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諷刺與煎熬
「哦，不，不！我答應你們！」志遠回過神來道。
「勞駕您了！」女人道。
「哦，謝謝志遠歐吉桑，我馬上就可以見到我的歐多桑了，阿里嘎多以馬斯！」小女孩櫻子道。
「你們倒是可以和你們的丈夫、父親一家人團聚，而我呢，我和我的婉清、小花卻只能陰陽兩隔了。還要我親手送你們去到那個殺害我妻女的惡魔手中，這是老天給我莫大的諷刺啊。」志遠心中迴蕩著一個聲音，久久不能散去。
眾人也覺著志遠的神態有些反常，也隱約聽到了「淺野」兩個字。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你們兩位先好好休息，我會安排通知你的爸爸來接你。再見！」
「阿里嘎多以馬斯，歐吉桑，撒喲娜拉！」小女孩朝志遠擺擺手示意感謝並再見，志遠不忍心傷到女孩，擺手回禮。
太煎熬了！志遠終於離開了這間讓他內心倍受煎熬的房間。眾人察覺這裡大有文章，紛紛圍攏過來問志遠到底什麼情況。
「她們是淺野鬼子的家人——妻女。」
「什麼？……」
「竟有這樣的事情？」
「殺了他們給嫂子和侄女報仇！」
「對！通知淺野鬼子來給她們收屍！」
「我看可以讓淺野鬼子帶著贖金、槍枝彈藥來贖人！」
眾兄弟們各說各的的看法。志純說著拔起匕首就要回去動手！
天驕制止眾兄弟，並拉住志純：「志純，別這樣，你哥比你更傷心，更煎熬。他已經很難受了，你們不要再給他添亂了。我相信志遠哥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情。大家先回去休息！」
眾人散去，志純生氣，天驕讓志純不要發小孩子脾氣。
「天驕妹子，你照顧一下她們兩個，看著點志純！別讓她亂來！」天驕應允。
翌日，議事廳內。
「軍師，志遠兄弟，聽說你昨天救的真是屠了你們村，殺害了你妻女的淺野鬼子的家人？」大當家宋天明道。
「是的。」
「你準備怎麼處理？」
「給他送回去。」
「什麼？就這麼輕易給他送回去？」
「對！」
「這，你是怎麼想的？不殺了他們就是客氣的，要不讓他交贖金、送些槍枝彈藥來贖人？！」
「對對！」有些兄弟附和。
「不，大哥！如果我們殺了他她們或要求贖人，鬼子會怎麼看我們，我們跟鬼子和那些劫持他們的匪徒有什麼區別？」
「這……」
「我想，給他們送回去比任何對他們的打擊都要重。告訴他們中國人是講仁義道德的，不傷及無辜的人。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同時我們也不是軟弱的，對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殺人惡魔也絕不心慈手軟！」
「還是兄弟軍師你想得周全！說白了，這就是一場心理戰唄對吧？」
「大哥說的不錯！這就是一場強大的心理戰。」
「好，那就你來安排送回吧。」
「我們現在就出發，就我和海生、永剛三人拉著馬車去就可以了。」
「還是多帶些兄弟吧！」
「不用，到了城外，海生去鬼子指揮部送信就可以了，打的就是心理戰。海生？」
「得嘞！」海生道。
還是為了保守山寨通道的秘密，志遠跟女孩櫻子說玩捉迷藏的遊戲，把兩人蒙上眼罩。幾人出發，到山下揭開眼罩，女孩還真以為是在玩遊戲，感覺非常好玩。來到嘉山城外，海生進去送信。
到得鬼子司令部門口，看門的鬼子攔住不讓進，海生拿出信箋，鬼子見封面是那日本女人寫的「淺野一男親啟，妻書」的日本字，趕緊進去報告。
隨後鬼子出來帶海生進去。海生來到淺野一男辦公室，只見淺野旁邊站著翻譯。
翻譯一臉不屑：
「你們這些土匪，抓了我們淺野少佐的家人？！是想要什麼東西？錢？武器彈藥？」
海生進得屋內，從容落座。
「我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
淺野知道自己妻女一定在他們手上，擺了擺手，示意翻譯客氣一點。
「先生，你滴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滴！」
「沒啥要求，就是給你把人送來了，通知你到城門外接人。」
說著淡定地拿出信箋。
淺野接過信箋，是其夫人寫的關於自己和女兒如何被人劫走，又被志遠等人營救並且以禮相待的情況。
閱完信箋，淺野面露放心的神色。
「你們滴，趙志遠鷹窠寨滴幹活，搶了我們大日本皇軍寶貝滴幹活，來了多少人？想要多少錢，武器滴幹活？」
「我們就來了三個人。什麼都不要。在城門口等著呢。就看你敢不敢去。」
「先生帶路滴有！」
海生騎馬，頭前帶路，淺野淺野一男帶了一隊人馬後面跟著。
到得城門口，兩隊人馬碰面，海生回到自己人一方。淺野一男走近一步。
