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莫須有的內部奸細
文玉屏為了幫助賀勝解圍,慌說韓欣然是自己的表姐,竟然讓他產生了所謂的誤解,到哪兒說理去啊?
其實,按賀勝的智商腦袋稍一轉彎兒,就能想通事情的前因後果。一是他不願意往深里想,二是近段時間接連的受到的「刺激」氣糊塗了。於是,每次從文玉屏身邊走過時,他都「奸細、奸細」地喊,氣得文玉屏直掉眼淚。
大哥遇到麻煩,小弟必須得去擺平啊,否則還怎麼在江湖上混?秦奇便拉著喬武,課間找到文玉屏。
文玉屏一肚子委屈,說道:好人難做。他怎麼能是這樣的人?抓瞎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秦奇笑嘻嘻地答:下貨兒做好了最有滋味。我就喜歡吃……
見文玉屏臉色不悅,喬武趕緊拉了秦奇一下。
「秦奇,你是不是沒話兒找話兒吧?」文玉屏瞪著秦奇道。
秦奇:聽我給你解釋,「奸」是表示聰明,「細」是表示細心。我大哥是個含蓄的人,意思是誇你呢。
文玉屏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是高中生,幼兒園早就畢業了!
喬武埋怨秦奇:你的嘴啊,跑兩列火車都寬綽兒。
「師傅,要不——你來?」
「你倆誰都別來了。解鈴還需系鈴人。謝謝二位的好意,你倆的好心我不會當成驢肝肺的。」文玉屏說完扭頭就走。
秦奇歪著頭:師傅,她是夸咱們還是罵咱們呢?
喬武擺弄了一下護腕,說:就當好話聽吧。
兩人又轉過頭去都勸賀勝,說些文玉屏不可能是奸細、她是在幫你之類的老生常談。
賀勝:幫我?她有那好心。
「肯定有啊——大哥。」秦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她對你——那是純真的——同學之情啊。」
喬武偷偷踢了秦奇一下,對賀勝說:其實,你應該明白,如果不是文玉屏中間出手,承認——當然,是假的啊——承認韓欣然是她表姐,軒轅大俠能善罷甘休?如果真追查到底,又該牽扯到你的「桃花史」了。你想,你細想……
賀勝不語。
喬武:當然,你可能還想知道誰是奸細,誰通知的韓欣然咱們要去騎行春遊,在咱們班知道這事的可不在少數啊。現在看來,再繼續追查到底有意義嗎?
「對啊,意義何在?和我們美好的生活相比,那就是毛毛雨啦。」
賀勝:你可少啦吧。你肚子好啊?
秦奇:我還魚子醬呢。
賀勝:滾蛋。還意義?哪有那麼多的意義,我就是閒的!
秦奇突發奇想,扯過一張演算紙,然後寫上「韓×然」給賀勝看。
賀勝以手抵著下巴說:「韓」乘以「然」,等於「韓然」?你把「欣」弄哪兒去了,是怕我「寒心」嘛?
秦奇:你再想,你再細想……
賀勝不耐煩了:細想個屁。有屁就快放個響兒!
秦奇說:我寫的不是「韓」乘以「然」,是「韓某然」,你好好想想,在你身邊像陰魂不散的還有誰叫「韓某然」的?
賀勝突然想到了是——韓浩然。
喬武:韓——浩然——浩然正氣——他卻沒有啊——
賀勝: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秦奇提醒道:就是韓浩然。我可觀察著呢,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沒有騷擾你了,你不覺得韓欣然和韓浩然有必然的關聯嗎?比如說——親戚關係?
喬武:秦奇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親戚,不是我秦奇!師傅,你沒七老八十呢長的是什麼耳朵啊?我的意思是倆人都姓韓,名字最後一個字都是然,他們會不會——」
賀勝:你的意思是,韓浩然是奸細?可我沒跟他說過要去景區的事兒啊?
