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靈氣
「天地之始，乃是一片混沌，後盤古劈開混沌，分為天地，而盤古肉身化為天地萬物，這些想必你已經聽說過了。」
慧通搖搖頭：「沒有，我才第一次聽說，那後來呢？」
「後來？那後來可就有太多故事了，以後再告訴你。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那天地之氣，就是築成天地萬物的本源。最精純的天地之氣，就是你師叔所具有的那種白氣，有人叫它先天之氣，有人叫它天地始氣。而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就是由它所化，而後五行之氣，又各自結合，演化成天地萬物的本源之氣。」
慧通看向師叔，問到：「師叔，你能讓我看看嗎？」
九哥有些鄙夷，「你這個師叔當的，什麼都不跟人說，不教那還是培養嗎？」
一縷白氣散出來，繞著扇子隨意轉動著，「看吧，這就是先天始氣，不過九哥你知道嗎？先天之氣，也分為三種。」說完，身上那縷白氣便散開，變成了三團。
「這一種沒什麼顏色，這一種是土黃色，而這一種則是黑鐵之色，它們之間可以自行轉化，只是力量太大，我無法招架。我以為，這先天始氣，還不是最精純的始氣。」
這三團始氣讓九哥眼前一亮，不由得對星瀚充滿敬佩。「你已經到如此境界了嗎？」
「我由此而生，若是不探究清自己，我的路要怎麼走呢？」
慧通見兩人聊得深入，自己也不敢打擾，可是何為本源之氣？自己尚未清楚。心念之間，腹中竟又開始做了亂，情急之下，只能先打擾二人了。可屁比話快，還未張口，屁就出來了。還好，只是屁！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有點控制不住。」慧通低下羞紅的小臉，不停撓著頭。
「不用在意，真要說，也是因為吸收了太多我演化之時散出來的靈氣，不過看來你是消化不了了，那師叔我幫你一把。」
一縷白氣飛過，慧通感到體內變得通暢，好似已經將那些氣完全排出體內。
慧通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謝謝師叔。那師叔你能教教我怎樣吸收那些靈氣嗎？」
「這種跟自身有悖的靈氣是很難吸收的，若你本源足夠強，便可以強行留住它們，磨滅它們化為能量補充己身。不過，最好的方式，便是從根本上讓它們改變成適合自己的靈氣，它也更難。這些你先不要想，一步一步來，你以後會做到的。」
「知道了師叔。」
九哥開口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再說說天地之氣吧！其實靈氣，也是天地之氣的一種，只是更密集，或者更純粹，你吸收的靈氣，可以轉化為某種本源之氣被你使用。純粹的五行之氣，都可以稱是靈氣。」
慧通有所明悟，問到：「那是不是說越純粹的天地之氣就越厲害？」
「那當然，天地之氣越純粹，可塑性就越大。能做的多了，不就更厲害了嗎？」
「不是不是，我是想問更厲害，打架更強的那個。」
「打架強不代表厲害，佛祖沒告訴你嗎？力量並不是一切！若說力量，五行相生相剋，若有輔佐，便更強，若有雜質，則更弱。也不是單單一句純粹不純粹就可以概括的。要想對比力量，就得多了解萬物，明白了嗎？」
九哥頓了頓，又說道：「每一個人，每一個種族，都有他自身的極限，掌握自身本源、運用自身熟悉的天地之力，或許不是那麼難，但若是想要掌握超出自己個人、自己種族所掌握的天地之力，那要比登天還難。所以，你以後慢慢體會吧！」
「那我要怎樣掌握自身本源呢？」
「掌握自身本源，要從感受自身開始。一個人從出生，身體慢慢長大，等到了最茁壯的狀態，然後慢慢衰老，等這樣變幻完成，你就自然而然能感受到氣的存在了。」
