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解決之道
張君豪張開雙眼，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
頓時感覺世界也變成白色，乾乾淨淨，一切皆虛無。
他暫時失去了他的超能。
明明完整的靈魂，卻像少了一大塊似的。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真過分，老爸，你竟然用這種方式拋棄我。
張君豪提起右手，欲抹去淚水。
一隻紅色的金屬手套，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爸爸？」
套在手上的紅色手套，像有生命力一般，他甚至覺得，手套內有血液流動。
不過，與其說是血液，倒不如說是「氣」。
「氣」在手套內，循環流動，速度極快！
張君豪疊高兩隻枕頭，坐了起來，望著自己的雙手，都戴上了紅色金屬手套。
他父親，以另一種形式，繼續陪伴著他。
看到手套的那一刻，他瞬間明白，父親的超能是什麼。
一個能百分百運用手套的超能。
其名為：威能手套。
他甚至有自信，即使他沒看見手套，腦海中也會很快出現自己的超能信息。
例如：「必須要找個手套，戴在手上！」
怪不得，當初他在覺醒大廳登記超能，一問三不知的時候，登記員眼神詫異。
或許，他自身的超能，便是直接殺死自己呢？
死亡是人類最恐懼，最神秘的事，真的要描述自己的超能？或者只能回答：「我感到了恐懼！」
但是，張君豪當時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親生父母就是因為自己這不祥的身份，從而拋棄自己？
不管怎樣，若因此而遇到自己的父親，張偉傑，那自己無疑是幸運的。
現在只不過是幸福結束罷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響了三聲，門就被打開了。
一位黑衣俊俏男子出現在張君豪面前，手裡拿著五個蔬菜火腿三文治。
「你什麼時候醒的？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將三文治放在床邊。
「我知道，你就是交換師先生。」
交換師雙眼，流露著一絲不安。
「對不起，未經你的同意，換掉了你的超能。」交換師見到套在張君豪雙手的紅色金屬手套。
「我不會怪你的，一切都是我老爸他自己的選擇。但是我想問，你的超能，能夠不經過對方允許，就可以進行交換的嗎？」
「是的，但我要申明一點，交換師的能力，不是我的超能，這是宇宙最強大的種族之一，永恆族的能力。我有幸獲得。」
交換師繼續說：「或許對你來說，放任事情自由發展，不交換超能，才是你現在最大的祈望吧。」
張君豪低下了頭，神色黯然。
交換師雙手一攤，搖頭苦笑：「現在事情這樣，和我脫不了關係，我之所以出現在你兩父子面前，全是因為我對你的超能感到興趣。」
「我的超能，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只知道你發動之後，展現出強烈的法則之力，這是人類不可操控的事物。」交換師拆開蔬菜火腿三文治的包裝，遞給了張君豪。
「謝謝。」張君豪欲脫下手套，一接觸，卻像左手摸右手，同時也感覺到了，「氣」的流動。
手套脫下之後，張君豪已經感覺不到「氣」了，他接過三文治，卻沒有第一時間吃。
「交換師先生，你既然不知道我的能力，為何還感到興趣呢？」
交換師自己也拆開三文治包裝，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我多年來一直尋找一種超能，石之城大部分稀有的超能，我應該都知道，但昨天，你出現了，帶著一個無人知道的超能，我當然得親自見你一面。」
「只可惜，覺醒大廳那個小子實在太離譜，在未知超能的情況下，居然叫你當場發動。實在是不負責任！雖是按流程辦事，但也太過不謹慎了。」
即使當初張君豪發動超能的空地，安全性高，能夠保護旁人，但也有例外。
三十多年前，一位男人覺醒超能時，力量強大，破壞了那塊空地，萬幸的是，當時造成破壞的他，也及時保護好旁人，事後也化為美談。
那男子，便是當今世上的超能第一人，天下一流！
這位超能第一人，名為南波萬，同時，也作為全城的偶像，活躍於世。
交換師幾口吃完三文治，灌了一整杯水，理順了氣，說道：「誰也不能保證，不會有第二個南波萬出現啊！不過現在看來，你並不是呢。我要尋找的超能，也並非『天下一流』。」
