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山川悲鳴
一切都如往常，礦山里緊鑼密鼓的喧囂聲中，整座礦山猶如一台機器，為所謂大日本帝國共榮事業有條不紊地運行著。
轉眼志遠四人已經進礦五天了，仍舊沒有找到和外界聯繫的方式。
「得想法把信送出去。」志遠一邊揮著鐵鎬，一邊和海生他們商議。
「可是鬼子看得太緊了，根本沒機會出得去！」永剛道。
「這裡能出得去的只有死人。」旁邊9527說。
「出得去的只有死人」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倒是點醒了志遠。
「問題是裝死，怎麼能騙得過鬼子。」
「我說，只有我們聯手才能出得去，你們得信我！」9527又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邊揮鐵鎬，志遠邊說。事關兄弟們的性命和行動成敗，志遠不敢輕易相信陌生人。
「我是嘉山城守軍128師三團二營的一個排長，我叫吳大海，你們叫我老吳、大海都可以。我還有10多個弟兄弟在嘉山城被破時彈盡糧絕一同被抓的俘虜，直接被送往這裡當勞工的。我還知道被從山東抓來的勞工中，有個國軍連長，我可以聯絡他們一起行動。」大海道。
「啊，你是嘉山城守軍？我們也是，我們是二團三營的，這是我們營長！。」海生道，說完又覺嘴巴太快，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鬼子為了確保礦山不被內部突破，難保沒有安插些眼線。
「既然我們兄弟話已出口，我們就不瞞你了，我們確實是準備裡應外合營救礦工。我怎麼沒見過你呀？」
「哦，長官，這麼說那我知道你了，你是那位送情報到嘉山城被臨時任命的營長。當時你們駐守南門，我們駐守北門，所以沒見過也正常。」
「好，那我們就聯合行動……」
「你滴，支那人滴，過來！」只見頭天來見到打大海的那個鬼子監工過來找志遠，旁邊跟著個翻譯。
志遠上前一步，鞠躬行禮。
「太君，有什麼吩咐？！」
「你滴，大大滴良民！」鬼子說話，示意翻譯傳達命令。
「好事情，太君說了，你很能幹，幹活賣力，又能服人。太君們語言不通，讓你當工頭，可以不幹活，指揮他們幹活，要分工得當，提高效率！這裡很多礦道，沒那麼多懂中文的太君，所以需要工頭協調，懂了嗎？」
「嗨！謝謝太君賞識，我一定干好！阿里嘎多！」志遠來了個鬼子的招牌動作，點頭哈腰領命。
「你滴，好好滴干！白面饃饃滴有！」說完兩人往坑道口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在志遠的安排下，礦內工作緊張有序，既減少了礦工的傷病，又提高了礦石的產量。
這天鬼子監工又下來了，只見他手裡拿了兩個白面饃饃，走向志遠：「你滴，支那人滴，功勞大大滴。太君上面表揚滴，產量提高大大滴！」說著給志遠伸了伸大拇指，遞給他兩個白面饃饃，要知道，其他礦工都是吃的爛菜葉子，黑窩頭哪有白面饃饃吃。
志遠又是一陣點頭哈腰，邊吃邊指揮礦工們幹活，礦工們也很感激志遠，因為他的合理的協調指揮，同樣減少了無用功，提高了效率，就不用挨鬼子的皮鞭了。
志遠贏得了鬼子的信任，感覺時機成熟了。再次來到海生幾人身旁。
「得想法裝死，瞞過鬼子出去報信。」志遠道。
「問題是怎麼瞞過鬼子。」永剛、志強道。
「得裝成是瘟疫死的，鬼子不敢多看，現在又信任你，你說瘟疫死的他們會信。但至少得有點瘟疫的症狀。」大海道。
「說得不錯，有什麼辦法？」志遠問。
「廚房的老張是我老鄉，我問問。」
第二天，找到個大海問了問老張，老張說鬼子看得很嚴他也沒好的法子。只有一個想法如果行得通，就讓大海給他信號。他說：「我想辦法，只能在給勞工的飯湯里放點可以催吐的常山，造成大家嘔吐的假象，上次瘟疫也是嘔吐的症狀。如果你們覺得可以就給我信號。」
