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屠殺的藝術
韓武當和露絲撤退到甬道之外，兩人鑽進一條死胡同，他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化形術的「折磨」。
露絲握著他的手掌，她閉上嘴巴，心臟震動著，血流的聲音撞擊著她的骨骼，以人耳聽不到的頻率中喃喃低語：「In nomine profundi maris， te vires convoco， mutare hanc formam.」
韓武當聽懂了，那句低語的意思是：「以深海的名義，我召喚你的力量，改變這副形態。」
呢喃的低語瘋狂地震動著，沿著韓武當的手掌向四肢百骸蔓延，他的身體逐漸被一層又一層濕滑的鱗片覆蓋，四肢膨脹起來，變得異常強壯，指尖長出了鋒利的爪子。
他的頭髮也越來越柔軟，繼而變成觸手垂落，蓋住了他凸起的死魚眼和布滿尖銳鱗片的臉，韓武當被融化在劇烈的痛苦中，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露絲全神貫注地進行著化形術，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任何一點失誤都可能導致韓武當精神崩潰。
經過幾分鐘的痛苦折磨，化形術終於完成，韓武當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深潛者，他的外表和那些怪物沒有區別，但他的眼中仍然保持著人類的理智和決心。
「完成了，你現在看起來就像他們中的一員。」露絲鬆了口氣，渾身虛脫地說道。
韓武當站在原地，他沒有出聲，只是死死咬住了滿口的利齒。
他的大腦被化形術的力量影響，思維逐漸被深潛者的意識侵蝕，他的視線變得模糊，一系列他從未經歷過的場景開始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如同一部恐怖電影在腦海中播放。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片深邃的海底世界，那裡沒有陽光，只有永恆的黑暗和冰冷。
深海中的壓力幾乎要將他的骨頭壓碎，但他卻能感受到一種奇異的自由和歸屬感，他看到巨大的海底山脈、深不見底的海溝，以及在黑暗中遊動的未知生物，它們的形態怪異，眼睛散發著幽光。
「我屬於深海。」他的大腦給予了他這樣的回應。
「不，我是韓武當，我是人類。」他的意識給予了大腦相反的駁斥。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2】
韓武當清楚地「記得」自己與下半身是觸手的雌性深潛者在水中遨遊，它們的觸手在水中舞動，帶起一串串氣泡，韓武當感到一種原始的、動物的衝動，那是深潛者對繁衍後代的本能渴望。
「我屬於欲望。」他的思緒在低沉地嗡鳴著。
「不，我能掌控我自己的欲望，我不是欲望的奴隸。」他的意志繼續反駁著。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4】
他看到了深海中的地窟，那裡充滿了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地窟的岩壁上鑲嵌著發光的礦石，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在那裡，深潛者部落進行著古老的儀式，崇拜著他們的神祇。
「我屬於部族。」他的血脈在尖銳地呼喚著。
「不，我只屬於我自己，我是人類，不是深潛者。」他的意志嘶吼咆哮。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6】
韓武當的意識又被帶到了一片血腥的戰場，那是霧蒙蒙的水面，一艘巨大的帆船被深潛者鑿沉，人類如同餃子下鍋一樣撲騰著，他聽到了尖叫聲，看到了深潛者們在撕裂、吞噬人類的場景。
血液在海水中瀰漫，形成了一片片紅色的霧氣，殺戮帶來的不僅是食物，還有深潛者們對力量的渴望和對敵人的蔑視，韓武當切身體會，那是極端的，深潛者對人類的輕蔑。
他們將人類視為低等生物，視作用於製作饗宴的食物，韓武當看到了深潛者們圍坐在由人類骨骼搭建的餐桌旁，享受著用人類肉體製成的美食。
「我是高等的深潛者。」他的饑渴在蠢蠢欲動。
「不，深潛者並不高等，它們只是一群牲畜，連生活是什麼都不懂得的勾八玩意兒！」他的意志無比堅強，那對深潛者的蔑視，從骨子裡傾瀉，從靈魂里噴發。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12】
「#&@&#——」
莫名的低語，充斥了他的世界。
那是一種古老而又沉寂的聲音，像是深海海底，從地殼裡噴薄而出的熱液，像是腐爛的微生物爆炸成一個個微米級的氣泡，氣泡被深海壓碎，變成溶解在水裡的氧氣。
它在韓武當的腦海中迴蕩，就仿佛是來自於星空的誘惑，和來自於原始本能的命令。
