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前面是南牆，可以轉個圈
喜歡的東西可以很持久，但是不能永恆，有人說愛不是，但是實際上都一樣，無論喜歡還是愛，都會在一瞬間幻滅，因為你心理變了！
————訾星閱世語錄
本身包間裡一時間沒有了動靜，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各擺姿態，也是各懷心思。能喝的小白和管仲都還在一杯杯的往下灌，而早就不勝酒力的鮑伯牙，雖是保持著一直的控制，但是今晚也比平時的量，還是多喝了幾杯，只有訾星一直在旁邊伺候著，所以保持著清醒。
咚咚咚，突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包間的平靜。訾星大喊一聲，慢點敲，邊說，邊打開了門。
「管公子，鮑公子，小白公子」雖然能看出，敲門的人很倉促，言語也很急促，但是禮數卻沒有少。
「你怎麼來了？」訾星小聲問道，訾星認出，這是鮑伯牙派在蘋果交易市場值班，確保明天排隊順次的壯碩小廝。
「幾位公子，我們的馬車數量，在最終的數量確認中，又被減掉10輛，只有70輛可以記算其中」壯碩小廝，並不搭理訾星，而繼續跟三位大佬匯報工作進度。
噹啷一聲，小白手中的酒杯和管仲的筷子都同時落於地上。
「你如何得知」鮑伯牙非常不解，交易市場早已關門，為什么小廝卻能知道馬車的具體數量。
「就在幾位公子剛走不久，突然蘋果交易市場，就又重新開門，燈火通明，馬上市場久重啟了，今天晚上會不歇的進行蘋果的進一步交易。」小廝說道。
小白和鮑伯牙面面相覷，都愣住了，雖然他們每年都來進行交易，但是蘋果交易市場不停歇的24小時交易還是第一次。
「看樣子，這場蘋果戰爭，越打越激烈了」管仲唖下杯中的這杯酒，似乎有一種要去打大仗的出征感。
「賣，不管多少車，多少價格都賣掉」鮑伯牙，喊道。
「哦，是」壯碩的小廝，得到鮑伯牙的命令，正準備磕頭離去。
「再有什麼事立刻打發人來報」鮑伯牙喊住小廝，又交代一句。小廝得令，便匆匆忙忙轉身離去。
也許很少看到鮑伯牙失態的時候，人人都覺得這一夜必定是個無眠夜，這一晚必定是決定很多人，很多商人生死的時候。
小白這一晚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肉，徹底釋放著自己的壓力，也許別人看不出他的內在，但是他一杯杯不停喝下酒的行為，鮑伯牙也看出了小白行為的不同，站起來拍拍他，大致意思是你怎麼樣。
小白也懂了鮑伯牙的意思，擺擺手，示意無事。小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了句，出個恭。就走出了房間，鮑伯牙示意訾星看著一點小白，從他判斷，小白基本上也到了他量的頂端。訾星立刻走到小白身邊，扶著小白，小白示意訾星他沒事，不用管他，只是上趟廁所而已，訾星也沒有堅持扶著小白，看著小白公子走出了包間，就在遠處遠遠的望著，畢竟鮑伯牙的交代，他也要堅決的執行，更何況他知道小白未來是什麼人。
這時，從隔壁的包間裡，出來一個酒客，遠遠看到小白，兩個人四目相對，似乎是都很驚嘆。
訾星遠遠躲著，覺得有些蹊蹺。
小白和那個酒客互道了幾句什麼，就走下樓梯，到一邊隱秘的角落說話去了。
酒客雖然脫了外衣，但是看到他的臉龐，訾星一下認了出來，就是剛剛包廂里，密城商人的其中一個。訾星躡手躡腳的遠遠看著他們，他們似乎在聊著什麼，小白時不時眉頭緊鎖，時不時那個商人眼神中閃現著一絲絲的歉意。時不時兩個人的情緒似乎又緩和了一點。
「看什麼呢」有人從後面拍了訾星一下，把訾星嚇了一大跳。
訾星轉頭一看，是管仲，他趕緊做了一個止住的手勢，又順著手指向遠處。
管仲順著訾星手勢看去，發現小白在跟誰密談什麼。
管仲看了一會，訾星搖著手，讓管仲一起回去。
回到包間，管仲立即問，訾星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鮑伯牙一陣的疑惑。
訾星就把過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小白一直跟密城做生意，在密城認識幾個商家，不是什麼奇怪事」鮑伯牙替小白解釋了一下。