「歐多桑，終於見到你了！歐多桑！」
「阿納塔(夫君)」
淺野對婦人和女孩點頭致意。然後面向志遠。
志遠終於又一次得見淺野，忍不住怒火中燒，可不正是眼前這個鬼子屠戮焚燒了自己的家園、鄉親以及自己的婉清和女兒？！真恨不得走上前去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總之用盡一切世間的狠毒語言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與憤恨！
「趙志遠先生滴幹活？你滴有什麼條件滴講，怎樣才可以讓我太太、女兒滴過來？」
平復好心情，且打完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志遠道：
「沒有任何條件，本來就是給你來送人的。」說著示意婦人可以走了。
夫人女孩鞠躬，走向淺野一男。淺野將妻女護在身後。
「趙志遠，你滴支那人，今天你滴走不了了，拿大日本皇軍寶物滴來換！」
淺野一男抽出指揮刀，身後一隊鬼子立馬分兩側圍住三人。
(以下日語)：
「淺野一男！你還記得被你屠戮的南屏古鎮嗎？你毀我家園，滅我族人，殺我妻女，今天上天竟有意安排我來營救你的妻女，送還與你一家團圓。而我，而我和我的婉清、可憐的小花卻只能永遠陰陽相隔！老天，你何其殘忍！」
「你們這些強盜，竟然恬不知恥，說什麼是你們大日本帝國的寶物？那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五千年文化的遺產、文物！我們只是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還想要回寶物，沒門！有本事就殺了我！」
志遠用日語慷慨陳詞，細數淺野的罪狀。這時這裡已經聚集起了好多人，人們從之前的情形已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淺野聽聞，略有所動，原來在南屏鎮屠戮的人當中，有這個支那人的妻女。從內心是佩服這種大度的。
「你滴支那人滴，送回我妻兒滴幹活，我感激！但是，追回寶物滴，我滴軍人滴職責！是你跟大日本皇軍作對滴幹活！」
(以下日語)：
「歐多桑，志遠歐吉桑是好人！你為什麼要抓他？你放了志遠歐吉桑，放了歐吉桑！」女孩道。
「阿納塔，我們皇軍在中國屠殺老百姓，殺了志遠君的妻子、女兒還有他們一村的人？！天吶，我們大日本帝國就是這樣跟中國人大東亞共榮的嗎？」夫人道。
「志遠君，是這樣嗎？我們的皇軍到處在殺人嗎？殺了你們整個村子，你的老婆、女兒？！」
「是的，夫人，遠不如此，他們所到之處到處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占領杭嘉湖地區以後，從筧橋、長安、臨平、杭州等處開來，一路屠殺，對喬司鎮四面合圍，封鎖各個交通要道，繼而縱火燒房，以機槍掃射逃難人群，並在鎮上到處搜查，將平民數百人押往鎮西保慶橋集體屠殺。次日，日軍再次從筧橋趕來，架槍掃射回來探家的人。屠殺一直持續了3天，喬司周圍的農村也未能倖免。據調查，光在喬司慘案中遇難者1300餘人，被毀房屋7000多間，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
「天吶，這就是阿納塔，你所做的大東亞共榮事業？在國內宣傳完全不是這樣，說我們是在幫助中國人走向繁榮富強。我們都被騙了！」
「我……，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
「那麼志遠君，我的夫君殺了你的妻子、女兒，你原本可以殺了我們，為您的妻子、女兒報仇，可你知道真相以後為什麼還會幫我們？」
「夫人，您和您的女兒是無辜的，他們所犯的罪，跟你們沒有關係。」
「阿納塔，請你放了志遠君，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只見淺野夫人，一把解下淺野手中的配槍，拉開保險。畢竟是軍人的夫人，怎麼用槍還是懂的。
「歐多桑！請你放了志遠歐吉桑，歐吉桑是好人！你放了他，你放了他！」櫻子抓住父親的胳膊拼命的搖著。
(切換中文)
「好！志遠君滴，今天我就放了你滴。但是，我滴說過，我的軍人，服從命令滴是天職。找回寶物滴，是我滴職責！
這次我滴感謝你滴，送回我妻子女兒滴幹活！下次見面滴，我不會放過你滴！」
「放心！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我遲早會來取！我今天幫你把你妻子女兒送還給你，只是因為她們是無辜的。我們中國人跟你們不一樣！」
