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休的感嘆
周六早上，大橋南區，圖特瓦街22號。
休在清晨六點多就準備完畢，等待來接自己參加聚會的馬車。
昨天晚上的《貝克蘭德郵報》上，刊登了關於聚會的時間信息，聚會於今天的9點召開。
佛爾思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出現在起居室：「休，我來給你送行。」
休哭笑不得：「佛爾思你難道忘記了麼？在羅塞爾大帝的影響下，『送行』還有其它的含義。」
佛爾思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我說的僅是字面意義，字面意義，嗯，再說你這次出去也不是很危險。」
咚咚咚~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但卻沒人叫門。
休朝佛爾思擺了擺手，打開門，看到了一位穿了一身黑衣的車夫。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做了個「請上車」的手勢。
休跳到馬車上，看到車廂裡面果然有一張銀色，刻著三個神秘學符號的面具，以及一件帶著兜帽的披風。
她把5蘇勒現金放在車坐上，然後戴上了面具，穿上了披風。
之後休就開始認真觀察周圍，好掌握自身的實時位置。
八點多，休來到了聚會地點。
早有侍者等在這裡，在請休進去的同時，侍者告訴休：「就算不是聚會的日期，您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寫信，或者本人親自來這裡尋求幫助。
「但『首領』只承諾，他能提供幫助的話，會提供幫助。
「如果幫不上忙，也請趕快去想別的辦法。
「另外，有什麼時效性很強的情報想要交易，也可以利用這樣的方法儘快進行交易。」
休掩飾自己的聲音，用比較滄桑的語氣道：「好的。」
這又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發起者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承諾。
她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靜等聚會的開始。
很快，又來了一個參會者，對方戴著跟休一樣款式的面具，穿著一樣的披風：「哦？新成員已經通過考核了？」
休微微一愣，有點沒明白對方怎麼認出自己是新成員的？
對方仿佛看出了休面具下的疑惑，他微笑道：「這個聚會有固定的成員，已經很久沒有納新了……嗯，好吧，主要是你的個子有些特別。」
休有些無奈，今天她還穿了墊高的鞋子，還是被發現了？
很快，其他成員陸續到來，在八點四十分左右的時候，休看到了自己的推薦人拜倫，雖然對方也戴著面具，但休知道那就是他。
又過了十幾分鐘，地下室的門打開，正如之前拜倫所描述的那樣，「首領」從地下室出來，不緊不慢地坐在了面朝大家的椅子上。
九點整，「首領」宣布：「聚會開始。
「很好，這次人來得很齊。」
戴著面具的奧狄斯微笑道：「首先我來介紹一下新成員。
「對新成員的調查已經於昨日結束，正如她的推薦人『獅子』所說，她有著東區的穩定渠道，有相關需求的人，可以找新成員。
「另外，為了方便稱呼，新成員要給自己起一個外號。」
「獅子」拜倫稍稍鬆了口氣，只要休通過了調查，他之前被休審問出來的情報就不算是泄密，也就不用受到懲罰。
休感覺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她想了一下便起身道：「貓頭鷹。」
奧狄斯心說：我以為你會選柯基呢。
大家禮貌性地鼓掌歡迎之後，聚會正式開始。
「獵犬」首先道：「『首領』，聽說有竊賊潛入了羅塞爾紀念展，我希望得到相關的情報。」
休微微一愣：什麼？竊賊潛入？我怎麼沒聽說？
前幾天她跟佛爾思還一起去過，看上去一切正常的樣子。
其他成員也對此很感興趣，但他們知道，這樣的情報肯定不是免費的，所以只是感興趣而已。
「50鎊。」奧狄斯開價道。
「沒問題。」「獵犬」一口答應下來。
奧狄斯接過侍者遞過來的可攜式書寫板，邊書寫可以用於交易的情報邊道：「你們繼續。」
脖子比常人長一些的「長頸鹿」好像明白了什麼：「所以『首領』收購羅塞爾大帝的「遺物」，是為了……」
他僅僅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
一個看上去胖胖的成員笑道：「『首領』不會以為，罪犯會傻乎乎地來賣羅塞爾大帝的「遺物」吧？」
大家紛紛側目。
