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ord」（一）
「話說，我一直很好奇，你之前是怎麼找到我的。」
「擁有那種能力，你大可自己讀取。」
「解答，聽你自己說出來更有意義，對A。」
「這個嘛···記得你當時帶著身上的硬幣嗎。」
「硬幣？」緋思索片刻，「我那時是丟了一枚。」
「沒錯，我當時為了試探，從你身上拿了顆硬幣，而貨幣系統在幾年前就已經整改，現在還用老硬幣交易的只有黑市了。」
「原來如此。」
「那麼······」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自信一笑，「炸彈！」
「······」
「······」
大家都沉默了。
「夜······這是你這局出第五個個炸彈了。」被拉過來當裁判的廖蓮無奈一笑。
「不可思議，現在桌子上有兩張joker，一張大王一張小王，而王自己手中卻有一張甚至是不同套的大王。」
緋用她那對完全看不出情緒變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夜，有一種平靜的驚悚。
「······」夜還在沉默，「······」漸漸有冷汗滲出了。
「哼，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故作鎮定的笑聲過後，她只手掩面，雙眼半閉，擠出一絲冷淡，一絲不屑，一絲悲憐，「世界的法則···就是這麼殘酷啊···」
「哈哈哈哈。」緋突然僵硬的笑了起來，像把這幾個字寫在紙上，捧讀出來般，「哈哈，還挺好笑。」
「別這樣笑啊，給我點面子吧！」她又看向廖蓮，發現她也忍俊不禁的樣子。
「噗噗，對不起啊夜，哈哈哈！」
「連你也···算了。」夜重新洗牌。
「這次你要出千的話，我會馬上發現的。」緋說道。
雖然感覺她早就看破了。
東門夜把原套的牌疊好，那在手上，正準備發牌。
卻突然間，一根飛針刺來，將紙牌捅了個對穿。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月響的聲音，「校內不允許攜帶紙牌。」
說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還真是精神。」緋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明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廖蓮：「是你們剛才的話題吧，說實話，只是聽見，我都嚇了一跳呢。」
夜看著手上被破壞的撲克牌，心裡閃過絲掃興，索性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好奇怪啊！明明自己昨天都那麼說了，看來這小子還真就是當班長當上癮了，明明那番話的真實目的是趁火打劫，在他受打擊的時候動搖他勸他下位啊！不僅是反效果，還反過頭了。她這樣想，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對了，感覺今天的夜很不一樣呢。」廖蓮說。
「什麼？」
「就是感覺朋友之間不再那麼刻意遠離了。」
「錯覺。」夜趕緊斬釘截鐵的道，「咳咳···什麼朋友，你們倒是可當特例，從我的下屬做起。」
她剛說完這讓人忍俊不禁的話，上課鈴便響了起來，班上立刻安靜了下來。
柳老師走進門，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的學生，又莫名其妙對著東門夜那邊欣慰一笑。
「（欸？別看過來呀，很恐怖的。）」夜無聊地趴在桌子上，手指在桌子上畫著圈，眼睛朝外面看去，「（真是可怕的女人。）」
『即便是這樣還是要一心尋死嗎。』腦袋裡響起一個聲音。
夜還是端正了一下坐姿。
「咳咳。」柳老師清了清嗓子，講道：「下周學校要舉辦校慶，歡迎大家踴躍報名節目的表演，這對老師真的很重要，老師帶的班連一次節目都沒表演過呢······」
好無聊～她的內心被這種感情侵占，看來不得不使用「那個力量」了。
乾脆將時間直接跳躍到放學，靈魂直接穿越到跳躍後的時間，說干就干。
眨眼間，腳下的影子被縮短，放學的鈴聲如願響了起來。
「完成，不愧是我。」夜笑笑，從座位站了起來。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廖蓮有些開心的跑過來搭話。