說完，三人轉身離去。
夫人、櫻子鞠躬行禮。
「勞駕您了！」女人道。
「哦，謝謝志遠歐吉桑，我馬上就可以見到我的歐多桑了，阿里嘎多以馬斯！」小女孩櫻子道。
「你們倒是可以和你們的丈夫、父親一家人團聚，而我呢，我和我的婉清、小花卻只能陰陽兩隔了。還要我親手送你們去到那個殺害我妻女的惡魔手中，這是老天給我莫大的諷刺啊。」志遠心中迴蕩著一個聲音，久久不能散去。
眾人也覺著志遠的神態有些反常，也隱約聽到了「淺野」兩個字。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你們兩位先好好休息，我會安排通知你的爸爸來接你。再見！」
「阿里嘎多以馬斯，歐吉桑，撒喲娜拉！」小女孩朝志遠擺擺手示意感謝並再見，志遠不忍心傷到女孩，擺手回禮。
太煎熬了！志遠終於離開了這間讓他內心倍受煎熬的房間。眾人察覺這裡大有文章，紛紛圍攏過來問志遠到底什麼情況。
「她們是淺野鬼子的家人——妻女。」
「什麼？……」
「竟有這樣的事情？」
「殺了他們給嫂子和侄女報仇！」
「對！通知淺野鬼子來給她們收屍！」
「我看可以讓淺野鬼子帶著贖金、槍枝彈藥來贖人！」
眾兄弟們各說各的的看法。志純說著拔起匕首就要回去動手！
天驕制止眾兄弟，並拉住志純：「志純，別這樣，你哥比你更傷心，更煎熬。他已經很難受了，你們不要再給他添亂了。我相信志遠哥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情。大家先回去休息！」
眾人散去，志純生氣，天驕讓志純不要發小孩子脾氣。
「天驕妹子，你照顧一下她們兩個，看著點志純！別讓她亂來！」天驕應允。
翌日，議事廳內。
「軍師，志遠兄弟，聽說你昨天救的真是屠了你們村，殺害了你妻女的淺野鬼子的家人？」大當家宋天明道。
「是的。」
「你準備怎麼處理？」
「給他送回去。」
「什麼？就這麼輕易給他送回去？」
「對！」
「這，你是怎麼想的？不殺了他們就是客氣的，要不讓他交贖金、送些槍枝彈藥來贖人？！」
「對對！」有些兄弟附和。
「不，大哥！如果我們殺了他她們或要求贖人，鬼子會怎麼看我們，我們跟鬼子和那些劫持他們的匪徒有什麼區別？」
「這……」
「我想，給他們送回去比任何對他們的打擊都要重。告訴他們中國人是講仁義道德的，不傷及無辜的人。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同時我們也不是軟弱的，對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殺人惡魔也絕不心慈手軟！」
「還是兄弟軍師你想得周全！說白了，這就是一場心理戰唄對吧？」
「大哥說的不錯！這就是一場強大的心理戰。」
「好，那就你來安排送回吧。」
「我們現在就出發，就我和海生、永剛三人拉著馬車去就可以了。」
「還是多帶些兄弟吧！」
「不用，到了城外，海生去鬼子指揮部送信就可以了，打的就是心理戰。海生？」
「得嘞！」海生道。
還是為了保守山寨通道的秘密，志遠跟女孩櫻子說玩捉迷藏的遊戲，把兩人蒙上眼罩。幾人出發，到山下揭開眼罩，女孩還真以為是在玩遊戲，感覺非常好玩。來到嘉山城外，海生進去送信。
到得鬼子司令部門口，看門的鬼子攔住不讓進，海生拿出信箋，鬼子見封面是那日本女人寫的「淺野一男親啟，妻書」的日本字，趕緊進去報告。
隨後鬼子出來帶海生進去。海生來到淺野一男辦公室，只見淺野旁邊站著翻譯。
翻譯一臉不屑：
「你們這些土匪，抓了我們淺野少佐的家人？！是想要什麼東西？錢？武器彈藥？」
海生進得屋內，從容落座。
「我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
淺野知道自己妻女一定在他們手上，擺了擺手，示意翻譯客氣一點。
「先生，你滴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滴！」
「沒啥要求，就是給你把人送來了，通知你到城門外接人。」
說著淡定地拿出信箋。
淺野接過信箋，是其夫人寫的關於自己和女兒如何被人劫走，又被志遠等人營救並且以禮相待的情況。
閱完信箋，淺野面露放心的神色。
「你們滴，趙志遠鷹窠寨滴幹活，搶了我們大日本皇軍寶貝滴幹活，來了多少人？想要多少錢，武器滴幹活？」
「我們就來了三個人。什麼都不要。在城門口等著呢。就看你敢不敢去。」
「先生帶路滴有！」
海生騎馬，頭前帶路，淺野淺野一男帶了一隊人馬後面跟著。
到得城門口，兩隊人馬碰面，海生回到自己人一方。淺野一男走近一步。
「歐多桑，終於見到你了！歐多桑！」
「阿納塔(夫君)」
淺野對婦人和女孩點頭致意。然後面向志遠。
