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故人
「哎呦喂，是振武啊，真是好久沒見了，可想死你了。」
聽到這熟悉且欠扁的聲音，張志濤頭一歪，嘴撇的老遠。
「又是那老傢伙。」
只見一位富態老者快步走來，張開雙臂，要和古振武來個熱情的擁抱。
老者華發滿頭，卻梳的一絲不苟，紅光滿面，笑容親熱。一身得體的酒紅色唐裝穿在身上，祥雲紋靈動飄逸，五粒圓形紐扣排列整齊，表面上看一副和藹老人形象。
「寧老，好久不見。」古振武只是微微一笑。
見古振武無視了他的擁抱，寧老也不尷尬，放下手臂，哈哈大笑，顯得豪氣干雲。
「想當年，老夫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有如潛龍在淵，他日乘風而起，必可扶搖直上，震懾九天。這不，東海戰場上我們的英雄可是如戰神降世，殺的敵人是片甲不留啊。」
寧老盛情誇讚著古振武，仿佛後者是其得意弟子一樣。
「寧老說笑了，您成名之時我們還只是毛頭小子呢。對了，您上次借的那些……」
「哈哈哈哈。」
寧老再次大笑起來，把古振武的話堵了回去。
「你小子是真謙虛吶，罷了罷了，不談這些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京都聯大這次來的小天才們。姜瑜，你們過來。」寧老向身後大喊道。
古振武和張志濤對視一眼，後者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這老傢伙，借的時候好話說盡，讓他還帳了，倒裝聽不懂話了。」古振武的腦海里響起張志濤氣憤的聲音。
心語，精神力達到20級後無需開口即可與人交流。
「下次再試試吧。」古振武安慰道。
「哼哼，我看難。」
二人交流時，寧老招呼的天才們已然到來。
總共13人，皆身穿京都聯大的黑色制式作戰服，胸口處神龍校徽栩栩如生，為首的是一俊秀少年，黑髮如墨，眼神犀利。
見到這少年，李乾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
「寧老，叫我們來有事嗎？」
少年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眾人，待看到李乾時，頓時停下，眼睛露出驚喜的光彩。
「哈哈，姜瑜，快見過你古振武叔叔，他可是「介丘」境的頂尖強者，恐怕不日就將突破到「望岳」，授予「王」銜也指日可待啦。」寧老大笑道。
「寧老，「望岳」豈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多少人窮盡一生也只停留在29.9級，而「王」銜，更是可望而不可即。」
古振武無奈一笑。
「哎，可不能這麼說，你的天賦我是看好的。還有姜瑜，江南行洲第一名，以後也是大有希望啊。」
寧老臉上不無得意，顯然，此番前來，他的目的就是炫耀一下這位天才學員。
「抱歉各位，我來晚了。」
正當金陵聯大和京都聯大兩方親切「敘舊」時，一道充滿歉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名身穿黑色戰甲的男子快步走來，腰間懸著一柄緋紅長刀，頗有日本古代武士的風姿。
見到這男子後，寧老也不跟古振武他們敘舊了，上前抱怨道:「木村，你可算來了，我們在這等好一會兒了。」
「實在抱歉，剛剛九州地區出現異動，聯邦命令我解除一切行動，等候調遣。」
「異動結束了嗎？」
「是的。」木村回答道，隨後他看向古振武。
「古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古振武微笑回應。
「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
木村握住刀柄，環顧四周，高聲道:「各位先生，你們的天才學員都準備好了嗎？」
「快吧木村，他們已經等不及了。」有人打趣道。
「那麼，就讓他們跟我來吧！」木村露出潔白的牙齒。
「面對敵人要勇敢迎戰，但也要保護好自己。」古振武向李乾等12人叮囑道。
「勇敢過頭是魯莽，理性過頭是怯懦，如何平衡勇敢和理性，自古以來都是一門相當複雜的藝術，希望你們這次能窺到其中一角。那麼現在，你們可以出發了。」
