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去你球的武士道
自從與老賈達成合作抗日的口頭協定以來，也有了一段日子，眾兄弟們自從上次鋤奸行動之後再也沒有參加過戰鬥。大傢伙情緒都十分低落，嚷嚷著要殺進嘉山城去打鬼子。
軍師也無奈，直說事關兄弟們的生死，不打無把握的仗。
「兄弟們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鬼子不是泥捏的，人家的飛機大炮不是擺設，嘉山城固若金湯，我們不能硬碰硬。這樣，天生，你再派兄弟們出去踩踩盤子，看看能不能搜集點有價值的情報，我呢也讓我二叔去問問新四軍方面有沒有什麼仗，需要我們配合著打的好不好？」
「好！」「好！」「好！」眾人一陣歡呼，天生領命安排踩盤子去了。
「瞧把你們一個個樂的，不打鬼子悶得慌了是吧？！趕緊各回各隊操練去。仗有的你們打，本領也要給我練好了！別在戰場上掉鏈子！」
「是！」眾人悻悻離去。
終於，這天放哨的兄弟領著老賈就上山了。
只見老賈臉色凝重，眉宇間怒氣有加。
「喲，這是誰把我們賈先生得罪了？是你嗎小子？」志遠指著帶路的兄弟道。
「軍師，你別冤枉人，我可沒得罪賈先生！」
「啊呀，你還當真了，我跟先生開玩笑呢，看不出來嗎你！去去去！」志遠假意踢了兄弟一腳，兄弟飛也似的跑了。
「你自己看！」賈先生從身後拿出一張報紙。
志遠接過報紙，報紙的署名是《東京日日新聞》裡面頭版頭條登著1937年11月底至12月10日，南京大屠殺前夕，三名日軍少尉田中軍吉、向井敏明和野田毅開展殺人競賽，誰先殺滿一百人，誰就獲勝。最終的結果，田中軍吉斬殺300人，向井敏明斬殺106人，野田毅斬殺105人。從數量上前者「光榮」獲勝。上面還赫然印有三人橫刀立馬、不可一世的照片。
這兩個三個所謂「東瀛武士」在日本國內獲得了「百人斬」的稱號，被日本媒體鋪天蓋地地誇讚報導。
「這份報紙，是我們潛入敵後的情報人員從鬼子手裡搞到的，這三個惡魔，殺的都是些手無寸鐵的平民或被繳械的俘虜。還被大肆宣揚他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聽說還不止於此，因為沒有決出事先商量好的，到底誰先殺到了100個，所以他們決定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比賽，誰先到達100個。」
志遠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和三個鬼子的照片，聽著老賈的控訴。氣得怒火中燒，青筋暴露，忍不住要生撕了報紙上三個惡鬼的衝動！
「他們在哪裡？我殺了他們！」
「我們有情報獲悉，這三個鬼子最近都被鬼子軍方以武士道精神之楷模送往各日占區巡迴演講，以鼓舞軍隊士氣，並企圖以此扼殺我抗日軍民的反抗意志。
據可靠情報，明日其車隊將會從武弋途經鷹窠山前往嘉山城。」
「休想得逞，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志遠平復了一下心情道：
「這次任務就交給我們吧，一車隊人馬，我們山寨可以應付。」
「好！因為老吳他們有別的任務去往浙東根據地了。我得到這個消息以後覺得不能讓這三頭惡鬼繼續猖狂下去，所以就找你來幫忙了。」
「嗯，說不上幫忙，如果我們自己獲取這個情報也會這麼幹的！這樣，我們去聚義廳和兄弟們商量一下具體行動方案。」
說罷兩人前往召集兄弟們議事。
志遠把報紙上刊登的內容和兄弟們說了。眾兄弟們一個個拿起報紙，雖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看著上面三頭鬼子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樣，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義憤填膺。聚義廳門外也圍滿了人，聽說了這個事情眾兄弟都表示要活撕了這三頭鬼子。
「好！接下來我們來商議一下這次行動具體方案。大家說說看法。」志遠道。
「我們可以在他們必經之路設伏，截停他們逐個消滅，再對付那三頭鬼子！」外面一位兄弟說。
「好！大家覺得哪個位置適合設伏？」
「……」一時沒人響應。
「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看了，在武弋途經嘉山城的必經之路上，要經過一個形似葫蘆的山坳。這個葫蘆口進來的方向是一個小小的入口子。，中間呈葫蘆型，出去時的口子又縮小了。把鬼子放進來，兩頭堵死，我們搶占山頭把鬼子中間圍在中間打！」老賈道。
