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頑皮童年
記憶開始深刻的盛夏，搖晃著柳條的老樹，不知多少歲月的掙扎，根已經深深扎進地里，布滿蒼苔深黑色的老樹皮，見證了太多柳村人從小到老的一生，也崩開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娘，快出來快出來，門前的桃花開了，好香，又能吃到娘做的桃花糕了，哈哈。」
「寒兒，跑慢點，小心摔倒。」
身著一身素衣的婦人從屋裡走出，婦人生的很美，翹翹的鼻尖，走起路來綽約多姿，不戴任何首飾卻又不失閨秀風範。
五歲孩童看到自己娘親趕忙跑過去牽起她的手。
「娘，爹還沒有從鋪子裡回來嗎，爹不會在偷喝桃花酒吧。」
孩子小嘴撅了撅。
美婦人微微一笑。
「寒兒，你爹在外面那麼辛苦，不要去說他，你也要學會體諒他。」
孩童不滿的哼哼道：
「爹有什麼忙的，上次我還看到他跟集市上的劉姨聊的很開心」。
美婦的眼中烈火開始燃燒，但還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看著孩子。
「爹爹那也是為了讓別人照顧咱家生意啊。」
孩童眨巴著大眼睛一臉不解。
「啊，是這樣啊，看來是我想錯了。」
轉眼看到遠處熟悉的兩個人影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年齡不大卻略顯成熟的男孩。
「華哥哥，你終於回來了，什麼時候再帶我去掏鳥蛋啊。」
「小寒，我跟爹剛從地里回來，下次一定帶你去。」
陳華一臉無奈的看著王州寒，眼睛裡都是溫柔。
「爹，咱們先回去吧，你身體不好，等下我去給你抓幾副藥。」
陳牧粗獷大笑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爹只不過是鋤頭揮的太猛了而已，看爹這肌肉。」
陳牧以前是漢武國下面青林縣的總捕頭，因為抓犯人時受了重傷才退了下來。
這時王州寒才注意到華哥哥跟陳叔肩上扛著的鋤頭，不舍的放開陳華。
「陳叔的身體要緊，快回去吧。」
連忙推著陳華往家走。
陳叔笑著摸了摸王州寒的小腦袋，眼睛裡隱隱有著淚光。
陳牧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王家鋪子的糕點，一來二去兩方家裡便熟悉了，但因六年前因為陳華母親難產，導致母子二人雙雙離世。
因為王天放妻子李韓五年前剛剛生產，再加上王天放跟陳牧認識了十幾年，陳華父子於是便把王州寒當親人看待。
二人跟李韓寒暄了一會後便離開了。
「娘，華哥哥有事要忙，我去村口找趙狗子玩了，嘿嘿。」
李韓笑著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跟小華一樣懂事一點，為娘也少操心了。」
「娘，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我爹說了，我這不是不懂事，我這是有大出息的表現。」
王州寒揮了揮手便跑遠了。
美婦無奈搖頭，轉身回院子裡餵起了雞。
天邊泛起一抹橙紅，殘陽依山。
「娘，我回來了。」王州寒一把將木門推開。
「快去洗洗手吃飯。今天有你喜歡吃的雞蛋。」
「真的！，娘你真好。」王州寒聽話照做。
「臭小子，在家有沒有好好聽娘的話啊。」
一個濃眉大眼，身子強健的男人走了進來，王天放走進院內，將今天賺的錢放在了屋子裡。
「爹，你回來了，哼哼，今個我可聽話了。」
王寒坐在凳子上傲嬌的揚起小下巴。
王天放去廚房幫李韓一起去把今天的飯菜端上來。
三碗米粥，一些青菜，兩個雞蛋。便是一家人的晚飯了。
「寒兒，把這枚雞蛋去給你陳叔送過去。」
「好的，娘。」
王州寒從凳子上跳下來，拿起雞蛋便往陳華家跑去。
「陳叔陳叔，我來給你們送雞蛋了」
王州寒將雞蛋放在陳華家的餐桌上便往家跑。
陳牧趕忙從廚房探出身子來。
「小寒，路上慢點跑，小心摔倒。」
「哎呦，我的屁股。」
王州寒迎面便撞上剛抓藥回來是陳華，懷裡揣著藥的陳華並沒有及時拉住王寒。
「小寒，你這風風火火的是做什麼」
王州寒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
「華哥哥，我來給你送雞蛋了，你快回去吃吧，我先走了，我肚子咕咕叫了。」
一溜煙便跑沒影了，只留下原地的陳華愣愣的看著王州寒離去的背影。
「小孩都跑這麼快的嗎？」
