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失蹤的勞力
「啊，這就是狙擊步槍啊？是那個高手搞丟了？！」天驕道。
「我想應該不是搞丟的，你想一個狙擊手，狙擊步槍就是他的生命，怎麼可能會丟下槍走人呢？」
「那為什麼會被丟棄在這裡呢？！」志純疑惑，天驕附和。
「只有一種可能，這位狙擊高手在剛才我們的手雷、迫擊炮輪番轟炸下恰巧被炸死了！」
「嗯，有道理，只有這樣才說得通！」天驕道。
「也是天意啊，志純，這把槍就歸你使了！你得感謝這位高手，白天給你上了一課，既教了你狙擊隱蔽、及時轉移的重要性，還給你專門送來了狙擊步槍！」
「哈哈，真是天意！」眾人紛紛感嘆。
「至於怎麼使，就是拿上面的瞄準鏡瞄準目標，瞄準鏡的中心有十字交叉線，中間的交叉點就是准心。但是遠距離狙擊時往往要考慮到風向，風速的大小，以及遠距離子彈行進時拋物線的大小，距離越遠，子彈下垂的係數越大，適當調整瞄準時的方向、高度等。多摸摸，多使使，自然經驗就出來了。」
「欸，還真有準心哩！好的，還有這麼多門道呢。以後一邊用一邊摸索，積累經驗吧，就拿鬼子的人頭來練手！」志純拿起狙擊槍，往遠處望了望，道。
「好，經此一役，鬼子吃了大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接下來我們要加強山寨的崗哨，流動哨、明哨、暗哨都要有，一刻不能放鬆，這個就請天齊兄弟落實一下吧。」天齊應是，志遠繼續。
「海生、永剛、志強繼續訓練我們的隊伍，提高戰術修養、團隊協作，打仗的時候不至於吃虧。外面打探情報的兄弟繼續提供有價值的情報，時不時地干他們一下子。讓鬼子們得了嘉山城也不得安寧！踩盤子的事情還是辛苦天生兄弟。」志遠道，眾兄弟應是。
翌日，一切都和往常一樣，眾兄弟們練習槍法、拼刺合成一組，訓練場上一片熱火朝天。
志遠走過來讓大家停了停道：「眾兄弟們，大家都練的很認真、刻苦，我很感動。只有平時加強訓練，才能戰時少流血犧牲。你們大多數跟我一樣都是被鬼子迫害的家破人亡才上的山，才被逼的拿起槍打鬼子。現在日寇猙獰，鐵蹄肆虐，我們國破家亡，流離失所。所以，倭寇不除，何以為家？讓我們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眾兄弟聽了志遠的話為之振奮。他們之所以盤踞在這鷹窠山上，嘯聚山林，就是為了替死去的親人殺鬼子，報血仇！
「好！所以大家一定要多學多練，提高軍事素養，才能更好的保存自己，多殺鬼子。」
「前面的射擊訓練、拼刺技法要點基本都講過了，大家平時可以自己多練。今天我們再來學習手語、旗語。大家說說看什麼是手語？」志遠道。
「手語不就是啞巴用手勢講話交流嗎？」一位兄弟說。
「好，這位兄弟講得非常好。軍事手語來源於生活手語，但比生活手語更簡潔、凝練。軍事手語是在吸取傳統手語、商品交換手語、聾啞手語等基礎上創建的一種專用型手語。軍事手語是指在執行作戰行動中，特種隊員之間利用手指、手掌和手臂等部位做出某些動作，並以身體姿勢、裝備器材為輔助，來傳達包含特定內容的一種隱蔽而簡易的通信方式。」
「因為在特定戰場上，我們不能發出聲音暴露自己，所以就用手語傳達信息、發布指令。旗語也是一樣的道理，但旗語可以傳遞更遠的距離，比如兩座山頭之間互相傳遞軍情」
「哦，那個旗語不就是和古時候的狼煙一個意思麼？」一位兄弟說道。
「是有這個意思，古時候，諸侯國之間就用狼煙傳遞情報，放狼煙就是有敵情，諸侯國之間互相馳援！但是狼煙傳遞情報比較單一，旗語更詳細。我們今天就來學習手語和旗語。有利於在不方便講話的特定戰鬥場合使用，完成團體作戰任務！」
如此這般，志遠開始手語、旗語的教學。為今後的戰鬥做準備。兄弟們對新鮮事物感到新奇，聽起來學著興致頗高。
「軍師會的東西真多，既能教書育人當先生，又能上陣殺敵打鬼子，還會鬼子話、手語、旗語，真是太厲害了。不愧是軍事學校出來的！」兄弟們紛紛稱讚軍師懂得多。
在平靜的訓練生活中度過了一段短暫的時光。一日，天生說要匯報點商量點情況，志遠召集各當家開會。
「最近踩盤子的說發生了件古怪的事情，周邊的村鎮凡是體格健壯一些的勞力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要說是拐賣人口吧？拐賣婦女兒童有聽說過，還從來沒聽說過抓壯勞力的。要說是國民黨抓壯丁那也是明著抓，可這無緣無故地失蹤還真沒見過。」天生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軍師有什麼看法？」大當家宋天明問。