「那人是個什麼外貌」鮑伯牙又繼續問
訾星如此這般，形容了一番，鮑伯牙眉頭緊鎖，似乎是略有所思，「你這個描述，好像是之前跟他合作的密城商人」
「那會不會是看到了老熟人，詢問一下蘋果交易的事」鮑伯牙繼續說道。
「那等會看他會不會說」管仲滿臉都是狐疑和不信任。
「那等會我有個想法到底能不能說？」訾星問道
「什麼想法」管仲又開始了小問號的風采。
「我覺得我們要採取的什麼措施來改變這次的生意賠掉的錢」訾星繼續說。
「如何改變」鮑伯牙聽到訾星的話，也忍不住問出聲來。
「我覺得要趕緊變現，現在蘋果交易市場只會越來越差，不知道會跌到什麼時候。
「這還用你說，我們這到了密城都幹嗎呢」管仲忍不住想訓訾星，這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那你想做點什麼」鮑伯牙似乎聽到了訾星的話後面的事實。
「我覺得變現後，要把優勢的錢集中起來，這樣才能進一步謀劃下一步的計劃」
「這倒是個想法，但是具體怎麼實施，或者做點什麼」鮑伯牙似乎被訾星話引起了興趣，馬上跟著說道。
訾星，沒有馬上說什麼，只是用手指在桌子上轉圈，桌子上的水滴，被暈開，在桌子上一圈一圈的轉著。
管仲看著訾星的手指，看著那被壓扁的水滴，和暈開的水。
「水？」最後還是管仲打破了這種平靜。
「現在是密城相對乾旱的時期，這個時期尤其的缺水，如果我們能夠買下來密城的水，那將是一個非常好的生意」管仲不愧是歷史上著名的經濟家，天賦和悟性確實是一流，訾星看管仲提到了重點，又說了起來。
「但是，買多少水才能有用，買多少水才能賺錢」管仲腦子裡已經開始算起來了帳，但是，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在腦子裡不停的徘徊。
「全部」半響，訾星才說出來。
所有人都驚住了，即使是痞如管仲的性格，也被訾星這兩個字的豪氣所鎮住。
「你調查過需要多少錢麼」鮑伯牙，即使不調查，用他之前一直做生意的腦筋隨便算一下，也知道是個天文數字。
「你之前辦完事消失，是觀察這個事麼？」管仲突然想起來了，訾星之前消失了很長時間。
「也只是觀察了一下，之前我去門欄那裡打聽事情，也買了點水，也順便了解了一下信息，我們只有壟斷了整個水的市場，才能自己制定價格，這個事情才有意義。」
「了解了哪些信息」管仲問道。
「這裡1齊刀可以買到4桶水，小的不算，大的賣水點基本上一個點有1000桶水」
「那一個售賣點可就需要250齊刀啊」鮑伯牙接話道。
「是的，鮑公子」訾星繼續說，「如果是一個售賣點就需要這個數量的錢」
「那你去看過，總共有多少售賣點沒有」管仲繼續問
「我當天大體轉了一圈密城，其實密城不大，昨天買水的時候，也問了賣水的老闆，大致估摸了一下，可能有將近100個售賣點」
「100個？那可是100個250齊刀，至少也要25000齊刀啊」鮑伯牙說道
「即使我們不需要全部拿下，我們拿下大半，80%的數量，也需要20000齊刀」訾星繼續算到。
「百分之80？」鮑伯牙聽到這個詞，十分的生澀拗口，不由得重複了一下。
「總之是要占絕對多數，總之可以控價」管仲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20000齊刀，這可是天文數字」鮑伯牙又算了一下，重複了一句。
「所以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也沒有說，現在要想這單生意在密城不再虧本，就只有這樣做，但是，聯合的錢一直是很大的問題」訾星不無擔憂道。
「所以，你一直到小白公子到來，今天晚上大家聊到這個時候才說出來？」鮑伯牙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想，如果不能成事，沒有聯合，這件事還不如不提」訾星回答。
哈哈哈，鮑伯牙突然笑道，似乎輕鬆了不少，對著管仲揚揚手，「你這個手下」。
罕見的看見鮑伯牙，又舀了一杯酒，雙手端起酒杯，對著管仲和訾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又一飲而盡。