「只要你沒發動超能，我就有時間慢慢調查，事情也不至於去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在我看來，那個登記員，始終是嚴重的失職！不過他現在，或許什麼事都沒有，他甚至沒有違反公司的規定……」
交換師感覺到張君豪的低落，說道：「對不起，我現在這麼怨天尤人，並不是要撇開自己的責任，我確實是擅自換掉了你的超能，你要恨我的話，儘管恨吧。」
「不會的。」張君豪平靜地望著他，語氣堅定，「交換師先生，你是我父親的大恩人。何嘗不是我的大恩人呢？更何況，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若再恨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張君豪繼續道：「你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交換師笑了笑：「誇張了誇張了！不過，如果要我回到過去，我依舊還是會這麼做的。」
「總而言之，你的原超能，依舊是我現在最感興趣的超能。我衷心希望你們兩父子，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對了，我老爸……他臨走前有說什麼嗎？」還要面對的，總要去面對，張君豪下定決心問道。
「嗯，我也正想說這個。」交換師掏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美怡空中計程車」。
「他說他一生中有三個對他好的人，一個是我……」交換師摸了摸鼻子，感到不好意思。
「第二個是昨天從覺醒大廳曠工送你就醫的小姑娘，好像叫美怡吧，他叫你好好感謝她。」
張君豪接下名片，仔細端詳著，上面只寫了名字和電話。
「還有最後一個，就是你。」
「我？」
「他說，他說，沒有你，他在世上再無牽掛之人，是你給了他生命的意義。」
沉默寡言的父親，從沒對張君豪說過這樣的話。
父親生性孤僻，基本不和他以外的人交流。最近才得知他打假拳之事，極大可能是因為得罪了某一位大人物。
或許，父親以前也是一名翩翩少年，擁有美好的人生。
不然，為何需要自己一個養子，去獲得救贖呢？
「最後，張君豪，我來這裡主要是想和你說幾句話。」交換師收拾好垃圾，站了起來，面容嚴肅。
「你說要報答我什麼的，我不需要，為了我的目的，我需要你倆父子好好活著。
去變強吧！張君豪，變強到足以承受你本身超能！」
你的父親正在為你遭受磨難！承受著法則之苦！並且為了你的安危，已經竭盡所能地遠離你！
為了打破法則之力，你必須不斷變強！就算前路艱辛，你都要咬緊牙關，迎難而上！
這就是我給你的解決之道。」
變強，變得更強嗎？張君豪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是精神上的變強，還是實力上的變強？
交換師看見張君豪這般表情，便說道：「你覺得很難，很虛無縹緲是吧，那我就給你一兩個建議。」
張君豪眼前一亮，洗耳恭聽。
「首先，你可以嘗試出外歷練，呆在石之城這種階級固化嚴重的地方，無論身心都難以進步。離開石之城需要出境卡，這玩意挺貴的，不僅要進行身份認證，而且還限購，但是只要你努力工作，總會有機會買得到。」
確實如此，張君豪從小到大，一次城都沒出過，很大部分就是因為沒有出境卡。
出境卡，每一年的年尾，「公司」都會開放抽籤，抽中的人，用上足夠的金錢，就可以購買出境卡，價格十分昂貴，一張卡的價值，就相當於在市區買一間房了。
而且出境卡不可轉讓，對每個人的身份都是綁定的
「外面世界機會多，或許你遇到什麼機緣，一下子就能解決你們父子的問題了。但你記住，外面的風險也大，你要謹慎行事，萬事保命要緊，畢竟沒了性命，一切都失去意義。」
聽到這一番話，張君豪總算是恢復了動力，最起碼有了希望不是嗎？
交換師點點頭，笑了笑，心想，這小子可能真的能成。他繼續說道：
「然後，還有一種方法，可能比你安安穩穩打工還要快，你可以像你老爸那樣，去參加超能格鬥賽。」
超能格鬥賽？張君豪從小跟隨父親進行武術訓練，或者這也是可行之路。
「現在超能格鬥賽也快要開始了，我為什麼推薦你參加呢，第一，來錢快，每進一輪都有獎金可以拿，第二，成名快，有了名氣，就代表著有了人脈和資源，解決各種事情就方便的多，不過這是一條比較困難的道路，和超能者對打，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留神你可能連命都沒有。」
交換師看著沉思的張君豪，繼續說道：「所以，我還是建議你選第一種方法，畢竟性命要緊。」
