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四人在公安局門口下了車，門衛大叔疑惑的看著四人，讓四人在登記表上登記了一下信息，便一塊往辦事大廳走去了，今天剛好周六，其他工作人員都休息了，只有四五個值班的人員，在辦事窗口值班，一些人在窗口擺著隊，等著辦理一些事務，四選了一個人較少的窗口，向女工作人員請教了一下報案該找誰。
芝繡向工作人員問道:「您好，姐，我問一下報案該找誰呢？」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打量了幾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四位女生是來報案的，疑惑的說道:「什麼事？」
芝繡支支吾吾的，她也拉不下臉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被性侵了，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說才好:「嗯……，私事，不太方便說」。
工作人員見四人不方便說，便連忙扭頭朝別的房間大喊著:「武哥，有幾個人來找你了」。
房間裡傳來一聲「好」，不一會，一個男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說道:「誰啊，什麼事？」
「就是她們幾個，她們說要報案」。
男的工作人員打量了芝繡幾人，指著值班室說道:「你們往前面來吧，從前面值班室進來」。
男工作人員說完便立馬往值班室走去了，芝繡幾人點了點頭回應，也一塊往值班室走去了。
民警拿著筆和本子在等著芝繡幾人，芝繡幾人向民警緊張的點了點頭，民警也點頭回應芝繡幾人，向芝繡幾人說道:「把門帶上」。
走在後面的娟璃順手把門帶上，民警邊抽出椅子，邊用頭指著椅子向幾人說道:「坐吧，你們是什麼事要報案？」
四人互相看了看，在期待著誰先開口，正當司雅星準備開口說時，芝繡率先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就昨晚跟我們領導去飯店吃了個飯，被弄暈了，然後就被那個了……」。
民警疑惑的問道:「那個……，性侵嗎？」
芝繡幾人緊繃著嘴唇，微微點了點，眼裡充滿著對民警的敵視，非常不滿，民警也看出了幾人非常不滿，躲閃著芝繡幾人的敵視。
民警又接著對芝繡幾人問道:「吃飯的地方叫什麼名字，事發時大概是什麼時間點，當時跟你們吃飯的都有哪些人在場？」。
「在天順酒樓吃飯，時間應該是八點樣子，當時跟我們吃飯的有鋼鐵廠的秘書，鋼鐵廠的什麼三位老總，還有我們公司一些部長和老總那些」。
民警向四人困惑的問道:「你們都是一個公司的是吧？」
幾人異口同聲的回了個「對」。
民警正說到一半，又立馬改口說道:「關於你們是怎麼被性……那個還有印象嗎？」
「沒有，我們當時都昏迷了，等我們醒時，已經回到公司了，關於昏迷後的事沒有一點印象，只是隱隱感到有些痛」。
民警看向其他三人，想問問其他三人問道:「嗯，你們其他人呢？」
娟璃、季玲燕、司雅星三人聲音沙啞低沉的回道:「跟她一樣的，我們都被弄昏迷了，中間什麼事都不起早」。
「那你們當時喝的是酒還是什麼？」
「當時喝的是飲料，她們其他人喝的是紅酒那些，菜那些我看也是一樣，我們現在就懷疑她們在我們喝的飲料裡面下了讓我們昏迷的藥」。
「飲料是什麼飲料？」
「就蘋果醋和椰汁」。
民警邊點著頭，邊記錄著，芝繡又接著說道:「對了，我們還保留了那些骯髒的證據」。
民警一聽有證據，立馬兩眼放光，娟璃也把提著的三角褲打開了了點不大的縫，給民警瞅了一眼，民警昂起頭遠遠的看了看，發現是三角褲這些，臉上露出一些嫌棄的表情，故作的點了點頭。
民警嫌棄的說道:「行，我知道了，你先放下吧，東西交給我」。
娟璃又系上袋子口，把它放到地上。
民警又接著向幾人問道:「其他還什麼有嗎？比如你們吃飯的包廂裡面有不有監控這些？」
「其他沒有了，包廂裡面我記得是沒看到有監控來著，我們就希望能儘快幫我們調查，幫忙把這些畜牲繩之以法」。
