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之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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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白天,玲奈像昨天一樣來到了打小鋼珠的遊戲廳。她一整天都沉浸在那叮叮噹噹的鋼珠聲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店員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當玲奈最終兌換了五張一萬數值的紙幣時,他的下巴幾乎要掉下來。

  玲奈感受到錢包里的資金變多了,頓時別提有多高興了。她心裡暗自感嘆,難怪魔術師一般都不缺錢,就算是打小鋼珠也能發家致富。她回想起之前看魔夜時,蒼崎橙子就非常喜歡玩這個。難怪倫敦欠了一屁股債,結果輕輕鬆鬆就還清了。

  突然,玲奈想起了蒼崎橙子之前開的那輛阿斯頓馬丁,她的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這才是淺神玲奈立志成為的對象啊——一個既能享受生活,又能輕鬆應對債務的魔術師。她暗自發誓,自己也要成為那樣的人。

  首要目標是,先把淺神家的債務全部搞定,還有為姐姐淺神藤乃找到治療病症的方法。

  隨著天色漸漸暗淡,淺神玲奈才不緊不慢地回到了遠坂宅。言峰綺禮雖然穿著聖堂教會的服飾,但那打著繃帶的雙手明顯透露出,之前被Saber踹的那一腳傷得不輕。

  遠坂時臣一看到淺神玲奈的身影,便立刻站起身,微微彎腰,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誠意:「非常感謝你昨晚保護了凜。等到聖杯戰爭落幕,不管勝負如何,我都會奉上一定的報酬作為感謝。」

  淺神玲奈微笑著接受了這份謝意,雖然她不清楚報酬會是什麼,但她更想要的是魔術上的相關知識。她心裡清楚,雖然身體經過改造擁有了魔力,但如果沒有相應的魔術手段,就好比有力氣卻無處使,這種感覺實在讓人憋屈。她期待著能從這場戰爭中獲得更多的魔術知識,以充實自己的實力。

  這時,淺神玲奈突然注意到,平時這個時候總會在沙發上囂張地躺著的金皮卡居然沒出現。她心想,這傢伙肯定是去和Rider還有Saber玩過家家了。

  玲奈心裡頓時多了一絲好奇,但一想到暗地裡還有個衛宮切嗣在盯著,興趣就少了幾分。不過,她轉念一想,有源賴光在旁邊保護,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吧。

  反正今晚也沒別的事,Caster的御主已經涼了,吉爾德雷也找不到人影,玲奈就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遠坂宅,讓源賴光帶著她往愛因茲貝倫的方向去了。

  上次來的時候因為一片混亂,玲奈連愛因茲貝倫宅都沒好好參觀過。她想了想,覺得自己上門啥也不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趁著蛋糕店還沒關門,買了一個大蛋糕打包帶上。這樣一來,她心裡也踏實多了,準備好好享受這次意外的夜訪。

  不到半個時辰,源賴光就帶著玲奈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宅。宅邸上之前的毀壞痕跡還歷歷在目,但作為冬木御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家族,財大氣粗,修繕這破敗不過是小菜一碟。

  玲奈指著庭院,源賴光微微點頭,然後輕輕一躍,抱著玲奈輕鬆跳到了庭院旁的屋頂上。在月光的洗禮下,庭院雖然沒有積雪,卻映射出一片雪白,清冷的月光與寒冷的空氣交織,勾勒出一幅絕美的冬夜圖景。玲奈不禁感嘆,這愛因茲貝倫宅的夜色,竟也別有一番風味。

  沒過半個時辰,源賴光就帶著玲奈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宅。庭院中央,Saber和Rider正對坐在那,一旁還有一個酒桶,看樣子也是剛剛到。淺神玲奈和源賴光的到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伊斯坎達爾看著屋頂一大一小的身影哈哈一笑。

  「沒想到這次聖杯戰爭,還有這么小的小孩參加,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愛麗絲當然知道眼前兩個身影是之前在Caster手中救走那些孩童的御主,而Saber也是警惕地站了起來。

  「Berserker以及御主?」

  在上次見面時,愛麗絲菲爾和Saber以及衛宮切嗣都沒有明確這個女孩以及這個甲胃女武士的身份,但是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後者的確是Berserker沒錯。但是在港口處遇到的那個也是Berserker,這次聖杯戰爭居然有兩個Berserker?