「好！好一個請君入甕！」志遠表示贊同。
「這樣，天生、天齊兩位兄弟負責入口，等鬼子進入葫蘆口以後切斷他們的退路；海生、永剛兩位兄弟各負責在葫蘆兩邊的山坡上設伏，等到完全進入葫蘆內部時發起攻擊；大海率領眾弟兄守住葫蘆另一端出口；志純、天驕游離於各個有利位置狙擊鬼子。最後，以我槍響為號發動攻擊！我們利用地形優勢跟他們周旋，不要急於衝鋒！
我強調一點，大家儘量不要射殺鬼子軍曹，以免把那三頭惡鬼打死，留著最後處決他們，別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大家看怎麼樣？有沒有要補充的？」
「對對對！別想死得那麼痛快！」
「好！如果沒有其他補充的，我們明天按計劃行事！」
翌日清晨，眾兄弟按部就位提前做好了埋伏，只待鬼子們入瓮。將近中午時分，前方哨兵來報，鬼子車隊來了。
稍後，只見三輛摩托在前方徐徐開路，後面緊跟三輛裹著篷布的軍車，已行至葫蘆口前方500米處。此時眾兄弟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鬼子有所察覺，不肯鑽進已經張開的口袋。
事實證明，兄弟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只見鬼子們氣勢洶洶，一副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完全沒把中國人放在眼裡，也許他們認為沒敢在他們面前反抗吧！
只見車隊完全肆無忌憚，不顧這兵家險地忌諱，浩浩蕩蕩進入葫蘆口。眾兄弟們耐心等待軍師槍響為號。
不一會，車隊終於行至葫蘆中心位置。
「打！——砰！」志遠一聲令下，打響了第一槍。
「乒桌球乓」槍響聲後，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都有子彈「嗖嗖嗖嗖」射向鬼子陣營，摩托車上的鬼子接連倒下幾個。
子彈穿破篷布，篷布內也不斷有鬼子發出慘叫聲。霎時，三輛車上鬼子反應過來，立馬全部下車，靠著車身意欲反擊。可是無論看著車身哪邊，總有另外一邊暴露在我方射程。
居高臨下的攻擊，我方藉助有山體的掩護，竟未有任何傷亡。
完全不對等的激戰，鬼子在四面攻擊下人數驟減。一個手拿指揮刀的軍曹「咿呀哇呀」叫喚著，試圖下令迫擊炮攻擊。幾個迫擊炮手剛想擺開陣勢瞄準，幾梭子子彈下去就倒在地下，完了，這是連武器優勢都沒了！
一輛軍車旁，三個少尉模樣穿著的鬼子蜷縮在輪胎旁，不知所措。
志純今天又拿小鬼子練手了，這下她瞄準了手持指揮刀的軍曹，目標是他的手臂，「砰」地一槍，軍曹的指揮刀掉落在地上，只見他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剛才拿刀的手臂，發出痛苦的哀嚎！
鬼子陣營還剩下三五個殘兵，受傷的軍曹，還有那三個蜷縮在輪胎邊的，身上掛滿各種勳章的少尉。
「下面的大日本皇軍武士、天皇的勇士們，聽著，我們下來了，記住誰動打死誰！」志遠用日語喊道。
「兄弟們，我們下去，瞄準他們，誰動打死誰！」
「好！好！好！」眾兄弟應喝。響聲迴蕩在群山之間。
眾兄弟緩緩下山，慢慢合圍，包圍圈越來越小，人群越來越集中，動一下亂槍齊發，可想而知會被打成蜂窩。幾個小鬼子殘兵倒是聰明，索性把槍舉過頭頂，不玩了，投降。
遊戲結束，老賈讓把投降的鬼子小兵和受傷的軍曹先綁起來，以後找機會押往新四軍反戰教導營。
「大日本皇軍萬歲！」
「天皇萬歲！」
「武士道精神萬歲！」
三個少尉還在囂張！兄弟們義憤填膺，上前一步欲開槍射殺。
志遠一把阻止！從身邊兄弟那裡拿了把武士刀，用日語道：
「據我所知，你們三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所殺的人都是平民，沒有一個是在戰場上殺的！你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是什麼？屠殺我們的平民，屠殺手無寸鐵的俘虜，屠殺手腳被綁引頸就戮的毫無反抗能力的人，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我去你球的武士道精神！
來！起來！給你們刀！起來戰鬥！一起來！」
志遠示意兄弟們把繳獲的軍刀還給他們。
三頭鬼子接過軍刀，沉默不語。
「來！拿出你們的武士道精神，來戰鬥！」
……沒有反應
「田中軍吉！」
中間的鬼子聽到名字，反應了一下。
「300人，冠軍是吧？！過來戰鬥！」