「好的，最快的話也得周一了，這兩天周六周日都在休息來著，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話，你們就在這上面簽個名，按個手印吧，然後把身份證信息、單位信息、聯繫電話都寫在這上面」。
民警好像希望儘快結束話題似的，他立馬從抽屜里拿出印泥，擺在桌子上，把記錄錶轉了一個方向推給芝繡，又把筆遞給了芝繡，芝繡接過筆，幾人紛紛在記錄表上籤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登記上公司信息和個人信息這些。
娟璃把黑色袋子裡裝著的三角褲罪證拿起遞給了民警，民警接過黑色袋子，向幾人說道:「好，你們先回去吧，周一我們就會立即展開調查的，一有消息我們也會通知你們的」。
幾人非常不理解，明明飯店周六周日也是營業的，他們這些民警也在上班，直接去飯店調一下監控不就行了，事情不就一下解決了。
芝繡向民警委婉的說道:「哥，你們要不跟我們直接去飯店調一下監控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用等到周一吧？」
「嗯，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們還有些別的案子在處理，我們肯定要先處理前面的案子，再處理你們的案子，畢竟要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
幾人非常不情願，一臉沮喪、失落、難過的點了點頭，這時娟璃氣憤的向民警說道:「那要是前面的一直沒處理完，是不是就一直不會輪到我們？」。
民警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是肯定不會的你放心，那些實在不好處理的我們會先放置一邊，優先處理一些著急的、好處理的」。
四人聽完無奈的互相看了看，微微點頭，一臉不高興的、板著臉出了門。
幾人出了辦事大廳，邊走邊聊著。
司雅星說道:「我怎麼感覺這人一點都不靠譜的樣子」。
。
芝繡附和著說道:「嗯，我也感覺這人一點都不靠譜」。
娟璃又插話進來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先去昨晚的飯店看一看吧，讓她們飯店的人調一下監控看看」。
「嗯」
幾人紛紛點頭同意，芝繡向幾人說道:「行，與其靠他們，還不如靠自己」。
幾人又叫了個車，往昨晚的飯店方向趕去，幾人都不敢去坐公交車，怕別人用著異樣的眼光打量自己，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心事。
幾人在天順酒樓下了車，一同往飯店裡面走去，營業員又向幾人笑了笑說道:「您好，歡迎光臨」。
四人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像昨晚那樣對營業員還笑了笑，她們也逐漸變得無情，冷血起來，說話的語氣中都逐漸帶了一絲寒意和憤慨。
幾人向營業員走去，芝繡向營業員說明了一下來意:「您好，是這樣的，我們昨晚不是在雅字號包廂吃飯嗎？當時我們都昏迷了，所以我們想看一看雅字號包廂裡面的情況」。
營業員聽完有些尷尬的說道:「抱歉哦，包廂裡面沒有裝攝像頭的，因為涉及到顧客隱私這些」。
四人互相失落的看了看，娟璃腦袋開竅的插話說道:「那就看包廂外面的總可以吧？」
「可以，你們要看雅字號包廂是吧？」
幾人齊聲回道:「對」。
營業員聽完，神情有些凝重似乎不太相信芝繡幾人說的話。
營業員向芝繡等人說道:「行吧，那你們等會吧，我去問問經理」。
芝繡幾人在收銀台旁站著，營業員也裡面向後廚跑去，不一會，營業員跟在大廳堂經理後面，兩人一塊往芝繡幾人的方向迎面而來，芝繡幾人向大堂經理點了點頭，淡淡的一笑，大堂經理也點了點頭回應，邊打量著幾人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有調監控？」
