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意外的收穫
棋盤山大戰後，山寨眾兄弟放假休息了兩天。
這天議事廳正式議事。
「這次裡應外合解救勞工、炸礦山的行動非常成功，啊，已經最大程度減少傷亡了。雖然還是有兄弟犧牲了，但是他們死得英勇，死得值！救出了這麼多老百姓，保護了我們國家的礦產資源，也不讓鬼子繼續害人。志強兄弟是好樣的，死得壯烈！這兄弟真氣性！」
「好了，說點高興的，我們這次隊伍又壯大了，哈哈，人怎樣越打越多呢？啊，軍師，是我們山寨的福星啊哈哈！」大當家道。
「大哥說笑了，全是因為鬼子太猖狂，大家都有心一起打鬼子，所以才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咱們的隊伍！」志遠笑笑道。
「我們營長那能耐大了去了，你們當時是沒看見哪，那二鬼子當著順溜順溜的。我都不敢相信，那還是平時對鬼子恨得咬牙切齒，橫眉冷對的營長嗎，大家說是嗎？」海生對著一眾當時礦里的國軍兄弟說道。
「哈哈哈！對的對的，那把鬼子監工馬屁拍的，活都不用干，問題，產量還高了。鬼子監工天天拿白面饃饃給他吃，還分給我們吃。」眾人一陣鬨笑。
「大哥，你還真當過二鬼子？海生送信回來講，我還不相信呢！」志純道。
「唉呀，丫頭，你哥那是任務需要，不這樣麻痹鬼子，鬼子怎麼信任你哥，怎麼把情報讓海生給我們送出來，怎麼裡應外合？」身旁的天驕說道。
「哈哈！天驕說得對，軍師是麻痹鬼子呢，反正我們軍師呀，就是厲害！那麼，我還有個正事啊，我說呢，志強兄弟走了，走得好樣的！是我們眾當家的榜樣！按我說啊，那志強兄弟七當家的位置就由大海兄弟來坐，大海兄弟在這次礦山暴動中也立了不小的功勞，是他聯合山東眾國軍兄弟一起行動，當時勞工力量才能這麼強大，暴亂才能成功。就讓大海接替志強，繼續打鬼子，報血仇！怎麼樣大家有意見嗎？軍師？」大當家道。
「我同意！」志遠道。
「我不同意，志強是他害死的，他要不看著點他那炸藥，輪得著志強跑回去點嗎？！」海生道。
「海生！怎麼回事？！我說過不許再提這件事。大家當時忙打鬼子沒想到炸藥滅了，我也沒想到，責任最大的是我這個指揮官。志強堅持信念，我勸過他，他執意要回去，那種環境下，沒辦法，我們就尊重他的選擇……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死寂，大廳一片死寂。
「大當家的，我願意接受志強兄弟這個位置。不是說我貪圖這個當家的位置，而是我想接替志強兄弟，繼續帶領兄弟們殺更多的鬼子，為志強兄弟，為更多死在鬼子屠刀下的中國人報仇！海生兄弟放心，你看著，我一定替志強兄弟殺更多的鬼子！」大海道。
「好！說得好，好樣的！不愧是好兄弟！那就這麼定了！」宋天明道。「天生兄弟啊，軍師說得對，軍師已經取消點炸藥的命令了。志強那麼堅決，我們做兄弟的尊重他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多殺鬼子！你說是不是？」
「好！就沖七當家剛才說的這番話，這個兄弟我認了。我收回剛才的話！一起打鬼子！」海生道！
「好！都是好兄弟！大家幹了這碗酒，一起打鬼子，報血仇！」
「打鬼子，報血仇！」
「打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一飲而盡！
翌日，志遠找到大當家的說上山有段日子了，有點想家了，想回趟鎮上，媳婦女、兒墓上看看。大當家的想著軍師是想念媳婦女兒了，便同意他帶上兩個兄弟一同前去。
於是志遠帶上海生、永剛出發，讓大海駐守山寨，操練隊伍。路上遇見志純、天驕，甩不掉了，沒辦法，非得一起跟著去。
四人一人一馬在鄉間小道馳騁。不多時，到得南屏古鎮的後山上，一路行來，古鎮上仍留有創傷的痕跡，人們已經部分修復起房子，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只是現在落寞蕭條的多了。
後山婉清、小花墓前，幾人各采了兩朵鮮花，獻於兩人墓碑上。
志遠、志純分別抒發了對親人的思念之情，告訴他們，我們殺了很多的鬼子，救了好多的鄉親。一定要為你們殺更多的鬼子報仇。
完成了對親人的追思，一眾人正準備躍馬前行，忽聽得一陣「站住、別跑」的追殺聲從遠處傳來。幾人一夾馬肚子，策馬前行，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掠去。
