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術法
對於昨天的事，慧通並沒有完全理解所有事，或許等他長大了碰上了，他就會想起師叔們說的話，能從中理解一些事，比如九哥說的，人都是不一樣的。別人的路自己走了，自己就成了別人了，自己走的路上有別人的路，那才是自己要走的。而今天的自己要做的，那便是跟著師叔，去看一看傳說中大鬧天宮的猴王孫悟空。
吃過早飯，慧通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叩響了禪房的門。
「門開著，進來吧！」
慧通打開門，清香味撲面而來，再一吸收，全身都通暢了。「師叔，這是什麼味兒啊？又香又舒服。」慧通一邊往裡走一邊大口呼吸著。
「你可別吸多了，我在用先天始氣演化靈氣，你吸收的是其中的一種，你身子骨還太弱，吸多了對你不好。」
聽到不讓自己多吸，慧通趕緊捏住鼻子。扇子輕輕一扇散去那些氣，飛到慧通身前，慧通連忙伸手接住，「走吧，先去找九哥。」慧通仔細聞了聞，果然不香了，不過那氣似乎挺危險的，自己才吸了這麼一會，肚子裡面都有些不太安逸，但願路上別出什麼事。
來到後山，九哥已經在等候了。他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躺在一隻黃牛一般大的烏龜背上曬著太陽。
「慧通見過九叔，見過海叔叔。」
「嗯。」那烏龜似乎很輕蔑地回應到。
慧通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烏龜，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它有著奇怪的四肢，看上去粗壯有力，可是卻泛著一層綠光，給人的感覺又很水潤，不知道捏上去會不會彈。而且它的腳趾，就像是倒長在腿上的刺，慧通從未見過這樣的腳趾。再往上看，殼的顏色又灰又暗，裙邊上每一格上都有一個自己未曾見過的符號，九叔身下的那些殼一定也有字。
慧通再抬了抬頭，卻看見海叔正一臉輕蔑的看著自己，羞得趕緊底下了頭。
九哥翻身坐起，見慧通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慧通你別怕，你海叔叔天生就這一副表情，我以前還懷疑過他眼睛是不是瞎了。其實他精明著呢。」
海哥回過頭，猛地伸出腦袋撞向九哥，把九哥撞飛了出去。
慧通更怕了，但是他不能怕，這是自己人，如果連自己人都怕，那自己怎麼面對那大鬧天宮的孫悟空？他這樣想著。
給自己打了打氣，慧通再次抬頭，可一跟海叔叔對視，便想起九叔叔剛才被撞飛的模樣，小腦袋又垂了下來。
「海哥，你先別看他了，得讓他適應適應了。我們是時候出發了。」
一陣風吹過，捲起慧通，輕飄飄的落在了海哥的背上，慧通不敢喊叫，乖乖坐著抱著海哥的脖子，動也不敢動。
風再次吹了過來，慧通能感覺到，自己開始往上飛了。九哥追了上來，穩穩噹噹落在慧通身後，他伸出手，慢慢、慢慢地安撫著。
慧通總算輕鬆了一些，白霜從他臉上划過，這是雲吧！今天是晴天，哪裡來的雲呢？他抬起頭，看著厚厚的雲層被他們穿過，在那雲層後面，有著無盡的星空，流星帶著一條線，將星星連在一起，星星發著光，給整個星空填了色，一條銀白色的絲帶，在星光中飛舞，慧通見過，這是銀河，只是以前，雲層遮住了他們的顏色。老實說，這要比師叔展現出來的星空美麗得多。
海哥載著他們平穩的飛在雲端之上，慧通也大膽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發出陣陣驚嘆。
雲很白、很厚、很大，看著就很軟，想讓人把它蓋在身上上，暖暖的睡一覺，那樣總能做一個很美的夢，或是坐在金黃的椅子上，或是揮灑著誘人的銅香，或是孤身深入千軍萬馬，或是看著身後兒孫滿堂，或是手中牽著心愛的姑娘，或是在溫暖的小河裡遊蕩。
慧通記得上一次遊蕩，他把痕跡留在了被子上。現在又有了這個感覺，可是自己還在天上，只能忍忍了。看著白白的雲朵，慧通想像著，自己會在上面畫一幅什麼樣的畫？雲是不是也跟雪一樣，滴上去就會化？
終於，慧通忍不住，就那樣滴了下去。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敢啊！」察覺到的九哥笑得合不攏嘴。海哥背上幾片龜甲亮起，把九哥彈了出去，不過對于慧通尿在他背上的事卻沒什麼表示。
慧通又羞又怕，大腦開始暈乎乎的，都有點坐不穩了。
又有幾片龜甲亮起，慧通屁股底下變得軟軟的，自己也能坐的更穩當了。慧通感覺到海哥對自己的善意，也慢慢放心了，「謝謝海叔叔，對不起海叔叔，我尿在你背上了，我這就清理乾淨。」
