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職和事故
大清早一家人剛吃過早飯，陳牧便走進了院內哈哈笑著。
「小寒起這麼早啊。」
看到陳叔和跟在後面的陳華，王州寒眼睛都亮了，一下子撲到了陳牧身上。
「陳叔，你可算來了，急死我了。」
陳華看著這虎里虎氣的弟弟也是無奈，趕忙將他從陳牧身上攔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王寒的腦袋。
陳華適時出聲道：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走吧。」
「爹娘再見，哈哈。」
「臭小子，多聽你小華哥的，少整些么蛾子，害的你娘擔心，回來老子要你好看。」
經過一通威脅的王天放放心了。
李韓走上前，將陳華也拉了過來，細細的為兩人整理了一下衣物，理了理衣角袖口，最後抱了抱自己的孩子。
「寒兒，小華，萬事注意，如果不想當了就回來，娘養你們。」
陳華心中顫動，眼裡似有淚光流轉，強忍著這聲娘對小小年紀便將孩子心思隱匿起來心靈的衝擊，最終化為了珍重的點頭。
輕輕拉起李韓的手，王州寒嘴角擒著淡笑道：
「娘，您放心，兒子可是有大出息的，而且又不是不回來了。」
告別完父母后，王州寒便跟著陳牧父子去了縣裡。
三人離開後，李韓依舊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王天放看著妻子滿臉不舍的模樣，輕輕抱著她安慰道：
「放心，孩子們鬼的很，不用擔心。」
「嗯。」
三人一路奔波終於來到青林縣裡的衙門後，王州寒看著這氣派的外門，強忍著先行的衝動，靜靜的跟著。
一路來到公堂，有人已經在等著他們。
「是陳都頭吧，廖頭都跟我講了，我叫孫曉，您叫我小孫就行，以後讓他倆跟著我就行。」
「小寒小華，還不見過你孫大哥。」
兩人拱手作揖「見過孫大哥。」
陳牧拍了拍孫曉的肩膀。
「小孫，這位年齡小的是我兄弟的兒子叫王州寒，別看年齡略小，但腦瓜子聰明，這位是我兒子叫陳華，別的本事沒有，但勝在身體好有氣力，可以多安排他倆磨鍊磨鍊。」
孫曉在心裡悄悄打量著兩人，小的看著秀氣書生老實樣，年長的看著成熟幹練，心中暗暗點頭，「一文一武甚好」。
「行，小孫，聽說你已經成親了，當初我沒能參加，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要嫌棄。」
看著指甲蓋大小的碎銀孫曉不禁眼睛都大了，但還是連忙擺手。
「陳都頭，這怎麼行，本來我也沒有出力，怎麼好意思收，就算出力了也不能收啊」
「拿著，就當我給你以後的孩子一點心意。」
陳牧也不等孫曉反應一下塞到了他衣服中。
「小寒小華，以後你們就跟著你孫大哥好好學，我先走了。」
快速說完這句話陳牧就趕忙溜了，生怕孫曉反應過來，別看陳牧以前受過傷，經過這麼多年的調養，再加上平常都練武，跑起來也是健步如飛。
孫曉看著以前的總捕頭走遠後，摸了摸懷裡的碎銀，想起家裡的環境，還是收下了。
「你們跟我來。」
二人跟著孫曉來到公堂旁邊的一間房間招呼二人坐下，孫曉看兩人都少言少語更加滿意。
王州寒看著這一直沉默的氣氛，只見到孫曉時不時的點頭，已經快憋死了，正準備張口。
「你倆表現的都很不錯，形體上也很好，做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少言少語，不該問的別問，聽上面的吩咐就好，表現好的話上面也不會吝嗇。」
聽到這話的王州寒就像吃到死蒼蠅一樣難受，瞄了瞄淡然的陳華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孫曉用手指有規律的輕點著桌子繼續講著之間的規矩。
「我們身為捕快即便地位不高，但是還是可以為百姓做一些事，雖然大多時候只是跑腿巡邏這種苦差，如果碰到一些無法處理的事就立即上報，每個月就領那麼點俸祿也沒必要搭上性命。」
陳華邊聽邊點頭，細細思索著其中的意義，而王州寒的耳朵只聽到了「不用拼命，俸祿。」
