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如來再問真人,獅駝山三魔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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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如來再問真人,獅駝山三魔大敗

  話表大雄寶殿之中。

  真人與如來在殿中談說佛法,不消多時,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自外而來,入寶殿之中。

  待入寶殿,二菩薩禮讚世尊,方是問道:「世尊,不知喚我二人所來何事?」

  如來說道:「今真人前來,為獅駝山一事而來。正是取經人行至獅駝山,見那地兒多生孽障,故取經人一心降妖煉魔,要降伏獅駝山妖魔,孫悟空請真人護法神相助,今真人特來,與我等分說。」

  二菩薩問道:「世尊,此事與我等有何干係,我等二人,一在峨眉山修行,一在五台山修行,靜修多時。」

  如來說道:「你二人之獸,走脫幾時?」

  二菩薩面面相覷,但請如來明示。

  如來說道:「那獅駝山妖魔,有二者乃你二人走脫之獸,在獅駝山多生孽障,怎這般糊塗,教獸走脫,且去查清走脫幾時。」

  二菩薩聞聽,再三賠罪,方才離去,不消二三時辰,二菩薩再歸,說道:「世尊,二獸在山中走脫七日,閻浮世界不知過去多少年矣。」

  如來道:「竟有這般之罪。今真人來言說,孫悟空與牛魔王欲將之降伏,你二人可有話說?」

  二菩薩問道:「真人,不知我等那二獸,所犯乃何等之罪行?」

  姜緣起身,正要說些甚,如來卻開口,說道:「二獸吃人無數。」

  二菩薩說道:「二獸即吃人無數,犯下孽障,我二人自無話說,但請真人做主便是。」

  姜緣道:「多謝文殊菩薩,普賢菩薩。」

  二菩薩合掌道:「早聞真人之名,不曾與真人攀談,今方有緣與真人談說。」

  姜緣回禮一拜,說道:「我亦有聞二位菩薩之名。」

  普賢菩薩笑道:「不知真人晚些時候,可有閒暇,若有閒暇,正是有心與真人一論妙法。」

  姜緣欣然應允,說道:「菩薩相請,自不敢違。」

  二人說定,共往峨眉山論得妙法,如來佛祖並未使眾人離去,而是留在大雄寶殿之中,沿著先前真人與如來的談論繼續說著。

  談說多時,如來望向姜緣,問道:「真人,離我二人賭賽,有些時日,今日再見,你可覺,昔日所說,有何不妥之處?」

  姜緣搖頭道:「尊者,並未有不妥之處。」

  如來笑道:「如我所見,你亦常覺白得的,棄之如履,故多有抬價。」

  姜緣道:「尊者,此話怎說?」

  如來道:「早前曾聞觀音尊者有言,取經人一眾多有不睦,唐僧趕了孫悟空,是以真人教其回至方寸山,並使唐僧親赴方寸山,方才使孫悟空再歸取經。」

  姜緣道:「尊者,世間多有此理,任是白得,難得,俱在其中,蓋因此乃天地數也。尊者你我之辯,乃在聞道者,而非天地數。」

  如來笑道:「真人知何般天地數?」

  姜緣道:「知些許罷。」

  如來道:「真人在此道中,多以參悟,此與真人神通有大用。」

  姜緣拜道:「尊者提醒,我定不敢忘。」

  二人又在寶殿內談說許久,在談完後,真人才與普賢菩薩一同離去,往峨眉山去論法。

  如來望真人離去身形,嘆息不止。

  有迦葉尊者上前說道:「世尊,何故嘆息?」

  如來說道:「嘆我靈山無緣得真人,若可得真人,便真人為『現在』佛陀,又如何?然真人不願坐蓮台。」

  迦葉尊者合掌道:「世尊,強求不得。真人師弟將坐蓮台。」

  如來點頭,不再言語。

  ……

  卻說峨眉山處,真人與普賢菩薩駕祥雲,各展本領,少頃間,二人行至峨眉山處。

