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少君獻龍血,助我登龍闕,一夜躍龍門,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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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少君獻龍血,助我登龍闕,一夜躍龍門,春夢了無痕!

  當『凡蛻躍龍門』最後一卷,隨著季修心神沉浸,心無旁騖的參悟之時。

  曾經他作銀鯉、魚龍、野蛟.

  所見過的那蒼茫浩海之上,一扇巍峨聳立的通天巨闕,再一次佇立於眼前。

  這座登龍仙闕,依舊是那麼宏偉,神聖。

  但,與曾經作銀鯉,隔了八千丈遠,只能窺得一角;作魚龍,隔了八百丈,只能看見端倪;作野蛟,隔了八十丈,只能見到片瓦所截然不同的是

  這一次的季修,當他再一次化作水類靈種,躍於瀚海時,他距離這座登龍仙闕,近在咫尺。

  而它的形貌,也隨著銀鯉、魚龍、野蛟.開始不斷蛻變,甚至脫離了瀚海,騰飛在了穹蒼,生鱗化須,頭角崢嶸。

  呼.

  吸.

  他吞吐的氣流白息,每一次周天,都能掀起風,颳起浪,似乎隱隱有了『行雲布雨』的權能。

  而後,看著那巍峨的『登龍仙闕』,源自本能的渴望,叫季修全身心沉浸,直接便一頭撞了進去!

  頃刻!

  在外界。

  經歷了黃昏段沉舟破境的動靜,與季修達成契約,來自東滄海深處水君府的龍女白爍。

  親自答應,要助季修修滿『凡蛻躍龍門』。

  所以在此夜幕落雪之際,於季修在臥榻對坐,並取了一方琉璃玉盞,於潔白如玉的食指末梢,劃開了一條小口。

  滴答,滴答。

  「這些應該就夠一個人族武夫,衝擊一次『肉身大限』所需了吧?」

  白爍搖曳著玉盞,心中暗暗想著。

  龍裔血,也是分『高低貴賤』的,囊括萬千,魚龍、野蛟.等等支脈雜血,數不勝數。

  但要論血統純正。

  東滄海深處,『水君府』這一支,是貨真價實出自龍淵大澤的真龍種。

  若不是當年因為變故,整片墜入了大玄,恐怕就算季修本事通天,能夠巡遍天涯海角,除非找到界宇縫隙,闖到外道天宇去。

  不然他這輩子,想要找到正宗的龍種血助他打破桎梏,怕是難了。

  之所以願意無償獻血,一方面是雪中送炭,投資天驕。

  白爍將玉指收回,輕抿了抿,將玉盞靜靜擱置在她與季修中間的一張小案桌上,微微一笑。

  另一方面

  自然是因為,這本就是無本買賣。

  幾滴龍血,浸入人之骨髓,可以叫他產生天翻地覆的蛻變。

  但對於白爍而言,真的就只是幾滴血而已,不過舉手之勞。

  因此,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

  當季修徹底沉浸入了『躍龍門』的意境之中。

  嗤嗤嗤!

  一陣白煙兀自從季修身如烘爐般的脊柱升騰。

  只見點點金芒從他的肌膚上閃爍,與室內燭火忽明忽暗,互相映襯著。

  襯得季修每一寸筋骨皮肉,都在擰緊!

  在白爍一雙漸漸泛起驚訝的水藍眸子注視下。

  那一根根正往『龍骨』衍化的骨頭架子,吸附著季修淬到極致的筋肉氣血,瘋狂的吞噬著養份、養料,要迫不及待的進行蛻變!

  而後,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季修猛得一握眼前杯盞,一飲而盡!

  當幾滴龍血入腹

  肉眼可見的,他的渾身肉軀,開始劇烈抖動。

  就仿佛是有一頭怒龍正在咆哮、於那一張大弓似的脊柱樑子上,來回騰挪,就要掙開枷鎖,得窺新天!

