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大明礦稅引起武昌民眾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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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1年二月,武昌的天空被一層陰霾所籠罩,仿佛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之中。

  武昌兵備馮應京,一位面容堅毅、眼神堅定的官員,正站在自己的書房中,眉頭緊鎖,手中緊緊握著一份奏摺。他身著官服,頭戴烏紗帽,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浩然正氣。

  馮應京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憂慮。他聽聞稅監陳奉在武昌地區橫行霸道,肆意妄為,給百姓帶來了無盡的痛苦。他決定挺身而出,彈劾陳奉的罪行。

  「這個陳奉,仗著自己的權勢,為非作歹,實在是可惡至極。我身為武昌兵備,絕不能坐視不管。」馮應京自言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

  馮應京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拿起毛筆,在奏摺上寫下了陳奉的十大罪狀。他的每一筆每一划都充滿了力量,仿佛在向邪惡宣戰。

  寫完奏摺後,馮應京親自將其呈遞給朝廷,這一舉動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風險,但他毫不畏懼。他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然而,馮應京的彈劾並沒有得到朝廷的重視。相反,陳奉得知自己被彈劾後,惱羞成怒,決定對馮應京進行報復。

  陳奉,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太監,此刻正坐在自己豪華的府邸中,眼神中透露出兇狠和狡詐。他身穿華麗的服飾,手中拿著一串佛珠,卻絲毫沒有一點慈悲之心。

  「這個馮應京,竟敢彈劾我。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陳奉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奉立刻向朝廷誣告馮應京,說他誣陷忠良,企圖謀反。朝廷聽信了陳奉的讒言,下令將馮應京逮捕入獄,下獄審問。

  馮應京被逮捕的消息傳遍了武昌城,百姓們都為他感到惋惜和不平。他們紛紛來到馮應京的府邸前,為他送行。

  「馮大人,您是我們的好官啊。您為了我們百姓,不惜得罪權貴,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您的恩情。」一位老人說道,他的眼中滿是淚水。

  「馮大人,您一定要保重啊。我們相信,正義一定會得到伸張。」一位年輕人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馮應京看著這些善良的百姓,心中充滿了感動。他微微點頭,說道:「大家放心吧,我馮應京問心無愧。我相信,朝廷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

  與此同時,陳奉又想在青山開礦。棗陽知縣王之翰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充滿了擔憂,青山靠近顯陵,如果開礦,可能會對顯陵造成破壞。

  王之翰此刻正站在棗陽縣衙的大堂上,手中拿著一份公文。他身著官服,頭戴烏紗帽,整個人顯得格外莊重。

  「這個陳奉,真是貪得無厭。青山靠近顯陵,豈能隨意開礦?我必須阻止他。」王之翰自言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王之翰立刻寫了一份奏摺,呈遞給朝廷,說明青山開礦的危害,並請求朝廷制止陳奉的行為。然而,陳奉得知王之翰的舉動後,更加憤怒。他決定誣陷王之翰,讓他也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陳奉向朝廷誣告王之翰,說他勾結反賊,企圖破壞顯陵。朝廷再次聽信了陳奉的讒言,下令將王之翰革職逮捕入獄。

  王之翰被逮捕的消息傳到棗陽,百姓們都為他感到憤怒和不平。他們紛紛來到縣衙前,為他鳴冤。

  「王大人,您是我們的好官啊。您為了保護顯陵,不惜得罪權貴,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您的恩情。」一位百姓說道,他的眼中滿是淚水。

  「王大人,您一定要保重啊。我們相信,正義一定會得到伸張。」另一位百姓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王之翰看著這些善良的百姓,心中充滿了感動。他微微點頭,說道:「大家放心吧,我王之翰問心無愧。我相信,朝廷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

  然而,王之翰在獄中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和壓力。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但他的心中始終充滿了正義和信念。不久後,王之翰在獄中去世。他的死,讓百姓們更加憤怒,也讓正義之士們更加堅定了與邪惡勢力鬥爭的決心。

  而在襄陽,通判邸宅和推官何棟如也因為被陳奉誣陷而被革職逮捕入獄。他們都是正直的官員,卻因為陳奉的惡意陷害而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一個月後,武昌城的天空被一層陰霾所籠罩,仿佛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之中。