「這種情況我也沒聽說過。我想想……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但是吧，我總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裡面，不想讓人知道，所以偷偷抓了這些壯勞力。大家想啊，為什麼要抓壯勞力，不抓女人孩子和老人……」
「一定是乾重體力活！」天驕搶話道。
「對！干體力活！那麼天生說的，國民政府抓丁明著抓，搶著抓。那麼大家想會是誰抓的？！」
「鬼子！」眾兄弟異口同聲地搶答。
「對，這事肯定和鬼子脫不了關係！」宋天明道。
「大家說的不錯，還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分析問題，你們想到的答案。那麼，也就是鬼子肯定又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需要這些勞動力，那麼又出現一個問題，既然鬼子不想讓人知道這個事情，那麼假如這個事情幹完了，這些壯勞力又會怎麼處理？」
「殺！」眾兄弟又異口同聲的搶答。
「好，大家想到一塊去了。那麼，首先鬼子幹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阻止破壞他們這個事情，其次我們要解救這些被抓的壯勞力。大當家怎麼看？」
「軍師說得對！反正鬼子肯定是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就偏不讓他干！而且要把抓的鄉親們解救出來！天生！」
「在，大當家的什麼吩咐！」
「你，馬上下山動用更多的線人，多打點些錢，把盤子踩踩清楚清楚，到底鬼子到底抓了多少壯勞力，都送到哪去了，做什麼事情！快去！」
「好！得令！」天生領命出發。
在天生出發後的兩天裡，附近的村鎮仍舊不斷有壯勞力被抓走消息，鄉親們哭天搶地，家裡的頂樑柱沒了！日子過不下去了。
大當家宋天明十分焦急，其實大當家也就是這附近山下的村民，村里被鬼子屠了才上的上來。被抓的人也都是十里八鄉的鄉親，好多估計見了面都是認識的。志遠和眾兄弟也在煎熬中等天生的消息。
第三天，中午見著天生破衣爛衫的回來了。大口喘著粗氣，直叫：「水！水！」
眾人給他端來水，天生一飲而盡。
「天生，什麼情況？兩天不見成乞丐了？！」宋天明調笑道。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差點……回不來。我這次啊，是，是死裡逃生！」天生道。
「停停停！你先把氣喘勻了再給我說，我聽著費勁！踩個盤子還差點把命丟了？！」宋天明道。
過了一會兒，天生總算是把氣喘勻了。接著說道：「我呀，消息第一天就探聽清楚了。」
「那哪能耽誤這麼些天呢？把我和軍師都給急成什麼樣了。山下鄉親們都哭天搶地等著咱們救人回去呢。」宋天明道。
「是這樣的，那天我踩盤子時，那給我情報的線人正和我細說情報的時候，剛好遇到了那批抓丁的人。肯定是鬼子，能聽懂中國話的鬼子，本來他們就想抓我們的丁，聽到我們在查他們的事情更加不肯放過我們了。」
「所以一直被他們追著攆，我們兩人拼了命才逃脫的，多虧我是踩盤子的老手，平時腿腳快，一般人攆不上。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呀，一路圍追堵截，差點我也被鬼子抓了，可不是死裡逃生！」
「還真是這麼巧？你這叫做，打了一輩子狼，讓狼給咬了。」志遠調侃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天生兄弟，辛苦了。還是具體說說情報的內容吧！」
「是這樣的，聽說鬼子在我們隔壁武弋縣的棋盤山上發現了一種螢石礦，進行了秘密開採。所以需要抓大量的壯勞力為他們採礦！所有的勞動力都是被送往那裡做苦力的！」
「聽說被抓的勞工遠不止我們所知道的這點人。為掠奪螢石資源，他們從山東、江蘇及當地抓來1700多名勞工，強迫他們採礦，稍有懈怠、反抗就皮鞭屠刀相向。屠刀指處，屍骨成山。許多礦工因礦難和被虐待迫害慘死礦山。」
「小鬼子的惡行罄竹難書！」志遠道。
「天殺的小鬼子！炸了他們的礦山，解救鄉親們！」宋天明道。
「殺鬼子，報血仇！」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眾兄弟們憤恨不平！