「姐，是這樣的，我們昨晚在你們店裡雅字號包廂吃飯，當時我們昏迷了，我們想看看，我們昏迷後誰進了我們雅字號包廂」。
大堂經理點了點頭，板著臉，一臉不屑的表情，輸了監控密碼，給芝繡幾人調出了昨晚雅字號包廂附近的監控畫面。
大堂經理語氣很不爽的說道:「你們要看那個時間點的監控畫面」。
「大概晚上八點鐘左右的」。
大堂經理很隨敷衍的拉著進度條，一下拉到二十一點點，一下拉到十九點，似乎在故意的不拉到芝繡幾人想看的二十點，司雅星見狀，連忙很不滿的說道:「姐，要不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司雅雖然不滿歸不滿，但還是禮貌的叫了大堂經理一聲姐，大堂經理聽完，便連忙鬆開了滑鼠，司雅星接過滑鼠，拉到了她和芝繡幾人，敬完酒，回到包廂後的時間點。
簡娟璃連忙叫住:「等下等下，就這就這，就從這看吧」。
芝繡幾人目不轉睛的湊著顯示屏上看著，見監控畫面里的雅字號包廂，鋼鐵廠姓章的走了進去，便連忙讓三位秘書出了包廂，一位在門外站著放風，另外兩位則去了其他兩個包廂，向眾人搭訕，牽制幾人，鋼鐵廠的另外兩位姓黃的和姓張的，沒隔多久，也斷斷續續往包廂裡面走去。
芝繡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屏看，看完幾人明白了，就是鋼鐵廠的六人合夥下套放藥，把她們性侵了，幾人邊看著，難過的流起著眼淚，儘量憋著不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出來，大堂經理和營業員看著芝繡幾人流著淚，眼眶泛紅，但沒有過問芝繡幾人為什麼要突然哭起來。
芝繡向大堂經理和營業員聲音哽咽的說道:「行吧，我們看完了知道了，麻煩你們了」。
大堂經理和營業員困惑不解的看著芝繡幾人，不清楚芝繡幾人為什麼要哭，也不清楚芝繡說的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只好尷尬的點了點頭。
芝繡幾人眼眶濕潤、泛紅的出了飯店門口，在商量著接下來的安排。
季玲燕聲音沙啞向芝繡幾人問道:「我們接下來先回公司還是什麼？」
司雅星也聲音沙啞，難過的說道:「先回公司，我想回去靜靜呆一會」。
娟璃聲音沙啞的附和著:「那就回公司吧，而且公安局那邊也說周一才會為我們處理，現在只能等他們那邊的消息了」。
芝繡也聲音沙啞的罵道:「希望他們能將這些畜牲都抓起來吧」。
幾人低著頭走在路上，冬日裡的太陽給了她們唯一的一點溫暖，幾人叫了我車，一塊回到了公司宿舍，又都待在芝繡和娟璃的宿舍裡面，四人就這樣一起抱團取著暖。
又來到周一，又來到幾人最不願意做的事了，之前不願意是不想上班，而今卻又多了一個害怕，害怕被人議論，幾人正期望著公安局會有一些好消息呢，哪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周一一早，芝繡幾人收拾起難過的心情，儘量讓自己的難過不被別人看出來，幾人洗漱了一下，在食堂里吃了點早餐，打了個卡，便向各自的部門走去了。
部門裡的同事和領導也紛紛來到辦公室，工程部田部見芝繡和季玲燕，有些悶悶不樂和不開心，便詢問了一下芝繡和季玲燕的情況。
田部向問道:「這兩天你們咋樣」。
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兩人互相看了看，好像在期待著誰先開口一樣，芝繡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開口冷冷的說道:「還好」。
「你們周五晚上是什麼情況？怎么喝醉了」。
「我們沒喝醉，我們只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什麼事？」
兩人沉默著，不想說自己被性侵了，田部看了看兩人，無奈的說道:「行吧，你們不願意說算了吧，你們先去忙吧」。