韓武當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好似他的靈魂正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存在所審視。
他緊緊地抓住自己的頭，努力抵抗著這些外來的記憶和意識，如果自己完全沉浸在這些深潛者的記憶之中，他將失去自我，變成一個真正的深潛者。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32】
突然，外來的記憶和意識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了色彩。
韓武當感受著，那是混沌的彩色。
無窮無盡的顏色在不斷變化和交織，就像是一個瘋狂的畫家在畫布上隨意潑灑著顏料，它們沒有固定的形態，一會兒是螺旋狀的色帶，一會兒又變成了扭曲的色塊。
這些顏色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它們在哈恩的腦海中跳躍、旋轉，充滿了不可名狀的活力。
韓武當享受著，那是分明的彩色。
顏色像是大雨中的信號燈，或是遙遠星系中的恆星，在這無盡的混沌中顯得格外清晰和明亮。
韓武當呼吸著，那是黑暗的彩色。
它不是簡單的黑色，而是一種包含了無數色彩的黑色，這種黑色深邃而神秘，仿佛自身就是光線的來源而非是光線的吞噬者，那是一種對自己的崇拜，一種對自己的信仰。
韓武當微笑著，那是留白的彩色。
奇特的留白不是純淨的白，而是反射著無數顏色的白，它是腦海里的泡沫，又像是微笑時的發出的腦電波，它是生命和死亡的理解，也是快樂和悲傷的接受。
【觸發覓食行為，人物狀態刷新，神秘+1，理智恢復速度增加】
他睜開眼睛，不再迷茫，所有對深海、對深潛者，甚至是對大袞的印象，都被淹沒在了色彩之中。
韓武當握起拳頭，猙獰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沒事吧？」露絲仰著頭看他，她太矮了，面對增高成功的韓武當，幾乎要擰著脖子才能看見。
「我沒事了，放心吧。」韓武當單膝跪地，他伸出手卻停下來，手上的鱗片很鋒利，會弄傷露絲的。
看了一眼理智值——【理智44】
韓武當毫不擔心，把彎刀和手槍卸下來，遞給露絲，長長的觸手從喉間伸出來，舔了舔自己的眼睛。
「你躲起來，我去去便回。」
韓武當緩步走入集會場所，祭壇之上，艾德神父正高舉著一把鋒利的剝皮小刀，沿著尼古拉的臉頰緩緩切割，尼古拉痛苦地呻吟著，而神父的臉上卻帶著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告訴我誰是你的同夥？告訴我，我們還遺漏了誰？」神父撕扯著尼古拉的臉皮。
「噗——」尼古拉一口污血噴在艾德神父的臉上，他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嘲諷地笑了。
「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神父更加瘋狂，刀光不斷閃動，鮮血濺得他滿頭滿臉。
韓武當分開前方的深潛者，他的身形如同閃電刺破黑夜，突然就竄上了祭壇，速度快得讓在場的深潛者們幾乎無法反應，他猙獰地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對深潛者和神父的蔑視。
「你的布道結束了，神父！」沙啞的笑聲里，倒映著神父驚恐的眼神。
寬闊的帶蹼手掌抓住了神父的頭顱，利爪像是一對屠鉤，輕易地將神父的眼球刺透，連根拔出。
神父的慘叫聲，就像是連綿不絕的煙花，咻咻咻的，音調在極高和極低之間律動著，直到撕裂。
神父瘋狂地舉起手裡的權杖，似乎想要施放巫術，但在韓武當的眼中，他權杖表面無形的黑暗靈光就如同夜空里璀璨的滿月一樣耀眼，根本不可能錯過。
手臂刺入神父的肚腹，韓武當一手握住了他的脊柱，兩臂同時用力，神父的頭顱被向上拉，神父的腰椎被向下扯，脊椎骨迅速拉長，然後發出了清脆的崩斷聲。
艾德神父的尖叫戛然而止，鮮血噴涌而出，缺失雙眼的頭顱滾落在地，撞在尼古拉的膝蓋上，被韓武當一腳踐踏成碎片，象徵著這尊『玻璃大炮』的破碎。
【觸發覓食行為，人物狀態刷新】
祭壇下，深潛者們發出了可怕的嘶吼聲，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不知所措。
「哦，現在輪到你們了！」韓武當目光冷酷，利齒交錯：「牲畜！」
他高高躍起，如同一枚飛彈，垂直地落入了深潛者之中，伴隨著他的一聲嘶吼，巨大的白色寒流如同新星一般爆發，像是氣泡一樣快速膨脹、擴散。
寒流所過之處，萬物凍結成冰，韓武當如同幻影般穿梭在冰雕之間，每一次碰撞，都掀起漫天霜花。
沒有被急速冷凍的深潛者們試圖反擊，但它們的動作在韓武當眼中顯得緩慢而笨拙，他的身體在祭壇附近穿梭，像是一道不可捉摸的陰影，每一次出現都帶來死亡。
整個集會場所陷入了混亂，深潛者的嘶吼聲、尖叫聲和韓武當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響樂，他如同死神的使者，毫不留情地收取著代價。
尼古拉倒在地上，耷拉的臉皮滴落黏稠的血污。
