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抉擇
「日本東洋武術刀，起源借鑑於中國的唐刀，所以論玩刀，我們中國人是他們東洋人的祖宗。」志遠道。
「好了，鬼子特戰隊全部消滅，總算也是為大哥報仇了。我們重新修整一下山寨，重新部署工事，除了之前加強的各個明哨、暗哨、流動哨以外。在後山、鷹嘴岩這些地方也要安排崗哨，防止鬼子再從後方絕壁摸上來。天齊兄弟，你去安排兄弟們布置下去吧。」
「好的！」天齊領命。
這時候，天生從後山崖洞進來了。他還不知道淺野已經撤回嘉山城，端木特戰隊被消滅的事情。所以仍從後山崖洞上來。
「天生這兩天踩到什麼盤子？」志遠道。
「聽說周邊的一些地區鄞縣、衢縣、義烏、紹興等地發生了大規模的瘟疫，瘟疫的種類有鼠疫、霍亂、傷寒、痢疾、白喉、炭疽。瘟疫傳染性很強，傳播所到之處一片屍橫遍野，滿地哀鴻，都成了人間地獄。大家都在說是鬼子乾的。
紹興瀝海當地有人曾發現過鬼子飛機散放大量白色粉末，有的地方是發現鬼子投放下陶瓷炸彈，這種炸彈爆炸性、燃燒性不強，但是掉落地面炸裂后里面的東西擴散性很強。」天生道。
「就是鬼子乾的無疑。我前兩天到的賈先生那裡。賈先生和我說起過，鬼子在研發、實驗化學武器毒氣彈，還有細菌武器鼠疫、霍亂、炭疽病毒等。沒想到這麼快，已經開始投放了。」志遠道。
「這些鬼子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都是些畜生！」天驕道。
「天殺的小鬼子，這是想滅了我們中國人」
「跟他們干到底，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眾兄弟們個個義憤填膺。
……
翌日，山腳下行來一輛吉普車，從車上下來兩人。一位身著國軍衣服，一位身著中山裝，一頂圓禮帽，手上拄著一根文明杖。
兩人前行幾步，只見那穿軍裝的開始喊話：
「鷹窠山寨的兄弟們，我們是國軍的，這位是國軍特派員。求見你們的軍師趙志遠趙營長，有要事相商。」
天齊下來核實情況，穿軍裝一臉不屑的表示：
「還用核實嗎？瞧我穿的正牌國軍衣服，如假包換!」
「現在非常時期，前幾天剛剛被鬼子的特戰隊攻入山寨，人家可是都會講中國話。再弄幾件衣服穿上，你說是國軍就是國軍，是特派員就是特派員了？！」
「是是是，這位兄弟說得有道理，來來，我們配合，給這是我的證件。李副官，你也出示一下證件。眾英雄們客氣點。」
檢查完兩人證件，天齊上山回報。一會下來還是照規矩，兩人各蒙上眼罩。穿軍裝的表示不悅，也只得服從。
山寨中、聚義廳門前掛滿白布條子，兄弟們也都腰間繫著白布。天驕更是穿著孝服。
志遠上前把二人引進聚義廳會議桌旁落座。
「二位見諒，照顧不周，這不前兩天遭遇鬼子特戰隊、大部隊突襲，裡應外合損失了不少兄弟。連我們的大當家的都不幸遇難了。」
「哦，原來是這樣。理解、理解。」特派員道。
「不知道兩位今天來訪有什麼事情？」志遠問。
「鄙人先做一下自我介紹，鄙姓何，何耀祖，我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嘉山地區特派員，這位是我的助手，李副官。我呢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有兩個事情。首先，日本鬼子是要打的，眾英雄們的事跡我們國民政府早有耳聞，為國家、為民族可謂是拋頭顱、灑熱血，可歌可泣啊。鬼子還要繼續打，這是一個；
第二個，就是共產黨假藉以抗日為名，勢力是越來越壯大，不可以讓他們繼續做大，需要防著點。你，志遠兄弟，趙營長本來就是畢業於我們國軍的陸軍學校是吧，後來又在嘉山阻擊戰時被任命為國軍營長。我聽說你們山寨眾兄弟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國軍兄弟。所以呢，要時刻牢記黨國的栽培，委員長對共產黨的一貫主張，你是知道的。總而言之一句話，要限制、防止共產黨勢力繼續壯大。」
第三個，就是你們早些時間截獲的國寶、文物應當交還國庫，啊，由國民政府收藏、保管。我今天來呢，就是把這幾個事情和宣貫、落實一下。至於國寶、文物我過幾天再派車來接收。志遠老弟，怎麼樣？沒問題吧？哦，對了。今後要改口叫趙司令了。我這次還帶來國民政府的委任狀。委任你為國民政府駐鷹窠山抗日剿匪總司令，這抗日你是知道的，剿匪麼，志遠老弟，還需要我提醒嗎？」