女性成員「孔雀」道：「說實話，『大象』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一個奇蹟。」
「大象」是那位胖成員的代號，上次的聚會他沒來參加。
「獵犬」卻道：「不排除犯人之間會因為分贓不均發生內訌，也不排除犯人很缺錢。」
他攤了攤手：「用這種簡單的手法破獲的案子有很多。」
「好吧好吧。」「大象」擺了擺手道：「我需要一隻超凡生物做實驗，最好是獸類，最好已經制服，沒太大危險性的。」
其他成員微微愣了一下，才發現終於找到諷刺「大象」的機會了。
「誰會把超凡生物帶在身邊？」
「難道『大象』要實驗自己的力氣是否比超凡生物更大麼？」
「不，『大象』也是超凡生物，主要的能力是挑釁，說話難聽，讓人很想揍他。」
「哈哈哈~」
一時間，聚會現場變得十分歡快。
「大象」多次想要辯駁，卻被其他成員搶白，氣呼呼地坐在那裡道：「愚蠢的想法！」
這時候，奧狄斯書寫完情報，讓侍者交給「獵犬」，他微笑著對「大象」道：「你還是老老實實賣你的藥劑吧。」
他十分清楚，這傢伙就是「胖藥師」，具體名字忘記了，但他記得這個人。
「大象」嘆了口氣道：「我帶了不少藥劑過來，你們知道效果的，想要的儘管開口。
「哦，對了，我忘記有新人了，簡單介紹一下，我這裡有迅速治療傷勢的藥劑，有變得狂暴但更有力量的藥劑，有男人在……哦，抱歉，那種藥劑你好像不需要，除非你對你的丈夫或者男伴在夜裡的床上活動很不滿意。」
休本來都想詢問一下治療傷勢的藥劑了，結果聽到後面的時候，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象」的藥劑很快賣光，這時候「孔雀」突然道：「諸位，我得到了一個準確的消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是有主人的。」
這時候，上次沒有參會的「大象」有些奇怪：「什麼主人？」
「孔雀」大概給他解釋了一下。
休聽到「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竟然是一隻超凡生物的時候，內心比「大象」還要驚訝，接著她感嘆：為什麼我有一種，我不是生活在貝克蘭德的錯覺？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當中，為什麼還有這麼多隱情？
「大象」則在嘀咕：「它也有主人？有機會的話跟他交流一下。」
休在清晨六點多就準備完畢，等待來接自己參加聚會的馬車。
昨天晚上的《貝克蘭德郵報》上，刊登了關於聚會的時間信息，聚會於今天的9點召開。
佛爾思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出現在起居室：「休，我來給你送行。」
休哭笑不得：「佛爾思你難道忘記了麼？在羅塞爾大帝的影響下，『送行』還有其它的含義。」
佛爾思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我說的僅是字面意義，字面意義，嗯，再說你這次出去也不是很危險。」
咚咚咚~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但卻沒人叫門。
休朝佛爾思擺了擺手，打開門，看到了一位穿了一身黑衣的車夫。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做了個「請上車」的手勢。
休跳到馬車上，看到車廂裡面果然有一張銀色，刻著三個神秘學符號的面具，以及一件帶著兜帽的披風。
她把5蘇勒現金放在車坐上，然後戴上了面具，穿上了披風。
之後休就開始認真觀察周圍，好掌握自身的實時位置。
八點多，休來到了聚會地點。
早有侍者等在這裡，在請休進去的同時，侍者告訴休：「就算不是聚會的日期，您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寫信，或者本人親自來這裡尋求幫助。
「但『首領』只承諾，他能提供幫助的話，會提供幫助。
「如果幫不上忙，也請趕快去想別的辦法。
「另外，有什麼時效性很強的情報想要交易，也可以利用這樣的方法儘快進行交易。」
休掩飾自己的聲音，用比較滄桑的語氣道：「好的。」
這又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發起者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承諾。
她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靜等聚會的開始。
很快，又來了一個參會者，對方戴著跟休一樣款式的面具，穿著一樣的披風：「哦？新成員已經通過考核了？」