時至今日，田中軍吉知道今天是跑不過了，「天皇萬歲！」歇斯底里喊了一聲，手拿武士刀舉過頭頂，沖將過來……
軍師也無奈，直說事關兄弟們的生死，不打無把握的仗。
「兄弟們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鬼子不是泥捏的，人家的飛機大炮不是擺設，嘉山城固若金湯，我們不能硬碰硬。這樣，天生，你再派兄弟們出去踩踩盤子，看看能不能搜集點有價值的情報，我呢也讓我二叔去問問新四軍方面有沒有什麼仗，需要我們配合著打的好不好？」
「好！」「好！」「好！」眾人一陣歡呼，天生領命安排踩盤子去了。
「瞧把你們一個個樂的，不打鬼子悶得慌了是吧？！趕緊各回各隊操練去。仗有的你們打，本領也要給我練好了！別在戰場上掉鏈子！」
「是！」眾人悻悻離去。
終於，這天放哨的兄弟領著老賈就上山了。
只見老賈臉色凝重，眉宇間怒氣有加。
「喲，這是誰把我們賈先生得罪了？是你嗎小子？」志遠指著帶路的兄弟道。
「軍師，你別冤枉人，我可沒得罪賈先生！」
「啊呀，你還當真了，我跟先生開玩笑呢，看不出來嗎你！去去去！」志遠假意踢了兄弟一腳，兄弟飛也似的跑了。
「你自己看！」賈先生從身後拿出一張報紙。
志遠接過報紙，報紙的署名是《東京日日新聞》裡面頭版頭條登著1937年11月底至12月10日，南京大屠殺前夕，三名日軍少尉田中軍吉、向井敏明和野田毅開展殺人競賽，誰先殺滿一百人，誰就獲勝。最終的結果，田中軍吉斬殺300人，向井敏明斬殺106人，野田毅斬殺105人。從數量上前者「光榮」獲勝。上面還赫然印有三人橫刀立馬、不可一世的照片。
這兩個三個所謂「東瀛武士」在日本國內獲得了「百人斬」的稱號，被日本媒體鋪天蓋地地誇讚報導。
「這份報紙，是我們潛入敵後的情報人員從鬼子手裡搞到的，這三個惡魔，殺的都是些手無寸鐵的平民或被繳械的俘虜。還被大肆宣揚他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聽說還不止於此，因為沒有決出事先商量好的，到底誰先殺到了100個，所以他們決定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比賽，誰先到達100個。」
志遠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和三個鬼子的照片，聽著老賈的控訴。氣得怒火中燒，青筋暴露，忍不住要生撕了報紙上三個惡鬼的衝動！
「他們在哪裡？我殺了他們！」
「我們有情報獲悉，這三個鬼子最近都被鬼子軍方以武士道精神之楷模送往各日占區巡迴演講，以鼓舞軍隊士氣，並企圖以此扼殺我抗日軍民的反抗意志。
據可靠情報，明日其車隊將會從武弋途經鷹窠山前往嘉山城。」
「休想得逞，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志遠平復了一下心情道：
「這次任務就交給我們吧，一車隊人馬，我們山寨可以應付。」
「好！因為老吳他們有別的任務去往浙東根據地了。我得到這個消息以後覺得不能讓這三頭惡鬼繼續猖狂下去，所以就找你來幫忙了。」
「嗯，說不上幫忙，如果我們自己獲取這個情報也會這麼幹的！這樣，我們去聚義廳和兄弟們商量一下具體行動方案。」
說罷兩人前往召集兄弟們議事。
志遠把報紙上刊登的內容和兄弟們說了。眾兄弟們一個個拿起報紙，雖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看著上面三頭鬼子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樣，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義憤填膺。聚義廳門外也圍滿了人，聽說了這個事情眾兄弟都表示要活撕了這三頭鬼子。
「好！接下來我們來商議一下這次行動具體方案。大家說說看法。」志遠道。
「我們可以在他們必經之路設伏，截停他們逐個消滅，再對付那三頭鬼子！」外面一位兄弟說。
「好！大家覺得哪個位置適合設伏？」
「……」一時沒人響應。
「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看了，在武弋途經嘉山城的必經之路上，要經過一個形似葫蘆的山坳。這個葫蘆口進來的方向是一個小小的入口子。，中間呈葫蘆型，出去時的口子又縮小了。把鬼子放進來，兩頭堵死，我們搶占山頭把鬼子中間圍在中間打！」老賈道。
「好！好一個請君入甕！」志遠表示贊同。