「兩個小鬼別不把我說的當回事，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是可以救你命的。」
陳華越聽眉頭皺的越狠。
「孫大哥，無法處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會搭上性命？」
聽到陳華問到了點子上，孫曉嘆了一口氣。
「唉，你們有所不知，我們漢武國其實只是一個宗門的依附，每年給這宗門提供一些在凡間搜集的東西，運氣好的話也會碰到招收弟子，他們給漢武國提供庇護和功法，不過功法也只有皇帝身邊的親衛才能修煉，我們就不要想了。」
王州寒歪著頭有一絲不解，「什麼東西？宗門？孫大哥，可這還是沒法解釋會搭上性命啊。」
孫曉看了看二人不解的神情，呼的站起，快步走到門口，往天上看了看，將門關起。
兩人更加疑惑。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這衙門平日沒什麼大事，但是有時候皇帝也會求上面的仙門下來幫助漢武國解決一些咱們解決不了的事。」
說完拉過椅子，坐到二人身旁，將兩人拉的離自己近了一些。
二人皆是配合的支起耳朵。
「別以為是好事，前些年有一個仙人，是皇帝特請來幫忙看看青林縣十幾里外墳地鬧鬼的事，看著就俊秀不凡，讓廖頭和他的一位搭檔跟著一起去，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怎麼著。」王州寒配合著問。
「果然有鬼，但聽說不過是因為有東西影響了屍體，讓屍體站了起來，像一具行屍，當時他們離開後，廖頭的搭檔覺得那地方有寶貝半夜又摸了過去，聽說當時確實找到了一個珠子類的寶貝，但是第二天就橫死在家中，屍體都被打成肉碎了，屋裡還寫著血字，仙人在第二天也沒有出現。」
兩個年輕人瞪大了眼睛。
「除了那位仙人誰還能做到。」心裡嘀咕一聲，王州寒不由得一陣哆嗦。
「孫大哥，當時那位家裡寫的什麼血字？」見陳華問到了重點，孫曉也不隱瞞。
「仙物留世，凡人妄染，當誅！」
「這也太霸道了吧，仙人都這麼不講道理嗎？」
王州寒感到一陣惡寒，以為仙人都是善良有義之輩，沒想到也這麼嗜殺。
孫曉聽到王州寒這麼說，趕忙捂住他的嘴。
「你敢這麼妄議仙人，不要命了。」
王州寒看了看陳華，後者點了點頭，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掰開孫曉的手。
「我知道了孫大哥，怪不得你說讓我們少言少語，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
孫曉搖了搖頭。
「也不全是，也只是偶爾會碰到，如果天天都有，誰還願意幹這一行，行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接下來就是去巡邏了，走吧。」
孫曉起身朝門外走去。三人一起去偏房換上了標誌性的衣服，王州寒對此倒是覺得新奇。
一路來到集市，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每次路過小攤小販時百姓們還會對著孫曉笑著問好。
「孫大哥，這些百姓好像跟你關係很好啊，書塾的老先生說百姓平常巴不得離我們遠點。」
孫曉看著單純的王州寒搖了搖頭，「有些人啊，穿上這身衣服，便忘了自己是什麼，就是因為總有人穿上這身衣服去干一些欺壓百姓，強取豪奪的爛事，才導致這身衣服不受人待見。」
「知道廖頭為什麼要你們跟著我嗎，因為我剛開始每次穿上這身衣服去攤上吃飯，攤主都不敢收錢，當時跟我一起的搭檔不僅覺得理所應當，還要拿一些別的東西，但我良心上過不去，還是付了，也不強拿百姓東西，久了便被他們排擠。」
「唉，這也是為什麼廖頭讓你們跟著我，多半是怕你們被帶壞，廖頭也想治理，可這已經是衙門的傳統，難管啊！」
王州寒笑著攤了攤手道：
「孫大哥，你做的對，老先生說了，為國為民，名垂千朽，自私自利，遺臭萬年。」
孫曉笑著搖著食指。
「你這小子，敢這麼抬舉我。」
「孫大哥，此言差矣，你這麼做，讓百姓也能生活，便是為民心中也有一絲希望，更相信朝廷，便是為國，可不就是為國為民，以後肯定能名垂千朽。」