「想必就是共匪、赤匪吧？」志遠道。
「志遠老弟聰明，但是我們明面上不說，啊，不說。不然的話還不直接就是抗日剿共總司令了？哈哈哈！來，李副官，把趙司令的委任狀和軍餉拿來。」
李副官遞上委任狀、一個箱子，志遠打開委任狀內容是：茲任命趙志遠為鷹窠山抗日剿匪總司令，下面是國民政府的落款，戳著大大的紅印章。志遠接著打開箱子，裡面是滿滿的三十根金條。
「恐怕要讓特派員失望了。」
「趙司令此話何從說起？」
「你說的這三件事情，我只能滿足一件。」
「哪一件？」
「那就是抗日打鬼子，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人下指令，我們山寨上下眾兄弟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基於我們一心只想打鬼子抗日，所以呢，不好意思，第二件事情我們就沒有時間精力去做。更何況，新四軍也是一心打鬼子。」
「你……那第三件呢？」
「至於第三件麼，實在不好意思，鬼子特戰隊來襲，所有寶貝、文物都在激戰中不小心被炸毀了。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這」想必看了也就這樣，無法改變事實。特派員表示算了。
「想必我的態度已經很明了了，你要的東西呢，也已經沒有了。特派員，實在抱歉。這委任狀還有金條就請收回吧。天齊，送客！」
天齊應是
「你，你……，趙志遠，你會後悔的！我們走！」
特派員灰溜溜地走了。
「瞧這特派員，打的滿嘴官腔，看來這國民政府是沒指望了，祖宗的江山一讓再讓，東三省一槍不放就讓給鬼子，南京國府待不住就捲鋪蓋跑重慶去。對付自己人、窩裡橫倒是有一手。」天驕道，眾兄弟紛紛附和。
「看來，還是大哥眼光看得遠啊，天驕妹子說得對。國民政府是沒指望了。國寶豈能交給他們。看來抗日打鬼子，中國未來的希望應該在八路軍、新四軍共產黨身上！」
「嗯，志遠哥。反正大哥也說過，以後山寨未來的前途在新四軍共產黨，山寨也已經託付給你管。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我明白……」
這日，放哨的兄弟領著老賈來到了山寨。志遠連忙大老遠招呼老賈坐下。只見老賈臉色凝重，「啪」地一聲，從身後拿出一份報紙，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志遠有些摸不著頭腦，知道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反正總是離不開鬼子那些事情吧。就說：
「怎麼了，老賈。鬼子又有什麼大動作了，又造了什麼孽？」
「你自己看吧。趙志遠，趙大營長，這就是你們國民黨國軍幹的好事。」
「得得得，老賈，你今天是吃了槍藥了。怎麼見了人就掐。別著急，容我先慢慢看完。」
志遠拿起報紙，緩緩攤開。浮現在眼前的是皖南事變的報導。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在國土淪喪、日寇猙獰、鐵蹄肆虐下的白山黑水之間這一年，這一天我們的國民政府製造了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
志遠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許久道：
「鬼子猖獗，占我國土，辱我百姓尚且不除，對付自己人還真是不遺餘力、煞費苦心！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鬼子看了這消息該有多高興啊？這不就是幫著鬼子消滅新四軍、消滅中國人自己的武裝力量嗎？這國民政府本來就不得人心，現在恐怕是完了。怪我，怪我啊，這個事情我應該派人過去給你捎個信的……」
「什麼事情？」
志遠就把前段時間國統局特派員來訪要委任他為抗日剿匪總司令的事情和老賈說了。其中所謂的剿匪其實就是剿共。