已知情報：超能（威能手套）：能百分百運用手套。
頓時感覺世界也變成白色，乾乾淨淨，一切皆虛無。
他暫時失去了他的超能。
明明完整的靈魂，卻像少了一大塊似的。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真過分，老爸，你竟然用這種方式拋棄我。
張君豪提起右手，欲抹去淚水。
一隻紅色的金屬手套，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爸爸？」
套在手上的紅色手套，像有生命力一般，他甚至覺得，手套內有血液流動。
不過，與其說是血液，倒不如說是「氣」。
「氣」在手套內，循環流動，速度極快！
張君豪疊高兩隻枕頭，坐了起來，望著自己的雙手，都戴上了紅色金屬手套。
他父親，以另一種形式，繼續陪伴著他。
看到手套的那一刻，他瞬間明白，父親的超能是什麼。
一個能百分百運用手套的超能。
其名為：威能手套。
他甚至有自信，即使他沒看見手套，腦海中也會很快出現自己的超能信息。
例如：「必須要找個手套，戴在手上！」
怪不得，當初他在覺醒大廳登記超能，一問三不知的時候，登記員眼神詫異。
或許，他自身的超能，便是直接殺死自己呢？
死亡是人類最恐懼，最神秘的事，真的要描述自己的超能？或者只能回答：「我感到了恐懼！」
但是，張君豪當時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親生父母就是因為自己這不祥的身份，從而拋棄自己？
不管怎樣，若因此而遇到自己的父親，張偉傑，那自己無疑是幸運的。
現在只不過是幸福結束罷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響了三聲，門就被打開了。
一位黑衣俊俏男子出現在張君豪面前，手裡拿著五個蔬菜火腿三文治。
「你什麼時候醒的？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將三文治放在床邊。
「我知道，你就是交換師先生。」
交換師雙眼，流露著一絲不安。
「對不起，未經你的同意，換掉了你的超能。」交換師見到套在張君豪雙手的紅色金屬手套。
「我不會怪你的，一切都是我老爸他自己的選擇。但是我想問，你的超能，能夠不經過對方允許，就可以進行交換的嗎？」
「是的，但我要申明一點，交換師的能力，不是我的超能，這是宇宙最強大的種族之一，永恆族的能力。我有幸獲得。」
交換師繼續說：「或許對你來說，放任事情自由發展，不交換超能，才是你現在最大的祈望吧。」
張君豪低下了頭，神色黯然。
交換師雙手一攤，搖頭苦笑：「現在事情這樣，和我脫不了關係，我之所以出現在你兩父子面前，全是因為我對你的超能感到興趣。」
「我的超能，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只知道你發動之後，展現出強烈的法則之力，這是人類不可操控的事物。」交換師拆開蔬菜火腿三文治的包裝，遞給了張君豪。
「謝謝。」張君豪欲脫下手套，一接觸，卻像左手摸右手，同時也感覺到了，「氣」的流動。
手套脫下之後，張君豪已經感覺不到「氣」了，他接過三文治，卻沒有第一時間吃。
「交換師先生，你既然不知道我的能力，為何還感到興趣呢？」
交換師自己也拆開三文治包裝，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我多年來一直尋找一種超能，石之城大部分稀有的超能，我應該都知道，但昨天，你出現了，帶著一個無人知道的超能，我當然得親自見你一面。」
「只可惜，覺醒大廳那個小子實在太離譜，在未知超能的情況下，居然叫你當場發動。實在是不負責任！雖是按流程辦事，但也太過不謹慎了。」
即使當初張君豪發動超能的空地，安全性高，能夠保護旁人，但也有例外。
三十多年前，一位男人覺醒超能時，力量強大，破壞了那塊空地，萬幸的是，當時造成破壞的他，也及時保護好旁人，事後也化為美談。
那男子，便是當今世上的超能第一人，天下一流！
這位超能第一人，名為南波萬，同時，也作為全城的偶像，活躍於世。
交換師幾口吃完三文治，灌了一整杯水，理順了氣，說道：「誰也不能保證，不會有第二個南波萬出現啊！不過現在看來，你並不是呢。我要尋找的超能，也並非『天下一流』。」
「只要你沒發動超能，我就有時間慢慢調查，事情也不至於去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在我看來，那個登記員，始終是嚴重的失職！不過他現在，或許什麼事都沒有，他甚至沒有違反公司的規定……」
