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2章 帆哥,事有蹊蹺(盟主【超大杯冰摩卡去冰】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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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5章 帆哥,事有蹊蹺(盟主【超大杯冰摩卡去冰】加更)

  「是,課長。」吉村真八看到荒尾知洋不悅的眼神,趕緊說道。

  荒尾知洋這才微微點點頭。

  「『幄』室長是最近才從南京特高課調來上海這邊的,於他而言,此次升遷非常難得。」吉村真八說道,「在屬下看來,『幄』室長是希望在新崗位上有所建樹的,取得好成績,也有利於他在情報室立威和立足。」

  「至於說荒木隊長和羽生室長。」吉村真八沉吟說道,「這兩個人的表態就有些圓滑了,看起來是堅決服從課長您的安排和命令,實際上在話里話外無不流露出,一切行動都是課長您的安排,成功了,他們自然有功勞,如果是失敗了,這失敗的責任,自然也主要是課長您的。」

  ……

  荒尾知洋看向吉村真七,「真七,說說你的看法。」

  「屬下的看法和兄長一致。」吉村真七說道,「尤其是荒木隊長和羽生室長,他們兩個很油滑,給屬下的感覺不像是認真做事的人,更像是擅長溜須拍馬和推卸責任的政客。」

  「政客麼?」荒尾知洋微微皺眉,點了點頭。

  吉村真八和吉村真七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對荒木播磨和羽生悠太的觀感也不太好,這兩個人話里話外都很圓滑。

  「屬下建議,課長可以和『幄』室長多溝通。」吉村真八說道,「『幄』室長也是新近履任的,和上海這邊沒有什麼牽扯,並且也是願意做出一番事業的,相信和課長的利益和訴求基本一致。」

  ……

  「真七。」荒尾知洋看向吉村真七,說道,「我會安排你進入情報室工作,你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了。」

  「屬下明白。」吉村真七說道,「屬下會儘快熟悉情報室的情況,並且配合『幄』室長的工作,及時反饋。」

  「很好。」荒尾知洋微微頷首。

  吉村真八和吉村真七是荒尾家的家臣,對他的忠心毋庸置疑。

  他現在期待的就是兩人的工作能力能夠不斷進步,將來可以委以重用,幫助他徹底掌控上海特高課。

  ……

  杉田三四郎失蹤第七天。

  「還沒有杉田的消息?」我孫子慎太表情嚴肅問矢野悠真。

  「報告室長,沒有消息。」矢野悠真說道,「屬下已經派人去尋找了,杉田長官就像是失蹤了一樣,毫無影蹤。」

  他看著我孫子慎太,猶豫再三,還是說道,「室長,杉田長官不會是出事了吧。」

  「出事了?」我孫子慎太表情瞬間嚴肅且陰沉,「你查到什麼了?」

  「沒有,屬下並未查到什麼。」矢野悠真趕緊說道,「屬下只是猜測,猜測杉田長官可能出事了,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失蹤這麼久。」

  我孫子慎太皺眉思考,杉田三四郎對他十分尊重,即便是有工作要忙碌,需要暫時『隱藏』,也會提前與他匯報一聲的,因此,他現在也不得不懷疑矢野悠真所猜測的,杉田三四郎出事了的可能性了。

  ……

  「矢野。」我孫子慎太表情嚴肅說道,「你現在就派人去查勘,看看最近上海灘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件,尤其是查勘一下最近發生的命案。」

  「是,室長。」矢野悠真說道,「屬下隨後就去聯繫警察局,查詢命案線索。」

  「還有租界的巡捕房那邊,也要去過問一下。」我孫子慎太說道。

  「屬下明白了。」矢野悠真說道,看到室長擺了擺手,識趣的退下。

  我孫子慎太揉了揉眉心,他暫時將杉田三四郎失蹤一事撇開,他在思考的是『捕蛇行動』。

  就在今天,他將自己所策劃的『捕蛇行動』的方案書提交到荒尾知洋的案前。

  他注意到荒尾知洋的辦公桌上還有兩本方案,應該是荒木播磨和羽生悠太提交的方案。

  我孫子慎太很珍惜這次機會,他希望自己提交的方案能夠脫穎而出,被荒尾知洋所採納。

  如此的話,他和情報室就能夠在此次『捕蛇行動』中占據主導地位,這對於他進一步掌控情報室,乃至是暗中增大自己對特高課的影響,都是卓有幫助的。

  ……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

  老黃弄了幾個小菜,一瓶好酒,邀請『小程總』品嘗。

  「看到你安全回來,我也算是放心了。」程千帆與老黃碰杯說道,「人接走了吧。」

  「我暗中盯著的,人被順利接走了。」老黃說道。

  『丹頂鶴』同志一直都沒有下船,被他們兩個秘密安置在天花板上面了。

  隨後,老黃下船離開後,又改頭換面重新登船,在第二天上午乘坐該艘船返回南京。

  而上海地下黨組織的人,收到上級通知後,遂安排人手同時登船。

  在輪船抵達南京後,想辦法將『丹頂鶴』同志安全護送下船,因為敵人的注意力都在上海這邊,所以,下船的過程可以說是有驚無險,還算順利。

  隨後,老黃在南京滯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乘坐火車先去了鎮江,然後在鎮江找相熟的朋友,購買了一些藥材返回上海,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