  帶動得季修一根根大筋、一塊塊血肉,都泛著金澤神芒,剎那從一處處毛孔迸發,亮得攝人。

  氣血奔涌下,這所有的筋、肉、血乃至五臟六腑,連帶著方才的幾滴龍血,全都一齊湧入骨髓,就要來上一次蛻變!

  然而!

  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那幾滴龍血卻反而捉襟見肘起來。

  未過少頃,便被季修宛若『鯨吞』一般,給吸得乾乾淨淨,就連渣滓都不剩下。


  但.

  只憑這點。

  卻根本不夠支撐,此刻陷入『蛻龍骨』狀態的季修,供養自身!

  這一下,白爍俏臉微微變色,只覺出乎意料:

  「他怎能將『躍龍門』參悟到這等程度」

  心中喃喃,還未作罷。

  便看到眼前少年無意識下,肉身與氣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乾癟下去,當即有些坐不住了,就準備再割點血時.

  突然!

  噌!

  一雙在寒冬黑夜,比之燭火都要更加明亮的『黃金瞳』,閃爍一抹余焰,在肌膚緊貼筋骨的同時,徐徐從季修的眸子張開。

  霎時間,白爍才剛俯身,一個照面看到這個眼神,哪怕季修的人仙武道於她而言,並不強橫,但不由的

  依舊叫她渾身一寒,神魄如罩陰霾,不知怎得,便莫名想起了她父君曾講過有關於『真龍』的一句話。

  【虛假的龍裔才以血統純正,彰顯尊貴。】

  【但真龍只需立於王座,俯瞰著你,你便知曉他就是天生的王。】

  就在白爍失神的一個剎那。

  唰!

  神魄徹底沉浸頓悟,只剩下了遵循本能,欲要躍過那道『龍門』的季修。

  鼻息忽得粗重,一雙於昏暗幽光下,顯得猶為淡漠、熾熱的湛金眸子,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帶著帶著面紗,身披斗篷的女子,眼神露出渴望。

  餓.

  好餓

  吃了她.

  這並非男女之欲,而是出自本能的催使,是人餓了,就要吃飯的覓食衝動。

  看到這宛若端坐在了王座,將她視作了『食物』的眼神,白爍臉皮微微抽動:

  「嗯?」

  「死小子,吸了幾滴龍血,真把自己當真龍了啊?」

  這眼神!

  哪怕是無意識的冒犯,依舊叫白爍心中懊惱,往日裡只有她憑藉血統高貴,在心裡暗戳戳用這種眼神,俯身他人。

  現在風水輪流轉,怎麼攤到自己身上了?

  然而,看著季修筋骨血氣正在飛速消磨.白爍眼神不忍,作勢抬起玉指,便欲再度劃出幾滴,同時喃喃自語:

  「罷了罷了,我本就說要助你修成凡蛻躍龍門,打破肉身第二大限,若是食言,我水君府白少君的風評,不就丟盡了嘛」

  「不過區區幾滴,唉,等等,你幹嘛!!」

  砰!咔嚓!

  原本季修與白爍對坐於床榻,一張案桌擱置在兩人身前,但

  隨著季修突然暴起,白爍瞪大雙眸,只見案桌傾塌,玉盞崩碎,隨即眼前少年宛若大弓弦崩,突兀按住她的皓腕,直接俯身壓了上去!

  剎那,面紗驚落,只覺手指有異,帶出了幾分痛楚的觸感傳來。

  被壓得青絲散落的白爍,露出了一張顏似脂玉,雙眸幽藍的少女面容,眉間一擰,更添幾分英氣,同時又驚又怒:

  「登徒子,我!」

  那傷口她剛剛抿過的!

  你嘬著又咬又啃,你

  她咬牙切齒,修長脖頸已有青華紋路若隱若現。

  但還不等白爍動真格的,將這才剛謀面,便膽大包天的傢伙教訓一頓。

  一陣前所未有的虛弱,便突然湧上她的心頭,叫她只覺力不從心,頭暈目眩:

  「怎麼回事」

  她的手掌頹然跌落,眼睜睜的看著季修咬著她的玉指,源源不斷的鯨吞著龍血,叫白爍只覺得自己半邊臂膀,都要酥麻,癱瘓了去!

