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以為老夫在第一層？
「嗯？」
林夜睜開眼睛，刺眼的日光燈讓他很不舒服。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他的鼻腔……
『醫院？』
啊，對了。
他通關副本了？
那老者最終接受了他的提議，
他還看到了關卡通關的信息，應該沒錯。
之後的事，他就沒有印象了。
也就是說，他昏過去了。
「……」
就在他皺著眉頭，努力適應著明亮的光線時，
「嗯？」
他感覺到周圍傳來異樣的目光。
勉強睜開眼睛，只見一位穿著正式西裝的女子，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淡淡說道：
「你醒了。」
林夜疑惑地問道：
「你是……誰？啊？」
然後，他猛地瞪大雙眼。
那張精緻俏臉他絕對見過。
還有她腰間佩戴的金色名牌。
齊素素！
『御姐……』
他在心中感嘆。
與上次戰鬥時的裝扮相比，她的氣質完全不同。
上次是英姿颯爽的女戰士，而現在則像一位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
「既然你醒了，我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碧藍公會的副會長，齊素素。世人稱我為暗帝。」
齊素素語氣平靜地說道。
林夜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不過……」
她怎麼會在這裡？
他迅速環顧四周。
病房裡只有他和她，
再無他人。
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他搶了機緣，所以要殺人滅口？
也不是不可能。
她是暗殺之王。
就算在這裡取他性命，也能做到不留痕跡。
「說實話，我很驚訝。那個副本我完全找不到頭緒，沒想到居然被你，一個搬運工給通關了，而且還是一次性通關。」
與林夜的擔憂不同，她的態度依舊彬彬有禮。
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
誰知道呢？
萬一她是個表面客氣，內心卻是個變態殺人狂怎麼辦……
「……話說，你為什麼一直用那種眼神看我？」
齊素素似乎察覺到了林夜警惕的目光，皺起了眉頭。
生怕惹惱了她，林夜連忙擺手。
「啊，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堂堂一個大型公會的副會長，怎麼會一個人來看我。」
「當然是因為好奇啊。」
「好奇？」
「我非常好奇你是怎麼通關那個變態副本的，通關後獲得了什麼獎勵，是不是真的得到了老者的認可，成為了他的弟子，等等。」
「哦……」
聽到她的問題，林夜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的疑問很正常。
副本的所有權在她手上，
而他只是獲得了一次挑戰的機會。
說實話，在她看來，他就像個撿了便宜的路人甲，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機緣！
『如果換成其他暴躁的排行榜高手，我可能已經被幹掉了。』
她沒有生氣，
足以證明齊素素的涵養有多好。
『而且……』
這個世界很危險。
殘酷到令人髮指。
如果他獲得巨大機緣的消息傳出去，
他很可能會成為別人狩獵的目標。
不管是出於嫉妒的瘋子，
還是想要扼殺新人的地下勢力。
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喂，搬運工？你在想什麼？」
沒通關之前叫我搬運工先生，現在直接叫我搬運工...
「對了，暗帝大人，我想問一下……關於這次副本探索的報導，是怎麼寫的？」
聽到他的問題，齊素素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擔心什麼。關於這點，你不用擔心。這次副本的通關者，對外宣稱是碧藍公會先遣隊，我們也和倖存者們簽了保密協議。」
「啊？」
也就是說，
外界並不知道這次副本的真正通關者是他？
哈，他真的太感動了。
這也太貼心了吧！
他掙扎著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
「謝謝你的體諒，暗帝大人。」
「你比我想像的成熟，其他獵人巴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功績宣揚到全世界。」
「呵呵，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你也不用這麼客氣。這畢竟關係到碧藍公會的聲譽。」
「啊？」
他眨了眨眼，齊素素輕笑一聲。
「你覺得，人們會相信一個E級傭兵，還是個搬運工，能在有排行榜高手參與的搜索隊裡拿到MVP？」
「這……」
她的意思很簡單。
為了避免丟臉，我們會封鎖消息。
另外，你最好也別亂說話，小心丟了性命。
不過，林夜還是很感激。
『只是……』
他有些猶豫。
就因為她給了他一次機會，
他就必須把自己的所有底牌都告訴她嗎？
她之所以對他如此寬容，
是因為她足夠強大。
而他很弱。
他沒有暴露自己實力的資本。
「那個，暗帝大人。」
「什麼事，搬運工？」
「我昏迷了幾天？」
