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深潛者的集會
牆壁上的影子晃晃悠悠，隨著火焰一起跳動著，露絲挑選的路非常繞，但韓武當能夠清晰看到地面上有人和「人」經過的痕跡，鞋靴和利爪，把外面的雨水帶進來，形成了一片泥濘。
「這邊，我能感覺到，我們越來越接近中心了。」露絲放低了聲音。
韓武當點點頭，他將火把遞給了露絲，自己則準備好武器。
彎刀出鞘，左輪手槍按下擊錘，他可以在瞬間面對任何狀況。
他叮囑道：「如果感知到敵人，你別說話，直接熄滅火把，我會迅速解決他們。」
「哦，我知道了。」露絲點點頭，她覺得這趟冒險之旅很刺激。
兩人在墓穴的密道中潛行，直到他們遇到了一條寬敞的甬道，在兩個拐角之前，露絲就熄滅了火把。
韓武當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他看到了拐角處閃爍的火光，靠在牆上，他微微探頭。
這條甬道與之前的狹窄通道截然不同，它不僅寬敞，而且牆壁上插滿了火把，甬道的兩旁站著四個深潛者，它們的身體站得筆直，顯然是在拱衛著重要的地方。
「甬道太寬，我的位置太暴露了。」韓武當估算距離，大約有二十米的空間，以他現在的體魄屬性，根本沒法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衝過去，他抽出手槍，看向露絲：「待在這裡，不要出手。」
露絲搖了搖頭，她有不同的計劃：「老頭子，我可以給你套上一層認知扭曲的狀態，讓你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完全不會被發現，但我並不熟練，這種狀態只能維持幾秒。」
「幾秒？」韓武當大喜過望，幾秒的時間足夠他衝過去了：「足夠了，開始吧。」
露絲嘴唇無聲的呢喃，手指在空中快速地繪製著複雜的符號，隨著她的咒語，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將韓武當籠罩，在接下來短暫的幾秒內，韓武當對深潛者而言幾乎是隱形的。
韓武當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他瞬間前沖，疾步之下，「戴維的新星」在手中炸開，寒流化作一道白色的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一個深潛者。
深潛者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冰冷的力量奪走了生命，它的身體在寒流中迅速凍結，只是被韓武當輕輕一撞，就碎裂成漫天飛舞的無數冰晶。
韓武當可沒完呢，他投擲出黑暗，另一個深潛者被黑暗塊擊中，身體頓時溶解，轉眼化為一灘污泥。
剩下的兩個深潛者終於反應過來，它們發出嘶吼，準備攻擊。
噗哧——砰！
可韓武當的動作更快，舍施爾彎刀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弧線，斬落了一個深潛者的脖頸，而他的左輪手槍也在同一時刻發射，銀子彈爆碎了另一個深潛者的頭顱。
整個行動在短短几秒內完成，韓武當的動作極其致命，沒有給深潛者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露絲在後頭看得目瞪口呆，每次看韓武當出手，那高效和致命的戰鬥技巧總是讓她可勁兒高興。
啪啪啪——
她劇烈鼓掌，稱讚道：「老頭子，你太不可思議了！」
韓武當把彎刀回鞘，他回到露絲身邊，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自滿，只有警惕和冷靜：「我們繼續前進，這場戰鬥可能已經引起了其他深潛者的注意。」
「你能銷毀這些屍體嗎？」韓武當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露絲點點頭，她從腰間拿出一個小水壺，往屍體下方的地上倒了些水。
輕輕彈了個響指，在韓武當驚詫的目光中，淺淺的水面波動起來，一雙蒼白而冰冷的手伸出水面，一把就握住了屍體的腳踝，只是瞬間，身高超過兩米的深潛者屍體就被拖入了小小的一灘水中。
甬道里乾乾淨淨，除了洞壁上的彈坑和幾滴鮮血之外，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韓武當揉了揉眼睛，他只能對露絲豎起大拇指，露出欽佩的神情。
露絲很開心，她立刻拉住了韓武當的衣擺，咯咯咯地笑著。
兩人沿著甬道繼續深入，至少又走了幾百米，前方的視線驟然變得寬闊起來。
巨大的空間由人工開鑿，牆壁被修建得十分平整，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制祭壇，祭壇上刻滿了深海生物的圖案和大袞密令教的符號。
天花板上懸掛著鐵製的吊燈，燭光在室內搖曳，投下跳動的影子。
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古老的旗幟和宗教畫，這些畫作描繪著深海的神祇和信徒們崇拜祂們的場景。