  稅監陳奉在武昌的種種惡行,早已讓百姓們忍無可忍。他橫徵暴斂,肆意欺壓百姓,使得民怨沸騰。終於,在這個三月,民憤如同火山一般爆發了。


  武昌的街頭,百姓們紛紛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決絕。人群中,有年邁的老人,有年輕的壯漢,有婦女抱著孩子,他們都有著同一個目標——驅逐陳奉。

  「這個陳奉,實在是太可惡了!他把我們逼得走投無路,今天我們一定要把他趕出去!」一位滿臉滄桑的老人大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對!我們不能再忍受了!一定要讓陳奉滾出武昌!」眾人齊聲呼應,他們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力量。

  此時的陳奉,正坐在自己的府邸中,渾然不知危險已經臨近。他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傲慢。他身著華麗的服飾,手中拿著一串佛珠,卻絲毫沒有一點慈悲之心。

  「哼,這些賤民,敢不聽我的話?等我抓住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陳奉自言自語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然而,當百姓們的呼喊聲越來越近時,陳奉才開始感到恐慌。他急忙指揮手下的士兵,準備抵抗百姓的攻擊。

  「給我上!誰敢靠近,就殺了誰!」陳奉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士兵們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陳奉的命令。他們手持兵器,緊張地站在府邸門口,等待著百姓的到來。

  當百姓們衝到陳奉的府邸前時,雙方立刻陷入了激烈的衝突。士兵們揮舞著兵器,向百姓們砍去。百姓們則用石頭、木棍等簡陋的武器進行反抗。

  在混亂中,陳奉的士兵殺死了二人。這更加激起了百姓們的憤怒,他們不顧一切地沖向士兵,與他們展開了殊死搏鬥。

  陳奉見局勢不妙,急忙帶著幾個親信,躲藏在楚王府中。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這次惹了大麻煩。

  「怎麼辦?這些百姓竟然敢反抗我!我該怎麼辦?」陳奉在楚王府中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

  而在外面,百姓們並沒有因為陳奉的躲藏而放棄。他們繼續在街頭與士兵們戰鬥,場面十分慘烈。

  陳奉為了鎮壓百姓,又派出了三百餘名騎兵。這些騎兵手持弓箭,向百姓們射去。一時間,箭如雨下,百姓們紛紛倒地。

  「啊!」慘叫聲在空氣中迴蕩,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許多百姓被射死,還有二十餘人受傷。他們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街道。

  百姓們並沒有被騎兵的攻擊所嚇倒,他們依然頑強地抵抗著。他們知道,只有把陳奉趕出去,他們才能過上安寧的生活。

  在這場激烈的衝突中,陳奉一個多月都不敢外出。他躲在楚王府中,如同一隻受驚的老鼠,不敢露面。

  而百姓們則趁機抓住了陳奉手下的六人,並將他們投入了長江中。他們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和反抗。

  「讓這些惡賊去餵魚吧!他們跟著陳奉為非作歹,死有餘辜!」一位百姓大聲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解恨的表情。

  陳奉得知自己的手下被投入長江後,心中更加恐懼。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竟然自己焚毀了公署之門。

  這場民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朝廷。內閣大臣沈一貫得知此事後,立刻上奏朝廷,說是陳奉激成民變。他希望朝廷能夠嚴懲陳奉,安撫百姓。

  然而,朝廷卻沒有任何回音。

  又過了十一個月,京城的天空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寒風凜冽地吹過大街小巷,帶來陣陣刺骨的寒冷。皇宮內,氣氛凝重而壓抑,仿佛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朱翊鈞,這位大明王朝的皇帝,近來身體偶感不適。他躺在龍榻之上,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憂慮。周圍的太監和宮女們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大氣都不敢出。

  朱翊鈞心中充滿了不安,他深知自己的病情可能會對國家產生重大影響。在這關鍵時刻,他急忙召見內閣大臣沈一貫入宮。

  沈一貫接到旨意後,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此次召見非同尋常,必定是有重大事情要商議。他迅速整理好衣冠,匆匆忙忙地向皇宮走去。

  一路上,沈一貫的心情格外沉重。他回想起朝廷近年來的種種問題,礦稅之弊、官吏任免、禁令繁多,這些都讓百姓苦不堪言,國家也陷入了困境。他不知道皇上此次召見會做出怎樣的決策,但他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為國家和百姓盡忠職守。