「（欸，什麼怎麼辦？）」她剛想這麼說，突然，她所跳躍的這段時間的記憶突然湧入腦海，如此不堪，令人不敢回望，她捧著腦袋，瞳孔猛然放大，想忘掉這一切，「（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確定結論，拋開其他的行為，她自己參加了節目表演。
自己是瘋了嗎？以前可沒有失靈過。
「唔姆！既然夜有這樣的決心，我會幫助你的。」
「（不要突然這麼堅定啊！）」她閉上雙眼，身體向後傾斜，靠在牆上，又微微一笑，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只要不被選上就行了！反正也不可能被選上，這種事情就交給現充吧！好了，影響不大。
「呦，那不是「勇者大人」嗎？」一名路過的同學笑著說道。
「勇者大人」是夜一直以來的綽號，用來當抽象樂子的，意為令人驚訝的勇。
「別這樣！東門夜今天好像全身都發著光，她還是個很友善的人呢。」那人身邊的一個女同學說道。
「哦？哈哈···是嗎？」
「。。。」夜把腦袋偏向一邊，眼神逐漸生無可戀。「（結束了···我的···人生，呵呵）」
『你的人生早就完蛋了。』
「還有緋也是！」廖蓮說。
「容我拒絕。」緋視線從窗外移了回來。「現在的「勇氣」還為時過早。」
「你還在堅持那個社恐的人設嗎？」夜吐槽道。
廖蓮聽聞，偏過頭對緋微微一笑，「已經幫你報了呦。」
「！」她依舊面不改色，但微小的動作已經把絕望顯露出來了，「呵呵，這就是絕望嗎？體驗到了，非常特別的感覺。」
「別跳下去呀緋！這個高度還摔不死人的，還，還會破相的！」
「我當然知道。」她非常冷靜的掏出了槍，「改寫一切吧。」
「別這樣，別人會看見的！」
「知道我的能力嗎？」緋轉了個槍，「我改變了槍在旁人眼裡的認知，這在他們眼中，僅僅就是馬賽克。」
「那不是更奇怪了？！」
「名單就在月響同學那裡吧。」
「夜，你快說點什麼吧！」
此時，夜抬頭自信的來了一句，「把世界毀滅掉吧。」
「也可以不說的···」
尹月響感覺自己不怎麼適合待在教室里了，便向著教室門走去。
夜看見了兩個女生，已經早早的堵在門口了，當然不走後門是因為後門甚至還藏著看月響不順眼的男同班，這就是應得的福報啊。
那兩個女的生得相貌較好，但卻美的公式化，反而有些普通了。
她們似乎在以什麼方式和月響搭話，臉上泛起的紅暈暴露了她們的實際目的，但月響只開口幾句，便自己轉身走了，應該是把她們支開了，兩女不舍，更出挽留之語，就是在教室這邊也能聽到一點點。
可惡！他這麼受歡迎，這讓夜比死還難受，要是月響在她們班上，看她們有沒有好感，到時候就應該把他抬上風紀委員，不，乾脆直接畢業去當警察得了，這小子比她見過的那些現有警察還勤。
「其實不想去，可以直接去跟老師申請退出的。」
離開學校後，廖蓮說是要給大家推薦一家很不錯的咖啡館，她來請客，於是就帶她們來到了這家「盧莎」。
「權衡利弊，我決定試試。」緋思想鬥爭了一番，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夜一口將杯中咖啡飲盡，免費的東西就是好喝，即便這苦口的咖啡是傳說中的「大人的口味。」
她反而不怎麼擔心這事了，反正會落選，這事可以先放一邊了。
「這是客人點的鬆餅。」
「感謝。」
這家店的服務生是一位有些冷淡的少年，講話輕聲輕語的，說是少年，但貌卻甚美，很奇怪又很合適的形容，他舉止文雅，生人勿近，他的面龐模糊性別，還有雙如寶石般的眼睛。
「那個服務生，是一中初中部的吧。」夜開口道。
「欸，夜怎麼知道的？」廖蓮問。
「猜的，但，看那人的模樣，舉止，猜個大概還是很簡單的。
雖是先入為主，但他看著就像打零工的，看氣質像學生，現在的社會，青少年是幾乎強制性從學到高中的，能被開除的都在監獄裡蹲著，他這種人卻又不可能自己輟學，在周末外的時間還有機會在這打零工的除了學校被毀的他們我是想不到其他人了，難不成還是「水之宮」的嗎？」
「雖然聽著挺扯但搞不好是真的。」緋朝著少年的方向看去。
只見他輕輕鼓起了掌，嘴角稍有些弧度，似露出了很淺的微笑。「客人們也是帕高的學子。」
店裡的客流量不多，與其無所事事，他上前搭起了話。
「沒問題嗎？」緋問道。
「店長是個很寬容的人呢。」接著，他轉過了話題，「那，各位就是前輩了。」
「看樣子，晚輩是想直接入高中了？」夜發覺自己猜的沒錯，有些得意。
廖蓮：「可「塌陷」發生在中考前，雖說那段時間有臨時講堂，但現在支持復讀，很多人也選擇了復讀。」
