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鞭抽陳母
陳洪斌在任碧昌家，幾人正商議，今後的事情。如何想辦法逼走樊母狗，還藝奇沙場一個清淨。
劉成美說「阿大（姐姐），我把馬牽出去放一下吧！」
鄒洪妹說:「不要牽出去，你去河邊割點來就行了。我去山上拾點柴。」
安清銀，祿少清，祿老大，張民科等人風塵僕僕的朝陳洪斌家殺了。幾人騎著馬，一路飛奔，在祿少清的帶領下直接來到陳洪斌房後家。栓了馬匹，就向陳洪斌家闖去。來到門前，只有陳母在家。安清銀說:「你是陳洪斌的母親嗎？」
「是呀！咋了？」
「他搶了我女人，牽走了我的馬，你作為一個娘的知道嗎？」
陳母說:「我只聽說他從強盜的手裡救了個姑娘！」
祿少清說:「你兒子搶了人家的東西還說人家是強盜，我看一個當娘的，就沒有管好自己的兒子，他有可能就是一個刁民，亂黨分子。」
陳母說:「你說是就是？你有什麼憑證，一個人不要張著嘴巴說瞎話！」
祿少清說:「噫！你這個老東西，老呷西，說話還這麼強硬。他為什麼不在水城保警隊幹了？水城縣長曹儒修，說他有共黨分子的嫌疑。這還是瞎話？看來你老了，管不好兒子，今天我安清銀就來替你管管他，教他如何做人！」
陳母說:「你們呀！有權有勢，說是什麼都由你們信口說來。對於窮人，軟弱的人想怎樣就怎樣！想抓就抓，想殺就殺，殺人不過頭點地！好比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財狼！」
祿少清說:「豺狼？這不恰當，我們是為民除害，捉拿強盜、犯人，等一下抓住陳洪斌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安清銀說:「他人呢？在哪兒？」
陳母說:「不知道，知道也不會跟你們這些強盜說的。」
祿老大說:「趁早說了，要不然，我家老官爺有你的好看的。今天就要讓你脫一層皮。」
「我們這些窮人，被你們欺負的才是今天嗎？你們也只有欺負窮人的本事。」
安清銀說:「果然有這樣的母親，就有陳洪斌那樣的兒子。給我打！」
祿老大和張民科過去就你一腳，我一腳，將陳母踢倒，陳母罵道:「天殺的，你們不得好死！」陳母倒下在地上，抓起旁邊的一個小板凳就扔過來，摔在安清銀腳邊，安清銀後退兩步。
安清銀說:「給我再打！」
祿老大和張民科拳打腳踢，一下將陳母打倒在地。一腳一腳，被踢了在地上滾了幾圈。陳母在地上，說:「你們喪盡天良，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祿少清說:「老呷西，嘴還硬！」
祿老大轉身拿過安清銀手裡的馬鞭，又狠狠的朝陳母抽去。陳母暈了過去。
安清銀說:「老不死的，我還認為你的骨頭硬朗呢？幾下就死了？」
安清銀，祿少清，祿老大幾人把門踢倒，闖進屋，將屋裡的東西碗、鍋砸得稀巴爛。弄得一屋裡一片狼藉。然後出門去，又到處看看，走到一旁的圈裡，打開門，一匹大馬驚慌失措的轉著圈兒，「這就是我們的馬。」張民科從圈裡把馬牽出來。
有人向樊小二報告，「有人去陳洪斌家鬧事了！」
樊小二說:「噫，想不到還有人也想收拾陳洪斌？派人去暗中觀察。有什麼消息就來報告。」
安清銀等人抽身剛走不遠，劉成美扛著草回來了。劉成美看見陳母，扔了草跑過來:「阿嬤（娘），你怎麼了！」
安清銀等人回頭看見劉成美哈哈大笑，「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劉成美憤怒的說:「你們這些畜生，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安清銀折回身看著劉成美說，「要怪，就怪你不早點出現，要是你早點出現，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也許就不打這個老婆子了！」
劉成美說:「土匪，強盜。」
安清銀說:「給我帶走！」幾人架著劉成美，強按上馬，揚長而去。
鄒洪妹回來，「阿嬤阿嬤，……」急忙把婆婆背進屋子去放在床上，急忙去端了一碗水來，給婆婆喝點，婆婆慢慢的醒來。