  真人技高一籌,早早到了峨眉山,等候普賢菩薩。

  普賢菩薩按落祥雲,讚嘆道:「真人好神通。」

  真人笑道:「些許伎倆罷了,菩薩與我論法,不知論的是何等妙法?是武論,亦或文論?」

  普賢菩薩合掌道:「若是文論,我定不能與真人多談,早有聞真人與牟尼尊者論法不敗,立下賭賽,以取經人為賭賽結果而定。故我欲與真人武論一番,但請真人不吝指教。」


  姜緣道:「指教不敢當,若是武論,便請菩薩現神通與我一論。」

  普賢菩薩說道:「此事不急,但請真人與我入內一敘。」

  姜緣搖頭道:「不敢欺瞞菩薩,我卻尚有要事,乃與玄帝有約,當行閻浮世界一遭,故不得久留,望請菩薩恕罪。」

  普賢菩薩道:「乃我不知真人與玄帝有約。既如此,但請真人與我在此武論,如何?」

  姜緣輕揮拂塵,說道:「自無不可。」

  普賢菩薩聞聽,將身一幌,落下蓮台,現出本相來,變成個布袋和尚,笑容滿面,肚皮較大,正是象徵佛門肚量,又見其身中現出三種寶貝來,其左手持著金剛杵,右手持著如意棒,腰間金剛鈴。

  姜緣見之,不為所動。

  普賢菩薩說道:「真人,當心!」

  說罷。

  普賢菩薩持如意棒朝真人打去,真人不曾有退,將麈尾遮擋,任普賢菩薩如何打來,奈不得真人,菩薩見如意棒奈不得,復取金剛杵打去,仍是奈不得真人。

  二人在峨眉山中爭鬥,各顯神通論玄妙,這個是菩提衣缽妙真人,拂塵左遮右擋隨來往,那個是靈山蓮台真菩薩,棒杵一前一後呈剛強,自有祥雲四起,神仙自來,觀摩真人與菩薩這場爭鬥。

  鬥了十合,真人認清普賢菩薩路數,一掃拂塵守態,轉為攻勢,朝著普賢菩薩打去,姜緣只消三合,打得普賢菩薩再無力反抗,只得防守。

  普賢菩薩曳步而退,張口一吐,自有真火來,往真人噴吐而去。

  姜緣見火勢洶洶,只消將金公神通使出,便有清氣附來,任火勢如何,近不得他身,真人迎著火勢,取戒尺便往普賢菩薩打去。

  戒尺自有架海效力,菩薩遭戒尺一打,如遭重擊,往後退去,勝負已分。

  ……

  獅駝山中,牛魔王與大聖點齊兵馬,搜山降魔行至獅駝洞外,大聖本往洞中叫陣去,但行山外,見了妖魔列陣,便知那洞中魔頭,已知他等前來。

  大聖掄著金箍棒,站在山坡,見那遠處妖氣濃重,他笑道:「兄長,這幾個魔頭,正是地里鬼,知我等前來要降服他等。」

  牛魔王道:「賢弟,我等這一路走來,搜山降魔,動靜太大,他等怎能不知?既他等列陣,便是要與我等論個高低了。」

  大聖道:「兄長莫要懼他,我等擒他甚易。」

  牛魔王大笑道:「我自不懼他,他那三個魔頭,卻不敵賢弟與我孩兒,我翠雲山妖兵多有精銳,亦不懼他獅駝山。」

  大聖道:「正是如此,兄長,我等不懼他也。」

  牛魔王扯住大聖,說道:「不懼歸不懼,但若能快速將之降伏,卻能免去些傷亡。」

  大聖聞聽,深以為然,點頭道:「兄長可有何計來降妖?」

  牛魔王搖頭道:「賢弟,我怎有計?只管往前,若那洞中,只有那老魔與二魔在,我等圍攻則必敗,若那三魔也在,我等必與之僵持,方能取勝,我意是取豫鼎一用,便是那三個魔頭俱在,我等皆可使豫鼎勝之。」

  大聖喜道:「險忘兄長手中有大師兄的豫鼎,若有豫鼎,定可巧勝三魔。」

  紅孩兒手執火尖槍,上前道:「父親,老叔,孩兒願為先鋒。」

  牛魔王道:「孩兒當心,須仔細了,莫著了那三個魔頭門道。」

  紅孩兒道:「父親安心,我推戰車出陣,若那魔頭無恥,我定以火候迎敵。」

  牛魔王道:「孩兒且去,待那三個魔頭出戰,我與你老叔定去馳援於你。」

  紅孩兒領命,挺槍點齊兵馬,推著五行戰車往獅駝洞中而去,不消多時,紅孩兒便行至洞前妖兵列陣處。

  紅孩兒腳踏火光,指定獅駝妖兵處,喝道:「我乃西牛賀洲翠雲山牛魔王之子,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真人門下童子牛聖嬰是也。那老怪,還不速速現身受死!」