休微微一愣，有點沒明白對方怎麼認出自己是新成員的？
對方仿佛看出了休面具下的疑惑，他微笑道：「這個聚會有固定的成員，已經很久沒有納新了……嗯，好吧，主要是你的個子有些特別。」
休有些無奈，今天她還穿了墊高的鞋子，還是被發現了？
很快，其他成員陸續到來，在八點四十分左右的時候，休看到了自己的推薦人拜倫，雖然對方也戴著面具，但休知道那就是他。
又過了十幾分鐘，地下室的門打開，正如之前拜倫所描述的那樣，「首領」從地下室出來，不緊不慢地坐在了面朝大家的椅子上。
九點整，「首領」宣布：「聚會開始。
「很好，這次人來得很齊。」
戴著面具的奧狄斯微笑道：「首先我來介紹一下新成員。
「對新成員的調查已經於昨日結束，正如她的推薦人『獅子』所說，她有著東區的穩定渠道，有相關需求的人，可以找新成員。
「另外，為了方便稱呼，新成員要給自己起一個外號。」
「獅子」拜倫稍稍鬆了口氣，只要休通過了調查，他之前被休審問出來的情報就不算是泄密，也就不用受到懲罰。
休感覺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她想了一下便起身道：「貓頭鷹。」
奧狄斯心說：我以為你會選柯基呢。
大家禮貌性地鼓掌歡迎之後，聚會正式開始。
「獵犬」首先道：「『首領』，聽說有竊賊潛入了羅塞爾紀念展，我希望得到相關的情報。」
休微微一愣：什麼？竊賊潛入？我怎麼沒聽說？
前幾天她跟佛爾思還一起去過，看上去一切正常的樣子。
其他成員也對此很感興趣，但他們知道，這樣的情報肯定不是免費的，所以只是感興趣而已。
「50鎊。」奧狄斯開價道。
「沒問題。」「獵犬」一口答應下來。
奧狄斯接過侍者遞過來的可攜式書寫板，邊書寫可以用於交易的情報邊道：「你們繼續。」
脖子比常人長一些的「長頸鹿」好像明白了什麼：「所以『首領』收購羅塞爾大帝的「遺物」，是為了……」
他僅僅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
一個看上去胖胖的成員笑道：「『首領』不會以為，罪犯會傻乎乎地來賣羅塞爾大帝的「遺物」吧？」
大家紛紛側目。
女性成員「孔雀」道：「說實話，『大象』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一個奇蹟。」
「大象」是那位胖成員的代號，上次的聚會他沒來參加。
「獵犬」卻道：「不排除犯人之間會因為分贓不均發生內訌，也不排除犯人很缺錢。」
他攤了攤手：「用這種簡單的手法破獲的案子有很多。」
「好吧好吧。」「大象」擺了擺手道：「我需要一隻超凡生物做實驗，最好是獸類，最好已經制服，沒太大危險性的。」
其他成員微微愣了一下，才發現終於找到諷刺「大象」的機會了。
「誰會把超凡生物帶在身邊？」
「難道『大象』要實驗自己的力氣是否比超凡生物更大麼？」
「不，『大象』也是超凡生物，主要的能力是挑釁，說話難聽，讓人很想揍他。」
「哈哈哈~」
一時間，聚會現場變得十分歡快。
「大象」多次想要辯駁，卻被其他成員搶白，氣呼呼地坐在那裡道：「愚蠢的想法！」
這時候，奧狄斯書寫完情報，讓侍者交給「獵犬」，他微笑著對「大象」道：「你還是老老實實賣你的藥劑吧。」
他十分清楚，這傢伙就是「胖藥師」，具體名字忘記了，但他記得這個人。
「大象」嘆了口氣道：「我帶了不少藥劑過來，你們知道效果的，想要的儘管開口。
「哦，對了，我忘記有新人了，簡單介紹一下，我這裡有迅速治療傷勢的藥劑，有變得狂暴但更有力量的藥劑，有男人在……哦，抱歉，那種藥劑你好像不需要，除非你對你的丈夫或者男伴在夜裡的床上活動很不滿意。」
休本來都想詢問一下治療傷勢的藥劑了，結果聽到後面的時候，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象」的藥劑很快賣光，這時候「孔雀」突然道：「諸位，我得到了一個準確的消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是有主人的。」
這時候，上次沒有參會的「大象」有些奇怪：「什麼主人？」
「孔雀」大概給他解釋了一下。
休聽到「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竟然是一隻超凡生物的時候，內心比「大象」還要驚訝，接著她感嘆：為什麼我有一種，我不是生活在貝克蘭德的錯覺？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當中，為什麼還有這麼多隱情？
「大象」則在嘀咕：「它也有主人？有機會的話跟他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