慧通長大嘴巴，九哥說的話讓他很震驚。
「那我要等老了之後才能感受到氣啊！原來修成仙人這麼難的嗎？」
九哥淡然一笑，道：「成仙比這還要難得多呢！感受到氣然後一邊連接天地之氣，一邊感悟自身本源。等能與天地之氣相連接，能夠用自身的力量使用天地之氣；或者不斷修煉自身本源，讓自身本源超脫，只有二者能成其一，才算成了仙人。」
「哦！」慧通似乎很受打擊，他思考了一會，突然問了一句：「那程將軍那樣的呢？程將軍那麼厲害，都還不能感受到氣嗎？」
「程將軍已經老了，自然能感受到氣了，而且他不僅能感受到，也學會如何利用了。」
「九哥，他說的程將軍是程瑞，不是程咬金。」扇子提醒了一句。
「哦！程瑞那小子啊，那可不是一般人，武曲星下凡也不能如此。我之前說過，每個人，每個種族都有其自身資質的上限，但種族內亦有差別，資質好的人，則不需要等到老才能識氣。程瑞根骨不凡，他的資質已然算是上乘中的上乘。」
慧通還有些不甘，追問到：「那我的資質呢？」
九哥平淡的說道：「依我所見，你根骨很差，堪堪普通人水平。」
聽到這句話，慧通抬起雙手在臉上一抹，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怎麼這麼沒用啊！」
看小傢伙似乎並沒有那麼惆悵，九哥也笑了，他問道：「小慧通，你修不了仙，你該怎麼辦呢？」
慧通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回應到：「我是出家人，本來就不該天天想著修仙之事，我還要謝謝九叔你幫我斷了念想。佛祖說，我們要講究一個緣字，既然沒緣分，那就那樣吧！」
「小小年紀，講究的還挺多，也不知你是心大還是不經世事。若你有所經歷之後也能保持這份心，那也不平凡了。行了，也彆氣餒了，你還有叔叔們呢！咱有仙緣也是一種資質，你師叔能幫你識氣，九叔叔我可以教你術法，哪怕最後連接不了天地之力，光靠九叔教你的術法，你也能當一個小仙人了。」
慧通搖搖頭：「沒有，我才第一次聽說，那後來呢？」
「後來？那後來可就有太多故事了，以後再告訴你。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那天地之氣，就是築成天地萬物的本源。最精純的天地之氣，就是你師叔所具有的那種白氣，有人叫它先天之氣，有人叫它天地始氣。而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就是由它所化，而後五行之氣，又各自結合，演化成天地萬物的本源之氣。」
慧通看向師叔，問到：「師叔，你能讓我看看嗎？」
九哥有些鄙夷，「你這個師叔當的，什麼都不跟人說，不教那還是培養嗎？」
一縷白氣散出來，繞著扇子隨意轉動著，「看吧，這就是先天始氣，不過九哥你知道嗎？先天之氣，也分為三種。」說完，身上那縷白氣便散開，變成了三團。
「這一種沒什麼顏色，這一種是土黃色，而這一種則是黑鐵之色，它們之間可以自行轉化，只是力量太大，我無法招架。我以為，這先天始氣，還不是最精純的始氣。」
這三團始氣讓九哥眼前一亮，不由得對星瀚充滿敬佩。「你已經到如此境界了嗎？」
「我由此而生，若是不探究清自己，我的路要怎麼走呢？」
慧通見兩人聊得深入，自己也不敢打擾，可是何為本源之氣？自己尚未清楚。心念之間，腹中竟又開始做了亂，情急之下，只能先打擾二人了。可屁比話快，還未張口，屁就出來了。還好，只是屁！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有點控制不住。」慧通低下羞紅的小臉，不停撓著頭。
「不用在意，真要說，也是因為吸收了太多我演化之時散出來的靈氣，不過看來你是消化不了了，那師叔我幫你一把。」
一縷白氣飛過，慧通感到體內變得通暢，好似已經將那些氣完全排出體內。
