好了。』
就算交了房租，也還有足夠的錢買吃的。
於是，他開始思考。
『要不要繼續在傭兵公會幹下去？』
說實話，他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
老頭的訓練強度太大了，讓他很難兼顧其他工作。
『我得賺更多錢……』
可惜，他的積蓄太少，現在還不能辭職。
最好的辦法是獲得大型公會或有潛力的公會的贊助。
但以他D級的實力，根本不可能。
而且，接受贊助就意味著要受到限制。
他可能需要參加一些他不願意的遠征，
或者，需要整天和性格古怪的上司待在一起。
『唉，看來還得繼續干傭兵。』
老頭的訓練每天只有一個小時。
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訓練。
所以，兼職工作才是更好的選擇。
而且，誰知道呢？
說不定哪天，他又會遇到其他機緣。
他獎勵自己一個牛肉漢堡，而不是平時吃的泡麵，然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他完成了老頭的體能訓練後，哆哆嗦嗦地去上班。
「喂，林夜！你來了？快過來！」
委託組長金雲帆熱情地招呼他。
他旁邊站著五名獵人。
「你認識他們嗎？他們說是上次副本的倖存者。」
「嗯？」
那些人看起來很熟悉。
確實是上次副本里一起活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部分。
可是，他們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