「這事跟你沒關係，不怪你，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他們企圖打壓限制我們的抗日力量。只是大敵當前，沒想到他們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好了，鬼子特戰隊全部消滅，總算也是為大哥報仇了。我們重新修整一下山寨，重新部署工事，除了之前加強的各個明哨、暗哨、流動哨以外。在後山、鷹嘴岩這些地方也要安排崗哨，防止鬼子再從後方絕壁摸上來。天齊兄弟，你去安排兄弟們布置下去吧。」
「好的！」天齊領命。
這時候，天生從後山崖洞進來了。他還不知道淺野已經撤回嘉山城，端木特戰隊被消滅的事情。所以仍從後山崖洞上來。
「天生這兩天踩到什麼盤子？」志遠道。
「聽說周邊的一些地區鄞縣、衢縣、義烏、紹興等地發生了大規模的瘟疫，瘟疫的種類有鼠疫、霍亂、傷寒、痢疾、白喉、炭疽。瘟疫傳染性很強，傳播所到之處一片屍橫遍野，滿地哀鴻，都成了人間地獄。大家都在說是鬼子乾的。
紹興瀝海當地有人曾發現過鬼子飛機散放大量白色粉末，有的地方是發現鬼子投放下陶瓷炸彈，這種炸彈爆炸性、燃燒性不強，但是掉落地面炸裂后里面的東西擴散性很強。」天生道。
「就是鬼子乾的無疑。我前兩天到的賈先生那裡。賈先生和我說起過，鬼子在研發、實驗化學武器毒氣彈，還有細菌武器鼠疫、霍亂、炭疽病毒等。沒想到這麼快，已經開始投放了。」志遠道。
「這些鬼子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都是些畜生！」天驕道。
「天殺的小鬼子，這是想滅了我們中國人」
「跟他們干到底，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眾兄弟們個個義憤填膺。
……
翌日，山腳下行來一輛吉普車，從車上下來兩人。一位身著國軍衣服，一位身著中山裝，一頂圓禮帽，手上拄著一根文明杖。
兩人前行幾步，只見那穿軍裝的開始喊話：
「鷹窠山寨的兄弟們，我們是國軍的，這位是國軍特派員。求見你們的軍師趙志遠趙營長，有要事相商。」
天齊下來核實情況，穿軍裝一臉不屑的表示：
「還用核實嗎？瞧我穿的正牌國軍衣服，如假包換!」
「現在非常時期，前幾天剛剛被鬼子的特戰隊攻入山寨，人家可是都會講中國話。再弄幾件衣服穿上，你說是國軍就是國軍，是特派員就是特派員了？！」
「是是是，這位兄弟說得有道理，來來，我們配合，給這是我的證件。李副官，你也出示一下證件。眾英雄們客氣點。」
檢查完兩人證件，天齊上山回報。一會下來還是照規矩，兩人各蒙上眼罩。穿軍裝的表示不悅，也只得服從。
山寨中、聚義廳門前掛滿白布條子，兄弟們也都腰間繫著白布。天驕更是穿著孝服。
志遠上前把二人引進聚義廳會議桌旁落座。
「二位見諒，照顧不周，這不前兩天遭遇鬼子特戰隊、大部隊突襲，裡應外合損失了不少兄弟。連我們的大當家的都不幸遇難了。」
「哦，原來是這樣。理解、理解。」特派員道。
「不知道兩位今天來訪有什麼事情？」志遠問。
「鄙人先做一下自我介紹，鄙姓何，何耀祖，我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嘉山地區特派員，這位是我的助手，李副官。我呢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有兩個事情。首先，日本鬼子是要打的，眾英雄們的事跡我們國民政府早有耳聞，為國家、為民族可謂是拋頭顱、灑熱血，可歌可泣啊。鬼子還要繼續打，這是一個；
第二個，就是共產黨假藉以抗日為名，勢力是越來越壯大，不可以讓他們繼續做大，需要防著點。你，志遠兄弟，趙營長本來就是畢業於我們國軍的陸軍學校是吧，後來又在嘉山阻擊戰時被任命為國軍營長。我聽說你們山寨眾兄弟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國軍兄弟。所以呢，要時刻牢記黨國的栽培，委員長對共產黨的一貫主張，你是知道的。總而言之一句話，要限制、防止共產黨勢力繼續壯大。」
第三個，就是你們早些時間截獲的國寶、文物應當交還國庫，啊，由國民政府收藏、保管。我今天來呢，就是把這幾個事情和宣貫、落實一下。至於國寶、文物我過幾天再派車來接收。志遠老弟，怎麼樣？沒問題吧？哦，對了。今後要改口叫趙司令了。我這次還帶來國民政府的委任狀。委任你為國民政府駐鷹窠山抗日剿匪總司令，這抗日你是知道的，剿匪麼，志遠老弟，還需要我提醒嗎？」
「想必就是共匪、赤匪吧？」志遠道。