「慧通，師叔教你一個小術法，名為除塵訣，使用的時候，你自己區分出需要清理的東西，然後念咒就好。」
慧通念著師叔交給自己的咒語，嘗試了幾下，可是並沒有發生什麼。慧通有些泄氣，問道：「師叔，怎麼不管用啊？」
扇子飛起來敲了慧通一下，有些嚴厲的說道：「你個臭小子，念這麼多年佛，是一點向佛的心都沒有啊！就這還自稱出家人。」
慧通趕緊制止自己的師叔：「師叔師叔你可別亂說，我已經出家了，就是出家人。」
「唉！罷了！你還太小，自然不明白。你說你出家，可是化生寺不就是你的家嗎？你跟師叔一樣，師叔我也在寺里生活了十八年，可我也不是出家人。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未修佛法，未立佛心，你說你天天念經的時候腦子都在想什麼！」
慧通皺了皺眉：「可是我有好好的念啊！」
「你可別為難小慧通了，天地之氣可不是那麼好溝通的，再說天地之氣都算是你自己的氣了，你都學不來術法，那別人憑什麼那麼簡單呢？」九哥的聲音由遠及近，終於趕了上來，輕飄飄地落在在龜背上。
「你師叔剛才教你的是佛家人用的咒，是佛祖把自己的力量散在天地之中，佛家人念咒之後天地之氣有所感應，便能做到你所求的。但都得是佛家信徒，得到佛祖的認可，那樣你才能使用。」
慧通若有所思，這麼說，佛祖並沒有認可自己嗎？
「當然，你是佛家信徒，佛祖沒有賜予你力量，並不一定都是佛祖不認可你，亦或是佛祖認為你走的路不需要這一點力量，因為佛法不都是借用佛祖的力量，你有你自己的力量。」
看來佛祖並非一定拋棄了自己，或許佛祖認為我不需要他的力量。
九哥頓了頓，又道：「亦或者，佛祖認為你有你自己的路，不需要走他的路，就比如你師叔。」
慧通精神大振，難道說，自己跟師叔是一樣的嗎？
「那麼，你認為你是哪種呢？」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努力的，絕對不會辜負九叔對我的期望！早日突破自我，開創我自己的路。」
扇子白了慧通一眼，飄起來再敲一下他的腦袋，「妄自尊大，還開創！你知道什麼叫開創嗎？你呀，要腳踏實地，知道了嗎？」
慧通揉著腦袋，一臉委屈地問到：「什麼是妄自尊大啊？」
「妄自尊大，就是說你狂妄自大，連天地靈氣都不知道，連自己都沒認清，還妄談開創。」
「哈哈哈，難得慧通有這份心，你就不要打消人家的積極性了。小慧通，你師叔不相信你，九叔相信你，人，就是有無限的可能，要不然哪還有什麼仙，哪還成什麼佛啊！今天，九叔就告訴你什麼是天地靈氣。」
吃過早飯，慧通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叩響了禪房的門。
「門開著，進來吧！」
慧通打開門，清香味撲面而來，再一吸收，全身都通暢了。「師叔，這是什麼味兒啊？又香又舒服。」慧通一邊往裡走一邊大口呼吸著。
「你可別吸多了，我在用先天始氣演化靈氣，你吸收的是其中的一種，你身子骨還太弱，吸多了對你不好。」
聽到不讓自己多吸，慧通趕緊捏住鼻子。扇子輕輕一扇散去那些氣，飛到慧通身前，慧通連忙伸手接住，「走吧，先去找九哥。」慧通仔細聞了聞，果然不香了，不過那氣似乎挺危險的，自己才吸了這麼一會，肚子裡面都有些不太安逸，但願路上別出什麼事。
來到後山，九哥已經在等候了。他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躺在一隻黃牛一般大的烏龜背上曬著太陽。
「慧通見過九叔，見過海叔叔。」
「嗯。」那烏龜似乎很輕蔑地回應到。
慧通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烏龜，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它有著奇怪的四肢，看上去粗壯有力，可是卻泛著一層綠光，給人的感覺又很水潤，不知道捏上去會不會彈。而且它的腳趾，就像是倒長在腿上的刺，慧通從未見過這樣的腳趾。再往上看，殼的顏色又灰又暗，裙邊上每一格上都有一個自己未曾見過的符號，九叔身下的那些殼一定也有字。
慧通再抬了抬頭，卻看見海叔正一臉輕蔑的看著自己，羞得趕緊底下了頭。
九哥翻身坐起，見慧通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慧通你別怕，你海叔叔天生就這一副表情，我以前還懷疑過他眼睛是不是瞎了。其實他精明著呢。」
海哥回過頭，猛地伸出腦袋撞向九哥，把九哥撞飛了出去。
慧通更怕了，但是他不能怕，這是自己人，如果連自己人都怕，那自己怎麼面對那大鬧天宮的孫悟空？他這樣想著。
