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世間苦樂知有幾
中考的腳步越來越近，公孫清河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進鍵。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著沉甸甸的書包，穿梭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晚上，公孫清河在檯燈下埋頭苦讀，書桌上堆滿了各種複習資料。他的眼睛布滿血絲，手中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這道數學題怎麼這麼難！」公孫清河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把筆扔在一邊。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裡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中考要是考不好怎麼辦？未來該怎麼辦？」他喃喃自語道。
而此時，姐姐公孫碧荷也在經歷著自己的煩惱。她一邊在醫院忙碌地工作，一邊攻讀在職研究生。
「這論文怎麼這麼難寫！」公孫碧荷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屏幕發愁。
最惱人的是，葉浩打不了電話，卻不停地給她發消息，尤其這幾天，還跑到醫院來找她。
她不想談沒有結果的戀愛。
這讓她感到很煩!
她揉了揉太陽穴，想起自己在學業上的壓力，還有曾經那段失敗的感情，心中充滿了困惑。「人生的苦樂到底有多少？為什麼我總是在困境中掙扎？」
這麼想著，她索性起身，走出宿舍。
並無處可去，離宿舍不遠的地方，有個口袋公園，她打算過去走走，手機忽然亮了起來，原來是快遞到了。
公孫碧荷決定取了快遞再說。
她很少買東西，有很久沒來這家快遞驛站了。
老闆是一對年齡六十左右的老夫婦。取件方式已變了，男老闆讓她用淘寶掃碼，公孫碧荷依言打開淘寶，掃了碼，提示紫燈亮。
公孫碧荷不知啥意思，問了老闆，有個取快遞的女子說，「這裡有一個紫燈亮了。」
男老闆走過去，取下快遞遞給公孫碧荷。
公孫碧荷這才明白，原來是每個快遞上夾了個小燈，掃描會提醒燈亮。
這個小小的玩意居然大大減少了取件人員的麻煩。
科技還真是讓生活變得越來越美好啊。
這麼想著，公孫碧荷忽然覺得心情美麗了起來。
包裹里一定是自己前天網購的腰帶，這段時間媽媽可能是坐的時間久了些，她覺得腰不太舒服，有時還感到疼。
她帶媽媽在醫院檢查了一下，居然有些輕微的腰椎盤突出。
聽醫生的，她給媽媽買了個腰帶，腰疼時可以固定下腰。
現在，她對包裹不敢興趣，她要給清河打個電話，聊聊剛才的發現，讓清河好好學習，趕明兒學個人工智慧專業。
電話打過去，秒被接起。
她才開口，電話那頭的清河，就急著給她分享他的故事。
原來，就在昨天，公孫清河放學回家，剛打開臥室的門，就發現不知從哪裡來的兩條流浪狗跑了進來。其中一條還直接跳到了他的床上，嚇得他大叫起來。
「哎呀！快下去！」公孫清河一邊喊一邊試圖把狗趕下去。
那隻狗卻不為所動，還在床上撒歡。公孫清河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狗弄下去，累得氣喘吁吁。
「這都什麼事兒啊！」他無奈地向聞聲而來的朱晴抱怨著。
「哎呀，一定是我進門時忘關門了。」
「鍋里煮著湯，我去看看。你自己到柜子頂上拿套乾淨床單被子。」
不等公孫清河吱聲，朱晴說完就急忙向廚房走去。
公孫清河根據媽媽的提示，從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單，把被狗弄髒的床褥徹底換掉，才放下心來。
到了夜裡，公孫清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他夢見了一條四腳蛇，那蛇吐著信子，向他爬來。
就在他驚慌失措時，媽媽一手抓起蛇，用大剪刀把蛇快速剪成兩半，甩了出去。
兩隻髒狗跑來，其中一隻是弄髒他床的那隻。
公孫碧清河地驚醒，冷汗濕透了後背。「怎麼會做這麼可怕的夢！」他心有餘悸地喘著氣。
「你這是壓力太大了，放輕鬆點，老弟。」公孫碧荷聽完寬慰道。
「我想也是的。」
「哎呀，你不需那麼拼的，現在人工智慧時代，我們生而逢時，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就在剛剛，我取快遞時......」
公孫碧荷一股腦地分享完自己掃碼用燈取快遞的心得體會。
為了不讓公孫清河有壓力，她沒再說讓他好好學習，將來學人工智慧的事兒。
通話時間並不長，但，姐弟二人都感覺很輕鬆。
第二天，公孫清河依舊早早地起來複習功課。他看著窗外的陽光，暗暗給自己打氣：「不管怎樣，我都要努力拼一把！」
公孫碧荷也調整好了心情，準備繼續投入到學習和工作中。
還要投入到新一場戀愛中。
準確地說是要回歸到原來的戀愛中。
怎麼回事?
