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交換師
「咚咚咚！咚咚咚！」
201病房，也就是張君豪的病房，響起敲門聲。
張偉傑臉色憔悴，呆呆地望著張君豪，不想作出任何回應。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張偉傑皺眉，抹了抹眼淚，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如千斤重，但其實，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沒有所謂了。
打開房門後，一位面容清秀，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臉責怪地看著張偉傑。
男子道：「出於禮貌我才敲門，再不開門，下一秒我就直接衝進來了。」
「你，你是誰？」
「……我看你這樣子，是徹底失去希望了？張君豪是你兒子吧，連你都放棄的話，還有誰能幫他？」
聽到男子的話，張偉傑首先感到一絲奇異，然後，內心燃起點點希望。
「請問你是哪位？你真的能幫君豪嗎？」
「沒錯！」這位年輕男子神態自若，淡淡一笑，顯出足以擊敗歲月的自信。「我就是能夠幫助你兒子的人，你可以叫我交換師。」
「你好，交換師，請進，請進！」
張偉傑連忙邀請交換師進房，交換師二話不說，馬上走到張君豪面前，雙手合攏後結印，左右食指拇指連接，擺出菱形形狀，放在自己額頭上，口中重複輕念一句話。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張偉傑從未見過這樣的超能啟動方式，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敢妄動。
交換師迅速瞄了張偉傑一眼：「別緊張，我這能力不是超能。」雙手解除結印，右手掌心放在張君豪額頭上，「需要一段時間，你著急也得給我等著，我現在儘量看看，你兒子到底是什麼超能。」
張偉傑內心瞬間點亮！知道超能是什麼，就說明有希望，找到解決辦法的希望，變得不再渺茫。
「我可以信你嗎？交換師先生，我真的可以信你嗎？」
交換師沉靜地望著張偉傑，雙眼似乎蘊含著悲傷。
「張君豪的父親，你叫張偉傑是吧，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聽到交換師這三個字，你的願望，是絕對性的百分百會達成。」
摸著張君豪額頭的右手，慢慢泛起菱形光芒，他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清楚，交換二字，所要付出的代價，這可是宇宙的法則之一。」
聽到交換二字，張偉傑仿佛明白了什麼。
「交換師先生，你所說的交換，是可以一命換一命嗎？」
交換師默默凝望著張偉傑，他對這個問題，一點都感覺不到意外，但是，他搖了搖頭。
「我的能力不能進行這麼直接的交換，不論在宇宙何方，生命都是最寶貴，最神聖不可侵犯的。況且，你能確保，你們兩者的生命，是完全等價麼？我要交換的，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張偉傑的臉又重新染上不安，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可能與兒子完全等價，萬一交換的，遠遠不足以恢復之前那完整的張君豪呢？
不過，兒子能繼續活著，便是好結果，兒子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交換師見狀，連忙安慰張偉傑：「你儘管放心吧，我不是說過，你的願望能夠百分百達成麼？」
「真是的，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我啊！不過也對，我只是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的陌生人罷了。」
張偉傑感到十分抱歉，馬上低頭說了幾聲對不起，這一套卑微且熟練的行為，把交換師嚇到了。
「你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交換師感到相當尷尬，為了緩解氣氛，他馬上查看靈魂解讀的情況。
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交換師皺起眉頭，張君豪的靈魂，竟然還沒解讀出來。