秦奇:這個嘛——就得慢慢往細里調查了。
突然,喬武的臉色微微一變,趕緊說:快走,該上課了。
…………
關於賀勝將要受到學校處分、後又平安無事的消息,韓欣然是極為關注的。一段時間之後,她再次主動來找賀勝。
賀勝質問她是不是和韓浩然是親戚。韓欣然先是驚訝,馬上就承認了,並全盤講了出來自己當初接近賀勝的「卑鄙」目的,以及後來真的從心底喜歡上了他。
韓欣然主打的是真誠,想通過以誠相待感動賀勝。事與願違,火爆少年立時大怒,對她所作所為非常反感,認為是對自己的極大侮辱。
韓欣然很是傷心,沒料到自己在賀勝的眼裡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哭沒有用,眼淚能解決問題嗎?如果哭能解決問題,世界早就和平了。」賀勝像個冷麵哲人那樣嚴肅得臉上肉絲險些橫向排列,頓了一下又問,「我們去黃山景區春遊,是不是文玉屏告訴你的?」
韓欣然抬起頭看向遠處,冷冷地回答:不是。之前,我和文玉屏根本不認識。
「噢?」賀勝又追問,「那是誰通知你的?是韓浩然?」
「是的,是我堂哥告訴我的。」
「秦奇小混蛋有兩下子啊,蒙對了。」賀勝小聲嘀咕完,又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你得問他啊?問我幹什麼?」
韓欣然反問道,她其實的確不知道其中的原委。而且,明顯是生氣了。
兩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韓欣然便低頭走開了。
從此,韓欣然與賀勝的聯繫就少了。即使到黃山市第一中學來,也是偷偷的、遠遠的看著賀勝。她的心裡還是惦記著、記掛著這個不一樣的高中男生……
…………
高二是整個高中的關鍵時期,學習的緊張程度可想而知,特別是作為承上啟下的高二的下學期。
雖然嘴上說得挺硬氣,賀勝還是會時不時地想起與班主任侯魁的約定。當然,往往是三分鐘或者是三小時熱血,之後又暗暗罵道:滾動出去又得怎樣?滾動是轉動與位移的平面複合運動,比滑行跑得更快更省力!
韓欣然不來攪擾,韓浩然就跑出來作梗了。
那天,韓浩然和鐵桿小弟鄭亨倫、陳哈奇在街頭閒逛,突然發現一個冰激凌店外的遮陽傘下坐著熟悉的身影。他跳前兩步再一瞅,樂了,晃晃蕩盪地走了上去。
「三位挺悠閒啊,是讓學校給開除了吧?不對,應該是察看,察看完了開除,開除完了呢——那就秋後問斬了。」
韓浩然說完便哈哈大笑,兩個小弟立即陪著笑得地動山搖。
喬武「呼」的站起來,大喊:韓浩然,你想怎麼樣?
「別瞎叫喚,顯你嗓門兒大啊?聽我大哥的!」長發亂飄的鄭亨倫說道。
「是啊,就算你嗓門兒大,還能大過驢的嗓門兒啊?小心我們掏你!」陳哈奇又自顧自地笑起來。
賀勝和秦奇見事情不妙啊,快速站了起來,對三人斜眼而視。
秦奇拉了一下喬武,笑著說:師傅,我們當然沒有他們的嗓門兒大。三位,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坐下來,我請——
「免了!」韓浩然一揮手,卻瞅著賀勝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硬實,愣是堅強地活著。生活就像爬山,只有意志堅強的人,才能到達頂峰。但是,你除外!放心,我還有大招兒等著你呢。」
賀勝:以為我怕你呢唄?齷齪!
「我錯?大哥,他承認錯誤了。」鄭亨倫樂了。
陳哈奇:簡簡單單認個錯就完了?不好使!惹我大哥,那就掏他!
韓浩然一擺手狠狠瞪了二人三眼。
「韓浩然,賀勝是我同學,是我好哥們兒,你要動他必須先問問我的拳頭!」喬武說完,把拳頭在韓浩然面前晃了晃。
「戴著護腕呢?跟我顯擺是名牌唄?」韓浩然冷笑一聲,又壞壞地說,「還是先問問你自己的良心吧——奸細!」
喬武立時漲紅了臉:你——
賀勝一愣,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韓浩然,韓欣然是你指使的?
「正是鄙人。」
秦奇小聲:確實是屬於「二」的那種人,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賀勝:是你告訴她我們要去黃山景區騎行春遊?
「對。」
「你怎麼知道的我去騎行春遊?」
韓浩然嘴一歪,說道:那問你身邊人啊?
喬武和秦奇大驚。
賀勝:姓韓的,你嘴上抹砒霜了,說出這麼毒的話?