王州寒笑著用手肘頂了頂陳華。
陳華也算是被王州寒的馬屁震驚到了，笑了笑。
「孫大哥，小寒說的對，不用這麼妄自菲薄，是非對錯，百姓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解釋。」
「你倆小子，年紀不大，馬屁倒是不小，我有自知之明。」
三人也是第一次有了些深入交流。
想到前面就是自家鋪子，王州寒笑著跟孫曉講了一聲。
「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這小子，毛毛躁躁的，是要幹什麼。」孫曉不解的看著略顯成熟的陳華。
陳華搖了搖頭表示等會就知道了。
「你小子也故意瞞我是吧。」孫曉有點被氣笑了。
王州寒跑了一會拐進一條巷子，「爹，拿三塊桃花糕啊。」
還不等王天放反應，王州寒直接用手抓了三塊糕點便一溜煙跑遠了。
「臭小子，你急急燥燥的幹什麼，又不是沒有紙，非要用手拿」王天放站在鋪子裡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有些無可奈何。
王州寒回來後，將剩下兩塊糕點給了二人。
「嘗嘗我家特色，這可是十里八鄉最好吃的糕點鋪子了。」王州寒驕傲的笑著。
「你小子跑那麼快就是為了回家拿桃花糕？前面巷子的王記鋪子是你家開的？」
「對啊，怎麼了孫大哥」
王州寒邊吃邊回話，吃這麼多年還是覺得香甜。
孫曉感到有些意外。
「哈哈，原來你是那家王掌柜的兒子，你家的糕點鄰里八鄉的誰沒吃過，你爹我還認識呢，要我說啊，你家的糕點不如你家的桃花酒，每次我跟我的幾個兄弟喝酒都要去你家買，就是有點遠。」
王州寒本想反駁，但一想都是自己家的，有些被噎到了。
就這樣三人一邊吃一邊在道路上巡邏。
「大人，大人，不好了，死人了」一個下人慌忙朝三人跑了過來，但還是控制著自己的音量，臨近三人面前時差點摔倒。
陳華眼疾手快扶住快要摔下去的下人。
「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
孫曉緊忙上前拉著那個下人的胳膊詢問。
「小寒起這麼早啊。」
看到陳叔和跟在後面的陳華，王州寒眼睛都亮了，一下子撲到了陳牧身上。
「陳叔，你可算來了，急死我了。」
陳華看著這虎里虎氣的弟弟也是無奈，趕忙將他從陳牧身上攔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王寒的腦袋。
陳華適時出聲道：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走吧。」
「爹娘再見，哈哈。」
「臭小子，多聽你小華哥的，少整些么蛾子，害的你娘擔心，回來老子要你好看。」
經過一通威脅的王天放放心了。
李韓走上前，將陳華也拉了過來，細細的為兩人整理了一下衣物，理了理衣角袖口，最後抱了抱自己的孩子。
「寒兒，小華，萬事注意，如果不想當了就回來，娘養你們。」
陳華心中顫動，眼裡似有淚光流轉，強忍著這聲娘對小小年紀便將孩子心思隱匿起來心靈的衝擊，最終化為了珍重的點頭。
輕輕拉起李韓的手，王州寒嘴角擒著淡笑道：
「娘，您放心，兒子可是有大出息的，而且又不是不回來了。」
告別完父母后，王州寒便跟著陳牧父子去了縣裡。
三人離開後，李韓依舊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王天放看著妻子滿臉不舍的模樣，輕輕抱著她安慰道：
「放心，孩子們鬼的很，不用擔心。」
「嗯。」
三人一路奔波終於來到青林縣裡的衙門後，王州寒看著這氣派的外門，強忍著先行的衝動，靜靜的跟著。
一路來到公堂，有人已經在等著他們。
「是陳都頭吧，廖頭都跟我講了，我叫孫曉，您叫我小孫就行，以後讓他倆跟著我就行。」
「小寒小華，還不見過你孫大哥。」
兩人拱手作揖「見過孫大哥。」
陳牧拍了拍孫曉的肩膀。
「小孫，這位年齡小的是我兄弟的兒子叫王州寒，別看年齡略小，但腦瓜子聰明，這位是我兒子叫陳華，別的本事沒有，但勝在身體好有氣力，可以多安排他倆磨鍊磨鍊。」
孫曉在心裡悄悄打量著兩人，小的看著秀氣書生老實樣，年長的看著成熟幹練，心中暗暗點頭，「一文一武甚好」。
