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淺野的報復
「下面，有請趙先生談談本次城防作戰的看法。大家歡迎！」
會場響起一片鼓掌聲。
「各位長官、同仁，兄弟們，剛才我已經大概和顧師長談過了我的一點想法和建議，由於我們城防部署已經完全泄密，需要重新部署火力點，使鬼子的重炮攻擊對象變為空地，轉移武器彈藥存儲位置。否則一旦成為鬼子重炮攻擊對象，彈藥庫將在我們自己心臟爆炸。其次，做好最壞的打算，轉移城內老百姓拼到最後就把鬼子放進來打，施行巷戰，讓槍法好的兄弟跟鬼子打狙擊。這樣使鬼子的重炮、裝甲車等重型武器無法施展開。」
「好！」「好！……」
幾位營團將領紛紛拍手稱好。
「各位兄弟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顧師長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天殺的小鬼子，我帶領兄弟們多裝些沙包放在城樓上，到時候城牆被轟開了，墊上沙包繼續打，就是墊上先死兄弟們的屍體，我們也要跟鬼子干到底！」一位團長發言道。
「沈泉團長說得好！」顧師長帶頭鼓起掌來。
「那麼大家如果沒什麼意見，就按剛才講的重新部署火力點，轉移武器彈藥庫，各自去執行！對了，老吳同志，關於轉移老百姓的事情我看還得勞煩貴部派幾位新四軍幹事做他們的思想工作，這個還是你們在行啊，哈哈！時間緊迫啊，明天敵人就要攻城了，要讓祖祖輩輩生活在這的百姓們挪窩，不容易啊！」
「顧師長說笑了，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們了，你放心吧！。」吳先生應聲道。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那大家就散會各自回自己的營團執行去吧！」
顧師長說完自是要對志遠交代幾句，然後讓其回所屬營團部接手守城事宜。吳先生也回去安排他轉移疏散老百姓的事情去了！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9日清晨的七點左右。
話分兩頭，此時在祠堂密室中的志純正拿著二叔剛送來的小米粥，靠著湯匙一點一點往老賈嘴裡送。由於老賈還沒醒，沒有吞咽動作，所以餵得比較艱難。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湯匙，百無聊賴地搓起雙手。
就在志純不知道如何打發時間的時候，只聽「啪啪啪」四處槍響的聲音，夾雜著馬蹄聲、犬吠聲、鬼子日語咿哇叫喊聲，漸而又伴隨著中國人大人驚恐的尖叫聲、小孩哭聲……聲音越來越嘈雜，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緊接著又多了一種著火的聲音，繼而是房屋倒塌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人們衝破房門悽厲的慘叫聲，那是被焚燒房屋的人們從烈火中跑出來的慘叫！還有婦女的被凌辱的聲音，鬼子的獰笑聲！
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最後慢慢散去，繼而變成人群的緩步行走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志純透過密室縫隙向外望去，只見日偽軍們正押著百姓們緩緩走進祠堂。終於，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此時幾個手持機槍的鬼子跑到人群前方，面向人群站定。然後，一個日軍軍曹講出幾句生硬的中國話：
「支那人，把人交出來，否則統統死啦死啦滴！」
見人群沒什麼反應，一個翻譯模樣的人走向人群，發號施令道：
「都聽好了，淺野少佐問你們，昨天晚上誰救了個共產黨傷員，把他交出來，否則統統槍斃！」
志純透過縫隙朝人群掃視一番，在人群的最左側看到了嫂子和小花！
「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還是沒人理會，翻譯官生氣地道。
「誰滴，村長滴幹活？！」叫淺野的鬼子軍官問道。
「誰是村長，站出來！不然，皇軍可要殺人了！」
只見村長緩緩走出人群，從容地道：「我就是！」
「共產黨滴，在哪裡？！說出來，統統滴有賞」
「不知道！」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淺野抽起軍刀朝村長砍去，村長應聲倒地。志純瞪大眼睛，一片驚恐。
人群一片驚叫，老人把小孩眼睛用手捂了捂。
「我滴，最後滴問一遍，共產黨滴在哪裡？！」淺野惱羞成怒，有些歇斯底里。
見人群還是沒有反應，淺野揮了揮手中的指揮刀。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