交換師感覺到張君豪的低落，說道：「對不起，我現在這麼怨天尤人，並不是要撇開自己的責任，我確實是擅自換掉了你的超能，你要恨我的話，儘管恨吧。」
「不會的。」張君豪平靜地望著他，語氣堅定，「交換師先生，你是我父親的大恩人。何嘗不是我的大恩人呢？更何況，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若再恨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張君豪繼續道：「你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交換師笑了笑：「誇張了誇張了！不過，如果要我回到過去，我依舊還是會這麼做的。」
「總而言之，你的原超能，依舊是我現在最感興趣的超能。我衷心希望你們兩父子，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對了，我老爸……他臨走前有說什麼嗎？」還要面對的，總要去面對，張君豪下定決心問道。
「嗯，我也正想說這個。」交換師掏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美怡空中計程車」。
「他說他一生中有三個對他好的人，一個是我……」交換師摸了摸鼻子，感到不好意思。
「第二個是昨天從覺醒大廳曠工送你就醫的小姑娘，好像叫美怡吧，他叫你好好感謝她。」
張君豪接下名片，仔細端詳著，上面只寫了名字和電話。
「還有最後一個，就是你。」
「我？」
「他說，他說，沒有你，他在世上再無牽掛之人，是你給了他生命的意義。」
沉默寡言的父親，從沒對張君豪說過這樣的話。
父親生性孤僻，基本不和他以外的人交流。最近才得知他打假拳之事，極大可能是因為得罪了某一位大人物。
或許，父親以前也是一名翩翩少年，擁有美好的人生。
不然，為何需要自己一個養子，去獲得救贖呢？
「最後，張君豪，我來這裡主要是想和你說幾句話。」交換師收拾好垃圾，站了起來，面容嚴肅。
「你說要報答我什麼的，我不需要，為了我的目的，我需要你倆父子好好活著。
去變強吧！張君豪，變強到足以承受你本身超能！」
你的父親正在為你遭受磨難！承受著法則之苦！並且為了你的安危，已經竭盡所能地遠離你！
為了打破法則之力，你必須不斷變強！就算前路艱辛，你都要咬緊牙關，迎難而上！
這就是我給你的解決之道。」
變強，變得更強嗎？張君豪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是精神上的變強，還是實力上的變強？
交換師看見張君豪這般表情，便說道：「你覺得很難，很虛無縹緲是吧，那我就給你一兩個建議。」
張君豪眼前一亮，洗耳恭聽。
「首先，你可以嘗試出外歷練，呆在石之城這種階級固化嚴重的地方，無論身心都難以進步。離開石之城需要出境卡，這玩意挺貴的，不僅要進行身份認證，而且還限購，但是只要你努力工作，總會有機會買得到。」
確實如此，張君豪從小到大，一次城都沒出過，很大部分就是因為沒有出境卡。
出境卡，每一年的年尾，「公司」都會開放抽籤，抽中的人，用上足夠的金錢，就可以購買出境卡，價格十分昂貴，一張卡的價值，就相當於在市區買一間房了。
而且出境卡不可轉讓，對每個人的身份都是綁定的
「外面世界機會多，或許你遇到什麼機緣，一下子就能解決你們父子的問題了。但你記住，外面的風險也大，你要謹慎行事，萬事保命要緊，畢竟沒了性命，一切都失去意義。」
聽到這一番話，張君豪總算是恢復了動力，最起碼有了希望不是嗎？
交換師點點頭，笑了笑，心想，這小子可能真的能成。他繼續說道：
「然後，還有一種方法，可能比你安安穩穩打工還要快，你可以像你老爸那樣，去參加超能格鬥賽。」
超能格鬥賽？張君豪從小跟隨父親進行武術訓練，或者這也是可行之路。
「現在超能格鬥賽也快要開始了，我為什麼推薦你參加呢，第一，來錢快，每進一輪都有獎金可以拿，第二，成名快，有了名氣，就代表著有了人脈和資源，解決各種事情就方便的多，不過這是一條比較困難的道路，和超能者對打，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留神你可能連命都沒有。」
交換師看著沉思的張君豪，繼續說道：「所以，我還是建議你選第一種方法，畢竟性命要緊。」
已知情報：超能（威能手套）：能百分百運用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