  當沈一貫來到皇宮,走進朱翊鈞的寢宮時,他看到皇上虛弱地躺在龍榻上,心中不禁一陣難過。他急忙跪下,恭敬地說道:「陛下,臣沈一貫前來拜見。陛下龍體欠安,臣等十分擔憂。願陛下早日康復,以保我大明江山社稷。」


  朱翊鈞微微抬起手,示意沈一貫起身。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沈愛卿,朕此次召見你,是有要事相托。朕身體不適,恐有不測。你乃朕之重臣,務必勉力輔佐太子,治理好國家。朕思及近來之事,礦稅之弊甚重,當取消礦稅;那些被罷免的官吏,若有賢能之人,可起用之;還有一些禁令,也該解除,以寬民力。」

  沈一貫聽了皇上的話,心中既感動又震驚。他沒想到皇上在病中還能如此心繫國家和百姓,做出如此重大的決策。他連忙跪下,磕頭謝恩:「陛下聖明!陛下的決策乃國家之福、百姓之幸。臣一定謹遵陛下旨意,盡心盡力輔佐太子,為國家和百姓謀福祉。」

  朱翊鈞微微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沈一貫見狀,悄悄退出了寢宮,心中充滿了使命感。

  然而,命運卻仿佛在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次日,朱翊鈞的病情竟然奇蹟般地好轉了。當他醒來時,回想起自己昨日的決定,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他覺得自己在病中做出的決策太過倉促,可能會對國家產生不良影響。

  於是,朱翊鈞急命太監追回已經發出的取消礦稅之旨。太監們接到命令後,急忙四處奔走,試圖挽回局面。

  太監田義得知皇上要追回聖旨,心中十分不滿。他認為皇上既然已經頒布了聖諭,就應該堅決執行,不可反悔。田義決定勸諫皇上。

  他來到朱翊鈞面前,跪下說道:「陛下,聖諭已頒布執行,不可反悔。陛下乃一國之君,言出必行,若隨意反悔,恐失民心,損陛下之威嚴。」

  朱翊鈞聽了田義的話,心中大怒。他覺得田義竟敢違抗自己的命令,簡直是膽大包天。他站起身來,指著田義罵道:「你這個奴才,竟敢教訓朕?朕是皇帝,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朕後悔了,就要追回聖旨,你敢阻攔?」

  說著,朱翊鈞幾乎想親手殺死田義。田義卻毫不畏懼,他挺直了身子,看著皇上,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陛下,臣一片忠心,只為陛下和國家著想。陛下若執意反悔,必將引起天下大亂。請陛下三思。」

  朱翊鈞被田義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但他又無法反駁。他憤怒地甩了甩袖子,轉身坐下,心中充滿了矛盾。

  此時,沈一貫得知皇上要追回聖旨,心中十分害怕。他擔心自己如果不服從皇上的命令,會引來殺身之禍。於是,他急忙繳回前諭,希望能平息皇上的怒火。

  田義看到沈一貫的舉動,心中充滿了鄙視。他對著沈一貫吐了一口口水,說道:「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枉為朝廷重臣。陛下一時糊塗,你就不敢堅持真理,真是讓人失望。」

  沈一貫被田義罵得面紅耳赤,但他又無話可說。他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確實做得不妥,但他也是為了自保。他無奈地低下了頭,心中充滿了愧疚。

  起初,吏部尚書李戴、左都御史溫純得知皇上頒布了取消礦稅、起用罷免官吏、解除禁令等聖諭後,十分高興。他們相約即日奉行聖諭,並頒告全國。他們認為這是國家的一大轉機,也是百姓的福音。

  刑部尚書則認為緩判案件一事需要覆奏。他擔心如果草率地執行聖諭,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於是,他向皇上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然而,不久之後,聖旨改變了。皇上又收回了之前的決策,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一個月後,雲南的天空被一層陰霾所籠罩,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卻無法驅散那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與不安。雲南稅監楊榮,一個身材矮小卻滿臉橫肉的傢伙,正趾高氣揚地在他的轄地內肆意妄為。

