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刺殺行動
松鼠蜜酒靜靜地聽完了韓武當的報告，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似乎習以為常。
「大袞密令教生產的『露水』並非是新鮮玩意兒，這東西源自六百多年前，是一位信奉黑暗邪法的男巫設計出來的毒藥，最初被用來對抗十字軍——當時，這種毒藥被稱為「穆罕穆德之泉」。」
松鼠蜜酒微微搖了搖頭：「那時候，阿卡姆天文會還未成立，靈界的力量還未被人類所發現和利用，是聖殿騎士團利用許多平民，測試出了這種毒藥的特性，並據此找到了那位男巫，最終擊殺了他。」
「那既然如此，這些雜碎又是怎麼弄到配方的？」韓武當很奇怪。
「是啊，唯一一份「穆罕穆德之泉」的成品和配方抄本，被保存在聖殿騎士團的寶庫中，據我所知，騎士團近些年都相對安穩，正在謀求和靈界力量對話，可沒有什麼失竊的新聞。」松鼠蜜酒的話隱含深意。
韓武當放棄深究：「那是另一個故事了，不是嗎？」
「哼。」松鼠蜜酒移開目光：「讓我看看這台機器。」他走近那台散發著可怕腐臭的機器，仔細觀察著機器的結構和運作方式，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機器的表面，感受著機器的脈動。
「這個地下空間被一種隱秘的巫術手段封鎖了，一旦機器的核心被毀壞，施術者就會立刻知悉。」松鼠蜜酒看向韓武當：「所以，除非已經準備好開始最終作戰，否則，我們暫時不要毀掉這台機器。」
「我明白了，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準備，更多的信息來制定計劃。」韓武當點點頭。
「沒有那麼麻煩，我們面前有兩條路。」松鼠蜜酒的目光在韓武當和露絲身上來回移動，最終停在了韓武當的臉上：「第一條是毀滅這個小鎮，徹底根除所有的邪惡痕跡，以絕後患，這是一個迅速而徹底的解決方案，但代價是犧牲整個小鎮。」
「第二條路是儘可能誅滅大袞密令教，並且在本地設立天文會的分部，慢慢篩選，將鎮民中的異端分子甄別、剿殺，可這需要資源以及時間，但它能夠保留小鎮，保留無辜者的生命。」
松鼠蜜酒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希望聽到什麼樣的答案：「你覺得呢？哈恩？」
韓武當幾乎沒有猶豫：「以當前的狀況來看，第二條路是最有價值的最優解，我們可以逐步揭露大袞密令教的陰謀，保護鎮民免受邪惡的影響，同時也能保留小鎮的完整性……但！」
他頓了頓：「但如果事情進一步發展，甚至失控，那麼毀滅小鎮就會變成最有價值的選項，畢竟，犧牲少數人以顧全更多人的生命利益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松鼠蜜酒滿意地點了點頭：「選的好，身為人類，就該有良知、責任和果決。」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韓武當攤了攤手：「我們可以今天就行動，去夜探『花園』，也可以選擇按兵不動，繼續觀察？」
「不急。」松鼠蜜酒淡淡地說道：「打蛇打七寸，花園重要，但L先生更重要，如果你能靠近鎮長，那不妨去試著刺殺他，放心，無論他有多強，我都會幫助你的。」
「幫助我？」韓武當眼前一亮。
「正是如此。」松鼠蜜酒的笑容莫測高深。
「那我想，就是今夜了。」韓武當灑脫一笑：「讓我們行動吧！」
松鼠蜜酒叫住了他：「哈恩，我知道你能駕馭某種靈界力量，如果到了緊急關頭，該用就用吧，嘗試著去體會，嘗試著去覺知，只有這樣你才能最終控制這份力量，我會做你的後盾。」
韓武當看著老者的眼睛，他看到了誠懇，那是過來人的忠告。
離開鋸木廠，韓武當煩悶地緊了緊風衣的領口，天空仿佛被撕開了無數道口子，大雨傾盆而下，無情地鞭打著一切，狂風吹動，捲起腐臭的氣味，直衝雲霄。
露絲化作的小鳥站在他的肩頭，松鼠蜜酒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但韓武當可以感受到，一股來自未知的目光正牢牢地鎖定著自己，那目光溫和，盯住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身軀，而是自己的靈魂。
「露絲，最後一舞了。」韓武當側頭看向領口，小鳥正抓著他的衣領，在帽檐下躲雨。
「最後一舞？」露絲不解，小鳥伸出腦袋，蹭了蹭韓武當的臉頰。
「謝謝你，露絲。」韓武當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扶著彎刀的刀柄，伸手調整了肋下槍套的位置，他看向黑夜，明白自己或許等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升起。