陳華雖然帶著疑惑，但還是先回院子裡給父親熬起了藥。
「娘，我回來了，安全送到，我厲害吧」
李韓笑著點點頭，將已經剝好的雞蛋放進王州寒碗裡。
吃的雖然樸素，但也有滋有味。
吃過飯後，李韓一把揪住王天放的耳朵。
「王老闆今天在店鋪如何，跟那劉寡婦聊的開心嗎？」
「媳婦媳婦，進屋說，孩子還在外面。」
王天放趕忙看了一眼還在逗弄雞崽子的王州寒。
揪著王天放的耳朵進去屋裡，王天放趕忙開口。
「媳婦，你有所不知啊，劉林前些年生了一個女兒，覺得小寒也生的可愛，想訂個娃娃親。」
李韓一聽便鬆開了揪著王天放耳朵的手「真的？」
「那當然了，你有所不知，我只是覺得劉林閨女可憐，早早的沒了爹，但還是一直打渾，沒敢答應。」
「唉，劉林閨女確實可愛，每次見到我都李姨李姨的叫著，我也不好說什麼，若是小寒長大喜歡上她家閨女娶了便娶了，娃娃親還是算了。」
「對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媳婦別生氣了，你看。」
王天放從背後掏出今天在集市上給李韓買的簪子。
李韓一臉驚喜。
「這不便宜吧，得花多少錢啊。」
看著李韓一臉欣喜，王天放悄悄摟住李韓的細腰。
「沒事，大不了我晚點回來幾天。」
「那還是算了吧，早點回家比什麼都好。」
「臭小子，你娘有些累了，我跟你娘去休息了，你玩累了就去睡覺。」
王天放衝著院內大喊。
「好」
「這才什麼時候，休息什麼。」李韓不解。
「當然是早點給小寒生個伴」
王天放嘿嘿一笑，將李韓攔腰抱起。
李韓雙頰慢慢爬上紅暈，輕輕打了一下王天放的胸口便由他去了。
一家人憑藉傳下來的糕點鋪子生活倒是還算如意。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時光在柳村生活了十年。
今天陳牧帶著陳華去王天放家中，正巧李韓也在。
在院內瞅了一圈也沒看到王寒的陳牧開口道：
「天放，小寒呢？」
「是牧老哥啊，小寒還在書塾沒回來呢，怎麼了這是。」
看到是陳牧父子，李韓估計王天放跟陳牧有事要談，於是端了一壺水，放了些桃花糕後便出去了。
「是這樣啊，天放，這不是小寒跟小華都不小了，我有個徒弟，今年在青林縣升上了總捕頭，我想讓小寒跟小華去做個捕快。」
王天放一聽，頓時愣住了心中暗暗琢磨。
「這可以嗎？」王天放有點不敢相信。
「我已經打點好了，明天跟我那徒弟說一聲就好。」
王天放思索了一會後便點了點頭。
得到王天放的同意後，陳牧便起身「時候不早了，我要跟小華去一趟縣裡。」
「這就走了啊，這樣吧我跟牧老哥一起去，也好了解了解情況」
「好，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吧」
王天放囑咐李韓一聲，讓陳華留在家裡吃飯後，便跟著陳牧一起去了縣裡。
沒過一會王州寒便從書塾回來。
陳華笑著跟王州寒打著招呼
「華哥，你怎麼在這，你是不是要在我家裡吃飯，我跟你講啊，我今天把我自己做的桃花糕帶去了書塾，他們都誇我做的好吃，還有還有……」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快去盛飯。」
王州寒趕忙打住，幫李韓將飯端到木桌上。
三人坐下後。
「咦，娘，我爹呢，他不是在家嗎？」
李韓邊給兩人夾菜邊說，「你爹跟陳叔一起去縣裡了，晚些才會回來，不用擔心，吃飯。」
「小華啊，快嘗嘗，今天你王叔剛打到的野雞。」
陳華笑著應著，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好吃啊，李姨這手藝還是這麼絕，若是我爹有您一半的手藝，也不至於我做飯了。」
李韓溫柔的笑著，經過十幾年的相處，李韓早已將這個超同齡人般成熟的小孩當做親兒子。
「小華啊，好吃就多吃點，看看你弟弟這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的嘴。」
聽到這，嘴裡塞的滿滿當當的王州寒就不樂意了。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爹說了，大丈夫行走天地，餓著肚子怎能走遠。」
陳華看著塞的嘴巴大大的王州寒還講著道理，不禁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後，王州寒便跟著陳華出去在村子的河裡摸魚。
傍晚，王天放跟陳牧從青林縣回來。
「爹，你幹嘛去了？」