  ……

  「可惜了,這次行動沒有能夠順手弄死你說的那個薛彥霖。」老黃說道。

  「無妨,那傢伙現在的情況可比被我們弄死還要慘。」程千帆輕笑一聲說道。

  根據趙樞理同志從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那邊獲得的情報,南京區的薛彥霖已經被敵人逮捕,並且被嚴刑審訊,敵人懷疑薛彥霖和余朗被劫之案有牽扯,並且是曹宇親自負責審訊。

  是的,程千帆獲取情報來源於趙樞理同志,他並未和『二表哥』同志再有任何聯繫。

  這也是『農夫』同志來電之中的建議,『火苗』同志和『二表哥』同志如無緊急必要,還說要儘量避免發生聯繫的。

  程千帆對此深以為然。

  當然了,曹宇在南京主動討好、結交『程秘書』,這個關係他和曹宇會繼續深化,這有利於兩人在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聯繫。

  ……

  「最近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巡捕房,儘量不要外出。」程千帆叮囑老黃說道。

  「放心,我明白。」老黃打了個酒嗝兒,點點頭說道,「南京那邊,我最近半年一年,能不去還是不要去,雖然我一路注意隱藏身形,但是,難保會被人注意到。」

  「你這邊,什麼時候回南京?」老黃問道。

  「暫且在上海再呆一段時間。」程千帆說道,「特高課的新任課長荒尾知洋已經上任,我估摸著這兩天荒尾知洋會喊我見面。」

  「唔,我聽你提起過這個人,這人出身間諜世家。」老黃提醒道,「我的建議是,不要因為這人是空降的少爺就看不起,相反,這種出身間諜世家的人,弄不好會非常難纏。」

  「放心吧,我不會小瞧任何敵人的。」程千帆點點頭,說道。

  ……

  中午時分,程千帆正在辦公室喝茶聽曲,就接到了荒木播磨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了春風得意樓。

  「我還說呢,我這都回來好些天了,荒木君也不曾給我接風洗塵。」程千帆微笑說道。

  「難道不應該是宮崎一夫主動去特高課報告,匯報工作嗎?」荒木播磨笑道。

  然後他面容一肅,「荒尾知洋已經來上海赴任了,這件事你知道了吧。」

  「聽說了。」程千帆點點頭,「前日我打電話到你的辦公室,說你被課長喊過去了。」

  他看著荒木播磨,饒有興趣的樣子問道,「荒尾課長來了好幾天了,荒木君與他接觸過了,說說你對這位出身不凡的課長閣下的觀感。」

  ……

  「宮崎君,我們都小瞧了這位少爺了。」荒木播磨聞言,正色說道。

  「噢?」程千帆也是表情微變。

  看來,荒木播磨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對於荒尾知洋的評價不低啊。

  「荒尾課長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荒木播磨說道,他點燃了一支菸捲,開始緩慢訴說。

  ……

  「荒尾課長以上海特情處和肖勉作為突破口,向你們施壓。」程千帆露出凝重之色,說道,「這個突破口選擇的很巧妙啊。」

  「確實如此。」荒木播磨點點頭,「本部針對肖勉及其所部的工作,這幾年一直沒有什麼成效,荒尾知洋以此來發難,我們是無可辯駁的。」


  「我們與肖勉那個傢伙和上海特情處暗鬥了三年多時間,都沒有什麼進展。」程千帆皺眉說道,「荒尾課長竟然說要三個月摧毀上海特情處,捕獲肖勉,這是不是過於樂觀了?」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荒木播磨點點頭說道,「不過,荒尾知洋野心勃勃,且正在興頭上,最重要的是……」

  「這種情況下,荒尾知洋新官上任三把火,誰也不想觸霉頭。」荒木播磨表情嚴肅說道,「此外,我覺得荒尾知洋也是打算利用這次行動,整合特高課,逐步全面掌握特高課的權力。」

  ……

  程千帆看了荒木播磨一眼,他注意到荒木播磨對荒尾知洋的稱呼,直呼其名顯然是不禮貌的,這說明荒木播磨對荒尾知洋並不服氣,缺乏必要的尊重,或者說,荒木播磨對於這個空降下來『搶走』他勢在必得的課長之職的新任課長,內心裡依然是排斥的。