兩人便立即回到各自工位去了，娟璃這邊譚部也問了問她和司雅星的情況，兩人也不願意透露，選擇沉默著，在她們四人看來，公司這些領導們也不是好東西，騙了她們去酒局，給她們下套，才導致她們四人遇到了這種事，四人心裡早已經恨透了公司的這些領導層。
芝繡向工作人員問道:「您好，姐，我問一下報案該找誰呢？」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打量了幾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四位女生是來報案的，疑惑的說道:「什麼事？」
芝繡支支吾吾的，她也拉不下臉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被性侵了，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說才好:「嗯……，私事，不太方便說」。
工作人員見四人不方便說，便連忙扭頭朝別的房間大喊著:「武哥，有幾個人來找你了」。
房間裡傳來一聲「好」，不一會，一個男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說道:「誰啊，什麼事？」
「就是她們幾個，她們說要報案」。
男的工作人員打量了芝繡幾人，指著值班室說道:「你們往前面來吧，從前面值班室進來」。
男工作人員說完便立馬往值班室走去了，芝繡幾人點了點頭回應，也一塊往值班室走去了。
民警拿著筆和本子在等著芝繡幾人，芝繡幾人向民警緊張的點了點頭，民警也點頭回應芝繡幾人，向芝繡幾人說道:「把門帶上」。
走在後面的娟璃順手把門帶上，民警邊抽出椅子，邊用頭指著椅子向幾人說道:「坐吧，你們是什麼事要報案？」
四人互相看了看，在期待著誰先開口，正當司雅星準備開口說時，芝繡率先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就昨晚跟我們領導去飯店吃了個飯，被弄暈了，然後就被那個了……」。
民警疑惑的問道:「那個……，性侵嗎？」
芝繡幾人緊繃著嘴唇，微微點了點，眼裡充滿著對民警的敵視，非常不滿，民警也看出了幾人非常不滿，躲閃著芝繡幾人的敵視。
民警又接著對芝繡幾人問道:「吃飯的地方叫什麼名字，事發時大概是什麼時間點，當時跟你們吃飯的都有哪些人在場？」。
「在天順酒樓吃飯，時間應該是八點樣子，當時跟我們吃飯的有鋼鐵廠的秘書，鋼鐵廠的什麼三位老總，還有我們公司一些部長和老總那些」。
民警向四人困惑的問道:「你們都是一個公司的是吧？」
幾人異口同聲的回了個「對」。
民警正說到一半，又立馬改口說道:「關於你們是怎麼被性……那個還有印象嗎？」
「沒有，我們當時都昏迷了，等我們醒時，已經回到公司了，關於昏迷後的事沒有一點印象，只是隱隱感到有些痛」。
民警看向其他三人，想問問其他三人問道:「嗯，你們其他人呢？」
娟璃、季玲燕、司雅星三人聲音沙啞低沉的回道:「跟她一樣的，我們都被弄昏迷了，中間什麼事都不起早」。
「那你們當時喝的是酒還是什麼？」
「當時喝的是飲料，她們其他人喝的是紅酒那些，菜那些我看也是一樣，我們現在就懷疑她們在我們喝的飲料裡面下了讓我們昏迷的藥」。
「飲料是什麼飲料？」
「就蘋果醋和椰汁」。
民警邊點著頭，邊記錄著，芝繡又接著說道:「對了，我們還保留了那些骯髒的證據」。
民警一聽有證據，立馬兩眼放光，娟璃也把提著的三角褲打開了了點不大的縫，給民警瞅了一眼，民警昂起頭遠遠的看了看，發現是三角褲這些，臉上露出一些嫌棄的表情，故作的點了點頭。
民警嫌棄的說道:「行，我知道了，你先放下吧，東西交給我」。
娟璃又系上袋子口，把它放到地上。
民警又接著向幾人問道:「其他還什麼有嗎？比如你們吃飯的包廂裡面有不有監控這些？」
「其他沒有了，包廂裡面我記得是沒看到有監控來著，我們就希望能儘快幫我們調查，幫忙把這些畜牲繩之以法」。
「好的，最快的話也得周一了，這兩天周六周日都在休息來著，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話，你們就在這上面簽個名，按個手印吧，然後把身份證信息、單位信息、聯繫電話都寫在這上面」。