今夜，也許就是任務的終結，他只希望自己錯了，還有時間。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露絲說，但他沒法說出口，他不會忘記任務的提示，他畢竟還是位於「偉大種族伊斯」的監視範圍之內，他不想莫名其妙被那些外星生命盯上。
「突然說這些幹什麼？」小鳥啄了啄韓武當的臉頰，困惑不解。
韓武當沒有回答她，邁入走入了深深的雨里。
雨水澆灌著鎮長莊園的每一個角落，建築物的屋頂在雨中發出沉悶的響聲，雨水沿著屋檐傾瀉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水簾，模糊了窗戶的視線。
莊園的大門緊閉，門前的石階被雨水淹沒，水花四濺，韓武當剛剛靠近，衛隊的首領就率領十幾人包圍了過來，他面露兇相地死死盯著韓武當，輕蔑地吐了口痰，擋住了韓武當的去路。
「我要見鎮長，我有些事宜需要和他親自談談。」韓武當搶先開口。
「施密特，哼……」衛隊首領嘲諷地哼了一聲：「這麼晚了，鎮長已經休息了，有事明天說。」
韓武當笑了笑：「這件事情很緊急，而且關係到小鎮的未來，我相信鎮長會願意聽我說的。」
衛隊首領和其他暴徒對視了一眼，眾人發出鬨笑聲，他轉過頭來看著韓武當，威脅的眼神像是陰毒的鬣狗：「施密特，這裡不是你能隨意來去的地方，或許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你的請求。」
「告訴他，我在小鎮裡查到了一個邪教組織的存在——大袞密令教！」韓武當聳聳肩，抖出王牌。
衛隊首領的瞳孔猛地一縮，透過他的衣領，韓武當看到一抹青色的鱗片正在快速蔓延，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變得沉重：「好吧，我去通報，但如果鎮長不願意見你，你最好立刻離開。」
「請。」韓武當伸伸手，毫不介意。
幾分鐘後，衛隊首領從莊園內走了出來，他的表情極度不情願，眉頭緊鎖，他站在那裡，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強硬而悶氣地「請」韓武當進入：「鎮長同意見你了，進去吧。」
韓武當哂笑，他瞥了衛隊首領一眼，冷漠地和他擦肩而過。
轟隆隆——
狂風呼嘯，周圍的樹木在狂風暴雨中搖擺，枝葉相互碰撞，發出沙沙的響聲，閃電不時劃破夜空，照亮了莊園的輪廓，雷聲隨後滾滾而來，震撼著整個小鎮。
韓武當邁步走進莊園，花園在大雨中變得泥濘不堪，曾經精心修剪的花木在風雨中搖曳，花瓣和葉子被無情地打落，散落在泥水中，雨水在小徑上匯聚成溪流，沖刷著泥土和殘枝敗葉，帶走了往日的生機。
他心中清楚，這次行動不會容易，鎮長不是簡單的對手，他擁有權力和資源，而且必然已經做好了防備，因此，韓武當必須表現得更加平靜，不能讓對方察覺到他的真實意圖。
女僕和男僕們在走廊和大廳中穿梭，他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哈恩，眼中沒有人類的情感。
牆上的油畫、精緻的家具和華麗的吊燈，都無法掩蓋那些僕人們異樣的目光。
韓武當眼尖，他注意到，僕人們的袖口和領口下方露出了藍色的鱗片——他們都是深潛者。
在他後方，衛隊的暴徒們已經悄無聲息地封鎖了他離開的路徑，他們握著獵槍，槍口低垂，確保韓武當無法逃脫，他們隨時準備採取行動。
他被衛隊首領帶到了鎮長的書房，沉重的木門緩緩打開，露出了鎮長的身影，他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穿著睡袍，正拿著一個菸斗，咂嘴抽著。
萊昂內爾·阿瑟頓鎮長審視著韓武當：「施密特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親自前來？」
韓武當走到他面前，伸手拉椅子：「鎮長，我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我認為我們需要談談。」
「哦？那你有什麼建議嗎？」萊昂內爾鎮長呼出一口青色的煙霧，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當然……」韓武當的手握住了椅背，他的動作在那一刻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
指尖輕挑，左輪手槍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快如閃電，氣血如同沸騰般燃燒，「決鬥槍術」再次重見天日，一瞬間，他將速度、精確和致命完美結合，成為了房間中的絕對主宰。
砰——
六聲槍響，硝煙重疊在一處。
彈巢內的六發銀質子彈在一瞬間全部噴出，彈頭在空中飛旋，如同首尾相接的一柄利劍，直奔鎮長的眉心而去，時間仿佛慢了下來，每一發子彈的軌跡都清晰可見。