  淺神玲奈見到所有人都警惕地看著自己,她提起手中的蛋糕露出單純的微笑:「今天就是想來打個招呼,上次因為各種因素,來去倉促。這次帶了禮品過來特來登門拜訪,順便來這裡觀看一場劇目。」

  Saber微微皺眉依舊對後者前來的目的表示懷疑隨即詢問道:「不知道閣下所說的劇目是?」

  源賴光抱著玲奈從房頂一躍而下,將其輕輕的放到地上,玲奈微笑的對源賴光表示感謝。然後轉過頭指向阿爾托莉雅以及伊斯坎達爾說道:「酌酒論王的劇目。」

  示意源賴光在一旁守候,玲奈提著蛋糕,自信地朝韋伯和愛麗絲走去。後者兩人的眼神卻複雜地盯著淺神玲奈,仿佛在評估她的真實意圖。


  眼前的小女孩在兩個英靈面前毫無懼色,這難道能用「初生牛犢不怕虎」來形容嗎?還是說她本身就準備好了全身而退的策略?

  玲奈看著眼前表情嚴肅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微笑著說:「別那麼緊張,雖然我是來看三位王的辯論,但我也有我的疑問想和愛麗絲菲爾女士談談。」

  突然,一陣威嚴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吉爾伽美什的身影緩緩從靈子狀態中顯現,他的聲音如同王者的宣判:「吼,居然已經發現本王在這裡了嗎,不愧是連本王都難以看穿的丫頭。」

  吉爾伽美什的出現氣勢凌人,仿佛整個空間都為他的存在而顫抖。伊斯坎達爾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阿爾托莉雅則明顯感到緊張。

  「Archer,你怎麼在這裡?」阿爾托莉雅再次吃驚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

  伊斯坎達爾依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憨笑著回答:「這個嘛,剛剛來的路上正巧遇見了他,於是就隨口邀請了,哈哈哈。」他的笑聲在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

  吉爾伽美什的出現如同王者降臨,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環顧四周,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和不屑,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味道:「你們居然選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舉行王者之宴,麻煩我到這種地方來,你要如何謝罪啊?」

  伊斯坎達爾似乎並不在意吉爾伽美什的不滿,只是淡淡地笑道:「別在意這些細節。來,遲到的先罰一杯。」他舉起酒杯,仿佛在迎接一場盛大的宴會。

  與此同時,淺神玲奈卻顯得異常淡定。她從容地將蛋糕切分,放到一個個小紙盤上,仿佛吉爾伽美什的存在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她的動作優雅而自信,仿佛在說:「畢竟,你也不能對著我這個小屁孩發脾氣吧。」

  淺神玲奈輕巧地將裝有蛋糕的紙盤和塑料刀叉遞到兩人面前,微笑著說:「都說了,別緊張了。只要我們不打擾他們,就不會有事的。」

  兩人表情複雜地接過手中一看就是蛋糕店裡的廉價商品,估計整個不會超過五千日元,但還是禮貌地露出一絲微笑。

  吉爾伽美什看到伊斯坎達爾遞過來的酒瓢,接過來聞了聞,然後皺著眉頭將其還了回去,臉上滿是嫌棄:「這是什麼便宜貨色啊,你真的覺得靠這個能衡量誰是英雄嗎?」

  伊斯坎達爾看著手裡的酒瓢,露出一絲不解:「是這樣嗎?在本地的市場裡,這已經是最好的酒了。」

  吉爾伽美什露出一絲優越的自豪感,語氣中帶著調侃:「會這麼認為,那是因為你們並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美酒,雜修。」

  說著,他突然開啟王之寶庫,讓觀望的眾人一陣驚訝,源賴光也微微一愣。

  隨著王之寶庫中一個目測是純金的容器從中出現,吉爾伽美什又拿出四個精緻的酒杯,隨手丟給三人。源賴光一愣,接住酒杯,然後裝出一副虛假的微笑:「啊啦,妾身也有份嗎?」

  吉爾伽美什冷哼道:「本王可不想看到家犬獨自在一旁垂涎三尺。」

  然後,他驕傲地說道:「看清楚,這才是真正屬於王者該擁有的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傲慢,仿佛在宣告他的至高無上。

  吉爾伽美什的話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淺神玲奈的怒火,她感覺自己的耐心神經仿佛突然崩斷了。她冷冷地瞥了一眼金皮卡,心裡暗自警告:這樣詆毀源賴光,之後一定讓你沒好果汁吃。