  一時色變:

  「吞這麼多.」

  「你不怕撐死嗎!?」

  她咬著牙,青絲散亂,被季修壓在床榻上,眼看著季修氣勢節節攀升,原本乾癟的肉身,再一次煌煌復甦,而且其中的筋骨,正在往琉璃玉色蛻變

  不由一陣頭暈目眩,也忘卻了先前羞怯:

  「不是,你再吸.本姑娘就要被你吸死了啊!」


  這一刻,白爍心頭不由絕望。

  幾滴?

  這小子哪裡是幾滴能夠滿足得了的!

  一時間,來自水君府的白少君心頭萬般後悔,早知道就不這麼草率了.

  像是這樣的大出血,這才僅僅只是開始,若要淬得『骨若琉璃,滴血溶金』,還要再來好幾次!

  光是想想,白爍心頭便不由得一陣暈眩。

  「這姓季的長著一張人皮,底下到底是個什麼變的?」

  「凡蛻躍龍門迄今為止,所傳下的水族、萬靈.無不是天驕之屬,卻從未聽過,能有哪個將龍血吸收得如此完美的!」

  「這要是叫他龍血九蛻,到底會催生出個什麼根基來」

  「莫非,也能誕生我等龍裔獨有的一塊『真龍骨』,衍生獨屬於自己的寶術!?」

  看著季修那弓起的脊背,已經由蛟影漸漸蛻變

  制止不了他的白爍,在昏迷前,浮現出了最後一個念頭。

  嘎吱,嘎吱!

  而在外頭。

  趴著門縫的青團,看到這裡,瞪大雙眼:

  「不是,小姐」

  「你們乾柴烈火,玩得這麼激烈嗎?」

  她頂著天寒地凍,非但不覺寒冷,反而聽得津津有味,同時掏出一本冊子,兩眼放光的瞅著個中細節,輕輕語道,不無遺憾:

  「唉,小姐看上了,自然就沒我的份了。」

  「以後說不定就要叫一聲姑爺咯」

  天上下著大雪,黃修文從黃昏等到了天黑。

  足足一個多時辰。

  看著縣衙大門關閉,他猶自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衙役,指著自己的鼻子,又不死心的問了一遍:

  「你說.趙九哥不見我?」

  衙役看著眼前人一身貴氣,不敢得罪,但得了自家老大的號令,也是罕見的挺直了腰杆:

  「我家縣尊已經落榻入眠了,你這時候天寒地凍的來,不是找不痛快嘛?」

  「快走快走!」

  咯吱咯吱。

  黃修文拳頭捏的嘎吱響,腳步踉蹌,後退了兩步,扶住了自家老僕『老黃』的手,眼神低垂,咬牙道:

  「好,好。」

  「走!去風雲會,見風正銘!」

  這話說完,他直接上了轎子。

  當轎子抬著,駛向東街火窯的方向,黃修文心中的怒意『噌噌』得高漲,一邊揭開幕窗,看著下面候著的僕人,一邊憤怒的拍打窗杆: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老黃,他趙久翻臉不認人吶!」

  「以前在府城,他看我從小被我爺親手帶大,貴為藥行嫡孫,隔三岔五就邀我飲酒,把臂吹噓,張口閉口,就是什麼『兄弟情誼』,『有事找我』的」

  「這一下,老子站在他門口一個時辰,一個時辰!」

  「連個面都不叫我見,還有事找你?」

  「有事你跑得比誰都快!」

  黃修文面色都發青了。

  想他從小到大,哪裡受到過這等氣?

  這安寧縣一個姓季的泥腿子,這輩子府城都沒去過,可憑什麼,自己要受他的氣吶?

  再退一萬步來講。

  自己和那少女主僕的矛盾,關他屁事!

  結果一撞上

  飛仙觀主范南松!

  繡衣坊葉家的麒麟女!