給自己打了打氣，慧通再次抬頭，可一跟海叔叔對視，便想起九叔叔剛才被撞飛的模樣，小腦袋又垂了下來。
「海哥，你先別看他了，得讓他適應適應了。我們是時候出發了。」
一陣風吹過，捲起慧通，輕飄飄的落在了海哥的背上，慧通不敢喊叫，乖乖坐著抱著海哥的脖子，動也不敢動。
風再次吹了過來，慧通能感覺到，自己開始往上飛了。九哥追了上來，穩穩噹噹落在慧通身後，他伸出手，慢慢、慢慢地安撫著。
慧通總算輕鬆了一些，白霜從他臉上划過，這是雲吧！今天是晴天，哪裡來的雲呢？他抬起頭，看著厚厚的雲層被他們穿過，在那雲層後面，有著無盡的星空，流星帶著一條線，將星星連在一起，星星發著光，給整個星空填了色，一條銀白色的絲帶，在星光中飛舞，慧通見過，這是銀河，只是以前，雲層遮住了他們的顏色。老實說，這要比師叔展現出來的星空美麗得多。
海哥載著他們平穩的飛在雲端之上，慧通也大膽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發出陣陣驚嘆。
雲很白、很厚、很大，看著就很軟，想讓人把它蓋在身上上，暖暖的睡一覺，那樣總能做一個很美的夢，或是坐在金黃的椅子上，或是揮灑著誘人的銅香，或是孤身深入千軍萬馬，或是看著身後兒孫滿堂，或是手中牽著心愛的姑娘，或是在溫暖的小河裡遊蕩。
慧通記得上一次遊蕩，他把痕跡留在了被子上。現在又有了這個感覺，可是自己還在天上，只能忍忍了。看著白白的雲朵，慧通想像著，自己會在上面畫一幅什麼樣的畫？雲是不是也跟雪一樣，滴上去就會化？
終於，慧通忍不住，就那樣滴了下去。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敢啊！」察覺到的九哥笑得合不攏嘴。海哥背上幾片龜甲亮起，把九哥彈了出去，不過對于慧通尿在他背上的事卻沒什麼表示。
慧通又羞又怕，大腦開始暈乎乎的，都有點坐不穩了。
又有幾片龜甲亮起，慧通屁股底下變得軟軟的，自己也能坐的更穩當了。慧通感覺到海哥對自己的善意，也慢慢放心了，「謝謝海叔叔，對不起海叔叔，我尿在你背上了，我這就清理乾淨。」
「慧通，師叔教你一個小術法，名為除塵訣，使用的時候，你自己區分出需要清理的東西，然後念咒就好。」
慧通念著師叔交給自己的咒語，嘗試了幾下，可是並沒有發生什麼。慧通有些泄氣，問道：「師叔，怎麼不管用啊？」
扇子飛起來敲了慧通一下，有些嚴厲的說道：「你個臭小子，念這麼多年佛，是一點向佛的心都沒有啊！就這還自稱出家人。」
慧通趕緊制止自己的師叔：「師叔師叔你可別亂說，我已經出家了，就是出家人。」
「唉！罷了！你還太小，自然不明白。你說你出家，可是化生寺不就是你的家嗎？你跟師叔一樣，師叔我也在寺里生活了十八年，可我也不是出家人。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未修佛法，未立佛心，你說你天天念經的時候腦子都在想什麼！」
慧通皺了皺眉：「可是我有好好的念啊！」
「你可別為難小慧通了，天地之氣可不是那麼好溝通的，再說天地之氣都算是你自己的氣了，你都學不來術法，那別人憑什麼那麼簡單呢？」九哥的聲音由遠及近，終於趕了上來，輕飄飄地落在在龜背上。
「你師叔剛才教你的是佛家人用的咒，是佛祖把自己的力量散在天地之中，佛家人念咒之後天地之氣有所感應，便能做到你所求的。但都得是佛家信徒，得到佛祖的認可，那樣你才能使用。」
慧通若有所思，這麼說，佛祖並沒有認可自己嗎？
「當然，你是佛家信徒，佛祖沒有賜予你力量，並不一定都是佛祖不認可你，亦或是佛祖認為你走的路不需要這一點力量，因為佛法不都是借用佛祖的力量，你有你自己的力量。」
看來佛祖並非一定拋棄了自己，或許佛祖認為我不需要他的力量。
九哥頓了頓，又道：「亦或者，佛祖認為你有你自己的路，不需要走他的路，就比如你師叔。」
慧通精神大振，難道說，自己跟師叔是一樣的嗎？
「那麼，你認為你是哪種呢？」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努力的，絕對不會辜負九叔對我的期望！早日突破自我，開創我自己的路。」
扇子白了慧通一眼，飄起來再敲一下他的腦袋，「妄自尊大，還開創！你知道什麼叫開創嗎？你呀，要腳踏實地，知道了嗎？」
慧通揉著腦袋，一臉委屈地問到：「什麼是妄自尊大啊？」
「妄自尊大，就是說你狂妄自大，連天地靈氣都不知道，連自己都沒認清，還妄談開創。」
「哈哈哈，難得慧通有這份心，你就不要打消人家的積極性了。小慧通，你師叔不相信你，九叔相信你，人，就是有無限的可能，要不然哪還有什麼仙，哪還成什麼佛啊！今天，九叔就告訴你什麼是天地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