母親說:「阿斌，那祿少清帶安清銀來，搶走了劉成美，他還說你是共黨分子，說不準，哪天他還要找上門來！現在這些畜生些，他們不依你講，哪天把你當做共黨分子抓去了！那可冤死了。我現在老了，他們不敢怎樣，你快出去，看看在哪裡能夠混口飯吃，做工也好，幫人也好！顧著你的這條老命吧！」
陳洪斌說:「阿嬤，我去到哪裡都不會丟下你們的，一定帶上你們一起走！」
母親被打躺在床上，腿不能走路，腰骨頭都是痛的。陳洪斌心裡百般難受，他的母親還從來沒有被人暴打過，他暗暗發誓:我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畜生的！我要殺了這些畜生。
聽說陳母被打，劉雲成，耿緒奎，任碧聰，任碧昌，柯曾琪都來看望。
黃福全拿几几個雞蛋。耿緒奎拿了一塊錢。陳洪斌很感動。招呼大家坐下，把鄒洪妹叫到一邊去，「你把家裡的東西拿出來做吃了，我們以後又再做打算！看來我們要背井離鄉了！」
「家裡只有一塊臘肉了，幾斤米！吃了後怎麼辦？」
陳洪斌說:「不要廢話了，人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我到哪裡，就帶著你們！只要有我一口，必須分你半口。」
鄒洪妹說:「好嘛！就聽你的。」
陳洪斌內心的怒火已經點燃了，決定開始大幹一場。
在門外架上柴火，弄些洋芋烤起。大夥在火邊聊起來了。
耿緒奎說:「一群財狼虎豹，哪有人性。對待勢力軟弱的人，他們就是這樣，要是有的來歷，有點威望的人，他們就似狗一樣乖巧，我們要反抗，不打是不行的了！」
任碧聰說:「世人都是這樣，欺弱怕強，必須跟這些吃人的傢伙斗！」
黃福全說:「我們再也忍受不起這些畜生了！前幾天，祿少清帶人去小河邊徵收「三徵稅」，那李家沒錢，沒糧繳納，祿少清把李家的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去他家干幾天活，可以抵當一年的徵稅，就強行帶走了。」
樊家盯哨人去向樊小二所報告:「上午陳洪斌的母親被人打，正午就聚集了一伙人。」
樊小二嚇了一跳:「怎麼，他還有人馬？多少人？」
「有二、三十人！」
樊小二問:「有槍嗎？」
「好像有幾支槍的！」
樊小二說:「怪不得，他陳洪斌那麼狂妄，原來有人馬的！如此看來，我們對陳洪斌就要格外的小心了。這陳洪斌並不是個省油的燈！」
「好像要去幹什麼事了？」
樊小二說:「不可能去找人家報復吧！」
「看那架勢，應該是！」
樊小二說:「先看看吧！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要收拾陳洪斌，等別人先教訓他一番。等他吃虧之後，再給他補上一腳，那就對我們有利了！等等看，看看事態的發展如何！」
吃飯之後，陳洪斌說:「各位兄弟，如今我陳洪斌母親被人毆打大家也是看到的了，這些惡霸欺人已經欺負到頭頂上來了。我陳洪斌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再也不想被人欺壓，決定反抗。至於會有什麼後果，我也不去想，我只想的是，一個人就是活那個志氣，要活得有價值。活得有價值，哪怕死也不後悔。所以呢，我決定去安家討個說法，把劉成美救出來，這一去，鬧出什麼事來，打死打傷那些都不去考慮。如果願意協助我的，可以幫忙的，跟我一起去的，那陳洪斌記在心頭的，感謝不盡，而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畢竟這是我的家事，私事。我也能夠體諒。我們兄弟還是兄弟。」
王銀禮說:「陳大哥說這話就見外了，大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的事也就是大哥的事。」
耿緒奎說:「就是，既然是兄弟，那同生共死，禍福同享，我們沒有哪一個人，會反對的，你說，我們依照你的去干，去做，怕什麼？」
陳洪斌說:「那好，我決定打進安家院，出出這口惡氣！要是被通緝和抓捕，我們就去梁山落草。」
任碧聰說:「是呀！我們就打著當年紅軍在水城殺富濟貧的旗幟，就說我們是『齊心會』的。殺富濟貧。當一回梁山好漢！」
劉雲成說:「殺進安家，討個說法！」