  這還不算。

  還有那眼看搖搖欲墜,大廈將傾,就要被『取締』了去的天刀流派大弟子,秦拙!

  一個個的.就跟雨後春筍似的冒出了頭,爭著搶著,替那小子出頭。

  他哪裡來的天大臉面?

  「我爺是江陰三十六行『九佬』之一,這一屆的百業營生話事人!」

  「他是什麼,他憑什麼和我斗?」

  「風雲道館的館主不是說,他開闢的風雲會,是這安寧縣的半壁江山嗎?」


  「姓趙的不管我.」

  「風正銘代表了他師傅的臉面,他師傅都給我爺低了頭,他豈能不聽我的!」

  「走,我倒是要去查查這姓季的到底是什麼人物!」

  夜色下,安寧縣,風雲會駐地。

  三大營生,火窯、柴市、牛羊市場的話事人,陸乘風、徐莊、魏鼎昌都坐在一把椅子上。

  表情帶著幾分恭維,笑呵呵的看著上首來自府城,身披青袍的風正銘。

  「風老弟不到三十,便外罡有成,未來身披仙衣板上釘釘,就算繼承座師衣缽,青出於藍破境練氣,也有極大把握。」

  「果真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

  陸乘風捧著酒杯,一臉熱情。

  風正銘。

  正是他們三大營生東家,曾經在江陰府學藝,那位開闢風雲會『練氣大家』的親傳衣缽,門面。

  論及地位,自然不是他們這些記名外派,可以比的。

  「藥行的氣道丹師徐老先生,要來地龍窟尋一味地寶,為府城一位身體抱恙的貴人,煉製一份秘藥。」

  「俗話說的好,強龍難壓地頭蛇,我除卻跟在師傅身邊久,多學了幾分武藝,其他是沒有一樣,能夠比得過三位老哥的.」

  「這一次,還希望三位能夠將人手借我一用,到時候為藥行、為貴人立了功,師傅欣喜之下,自然會允了三位老哥,將自家子女送入府城的事兒.」

  風正銘舉杯應下,對著陸乘風三人,也是沒有輕視,畢竟有求於人。

  雖然師傅叫自己來,不乏有直接掌控的心思,但有些事兒,得徐徐圖之,若是過激,只會適得其反。

  果然,一搬出徐黎這尊府城都赫赫有名的『氣道丹師』,陸乘風三人對視一眼,皆是眼前一亮:

  「哦?原來如此.」

  「放心,風老弟,座師吩咐的,我等怎會輕視!」

  「不錯不錯,你們要什麼人手,要做什麼.只管吩咐便是!」

  「藥行,那可是江陰府的大行,風雲會都仰仗著,更何況是我們?」

  三人哈哈一笑,拍著胸脯,沒有分毫推辭推諉。

  直到————

  有人『嘎吱』一聲,背後席捲著凜冽風雪,推門而入,聞聽此言,頓時突兀開口:

  「哦?」

  「那我這位藥行嫡孫,確實需要你們幫我個忙。」

  「我要.叫一個姓季的,來我面前,給我跪下道歉!」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打探過了,那小子不過馬夫出身,不久前還在風雲會寄人籬下,你們都曾是他的東家,這點要求,這點面子,他總不會不給吧?」

  「事成之後。」

  「我藥行擔保你們子女入府城,走一條通天大道!」

  仇,得慢慢報。

  但面子.

  一定不能落!

  段沉舟、范南松的名頭,他黃七少不是沒聽過。

  前者還好,早就是個廢人了,但後者要是真認死了這個什麼『祖師』,他還真不好翻臉。

  可一碼歸一碼。

  自己在府城的勢力滔天,他飛仙觀的生意一半是倒賣神魄秘術,一半是他那靈藥。

  若不是藥行想要掣肘一二徐黎,壓一壓他的名頭.

  他范南松以為,他那『名大於實』的丹術,真能吹捧得起來?

  真把他黃七少逼急了,他老爺子就他這麼一個親孫子!