他用僅剩的獨眼看著，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化作了解脫。
【當前玩家數量：6】
露絲握著他的手掌，她閉上嘴巴，心臟震動著，血流的聲音撞擊著她的骨骼，以人耳聽不到的頻率中喃喃低語：「In nomine profundi maris， te vires convoco， mutare hanc formam.」
韓武當聽懂了，那句低語的意思是：「以深海的名義，我召喚你的力量，改變這副形態。」
呢喃的低語瘋狂地震動著，沿著韓武當的手掌向四肢百骸蔓延，他的身體逐漸被一層又一層濕滑的鱗片覆蓋，四肢膨脹起來，變得異常強壯，指尖長出了鋒利的爪子。
他的頭髮也越來越柔軟，繼而變成觸手垂落，蓋住了他凸起的死魚眼和布滿尖銳鱗片的臉，韓武當被融化在劇烈的痛苦中，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露絲全神貫注地進行著化形術，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任何一點失誤都可能導致韓武當精神崩潰。
經過幾分鐘的痛苦折磨，化形術終於完成，韓武當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深潛者，他的外表和那些怪物沒有區別，但他的眼中仍然保持著人類的理智和決心。
「完成了，你現在看起來就像他們中的一員。」露絲鬆了口氣，渾身虛脫地說道。
韓武當站在原地，他沒有出聲，只是死死咬住了滿口的利齒。
他的大腦被化形術的力量影響，思維逐漸被深潛者的意識侵蝕，他的視線變得模糊，一系列他從未經歷過的場景開始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如同一部恐怖電影在腦海中播放。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片深邃的海底世界，那裡沒有陽光，只有永恆的黑暗和冰冷。
深海中的壓力幾乎要將他的骨頭壓碎，但他卻能感受到一種奇異的自由和歸屬感，他看到巨大的海底山脈、深不見底的海溝，以及在黑暗中遊動的未知生物，它們的形態怪異，眼睛散發著幽光。
「我屬於深海。」他的大腦給予了他這樣的回應。
「不，我是韓武當，我是人類。」他的意識給予了大腦相反的駁斥。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2】
韓武當清楚地「記得」自己與下半身是觸手的雌性深潛者在水中遨遊，它們的觸手在水中舞動，帶起一串串氣泡，韓武當感到一種原始的、動物的衝動，那是深潛者對繁衍後代的本能渴望。
「我屬於欲望。」他的思緒在低沉地嗡鳴著。
「不，我能掌控我自己的欲望，我不是欲望的奴隸。」他的意志繼續反駁著。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4】
他看到了深海中的地窟，那裡充滿了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地窟的岩壁上鑲嵌著發光的礦石，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在那裡，深潛者部落進行著古老的儀式，崇拜著他們的神祇。
「我屬於部族。」他的血脈在尖銳地呼喚著。
「不，我只屬於我自己，我是人類，不是深潛者。」他的意志嘶吼咆哮。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6】
韓武當的意識又被帶到了一片血腥的戰場，那是霧蒙蒙的水面，一艘巨大的帆船被深潛者鑿沉，人類如同餃子下鍋一樣撲騰著，他聽到了尖叫聲，看到了深潛者們在撕裂、吞噬人類的場景。
血液在海水中瀰漫，形成了一片片紅色的霧氣，殺戮帶來的不僅是食物，還有深潛者們對力量的渴望和對敵人的蔑視，韓武當切身體會，那是極端的，深潛者對人類的輕蔑。
他們將人類視為低等生物，視作用於製作饗宴的食物，韓武當看到了深潛者們圍坐在由人類骨骼搭建的餐桌旁，享受著用人類肉體製成的美食。
「我是高等的深潛者。」他的饑渴在蠢蠢欲動。
「不，深潛者並不高等，它們只是一群牲畜，連生活是什麼都不懂得的勾八玩意兒！」他的意志無比堅強，那對深潛者的蔑視，從骨子裡傾瀉，從靈魂里噴發。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12】
「#&@&#——」
莫名的低語，充斥了他的世界。
那是一種古老而又沉寂的聲音，像是深海海底，從地殼裡噴薄而出的熱液，像是腐爛的微生物爆炸成一個個微米級的氣泡，氣泡被深海壓碎，變成溶解在水裡的氧氣。
它在韓武當的腦海中迴蕩，就仿佛是來自於星空的誘惑，和來自於原始本能的命令。
韓武當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好似他的靈魂正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存在所審視。