各位兄弟齊聲說:「殺進安家，殺進安家！」
劉成美說「阿大（姐姐），我把馬牽出去放一下吧！」
鄒洪妹說:「不要牽出去，你去河邊割點來就行了。我去山上拾點柴。」
安清銀，祿少清，祿老大，張民科等人風塵僕僕的朝陳洪斌家殺了。幾人騎著馬，一路飛奔，在祿少清的帶領下直接來到陳洪斌房後家。栓了馬匹，就向陳洪斌家闖去。來到門前，只有陳母在家。安清銀說:「你是陳洪斌的母親嗎？」
「是呀！咋了？」
「他搶了我女人，牽走了我的馬，你作為一個娘的知道嗎？」
陳母說:「我只聽說他從強盜的手裡救了個姑娘！」
祿少清說:「你兒子搶了人家的東西還說人家是強盜，我看一個當娘的，就沒有管好自己的兒子，他有可能就是一個刁民，亂黨分子。」
陳母說:「你說是就是？你有什麼憑證，一個人不要張著嘴巴說瞎話！」
祿少清說:「噫！你這個老東西，老呷西，說話還這麼強硬。他為什麼不在水城保警隊幹了？水城縣長曹儒修，說他有共黨分子的嫌疑。這還是瞎話？看來你老了，管不好兒子，今天我安清銀就來替你管管他，教他如何做人！」
陳母說:「你們呀！有權有勢，說是什麼都由你們信口說來。對於窮人，軟弱的人想怎樣就怎樣！想抓就抓，想殺就殺，殺人不過頭點地！好比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財狼！」
祿少清說:「豺狼？這不恰當，我們是為民除害，捉拿強盜、犯人，等一下抓住陳洪斌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安清銀說:「他人呢？在哪兒？」
陳母說:「不知道，知道也不會跟你們這些強盜說的。」
祿老大說:「趁早說了，要不然，我家老官爺有你的好看的。今天就要讓你脫一層皮。」
「我們這些窮人，被你們欺負的才是今天嗎？你們也只有欺負窮人的本事。」
安清銀說:「果然有這樣的母親，就有陳洪斌那樣的兒子。給我打！」
祿老大和張民科過去就你一腳，我一腳，將陳母踢倒，陳母罵道:「天殺的，你們不得好死！」陳母倒下在地上，抓起旁邊的一個小板凳就扔過來，摔在安清銀腳邊，安清銀後退兩步。
安清銀說:「給我再打！」
祿老大和張民科拳打腳踢，一下將陳母打倒在地。一腳一腳，被踢了在地上滾了幾圈。陳母在地上，說:「你們喪盡天良，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祿少清說:「老呷西，嘴還硬！」
祿老大轉身拿過安清銀手裡的馬鞭，又狠狠的朝陳母抽去。陳母暈了過去。
安清銀說:「老不死的，我還認為你的骨頭硬朗呢？幾下就死了？」
安清銀，祿少清，祿老大幾人把門踢倒，闖進屋，將屋裡的東西碗、鍋砸得稀巴爛。弄得一屋裡一片狼藉。然後出門去，又到處看看，走到一旁的圈裡，打開門，一匹大馬驚慌失措的轉著圈兒，「這就是我們的馬。」張民科從圈裡把馬牽出來。
有人向樊小二報告，「有人去陳洪斌家鬧事了！」
樊小二說:「噫，想不到還有人也想收拾陳洪斌？派人去暗中觀察。有什麼消息就來報告。」
安清銀等人抽身剛走不遠，劉成美扛著草回來了。劉成美看見陳母，扔了草跑過來:「阿嬤（娘），你怎麼了！」
安清銀等人回頭看見劉成美哈哈大笑，「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劉成美憤怒的說:「你們這些畜生，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安清銀折回身看著劉成美說，「要怪，就怪你不早點出現，要是你早點出現，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也許就不打這個老婆子了！」
劉成美說:「土匪，強盜。」
安清銀說:「給我帶走！」幾人架著劉成美，強按上馬，揚長而去。
鄒洪妹回來，「阿嬤阿嬤，……」急忙把婆婆背進屋子去放在床上，急忙去端了一碗水來，給婆婆喝點，婆婆慢慢的醒來。
母親說:「阿斌，那祿少清帶安清銀來，搶走了劉成美，他還說你是共黨分子，說不準，哪天他還要找上門來！現在這些畜生些，他們不依你講，哪天把你當做共黨分子抓去了！那可冤死了。我現在老了，他們不敢怎樣，你快出去，看看在哪裡能夠混口飯吃，做工也好，幫人也好！顧著你的這條老命吧！」