大海把老張的方法告訴志遠，志遠想了想覺得可以。於是趁老張送飯時給老張做了個手勢，表示可以。
這天，老張就按計劃給勞工的飯湯里放了藥。勞工們都陸續吐了起來，志遠提議就由海生來裝死。到了晚上，海生當著那個鬼子監工的面假裝吐著吐著就死過去，鬼子監工本來就懷疑又出現瘟疫了，用手捂住口鼻。志遠見狀，假意上去探了探海生的鼻息，忽然就哭了起來：
「哎呀，小舅子呀，海生吶，你就這麼走了，我可怎麼向你姐交代啊。小舅子！」過了一會兒，裝作無奈的樣子，走向鬼子監工：
「太君，我小舅子，他得瘟疫死了！唉，我的小舅子啊！」
鬼子監工道：「你滴，大大滴良民，傷心滴不要。你滴，你們四個人抬他出去埋了滴幹活！」
鬼子監工示意志遠三人、大海一起抬海生出去埋了。出得坑道，就上來四個鬼子持槍在後面跟著。
出得礦山外圍，四個鬼子持槍盯著四人，志遠四人把海生放進一個土坑，往上面掀了幾鏟泥土，差不多掩蓋完了全身。鬼子就在身後催促：
「快快滴，回去幹活滴！」四個鬼子又押著眾人回坑道。
其實在四人埋海生的時候已經有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了。
「出來了快看，出來了！」天生拿著上次淺野圍剿時留下的望遠鏡，認出了志遠等人。
「對！是我哥海生他們。被抬的人是海生。」志純也叫道。
拿來我看看，天驕一把搶過望遠鏡。「嗯，對！海生被埋了，趕緊去看看。」
「不行，人多容易暴露，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天生道。
天生慢慢匍匐前進，借著坡度躲避開塔樓探照燈。來到海生附近。
此時海生感覺已經安全，開始扒掉臉上的泥土，終於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差點憋死過去。
「咕咕……」
忽然聽見了信號，轉身一看是天生來了。於是二人又借著坡度躲開探照燈，來到幾人面前。
「海生，我哥他們還好吧？」
「還好，就是幹活累點，你哥不用干，有個鬼子看上他，讓他當了工頭，還有白面饃饃吃呢。整個一個漢奸吶！」海生調侃道。說著就把怎麼取得鬼子信任，然後自己裝得瘟疫被掩埋的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說著拿出志遠繪製的火力布置地形圖。
「接下來就等著裡面聯合好暴動，一開打我們就開始裡應外合。大當家的他們也在吧？」
「在！人多怕暴露，他們在後面更遠一點的位置隱蔽。」天驕道。
礦山內，坑道裡面，志遠邊假意指揮著大海乾活，邊輕聲道：
「大海兄弟，那邊的山東的國軍兄弟可靠嗎？大海有多少人？」
「可靠，他們都是些拼死抗日的漢子，硬是死守陣地在前線子彈拼光了被抓的。大概有二三十人，我想等我們行動起來一定還有其他不願等死的群眾也會一起跟著干！」
「好，你去聯絡他們，等我們這邊槍響為號，就一起暴動！有沒有辦法搞到炸藥，得把這礦山給炸了，不能讓鬼子再掠奪我們的礦產，禍害我們的老百姓！」
「有！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但是每次開礦都只能給規定的數量。只能一次藏一點，一次藏一點，所以每次開礦我都藏下了一點，累積到現在也有不少了，夠用了！」
一個鬼子監工來走過場，自從提升了志遠做工頭以後，幾個鬼子監工日子逍遙多了，偶爾來迴轉一轉就行了，平時都在抽菸、聊天。關鍵是產量還提高了。這是另外一個監工這不也是走個過場。
「你滴支那人工頭滴，大大滴良民，好好滴，我給你帶白面饃饃！」
「太君，問題滴沒有，產量滴大大滴有！太君放心！放心！」
志遠點頭哈腰。
「長官，你這二鬼子潛質不錯呀！」大海道。永剛、志強也在一旁偷笑。