原來，她收到的包裹並非是她給媽媽買的腰帶，而是葉浩寄給她的。
包裹里不是別的，卻是葉浩的購房合同。
原來，葉浩用自己攢的錢，在她工作的地方買了間不算大的房子，已經首付。
他決心和她一起，不讓父母影響他們的關係。
他可以來找她的，卻選擇用寄包裹的方式，鑰匙也寄了過來，還附帶了一封長長的抒情信。
公孫碧荷不曉得打動自己的是什麼，也許都有。
周末，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頓飯。
公孫清河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姐，我最近壓力真的好大。夜裡老做噩夢。我們班池一苔每次都考年級第一，我怎麼追也追不上。」
公孫碧荷安慰道：「清河，別只盯著別人，抓好課堂，把基礎打牢，你也可以的。」
公孫清河又說：「我最近寫作業常常寫到夜裡 12點以後。」
媽媽聽了說道：「如果考上好的高中是以犧牲健康為代價，那不上也罷。」
公孫碧荷聽了媽媽的話，不禁想到自己在醫院也常常加夜班，她開始思考人生真正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迎來了中考。考場外，人頭攢動，家長們殷切的目光，考生們緊張的神情，構成了一幅凝重的畫面。公孫清河站在考場門口，手心出汗，心跳急速。
「加油，清河！」媽媽和姐姐的鼓勵聲在耳邊響起。
鈴聲響起，考試開始。公孫清河坐在考桌前，先考的是語文。當他拿到試卷，看到密密麻麻的題目，心中一陣焦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答題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糟糕，時間可能不夠了！」公孫清河愈發緊張，手心裡的汗把筆都浸濕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加快答題速度。
終於，在考試結束鈴聲響起的前一刻，公孫清河完成了試卷。
走出考場，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考試，公孫清河逐漸調整好了狀態。
中考結束後，他看著熟悉的校園，心中感慨萬千。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盡力了。」公孫清河默默地想。
晚上，公孫清河在檯燈下埋頭苦讀，書桌上堆滿了各種複習資料。他的眼睛布滿血絲，手中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這道數學題怎麼這麼難！」公孫清河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把筆扔在一邊。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裡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中考要是考不好怎麼辦？未來該怎麼辦？」他喃喃自語道。
而此時，姐姐公孫碧荷也在經歷著自己的煩惱。她一邊在醫院忙碌地工作，一邊攻讀在職研究生。
「這論文怎麼這麼難寫！」公孫碧荷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屏幕發愁。
最惱人的是，葉浩打不了電話，卻不停地給她發消息，尤其這幾天，還跑到醫院來找她。
她不想談沒有結果的戀愛。
這讓她感到很煩!
她揉了揉太陽穴，想起自己在學業上的壓力，還有曾經那段失敗的感情，心中充滿了困惑。「人生的苦樂到底有多少？為什麼我總是在困境中掙扎？」
這麼想著，她索性起身，走出宿舍。
並無處可去，離宿舍不遠的地方，有個口袋公園，她打算過去走走，手機忽然亮了起來，原來是快遞到了。
公孫碧荷決定取了快遞再說。
她很少買東西，有很久沒來這家快遞驛站了。
老闆是一對年齡六十左右的老夫婦。取件方式已變了，男老闆讓她用淘寶掃碼，公孫碧荷依言打開淘寶，掃了碼，提示紫燈亮。
公孫碧荷不知啥意思，問了老闆，有個取快遞的女子說，「這裡有一個紫燈亮了。」
男老闆走過去，取下快遞遞給公孫碧荷。
公孫碧荷這才明白，原來是每個快遞上夾了個小燈，掃描會提醒燈亮。
這個小小的玩意居然大大減少了取件人員的麻煩。
科技還真是讓生活變得越來越美好啊。
這麼想著，公孫碧荷忽然覺得心情美麗了起來。
包裹里一定是自己前天網購的腰帶，這段時間媽媽可能是坐的時間久了些，她覺得腰不太舒服，有時還感到疼。
她帶媽媽在醫院檢查了一下，居然有些輕微的腰椎盤突出。
聽醫生的，她給媽媽買了個腰帶，腰疼時可以固定下腰。
現在，她對包裹不敢興趣，她要給清河打個電話，聊聊剛才的發現，讓清河好好學習，趕明兒學個人工智慧專業。