陳洪斌說:「阿嬤，我去到哪裡都不會丟下你們的，一定帶上你們一起走！」
母親被打躺在床上，腿不能走路，腰骨頭都是痛的。陳洪斌心裡百般難受，他的母親還從來沒有被人暴打過，他暗暗發誓:我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畜生的！我要殺了這些畜生。
聽說陳母被打，劉雲成，耿緒奎，任碧聰，任碧昌，柯曾琪都來看望。
黃福全拿几几個雞蛋。耿緒奎拿了一塊錢。陳洪斌很感動。招呼大家坐下，把鄒洪妹叫到一邊去，「你把家裡的東西拿出來做吃了，我們以後又再做打算！看來我們要背井離鄉了！」
「家裡只有一塊臘肉了，幾斤米！吃了後怎麼辦？」
陳洪斌說:「不要廢話了，人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我到哪裡，就帶著你們！只要有我一口，必須分你半口。」
鄒洪妹說:「好嘛！就聽你的。」
陳洪斌內心的怒火已經點燃了，決定開始大幹一場。
在門外架上柴火，弄些洋芋烤起。大夥在火邊聊起來了。
耿緒奎說:「一群財狼虎豹，哪有人性。對待勢力軟弱的人，他們就是這樣，要是有的來歷，有點威望的人，他們就似狗一樣乖巧，我們要反抗，不打是不行的了！」
任碧聰說:「世人都是這樣，欺弱怕強，必須跟這些吃人的傢伙斗！」
黃福全說:「我們再也忍受不起這些畜生了！前幾天，祿少清帶人去小河邊徵收「三徵稅」，那李家沒錢，沒糧繳納，祿少清把李家的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去他家干幾天活，可以抵當一年的徵稅，就強行帶走了。」
樊家盯哨人去向樊小二所報告:「上午陳洪斌的母親被人打，正午就聚集了一伙人。」
樊小二嚇了一跳:「怎麼，他還有人馬？多少人？」
「有二、三十人！」
樊小二問:「有槍嗎？」
「好像有幾支槍的！」
樊小二說:「怪不得，他陳洪斌那麼狂妄，原來有人馬的！如此看來，我們對陳洪斌就要格外的小心了。這陳洪斌並不是個省油的燈！」
「好像要去幹什麼事了？」
樊小二說:「不可能去找人家報復吧！」
「看那架勢，應該是！」
樊小二說:「先看看吧！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要收拾陳洪斌，等別人先教訓他一番。等他吃虧之後，再給他補上一腳，那就對我們有利了！等等看，看看事態的發展如何！」
吃飯之後，陳洪斌說:「各位兄弟，如今我陳洪斌母親被人毆打大家也是看到的了，這些惡霸欺人已經欺負到頭頂上來了。我陳洪斌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再也不想被人欺壓，決定反抗。至於會有什麼後果，我也不去想，我只想的是，一個人就是活那個志氣，要活得有價值。活得有價值，哪怕死也不後悔。所以呢，我決定去安家討個說法，把劉成美救出來，這一去，鬧出什麼事來，打死打傷那些都不去考慮。如果願意協助我的，可以幫忙的，跟我一起去的，那陳洪斌記在心頭的，感謝不盡，而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畢竟這是我的家事，私事。我也能夠體諒。我們兄弟還是兄弟。」
王銀禮說:「陳大哥說這話就見外了，大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的事也就是大哥的事。」
耿緒奎說:「就是，既然是兄弟，那同生共死，禍福同享，我們沒有哪一個人，會反對的，你說，我們依照你的去干，去做，怕什麼？」
陳洪斌說:「那好，我決定打進安家院，出出這口惡氣！要是被通緝和抓捕，我們就去梁山落草。」
任碧聰說:「是呀！我們就打著當年紅軍在水城殺富濟貧的旗幟，就說我們是『齊心會』的。殺富濟貧。當一回梁山好漢！」
劉雲成說:「殺進安家，討個說法！」
各位兄弟齊聲說:「殺進安家，殺進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