民警好像希望儘快結束話題似的，他立馬從抽屜里拿出印泥，擺在桌子上，把記錄錶轉了一個方向推給芝繡，又把筆遞給了芝繡，芝繡接過筆，幾人紛紛在記錄表上籤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登記上公司信息和個人信息這些。
娟璃把黑色袋子裡裝著的三角褲罪證拿起遞給了民警，民警接過黑色袋子，向幾人說道:「好，你們先回去吧，周一我們就會立即展開調查的，一有消息我們也會通知你們的」。
幾人非常不理解，明明飯店周六周日也是營業的，他們這些民警也在上班，直接去飯店調一下監控不就行了，事情不就一下解決了。
芝繡向民警委婉的說道:「哥，你們要不跟我們直接去飯店調一下監控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用等到周一吧？」
「嗯，是這樣的，這兩天我們還有些別的案子在處理，我們肯定要先處理前面的案子，再處理你們的案子，畢竟要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
幾人非常不情願，一臉沮喪、失落、難過的點了點頭，這時娟璃氣憤的向民警說道:「那要是前面的一直沒處理完，是不是就一直不會輪到我們？」。
民警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是肯定不會的你放心，那些實在不好處理的我們會先放置一邊，優先處理一些著急的、好處理的」。
四人聽完無奈的互相看了看，微微點頭，一臉不高興的、板著臉出了門。
幾人出了辦事大廳，邊走邊聊著。
司雅星說道:「我怎麼感覺這人一點都不靠譜的樣子」。
。
芝繡附和著說道:「嗯，我也感覺這人一點都不靠譜」。
娟璃又插話進來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先去昨晚的飯店看一看吧，讓她們飯店的人調一下監控看看」。
「嗯」
幾人紛紛點頭同意，芝繡向幾人說道:「行，與其靠他們，還不如靠自己」。
幾人又叫了個車，往昨晚的飯店方向趕去，幾人都不敢去坐公交車，怕別人用著異樣的眼光打量自己，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心事。
幾人在天順酒樓下了車，一同往飯店裡面走去，營業員又向幾人笑了笑說道:「您好，歡迎光臨」。
四人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像昨晚那樣對營業員還笑了笑，她們也逐漸變得無情，冷血起來，說話的語氣中都逐漸帶了一絲寒意和憤慨。
幾人向營業員走去，芝繡向營業員說明了一下來意:「您好，是這樣的，我們昨晚不是在雅字號包廂吃飯嗎？當時我們都昏迷了，所以我們想看一看雅字號包廂裡面的情況」。
營業員聽完有些尷尬的說道:「抱歉哦，包廂裡面沒有裝攝像頭的，因為涉及到顧客隱私這些」。
四人互相失落的看了看，娟璃腦袋開竅的插話說道:「那就看包廂外面的總可以吧？」
「可以，你們要看雅字號包廂是吧？」
幾人齊聲回道:「對」。
營業員聽完，神情有些凝重似乎不太相信芝繡幾人說的話。
營業員向芝繡等人說道:「行吧，那你們等會吧，我去問問經理」。
芝繡幾人在收銀台旁站著，營業員也裡面向後廚跑去，不一會，營業員跟在大廳堂經理後面，兩人一塊往芝繡幾人的方向迎面而來，芝繡幾人向大堂經理點了點頭，淡淡的一笑，大堂經理也點了點頭回應，邊打量著幾人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有調監控？」
「姐，是這樣的，我們昨晚在你們店裡雅字號包廂吃飯，當時我們昏迷了，我們想看看，我們昏迷後誰進了我們雅字號包廂」。
大堂經理點了點頭，板著臉，一臉不屑的表情，輸了監控密碼，給芝繡幾人調出了昨晚雅字號包廂附近的監控畫面。
大堂經理語氣很不爽的說道:「你們要看那個時間點的監控畫面」。