「突突突……」
「突突突……」
機槍轟鳴，人群慘叫，慘叫聲中，一個接一個的人紛紛倒下。
此時，遠在嘉山縣城的志遠似乎猛然一陣心驚，然後感覺到女兒小花、妻子婉清正朝他招手！
「看來是女兒小花想爹爹了」志遠心想。繼續和將士們商議軍情。
志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轉過身去，生怕自己會哭出聲來。
終於沒有可再逼問的對象了，沒過一會，淺野一幫日偽軍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地走了。
再過了一段時間，確定鬼子們走遠了，志純一把推開密室門，走出密室，噙著淚來到嫂子和小花身前。
「嫂子、小花，你們還好嗎？快醒醒，快醒醒！」將她們身子扶起靠牆而坐。只見嫂子還有氣息，用微弱的聲音跟志純說：
「記住，叫你哥哥殺鬼子，報……報……血仇！」說完頭往一邊一倒，沒了氣息。
志純連忙抱起小花，
「小花，你怎麼樣？快醒醒！能聽見姑姑說話嗎？」
「姑姑……我好痛，好痛！我好冷……」
「小花乖，咱不冷，姑姑抱你，咱不冷，哈！」志純淚崩了，連忙把小花往懷裡緊了緊。
「嗯，小花乖呢……」小花喃喃細語著。不多時，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放下小花，志純目光掃過地上躺著的屍身，二叔似乎沒在被趕入祠堂的人群裡面。於是走出祠堂去外面尋找，只見街道上到處都是著火的民房，十間有九間已經被火燒得坍塌。到處都是被燒死的人，有的還能辨認容貌，有的已經被燒成黑炭！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四下還躺著一些赤身裸體的婦女，有的目光呆滯，有的蜷作一團瑟瑟發抖，有的嘴裡不斷念叨著：「不要……，不要……！」有的是胸口被扎著刺刀，有的被割去雙乳，更有甚者下體被插入了刺刀，連腸子都捅出來了！旁邊是一個連著臍帶滿身血污的嬰兒，顯然這是一個孕婦，他們連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放過！
「天殺的鬼子，只有你想不到，還真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哥，二叔，你們在哪？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二叔……，二叔……」
志純歇斯底里地呼喚著二叔……，一會兒喊累了，昏死了過去。
不多時，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被什麼人抓著在搖晃，耳邊傳來不住的叫喊聲「志純，你醒醒，志純，快醒醒！……」
志純睜開眼，發現竟是二叔。四下看了看，原來是在祠堂里。
一把撲入二叔懷裡「二叔，你沒死呀？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沒死，別怕，二叔活著呢，我呀是帶著哪些願意轉移的鄉親們到山上躲避去了！」二叔拍了拍懷裡的志純，安慰道。
「可是，二叔，嫂子和婉清她們……她們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呀！我卻不敢幫忙，我好沒用啊，二叔！我好沒用！」
「孩子，這不怪你，天殺的鬼子是畜生，你拿他們沒辦法。現在開始，唯一的辦法就是和天殺的鬼子們干到底，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一些避難回來僥倖活下來的鄉親們，舉著手裡的拳頭紛紛跟著喊著要報血仇。
「二叔，嫂子和小花為啥沒跟你一起上山躲避去呀？」
「我去叫了，可是你嫂子總以為你哥快回來了，小花也吵著非要等爹爹。我想那就晚一些第二批的時候再走吧。沒想到鬼子來得這麼快！」
「咳——咳——，鄉親們，鄉親們！」密室傳出老賈的聲音。
二叔連忙來到密室，密室門開著，大夥圍攏在密室口。
「賈同志，你醒啦！」
「是的，老鄉昨晚是你把我背到這裡來的吧？！我迷迷糊糊聽見你們說話的聲音，可是當時實在沒力氣了，就昏昏沉沉暈過去了。是我連累了鄉親們呀！」
「賈同志，可不敢這麼說，這天殺的鬼子，你不來，他們遲早也要來。我們中國離他們東洋鬼子這麼遠，沒招他們，沒惹他們，他們不是照樣來中國欺負我們？！侵占完東三省，還不是到上海、浙江來了？！所以，不把鬼子趕回老家去，我們永遠沒安生日子過！」
「大叔說的沒錯，這小鬼子必須得跟他們干，干到底，直到把他們趕出中國，滾回東洋老家！」
老賈對著二叔繼續道：「大叔，現在村里大部分房子是不是被燒毀了呀？！眼前要緊的是幫著大家先簡單修補一下房子，房子燒沒了的鄉親也只好現在祠堂臨時暫住，我呀回隊伍找些同志一起來幫忙。完事啊，到時候想要參加隊伍，殺鬼子報血仇的小伙子們歡迎加入到隊伍當中來！」
「算我一個！」