「行，小孫，聽說你已經成親了，當初我沒能參加，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要嫌棄。」
看著指甲蓋大小的碎銀孫曉不禁眼睛都大了，但還是連忙擺手。
「陳都頭，這怎麼行，本來我也沒有出力，怎麼好意思收，就算出力了也不能收啊」
「拿著，就當我給你以後的孩子一點心意。」
陳牧也不等孫曉反應一下塞到了他衣服中。
「小寒小華，以後你們就跟著你孫大哥好好學，我先走了。」
快速說完這句話陳牧就趕忙溜了，生怕孫曉反應過來，別看陳牧以前受過傷，經過這麼多年的調養，再加上平常都練武，跑起來也是健步如飛。
孫曉看著以前的總捕頭走遠後，摸了摸懷裡的碎銀，想起家裡的環境，還是收下了。
「你們跟我來。」
二人跟著孫曉來到公堂旁邊的一間房間招呼二人坐下，孫曉看兩人都少言少語更加滿意。
王州寒看著這一直沉默的氣氛，只見到孫曉時不時的點頭，已經快憋死了，正準備張口。
「你倆表現的都很不錯，形體上也很好，做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少言少語，不該問的別問，聽上面的吩咐就好，表現好的話上面也不會吝嗇。」
聽到這話的王州寒就像吃到死蒼蠅一樣難受，瞄了瞄淡然的陳華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孫曉用手指有規律的輕點著桌子繼續講著之間的規矩。
「我們身為捕快即便地位不高，但是還是可以為百姓做一些事，雖然大多時候只是跑腿巡邏這種苦差，如果碰到一些無法處理的事就立即上報，每個月就領那麼點俸祿也沒必要搭上性命。」
陳華邊聽邊點頭，細細思索著其中的意義，而王州寒的耳朵只聽到了「不用拼命，俸祿。」
「兩個小鬼別不把我說的當回事，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是可以救你命的。」
陳華越聽眉頭皺的越狠。
「孫大哥，無法處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會搭上性命？」
聽到陳華問到了點子上，孫曉嘆了一口氣。
「唉，你們有所不知，我們漢武國其實只是一個宗門的依附，每年給這宗門提供一些在凡間搜集的東西，運氣好的話也會碰到招收弟子，他們給漢武國提供庇護和功法，不過功法也只有皇帝身邊的親衛才能修煉，我們就不要想了。」
王州寒歪著頭有一絲不解，「什麼東西？宗門？孫大哥，可這還是沒法解釋會搭上性命啊。」
孫曉看了看二人不解的神情，呼的站起，快步走到門口，往天上看了看，將門關起。
兩人更加疑惑。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這衙門平日沒什麼大事，但是有時候皇帝也會求上面的仙門下來幫助漢武國解決一些咱們解決不了的事。」
說完拉過椅子，坐到二人身旁，將兩人拉的離自己近了一些。
二人皆是配合的支起耳朵。
「別以為是好事，前些年有一個仙人，是皇帝特請來幫忙看看青林縣十幾里外墳地鬧鬼的事，看著就俊秀不凡，讓廖頭和他的一位搭檔跟著一起去，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怎麼著。」王州寒配合著問。
「果然有鬼，但聽說不過是因為有東西影響了屍體，讓屍體站了起來，像一具行屍，當時他們離開後，廖頭的搭檔覺得那地方有寶貝半夜又摸了過去，聽說當時確實找到了一個珠子類的寶貝，但是第二天就橫死在家中，屍體都被打成肉碎了，屋裡還寫著血字，仙人在第二天也沒有出現。」
兩個年輕人瞪大了眼睛。
「除了那位仙人誰還能做到。」心裡嘀咕一聲，王州寒不由得一陣哆嗦。
「孫大哥，當時那位家裡寫的什麼血字？」見陳華問到了重點，孫曉也不隱瞞。
「仙物留世，凡人妄染，當誅！」
「這也太霸道了吧，仙人都這麼不講道理嗎？」
王州寒感到一陣惡寒，以為仙人都是善良有義之輩，沒想到也這麼嗜殺。
孫曉聽到王州寒這麼說，趕忙捂住他的嘴。
「你敢這麼妄議仙人，不要命了。」