「唉！別說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能給鬼子點頭哈腰得這麼順溜。可不是為了打擊他們，沒辦法！剛才說道炸藥，那問題就解決了太好了，接下來就是搶奪武器。我們個人可以從鬼子手裡，可是動起手來那麼多兄弟沒槍怎麼暴動，個個成為鬼子的活靶子。大海知道武器庫位置嗎？」
「知道！只有我們在坑道內先奪取部分槍枝，帶大家衝出去，再到占領武器庫。」大海道。
「大家坑道內奪取武器時一定不能讓鬼子把槍打響，不然外面的鬼子圍起來，衝進來打，我們就成了瓮中之鱉了。一定要偷襲奪槍，到坑道口之後，幹掉塔樓的探照燈，繼而占領武器庫。」
「好！」眾人應是。
「大海，你去帶領你自己的隊伍，各自找好鬼子下手。聽我發令一起動手。」
「好！」大海應是。
坑道內，一切工作如常，拿鐵鎬的繼續鑿岩石，裝礦石的繼續裝礦石，抬礦石的依舊兩人一組抬礦石，不同的是各自鎖定了一個鬼子準備下手。
「動手！」只見志遠一把抓過鬼子監工的衣領，把鬼子頭狠狠撞向岩壁，接著用力一擰他的脖子鬼子監工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去見了閻王。
各人各自奔向鎖定的鬼子，永剛掄起一鐵鎬，身邊的鬼子就開了瓢。
志強一把奪過鬼子手中的槍，一槍托狠狠砸在鬼子頭上，鬼子頓時血流滿面，為了確保死透，不忘多給上幾托子。
大海和其餘眾兄弟用石頭的用石頭，用鐵鍬的用鐵鍬，什麼順手就用什麼，各自解決了鬼子，奪過了槍枝。
「鄉親們，兄弟們，有人來救咱們了，在這裡遲早就是個死，衝出去可能還有希望活，大家一起拼了！」大海道。
「大家跟在我們後面，永剛、志強出去後帶大家去武器庫搶槍，教會他們使槍！大海把炸藥引線拉出去大夥出坑後引爆！」
「好！」眾人應是。
「沖！」
來到坑口，永剛瞄準探照燈一槍打滅，一眾人率勞工紛紛衝出坑道。這時機槍響起，一陣突突，十幾位工友們殞命槍口……
「大家跟我走，拿武器！」志強率隊衝進武器庫。
永剛找了個掩體，瞄準機槍手一槍斃命。
轉眼志遠四人已經進礦五天了，仍舊沒有找到和外界聯繫的方式。
「得想法把信送出去。」志遠一邊揮著鐵鎬，一邊和海生他們商議。
「可是鬼子看得太緊了，根本沒機會出得去！」永剛道。
「這裡能出得去的只有死人。」旁邊9527說。
「出得去的只有死人」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倒是點醒了志遠。
「問題是裝死，怎麼能騙得過鬼子。」
「我說，只有我們聯手才能出得去，你們得信我！」9527又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邊揮鐵鎬，志遠邊說。事關兄弟們的性命和行動成敗，志遠不敢輕易相信陌生人。
「我是嘉山城守軍128師三團二營的一個排長，我叫吳大海，你們叫我老吳、大海都可以。我還有10多個弟兄弟在嘉山城被破時彈盡糧絕一同被抓的俘虜，直接被送往這裡當勞工的。我還知道被從山東抓來的勞工中，有個國軍連長，我可以聯絡他們一起行動。」大海道。
「啊，你是嘉山城守軍？我們也是，我們是二團三營的，這是我們營長！。」海生道，說完又覺嘴巴太快，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鬼子為了確保礦山不被內部突破，難保沒有安插些眼線。
「既然我們兄弟話已出口，我們就不瞞你了，我們確實是準備裡應外合營救礦工。我怎麼沒見過你呀？」
「哦，長官，這麼說那我知道你了，你是那位送情報到嘉山城被臨時任命的營長。當時你們駐守南門，我們駐守北門，所以沒見過也正常。」
「好，那我們就聯合行動……」
「你滴，支那人滴，過來！」只見頭天來見到打大海的那個鬼子監工過來找志遠，旁邊跟著個翻譯。
志遠上前一步，鞠躬行禮。
「太君，有什麼吩咐？！」