「我想應該不是搞丟的，你想一個狙擊手，狙擊步槍就是他的生命，怎麼可能會丟下槍走人呢？」
「那為什麼會被丟棄在這裡呢？！」志純疑惑，天驕附和。
「只有一種可能，這位狙擊高手在剛才我們的手雷、迫擊炮輪番轟炸下恰巧被炸死了！」
「嗯，有道理，只有這樣才說得通！」天驕道。
「也是天意啊，志純，這把槍就歸你使了！你得感謝這位高手，白天給你上了一課，既教了你狙擊隱蔽、及時轉移的重要性，還給你專門送來了狙擊步槍！」
「哈哈，真是天意！」眾人紛紛感嘆。
「至於怎麼使，就是拿上面的瞄準鏡瞄準目標，瞄準鏡的中心有十字交叉線，中間的交叉點就是准心。但是遠距離狙擊時往往要考慮到風向，風速的大小，以及遠距離子彈行進時拋物線的大小，距離越遠，子彈下垂的係數越大，適當調整瞄準時的方向、高度等。多摸摸，多使使，自然經驗就出來了。」
「欸，還真有準心哩！好的，還有這麼多門道呢。以後一邊用一邊摸索，積累經驗吧，就拿鬼子的人頭來練手！」志純拿起狙擊槍，往遠處望了望，道。
「好，經此一役，鬼子吃了大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接下來我們要加強山寨的崗哨，流動哨、明哨、暗哨都要有，一刻不能放鬆，這個就請天齊兄弟落實一下吧。」天齊應是，志遠繼續。
「海生、永剛、志強繼續訓練我們的隊伍，提高戰術修養、團隊協作，打仗的時候不至於吃虧。外面打探情報的兄弟繼續提供有價值的情報，時不時地干他們一下子。讓鬼子們得了嘉山城也不得安寧！踩盤子的事情還是辛苦天生兄弟。」志遠道，眾兄弟應是。
翌日，一切都和往常一樣，眾兄弟們練習槍法、拼刺合成一組，訓練場上一片熱火朝天。
志遠走過來讓大家停了停道：「眾兄弟們，大家都練的很認真、刻苦，我很感動。只有平時加強訓練，才能戰時少流血犧牲。你們大多數跟我一樣都是被鬼子迫害的家破人亡才上的山，才被逼的拿起槍打鬼子。現在日寇猙獰，鐵蹄肆虐，我們國破家亡，流離失所。所以，倭寇不除，何以為家？讓我們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眾兄弟聽了志遠的話為之振奮。他們之所以盤踞在這鷹窠山上，嘯聚山林，就是為了替死去的親人殺鬼子，報血仇！
「好！所以大家一定要多學多練，提高軍事素養，才能更好的保存自己，多殺鬼子。」
「前面的射擊訓練、拼刺技法要點基本都講過了，大家平時可以自己多練。今天我們再來學習手語、旗語。大家說說看什麼是手語？」志遠道。
「手語不就是啞巴用手勢講話交流嗎？」一位兄弟說。
「好，這位兄弟講得非常好。軍事手語來源於生活手語，但比生活手語更簡潔、凝練。軍事手語是在吸取傳統手語、商品交換手語、聾啞手語等基礎上創建的一種專用型手語。軍事手語是指在執行作戰行動中，特種隊員之間利用手指、手掌和手臂等部位做出某些動作，並以身體姿勢、裝備器材為輔助，來傳達包含特定內容的一種隱蔽而簡易的通信方式。」
「因為在特定戰場上，我們不能發出聲音暴露自己，所以就用手語傳達信息、發布指令。旗語也是一樣的道理，但旗語可以傳遞更遠的距離，比如兩座山頭之間互相傳遞軍情」
「哦，那個旗語不就是和古時候的狼煙一個意思麼？」一位兄弟說道。
「是有這個意思，古時候，諸侯國之間就用狼煙傳遞情報，放狼煙就是有敵情，諸侯國之間互相馳援！但是狼煙傳遞情報比較單一，旗語更詳細。我們今天就來學習手語和旗語。有利於在不方便講話的特定戰鬥場合使用，完成團體作戰任務！」
如此這般，志遠開始手語、旗語的教學。為今後的戰鬥做準備。兄弟們對新鮮事物感到新奇，聽起來學著興致頗高。
「軍師會的東西真多，既能教書育人當先生，又能上陣殺敵打鬼子，還會鬼子話、手語、旗語，真是太厲害了。不愧是軍事學校出來的！」兄弟們紛紛稱讚軍師懂得多。
在平靜的訓練生活中度過了一段短暫的時光。一日，天生說要匯報點商量點情況，志遠召集各當家開會。
「最近踩盤子的說發生了件古怪的事情，周邊的村鎮凡是體格健壯一些的勞力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要說是拐賣人口吧？拐賣婦女兒童有聽說過，還從來沒聽說過抓壯勞力的。要說是國民黨抓壯丁那也是明著抓，可這無緣無故地失蹤還真沒見過。」天生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軍師有什麼看法？」大當家宋天明問。