「這樣，天生、天齊兩位兄弟負責入口，等鬼子進入葫蘆口以後切斷他們的退路；海生、永剛兩位兄弟各負責在葫蘆兩邊的山坡上設伏，等到完全進入葫蘆內部時發起攻擊；大海率領眾弟兄守住葫蘆另一端出口；志純、天驕游離於各個有利位置狙擊鬼子。最後，以我槍響為號發動攻擊！我們利用地形優勢跟他們周旋，不要急於衝鋒！
我強調一點，大家儘量不要射殺鬼子軍曹，以免把那三頭惡鬼打死，留著最後處決他們，別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大家看怎麼樣？有沒有要補充的？」
「對對對！別想死得那麼痛快！」
「好！如果沒有其他補充的，我們明天按計劃行事！」
翌日清晨，眾兄弟按部就位提前做好了埋伏，只待鬼子們入瓮。將近中午時分，前方哨兵來報，鬼子車隊來了。
稍後，只見三輛摩托在前方徐徐開路，後面緊跟三輛裹著篷布的軍車，已行至葫蘆口前方500米處。此時眾兄弟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鬼子有所察覺，不肯鑽進已經張開的口袋。
事實證明，兄弟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只見鬼子們氣勢洶洶，一副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完全沒把中國人放在眼裡，也許他們認為沒敢在他們面前反抗吧！
只見車隊完全肆無忌憚，不顧這兵家險地忌諱，浩浩蕩蕩進入葫蘆口。眾兄弟們耐心等待軍師槍響為號。
不一會，車隊終於行至葫蘆中心位置。
「打！——砰！」志遠一聲令下，打響了第一槍。
「乒桌球乓」槍響聲後，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都有子彈「嗖嗖嗖嗖」射向鬼子陣營，摩托車上的鬼子接連倒下幾個。
子彈穿破篷布，篷布內也不斷有鬼子發出慘叫聲。霎時，三輛車上鬼子反應過來，立馬全部下車，靠著車身意欲反擊。可是無論看著車身哪邊，總有另外一邊暴露在我方射程。
居高臨下的攻擊，我方藉助有山體的掩護，竟未有任何傷亡。
完全不對等的激戰，鬼子在四面攻擊下人數驟減。一個手拿指揮刀的軍曹「咿呀哇呀」叫喚著，試圖下令迫擊炮攻擊。幾個迫擊炮手剛想擺開陣勢瞄準，幾梭子子彈下去就倒在地下，完了，這是連武器優勢都沒了！
一輛軍車旁，三個少尉模樣穿著的鬼子蜷縮在輪胎旁，不知所措。
志純今天又拿小鬼子練手了，這下她瞄準了手持指揮刀的軍曹，目標是他的手臂，「砰」地一槍，軍曹的指揮刀掉落在地上，只見他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剛才拿刀的手臂，發出痛苦的哀嚎！
鬼子陣營還剩下三五個殘兵，受傷的軍曹，還有那三個蜷縮在輪胎邊的，身上掛滿各種勳章的少尉。
「下面的大日本皇軍武士、天皇的勇士們，聽著，我們下來了，記住誰動打死誰！」志遠用日語喊道。
「兄弟們，我們下去，瞄準他們，誰動打死誰！」
「好！好！好！」眾兄弟應喝。響聲迴蕩在群山之間。
眾兄弟緩緩下山，慢慢合圍，包圍圈越來越小，人群越來越集中，動一下亂槍齊發，可想而知會被打成蜂窩。幾個小鬼子殘兵倒是聰明，索性把槍舉過頭頂，不玩了，投降。
遊戲結束，老賈讓把投降的鬼子小兵和受傷的軍曹先綁起來，以後找機會押往新四軍反戰教導營。
「大日本皇軍萬歲！」
「天皇萬歲！」
「武士道精神萬歲！」
三個少尉還在囂張！兄弟們義憤填膺，上前一步欲開槍射殺。
志遠一把阻止！從身邊兄弟那裡拿了把武士刀，用日語道：
「據我所知，你們三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所殺的人都是平民，沒有一個是在戰場上殺的！你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是什麼？屠殺我們的平民，屠殺手無寸鐵的俘虜，屠殺手腳被綁引頸就戮的毫無反抗能力的人，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我去你球的武士道精神！
來！起來！給你們刀！起來戰鬥！一起來！」
志遠示意兄弟們把繳獲的軍刀還給他們。
三頭鬼子接過軍刀，沉默不語。
「來！拿出你們的武士道精神，來戰鬥！」
……沒有反應
「田中軍吉！」
中間的鬼子聽到名字，反應了一下。
「300人，冠軍是吧？！過來戰鬥！」
時至今日，田中軍吉知道今天是跑不過了，「天皇萬歲！」歇斯底里喊了一聲，手拿武士刀舉過頭頂，沖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