「加上我一個！」
「還有我！」
「我也去！」
會場響起一片鼓掌聲。
「各位長官、同仁，兄弟們，剛才我已經大概和顧師長談過了我的一點想法和建議，由於我們城防部署已經完全泄密，需要重新部署火力點，使鬼子的重炮攻擊對象變為空地，轉移武器彈藥存儲位置。否則一旦成為鬼子重炮攻擊對象，彈藥庫將在我們自己心臟爆炸。其次，做好最壞的打算，轉移城內老百姓拼到最後就把鬼子放進來打，施行巷戰，讓槍法好的兄弟跟鬼子打狙擊。這樣使鬼子的重炮、裝甲車等重型武器無法施展開。」
「好！」「好！……」
幾位營團將領紛紛拍手稱好。
「各位兄弟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顧師長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天殺的小鬼子，我帶領兄弟們多裝些沙包放在城樓上，到時候城牆被轟開了，墊上沙包繼續打，就是墊上先死兄弟們的屍體，我們也要跟鬼子干到底！」一位團長發言道。
「沈泉團長說得好！」顧師長帶頭鼓起掌來。
「那麼大家如果沒什麼意見，就按剛才講的重新部署火力點，轉移武器彈藥庫，各自去執行！對了，老吳同志，關於轉移老百姓的事情我看還得勞煩貴部派幾位新四軍幹事做他們的思想工作，這個還是你們在行啊，哈哈！時間緊迫啊，明天敵人就要攻城了，要讓祖祖輩輩生活在這的百姓們挪窩，不容易啊！」
「顧師長說笑了，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們了，你放心吧！。」吳先生應聲道。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那大家就散會各自回自己的營團執行去吧！」
顧師長說完自是要對志遠交代幾句，然後讓其回所屬營團部接手守城事宜。吳先生也回去安排他轉移疏散老百姓的事情去了！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9日清晨的七點左右。
話分兩頭，此時在祠堂密室中的志純正拿著二叔剛送來的小米粥，靠著湯匙一點一點往老賈嘴裡送。由於老賈還沒醒，沒有吞咽動作，所以餵得比較艱難。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湯匙，百無聊賴地搓起雙手。
就在志純不知道如何打發時間的時候，只聽「啪啪啪」四處槍響的聲音，夾雜著馬蹄聲、犬吠聲、鬼子日語咿哇叫喊聲，漸而又伴隨著中國人大人驚恐的尖叫聲、小孩哭聲……聲音越來越嘈雜，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緊接著又多了一種著火的聲音，繼而是房屋倒塌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人們衝破房門悽厲的慘叫聲，那是被焚燒房屋的人們從烈火中跑出來的慘叫！還有婦女的被凌辱的聲音，鬼子的獰笑聲！
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最後慢慢散去，繼而變成人群的緩步行走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志純透過密室縫隙向外望去，只見日偽軍們正押著百姓們緩緩走進祠堂。終於，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此時幾個手持機槍的鬼子跑到人群前方，面向人群站定。然後，一個日軍軍曹講出幾句生硬的中國話：
「支那人，把人交出來，否則統統死啦死啦滴！」
見人群沒什麼反應，一個翻譯模樣的人走向人群，發號施令道：
「都聽好了，淺野少佐問你們，昨天晚上誰救了個共產黨傷員，把他交出來，否則統統槍斃！」
志純透過縫隙朝人群掃視一番，在人群的最左側看到了嫂子和小花！
「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還是沒人理會，翻譯官生氣地道。
「誰滴，村長滴幹活？！」叫淺野的鬼子軍官問道。
「誰是村長，站出來！不然，皇軍可要殺人了！」
只見村長緩緩走出人群，從容地道：「我就是！」
「共產黨滴，在哪裡？！說出來，統統滴有賞」
「不知道！」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淺野抽起軍刀朝村長砍去，村長應聲倒地。志純瞪大眼睛，一片驚恐。
人群一片驚叫，老人把小孩眼睛用手捂了捂。
「我滴，最後滴問一遍，共產黨滴在哪裡？！」淺野惱羞成怒，有些歇斯底里。
見人群還是沒有反應，淺野揮了揮手中的指揮刀。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
「突突突……」
「突突突……」
機槍轟鳴，人群慘叫，慘叫聲中，一個接一個的人紛紛倒下。