「這點就多慮了，在下實際上已經考試入學了，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些事，這兩日沒有進校。」
「原來如此，真了不起呢！」
「服務生！」有對衣裝華麗的夫婦走進了店門，喊道。
「有人在叫我了，失陪了。」語落，他起身離開。
緋：「並不是如表現出的氣質般不好相處。」
「會隨便和陌生人說話的類型呢···」夜把蜂蜜澆在鬆餅上，「但，我好似又認識那傢伙般。」
夜閉眼沉思，見到他的第一眼產生了一種既視感，在夜眼中，絕大多數人的臉是模糊不清的，只有在「需要」時才會放在眼裡，因為在生活中，絕大多數的交際是不必要的，所以有些人是不需要被記住的，不過卻有她看一眼就會記住的存在，該說他們特別嗎？廖蓮、尹月響、緋······
而且那人的長相···讓人不安。
話說這家店其實還蠻貴的，多謝款待。
又是一個夜晚，迴蕩著許多聲音的一個夜晚，月降幽光揮灑地面。
東門夜坐在樓頂上方，按動隨身聽，耳機里放著舊時代的流行音樂，把歌曲提升到兩倍數，再把現實時間的流逝降半，這樣會有一種特殊的愜意。
她看向一處爛尾樓，那裡的鋼筋已經露了出來，並且在慢慢消失。
是中規模的「塌陷」，雖然比起大型只差了一個等級，但災害程度卻大相逕庭，其中誕生的鑒魘頂多敵得過施工機器當然，「那次」除外。
沒過幾分鐘，一陣強風襲來，再看那無人的爛尾樓，瞬間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切痕，這是那擁有掌控力學能力的「再一縷風」所發動的恐怖攻擊。
「月響那傢伙還真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啊。」
夜打開手機，看見了幾條熱搜——【通知：怪物早就偽裝成了人類混入了社會，請市民踴躍協助警方逮捕擁有特異能力的偽人——帕蘭斯公安】
【官方公開：「塌陷」內會出現吃人的怪物。】
【實拍：巨坑上方的巨手怪物，政府欺騙了民眾！！】
變調有些過於誇張了，社會上開始掀起全面討伐能力者浪潮，這一步棋走的太急，讓人感覺不合邏輯。
「這應是圖窮匕見了吧。」她笑了笑，目光掃向下方。
「那麼，接下來···」
樓下紅藍燈光交閃，路面上圍滿了一輛又一輛的警車······
「擁有那種能力，你大可自己讀取。」
「解答，聽你自己說出來更有意義，對A。」
「這個嘛···記得你當時帶著身上的硬幣嗎。」
「硬幣？」緋思索片刻，「我那時是丟了一枚。」
「沒錯，我當時為了試探，從你身上拿了顆硬幣，而貨幣系統在幾年前就已經整改，現在還用老硬幣交易的只有黑市了。」
「原來如此。」
「那麼······」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自信一笑，「炸彈！」
「······」
「······」
大家都沉默了。
「夜······這是你這局出第五個個炸彈了。」被拉過來當裁判的廖蓮無奈一笑。
「不可思議，現在桌子上有兩張joker，一張大王一張小王，而王自己手中卻有一張甚至是不同套的大王。」
緋用她那對完全看不出情緒變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夜，有一種平靜的驚悚。
「······」夜還在沉默，「······」漸漸有冷汗滲出了。
「哼，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故作鎮定的笑聲過後，她只手掩面，雙眼半閉，擠出一絲冷淡，一絲不屑，一絲悲憐，「世界的法則···就是這麼殘酷啊···」
「哈哈哈哈。」緋突然僵硬的笑了起來，像把這幾個字寫在紙上，捧讀出來般，「哈哈，還挺好笑。」
「別這樣笑啊，給我點面子吧！」她又看向廖蓮，發現她也忍俊不禁的樣子。
「噗噗，對不起啊夜，哈哈哈！」
「連你也···算了。」夜重新洗牌。
「這次你要出千的話，我會馬上發現的。」緋說道。
雖然感覺她早就看破了。
東門夜把原套的牌疊好，那在手上，正準備發牌。
卻突然間，一根飛針刺來，將紙牌捅了個對穿。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月響的聲音，「校內不允許攜帶紙牌。」