王州寒跟陳華剛從村裡的河裡回來，一人摸了兩條魚。
「是小華啊，你爹已經回來了，快回去吧。」
陳華點了點頭，告別王州寒跟王天放便回家去了。
「臭小子，趕緊進去，發什麼呆。」
「孩他娘快出來，我有事要講。」
王州寒跟王天放進門後，王天放往外看了看，便把門關上。
李韓從屋裡出來後便在凳子上坐下，王寒將魚放進水桶後也坐了下來。
「怎麼了？天放」李韓疑惑的問道。
捋一了下事情後，王天放坐下緩緩開口。
「我已經跟牧老哥說好了明天牧老哥帶小寒和小華去縣裡的衙門當捕快。」
「什麼！」王州寒一臉震驚。
「寒兒，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李韓用手指點了點王寒的額頭。
反應過來後王州寒一臉興奮，恨不得跳起來。
「哈哈，真的嗎爹，我早就不想去書塾了，先生教的我都會了，實在是沒意思，還不如每天去賣桃花糕。」
李韓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讓你念書是多懂點道理，不是讓你去賣東西給書塾的同齡人。」
「爹，我跟華哥一起去嗎，真的嗎？」
看著這個頑皮聰慧的兒子，王天放也是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激動什麼，當捕快又不是讓你去玩，我估計這時候你華哥也知道這件事了。」
王州寒直接從凳子上竄了起來，雙手叉腰。
「好誒，以後我也是個官老爺了，哈哈。」
「時候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跟著你陳叔和華哥一起去縣裡，別起晚了。」
「對對，我這就去睡覺，哈哈，明天就是官老爺咯。」王州寒邊走邊笑著。
看著這個傻樂的兒子又看了看王天放，李韓總感覺得有些不妥。
「這能行嗎，寒兒這模樣，莫不是會惹事。」
王天放笑著拍了拍李韓的手。
「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只要不闖禍，多經歷經歷也是好的，咱們夫妻倆只要給小寒多攢些銀兩就好。」
李韓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一把將李韓攔腰抱起，後者也順應的摟住他的脖子，看著將腦袋埋進自己胸口的妻子，王天放舉了舉。
「走咯，回屋休息。」
「娘，快出來快出來，門前的桃花開了，好香，又能吃到娘做的桃花糕了，哈哈。」
「寒兒，跑慢點，小心摔倒。」
身著一身素衣的婦人從屋裡走出，婦人生的很美，翹翹的鼻尖，走起路來綽約多姿，不戴任何首飾卻又不失閨秀風範。
五歲孩童看到自己娘親趕忙跑過去牽起她的手。
「娘，爹還沒有從鋪子裡回來嗎，爹不會在偷喝桃花酒吧。」
孩子小嘴撅了撅。
美婦人微微一笑。
「寒兒，你爹在外面那麼辛苦，不要去說他，你也要學會體諒他。」
孩童不滿的哼哼道：
「爹有什麼忙的，上次我還看到他跟集市上的劉姨聊的很開心」。
美婦的眼中烈火開始燃燒，但還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看著孩子。
「爹爹那也是為了讓別人照顧咱家生意啊。」
孩童眨巴著大眼睛一臉不解。
「啊，是這樣啊，看來是我想錯了。」
轉眼看到遠處熟悉的兩個人影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年齡不大卻略顯成熟的男孩。
「華哥哥，你終於回來了，什麼時候再帶我去掏鳥蛋啊。」
「小寒，我跟爹剛從地里回來，下次一定帶你去。」
陳華一臉無奈的看著王州寒，眼睛裡都是溫柔。
「爹，咱們先回去吧，你身體不好，等下我去給你抓幾副藥。」
陳牧粗獷大笑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爹只不過是鋤頭揮的太猛了而已，看爹這肌肉。」
陳牧以前是漢武國下面青林縣的總捕頭，因為抓犯人時受了重傷才退了下來。
這時王州寒才注意到華哥哥跟陳叔肩上扛著的鋤頭，不舍的放開陳華。
「陳叔的身體要緊，快回去吧。」
連忙推著陳華往家走。
陳叔笑著摸了摸王州寒的小腦袋，眼睛裡隱隱有著淚光。
陳牧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王家鋪子的糕點，一來二去兩方家裡便熟悉了，但因六年前因為陳華母親難產，導致母子二人雙雙離世。