此時，遠在嘉山縣城的志遠似乎猛然一陣心驚，然後感覺到女兒小花、妻子婉清正朝他招手！
「看來是女兒小花想爹爹了」志遠心想。繼續和將士們商議軍情。
志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轉過身去，生怕自己會哭出聲來。
終於沒有可再逼問的對象了，沒過一會，淺野一幫日偽軍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地走了。
再過了一段時間，確定鬼子們走遠了，志純一把推開密室門，走出密室，噙著淚來到嫂子和小花身前。
「嫂子、小花，你們還好嗎？快醒醒，快醒醒！」將她們身子扶起靠牆而坐。只見嫂子還有氣息，用微弱的聲音跟志純說：
「記住，叫你哥哥殺鬼子，報……報……血仇！」說完頭往一邊一倒，沒了氣息。
志純連忙抱起小花，
「小花，你怎麼樣？快醒醒！能聽見姑姑說話嗎？」
「姑姑……我好痛，好痛！我好冷……」
「小花乖，咱不冷，姑姑抱你，咱不冷，哈！」志純淚崩了，連忙把小花往懷裡緊了緊。
「嗯，小花乖呢……」小花喃喃細語著。不多時，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放下小花，志純目光掃過地上躺著的屍身，二叔似乎沒在被趕入祠堂的人群裡面。於是走出祠堂去外面尋找，只見街道上到處都是著火的民房，十間有九間已經被火燒得坍塌。到處都是被燒死的人，有的還能辨認容貌，有的已經被燒成黑炭！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四下還躺著一些赤身裸體的婦女，有的目光呆滯，有的蜷作一團瑟瑟發抖，有的嘴裡不斷念叨著：「不要……，不要……！」有的是胸口被扎著刺刀，有的被割去雙乳，更有甚者下體被插入了刺刀，連腸子都捅出來了！旁邊是一個連著臍帶滿身血污的嬰兒，顯然這是一個孕婦，他們連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放過！
「天殺的鬼子，只有你想不到，還真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哥，二叔，你們在哪？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二叔……，二叔……」
志純歇斯底里地呼喚著二叔……，一會兒喊累了，昏死了過去。
不多時，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被什麼人抓著在搖晃，耳邊傳來不住的叫喊聲「志純，你醒醒，志純，快醒醒！……」
志純睜開眼，發現竟是二叔。四下看了看，原來是在祠堂里。
一把撲入二叔懷裡「二叔，你沒死呀？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沒死，別怕，二叔活著呢，我呀是帶著哪些願意轉移的鄉親們到山上躲避去了！」二叔拍了拍懷裡的志純，安慰道。
「可是，二叔，嫂子和婉清她們……她們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呀！我卻不敢幫忙，我好沒用啊，二叔！我好沒用！」
「孩子，這不怪你，天殺的鬼子是畜生，你拿他們沒辦法。現在開始，唯一的辦法就是和天殺的鬼子們干到底，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一些避難回來僥倖活下來的鄉親們，舉著手裡的拳頭紛紛跟著喊著要報血仇。
「二叔，嫂子和小花為啥沒跟你一起上山躲避去呀？」
「我去叫了，可是你嫂子總以為你哥快回來了，小花也吵著非要等爹爹。我想那就晚一些第二批的時候再走吧。沒想到鬼子來得這麼快！」
「咳——咳——，鄉親們，鄉親們！」密室傳出老賈的聲音。
二叔連忙來到密室，密室門開著，大夥圍攏在密室口。
「賈同志，你醒啦！」
「是的，老鄉昨晚是你把我背到這裡來的吧？！我迷迷糊糊聽見你們說話的聲音，可是當時實在沒力氣了，就昏昏沉沉暈過去了。是我連累了鄉親們呀！」
「賈同志，可不敢這麼說，這天殺的鬼子，你不來，他們遲早也要來。我們中國離他們東洋鬼子這麼遠，沒招他們，沒惹他們，他們不是照樣來中國欺負我們？！侵占完東三省，還不是到上海、浙江來了？！所以，不把鬼子趕回老家去，我們永遠沒安生日子過！」
「大叔說的沒錯，這小鬼子必須得跟他們干，干到底，直到把他們趕出中國，滾回東洋老家！」
老賈對著二叔繼續道：「大叔，現在村里大部分房子是不是被燒毀了呀？！眼前要緊的是幫著大家先簡單修補一下房子，房子燒沒了的鄉親也只好現在祠堂臨時暫住，我呀回隊伍找些同志一起來幫忙。完事啊，到時候想要參加隊伍，殺鬼子報血仇的小伙子們歡迎加入到隊伍當中來！」
「算我一個！」
「加上我一個！」
「還有我！」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