慧通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謝謝師叔。那師叔你能教教我怎樣吸收那些靈氣嗎？」
「這種跟自身有悖的靈氣是很難吸收的，若你本源足夠強，便可以強行留住它們，磨滅它們化為能量補充己身。不過，最好的方式，便是從根本上讓它們改變成適合自己的靈氣，它也更難。這些你先不要想，一步一步來，你以後會做到的。」
「知道了師叔。」
九哥開口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再說說天地之氣吧！其實靈氣，也是天地之氣的一種，只是更密集，或者更純粹，你吸收的靈氣，可以轉化為某種本源之氣被你使用。純粹的五行之氣，都可以稱是靈氣。」
慧通有所明悟，問到：「那是不是說越純粹的天地之氣就越厲害？」
「那當然，天地之氣越純粹，可塑性就越大。能做的多了，不就更厲害了嗎？」
「不是不是，我是想問更厲害，打架更強的那個。」
「打架強不代表厲害，佛祖沒告訴你嗎？力量並不是一切！若說力量，五行相生相剋，若有輔佐，便更強，若有雜質，則更弱。也不是單單一句純粹不純粹就可以概括的。要想對比力量，就得多了解萬物，明白了嗎？」
九哥頓了頓，又說道：「每一個人，每一個種族，都有他自身的極限，掌握自身本源、運用自身熟悉的天地之力，或許不是那麼難，但若是想要掌握超出自己個人、自己種族所掌握的天地之力，那要比登天還難。所以，你以後慢慢體會吧！」
「那我要怎樣掌握自身本源呢？」
「掌握自身本源，要從感受自身開始。一個人從出生，身體慢慢長大，等到了最茁壯的狀態，然後慢慢衰老，等這樣變幻完成，你就自然而然能感受到氣的存在了。」
慧通長大嘴巴，九哥說的話讓他很震驚。
「那我要等老了之後才能感受到氣啊！原來修成仙人這麼難的嗎？」
九哥淡然一笑，道：「成仙比這還要難得多呢！感受到氣然後一邊連接天地之氣，一邊感悟自身本源。等能與天地之氣相連接，能夠用自身的力量使用天地之氣；或者不斷修煉自身本源，讓自身本源超脫，只有二者能成其一，才算成了仙人。」
「哦！」慧通似乎很受打擊，他思考了一會，突然問了一句：「那程將軍那樣的呢？程將軍那麼厲害，都還不能感受到氣嗎？」
「程將軍已經老了，自然能感受到氣了，而且他不僅能感受到，也學會如何利用了。」
「九哥，他說的程將軍是程瑞，不是程咬金。」扇子提醒了一句。
「哦！程瑞那小子啊，那可不是一般人，武曲星下凡也不能如此。我之前說過，每個人，每個種族都有其自身資質的上限，但種族內亦有差別，資質好的人，則不需要等到老才能識氣。程瑞根骨不凡，他的資質已然算是上乘中的上乘。」
慧通還有些不甘，追問到：「那我的資質呢？」
九哥平淡的說道：「依我所見，你根骨很差，堪堪普通人水平。」
聽到這句話，慧通抬起雙手在臉上一抹，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怎麼這麼沒用啊！」
看小傢伙似乎並沒有那麼惆悵，九哥也笑了，他問道：「小慧通，你修不了仙，你該怎麼辦呢？」
慧通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回應到：「我是出家人，本來就不該天天想著修仙之事，我還要謝謝九叔你幫我斷了念想。佛祖說，我們要講究一個緣字，既然沒緣分，那就那樣吧！」
「小小年紀，講究的還挺多，也不知你是心大還是不經世事。若你有所經歷之後也能保持這份心，那也不平凡了。行了，也彆氣餒了，你還有叔叔們呢！咱有仙緣也是一種資質，你師叔能幫你識氣，九叔叔我可以教你術法，哪怕最後連接不了天地之力，光靠九叔教你的術法，你也能當一個小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