「你滴，大大滴良民！」鬼子說話，示意翻譯傳達命令。
「好事情，太君說了，你很能幹，幹活賣力，又能服人。太君們語言不通，讓你當工頭，可以不幹活，指揮他們幹活，要分工得當，提高效率！這裡很多礦道，沒那麼多懂中文的太君，所以需要工頭協調，懂了嗎？」
「嗨！謝謝太君賞識，我一定干好！阿里嘎多！」志遠來了個鬼子的招牌動作，點頭哈腰領命。
「你滴，好好滴干！白面饃饃滴有！」說完兩人往坑道口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在志遠的安排下，礦內工作緊張有序，既減少了礦工的傷病，又提高了礦石的產量。
這天鬼子監工又下來了，只見他手裡拿了兩個白面饃饃，走向志遠：「你滴，支那人滴，功勞大大滴。太君上面表揚滴，產量提高大大滴！」說著給志遠伸了伸大拇指，遞給他兩個白面饃饃，要知道，其他礦工都是吃的爛菜葉子，黑窩頭哪有白面饃饃吃。
志遠又是一陣點頭哈腰，邊吃邊指揮礦工們幹活，礦工們也很感激志遠，因為他的合理的協調指揮，同樣減少了無用功，提高了效率，就不用挨鬼子的皮鞭了。
志遠贏得了鬼子的信任，感覺時機成熟了。再次來到海生幾人身旁。
「得想法裝死，瞞過鬼子出去報信。」志遠道。
「問題是怎麼瞞過鬼子。」永剛、志強道。
「得裝成是瘟疫死的，鬼子不敢多看，現在又信任你，你說瘟疫死的他們會信。但至少得有點瘟疫的症狀。」大海道。
「說得不錯，有什麼辦法？」志遠問。
「廚房的老張是我老鄉，我問問。」
第二天，找到個大海問了問老張，老張說鬼子看得很嚴他也沒好的法子。只有一個想法如果行得通，就讓大海給他信號。他說：「我想辦法，只能在給勞工的飯湯里放點可以催吐的常山，造成大家嘔吐的假象，上次瘟疫也是嘔吐的症狀。如果你們覺得可以就給我信號。」
大海把老張的方法告訴志遠，志遠想了想覺得可以。於是趁老張送飯時給老張做了個手勢，表示可以。
這天，老張就按計劃給勞工的飯湯里放了藥。勞工們都陸續吐了起來，志遠提議就由海生來裝死。到了晚上，海生當著那個鬼子監工的面假裝吐著吐著就死過去，鬼子監工本來就懷疑又出現瘟疫了，用手捂住口鼻。志遠見狀，假意上去探了探海生的鼻息，忽然就哭了起來：
「哎呀，小舅子呀，海生吶，你就這麼走了，我可怎麼向你姐交代啊。小舅子！」過了一會兒，裝作無奈的樣子，走向鬼子監工：
「太君，我小舅子，他得瘟疫死了！唉，我的小舅子啊！」
鬼子監工道：「你滴，大大滴良民，傷心滴不要。你滴，你們四個人抬他出去埋了滴幹活！」
鬼子監工示意志遠三人、大海一起抬海生出去埋了。出得坑道，就上來四個鬼子持槍在後面跟著。
出得礦山外圍，四個鬼子持槍盯著四人，志遠四人把海生放進一個土坑，往上面掀了幾鏟泥土，差不多掩蓋完了全身。鬼子就在身後催促：
「快快滴，回去幹活滴！」四個鬼子又押著眾人回坑道。
其實在四人埋海生的時候已經有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了。
「出來了快看，出來了！」天生拿著上次淺野圍剿時留下的望遠鏡，認出了志遠等人。
「對！是我哥海生他們。被抬的人是海生。」志純也叫道。
拿來我看看，天驕一把搶過望遠鏡。「嗯，對！海生被埋了，趕緊去看看。」
「不行，人多容易暴露，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天生道。
天生慢慢匍匐前進，借著坡度躲避開塔樓探照燈。來到海生附近。
此時海生感覺已經安全，開始扒掉臉上的泥土，終於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差點憋死過去。
「咕咕……」
忽然聽見了信號，轉身一看是天生來了。於是二人又借著坡度躲開探照燈，來到幾人面前。
「海生，我哥他們還好吧？」