「這個數目，屬實有點難」管仲看著鮑伯牙如此，也順手操起一杯，飲下之後，想想此事，也頗為為難之事。
「我們目前的本錢確實太少了」鮑伯牙飲下杯酒後，似乎也是馬上恢復了冷靜。
「確實如此，40齊刀一車的價格，一共算下來只有的70馬車蘋果，我們目前只有2800刀。」訾星算了一下帳。
「那還差20000-2800，還差17200，差距太大」鮑伯牙馬上接著訾星的話說。
「你說的沒錯，我們只有聯合這一條路」訾星繼續用手指在桌子上暈開的那滴水，馬上似乎就要幹了。
「那就等等小白公子，看他回來說些什麼吧」管仲似乎也在下定了一場決心，這場生意不能首戰就損失如此之大，他還要女兒賺夠那一桶的奶粉錢。
話音剛落，小白推門而進，臉上的紅色褪去不少，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如出門之前的任何不同。
剛剛落座，小白便自斟自飲了一杯。
「小白公子，沒事吧」管仲特意問了一句，也想引起小白說話的一個話頭。
「沒事沒事」小白回應兩聲，也就沒有再多說。
「我看你出去甚久，怕你酒多醉人了」管仲又標誌性的捋了一下頭髮，甩開來。
「並不會，並不會」小白趕忙否定，「我只是略有些醉意，便在樓外站立片刻，緩緩酒勁，只是沒想到和各位相聚此處，心情頗為複雜而已」小白隻字未提所遇熟人之事。
「小白公子不比理會，生意場上，勝敗自然，有賺有賠，這是規矩，並不需要過多強求」鮑伯牙見小白，所提此時心情，忍不住寬慰兩句。
小白，笑笑，也不再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又飲了一杯。
訾星看著幾個人的相對而言，並無繼續說下去的可能，知道這場生意的商談，可能就因為小白並未提到這場熟人之遇，而胎死腹中，不禁覺得有些可惜。訾星雖是醫學院校的學生，但是平日裡確實最愛各種人文書籍，尤其歷史，歷史之中錯過，成事的事情都各自一大把，每一個看似偶然的事件，實際上都是因為一個個的必然事件組成而成，這件小白公子聯合之事，可能也是一個必然吧。
訾星正想著，突然門外又是響起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訾星閱世語錄
本身包間裡一時間沒有了動靜，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各擺姿態，也是各懷心思。能喝的小白和管仲都還在一杯杯的往下灌，而早就不勝酒力的鮑伯牙，雖是保持著一直的控制，但是今晚也比平時的量，還是多喝了幾杯，只有訾星一直在旁邊伺候著，所以保持著清醒。
咚咚咚，突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包間的平靜。訾星大喊一聲，慢點敲，邊說，邊打開了門。
「管公子，鮑公子，小白公子」雖然能看出，敲門的人很倉促，言語也很急促，但是禮數卻沒有少。
「你怎麼來了？」訾星小聲問道，訾星認出，這是鮑伯牙派在蘋果交易市場值班，確保明天排隊順次的壯碩小廝。
「幾位公子，我們的馬車數量，在最終的數量確認中，又被減掉10輛，只有70輛可以記算其中」壯碩小廝，並不搭理訾星，而繼續跟三位大佬匯報工作進度。
噹啷一聲，小白手中的酒杯和管仲的筷子都同時落於地上。
「你如何得知」鮑伯牙非常不解，交易市場早已關門，為什么小廝卻能知道馬車的具體數量。
「就在幾位公子剛走不久，突然蘋果交易市場，就又重新開門，燈火通明，馬上市場久重啟了，今天晚上會不歇的進行蘋果的進一步交易。」小廝說道。
小白和鮑伯牙面面相覷，都愣住了，雖然他們每年都來進行交易，但是蘋果交易市場不停歇的24小時交易還是第一次。
「看樣子，這場蘋果戰爭，越打越激烈了」管仲唖下杯中的這杯酒，似乎有一種要去打大仗的出征感。
「賣，不管多少車，多少價格都賣掉」鮑伯牙，喊道。
「哦，是」壯碩的小廝，得到鮑伯牙的命令，正準備磕頭離去。
「再有什麼事立刻打發人來報」鮑伯牙喊住小廝，又交代一句。小廝得令，便匆匆忙忙轉身離去。
也許很少看到鮑伯牙失態的時候，人人都覺得這一夜必定是個無眠夜，這一晚必定是決定很多人，很多商人生死的時候。