秦奇:就是啊。你昨天吃米屍了,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住——閉——關上嘴!」韓浩然剛要發作,轉念一想又冷靜下來,陰陽怪氣地說,「恭喜你,賀勝,沒被開除是老天再留你蹦躂幾天。奸細就在你自己的身邊呢,好好查查吧。江湖上很多老大紛紛落馬,多少門派驟然毀滅,表面上看是被對手擊敗的,其實是被心腹親信出賣造成的。記住,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但是——你賀勝可能不懂,還是太年輕啊……」
韓浩然說完瀟灑地轉身離去,鄭、陳二人屁顛兒屁顛兒跟上。
「瞅他倆,真像小哈士奇……」秦奇正說著,見賀勝乜斜著自己,趕緊住口。
賀勝心裡不平靜了。其實,他開始確實懷疑過是秦奇,並不是因為他不忠誠,而是嘴太碎容易言多必失。現在韓浩然給劃定了範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可是秦奇死活不承認,立即表忠心。喬武跟著有樣學樣。
其實,按賀勝的智商腦袋稍一轉彎兒,就能想通事情的前因後果。一是他不願意往深里想,二是近段時間接連的受到的「刺激」氣糊塗了。於是,每次從文玉屏身邊走過時,他都「奸細、奸細」地喊,氣得文玉屏直掉眼淚。
大哥遇到麻煩,小弟必須得去擺平啊,否則還怎麼在江湖上混?秦奇便拉著喬武,課間找到文玉屏。
文玉屏一肚子委屈,說道:好人難做。他怎麼能是這樣的人?抓瞎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秦奇笑嘻嘻地答:下貨兒做好了最有滋味。我就喜歡吃……
見文玉屏臉色不悅,喬武趕緊拉了秦奇一下。
「秦奇,你是不是沒話兒找話兒吧?」文玉屏瞪著秦奇道。
秦奇:聽我給你解釋,「奸」是表示聰明,「細」是表示細心。我大哥是個含蓄的人,意思是誇你呢。
文玉屏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是高中生,幼兒園早就畢業了!
喬武埋怨秦奇:你的嘴啊,跑兩列火車都寬綽兒。
「師傅,要不——你來?」
「你倆誰都別來了。解鈴還需系鈴人。謝謝二位的好意,你倆的好心我不會當成驢肝肺的。」文玉屏說完扭頭就走。
秦奇歪著頭:師傅,她是夸咱們還是罵咱們呢?
喬武擺弄了一下護腕,說:就當好話聽吧。
兩人又轉過頭去都勸賀勝,說些文玉屏不可能是奸細、她是在幫你之類的老生常談。
賀勝:幫我?她有那好心。
「肯定有啊——大哥。」秦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她對你——那是純真的——同學之情啊。」
喬武偷偷踢了秦奇一下,對賀勝說:其實,你應該明白,如果不是文玉屏中間出手,承認——當然,是假的啊——承認韓欣然是她表姐,軒轅大俠能善罷甘休?如果真追查到底,又該牽扯到你的「桃花史」了。你想,你細想……
賀勝不語。
喬武:當然,你可能還想知道誰是奸細,誰通知的韓欣然咱們要去騎行春遊,在咱們班知道這事的可不在少數啊。現在看來,再繼續追查到底有意義嗎?
「對啊,意義何在?和我們美好的生活相比,那就是毛毛雨啦。」
賀勝:你可少啦吧。你肚子好啊?
秦奇:我還魚子醬呢。
賀勝:滾蛋。還意義?哪有那麼多的意義,我就是閒的!
秦奇突發奇想,扯過一張演算紙,然後寫上「韓×然」給賀勝看。
賀勝以手抵著下巴說:「韓」乘以「然」,等於「韓然」?你把「欣」弄哪兒去了,是怕我「寒心」嘛?
秦奇:你再想,你再細想……
賀勝不耐煩了:細想個屁。有屁就快放個響兒!
秦奇說:我寫的不是「韓」乘以「然」,是「韓某然」,你好好想想,在你身邊像陰魂不散的還有誰叫「韓某然」的?
賀勝突然想到了是——韓浩然。
喬武:韓——浩然——浩然正氣——他卻沒有啊——
賀勝: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秦奇提醒道:就是韓浩然。我可觀察著呢,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沒有騷擾你了,你不覺得韓欣然和韓浩然有必然的關聯嗎?比如說——親戚關係?
喬武:秦奇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親戚,不是我秦奇!師傅,你沒七老八十呢長的是什麼耳朵啊?我的意思是倆人都姓韓,名字最後一個字都是然,他們會不會——」
賀勝:你的意思是,韓浩然是奸細?可我沒跟他說過要去景區的事兒啊?