祭壇的後面，有一個巨大的石雕，雕刻著一個長著觸手和鱗片的深海神祇，它的眼睛用巨大的紅寶石鑲嵌，即使在微弱的光線中也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韓武當和露絲對視了一眼，兩人悄然摸了出去，躲在柱子後面偷偷窺探。
數以百計的深潛者站在神父的身前，它們的身影被火光照亮，可怖而詭異，這些深潛者全都是最純粹的怪物，其中一部分有著人類的特徵，一部分則進入了更深度的變異。
它們的皮膚濕滑，長著鱗片和觸手，劇烈的腥臭味讓空氣近乎凝固，尖牙和利爪摩擦著石頭地面，不時發出刺耳的刮擦聲音，像是有一千把電鑽在工作。
艾德神父站在祭壇上，他換上了一套華麗的祭司服，頭戴高高的祭司帽，手持權杖，趾高氣昂地在訓斥著面前的深潛者，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空間中迴蕩，充滿威嚴。
在他的身旁，幾個刑架上掛著五具屍體，屍體被折磨得慘不忍睹，顯然就是剛剛死去的五個玩家，刑架下方還跪著十來號人，他們被捆綁著，衣衫襤褸，被活生生打成豬頭。
韓武當一眼就在這些人中看到了尼古拉和艾麗卡的身影。
尼古拉被打得面目全非，一顆眼球被勾出眼眶，被血黏在臉頰上，艾麗卡也差不了多少，滿口牙齒都被拔除，曾經的高貴氣質消失無蹤，唾液和血水沿著下巴滴落，發出低低地哀嚎聲。
韓武當眼中閃過怒火，艾麗卡他並不關心，但最近幾天，尼古拉卻是真誠的和他合作，提供了不少動向情報給他參考，雖然沒有派上用場，但也總好過他一無所知。
露絲拉住了他，她警告的眼神十分冷漠：「前面有強大的巫術反應，別衝動！」
「嗯，你說得對。」韓武當點點頭，他明白露絲的意思，尤其是一路回來的時候，竟然敵人沒有派遣支援，這足以說明問題——對方正在等待魚兒咬鉤。
韓武當有些猶豫，他正在思考是否要交出大招。
天賦技能「覓食」足以解決他目光所及之處的每一個敵人，或者說「生命」，但L先生還躲在暗處，蒙達似乎也不在這裡，他的底牌不能這麼快就交出去。
「我們得想個辦法。」韓武當看向尼古拉，緩緩呼了口氣。
「救他們？」露絲疑惑道。
韓武當搖了搖頭，他已經下定決心：「給他們帶來解脫。」
露絲點了點頭，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計劃。
半晌之後，她低聲在韓武當耳邊說道：「我有一個主意，但需要你的配合。」
「我親愛的孩子們，我們必須在近一段時間內更加安分，不要隨意獵殺那些脆弱的人類，為了更加崇高的目標，我們必須更加謹慎。」艾德神父滿臉慈祥。
儘管他在訓斥深潛者，但語氣中卻是包容和溺愛，好像這些怪物都是他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
他指向那些被折磨而死的屍體，繼續說道：「這些祭品，他們是低劣的物種，他們的犧牲能讓我們距離目標更進一步，他們的生命雖然短暫，卻為我們的信仰提供了力量。」
然後，他指向跪在刑架下方的人們，聲音變得嚴厲：「至於他們，我的孩子們，你們必須時刻監視身邊的人類，一旦發現任何破綻，就要及時向我舉報，我們的信仰不容許任何褻瀆。」
他停頓了一下，充滿希望：「記住，我的孩子們，在大袞的守護下，我們都終將獲得救贖，只要我們堅持信仰，大袞的力量將會賜予我們不朽，我們的目標是神聖的，我們的道路是正確的！」
深潛者們靜靜地聽著，發出低沉的咕嚕聲，也不知是認同還是服從。
在甬道的陰影中，韓武當搖了搖頭，否定道：「不行，露絲，我不能冒這個險，我們需要另一個計劃。」
「為什麼嘛……」露絲抱著他的手臂搖晃：「我變成深潛者潛入過去有什麼不好的？」
「你能做到和我一樣的事情嗎？」韓武當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等來肯定的回答，露絲眼神遊移，卻不敢回答他，她是個『玻璃大炮』，或者說大部分的女巫、巫師，都是『玻璃大炮』。
「你的安全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沒可能同意你去冒險。」韓武當擺擺手，直接拒絕。
「哦。」露絲嘟著嘴，問道：「那，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還真有。」韓武當微微一笑：「你對我使用『化形術』，把我變成深潛者不就行了？」
露絲愣住了，把頭甩成撥浪鼓：「老頭子，我可以在自己身上使用化形術，但我從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嘗試過，這很危險，你會變成深潛者，這意味著你將和它們同頻，遭受精神污染。」
「我信任你，露絲。」韓武當握住她的小手：「我現在需要你也信任我，相信我，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我們必須這麼做，但我需要你的幫助。」
露絲沉默了一會兒，她很擔心，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老頭子，我會盡力而為，但你必須做好準備……這個過程可能會很痛苦。」