說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還真是精神。」緋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明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廖蓮：「是你們剛才的話題吧，說實話，只是聽見，我都嚇了一跳呢。」
夜看著手上被破壞的撲克牌，心裡閃過絲掃興，索性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好奇怪啊！明明自己昨天都那麼說了，看來這小子還真就是當班長當上癮了，明明那番話的真實目的是趁火打劫，在他受打擊的時候動搖他勸他下位啊！不僅是反效果，還反過頭了。她這樣想，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對了，感覺今天的夜很不一樣呢。」廖蓮說。
「什麼？」
「就是感覺朋友之間不再那麼刻意遠離了。」
「錯覺。」夜趕緊斬釘截鐵的道，「咳咳···什麼朋友，你們倒是可當特例，從我的下屬做起。」
她剛說完這讓人忍俊不禁的話，上課鈴便響了起來，班上立刻安靜了下來。
柳老師走進門，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的學生，又莫名其妙對著東門夜那邊欣慰一笑。
「（欸？別看過來呀，很恐怖的。）」夜無聊地趴在桌子上，手指在桌子上畫著圈，眼睛朝外面看去，「（真是可怕的女人。）」
『即便是這樣還是要一心尋死嗎。』腦袋裡響起一個聲音。
夜還是端正了一下坐姿。
「咳咳。」柳老師清了清嗓子，講道：「下周學校要舉辦校慶，歡迎大家踴躍報名節目的表演，這對老師真的很重要，老師帶的班連一次節目都沒表演過呢······」
好無聊～她的內心被這種感情侵占，看來不得不使用「那個力量」了。
乾脆將時間直接跳躍到放學，靈魂直接穿越到跳躍後的時間，說干就干。
眨眼間，腳下的影子被縮短，放學的鈴聲如願響了起來。
「完成，不愧是我。」夜笑笑，從座位站了起來。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廖蓮有些開心的跑過來搭話。
「（欸，什麼怎麼辦？）」她剛想這麼說，突然，她所跳躍的這段時間的記憶突然湧入腦海，如此不堪，令人不敢回望，她捧著腦袋，瞳孔猛然放大，想忘掉這一切，「（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確定結論，拋開其他的行為，她自己參加了節目表演。
自己是瘋了嗎？以前可沒有失靈過。
「唔姆！既然夜有這樣的決心，我會幫助你的。」
「（不要突然這麼堅定啊！）」她閉上雙眼，身體向後傾斜，靠在牆上，又微微一笑，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只要不被選上就行了！反正也不可能被選上，這種事情就交給現充吧！好了，影響不大。
「呦，那不是「勇者大人」嗎？」一名路過的同學笑著說道。
「勇者大人」是夜一直以來的綽號，用來當抽象樂子的，意為令人驚訝的勇。
「別這樣！東門夜今天好像全身都發著光，她還是個很友善的人呢。」那人身邊的一個女同學說道。
「哦？哈哈···是嗎？」
「。。。」夜把腦袋偏向一邊，眼神逐漸生無可戀。「（結束了···我的···人生，呵呵）」
『你的人生早就完蛋了。』
「還有緋也是！」廖蓮說。
「容我拒絕。」緋視線從窗外移了回來。「現在的「勇氣」還為時過早。」
「你還在堅持那個社恐的人設嗎？」夜吐槽道。
廖蓮聽聞，偏過頭對緋微微一笑，「已經幫你報了呦。」
「！」她依舊面不改色，但微小的動作已經把絕望顯露出來了，「呵呵，這就是絕望嗎？體驗到了，非常特別的感覺。」
「別跳下去呀緋！這個高度還摔不死人的，還，還會破相的！」
「我當然知道。」她非常冷靜的掏出了槍，「改寫一切吧。」
「別這樣，別人會看見的！」
「知道我的能力嗎？」緋轉了個槍，「我改變了槍在旁人眼裡的認知，這在他們眼中，僅僅就是馬賽克。」
「那不是更奇怪了？！」
「名單就在月響同學那裡吧。」
「夜，你快說點什麼吧！」
此時，夜抬頭自信的來了一句，「把世界毀滅掉吧。」
「也可以不說的···」
尹月響感覺自己不怎麼適合待在教室里了，便向著教室門走去。
夜看見了兩個女生，已經早早的堵在門口了，當然不走後門是因為後門甚至還藏著看月響不順眼的男同班，這就是應得的福報啊。
那兩個女的生得相貌較好，但卻美的公式化，反而有些普通了。