下得馬來，只見這功夫有十來個黑衣人江湖打扮模樣的人，正扛了兩個人形麻袋往馬車後面的二輪車上一扔，看來是綁架成功了。麻袋裡面的人也沒任何反抗，想必是被用手帕迷暈了。麻袋駕著馬車絕塵而去。
眾人問志遠怎麼辦？志遠說，這應該是過路的劫匪打劫了肉票，準備勒索錢財。不能讓土匪害人，先跟上，對方人多，找機會下手救人。
一路追趕了一段時間，海生道：「這麼跟下去不是辦法，動手吧？」
「就這樣直接動手激戰中對射肯定會傷到麻袋裡面的肉票。志純，你想辦法超近路繞到前面一個山頭，找好狙擊位置，射殺那個趕馬車的，逼停他們，然後再一個個解決。」
「好！沒問題。」志純領命。
幾人在劫匪屁股後面再跟了一段距離，忽聽得一聲清脆的槍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馬兒的嘶鳴聲。隨後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只見那駕車的土匪已經斃命。前面一眾綁匪驚慌失措，不知道槍從哪裡打來，領頭模樣的人見後方有人過來，忙問
「好漢是哪路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鷹窠寨打鬼子的英雄，趙志遠！你們是哪座山頭的？！」志遠道。
「原來是鷹窠寨打鬼子的英雄！早有耳聞，兄弟佩服。我們是武弋天峰山上的兄弟，我是山上的二當家謝二寶。今天路過貴寶地……只是我們也不是鬼子，為什麼打我們呀？！」
「我們確實是只打鬼子，你們雖然不是鬼子，但是打劫平民，傷害老百姓，我們也不同意！」
「不同意又怎樣，別忘了我們人多！」謝二寶說著舉槍準備動手，說是遲那時快，只見舉起的手還沒落下，手上已被打中一槍，手中的盒子炮隨機掉落地上。
「兄弟們，上！」謝二寶還不甘心。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謝二寶身旁的小弟應聲倒下！其他一眾兄弟嚇得一動不敢動，紛紛舉起雙手。謝二寶也認慫了。
「老實點！」海生過去，拿過個人手上的槍。
「今天遇上高人了，今天算我們兄弟栽了，這兩個肉票你們要就拿去，當我們兄弟一條生路。」志遠示意海生放他們又人。
「滾！下次再害人定不饒你！」海生道。
眾劫匪落荒而逃，留下馬車。海生、永剛走上前，解開麻袋。只見一女人，一孩子，兩人都穿的是日本和服。迷藥還沒過頭，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幾人都感到很意外。
這時，志純從狙擊點回來。
「日本女人！我要殺了她們，給嫂子和小花報仇！」志純說道。
「胡說！你這麼做，殺無辜的女人和孩子，跟鬼子有什麼區別？」
「我才不管呢！」志純耍起孩子脾氣，天驕在一旁勸慰。
「現在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樣，給他們戴上頭套，先帶回山上，等醒了再問話！」
一行人上得山來。山上眾人聽說軍師帶回來一大一小倆女的，都紛紛跑過來看熱鬧。許久，到了晚上二人終於醒了。天驕、志純二人問話，兩人回的「咿呀哇呀」日本話，眾人也聽不懂，只好叫來志純問話。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被綁架？」志遠用日語到。
「歐吉桑，你們為什麼抓我們，你們是壞人！」小女孩搶過話茬。旁邊女人一把摟過女孩，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叔叔不是壞人，是叔叔阿姨們在土匪手裡救了你們。她是你的什麼人？你們到哪裡去？」志遠索性問起小女孩。
「我叫櫻子，我和媽媽從日本來到中國看我爸爸。她是我的歐卡桑。」小女孩回答。「叔叔，這麼說你是好人咯，你叫什麼？你能不能帶我們去見我的歐多桑。」
「好，好！叔叔呀叫志遠，你可以叫我志遠叔叔。叔叔帶你們去找你爸爸。你得告訴我你爸爸在哪裡，叔叔帶你們去。」
「哦，志遠叔叔好！讓我的歐卡桑跟你說怎麼找到我的歐多桑。」
「志純君，多謝你救了我們母女，我的夫君在嘉山城，他是名少佐是城裡的守軍，他叫淺野一男。請您給他送信，讓他來接我們就可以了。阿里嘎多一馬素！」女人鞠躬道！
「天哪！少佐？淺野一男？不會錯！」志遠一陣暈眩，自己竟然陰差陽錯救了這殺害自己妻女的惡魔的老婆孩子，這真是天大的諷刺！！還要自己親手將她們送還給這殺人的屠夫，志遠的心在滴血，這是對人性怎樣的一種煎熬、考驗？！
志遠愣在原地，眼神恍惚。女人有些無助，疑惑地道：「志遠君，你怎麼了？！讓你為難了？」