王州寒看了看陳華，後者點了點頭，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掰開孫曉的手。
「我知道了孫大哥，怪不得你說讓我們少言少語，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
孫曉搖了搖頭。
「也不全是，也只是偶爾會碰到，如果天天都有，誰還願意幹這一行，行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接下來就是去巡邏了，走吧。」
孫曉起身朝門外走去。三人一起去偏房換上了標誌性的衣服，王州寒對此倒是覺得新奇。
一路來到集市，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每次路過小攤小販時百姓們還會對著孫曉笑著問好。
「孫大哥，這些百姓好像跟你關係很好啊，書塾的老先生說百姓平常巴不得離我們遠點。」
孫曉看著單純的王州寒搖了搖頭，「有些人啊，穿上這身衣服，便忘了自己是什麼，就是因為總有人穿上這身衣服去干一些欺壓百姓，強取豪奪的爛事，才導致這身衣服不受人待見。」
「知道廖頭為什麼要你們跟著我嗎，因為我剛開始每次穿上這身衣服去攤上吃飯，攤主都不敢收錢，當時跟我一起的搭檔不僅覺得理所應當，還要拿一些別的東西，但我良心上過不去，還是付了，也不強拿百姓東西，久了便被他們排擠。」
「唉，這也是為什麼廖頭讓你們跟著我，多半是怕你們被帶壞，廖頭也想治理，可這已經是衙門的傳統，難管啊！」
王州寒笑著攤了攤手道：
「孫大哥，你做的對，老先生說了，為國為民，名垂千朽，自私自利，遺臭萬年。」
孫曉笑著搖著食指。
「你這小子，敢這麼抬舉我。」
「孫大哥，此言差矣，你這麼做，讓百姓也能生活，便是為民心中也有一絲希望，更相信朝廷，便是為國，可不就是為國為民，以後肯定能名垂千朽。」
王州寒笑著用手肘頂了頂陳華。
陳華也算是被王州寒的馬屁震驚到了，笑了笑。
「孫大哥，小寒說的對，不用這麼妄自菲薄，是非對錯，百姓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解釋。」
「你倆小子，年紀不大，馬屁倒是不小，我有自知之明。」
三人也是第一次有了些深入交流。
想到前面就是自家鋪子，王州寒笑著跟孫曉講了一聲。
「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這小子，毛毛躁躁的，是要幹什麼。」孫曉不解的看著略顯成熟的陳華。
陳華搖了搖頭表示等會就知道了。
「你小子也故意瞞我是吧。」孫曉有點被氣笑了。
王州寒跑了一會拐進一條巷子，「爹，拿三塊桃花糕啊。」
還不等王天放反應，王州寒直接用手抓了三塊糕點便一溜煙跑遠了。
「臭小子，你急急燥燥的幹什麼，又不是沒有紙，非要用手拿」王天放站在鋪子裡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有些無可奈何。
王州寒回來後，將剩下兩塊糕點給了二人。
「嘗嘗我家特色，這可是十里八鄉最好吃的糕點鋪子了。」王州寒驕傲的笑著。
「你小子跑那麼快就是為了回家拿桃花糕？前面巷子的王記鋪子是你家開的？」
「對啊，怎麼了孫大哥」
王州寒邊吃邊回話，吃這麼多年還是覺得香甜。
孫曉感到有些意外。
「哈哈，原來你是那家王掌柜的兒子，你家的糕點鄰里八鄉的誰沒吃過，你爹我還認識呢，要我說啊，你家的糕點不如你家的桃花酒，每次我跟我的幾個兄弟喝酒都要去你家買，就是有點遠。」
王州寒本想反駁，但一想都是自己家的，有些被噎到了。
就這樣三人一邊吃一邊在道路上巡邏。
「大人，大人，不好了，死人了」一個下人慌忙朝三人跑了過來，但還是控制著自己的音量，臨近三人面前時差點摔倒。
陳華眼疾手快扶住快要摔下去的下人。
「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
孫曉緊忙上前拉著那個下人的胳膊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