  楊榮身著華麗的服飾,卻絲毫掩蓋不住他內心的貪婪與殘暴。他邁著傲慢的步伐,在街道上巡視著,身後跟著一群如狼似虎的爪牙。他的眼睛四處掃視,仿佛在尋找著下一個可以掠奪的目標。

  「哼,這些百姓都是我的盤中餐,我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楊榮心中暗自得意,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雲南的百姓們早已對楊榮的暴行忍無可忍。他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被楊榮的苛捐雜稅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但卻敢怒不敢言。

  然而,憤怒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終究會有爆發的那一刻。終於,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導火索被點燃了。

  一群勇敢的百姓聚集在一起,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楊榮就是個惡魔,我們要反抗!」一個年輕人義憤填膺地說道。

  「對,我們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眾人紛紛響應。

  他們悄悄地商議著行動計劃,心中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但他們別無選擇。


  第二天,當太陽升起的時候,雲南人怒不可遏地沖向了楊榮的廠房。他們手中拿著棍棒、鋤頭,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沖啊!打倒楊榮!」百姓們高呼著口號,如潮水般湧來。

  楊榮聽到動靜,驚慌失措地從房間裡跑出來。他看到憤怒的百姓,心中充滿了恐懼。「你們想幹什麼?快給我攔住他們!」他對著手下的爪牙們大喊道。

  然而,此時的爪牙們也被百姓們的氣勢所震懾,他們紛紛退縮。百姓們毫不畏懼地衝上前,火燒廠房,火光沖天,映紅了整個天空。

  在混亂中,百姓們殺死了潘相委派之官張安民。他們用行動向楊榮和他背後的勢力發出了最強烈的抗議。

  巡撫、按察使得知此事後,心中充滿了憂慮。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但又不敢輕易上報,生怕惹怒了皇上。然而,他們也明白,如果不及時處理,後果將不堪設想。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們最終還是決定上報此事。他們小心翼翼地寫好奏章,派人送往京城。

  朱翊鈞接到奏章後,龍顏大怒。「這些刁民,竟敢造反!」他狠狠地拍著桌子,心中充滿了憤怒。

  朱翊鈞扣留奏章不發下,他不想讓這件事情擴散出去,影響他的統治。他決定先壓下此事,再想辦法解決。

  與此同時,大學士沈鯉得知了雲南民變的消息。他心中充滿了擔憂,他知道如果不及時處理,這場民變將會愈演愈烈。

  沈鯉坐在書房中,眉頭緊鎖,思考著應對之策。他知道皇上的脾氣,也明白朝廷的困境。但他不能坐視不管,他必須為國家和百姓著想。

  「平叛宜速,久且生變。」沈鯉自言自語道。他決定上揭皇上,詳細列出楊榮的罪狀,希望能引起皇上的重視,避免株連更多的人。

  又過了兩個月,蘇州、松江、常州、鎮江等地也陷入了混亂。太監劉成在這些地方徵稅,他的貪婪和殘暴激起了民變。

  百姓們紛紛走上街頭,抗議劉成的暴行。他們高呼著口號,要求取消不合理的稅收。劉成驚慌失措地躲在自己的府邸中,不敢露面。

  在江西,稅監潘相也陷入了困境。他劫掠書生們與輔國將軍謀圫,引起了各宗族的憤怒。

  各宗族的人們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這個潘相,簡直就是個惡魔,我們不能讓他得逞!」一個老者憤怒地說道。

  他們劈開大門,沖入潘相的府邸。潘相嚇得四處逃竄,最終僥倖逃脫。但他不甘心失敗,誣告上饒知縣李鴻報復。李鴻因此被革職。

  禮部侍郎馮琦得知這些事情後,心中充滿了悲憤。他深知礦稅之害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馮琦坐在書房中,奮筆疾書,寫下了一份言辭懇切的奏章。「礦稅之害,雲南因為張安民的緣故火燒了廠房,廣東因為李鳳造成災難,百姓恨不得將他開破肚。陝西因為委派的官員逼死縣令,百姓擾攘不安。兩淮因為激成民變,燒毀官府,搶劫錢糧。遼東因為余東翥的緣故,將他碎屍並抄了他的家。土崩瓦解,亂在旦夕,皇上能不動心嗎?」

  馮琦將奏章呈遞給皇上,心中充滿了期待。然而,他的奏章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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