「古老師。」有人慾言又止。
「不用怕，等戰鬥起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每隻搏擊長空的雄鷹都有第一次飛翔的時候，戰勝它。」古振武眼中帶笑，勉勵眾人道。
此時，各個聯大的隊伍已經各自排成一列，整裝待發，為首的的學員握著己方的校旗，不知情者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小學生春遊，事實上在戰爭上，他們也確實是小學生。
「李乾，拿著校旗。」古振武說。
一面迎風招展的紫色旗幟交到李乾手上，旗幟隨風滾動，像是一條紫色的河流。
陽光灑在旗幟上，握著它，李乾心中竟有了些安穩。
「古老師，再見。」李乾抿了抿唇。
「古老師，再見。」身後的11人也依依不捨道。
古振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離別終有結束的時候。
「各位學員們，都進入印有自己校徽的飛船，我們即將啟程。」木村的聲音傳來。
李乾深吸一口氣，握著校旗，邁步出發，11人緊隨其後。
一列列隊伍像河流一樣流進飛船。
看著離去眾人的背影，古振武嘆了口氣，眼中卻涌動著希冀之色。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一直在這等著嗎？」張志濤問道。
「不，我要去東海一趟，剛才校長跟我通話了。」
「東海又有情況了？」
「嗯，有情況不值得稀奇，沒有情況才值得警惕。」
「我還以為他們該被你殺怕了。」張志濤笑著說。
「只是御林軍的一部罷了。」古振武搖搖頭。沒有被曾經的勝利沖昏頭腦。
「因陀的御林軍共有五部，接受腓特烈親王的垂直掌控，東海戰場上的只是其中一部罷了，還是在其指揮使不在的情況下。非「望岳」境不可成指揮使，這是御林軍的鐵律。
「那我先走了。」
「嗯。」
說罷，古振武登上了來時的飛船，其餘兩艘也隨之起飛，化作三道流光而去，其實它們的目的地本來就是東海。
此時，各個聯大的學員已經全部進入飛船，喧囂的人聲遠去，偌大的山谷鳥啼聲清晰可聞。
聽到這熟悉且欠扁的聲音，張志濤頭一歪，嘴撇的老遠。
「又是那老傢伙。」
只見一位富態老者快步走來，張開雙臂，要和古振武來個熱情的擁抱。
老者華發滿頭，卻梳的一絲不苟，紅光滿面，笑容親熱。一身得體的酒紅色唐裝穿在身上，祥雲紋靈動飄逸，五粒圓形紐扣排列整齊，表面上看一副和藹老人形象。
「寧老，好久不見。」古振武只是微微一笑。
見古振武無視了他的擁抱，寧老也不尷尬，放下手臂，哈哈大笑，顯得豪氣干雲。
「想當年，老夫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有如潛龍在淵，他日乘風而起，必可扶搖直上，震懾九天。這不，東海戰場上我們的英雄可是如戰神降世，殺的敵人是片甲不留啊。」
寧老盛情誇讚著古振武，仿佛後者是其得意弟子一樣。
「寧老說笑了，您成名之時我們還只是毛頭小子呢。對了，您上次借的那些……」
「哈哈哈哈。」
寧老再次大笑起來，把古振武的話堵了回去。
「你小子是真謙虛吶，罷了罷了，不談這些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京都聯大這次來的小天才們。姜瑜，你們過來。」寧老向身後大喊道。
古振武和張志濤對視一眼，後者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這老傢伙，借的時候好話說盡，讓他還帳了，倒裝聽不懂話了。」古振武的腦海里響起張志濤氣憤的聲音。
心語，精神力達到20級後無需開口即可與人交流。
「下次再試試吧。」古振武安慰道。
「哼哼，我看難。」
二人交流時，寧老招呼的天才們已然到來。
總共13人，皆身穿京都聯大的黑色制式作戰服，胸口處神龍校徽栩栩如生，為首的是一俊秀少年，黑髮如墨，眼神犀利。
見到這少年，李乾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
「寧老，叫我們來有事嗎？」
少年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眾人，待看到李乾時，頓時停下，眼睛露出驚喜的光彩。