小白這一晚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肉，徹底釋放著自己的壓力，也許別人看不出他的內在，但是他一杯杯不停喝下酒的行為，鮑伯牙也看出了小白行為的不同，站起來拍拍他，大致意思是你怎麼樣。
小白也懂了鮑伯牙的意思，擺擺手，示意無事。小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了句，出個恭。就走出了房間，鮑伯牙示意訾星看著一點小白，從他判斷，小白基本上也到了他量的頂端。訾星立刻走到小白身邊，扶著小白，小白示意訾星他沒事，不用管他，只是上趟廁所而已，訾星也沒有堅持扶著小白，看著小白公子走出了包間，就在遠處遠遠的望著，畢竟鮑伯牙的交代，他也要堅決的執行，更何況他知道小白未來是什麼人。
這時，從隔壁的包間裡，出來一個酒客，遠遠看到小白，兩個人四目相對，似乎是都很驚嘆。
訾星遠遠躲著，覺得有些蹊蹺。
小白和那個酒客互道了幾句什麼，就走下樓梯，到一邊隱秘的角落說話去了。
酒客雖然脫了外衣，但是看到他的臉龐，訾星一下認了出來，就是剛剛包廂里，密城商人的其中一個。訾星躡手躡腳的遠遠看著他們，他們似乎在聊著什麼，小白時不時眉頭緊鎖，時不時那個商人眼神中閃現著一絲絲的歉意。時不時兩個人的情緒似乎又緩和了一點。
「看什麼呢」有人從後面拍了訾星一下，把訾星嚇了一大跳。
訾星轉頭一看，是管仲，他趕緊做了一個止住的手勢，又順著手指向遠處。
管仲順著訾星手勢看去，發現小白在跟誰密談什麼。
管仲看了一會，訾星搖著手，讓管仲一起回去。
回到包間，管仲立即問，訾星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鮑伯牙一陣的疑惑。
訾星就把過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小白一直跟密城做生意，在密城認識幾個商家，不是什麼奇怪事」鮑伯牙替小白解釋了一下。
「那人是個什麼外貌」鮑伯牙又繼續問
訾星如此這般，形容了一番，鮑伯牙眉頭緊鎖，似乎是略有所思，「你這個描述，好像是之前跟他合作的密城商人」
「那會不會是看到了老熟人，詢問一下蘋果交易的事」鮑伯牙繼續說道。
「那等會看他會不會說」管仲滿臉都是狐疑和不信任。
「那等會我有個想法到底能不能說？」訾星問道
「什麼想法」管仲又開始了小問號的風采。
「我覺得我們要採取的什麼措施來改變這次的生意賠掉的錢」訾星繼續說。
「如何改變」鮑伯牙聽到訾星的話，也忍不住問出聲來。
「我覺得要趕緊變現，現在蘋果交易市場只會越來越差，不知道會跌到什麼時候。
「這還用你說，我們這到了密城都幹嗎呢」管仲忍不住想訓訾星，這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那你想做點什麼」鮑伯牙似乎聽到了訾星的話後面的事實。
「我覺得變現後，要把優勢的錢集中起來，這樣才能進一步謀劃下一步的計劃」
「這倒是個想法，但是具體怎麼實施，或者做點什麼」鮑伯牙似乎被訾星話引起了興趣，馬上跟著說道。
訾星，沒有馬上說什麼，只是用手指在桌子上轉圈，桌子上的水滴，被暈開，在桌子上一圈一圈的轉著。
管仲看著訾星的手指，看著那被壓扁的水滴，和暈開的水。
「水？」最後還是管仲打破了這種平靜。
「現在是密城相對乾旱的時期，這個時期尤其的缺水，如果我們能夠買下來密城的水，那將是一個非常好的生意」管仲不愧是歷史上著名的經濟家，天賦和悟性確實是一流，訾星看管仲提到了重點，又說了起來。
「但是，買多少水才能有用，買多少水才能賺錢」管仲腦子裡已經開始算起來了帳，但是，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在腦子裡不停的徘徊。
「全部」半響，訾星才說出來。
所有人都驚住了，即使是痞如管仲的性格，也被訾星這兩個字的豪氣所鎮住。
「你調查過需要多少錢麼」鮑伯牙，即使不調查，用他之前一直做生意的腦筋隨便算一下，也知道是個天文數字。
「你之前辦完事消失，是觀察這個事麼？」管仲突然想起來了，訾星之前消失了很長時間。