「還好，就是幹活累點，你哥不用干，有個鬼子看上他，讓他當了工頭，還有白面饃饃吃呢。整個一個漢奸吶！」海生調侃道。說著就把怎麼取得鬼子信任，然後自己裝得瘟疫被掩埋的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說著拿出志遠繪製的火力布置地形圖。
「接下來就等著裡面聯合好暴動，一開打我們就開始裡應外合。大當家的他們也在吧？」
「在！人多怕暴露，他們在後面更遠一點的位置隱蔽。」天驕道。
礦山內，坑道裡面，志遠邊假意指揮著大海乾活，邊輕聲道：
「大海兄弟，那邊的山東的國軍兄弟可靠嗎？大海有多少人？」
「可靠，他們都是些拼死抗日的漢子，硬是死守陣地在前線子彈拼光了被抓的。大概有二三十人，我想等我們行動起來一定還有其他不願等死的群眾也會一起跟著干！」
「好，你去聯絡他們，等我們這邊槍響為號，就一起暴動！有沒有辦法搞到炸藥，得把這礦山給炸了，不能讓鬼子再掠奪我們的礦產，禍害我們的老百姓！」
「有！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但是每次開礦都只能給規定的數量。只能一次藏一點，一次藏一點，所以每次開礦我都藏下了一點，累積到現在也有不少了，夠用了！」
一個鬼子監工來走過場，自從提升了志遠做工頭以後，幾個鬼子監工日子逍遙多了，偶爾來迴轉一轉就行了，平時都在抽菸、聊天。關鍵是產量還提高了。這是另外一個監工這不也是走個過場。
「你滴支那人工頭滴，大大滴良民，好好滴，我給你帶白面饃饃！」
「太君，問題滴沒有，產量滴大大滴有！太君放心！放心！」
志遠點頭哈腰。
「長官，你這二鬼子潛質不錯呀！」大海道。永剛、志強也在一旁偷笑。
「唉！別說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能給鬼子點頭哈腰得這麼順溜。可不是為了打擊他們，沒辦法！剛才說道炸藥，那問題就解決了太好了，接下來就是搶奪武器。我們個人可以從鬼子手裡，可是動起手來那麼多兄弟沒槍怎麼暴動，個個成為鬼子的活靶子。大海知道武器庫位置嗎？」
「知道！只有我們在坑道內先奪取部分槍枝，帶大家衝出去，再到占領武器庫。」大海道。
「大家坑道內奪取武器時一定不能讓鬼子把槍打響，不然外面的鬼子圍起來，衝進來打，我們就成了瓮中之鱉了。一定要偷襲奪槍，到坑道口之後，幹掉塔樓的探照燈，繼而占領武器庫。」
「好！」眾人應是。
「大海，你去帶領你自己的隊伍，各自找好鬼子下手。聽我發令一起動手。」
「好！」大海應是。
坑道內，一切工作如常，拿鐵鎬的繼續鑿岩石，裝礦石的繼續裝礦石，抬礦石的依舊兩人一組抬礦石，不同的是各自鎖定了一個鬼子準備下手。
「動手！」只見志遠一把抓過鬼子監工的衣領，把鬼子頭狠狠撞向岩壁，接著用力一擰他的脖子鬼子監工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去見了閻王。
各人各自奔向鎖定的鬼子，永剛掄起一鐵鎬，身邊的鬼子就開了瓢。
志強一把奪過鬼子手中的槍，一槍托狠狠砸在鬼子頭上，鬼子頓時血流滿面，為了確保死透，不忘多給上幾托子。
大海和其餘眾兄弟用石頭的用石頭，用鐵鍬的用鐵鍬，什麼順手就用什麼，各自解決了鬼子，奪過了槍枝。
「鄉親們，兄弟們，有人來救咱們了，在這裡遲早就是個死，衝出去可能還有希望活，大家一起拼了！」大海道。
「大家跟在我們後面，永剛、志強出去後帶大家去武器庫搶槍，教會他們使槍！大海把炸藥引線拉出去大夥出坑後引爆！」
「好！」眾人應是。
「沖！」
來到坑口，永剛瞄準探照燈一槍打滅，一眾人率勞工紛紛衝出坑道。這時機槍響起，一陣突突，十幾位工友們殞命槍口……
「大家跟我走，拿武器！」志強率隊衝進武器庫。
永剛找了個掩體，瞄準機槍手一槍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