電話打過去，秒被接起。
她才開口，電話那頭的清河，就急著給她分享他的故事。
原來，就在昨天，公孫清河放學回家，剛打開臥室的門，就發現不知從哪裡來的兩條流浪狗跑了進來。其中一條還直接跳到了他的床上，嚇得他大叫起來。
「哎呀！快下去！」公孫清河一邊喊一邊試圖把狗趕下去。
那隻狗卻不為所動，還在床上撒歡。公孫清河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狗弄下去，累得氣喘吁吁。
「這都什麼事兒啊！」他無奈地向聞聲而來的朱晴抱怨著。
「哎呀，一定是我進門時忘關門了。」
「鍋里煮著湯，我去看看。你自己到柜子頂上拿套乾淨床單被子。」
不等公孫清河吱聲，朱晴說完就急忙向廚房走去。
公孫清河根據媽媽的提示，從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單，把被狗弄髒的床褥徹底換掉，才放下心來。
到了夜裡，公孫清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他夢見了一條四腳蛇，那蛇吐著信子，向他爬來。
就在他驚慌失措時，媽媽一手抓起蛇，用大剪刀把蛇快速剪成兩半，甩了出去。
兩隻髒狗跑來，其中一隻是弄髒他床的那隻。
公孫碧清河地驚醒，冷汗濕透了後背。「怎麼會做這麼可怕的夢！」他心有餘悸地喘著氣。
「你這是壓力太大了，放輕鬆點，老弟。」公孫碧荷聽完寬慰道。
「我想也是的。」
「哎呀，你不需那麼拼的，現在人工智慧時代，我們生而逢時，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就在剛剛，我取快遞時......」
公孫碧荷一股腦地分享完自己掃碼用燈取快遞的心得體會。
為了不讓公孫清河有壓力，她沒再說讓他好好學習，將來學人工智慧的事兒。
通話時間並不長，但，姐弟二人都感覺很輕鬆。
第二天，公孫清河依舊早早地起來複習功課。他看著窗外的陽光，暗暗給自己打氣：「不管怎樣，我都要努力拼一把！」
公孫碧荷也調整好了心情，準備繼續投入到學習和工作中。
還要投入到新一場戀愛中。
準確地說是要回歸到原來的戀愛中。
怎麼回事?
原來，她收到的包裹並非是她給媽媽買的腰帶，而是葉浩寄給她的。
包裹里不是別的，卻是葉浩的購房合同。
原來，葉浩用自己攢的錢，在她工作的地方買了間不算大的房子，已經首付。
他決心和她一起，不讓父母影響他們的關係。
他可以來找她的，卻選擇用寄包裹的方式，鑰匙也寄了過來，還附帶了一封長長的抒情信。
公孫碧荷不曉得打動自己的是什麼，也許都有。
周末，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頓飯。
公孫清河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姐，我最近壓力真的好大。夜裡老做噩夢。我們班池一苔每次都考年級第一，我怎麼追也追不上。」
公孫碧荷安慰道：「清河，別只盯著別人，抓好課堂，把基礎打牢，你也可以的。」
公孫清河又說：「我最近寫作業常常寫到夜裡 12點以後。」
媽媽聽了說道：「如果考上好的高中是以犧牲健康為代價，那不上也罷。」
公孫碧荷聽了媽媽的話，不禁想到自己在醫院也常常加夜班，她開始思考人生真正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迎來了中考。考場外，人頭攢動，家長們殷切的目光，考生們緊張的神情，構成了一幅凝重的畫面。公孫清河站在考場門口，手心出汗，心跳急速。
「加油，清河！」媽媽和姐姐的鼓勵聲在耳邊響起。
鈴聲響起，考試開始。公孫清河坐在考桌前，先考的是語文。當他拿到試卷，看到密密麻麻的題目，心中一陣焦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答題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糟糕，時間可能不夠了！」公孫清河愈發緊張，手心裡的汗把筆都浸濕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加快答題速度。
終於，在考試結束鈴聲響起的前一刻，公孫清河完成了試卷。
走出考場，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考試，公孫清河逐漸調整好了狀態。
中考結束後，他看著熟悉的校園，心中感慨萬千。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盡力了。」公孫清河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