「來吧！」
「這邊，我能感覺到，我們越來越接近中心了。」露絲放低了聲音。
韓武當點點頭，他將火把遞給了露絲，自己則準備好武器。
彎刀出鞘，左輪手槍按下擊錘，他可以在瞬間面對任何狀況。
他叮囑道：「如果感知到敵人，你別說話，直接熄滅火把，我會迅速解決他們。」
「哦，我知道了。」露絲點點頭，她覺得這趟冒險之旅很刺激。
兩人在墓穴的密道中潛行，直到他們遇到了一條寬敞的甬道，在兩個拐角之前，露絲就熄滅了火把。
韓武當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他看到了拐角處閃爍的火光，靠在牆上，他微微探頭。
這條甬道與之前的狹窄通道截然不同，它不僅寬敞，而且牆壁上插滿了火把，甬道的兩旁站著四個深潛者，它們的身體站得筆直，顯然是在拱衛著重要的地方。
「甬道太寬，我的位置太暴露了。」韓武當估算距離，大約有二十米的空間，以他現在的體魄屬性，根本沒法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衝過去，他抽出手槍，看向露絲：「待在這裡，不要出手。」
露絲搖了搖頭，她有不同的計劃：「老頭子，我可以給你套上一層認知扭曲的狀態，讓你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完全不會被發現，但我並不熟練，這種狀態只能維持幾秒。」
「幾秒？」韓武當大喜過望，幾秒的時間足夠他衝過去了：「足夠了，開始吧。」
露絲嘴唇無聲的呢喃，手指在空中快速地繪製著複雜的符號，隨著她的咒語，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將韓武當籠罩，在接下來短暫的幾秒內，韓武當對深潛者而言幾乎是隱形的。
韓武當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他瞬間前沖，疾步之下，「戴維的新星」在手中炸開，寒流化作一道白色的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一個深潛者。
深潛者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冰冷的力量奪走了生命，它的身體在寒流中迅速凍結，只是被韓武當輕輕一撞，就碎裂成漫天飛舞的無數冰晶。
韓武當可沒完呢，他投擲出黑暗，另一個深潛者被黑暗塊擊中，身體頓時溶解，轉眼化為一灘污泥。
剩下的兩個深潛者終於反應過來，它們發出嘶吼，準備攻擊。
噗哧——砰！
可韓武當的動作更快，舍施爾彎刀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弧線，斬落了一個深潛者的脖頸，而他的左輪手槍也在同一時刻發射，銀子彈爆碎了另一個深潛者的頭顱。
整個行動在短短几秒內完成，韓武當的動作極其致命，沒有給深潛者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露絲在後頭看得目瞪口呆，每次看韓武當出手，那高效和致命的戰鬥技巧總是讓她可勁兒高興。
啪啪啪——
她劇烈鼓掌，稱讚道：「老頭子，你太不可思議了！」
韓武當把彎刀回鞘，他回到露絲身邊，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自滿，只有警惕和冷靜：「我們繼續前進，這場戰鬥可能已經引起了其他深潛者的注意。」
「你能銷毀這些屍體嗎？」韓武當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露絲點點頭，她從腰間拿出一個小水壺，往屍體下方的地上倒了些水。
輕輕彈了個響指，在韓武當驚詫的目光中，淺淺的水面波動起來，一雙蒼白而冰冷的手伸出水面，一把就握住了屍體的腳踝，只是瞬間，身高超過兩米的深潛者屍體就被拖入了小小的一灘水中。
甬道里乾乾淨淨，除了洞壁上的彈坑和幾滴鮮血之外，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韓武當揉了揉眼睛，他只能對露絲豎起大拇指，露出欽佩的神情。
露絲很開心，她立刻拉住了韓武當的衣擺，咯咯咯地笑著。
兩人沿著甬道繼續深入，至少又走了幾百米，前方的視線驟然變得寬闊起來。
巨大的空間由人工開鑿，牆壁被修建得十分平整，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制祭壇，祭壇上刻滿了深海生物的圖案和大袞密令教的符號。
天花板上懸掛著鐵製的吊燈，燭光在室內搖曳，投下跳動的影子。
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古老的旗幟和宗教畫，這些畫作描繪著深海的神祇和信徒們崇拜祂們的場景。
祭壇的後面，有一個巨大的石雕，雕刻著一個長著觸手和鱗片的深海神祇，它的眼睛用巨大的紅寶石鑲嵌，即使在微弱的光線中也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韓武當和露絲對視了一眼，兩人悄然摸了出去，躲在柱子後面偷偷窺探。