「你兒子的超能，真的不簡單啊！居然要解毒這麼久！」交換師再次看了看急切的張偉傑，嘆了口氣。「要不是對你兒子的超能感興趣，我才不會這麼熱心呢！這世界上慘事這麼多，我可管不過來！」
「我正在尋找一種超能，與我自身的超能交換，我再次強調，我的超能不是交換師的能力喔！
所以呢，我常年關注著覺醒大廳，儘可能調查每一個新人覺醒者的超能，當然，覺醒大廳在現場會趕走無關人士，但是我是有渠道的，在這裡就不細說了。」
「而你兒子是罕見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超能是什麼的人，這種狀況，我可不能忽視。」
「可惜的是，你兒子的超能已經發動了，並且就像現在這樣，無法關閉超能。交換的法則是相當嚴謹的，已發動的超能，只能與另一個發動中的超能交換，
就算你兒子的超能，是我所需的能力，我也不能在這狀況下交換啊！我可不會無私到，用自己的命去拯救你兒子，你能理解吧！」
聽到交換師的敘述，張偉傑也表示理解。
「非常感謝您，交換師先生，本來我早已無計可施，不管如何，您都是我的大恩人！所以，無論什麼方法，我都會嘗試的！」
「嗯，某種意義上，我也算閱人無數，你的決心，我從一開始，便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交換師的右手，不自主地震動起來。他的眉心，也出現一個迸發紅光的菱形印記。
「來了！解讀信息出現了！可能有點長，我儘量記住吧！」
交換師緊閉雙眼，開始解讀。
但下一秒，他難以置信地睜開雙眼。
「不可能的，這麼簡短的嗎？」交換師再次閉上眼睛，但結果仍然一樣。
「永恆族的技術不可能有錯的，或者這信息真就如此簡單。但是，為什麼需要解讀這麼長時間？靈魂的信息，通常就是超能的信息，不會有錯的。」
「交換師先生，結果到底如何了？」張偉傑迫切問道。
交換師表情認真，說道：「在這之前，我要事先說明一下，若你要拯救你兒子的性命，只能和他互換超能，其實超能算是紅石帶來的外物，但卻和靈魂深深綁定著，
不管你超能如何，交換大概率都會成功，外物畢竟還是外物。」
「你說吧，交換師先生。」
「其實很簡單，即使永恆族的語言能有多種解釋，我也能用一兩句話概括，不過，你要一字不漏聽著……」
「我的能力是這麼描述的：他們是追求自由之人。」
201病房，也就是張君豪的病房，響起敲門聲。
張偉傑臉色憔悴，呆呆地望著張君豪，不想作出任何回應。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張偉傑皺眉，抹了抹眼淚，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如千斤重，但其實，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沒有所謂了。
打開房門後，一位面容清秀，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臉責怪地看著張偉傑。
男子道：「出於禮貌我才敲門，再不開門，下一秒我就直接衝進來了。」
「你，你是誰？」
「……我看你這樣子，是徹底失去希望了？張君豪是你兒子吧，連你都放棄的話，還有誰能幫他？」
聽到男子的話，張偉傑首先感到一絲奇異，然後，內心燃起點點希望。
「請問你是哪位？你真的能幫君豪嗎？」
「沒錯！」這位年輕男子神態自若，淡淡一笑，顯出足以擊敗歲月的自信。「我就是能夠幫助你兒子的人，你可以叫我交換師。」
「你好，交換師，請進，請進！」
張偉傑連忙邀請交換師進房，交換師二話不說，馬上走到張君豪面前，雙手合攏後結印，左右食指拇指連接，擺出菱形形狀，放在自己額頭上，口中重複輕念一句話。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全知全能的永恆族，請你們賜予解讀靈魂之力！」
張偉傑從未見過這樣的超能啟動方式，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敢妄動。
交換師迅速瞄了張偉傑一眼：「別緊張，我這能力不是超能。」雙手解除結印，右手掌心放在張君豪額頭上，「需要一段時間，你著急也得給我等著，我現在儘量看看，你兒子到底是什麼超能。」
張偉傑內心瞬間點亮！知道超能是什麼，就說明有希望，找到解決辦法的希望，變得不再渺茫。
「我可以信你嗎？交換師先生，我真的可以信你嗎？」
交換師沉靜地望著張偉傑，雙眼似乎蘊含著悲傷。