「這種情況我也沒聽說過。我想想……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但是吧，我總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裡面，不想讓人知道，所以偷偷抓了這些壯勞力。大家想啊，為什麼要抓壯勞力，不抓女人孩子和老人……」
「一定是乾重體力活！」天驕搶話道。
「對！干體力活！那麼天生說的，國民政府抓丁明著抓，搶著抓。那麼大家想會是誰抓的？！」
「鬼子！」眾兄弟異口同聲地搶答。
「對，這事肯定和鬼子脫不了關係！」宋天明道。
「大家說的不錯，還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分析問題，你們想到的答案。那麼，也就是鬼子肯定又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需要這些勞動力，那麼又出現一個問題，既然鬼子不想讓人知道這個事情，那麼假如這個事情幹完了，這些壯勞力又會怎麼處理？」
「殺！」眾兄弟又異口同聲的搶答。
「好，大家想到一塊去了。那麼，首先鬼子幹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阻止破壞他們這個事情，其次我們要解救這些被抓的壯勞力。大當家怎麼看？」
「軍師說得對！反正鬼子肯定是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就偏不讓他干！而且要把抓的鄉親們解救出來！天生！」
「在，大當家的什麼吩咐！」
「你，馬上下山動用更多的線人，多打點些錢，把盤子踩踩清楚清楚，到底鬼子到底抓了多少壯勞力，都送到哪去了，做什麼事情！快去！」
「好！得令！」天生領命出發。
在天生出發後的兩天裡，附近的村鎮仍舊不斷有壯勞力被抓走消息，鄉親們哭天搶地，家裡的頂樑柱沒了！日子過不下去了。
大當家宋天明十分焦急，其實大當家也就是這附近山下的村民，村里被鬼子屠了才上的上來。被抓的人也都是十里八鄉的鄉親，好多估計見了面都是認識的。志遠和眾兄弟也在煎熬中等天生的消息。
第三天，中午見著天生破衣爛衫的回來了。大口喘著粗氣，直叫：「水！水！」
眾人給他端來水，天生一飲而盡。
「天生，什麼情況？兩天不見成乞丐了？！」宋天明調笑道。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差點……回不來。我這次啊，是，是死裡逃生！」天生道。
「停停停！你先把氣喘勻了再給我說，我聽著費勁！踩個盤子還差點把命丟了？！」宋天明道。
過了一會兒，天生總算是把氣喘勻了。接著說道：「我呀，消息第一天就探聽清楚了。」
「那哪能耽誤這麼些天呢？把我和軍師都給急成什麼樣了。山下鄉親們都哭天搶地等著咱們救人回去呢。」宋天明道。
「是這樣的，那天我踩盤子時，那給我情報的線人正和我細說情報的時候，剛好遇到了那批抓丁的人。肯定是鬼子，能聽懂中國話的鬼子，本來他們就想抓我們的丁，聽到我們在查他們的事情更加不肯放過我們了。」
「所以一直被他們追著攆，我們兩人拼了命才逃脫的，多虧我是踩盤子的老手，平時腿腳快，一般人攆不上。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呀，一路圍追堵截，差點我也被鬼子抓了，可不是死裡逃生！」
「還真是這麼巧？你這叫做，打了一輩子狼，讓狼給咬了。」志遠調侃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天生兄弟，辛苦了。還是具體說說情報的內容吧！」
「是這樣的，聽說鬼子在我們隔壁武弋縣的棋盤山上發現了一種螢石礦，進行了秘密開採。所以需要抓大量的壯勞力為他們採礦！所有的勞動力都是被送往那裡做苦力的！」
「聽說被抓的勞工遠不止我們所知道的這點人。為掠奪螢石資源，他們從山東、江蘇及當地抓來1700多名勞工，強迫他們採礦，稍有懈怠、反抗就皮鞭屠刀相向。屠刀指處，屍骨成山。許多礦工因礦難和被虐待迫害慘死礦山。」
「小鬼子的惡行罄竹難書！」志遠道。
「天殺的小鬼子！炸了他們的礦山，解救鄉親們！」宋天明道。
「殺鬼子，報血仇！」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同仇敵愾，共赴國難！」
眾兄弟們憤恨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