「志遠老弟聰明，但是我們明面上不說，啊，不說。不然的話還不直接就是抗日剿共總司令了？哈哈哈！來，李副官，把趙司令的委任狀和軍餉拿來。」
李副官遞上委任狀、一個箱子，志遠打開委任狀內容是：茲任命趙志遠為鷹窠山抗日剿匪總司令，下面是國民政府的落款，戳著大大的紅印章。志遠接著打開箱子，裡面是滿滿的三十根金條。
「恐怕要讓特派員失望了。」
「趙司令此話何從說起？」
「你說的這三件事情，我只能滿足一件。」
「哪一件？」
「那就是抗日打鬼子，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人下指令，我們山寨上下眾兄弟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基於我們一心只想打鬼子抗日，所以呢，不好意思，第二件事情我們就沒有時間精力去做。更何況，新四軍也是一心打鬼子。」
「你……那第三件呢？」
「至於第三件麼，實在不好意思，鬼子特戰隊來襲，所有寶貝、文物都在激戰中不小心被炸毀了。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這」想必看了也就這樣，無法改變事實。特派員表示算了。
「想必我的態度已經很明了了，你要的東西呢，也已經沒有了。特派員，實在抱歉。這委任狀還有金條就請收回吧。天齊，送客！」
天齊應是
「你，你……，趙志遠，你會後悔的！我們走！」
特派員灰溜溜地走了。
「瞧這特派員，打的滿嘴官腔，看來這國民政府是沒指望了，祖宗的江山一讓再讓，東三省一槍不放就讓給鬼子，南京國府待不住就捲鋪蓋跑重慶去。對付自己人、窩裡橫倒是有一手。」天驕道，眾兄弟紛紛附和。
「看來，還是大哥眼光看得遠啊，天驕妹子說得對。國民政府是沒指望了。國寶豈能交給他們。看來抗日打鬼子，中國未來的希望應該在八路軍、新四軍共產黨身上！」
「嗯，志遠哥。反正大哥也說過，以後山寨未來的前途在新四軍共產黨，山寨也已經託付給你管。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我明白……」
這日，放哨的兄弟領著老賈來到了山寨。志遠連忙大老遠招呼老賈坐下。只見老賈臉色凝重，「啪」地一聲，從身後拿出一份報紙，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志遠有些摸不著頭腦，知道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反正總是離不開鬼子那些事情吧。就說：
「怎麼了，老賈。鬼子又有什麼大動作了，又造了什麼孽？」
「你自己看吧。趙志遠，趙大營長，這就是你們國民黨國軍幹的好事。」
「得得得，老賈，你今天是吃了槍藥了。怎麼見了人就掐。別著急，容我先慢慢看完。」
志遠拿起報紙，緩緩攤開。浮現在眼前的是皖南事變的報導。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在國土淪喪、日寇猙獰、鐵蹄肆虐下的白山黑水之間這一年，這一天我們的國民政府製造了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
志遠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許久道：
「鬼子猖獗，占我國土，辱我百姓尚且不除，對付自己人還真是不遺餘力、煞費苦心！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鬼子看了這消息該有多高興啊？這不就是幫著鬼子消滅新四軍、消滅中國人自己的武裝力量嗎？這國民政府本來就不得人心，現在恐怕是完了。怪我，怪我啊，這個事情我應該派人過去給你捎個信的……」
「什麼事情？」
志遠就把前段時間國統局特派員來訪要委任他為抗日剿匪總司令的事情和老賈說了。其中所謂的剿匪其實就是剿共。
「這事跟你沒關係，不怪你，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他們企圖打壓限制我們的抗日力量。只是大敵當前，沒想到他們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