志遠終於又一次得見淺野，忍不住怒火中燒，可不正是眼前這個鬼子屠戮焚燒了自己的家園、鄉親以及自己的婉清和女兒？！真恨不得走上前去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總之用盡一切世間的狠毒語言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與憤恨！
「趙志遠先生滴幹活？你滴有什麼條件滴講，怎樣才可以讓我太太、女兒滴過來？」
平復好心情，且打完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志遠道：
「沒有任何條件，本來就是給你來送人的。」說著示意婦人可以走了。
夫人女孩鞠躬，走向淺野一男。淺野將妻女護在身後。
「趙志遠，你滴支那人，今天你滴走不了了，拿大日本皇軍寶物滴來換！」
淺野一男抽出指揮刀，身後一隊鬼子立馬分兩側圍住三人。
(以下日語)：
「淺野一男！你還記得被你屠戮的南屏古鎮嗎？你毀我家園，滅我族人，殺我妻女，今天上天竟有意安排我來營救你的妻女，送還與你一家團圓。而我，而我和我的婉清、可憐的小花卻只能永遠陰陽相隔！老天，你何其殘忍！」
「你們這些強盜，竟然恬不知恥，說什麼是你們大日本帝國的寶物？那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五千年文化的遺產、文物！我們只是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還想要回寶物，沒門！有本事就殺了我！」
志遠用日語慷慨陳詞，細數淺野的罪狀。這時這裡已經聚集起了好多人，人們從之前的情形已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淺野聽聞，略有所動，原來在南屏鎮屠戮的人當中，有這個支那人的妻女。從內心是佩服這種大度的。
「你滴支那人滴，送回我妻兒滴幹活，我感激！但是，追回寶物滴，我滴軍人滴職責！是你跟大日本皇軍作對滴幹活！」
(以下日語)：
「歐多桑，志遠歐吉桑是好人！你為什麼要抓他？你放了志遠歐吉桑，放了歐吉桑！」女孩道。
「阿納塔，我們皇軍在中國屠殺老百姓，殺了志遠君的妻子、女兒還有他們一村的人？！天吶，我們大日本帝國就是這樣跟中國人大東亞共榮的嗎？」夫人道。
「志遠君，是這樣嗎？我們的皇軍到處在殺人嗎？殺了你們整個村子，你的老婆、女兒？！」
「是的，夫人，遠不如此，他們所到之處到處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占領杭嘉湖地區以後，從筧橋、長安、臨平、杭州等處開來，一路屠殺，對喬司鎮四面合圍，封鎖各個交通要道，繼而縱火燒房，以機槍掃射逃難人群，並在鎮上到處搜查，將平民數百人押往鎮西保慶橋集體屠殺。次日，日軍再次從筧橋趕來，架槍掃射回來探家的人。屠殺一直持續了3天，喬司周圍的農村也未能倖免。據調查，光在喬司慘案中遇難者1300餘人，被毀房屋7000多間，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
「天吶，這就是阿納塔，你所做的大東亞共榮事業？在國內宣傳完全不是這樣，說我們是在幫助中國人走向繁榮富強。我們都被騙了！」
「我……，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
「那麼志遠君，我的夫君殺了你的妻子、女兒，你原本可以殺了我們，為您的妻子、女兒報仇，可你知道真相以後為什麼還會幫我們？」
「夫人，您和您的女兒是無辜的，他們所犯的罪，跟你們沒有關係。」
「阿納塔，請你放了志遠君，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只見淺野夫人，一把解下淺野手中的配槍，拉開保險。畢竟是軍人的夫人，怎麼用槍還是懂的。
「歐多桑！請你放了志遠歐吉桑，歐吉桑是好人！你放了他，你放了他！」櫻子抓住父親的胳膊拼命的搖著。
(切換中文)
「好！志遠君滴，今天我就放了你滴。但是，我滴說過，我的軍人，服從命令滴是天職。找回寶物滴，是我滴職責！
這次我滴感謝你滴，送回我妻子女兒滴幹活！下次見面滴，我不會放過你滴！」
「放心！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我遲早會來取！我今天幫你把你妻子女兒送還給你，只是因為她們是無辜的。我們中國人跟你們不一樣！」
說完，三人轉身離去。
夫人、櫻子鞠躬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