秦奇:這個嘛——就得慢慢往細里調查了。
突然,喬武的臉色微微一變,趕緊說:快走,該上課了。
…………
關於賀勝將要受到學校處分、後又平安無事的消息,韓欣然是極為關注的。一段時間之後,她再次主動來找賀勝。
賀勝質問她是不是和韓浩然是親戚。韓欣然先是驚訝,馬上就承認了,並全盤講了出來自己當初接近賀勝的「卑鄙」目的,以及後來真的從心底喜歡上了他。
韓欣然主打的是真誠,想通過以誠相待感動賀勝。事與願違,火爆少年立時大怒,對她所作所為非常反感,認為是對自己的極大侮辱。
韓欣然很是傷心,沒料到自己在賀勝的眼裡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哭沒有用,眼淚能解決問題嗎?如果哭能解決問題,世界早就和平了。」賀勝像個冷麵哲人那樣嚴肅得臉上肉絲險些橫向排列,頓了一下又問,「我們去黃山景區春遊,是不是文玉屏告訴你的?」
韓欣然抬起頭看向遠處,冷冷地回答:不是。之前,我和文玉屏根本不認識。
「噢?」賀勝又追問,「那是誰通知你的?是韓浩然?」
「是的,是我堂哥告訴我的。」
「秦奇小混蛋有兩下子啊,蒙對了。」賀勝小聲嘀咕完,又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你得問他啊?問我幹什麼?」
韓欣然反問道,她其實的確不知道其中的原委。而且,明顯是生氣了。
兩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韓欣然便低頭走開了。
從此,韓欣然與賀勝的聯繫就少了。即使到黃山市第一中學來,也是偷偷的、遠遠的看著賀勝。她的心裡還是惦記著、記掛著這個不一樣的高中男生……
…………
高二是整個高中的關鍵時期,學習的緊張程度可想而知,特別是作為承上啟下的高二的下學期。
雖然嘴上說得挺硬氣,賀勝還是會時不時地想起與班主任侯魁的約定。當然,往往是三分鐘或者是三小時熱血,之後又暗暗罵道:滾動出去又得怎樣?滾動是轉動與位移的平面複合運動,比滑行跑得更快更省力!
韓欣然不來攪擾,韓浩然就跑出來作梗了。
那天,韓浩然和鐵桿小弟鄭亨倫、陳哈奇在街頭閒逛,突然發現一個冰激凌店外的遮陽傘下坐著熟悉的身影。他跳前兩步再一瞅,樂了,晃晃蕩盪地走了上去。
「三位挺悠閒啊,是讓學校給開除了吧?不對,應該是察看,察看完了開除,開除完了呢——那就秋後問斬了。」
韓浩然說完便哈哈大笑,兩個小弟立即陪著笑得地動山搖。
喬武「呼」的站起來,大喊:韓浩然,你想怎麼樣?
「別瞎叫喚,顯你嗓門兒大啊?聽我大哥的!」長發亂飄的鄭亨倫說道。
「是啊,就算你嗓門兒大,還能大過驢的嗓門兒啊?小心我們掏你!」陳哈奇又自顧自地笑起來。
賀勝和秦奇見事情不妙啊,快速站了起來,對三人斜眼而視。
秦奇拉了一下喬武,笑著說:師傅,我們當然沒有他們的嗓門兒大。三位,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坐下來,我請——
「免了!」韓浩然一揮手,卻瞅著賀勝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硬實,愣是堅強地活著。生活就像爬山,只有意志堅強的人,才能到達頂峰。但是,你除外!放心,我還有大招兒等著你呢。」
賀勝:以為我怕你呢唄?齷齪!
「我錯?大哥,他承認錯誤了。」鄭亨倫樂了。
陳哈奇:簡簡單單認個錯就完了?不好使!惹我大哥,那就掏他!
韓浩然一擺手狠狠瞪了二人三眼。
「韓浩然,賀勝是我同學,是我好哥們兒,你要動他必須先問問我的拳頭!」喬武說完,把拳頭在韓浩然面前晃了晃。
「戴著護腕呢?跟我顯擺是名牌唄?」韓浩然冷笑一聲,又壞壞地說,「還是先問問你自己的良心吧——奸細!」
喬武立時漲紅了臉:你——
賀勝一愣,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韓浩然,韓欣然是你指使的?
「正是鄙人。」
秦奇小聲:確實是屬於「二」的那種人,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賀勝:是你告訴她我們要去黃山景區騎行春遊?
「對。」
「你怎麼知道的我去騎行春遊?」
韓浩然嘴一歪,說道:那問你身邊人啊?
喬武和秦奇大驚。
賀勝:姓韓的,你嘴上抹砒霜了,說出這麼毒的話?
秦奇:就是啊。你昨天吃米屍了,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住——閉——關上嘴!」韓浩然剛要發作,轉念一想又冷靜下來,陰陽怪氣地說,「恭喜你,賀勝,沒被開除是老天再留你蹦躂幾天。奸細就在你自己的身邊呢,好好查查吧。江湖上很多老大紛紛落馬,多少門派驟然毀滅,表面上看是被對手擊敗的,其實是被心腹親信出賣造成的。記住,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但是——你賀勝可能不懂,還是太年輕啊……」
韓浩然說完瀟灑地轉身離去,鄭、陳二人屁顛兒屁顛兒跟上。
「瞅他倆,真像小哈士奇……」秦奇正說著,見賀勝乜斜著自己,趕緊住口。
賀勝心裡不平靜了。其實,他開始確實懷疑過是秦奇,並不是因為他不忠誠,而是嘴太碎容易言多必失。現在韓浩然給劃定了範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可是秦奇死活不承認,立即表忠心。喬武跟著有樣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