「哈哈，姜瑜，快見過你古振武叔叔，他可是「介丘」境的頂尖強者，恐怕不日就將突破到「望岳」，授予「王」銜也指日可待啦。」寧老大笑道。
「寧老，「望岳」豈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多少人窮盡一生也只停留在29.9級，而「王」銜，更是可望而不可即。」
古振武無奈一笑。
「哎，可不能這麼說，你的天賦我是看好的。還有姜瑜，江南行洲第一名，以後也是大有希望啊。」
寧老臉上不無得意，顯然，此番前來，他的目的就是炫耀一下這位天才學員。
「抱歉各位，我來晚了。」
正當金陵聯大和京都聯大兩方親切「敘舊」時，一道充滿歉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名身穿黑色戰甲的男子快步走來，腰間懸著一柄緋紅長刀，頗有日本古代武士的風姿。
見到這男子後，寧老也不跟古振武他們敘舊了，上前抱怨道:「木村，你可算來了，我們在這等好一會兒了。」
「實在抱歉，剛剛九州地區出現異動，聯邦命令我解除一切行動，等候調遣。」
「異動結束了嗎？」
「是的。」木村回答道，隨後他看向古振武。
「古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古振武微笑回應。
「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
木村握住刀柄，環顧四周，高聲道:「各位先生，你們的天才學員都準備好了嗎？」
「快吧木村，他們已經等不及了。」有人打趣道。
「那麼，就讓他們跟我來吧！」木村露出潔白的牙齒。
「面對敵人要勇敢迎戰，但也要保護好自己。」古振武向李乾等12人叮囑道。
「勇敢過頭是魯莽，理性過頭是怯懦，如何平衡勇敢和理性，自古以來都是一門相當複雜的藝術，希望你們這次能窺到其中一角。那麼現在，你們可以出發了。」
「古老師。」有人慾言又止。
「不用怕，等戰鬥起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每隻搏擊長空的雄鷹都有第一次飛翔的時候，戰勝它。」古振武眼中帶笑，勉勵眾人道。
此時，各個聯大的隊伍已經各自排成一列，整裝待發，為首的的學員握著己方的校旗，不知情者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小學生春遊，事實上在戰爭上，他們也確實是小學生。
「李乾，拿著校旗。」古振武說。
一面迎風招展的紫色旗幟交到李乾手上，旗幟隨風滾動，像是一條紫色的河流。
陽光灑在旗幟上，握著它，李乾心中竟有了些安穩。
「古老師，再見。」李乾抿了抿唇。
「古老師，再見。」身後的11人也依依不捨道。
古振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離別終有結束的時候。
「各位學員們，都進入印有自己校徽的飛船，我們即將啟程。」木村的聲音傳來。
李乾深吸一口氣，握著校旗，邁步出發，11人緊隨其後。
一列列隊伍像河流一樣流進飛船。
看著離去眾人的背影，古振武嘆了口氣，眼中卻涌動著希冀之色。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一直在這等著嗎？」張志濤問道。
「不，我要去東海一趟，剛才校長跟我通話了。」
「東海又有情況了？」
「嗯，有情況不值得稀奇，沒有情況才值得警惕。」
「我還以為他們該被你殺怕了。」張志濤笑著說。
「只是御林軍的一部罷了。」古振武搖搖頭。沒有被曾經的勝利沖昏頭腦。
「因陀的御林軍共有五部，接受腓特烈親王的垂直掌控，東海戰場上的只是其中一部罷了，還是在其指揮使不在的情況下。非「望岳」境不可成指揮使，這是御林軍的鐵律。
「那我先走了。」
「嗯。」
說罷，古振武登上了來時的飛船，其餘兩艘也隨之起飛，化作三道流光而去，其實它們的目的地本來就是東海。
此時，各個聯大的學員已經全部進入飛船，喧囂的人聲遠去，偌大的山谷鳥啼聲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