  你這祖師,又是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撐死了一個外道,或許在大玄京里,能上得了台面,但在江陰府內,勢單力薄,還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他只是要這泥腿子,跟他道歉!暫時也沒要他的命,誰來了也不好使!

  然而。

  三大營生的東家,在聽完了黃修文的話後。

  面上的笑容.

  同時凝固了。

  其中,陸乘風、魏鼎昌的眉頭更是皺起,看向風正銘,語氣突然涼薄強硬了幾分:


  「風老弟,這也是你的意思?」

  風正銘笑容僵硬,看著這二世祖一臉橫氣,嘴角微微抽搐的同時,想起師傅的囑咐,又不得不嘆了口氣:

  「是的。」

  「黃公子的意思.就是師傅的意思。」

  他搬出了風雲道館那位練氣大家。

  叫三位東家只覺背上一沉。

  但.

  哪怕思考半刻鐘。

  陸乘風依舊站起了身,將杯盞酒水一飲而盡,語氣淡淡:

  「季修是安寧山道總把頭,早就不是風雲會的人了。」

  「我們哪裡能管得到人家。」

  「江陰府廟大,我們廟小,湊不到一塊去。」

  「公子,我就先告退了。」

  他起身離席,另外兩位對視一眼,也緊隨其後,一點面子沒給。

  直接

  就將黃修文看懵了,氣得眼淚都快掉了。

  不是,他姓季的憑什麼啊?

  看著這一幕,風正銘揉揉眉心:

  「黃公子,看來這季修在安寧的勢力,確實不一般,山道總把頭.我等若是尋覓地寶,說不定還得靠他。」

  「你看,要不如先服個軟.」

  砰!

  我服個屁!

  迎著天寒地凍,一腳踢開門扉,扎了進去的黃修文,眼眸猙獰的可怕。

  他現在,不想要道歉了。

  「老黃,你方才查的消息里,有沒有查到,那小子以前有什麼仇家?」

  「回稟公子,有幾個幫派龍頭,倒是與他結過梁子,還挺有勢力的。」

  「只不過是中黃教的餘孽。」

  「中黃教」

  黃修文喃喃著:

  「是什麼級別的?」

  「護法神將。」

  「那怕個屁!」

  「給我找那些餘孽,找著他們」

  「我給他們創造機會!」

  黃修文咬牙切齒:

  「我偏偏就不信.」

  「這五百里安寧,就沒人能治得了他一個區區馬夫了!?」

  一夜好眠,風停雪盡。

  當季修悠悠醒來,只覺得混身筋骨舒爽,氣力更勝往昔,不知凡幾,幾乎脫胎換骨!

  【授籙主預支『躍龍門』成功,陷入頓悟之狀,以龍血,登龍台,事半功倍,預支進度+2!】

  【當前:凡蛻躍龍門(2/9)】

  「我能夠清晰明顯得察覺.」

  「我距離『骨若琉璃、滴血溶金』的程度,更近了!」

  「這樣下去,要不了幾次,我便能打破『第二大限』,成就汞血銀髓!」

  看著自己肌膚體表下,如金泛玉,血液滾燙的如同烘爐,幾凝狼煙。

  季修心中振奮。

  然而.

  當他看著身前一眉眼蒼白,我見猶憐,一頭青絲散亂,正蹙著眉頭昏睡著的少女。

  突兀沉默。

  我.

  昨晚幹了什麼?

  就在季修思考著這個問題時。

  屋檐上.

  啪嗒!

  有什麼事物突然聳動了下,叫他頓時一驚,忽得抬頭,只見到一片瓦片不知何時,戳露個洞。

  他剛要起身整理衣衫踏出去

  突然聽到原本放了兩天假的『假侍女』蔡靈兒,一大清早的突然回來,站在外面便是一聲驚叫:

  「姓葉的?!」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梁上君子,偷窺人家隱私了?!」

  (ps:我昨晚太困了,睡著了.早上爬起來,上班摸魚寫到現在QAQ)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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