「嗯，從副本出來到現在，已經三天了。」
該死。
昏迷了這麼久。
他一臉為難地看著齊素素。
「說實話，我現在還有些迷糊，還沒弄清楚獎勵是什麼……所以，我現在沒辦法馬上回答你的問題。」
這是實話。
他真的是一醒來就和她對話了。
「嗯……這樣啊？」
齊素素眯起了眼睛。
她似乎懷疑林夜在逃避問題，但也能理解。
「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整理好之後再告訴你。」
「嗯。」
「你不用擔心我會逃跑。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哪個獵人能逃過暗帝的眼睛。」
「好吧，既然你願意配合，那我就等你消息。等你整理好了，我再來找你。」
齊素素很乾脆地答應了，然後瀟灑地離開了病房。
她強大的氣場也隨之消失。
「呼……」
林夜感覺輕鬆了不少。
最近的生活真是驚險刺激。
先是突然出現的獸人，然後是骷髏兵的覺醒，與排行榜高手的相遇，
還有那個奇怪的副本。
而且，如果處理不好，他很可能會和碧藍公會交惡。
或者，反過來，
他或許可以和碧藍公會建立良好關係。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
[請確認通關獎勵！]
『哦，對了。』
他昏迷之前還沒來得及查看的信息。
現在是時候確認了。
[獎勵已送達！]
[恭喜！]
[精力永久提升20點。]
[獲得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
「哦！」
他不禁驚呼出聲。
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精力的提升已經是非常豐厚的獎勵了，
『居然又是一個S級！』
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能獲得一個S級技能，
而他在短時間內就獲得了兩個。
[獵人：林夜]
[稱號：無]
[精力：120/120]
[專屬能力：被詛咒的亡靈法師]
[等級：D]
[效果]
你是操控亡靈的職業，亡靈法師。你可以利用可怕的惡靈和毒藥壓制對手。但是，你被詛咒了。
你只能召喚骷髏。
[擁有技能]
「覺醒骷髏召喚」（D級）
「記憶再現」（S級）
「戰神的教誨」（S級）
『太棒了！』
這就是高手們常說的「副本充滿了機遇」的原因啊。
看著更加充實的屬性面板，
他感到無比自豪。
『先看看「記憶再現」吧？』
[技能：記憶再現]
[等級：S]
[效果1：消耗50點精力，讀取亡者的記憶。]
這到底是什麼技能？
他感到疑惑。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等級這麼高？
而且，這還是個隱藏技能。
只有接觸到「被詛咒的」靈魂才能覺醒的隱藏技能。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他現在也找不到答案，只能先放一邊。
『希望在副本里能派上用場。』
這次副本也是因為他能看到老者的記憶才得以通關。
以後肯定還有機會用到它。
『接下來是「戰神的教誨」。』
他努力平復著激動的心情，查看了下一個技能。
[技能：戰神的教誨]
[等級：S]
[效果1：消耗20點精力，召喚異世界霸主「全職戰神」60分鐘。]
[效果2：被召喚的「全職戰神」無法對現實世界造成物理干涉。只能在限定時間內傳授知識。]
[效果3：該技能冷卻時間為24小時。]
[效果4：只有技能使用者才能看到「全職戰神」。]
咕咚。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異世界霸主……』
他感到熱血沸騰。
我的骷髏兵們，
終於找到了一位能讓排行榜高手都汗顏的超級導師？
「不行，我不能再躺著了。」
他一把拔掉手上的輸液管。
現在可不是輸液的時候。
他必須馬上確認一下，否則他會瘋掉。
唰，唰。
他迅速換上旁邊的衣服，走出了病房。
「哎？病人林夜？」
驚訝的護士叫住了他，但他很著急。
「啊！不行，你還需要休息……」
「抱歉，我有急事，住院費記在我名下。」
他的心臟砰砰狂跳。
【真是潛力無限啊，生前肯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一直想要這樣的弟子，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老者感慨的話語依舊在他耳邊迴響。
這就是為人父母聽到別人誇獎自己孩子的感覺嗎？
他迫不及待地想讓他的骷髏兵們接受訓練。
[使用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
[消耗20點精力。]
[「全職戰神」已出現。]
他來到經常去的空地，立刻發動了技能。
咚！
「哎喲！」
他額頭傳來一陣劇痛。
疼得他眼淚直流，眼冒金星。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老者正怒視著他。
「你這小子！嘖，答應我要繼承我的所有技能，結果現在才叫我？這麼懶散，何時能達到我的境界？」
「不是，等等，老師……我剛一醒過來就來了……」
他感到很委屈。
不對，等等。
之前，
老者不是不能對現實世界造成物理干涉嗎？