  紅孩兒話語落下。

  老魔挺身而出,手持利刀,罵道:「你這牛聖嬰,我等已敗逃,不再阻攔唐僧西去,你等怎個又點兵迴轉攻打?我等與你,何來這般生死大仇?」

  紅孩兒道:「你等吃人無數,罪孽深重,不守信義,屢出狂言,誅你等乃是行善也。」

  老魔聞言,有些惱怒,說道:「你這黃口小兒,胡言胡語,果是個沒家教的。」


  紅孩兒道:「我雖是黃口小兒,但亦知何為善何為惡,我尚是知得的事情,你卻不知,你怎個言說我未有家教?真無家教者,是你而非我。」

  老魔十分發怒,不再言說,舉刀便砍,朝紅孩兒殺去。

  紅孩兒挺槍便刺,他知老魔曾受他真火所傷,傷勢決計不曾好轉。

  二人在獅駝洞前打起來,又見二魔與三魔齊現,自林中而來,正是要防止紅孩兒使五行戰車。

  牛魔王與大聖見狀,早有防備,齊齊上前夾住二魔三魔,大戰而起,雙方妖兵大打出手,霎時,獅駝洞前亂作一團。

  牛魔王應上二魔,不曾要與其拼鬥武藝,只將豫鼎取出,朝白象頭上摜去。

  那白象見豫鼎來得兇猛,心下大驚,持長槍往豫鼎擋住,豫鼎承載一州之氣,怎是長槍能擋,那長槍教打碎,豫鼎氣勢不減,打向白象。

  那白象躲閃不及,教豫鼎打中脊樑,疼痛萬分,倒在地上,化作原形,是只白象,長有六隻黃牙,喘息不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老魔與三魔見了二魔被打出原形,大驚失色,起身便要逃離。

  牛魔王怎教其逃,掄著混鐵棍,攔下了老魔,紅孩兒挺槍同大聖攔下大鵬。

  牛魔王喝道:「你這廝,還不速速受伏!」

  老魔刀法凌亂,全無章法,悶聲不語,劈頭就砍,威氣全無。

  牛魔王輕易招架住老魔,復取豫鼎一摜,任老魔何般亂劈,撼不得豫鼎,只被豫鼎一震,現出原形來,是只青毛獅子怪,倒在地上,怎有氣力動彈。

  牛魔王將青獅打倒,又往大鵬那而去,

  那大鵬見了牛魔王而來,心下大驚,正是要指揮兵馬來阻擋,轉頭一看,又見那府中兵馬見了老魔與二魔戰敗,作鳥獸散,不知蹤跡。

  大鵬本要逃去,卻教三人攔住,怎有機會離去,提著一桿鐵槍,左遮右擋,要尋機而去,

  三人各使兵器纏鬥,這條鐵棒重萬斤,那條鐵棍不見弱,那杆尖槍鋒芒利,三人將大鵬圍在中間,一陣爭鬥,打得大鵬毫無還手之力。

  大鵬見武藝招架不住,索性棄了鐵槍,現出本相來,是只大鵬金翅雕,這大鵬伸出利爪,要刁捉大聖。

  大聖怎個懼怕,只道聲『長』,金箍棒足有數百丈之長,迎上利爪,與之爭鬥。

  牛魔王喝道:「看鼎!」

  說罷。

  將豫鼎摜出。

  那大鵬怎知豫鼎利害,伸利爪便來捉豫鼎,利爪捉住,十分沉重,累他被拖下地來,正是濁氣之物。

  大鵬見豫鼎利害,忙是鬆了利爪,振翅要逃,只見牛魔王念訣,豫鼎現出丈八本相,鼎足穩穩落在大鵬背上,竟教大鵬動彈不得,只覺背上似背負泰山,怎個能動,任是如何振翅,離地二尺不到,便被豫鼎壓了下來。

  大聖的一聲,從雲上跳下,掄起金箍棒,一棒打在大鵬天靈上,頓教大鵬性命不存。

  牛魔王收了豫鼎,說道:「賢弟,怎個這般急躁了他性命。」

  大聖問道:「兄長,有何隱情不成?」

  牛魔王搖頭道:「無甚隱情,但豫鼎在他背上,恐教鮮血四濺,染了神物,那便無顏面見老爺了。」

  大聖聞聽,賠笑道:「卻是我的不是,卻是我的不是。若大師兄怪罪,兄長實話實說便是,莫教兄長怪罪於你,那時我再與大師兄賠罪。」

  牛魔王道:「無礙,無礙。我見豫鼎不曾教鮮血染了。」

  大聖方才安心,掄著鐵棒,要了青獅與白象性命。

  任是青獅與白象如何求饒,大聖不曾動容,掄棒便打。

  正是青獅白象性命危難時,忽有土地現身,攔下道:「大聖,棒下留情,棒下留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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