數以百計的深潛者站在神父的身前，它們的身影被火光照亮，可怖而詭異，這些深潛者全都是最純粹的怪物，其中一部分有著人類的特徵，一部分則進入了更深度的變異。
它們的皮膚濕滑，長著鱗片和觸手，劇烈的腥臭味讓空氣近乎凝固，尖牙和利爪摩擦著石頭地面，不時發出刺耳的刮擦聲音，像是有一千把電鑽在工作。
艾德神父站在祭壇上，他換上了一套華麗的祭司服，頭戴高高的祭司帽，手持權杖，趾高氣昂地在訓斥著面前的深潛者，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空間中迴蕩，充滿威嚴。
在他的身旁，幾個刑架上掛著五具屍體，屍體被折磨得慘不忍睹，顯然就是剛剛死去的五個玩家，刑架下方還跪著十來號人，他們被捆綁著，衣衫襤褸，被活生生打成豬頭。
韓武當一眼就在這些人中看到了尼古拉和艾麗卡的身影。
尼古拉被打得面目全非，一顆眼球被勾出眼眶，被血黏在臉頰上，艾麗卡也差不了多少，滿口牙齒都被拔除，曾經的高貴氣質消失無蹤，唾液和血水沿著下巴滴落，發出低低地哀嚎聲。
韓武當眼中閃過怒火，艾麗卡他並不關心，但最近幾天，尼古拉卻是真誠的和他合作，提供了不少動向情報給他參考，雖然沒有派上用場，但也總好過他一無所知。
露絲拉住了他，她警告的眼神十分冷漠：「前面有強大的巫術反應，別衝動！」
「嗯，你說得對。」韓武當點點頭，他明白露絲的意思，尤其是一路回來的時候，竟然敵人沒有派遣支援，這足以說明問題——對方正在等待魚兒咬鉤。
韓武當有些猶豫，他正在思考是否要交出大招。
天賦技能「覓食」足以解決他目光所及之處的每一個敵人，或者說「生命」，但L先生還躲在暗處，蒙達似乎也不在這裡，他的底牌不能這麼快就交出去。
「我們得想個辦法。」韓武當看向尼古拉，緩緩呼了口氣。
「救他們？」露絲疑惑道。
韓武當搖了搖頭，他已經下定決心：「給他們帶來解脫。」
露絲點了點頭，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計劃。
半晌之後，她低聲在韓武當耳邊說道：「我有一個主意，但需要你的配合。」
「我親愛的孩子們，我們必須在近一段時間內更加安分，不要隨意獵殺那些脆弱的人類，為了更加崇高的目標，我們必須更加謹慎。」艾德神父滿臉慈祥。
儘管他在訓斥深潛者，但語氣中卻是包容和溺愛，好像這些怪物都是他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
他指向那些被折磨而死的屍體，繼續說道：「這些祭品，他們是低劣的物種，他們的犧牲能讓我們距離目標更進一步，他們的生命雖然短暫，卻為我們的信仰提供了力量。」
然後，他指向跪在刑架下方的人們，聲音變得嚴厲：「至於他們，我的孩子們，你們必須時刻監視身邊的人類，一旦發現任何破綻，就要及時向我舉報，我們的信仰不容許任何褻瀆。」
他停頓了一下，充滿希望：「記住，我的孩子們，在大袞的守護下，我們都終將獲得救贖，只要我們堅持信仰，大袞的力量將會賜予我們不朽，我們的目標是神聖的，我們的道路是正確的！」
深潛者們靜靜地聽著，發出低沉的咕嚕聲，也不知是認同還是服從。
在甬道的陰影中，韓武當搖了搖頭，否定道：「不行，露絲，我不能冒這個險，我們需要另一個計劃。」
「為什麼嘛……」露絲抱著他的手臂搖晃：「我變成深潛者潛入過去有什麼不好的？」
「你能做到和我一樣的事情嗎？」韓武當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等來肯定的回答，露絲眼神遊移，卻不敢回答他，她是個『玻璃大炮』，或者說大部分的女巫、巫師，都是『玻璃大炮』。
「你的安全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沒可能同意你去冒險。」韓武當擺擺手，直接拒絕。
「哦。」露絲嘟著嘴，問道：「那，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還真有。」韓武當微微一笑：「你對我使用『化形術』，把我變成深潛者不就行了？」
露絲愣住了，把頭甩成撥浪鼓：「老頭子，我可以在自己身上使用化形術，但我從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嘗試過，這很危險，你會變成深潛者，這意味著你將和它們同頻，遭受精神污染。」
「我信任你，露絲。」韓武當握住她的小手：「我現在需要你也信任我，相信我，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我們必須這麼做，但我需要你的幫助。」
露絲沉默了一會兒，她很擔心，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老頭子，我會盡力而為，但你必須做好準備……這個過程可能會很痛苦。」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