她們似乎在以什麼方式和月響搭話，臉上泛起的紅暈暴露了她們的實際目的，但月響只開口幾句，便自己轉身走了，應該是把她們支開了，兩女不舍，更出挽留之語，就是在教室這邊也能聽到一點點。
可惡！他這麼受歡迎，這讓夜比死還難受，要是月響在她們班上，看她們有沒有好感，到時候就應該把他抬上風紀委員，不，乾脆直接畢業去當警察得了，這小子比她見過的那些現有警察還勤。
「其實不想去，可以直接去跟老師申請退出的。」
離開學校後，廖蓮說是要給大家推薦一家很不錯的咖啡館，她來請客，於是就帶她們來到了這家「盧莎」。
「權衡利弊，我決定試試。」緋思想鬥爭了一番，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夜一口將杯中咖啡飲盡，免費的東西就是好喝，即便這苦口的咖啡是傳說中的「大人的口味。」
她反而不怎麼擔心這事了，反正會落選，這事可以先放一邊了。
「這是客人點的鬆餅。」
「感謝。」
這家店的服務生是一位有些冷淡的少年，講話輕聲輕語的，說是少年，但貌卻甚美，很奇怪又很合適的形容，他舉止文雅，生人勿近，他的面龐模糊性別，還有雙如寶石般的眼睛。
「那個服務生，是一中初中部的吧。」夜開口道。
「欸，夜怎麼知道的？」廖蓮問。
「猜的，但，看那人的模樣，舉止，猜個大概還是很簡單的。
雖是先入為主，但他看著就像打零工的，看氣質像學生，現在的社會，青少年是幾乎強制性從學到高中的，能被開除的都在監獄裡蹲著，他這種人卻又不可能自己輟學，在周末外的時間還有機會在這打零工的除了學校被毀的他們我是想不到其他人了，難不成還是「水之宮」的嗎？」
「雖然聽著挺扯但搞不好是真的。」緋朝著少年的方向看去。
只見他輕輕鼓起了掌，嘴角稍有些弧度，似露出了很淺的微笑。「客人們也是帕高的學子。」
店裡的客流量不多，與其無所事事，他上前搭起了話。
「沒問題嗎？」緋問道。
「店長是個很寬容的人呢。」接著，他轉過了話題，「那，各位就是前輩了。」
「看樣子，晚輩是想直接入高中了？」夜發覺自己猜的沒錯，有些得意。
廖蓮：「可「塌陷」發生在中考前，雖說那段時間有臨時講堂，但現在支持復讀，很多人也選擇了復讀。」
「這點就多慮了，在下實際上已經考試入學了，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些事，這兩日沒有進校。」
「原來如此，真了不起呢！」
「服務生！」有對衣裝華麗的夫婦走進了店門，喊道。
「有人在叫我了，失陪了。」語落，他起身離開。
緋：「並不是如表現出的氣質般不好相處。」
「會隨便和陌生人說話的類型呢···」夜把蜂蜜澆在鬆餅上，「但，我好似又認識那傢伙般。」
夜閉眼沉思，見到他的第一眼產生了一種既視感，在夜眼中，絕大多數人的臉是模糊不清的，只有在「需要」時才會放在眼裡，因為在生活中，絕大多數的交際是不必要的，所以有些人是不需要被記住的，不過卻有她看一眼就會記住的存在，該說他們特別嗎？廖蓮、尹月響、緋······
而且那人的長相···讓人不安。
話說這家店其實還蠻貴的，多謝款待。
又是一個夜晚，迴蕩著許多聲音的一個夜晚，月降幽光揮灑地面。
東門夜坐在樓頂上方，按動隨身聽，耳機里放著舊時代的流行音樂，把歌曲提升到兩倍數，再把現實時間的流逝降半，這樣會有一種特殊的愜意。
她看向一處爛尾樓，那裡的鋼筋已經露了出來，並且在慢慢消失。
是中規模的「塌陷」，雖然比起大型只差了一個等級，但災害程度卻大相逕庭，其中誕生的鑒魘頂多敵得過施工機器當然，「那次」除外。
沒過幾分鐘，一陣強風襲來，再看那無人的爛尾樓，瞬間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切痕，這是那擁有掌控力學能力的「再一縷風」所發動的恐怖攻擊。
「月響那傢伙還真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啊。」
夜打開手機，看見了幾條熱搜——【通知：怪物早就偽裝成了人類混入了社會，請市民踴躍協助警方逮捕擁有特異能力的偽人——帕蘭斯公安】
【官方公開：「塌陷」內會出現吃人的怪物。】
【實拍：巨坑上方的巨手怪物，政府欺騙了民眾！！】
變調有些過於誇張了，社會上開始掀起全面討伐能力者浪潮，這一步棋走的太急，讓人感覺不合邏輯。
「這應是圖窮匕見了吧。」她笑了笑，目光掃向下方。
「那麼，接下來···」
樓下紅藍燈光交閃，路面上圍滿了一輛又一輛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