「你還是太嫩了，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嘖嘖。
我和你之間有精神聯繫，想讓你感到痛苦還不是輕而易舉？」
老者一臉不滿地搖了搖頭。
感覺他是個很不好伺候的老頑固……
「總之，既然你召喚了我，那就馬上開始吧，小子，留給你時間不多了。」
「啊，是。」
林夜連忙點頭答應。
「按照約定，我召喚骷髏兵就行了，對吧？」
「不用。」
「啊？」
「今天先不訓練，先決定學習什麼。我已經了解了那十個小傢伙的資質，問題在於你。」
「……啊？什麼意思？」
他瞪大了眼睛。
十個小傢伙，
指的是他的骷髏兵吧。
難道說，他連還沒覺醒的骷髏兵的資質都看穿了？
『而且在那之前，』
他有什麼問題？
難道這老者，
還想教他？
這時，老者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叫全職戰神嗎？」
「……？」
「我掌握了無數種技能，所以才被稱為全職戰神。
我恨不得把所有技能都傳授給你，難道只教你10種技能就夠了嗎？」
老者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林夜瞬間感覺要完。
徹徹底底的哪種要完。
「那個，哈哈，您傳授給骷髏兵們不就行了嗎？」
「不行，他們的資質只偏向於一個方向。就算教他們其他技能，他們也無法吸收。」
「那，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你來學啊！」
「我？可……您不是說我的資質是垃圾嗎……」
「閉嘴！既然和我做了約定，你就必須繼承我所有。
不行就練到行。
放心吧，把垃圾變成天才，也是一種『術』。
還好我能對你進行物理干涉，真是太好了。」
等等，
他突然在說什麼？
林夜睜開眼睛，刺眼的日光燈讓他很不舒服。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他的鼻腔……
『醫院？』
啊，對了。
他通關副本了？
那老者最終接受了他的提議，
他還看到了關卡通關的信息，應該沒錯。
之後的事，他就沒有印象了。
也就是說，他昏過去了。
「……」
就在他皺著眉頭，努力適應著明亮的光線時，
「嗯？」
他感覺到周圍傳來異樣的目光。
勉強睜開眼睛，只見一位穿著正式西裝的女子，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淡淡說道：
「你醒了。」
林夜疑惑地問道：
「你是……誰？啊？」
然後，他猛地瞪大雙眼。
那張精緻俏臉他絕對見過。
還有她腰間佩戴的金色名牌。
齊素素！
『御姐……』
他在心中感嘆。
與上次戰鬥時的裝扮相比，她的氣質完全不同。
上次是英姿颯爽的女戰士，而現在則像一位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
「既然你醒了，我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碧藍公會的副會長，齊素素。世人稱我為暗帝。」
齊素素語氣平靜地說道。
林夜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不過……」
她怎麼會在這裡？
他迅速環顧四周。
病房裡只有他和她，
再無他人。
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他搶了機緣，所以要殺人滅口？
也不是不可能。
她是暗殺之王。
就算在這裡取他性命，也能做到不留痕跡。
「說實話，我很驚訝。那個副本我完全找不到頭緒，沒想到居然被你，一個搬運工給通關了，而且還是一次性通關。」
與林夜的擔憂不同，她的態度依舊彬彬有禮。
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
誰知道呢？
萬一她是個表面客氣，內心卻是個變態殺人狂怎麼辦……
「……話說，你為什麼一直用那種眼神看我？」
齊素素似乎察覺到了林夜警惕的目光，皺起了眉頭。
生怕惹惱了她，林夜連忙擺手。
「啊，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堂堂一個大型公會的副會長，怎麼會一個人來看我。」
「當然是因為好奇啊。」
「好奇？」
「我非常好奇你是怎麼通關那個變態副本的，通關後獲得了什麼獎勵，是不是真的得到了老者的認可，成為了他的弟子，等等。」
「哦……」
聽到她的問題，林夜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的疑問很正常。
副本的所有權在她手上，
而他只是獲得了一次挑戰的機會。
說實話，在她看來，他就像個撿了便宜的路人甲，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機緣！
『如果換成其他暴躁的排行榜高手，我可能已經被幹掉了。』
她沒有生氣，
足以證明齊素素的涵養有多好。
『而且……』
這個世界很危險。
殘酷到令人髮指。
如果他獲得巨大機緣的消息傳出去，
他很可能會成為別人狩獵的目標。
不管是出於嫉妒的瘋子，
還是想要扼殺新人的地下勢力。
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喂，搬運工？你在想什麼？」
沒通關之前叫我搬運工先生，現在直接叫我搬運工...