  「通過為期三個月的行動,逐步整合和徹底掌握特高課。」程千帆也是正色說道,「這位荒尾課長確實是頗有一手。」

  「不僅如此,他要求我與我孫子慎太、羽生悠太都分別提交一份『捕蛇行動』的方案。」荒木播磨說道,「這個手段也堪稱陽謀,撇開權力欲望不大的羽生悠太,荒尾知洋這也是有意縱容我與我孫子慎太的競爭,他那邊則可以手握棋盤。」

  「我與我孫子室長接觸過,這個人並不簡單。」程千帆思忖說道,「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是頗有野心的,荒木君要當心。」

  「這個我自然知道。」荒木播磨冷哼一聲,「我孫子慎太接手情報室後,就開始著力整合,拉攏願意投靠他的人,提拔親信。」

  他對宮崎健太郎說道,「其中,有一個叫杉田三四郎的年輕人,頗得我孫子慎太的重視,這個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

  「如果荒木君你這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程千帆正色說道,「我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

  「哈哈哈。」荒木播磨哈哈大笑,「這個自然,有需要的話,我自然會開口的。」

  他遞了一支菸捲給宮崎健太郎,「法租界的『小程總』的能量巨大,我自然有很多需要仰仗『小程總』的地方。」

  宮崎健太郎這個朋友的身份和能量,荒木播磨一直以來都非常重視,有宮崎君幫忙,這本就是他的優勢所在。

  「你的身份特殊,我估摸著這兩天荒尾知洋就會召你去匯報工作。」荒木播磨思忖說道。

  「我對這位荒尾閣下的這位後輩,也是非常好奇的。」程千帆微微一笑。

  ……

  「發生在碼頭的那件事我已經知道了。」荒木播磨麵沉似水,「胡四水膽敢對你不敬,需要我幫你收拾這個傢伙嗎?」

  「暫時不必,不過,有需要的話,我會請荒木君幫忙的。」程千帆說道,他彈了彈菸灰,「我與李萃群見過面了,李萃群會默許我給胡四水點顏色瞧瞧的。」

  「胡四水是李萃群的心腹,他會坐視你收拾胡四水?」荒木播磨頗為驚訝,不禁問道。

  「我在南京的時候與蘇晨德結怨。」程千帆說道,「我對李萃群暗示了,我會對蘇晨德展開報復,作為交換,他默許我對胡四水動手。」

  「蘇晨德得罪你了?」荒木播磨微微皺眉,問道。

  程千帆便將發生在南京的衝突講與荒木播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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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南京那邊身份不低,蘇晨德竟然絲毫不顧及楚銘宇的面子?」荒木播磨驚訝問道。

  「蘇晨德坐鎮南京後,自覺掌握權柄,現在可是氣焰囂張呢。」程千帆冷哼一聲說道,「蘇某人大有在南京自立為王的架勢,這也是李萃群無法容忍的。」

  「這些中國人,帝國扔過去幾根骨頭,就會爭搶著撕咬。」說著,程千帆冷笑不已。

  「中國人不團結,爭權奪利,這樣帝國才能夠放心用他們。」荒木播磨也是輕笑一聲,說道。

  「是這個道理。」程千帆點點頭。

  ……

  「南京那件事,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上海特高課的人,這個人竟然還騙過了你?」荒木播磨表情嚴肅問道。

  「是的,此人自稱田中優一,是南京特高課的。」程千帆說道,「此人日語流利,言談舉止就是帝國自己人,竟然連我也都矇混過去。」


  「會不會這個人本身正是帝國公民?」荒木播磨思忖問道。

  「你的意思是?是紅色國際的那幫叛逆?」程千帆眉頭一皺,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荒木播磨點點頭,他對宮崎健太郎說道,「看來,我有必要和南京那邊聯繫一下,詢問一下此案的進展。」

  「也好。」程千帆點點頭,「倘若真的是紅色國際的那幫叛逆。」

  說著,他冷哼一聲,面露殘忍之色,「這幫叛逆,通通該死!」

  ……

  杉田三四郎失蹤第十天。

  齊民醫院。

  胡四水帶人來到一個獨立病房門口。

  「隊長。」負責看守病房的特工趕緊上前打招呼。

  「誰在裡面?」胡四水問道。

  「祁大哥在裡面親自看著呢。」

  「開門。」

  「是!」

  「隊長。」祁浩坐在床邊,正在啃蘋果,看到胡四水進來了,趕緊起身。

  「傷勢怎麼樣了?」胡四水看了祁浩一眼,問道。

  「好的差不多了。」祁浩說道,「彈片咬了一口,沒大事。」

  「你小子命大啊。」胡四水笑著說道。

  「屬下還要跟著隊長吃香的喝辣的呢,可捨不得死。」祁浩嘿嘿一笑。

  「哈哈哈,這話我愛聽。」胡四水笑道,他看了一眼病床,「人還沒醒?」

  「沒有。」祁浩搖搖頭。

  「醫生怎麼說?」胡四水皺眉問道。

  「醫生說他也不知道,也許隨時可能醒,也許一直醒不來。」祁浩說道。

  ……

  胡四水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個和辣斐德路程府的小丫鬟秘密接頭的男子,身中四槍,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命是保住了,卻是一直昏迷不醒。