它們在空氣中划過一道道銀光，最終無一例外地穿透了鎮長的眉心。
「大袞密令教生產的『露水』並非是新鮮玩意兒，這東西源自六百多年前，是一位信奉黑暗邪法的男巫設計出來的毒藥，最初被用來對抗十字軍——當時，這種毒藥被稱為「穆罕穆德之泉」。」
松鼠蜜酒微微搖了搖頭：「那時候，阿卡姆天文會還未成立，靈界的力量還未被人類所發現和利用，是聖殿騎士團利用許多平民，測試出了這種毒藥的特性，並據此找到了那位男巫，最終擊殺了他。」
「那既然如此，這些雜碎又是怎麼弄到配方的？」韓武當很奇怪。
「是啊，唯一一份「穆罕穆德之泉」的成品和配方抄本，被保存在聖殿騎士團的寶庫中，據我所知，騎士團近些年都相對安穩，正在謀求和靈界力量對話，可沒有什麼失竊的新聞。」松鼠蜜酒的話隱含深意。
韓武當放棄深究：「那是另一個故事了，不是嗎？」
「哼。」松鼠蜜酒移開目光：「讓我看看這台機器。」他走近那台散發著可怕腐臭的機器，仔細觀察著機器的結構和運作方式，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機器的表面，感受著機器的脈動。
「這個地下空間被一種隱秘的巫術手段封鎖了，一旦機器的核心被毀壞，施術者就會立刻知悉。」松鼠蜜酒看向韓武當：「所以，除非已經準備好開始最終作戰，否則，我們暫時不要毀掉這台機器。」
「我明白了，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準備，更多的信息來制定計劃。」韓武當點點頭。
「沒有那麼麻煩，我們面前有兩條路。」松鼠蜜酒的目光在韓武當和露絲身上來回移動，最終停在了韓武當的臉上：「第一條是毀滅這個小鎮，徹底根除所有的邪惡痕跡，以絕後患，這是一個迅速而徹底的解決方案，但代價是犧牲整個小鎮。」
「第二條路是儘可能誅滅大袞密令教，並且在本地設立天文會的分部，慢慢篩選，將鎮民中的異端分子甄別、剿殺，可這需要資源以及時間，但它能夠保留小鎮，保留無辜者的生命。」
松鼠蜜酒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希望聽到什麼樣的答案：「你覺得呢？哈恩？」
韓武當幾乎沒有猶豫：「以當前的狀況來看，第二條路是最有價值的最優解，我們可以逐步揭露大袞密令教的陰謀，保護鎮民免受邪惡的影響，同時也能保留小鎮的完整性……但！」
他頓了頓：「但如果事情進一步發展，甚至失控，那麼毀滅小鎮就會變成最有價值的選項，畢竟，犧牲少數人以顧全更多人的生命利益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松鼠蜜酒滿意地點了點頭：「選的好，身為人類，就該有良知、責任和果決。」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韓武當攤了攤手：「我們可以今天就行動，去夜探『花園』，也可以選擇按兵不動，繼續觀察？」
「不急。」松鼠蜜酒淡淡地說道：「打蛇打七寸，花園重要，但L先生更重要，如果你能靠近鎮長，那不妨去試著刺殺他，放心，無論他有多強，我都會幫助你的。」
「幫助我？」韓武當眼前一亮。
「正是如此。」松鼠蜜酒的笑容莫測高深。
「那我想，就是今夜了。」韓武當灑脫一笑：「讓我們行動吧！」
松鼠蜜酒叫住了他：「哈恩，我知道你能駕馭某種靈界力量，如果到了緊急關頭，該用就用吧，嘗試著去體會，嘗試著去覺知，只有這樣你才能最終控制這份力量，我會做你的後盾。」
韓武當看著老者的眼睛，他看到了誠懇，那是過來人的忠告。
離開鋸木廠，韓武當煩悶地緊了緊風衣的領口，天空仿佛被撕開了無數道口子，大雨傾盆而下，無情地鞭打著一切，狂風吹動，捲起腐臭的氣味，直衝雲霄。
露絲化作的小鳥站在他的肩頭，松鼠蜜酒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但韓武當可以感受到，一股來自未知的目光正牢牢地鎖定著自己，那目光溫和，盯住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身軀，而是自己的靈魂。
「露絲，最後一舞了。」韓武當側頭看向領口，小鳥正抓著他的衣領，在帽檐下躲雨。
「最後一舞？」露絲不解，小鳥伸出腦袋，蹭了蹭韓武當的臉頰。
「謝謝你，露絲。」韓武當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扶著彎刀的刀柄，伸手調整了肋下槍套的位置，他看向黑夜，明白自己或許等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升起。
今夜，也許就是任務的終結，他只希望自己錯了，還有時間。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露絲說，但他沒法說出口，他不會忘記任務的提示，他畢竟還是位於「偉大種族伊斯」的監視範圍之內，他不想莫名其妙被那些外星生命盯上。