他緊緊地抓住自己的頭，努力抵抗著這些外來的記憶和意識，如果自己完全沉浸在這些深潛者的記憶之中，他將失去自我，變成一個真正的深潛者。
【當前理智值過高，無法獲得神秘洞見，理智-32】
突然，外來的記憶和意識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了色彩。
韓武當感受著，那是混沌的彩色。
無窮無盡的顏色在不斷變化和交織，就像是一個瘋狂的畫家在畫布上隨意潑灑著顏料，它們沒有固定的形態，一會兒是螺旋狀的色帶，一會兒又變成了扭曲的色塊。
這些顏色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它們在哈恩的腦海中跳躍、旋轉，充滿了不可名狀的活力。
韓武當享受著，那是分明的彩色。
顏色像是大雨中的信號燈，或是遙遠星系中的恆星，在這無盡的混沌中顯得格外清晰和明亮。
韓武當呼吸著，那是黑暗的彩色。
它不是簡單的黑色，而是一種包含了無數色彩的黑色，這種黑色深邃而神秘，仿佛自身就是光線的來源而非是光線的吞噬者，那是一種對自己的崇拜，一種對自己的信仰。
韓武當微笑著，那是留白的彩色。
奇特的留白不是純淨的白，而是反射著無數顏色的白，它是腦海里的泡沫，又像是微笑時的發出的腦電波，它是生命和死亡的理解，也是快樂和悲傷的接受。
【觸發覓食行為，人物狀態刷新，神秘+1，理智恢復速度增加】
他睜開眼睛，不再迷茫，所有對深海、對深潛者，甚至是對大袞的印象，都被淹沒在了色彩之中。
韓武當握起拳頭，猙獰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沒事吧？」露絲仰著頭看他，她太矮了，面對增高成功的韓武當，幾乎要擰著脖子才能看見。
「我沒事了，放心吧。」韓武當單膝跪地，他伸出手卻停下來，手上的鱗片很鋒利，會弄傷露絲的。
看了一眼理智值——【理智44】
韓武當毫不擔心，把彎刀和手槍卸下來，遞給露絲，長長的觸手從喉間伸出來，舔了舔自己的眼睛。
「你躲起來，我去去便回。」
韓武當緩步走入集會場所，祭壇之上，艾德神父正高舉著一把鋒利的剝皮小刀，沿著尼古拉的臉頰緩緩切割，尼古拉痛苦地呻吟著，而神父的臉上卻帶著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告訴我誰是你的同夥？告訴我，我們還遺漏了誰？」神父撕扯著尼古拉的臉皮。
「噗——」尼古拉一口污血噴在艾德神父的臉上，他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嘲諷地笑了。
「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神父更加瘋狂，刀光不斷閃動，鮮血濺得他滿頭滿臉。
韓武當分開前方的深潛者，他的身形如同閃電刺破黑夜，突然就竄上了祭壇，速度快得讓在場的深潛者們幾乎無法反應，他猙獰地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對深潛者和神父的蔑視。
「你的布道結束了，神父！」沙啞的笑聲里，倒映著神父驚恐的眼神。
寬闊的帶蹼手掌抓住了神父的頭顱，利爪像是一對屠鉤，輕易地將神父的眼球刺透，連根拔出。
神父的慘叫聲，就像是連綿不絕的煙花，咻咻咻的，音調在極高和極低之間律動著，直到撕裂。
神父瘋狂地舉起手裡的權杖，似乎想要施放巫術，但在韓武當的眼中，他權杖表面無形的黑暗靈光就如同夜空里璀璨的滿月一樣耀眼，根本不可能錯過。
手臂刺入神父的肚腹，韓武當一手握住了他的脊柱，兩臂同時用力，神父的頭顱被向上拉，神父的腰椎被向下扯，脊椎骨迅速拉長，然後發出了清脆的崩斷聲。
艾德神父的尖叫戛然而止，鮮血噴涌而出，缺失雙眼的頭顱滾落在地，撞在尼古拉的膝蓋上，被韓武當一腳踐踏成碎片，象徵著這尊『玻璃大炮』的破碎。
【觸發覓食行為，人物狀態刷新】
祭壇下，深潛者們發出了可怕的嘶吼聲，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不知所措。
「哦，現在輪到你們了！」韓武當目光冷酷，利齒交錯：「牲畜！」
他高高躍起，如同一枚飛彈，垂直地落入了深潛者之中，伴隨著他的一聲嘶吼，巨大的白色寒流如同新星一般爆發，像是氣泡一樣快速膨脹、擴散。
寒流所過之處，萬物凍結成冰，韓武當如同幻影般穿梭在冰雕之間，每一次碰撞，都掀起漫天霜花。
沒有被急速冷凍的深潛者們試圖反擊，但它們的動作在韓武當眼中顯得緩慢而笨拙，他的身體在祭壇附近穿梭，像是一道不可捉摸的陰影，每一次出現都帶來死亡。
整個集會場所陷入了混亂，深潛者的嘶吼聲、尖叫聲和韓武當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響樂，他如同死神的使者，毫不留情地收取著代價。
尼古拉倒在地上，耷拉的臉皮滴落黏稠的血污。
他用僅剩的獨眼看著，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化作了解脫。
【當前玩家數量：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