「對了，暗帝大人，我想問一下……關於這次副本探索的報導，是怎麼寫的？」
聽到他的問題，齊素素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擔心什麼。關於這點，你不用擔心。這次副本的通關者，對外宣稱是碧藍公會先遣隊，我們也和倖存者們簽了保密協議。」
「啊？」
也就是說，
外界並不知道這次副本的真正通關者是他？
哈，他真的太感動了。
這也太貼心了吧！
他掙扎著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
「謝謝你的體諒，暗帝大人。」
「你比我想像的成熟，其他獵人巴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功績宣揚到全世界。」
「呵呵，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你也不用這麼客氣。這畢竟關係到碧藍公會的聲譽。」
「啊？」
他眨了眨眼，齊素素輕笑一聲。
「你覺得，人們會相信一個E級傭兵，還是個搬運工，能在有排行榜高手參與的搜索隊裡拿到MVP？」
「這……」
她的意思很簡單。
為了避免丟臉，我們會封鎖消息。
另外，你最好也別亂說話，小心丟了性命。
不過，林夜還是很感激。
『只是……』
他有些猶豫。
就因為她給了他一次機會，
他就必須把自己的所有底牌都告訴她嗎？
她之所以對他如此寬容，
是因為她足夠強大。
而他很弱。
他沒有暴露自己實力的資本。
「那個，暗帝大人。」
「什麼事，搬運工？」
「我昏迷了幾天？」
「嗯，從副本出來到現在，已經三天了。」
該死。
昏迷了這麼久。
他一臉為難地看著齊素素。
「說實話，我現在還有些迷糊，還沒弄清楚獎勵是什麼……所以，我現在沒辦法馬上回答你的問題。」
這是實話。
他真的是一醒來就和她對話了。
「嗯……這樣啊？」
齊素素眯起了眼睛。
她似乎懷疑林夜在逃避問題，但也能理解。
「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整理好之後再告訴你。」
「嗯。」
「你不用擔心我會逃跑。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哪個獵人能逃過暗帝的眼睛。」
「好吧，既然你願意配合，那我就等你消息。等你整理好了，我再來找你。」
齊素素很乾脆地答應了，然後瀟灑地離開了病房。
她強大的氣場也隨之消失。
「呼……」
林夜感覺輕鬆了不少。
最近的生活真是驚險刺激。
先是突然出現的獸人，然後是骷髏兵的覺醒，與排行榜高手的相遇，
還有那個奇怪的副本。
而且，如果處理不好，他很可能會和碧藍公會交惡。
或者，反過來，
他或許可以和碧藍公會建立良好關係。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
[請確認通關獎勵！]
『哦，對了。』
他昏迷之前還沒來得及查看的信息。
現在是時候確認了。
[獎勵已送達！]
[恭喜！]
[精力永久提升20點。]
[獲得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
「哦！」
他不禁驚呼出聲。
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精力的提升已經是非常豐厚的獎勵了，
『居然又是一個S級！』
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能獲得一個S級技能，
而他在短時間內就獲得了兩個。
[獵人：林夜]
[稱號：無]
[精力：120/120]
[專屬能力：被詛咒的亡靈法師]
[等級：D]
[效果]
你是操控亡靈的職業，亡靈法師。你可以利用可怕的惡靈和毒藥壓制對手。但是，你被詛咒了。
你只能召喚骷髏。
[擁有技能]
「覺醒骷髏召喚」（D級）
「記憶再現」（S級）
「戰神的教誨」（S級）
『太棒了！』
這就是高手們常說的「副本充滿了機遇」的原因啊。
看著更加充實的屬性面板，
他感到無比自豪。
『先看看「記憶再現」吧？』
[技能：記憶再現]
[等級：S]
[效果1：消耗50點精力，讀取亡者的記憶。]
這到底是什麼技能？
他感到疑惑。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等級這麼高？