「突然說這些幹什麼？」小鳥啄了啄韓武當的臉頰，困惑不解。
韓武當沒有回答她，邁入走入了深深的雨里。
雨水澆灌著鎮長莊園的每一個角落，建築物的屋頂在雨中發出沉悶的響聲，雨水沿著屋檐傾瀉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水簾，模糊了窗戶的視線。
莊園的大門緊閉，門前的石階被雨水淹沒，水花四濺，韓武當剛剛靠近，衛隊的首領就率領十幾人包圍了過來，他面露兇相地死死盯著韓武當，輕蔑地吐了口痰，擋住了韓武當的去路。
「我要見鎮長，我有些事宜需要和他親自談談。」韓武當搶先開口。
「施密特，哼……」衛隊首領嘲諷地哼了一聲：「這麼晚了，鎮長已經休息了，有事明天說。」
韓武當笑了笑：「這件事情很緊急，而且關係到小鎮的未來，我相信鎮長會願意聽我說的。」
衛隊首領和其他暴徒對視了一眼，眾人發出鬨笑聲，他轉過頭來看著韓武當，威脅的眼神像是陰毒的鬣狗：「施密特，這裡不是你能隨意來去的地方，或許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你的請求。」
「告訴他，我在小鎮裡查到了一個邪教組織的存在——大袞密令教！」韓武當聳聳肩，抖出王牌。
衛隊首領的瞳孔猛地一縮，透過他的衣領，韓武當看到一抹青色的鱗片正在快速蔓延，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變得沉重：「好吧，我去通報，但如果鎮長不願意見你，你最好立刻離開。」
「請。」韓武當伸伸手，毫不介意。
幾分鐘後，衛隊首領從莊園內走了出來，他的表情極度不情願，眉頭緊鎖，他站在那裡，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強硬而悶氣地「請」韓武當進入：「鎮長同意見你了，進去吧。」
韓武當哂笑，他瞥了衛隊首領一眼，冷漠地和他擦肩而過。
轟隆隆——
狂風呼嘯，周圍的樹木在狂風暴雨中搖擺，枝葉相互碰撞，發出沙沙的響聲，閃電不時劃破夜空，照亮了莊園的輪廓，雷聲隨後滾滾而來，震撼著整個小鎮。
韓武當邁步走進莊園，花園在大雨中變得泥濘不堪，曾經精心修剪的花木在風雨中搖曳，花瓣和葉子被無情地打落，散落在泥水中，雨水在小徑上匯聚成溪流，沖刷著泥土和殘枝敗葉，帶走了往日的生機。
他心中清楚，這次行動不會容易，鎮長不是簡單的對手，他擁有權力和資源，而且必然已經做好了防備，因此，韓武當必須表現得更加平靜，不能讓對方察覺到他的真實意圖。
女僕和男僕們在走廊和大廳中穿梭，他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哈恩，眼中沒有人類的情感。
牆上的油畫、精緻的家具和華麗的吊燈，都無法掩蓋那些僕人們異樣的目光。
韓武當眼尖，他注意到，僕人們的袖口和領口下方露出了藍色的鱗片——他們都是深潛者。
在他後方，衛隊的暴徒們已經悄無聲息地封鎖了他離開的路徑，他們握著獵槍，槍口低垂，確保韓武當無法逃脫，他們隨時準備採取行動。
他被衛隊首領帶到了鎮長的書房，沉重的木門緩緩打開，露出了鎮長的身影，他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穿著睡袍，正拿著一個菸斗，咂嘴抽著。
萊昂內爾·阿瑟頓鎮長審視著韓武當：「施密特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親自前來？」
韓武當走到他面前，伸手拉椅子：「鎮長，我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我認為我們需要談談。」
「哦？那你有什麼建議嗎？」萊昂內爾鎮長呼出一口青色的煙霧，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當然……」韓武當的手握住了椅背，他的動作在那一刻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
指尖輕挑，左輪手槍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快如閃電，氣血如同沸騰般燃燒，「決鬥槍術」再次重見天日，一瞬間，他將速度、精確和致命完美結合，成為了房間中的絕對主宰。
砰——
六聲槍響，硝煙重疊在一處。
彈巢內的六發銀質子彈在一瞬間全部噴出，彈頭在空中飛旋，如同首尾相接的一柄利劍，直奔鎮長的眉心而去，時間仿佛慢了下來，每一發子彈的軌跡都清晰可見。
它們在空氣中划過一道道銀光，最終無一例外地穿透了鎮長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