  胡四水一直忍著性子,沒有對程千帆動手,就是想要等這個人甦醒了,撬開這人的嘴巴,坐實了程千帆通敵的證據。

  只不過,等了這些天,此人一直沒有甦醒,他有些性急了。

  「去,把醫生給我叫來。」胡四水沉聲道。

  「是。」

  ……

  三角地菜場。

  白若蘭推著竹製的搖籃車,小芝麻坐在車裡東張西望。

  在搖籃車的旁邊,小丫鬟栗子手中轉著撥浪鼓,在試圖吸引芝麻小少爺的注意力,不過,很顯然,芝麻小少爺對於琳琅滿目的菜品和熙熙攘攘的行人更感興趣。

  周茹正在一個賣蘿蔔的攤位前挑挑揀揀。

  在兩人的身後,程千帆嘴巴里咬著菸捲,打著哈欠。

  在『小程總』的身後,是幾個腰間插著毛瑟短槍的保鏢。

  周茹要來菜場買菜,白若蘭閒著無事,便興高采烈的要跟著來,並且還把在家休憩的丈夫也拉來了。

  作為上海灘最負盛名和貨源最齊全的菜場,三角地菜場菜品豐富。

  光是周茹正在挑選的蘿蔔,就有紅的、黃的、白的、綠的、藍的、紫的等顏色不一的種類。

  此外,葷腥同樣豐富,有雞鴨豬牛魚羊,還有野雞野鴨等野味。

  豆製品不僅有中國的豆腐和百葉,還有用綠紙一塊塊包起來的日本豆腐。

  還有那些大嗓門、穿著木拖鞋賣海鮮的「東洋婆」,正在賣力的招攬客人。

  小寶正盯著一個賣海鮮的東洋女人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

  「大頭,你帶人保護太太、小姐少爺。」程千帆打了個哈欠,對大頭說道。

  「是,帆哥。」

  「若蘭,我先回車子裡打個盹。」程千帆捏了捏小芝麻的臉蛋,對白若蘭說道。

  「去吧,去吧。」白若蘭看到小寶盯著海鮮看,正琢磨著買海鮮,頭也不回的說道。

  ……

  程千帆回到菜場對面馬路停靠的車子裡。

  他拉上了車簾。


  喬春桃這才從座椅邊下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

  「帆哥。」桃子說道,「我路過辣斐德路的時候,看到有人盯著程府。」

  「我知道,應該是胡四水的人,那傢伙現在和張笑林攪在一起了,估摸著正憋著什麼壞水呢。」程千帆說道,「出事了?」

  他收到浩子送來的口信,桃子要見他。

  「沒有,我們自己這邊沒有出事,一切都正常。」桃子說道,「是十天前發生的事情,我這邊經過暗中調查,覺得有些蹊蹺。」

  「什麼事?」程千帆問道。

  「十天前的晚上,閘北的河北南路和同心路兩處地方響了槍,其中河北南路還有爆炸,應該是有人用了手榴彈。」喬春桃說道。

  「石承澤當時向我匯報了。」桃子繼續說道,「我下令閘北的弟兄們小心戒備,另外,因為知道胡四水當時和帆哥你發生了衝突,我擔心胡四水會暗中監視程府,所以就決定暫時以穩為主,沒有及時向你匯報。」

  ……

  「你的謹慎是對的。」程千帆點點頭,「這段時間胡四水的人一直盯著我。」

  說著,他冷哼一聲,「若不是考慮給他胡某人設個圈套,狠狠收拾一下,我早就動手清除那些雜魚癟三了。」

  「閘北的事情,查到什麼了?」程千帆問道,「是上海區那邊,還是中統,亦或者是紅匪的情報站被敵人端掉了?」

  「原來屬下也懷疑是不是上海區或者是紅黨、中統的情報站被敵人破獲了。」喬春桃說道,「所以,等閘北那邊風頭過去幾天後,安排手下暗中打探,但是,情況似乎有些蹊蹺。」

  「哪裡蹊蹺了?」程千帆問道。

  「上海區那邊沒有什麼動靜,我們在上海區的暗線也說上海區沒有出事。」喬春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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