這天議事廳正式議事。
「這次裡應外合解救勞工、炸礦山的行動非常成功，啊，已經最大程度減少傷亡了。雖然還是有兄弟犧牲了，但是他們死得英勇，死得值！救出了這麼多老百姓，保護了我們國家的礦產資源，也不讓鬼子繼續害人。志強兄弟是好樣的，死得壯烈！這兄弟真氣性！」
「好了，說點高興的，我們這次隊伍又壯大了，哈哈，人怎樣越打越多呢？啊，軍師，是我們山寨的福星啊哈哈！」大當家道。
「大哥說笑了，全是因為鬼子太猖狂，大家都有心一起打鬼子，所以才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咱們的隊伍！」志遠笑笑道。
「我們營長那能耐大了去了，你們當時是沒看見哪，那二鬼子當著順溜順溜的。我都不敢相信，那還是平時對鬼子恨得咬牙切齒，橫眉冷對的營長嗎，大家說是嗎？」海生對著一眾當時礦里的國軍兄弟說道。
「哈哈哈！對的對的，那把鬼子監工馬屁拍的，活都不用干，問題，產量還高了。鬼子監工天天拿白面饃饃給他吃，還分給我們吃。」眾人一陣鬨笑。
「大哥，你還真當過二鬼子？海生送信回來講，我還不相信呢！」志純道。
「唉呀，丫頭，你哥那是任務需要，不這樣麻痹鬼子，鬼子怎麼信任你哥，怎麼把情報讓海生給我們送出來，怎麼裡應外合？」身旁的天驕說道。
「哈哈！天驕說得對，軍師是麻痹鬼子呢，反正我們軍師呀，就是厲害！那麼，我還有個正事啊，我說呢，志強兄弟走了，走得好樣的！是我們眾當家的榜樣！按我說啊，那志強兄弟七當家的位置就由大海兄弟來坐，大海兄弟在這次礦山暴動中也立了不小的功勞，是他聯合山東眾國軍兄弟一起行動，當時勞工力量才能這麼強大，暴亂才能成功。就讓大海接替志強，繼續打鬼子，報血仇！怎麼樣大家有意見嗎？軍師？」大當家道。
「我同意！」志遠道。
「我不同意，志強是他害死的，他要不看著點他那炸藥，輪得著志強跑回去點嗎？！」海生道。
「海生！怎麼回事？！我說過不許再提這件事。大家當時忙打鬼子沒想到炸藥滅了，我也沒想到，責任最大的是我這個指揮官。志強堅持信念，我勸過他，他執意要回去，那種環境下，沒辦法，我們就尊重他的選擇……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死寂，大廳一片死寂。
「大當家的，我願意接受志強兄弟這個位置。不是說我貪圖這個當家的位置，而是我想接替志強兄弟，繼續帶領兄弟們殺更多的鬼子，為志強兄弟，為更多死在鬼子屠刀下的中國人報仇！海生兄弟放心，你看著，我一定替志強兄弟殺更多的鬼子！」大海道。
「好！說得好，好樣的！不愧是好兄弟！那就這麼定了！」宋天明道。「天生兄弟啊，軍師說得對，軍師已經取消點炸藥的命令了。志強那麼堅決，我們做兄弟的尊重他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多殺鬼子！你說是不是？」
「好！就沖七當家剛才說的這番話，這個兄弟我認了。我收回剛才的話！一起打鬼子！」海生道！
「好！都是好兄弟！大家幹了這碗酒，一起打鬼子，報血仇！」
「打鬼子，報血仇！」
「打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一飲而盡！
翌日，志遠找到大當家的說上山有段日子了，有點想家了，想回趟鎮上，媳婦女、兒墓上看看。大當家的想著軍師是想念媳婦女兒了，便同意他帶上兩個兄弟一同前去。
於是志遠帶上海生、永剛出發，讓大海駐守山寨，操練隊伍。路上遇見志純、天驕，甩不掉了，沒辦法，非得一起跟著去。
四人一人一馬在鄉間小道馳騁。不多時，到得南屏古鎮的後山上，一路行來，古鎮上仍留有創傷的痕跡，人們已經部分修復起房子，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只是現在落寞蕭條的多了。
後山婉清、小花墓前，幾人各采了兩朵鮮花，獻於兩人墓碑上。
志遠、志純分別抒發了對親人的思念之情，告訴他們，我們殺了很多的鬼子，救了好多的鄉親。一定要為你們殺更多的鬼子報仇。
完成了對親人的追思，一眾人正準備躍馬前行，忽聽得一陣「站住、別跑」的追殺聲從遠處傳來。幾人一夾馬肚子，策馬前行，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掠去。
下得馬來，只見這功夫有十來個黑衣人江湖打扮模樣的人，正扛了兩個人形麻袋往馬車後面的二輪車上一扔，看來是綁架成功了。麻袋裡面的人也沒任何反抗，想必是被用手帕迷暈了。麻袋駕著馬車絕塵而去。