「張君豪的父親，你叫張偉傑是吧，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聽到交換師這三個字，你的願望，是絕對性的百分百會達成。」
摸著張君豪額頭的右手，慢慢泛起菱形光芒，他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清楚，交換二字，所要付出的代價，這可是宇宙的法則之一。」
聽到交換二字，張偉傑仿佛明白了什麼。
「交換師先生，你所說的交換，是可以一命換一命嗎？」
交換師默默凝望著張偉傑，他對這個問題，一點都感覺不到意外，但是，他搖了搖頭。
「我的能力不能進行這麼直接的交換，不論在宇宙何方，生命都是最寶貴，最神聖不可侵犯的。況且，你能確保，你們兩者的生命，是完全等價麼？我要交換的，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張偉傑的臉又重新染上不安，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可能與兒子完全等價，萬一交換的，遠遠不足以恢復之前那完整的張君豪呢？
不過，兒子能繼續活著，便是好結果，兒子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交換師見狀，連忙安慰張偉傑：「你儘管放心吧，我不是說過，你的願望能夠百分百達成麼？」
「真是的，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我啊！不過也對，我只是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的陌生人罷了。」
張偉傑感到十分抱歉，馬上低頭說了幾聲對不起，這一套卑微且熟練的行為，把交換師嚇到了。
「你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交換師感到相當尷尬，為了緩解氣氛，他馬上查看靈魂解讀的情況。
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交換師皺起眉頭，張君豪的靈魂，竟然還沒解讀出來。
「你兒子的超能，真的不簡單啊！居然要解毒這麼久！」交換師再次看了看急切的張偉傑，嘆了口氣。「要不是對你兒子的超能感興趣，我才不會這麼熱心呢！這世界上慘事這麼多，我可管不過來！」
「我正在尋找一種超能，與我自身的超能交換，我再次強調，我的超能不是交換師的能力喔！
所以呢，我常年關注著覺醒大廳，儘可能調查每一個新人覺醒者的超能，當然，覺醒大廳在現場會趕走無關人士，但是我是有渠道的，在這裡就不細說了。」
「而你兒子是罕見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超能是什麼的人，這種狀況，我可不能忽視。」
「可惜的是，你兒子的超能已經發動了，並且就像現在這樣，無法關閉超能。交換的法則是相當嚴謹的，已發動的超能，只能與另一個發動中的超能交換，
就算你兒子的超能，是我所需的能力，我也不能在這狀況下交換啊！我可不會無私到，用自己的命去拯救你兒子，你能理解吧！」
聽到交換師的敘述，張偉傑也表示理解。
「非常感謝您，交換師先生，本來我早已無計可施，不管如何，您都是我的大恩人！所以，無論什麼方法，我都會嘗試的！」
「嗯，某種意義上，我也算閱人無數，你的決心，我從一開始，便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交換師的右手，不自主地震動起來。他的眉心，也出現一個迸發紅光的菱形印記。
「來了！解讀信息出現了！可能有點長，我儘量記住吧！」
交換師緊閉雙眼，開始解讀。
但下一秒，他難以置信地睜開雙眼。
「不可能的，這麼簡短的嗎？」交換師再次閉上眼睛，但結果仍然一樣。
「永恆族的技術不可能有錯的，或者這信息真就如此簡單。但是，為什麼需要解讀這麼長時間？靈魂的信息，通常就是超能的信息，不會有錯的。」
「交換師先生，結果到底如何了？」張偉傑迫切問道。
交換師表情認真，說道：「在這之前，我要事先說明一下，若你要拯救你兒子的性命，只能和他互換超能，其實超能算是紅石帶來的外物，但卻和靈魂深深綁定著，
不管你超能如何，交換大概率都會成功，外物畢竟還是外物。」
「你說吧，交換師先生。」
「其實很簡單，即使永恆族的語言能有多種解釋，我也能用一兩句話概括，不過，你要一字不漏聽著……」
「我的能力是這麼描述的：他們是追求自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