「也只是觀察了一下，之前我去門欄那裡打聽事情，也買了點水，也順便了解了一下信息，我們只有壟斷了整個水的市場，才能自己制定價格，這個事情才有意義。」
「了解了哪些信息」管仲問道。
「這裡1齊刀可以買到4桶水，小的不算，大的賣水點基本上一個點有1000桶水」
「那一個售賣點可就需要250齊刀啊」鮑伯牙接話道。
「是的，鮑公子」訾星繼續說，「如果是一個售賣點就需要這個數量的錢」
「那你去看過，總共有多少售賣點沒有」管仲繼續問
「我當天大體轉了一圈密城，其實密城不大，昨天買水的時候，也問了賣水的老闆，大致估摸了一下，可能有將近100個售賣點」
「100個？那可是100個250齊刀，至少也要25000齊刀啊」鮑伯牙說道
「即使我們不需要全部拿下，我們拿下大半，80%的數量，也需要20000齊刀」訾星繼續算到。
「百分之80？」鮑伯牙聽到這個詞，十分的生澀拗口，不由得重複了一下。
「總之是要占絕對多數，總之可以控價」管仲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20000齊刀，這可是天文數字」鮑伯牙又算了一下，重複了一句。
「所以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也沒有說，現在要想這單生意在密城不再虧本，就只有這樣做，但是，聯合的錢一直是很大的問題」訾星不無擔憂道。
「所以，你一直到小白公子到來，今天晚上大家聊到這個時候才說出來？」鮑伯牙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想，如果不能成事，沒有聯合，這件事還不如不提」訾星回答。
哈哈哈，鮑伯牙突然笑道，似乎輕鬆了不少，對著管仲揚揚手，「你這個手下」。
罕見的看見鮑伯牙，又舀了一杯酒，雙手端起酒杯，對著管仲和訾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又一飲而盡。
「這個數目，屬實有點難」管仲看著鮑伯牙如此，也順手操起一杯，飲下之後，想想此事，也頗為為難之事。
「我們目前的本錢確實太少了」鮑伯牙飲下杯酒後，似乎也是馬上恢復了冷靜。
「確實如此，40齊刀一車的價格，一共算下來只有的70馬車蘋果，我們目前只有2800刀。」訾星算了一下帳。
「那還差20000-2800，還差17200，差距太大」鮑伯牙馬上接著訾星的話說。
「你說的沒錯，我們只有聯合這一條路」訾星繼續用手指在桌子上暈開的那滴水，馬上似乎就要幹了。
「那就等等小白公子，看他回來說些什麼吧」管仲似乎也在下定了一場決心，這場生意不能首戰就損失如此之大，他還要女兒賺夠那一桶的奶粉錢。
話音剛落，小白推門而進，臉上的紅色褪去不少，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如出門之前的任何不同。
剛剛落座，小白便自斟自飲了一杯。
「小白公子，沒事吧」管仲特意問了一句，也想引起小白說話的一個話頭。
「沒事沒事」小白回應兩聲，也就沒有再多說。
「我看你出去甚久，怕你酒多醉人了」管仲又標誌性的捋了一下頭髮，甩開來。
「並不會，並不會」小白趕忙否定，「我只是略有些醉意，便在樓外站立片刻，緩緩酒勁，只是沒想到和各位相聚此處，心情頗為複雜而已」小白隻字未提所遇熟人之事。
「小白公子不比理會，生意場上，勝敗自然，有賺有賠，這是規矩，並不需要過多強求」鮑伯牙見小白，所提此時心情，忍不住寬慰兩句。
小白，笑笑，也不再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又飲了一杯。
訾星看著幾個人的相對而言，並無繼續說下去的可能，知道這場生意的商談，可能就因為小白並未提到這場熟人之遇，而胎死腹中，不禁覺得有些可惜。訾星雖是醫學院校的學生，但是平日裡確實最愛各種人文書籍，尤其歷史，歷史之中錯過，成事的事情都各自一大把，每一個看似偶然的事件，實際上都是因為一個個的必然事件組成而成，這件小白公子聯合之事，可能也是一個必然吧。
訾星正想著，突然門外又是響起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