「大概晚上八點鐘左右的」。
大堂經理很隨敷衍的拉著進度條，一下拉到二十一點點，一下拉到十九點，似乎在故意的不拉到芝繡幾人想看的二十點，司雅星見狀，連忙很不滿的說道:「姐，要不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司雅雖然不滿歸不滿，但還是禮貌的叫了大堂經理一聲姐，大堂經理聽完，便連忙鬆開了滑鼠，司雅星接過滑鼠，拉到了她和芝繡幾人，敬完酒，回到包廂後的時間點。
簡娟璃連忙叫住:「等下等下，就這就這，就從這看吧」。
芝繡幾人目不轉睛的湊著顯示屏上看著，見監控畫面里的雅字號包廂，鋼鐵廠姓章的走了進去，便連忙讓三位秘書出了包廂，一位在門外站著放風，另外兩位則去了其他兩個包廂，向眾人搭訕，牽制幾人，鋼鐵廠的另外兩位姓黃的和姓張的，沒隔多久，也斷斷續續往包廂裡面走去。
芝繡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屏看，看完幾人明白了，就是鋼鐵廠的六人合夥下套放藥，把她們性侵了，幾人邊看著，難過的流起著眼淚，儘量憋著不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出來，大堂經理和營業員看著芝繡幾人流著淚，眼眶泛紅，但沒有過問芝繡幾人為什麼要突然哭起來。
芝繡向大堂經理和營業員聲音哽咽的說道:「行吧，我們看完了知道了，麻煩你們了」。
大堂經理和營業員困惑不解的看著芝繡幾人，不清楚芝繡幾人為什麼要哭，也不清楚芝繡說的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只好尷尬的點了點頭。
芝繡幾人眼眶濕潤、泛紅的出了飯店門口，在商量著接下來的安排。
季玲燕聲音沙啞向芝繡幾人問道:「我們接下來先回公司還是什麼？」
司雅星也聲音沙啞，難過的說道:「先回公司，我想回去靜靜呆一會」。
娟璃聲音沙啞的附和著:「那就回公司吧，而且公安局那邊也說周一才會為我們處理，現在只能等他們那邊的消息了」。
芝繡也聲音沙啞的罵道:「希望他們能將這些畜牲都抓起來吧」。
幾人低著頭走在路上，冬日裡的太陽給了她們唯一的一點溫暖，幾人叫了我車，一塊回到了公司宿舍，又都待在芝繡和娟璃的宿舍裡面，四人就這樣一起抱團取著暖。
又來到周一，又來到幾人最不願意做的事了，之前不願意是不想上班，而今卻又多了一個害怕，害怕被人議論，幾人正期望著公安局會有一些好消息呢，哪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周一一早，芝繡幾人收拾起難過的心情，儘量讓自己的難過不被別人看出來，幾人洗漱了一下，在食堂里吃了點早餐，打了個卡，便向各自的部門走去了。
部門裡的同事和領導也紛紛來到辦公室，工程部田部見芝繡和季玲燕，有些悶悶不樂和不開心，便詢問了一下芝繡和季玲燕的情況。
田部向問道:「這兩天你們咋樣」。
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兩人互相看了看，好像在期待著誰先開口一樣，芝繡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開口冷冷的說道:「還好」。
「你們周五晚上是什麼情況？怎么喝醉了」。
「我們沒喝醉，我們只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什麼事？」
兩人沉默著，不想說自己被性侵了，田部看了看兩人，無奈的說道:「行吧，你們不願意說算了吧，你們先去忙吧」。
兩人便立即回到各自工位去了，娟璃這邊譚部也問了問她和司雅星的情況，兩人也不願意透露，選擇沉默著，在她們四人看來，公司這些領導們也不是好東西，騙了她們去酒局，給她們下套，才導致她們四人遇到了這種事，四人心裡早已經恨透了公司的這些領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