因為王天放妻子李韓五年前剛剛生產，再加上王天放跟陳牧認識了十幾年，陳華父子於是便把王州寒當親人看待。
二人跟李韓寒暄了一會後便離開了。
「娘，華哥哥有事要忙，我去村口找趙狗子玩了，嘿嘿。」
李韓笑著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跟小華一樣懂事一點，為娘也少操心了。」
「娘，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我爹說了，我這不是不懂事，我這是有大出息的表現。」
王州寒揮了揮手便跑遠了。
美婦無奈搖頭，轉身回院子裡餵起了雞。
天邊泛起一抹橙紅，殘陽依山。
「娘，我回來了。」王州寒一把將木門推開。
「快去洗洗手吃飯。今天有你喜歡吃的雞蛋。」
「真的！，娘你真好。」王州寒聽話照做。
「臭小子，在家有沒有好好聽娘的話啊。」
一個濃眉大眼，身子強健的男人走了進來，王天放走進院內，將今天賺的錢放在了屋子裡。
「爹，你回來了，哼哼，今個我可聽話了。」
王寒坐在凳子上傲嬌的揚起小下巴。
王天放去廚房幫李韓一起去把今天的飯菜端上來。
三碗米粥，一些青菜，兩個雞蛋。便是一家人的晚飯了。
「寒兒，把這枚雞蛋去給你陳叔送過去。」
「好的，娘。」
王州寒從凳子上跳下來，拿起雞蛋便往陳華家跑去。
「陳叔陳叔，我來給你們送雞蛋了」
王州寒將雞蛋放在陳華家的餐桌上便往家跑。
陳牧趕忙從廚房探出身子來。
「小寒，路上慢點跑，小心摔倒。」
「哎呦，我的屁股。」
王州寒迎面便撞上剛抓藥回來是陳華，懷裡揣著藥的陳華並沒有及時拉住王寒。
「小寒，你這風風火火的是做什麼」
王州寒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
「華哥哥，我來給你送雞蛋了，你快回去吃吧，我先走了，我肚子咕咕叫了。」
一溜煙便跑沒影了，只留下原地的陳華愣愣的看著王州寒離去的背影。
「小孩都跑這麼快的嗎？」
陳華雖然帶著疑惑，但還是先回院子裡給父親熬起了藥。
「娘，我回來了，安全送到，我厲害吧」
李韓笑著點點頭，將已經剝好的雞蛋放進王州寒碗裡。
吃的雖然樸素，但也有滋有味。
吃過飯後，李韓一把揪住王天放的耳朵。
「王老闆今天在店鋪如何，跟那劉寡婦聊的開心嗎？」
「媳婦媳婦，進屋說，孩子還在外面。」
王天放趕忙看了一眼還在逗弄雞崽子的王州寒。
揪著王天放的耳朵進去屋裡，王天放趕忙開口。
「媳婦，你有所不知啊，劉林前些年生了一個女兒，覺得小寒也生的可愛，想訂個娃娃親。」
李韓一聽便鬆開了揪著王天放耳朵的手「真的？」
「那當然了，你有所不知，我只是覺得劉林閨女可憐，早早的沒了爹，但還是一直打渾，沒敢答應。」
「唉，劉林閨女確實可愛，每次見到我都李姨李姨的叫著，我也不好說什麼，若是小寒長大喜歡上她家閨女娶了便娶了，娃娃親還是算了。」
「對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媳婦別生氣了，你看。」
王天放從背後掏出今天在集市上給李韓買的簪子。
李韓一臉驚喜。
「這不便宜吧，得花多少錢啊。」
看著李韓一臉欣喜，王天放悄悄摟住李韓的細腰。
「沒事，大不了我晚點回來幾天。」
「那還是算了吧，早點回家比什麼都好。」
「臭小子，你娘有些累了，我跟你娘去休息了，你玩累了就去睡覺。」
王天放衝著院內大喊。
「好」
「這才什麼時候，休息什麼。」李韓不解。
「當然是早點給小寒生個伴」
王天放嘿嘿一笑，將李韓攔腰抱起。
李韓雙頰慢慢爬上紅暈，輕輕打了一下王天放的胸口便由他去了。
一家人憑藉傳下來的糕點鋪子生活倒是還算如意。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時光在柳村生活了十年。
今天陳牧帶著陳華去王天放家中，正巧李韓也在。
在院內瞅了一圈也沒看到王寒的陳牧開口道：
「天放，小寒呢？」
「是牧老哥啊，小寒還在書塾沒回來呢，怎麼了這是。」
看到是陳牧父子，李韓估計王天放跟陳牧有事要談，於是端了一壺水，放了些桃花糕後便出去了。
「是這樣啊，天放，這不是小寒跟小華都不小了，我有個徒弟，今年在青林縣升上了總捕頭，我想讓小寒跟小華去做個捕快。」
王天放一聽，頓時愣住了心中暗暗琢磨。
「這可以嗎？」王天放有點不敢相信。
「我已經打點好了，明天跟我那徒弟說一聲就好。」
王天放思索了一會後便點了點頭。
得到王天放的同意後，陳牧便起身「時候不早了，我要跟小華去一趟縣裡。」