眾人問志遠怎麼辦？志遠說，這應該是過路的劫匪打劫了肉票，準備勒索錢財。不能讓土匪害人，先跟上，對方人多，找機會下手救人。
一路追趕了一段時間，海生道：「這麼跟下去不是辦法，動手吧？」
「就這樣直接動手激戰中對射肯定會傷到麻袋裡面的肉票。志純，你想辦法超近路繞到前面一個山頭，找好狙擊位置，射殺那個趕馬車的，逼停他們，然後再一個個解決。」
「好！沒問題。」志純領命。
幾人在劫匪屁股後面再跟了一段距離，忽聽得一聲清脆的槍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馬兒的嘶鳴聲。隨後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只見那駕車的土匪已經斃命。前面一眾綁匪驚慌失措，不知道槍從哪裡打來，領頭模樣的人見後方有人過來，忙問
「好漢是哪路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鷹窠寨打鬼子的英雄，趙志遠！你們是哪座山頭的？！」志遠道。
「原來是鷹窠寨打鬼子的英雄！早有耳聞，兄弟佩服。我們是武弋天峰山上的兄弟，我是山上的二當家謝二寶。今天路過貴寶地……只是我們也不是鬼子，為什麼打我們呀？！」
「我們確實是只打鬼子，你們雖然不是鬼子，但是打劫平民，傷害老百姓，我們也不同意！」
「不同意又怎樣，別忘了我們人多！」謝二寶說著舉槍準備動手，說是遲那時快，只見舉起的手還沒落下，手上已被打中一槍，手中的盒子炮隨機掉落地上。
「兄弟們，上！」謝二寶還不甘心。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謝二寶身旁的小弟應聲倒下！其他一眾兄弟嚇得一動不敢動，紛紛舉起雙手。謝二寶也認慫了。
「老實點！」海生過去，拿過個人手上的槍。
「今天遇上高人了，今天算我們兄弟栽了，這兩個肉票你們要就拿去，當我們兄弟一條生路。」志遠示意海生放他們又人。
「滾！下次再害人定不饒你！」海生道。
眾劫匪落荒而逃，留下馬車。海生、永剛走上前，解開麻袋。只見一女人，一孩子，兩人都穿的是日本和服。迷藥還沒過頭，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幾人都感到很意外。
這時，志純從狙擊點回來。
「日本女人！我要殺了她們，給嫂子和小花報仇！」志純說道。
「胡說！你這麼做，殺無辜的女人和孩子，跟鬼子有什麼區別？」
「我才不管呢！」志純耍起孩子脾氣，天驕在一旁勸慰。
「現在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樣，給他們戴上頭套，先帶回山上，等醒了再問話！」
一行人上得山來。山上眾人聽說軍師帶回來一大一小倆女的，都紛紛跑過來看熱鬧。許久，到了晚上二人終於醒了。天驕、志純二人問話，兩人回的「咿呀哇呀」日本話，眾人也聽不懂，只好叫來志純問話。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被綁架？」志遠用日語到。
「歐吉桑，你們為什麼抓我們，你們是壞人！」小女孩搶過話茬。旁邊女人一把摟過女孩，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叔叔不是壞人，是叔叔阿姨們在土匪手裡救了你們。她是你的什麼人？你們到哪裡去？」志遠索性問起小女孩。
「我叫櫻子，我和媽媽從日本來到中國看我爸爸。她是我的歐卡桑。」小女孩回答。「叔叔，這麼說你是好人咯，你叫什麼？你能不能帶我們去見我的歐多桑。」
「好，好！叔叔呀叫志遠，你可以叫我志遠叔叔。叔叔帶你們去找你爸爸。你得告訴我你爸爸在哪裡，叔叔帶你們去。」
「哦，志遠叔叔好！讓我的歐卡桑跟你說怎麼找到我的歐多桑。」
「志純君，多謝你救了我們母女，我的夫君在嘉山城，他是名少佐是城裡的守軍，他叫淺野一男。請您給他送信，讓他來接我們就可以了。阿里嘎多一馬素！」女人鞠躬道！
「天哪！少佐？淺野一男？不會錯！」志遠一陣暈眩，自己竟然陰差陽錯救了這殺害自己妻女的惡魔的老婆孩子，這真是天大的諷刺！！還要自己親手將她們送還給這殺人的屠夫，志遠的心在滴血，這是對人性怎樣的一種煎熬、考驗？！
志遠愣在原地，眼神恍惚。女人有些無助，疑惑地道：「志遠君，你怎麼了？！讓你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