  四個英靈各自倒上美酒,輕輕品嘗。伊斯坎達爾臉上露出一副極為舒暢的表情,源賴光也驚訝於這酒的美味,不禁讚嘆道:「這確實是上等好酒,我能感覺到這酒中摻雜著一絲神性,絕非凡品。」

  吉爾伽美什臉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這酒乃是伊士塔爾釀造的,那傢伙雖然腦子不怎麼靈光,但釀出來的酒確實是一絕。」

  阿爾托莉雅和伊斯坎達爾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所喝的竟然是神釀之酒。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訝和敬意。

  吉爾伽美什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這樣看來,王的格局孰高孰低已經顯而易見了不是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伊斯坎達爾卻不慌不忙,一邊意猶未盡地回味著美酒,一邊反駁道:「Archer呦,你的酒的確是極品中的極品,實屬世間難得的珍寶。」他的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還在品味那酒的餘韻,「但是不巧的是,聖杯和酒杯是不同的。」

  他抬起頭,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吉爾伽美什,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你必須先告訴我們,你究竟在聖杯上寄託了什麼宏願,才能讓我們知道一位王者該有的野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在說,只有真正的王,才能在聖杯戰爭中笑到最後。


  吉爾伽美什露出一副不屑至極的表情,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意,調侃道:「你沒有資格命令我,雜修。」他的眼神中滿是高傲,仿佛在說,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接著,他仿佛在陳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實,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從你們爭奪聖杯這一前提的行為來說,你們已經出局了。」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至高無上,「不如說這聖杯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噗噗,哈哈哈哈……」

  就在伊斯坎達爾和阿爾托莉雅試圖消化吉爾伽美什那番自以為是的話時,一陣突兀的笑聲刺破了緊張的氣氛,讓吉爾伽美什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他的目光銳利地轉向那個正捧腹大笑的淺神玲奈。

  「雜修,打擾王者的談話,可是重罪。」吉爾伽美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淺神玲奈努力憋住笑,深呼吸幾下,試圖恢復平靜的表情,然後說道:「通常我都是不會笑的,因為我受過專業的訓練,除非是實在忍不住。」

  吉爾伽美什淡定地追問:「那麼,本王的話語有什麼值得你笑得這麼開心呢?」

  淺神玲奈輕輕咳了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和言辭,然後說道:「聖杯的來歷,是冬木市的三大家族——愛因茲貝倫、遠坂、瑪奇——精心製作的,融入了他們幾家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智慧和心血。你卻莫名其妙地說這是你的東西,難道不覺得這很搞笑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說,吉爾伽美什的自負實在是過於滑稽。

  吉爾伽美什輕蔑地冷哼一聲,傲然宣布:「在本王的寶庫中,寶物之多早已超出了本王的所知。既然它是寶物,那麼它自然也屬於本王。」

  淺神玲奈的話讓阿爾托莉雅也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這番言論和Caster那般瘋言瘋語沒什麼兩樣,看來精神錯亂的從者不止他一個。」

  玲奈聽著這話,心裡不禁暗自琢磨:雖然吉爾伽美什聲稱擁有聖杯可能並非虛言,但這聖杯終究不是他所想像的那個。

  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合他心意的笑話:「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想要聖杯,只要經過你的同意就可以了對吧?」

  吉爾伽美什面不改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自信:「正是如此,但我沒有任何理由賞賜你們這些雜修。」

  伊斯坎達爾像小孩子一樣嘟起嘴,不滿地說道:「你這傢伙,莫非是個小氣鬼?」

  吉爾伽美什表情嚴肅,聲音中透著一絲威嚴:「笑話,我的恩澤只應賜予我的臣民。所以Rider,如果你成為我的臣子,那麼賞賜你一個兩個酒杯倒也不是不可以。」

  伊斯坎達爾仿佛聽到了世上最搞笑的笑話,拍著大腿說道:「這個提議我可無法接受啊,不過Archer,你應該對這個聖杯不感興趣吧?」

  吉爾伽美什淡淡地回復,仿佛一切寶物在他眼中都漠不關心:「當然,但對於想要意圖盜走我寶物的賊人,也應該做出相應的制裁才是,這是原則上的問題。」

  伊斯坎達爾對此沒有再表現出剛才的嘲笑態度,而是認真地問道:「所以說Archer,在這之中到底有什麼樣的大義,什麼樣的道理呢?」

  吉爾伽美什自豪地回答,聲音中充滿了對自己法則的堅定信仰:「是法,是我作為王所制訂的法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自己王道的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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