而且，這還是個隱藏技能。
只有接觸到「被詛咒的」靈魂才能覺醒的隱藏技能。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他現在也找不到答案，只能先放一邊。
『希望在副本里能派上用場。』
這次副本也是因為他能看到老者的記憶才得以通關。
以後肯定還有機會用到它。
『接下來是「戰神的教誨」。』
他努力平復著激動的心情，查看了下一個技能。
[技能：戰神的教誨]
[等級：S]
[效果1：消耗20點精力，召喚異世界霸主「全職戰神」60分鐘。]
[效果2：被召喚的「全職戰神」無法對現實世界造成物理干涉。只能在限定時間內傳授知識。]
[效果3：該技能冷卻時間為24小時。]
[效果4：只有技能使用者才能看到「全職戰神」。]
咕咚。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異世界霸主……』
他感到熱血沸騰。
我的骷髏兵們，
終於找到了一位能讓排行榜高手都汗顏的超級導師？
「不行，我不能再躺著了。」
他一把拔掉手上的輸液管。
現在可不是輸液的時候。
他必須馬上確認一下，否則他會瘋掉。
唰，唰。
他迅速換上旁邊的衣服，走出了病房。
「哎？病人林夜？」
驚訝的護士叫住了他，但他很著急。
「啊！不行，你還需要休息……」
「抱歉，我有急事，住院費記在我名下。」
他的心臟砰砰狂跳。
【真是潛力無限啊，生前肯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一直想要這樣的弟子，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老者感慨的話語依舊在他耳邊迴響。
這就是為人父母聽到別人誇獎自己孩子的感覺嗎？
他迫不及待地想讓他的骷髏兵們接受訓練。
[使用技能「戰神的教誨」（S級）。]
[消耗20點精力。]
[「全職戰神」已出現。]
他來到經常去的空地，立刻發動了技能。
咚！
「哎喲！」
他額頭傳來一陣劇痛。
疼得他眼淚直流，眼冒金星。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老者正怒視著他。
「你這小子！嘖，答應我要繼承我的所有技能，結果現在才叫我？這麼懶散，何時能達到我的境界？」
「不是，等等，老師……我剛一醒過來就來了……」
他感到很委屈。
不對，等等。
之前，
老者不是不能對現實世界造成物理干涉嗎？
「你還是太嫩了，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嘖嘖。
我和你之間有精神聯繫，想讓你感到痛苦還不是輕而易舉？」
老者一臉不滿地搖了搖頭。
感覺他是個很不好伺候的老頑固……
「總之，既然你召喚了我，那就馬上開始吧，小子，留給你時間不多了。」
「啊，是。」
林夜連忙點頭答應。
「按照約定，我召喚骷髏兵就行了，對吧？」
「不用。」
「啊？」
「今天先不訓練，先決定學習什麼。我已經了解了那十個小傢伙的資質，問題在於你。」
「……啊？什麼意思？」
他瞪大了眼睛。
十個小傢伙，
指的是他的骷髏兵吧。
難道說，他連還沒覺醒的骷髏兵的資質都看穿了？
『而且在那之前，』
他有什麼問題？
難道這老者，
還想教他？
這時，老者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叫全職戰神嗎？」
「……？」
「我掌握了無數種技能，所以才被稱為全職戰神。
我恨不得把所有技能都傳授給你，難道只教你10種技能就夠了嗎？」
老者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林夜瞬間感覺要完。
徹徹底底的哪種要完。
「那個，哈哈，您傳授給骷髏兵們不就行了嗎？」
「不行，他們的資質只偏向於一個方向。就算教他們其他技能，他們也無法吸收。」
「那，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你來學啊！」
「我？可……您不是說我的資質是垃圾嗎……」
「閉嘴！既然和我做了約定，你就必須繼承我所有。
不行就練到行。
放心吧，把垃圾變成天才，也是一種『術』。
還好我能對你進行物理干涉，真是太好了。」
等等，
他突然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