「這就走了啊，這樣吧我跟牧老哥一起去，也好了解了解情況」
「好，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吧」
王天放囑咐李韓一聲，讓陳華留在家裡吃飯後，便跟著陳牧一起去了縣裡。
沒過一會王州寒便從書塾回來。
陳華笑著跟王州寒打著招呼
「華哥，你怎麼在這，你是不是要在我家裡吃飯，我跟你講啊，我今天把我自己做的桃花糕帶去了書塾，他們都誇我做的好吃，還有還有……」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快去盛飯。」
王州寒趕忙打住，幫李韓將飯端到木桌上。
三人坐下後。
「咦，娘，我爹呢，他不是在家嗎？」
李韓邊給兩人夾菜邊說，「你爹跟陳叔一起去縣裡了，晚些才會回來，不用擔心，吃飯。」
「小華啊，快嘗嘗，今天你王叔剛打到的野雞。」
陳華笑著應著，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好吃啊，李姨這手藝還是這麼絕，若是我爹有您一半的手藝，也不至於我做飯了。」
李韓溫柔的笑著，經過十幾年的相處，李韓早已將這個超同齡人般成熟的小孩當做親兒子。
「小華啊，好吃就多吃點，看看你弟弟這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的嘴。」
聽到這，嘴裡塞的滿滿當當的王州寒就不樂意了。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爹說了，大丈夫行走天地，餓著肚子怎能走遠。」
陳華看著塞的嘴巴大大的王州寒還講著道理，不禁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後，王州寒便跟著陳華出去在村子的河裡摸魚。
傍晚，王天放跟陳牧從青林縣回來。
「爹，你幹嘛去了？」
王州寒跟陳華剛從村裡的河裡回來，一人摸了兩條魚。
「是小華啊，你爹已經回來了，快回去吧。」
陳華點了點頭，告別王州寒跟王天放便回家去了。
「臭小子，趕緊進去，發什麼呆。」
「孩他娘快出來，我有事要講。」
王州寒跟王天放進門後，王天放往外看了看，便把門關上。
李韓從屋裡出來後便在凳子上坐下，王寒將魚放進水桶後也坐了下來。
「怎麼了？天放」李韓疑惑的問道。
捋一了下事情後，王天放坐下緩緩開口。
「我已經跟牧老哥說好了明天牧老哥帶小寒和小華去縣裡的衙門當捕快。」
「什麼！」王州寒一臉震驚。
「寒兒，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李韓用手指點了點王寒的額頭。
反應過來後王州寒一臉興奮，恨不得跳起來。
「哈哈，真的嗎爹，我早就不想去書塾了，先生教的我都會了，實在是沒意思，還不如每天去賣桃花糕。」
李韓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讓你念書是多懂點道理，不是讓你去賣東西給書塾的同齡人。」
「爹，我跟華哥一起去嗎，真的嗎？」
看著這個頑皮聰慧的兒子，王天放也是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激動什麼，當捕快又不是讓你去玩，我估計這時候你華哥也知道這件事了。」
王州寒直接從凳子上竄了起來，雙手叉腰。
「好誒，以後我也是個官老爺了，哈哈。」
「時候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跟著你陳叔和華哥一起去縣裡，別起晚了。」
「對對，我這就去睡覺，哈哈，明天就是官老爺咯。」王州寒邊走邊笑著。
看著這個傻樂的兒子又看了看王天放，李韓總感覺得有些不妥。
「這能行嗎，寒兒這模樣，莫不是會惹事。」
王天放笑著拍了拍李韓的手。
「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只要不闖禍，多經歷經歷也是好的，咱們夫妻倆只要給小寒多攢些銀兩就好。」
李韓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一把將李韓攔腰抱起，後者也順應的摟住他的脖子，看著將腦袋埋進自己胸口的妻子，王天放舉了舉。
「走咯，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