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台上的女人
頂樓天台。
照明燈把這裡照得如同白晝般明亮。
微風緩緩拂來，輕柔地摩挲著臉頰，恰似一雙無形的溫柔之手，悄然驅散了我內心的煩悶。
我放眼望去，遠處是一片璀璨絢爛的夜景。
璀璨的燈光宛如無數顆星星灑落人間，反倒是天上真正的星星顯得暗淡了幾分，巧奪天工的星空終究敵不過人造的燈紅酒綠。
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車輛幻化成一道道流動的光帶。車裡面也並非都是沉醉於紙醉金迷的信徒，我堅信更多的是為生活奔波忙碌的普通人。
這時，又一陣輕柔的風輕輕拂來，我眼角餘光瞥見風撩動著女人的髮絲，也掀動了她的衣角。
輕風似乎帶著一種奇妙的魔力，令那不施粉黛的女人瞬間增添了幾分嫵媚動人的韻味。
我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風的存在，那些令人失落與心煩的瑣碎，在這輕柔的風中漸漸消散，仿佛飄至了九霄雲外。
心也變得格外寧靜和開闊。
我深吸一口氣，感慨地說道：「這夜景真美，讓人心情都能好不少。」
女人微微側頭，目光流轉地看了我一眼，輕輕說道：「可再美的景，也解不了心裡的痛。」
「看來你也有心事？願意和我聊聊嗎？」我試探著詢問，儘量讓眼神中滿是關切。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憂傷：「遇上錯的人，也做了錯的事，真讓人心痛。」
「心再痛，可日子還得過不是？」我不禁感慨道，眉頭微微皺起。
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神情略顯落寞：「是啊，還得過。」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中，彼此的心情似乎都舒緩了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忽然問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
我沒有猶豫，大方說道：「吳青。」
「吳青，無情。」女人低聲呢喃兩句，又繼續說道：「你的名字真無情。」說完她輕笑了一聲，我能感受到她只是在開玩笑。
「能真正做到無情就好了。」這次輪到我嘆氣了，語氣中滿是無奈。
「有道理，情太傷人了。」女人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可不是嗎？現在狗都絕育了不談愛情了。」
「哈。」女人噗嗤一笑，嬌嗔地說道：「你這是歪理吧。」
「你不信？」我偏頭看著女人，挑了挑眉：「如果不信你可以隨便找只狗問問，問它談不談戀愛，它絕對跟你搖頭。」
女人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就是問它吃不吃屎它也會搖頭吧。」
「哈哈哈。」我笑笑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我說髒話了。」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
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髒話用得好也是一種說話藝術，你剛才就用得很好。」
「哈哈，你真有意思。」女人咯咯笑道，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片刻之後，她舒展著細細柳眉看著我，輕聲問道：「我叫張曉雨，你明晚還會上來吹風透氣嗎？」
又是一個張曉雨，這名字這麼普遍嗎，一棟樓里就發現了兩個，還是同名同姓。
我沒有多想，帶著點詫異看著女人：「你和我一個朋友同名同姓，有機會你們應該認識一下。」
「哦，是嗎。」女人也詫異的看著我，臉上滿是疑惑。
「好了不早了，散了吧，有空明晚再繼續聊。」我間接回答了女人前面的問題。
女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又看了一眼遠處的夜景，然後轉身緩緩離開的天台，腳步略顯沉重。
………
由於昨夜睡得不好，今天早上起床起晚了，家中的張曉雨一個勁地嚷嚷著肚子快要餓扁了，還聲稱我在虐待處於坐月子期間的女人。
我望著嘴巴撅起老高的這丫頭，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格外可愛。她那氣鼓鼓的樣子，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
曾幾何時，也有一位美女總是帶著這般神情和語氣在我耳畔叫嚷著肚子餓扁了，讓我趕緊去打飯，只要我動作稍慢一些，她便會開玩笑說我虐待美女，要叫警察叔叔來抓我。
我盯著張曉雨撅嘴的模樣，竟看得入了神，仿佛有一張臉與她的臉相互重疊。恍惚之間，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刮她的鼻子。
「啪。」忽然一隻手將我的手打開，我這才如夢初醒，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這就去準備早餐。」
「你剛才在想什麼呢？色眯眯的，我鄭重警告你啊，你可別對本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張曉雨雙手叉腰，瞪著眼睛說道。
「你放心，我對女人毫無興趣。」MD，我怎麼能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來，這太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了，此刻我不用看都能猜到張曉雨是何種表情，定然是一臉的嫌棄。
「呃，沒想到你是那樣的人。」張曉雨撇了撇嘴。
「我說快了，我是想說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我試圖為自己狡辯，不對，我試圖解釋一番。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兒傳出去的。」張曉雨一臉得意地說道。
我沒有搭理一臉得意的張曉雨，我徑直走進廚房，做起早餐。
以往耍嘴皮子幾乎很少有人能占到我的便宜，尤其是女人，今天早上我卻輸了，輸得很慘，我一整頓早餐時間都沒能抬起頭，都是在被某人嘲笑和戲弄之下挺過來的。吃完早餐我趕緊拿起車鑰匙逃離了家裡，上班去了。
在家裡被張曉雨那丫頭取笑，到了公司我也好不到哪去。
不知為何嚴莉莉那丫頭一改常態，不再是笑臉相迎，從我踏入公司開始，便沒給我好臉色，就跟我欠了她幾百萬拖了十年不還一樣。
我很納悶，於是我用電話喊她進來順便幫我泡杯咖啡，了解一下是什麼個情況。
沒一會兒，嚴莉莉便端著咖啡進來了，只是放咖啡的時候很用力，咖啡都從杯子裡灑出來了，濕了一大片。
看著她臭臭的臉色，我小聲問道：「莉莉啊，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呀，我可沒惹你，你別對我發飆。」
「老大！」嚴莉莉跺了一下腳，氣鼓鼓地說：「我那啥沒來，就是不開心。」
「為啥呀？在這公司里有我罩著你，哪個沒眼力見的敢惹你。」我更迷茫了，不是那生理期，還有什麼能惹一個小女孩這麼生氣的。
「你惹的。」嚴莉莉瞪著我。
「我？我咋惹的你啊？」今天是咋了，是不是今天的日子與我八字相衝，我萬分疑惑地問道。
「老大，你老實說，你家裡那個女人是誰？怎麼突然就住在了你家裡。」嚴莉莉一臉嚴肅地問道。
「原來是因為她，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誤會了？」我疑惑地看著她。
「我只是問她是不是小偷，她就對我沒好臉色，還說我煲的湯太咸。」嚴莉莉像是小學生跟老師告狀般說道，臉上滿是委屈。
我哈哈：「你是不是傻呀，小偷還能呆著給你抓啊，拿了東西不早跑了嗎。」
「那她是你什麼人啊？」嚴莉莉追問道。
「這才是你想問的吧，麗麗你是我教出來的，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想幹嘛。」我笑著說。
「嘻嘻，老大你告訴我嘛，她到底是你什麼人？」被我看出心思，嚴莉莉不好意思地笑道。
「她啊，是這樣的。」張曉雨的事情我沒想瞞著，一五一十我全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子，真慘啊。」嚴莉莉嘆道，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是吧，我也覺得老慘了，所以我把她撿回了家，她一個人住沒人照顧她，我只能好人做到底了。」
「老大，你真好。」嚴莉莉笑著說。
「好是吧，好還不快點找個濕紙把辦公桌擦一擦，咖啡灑出來一大片。」
「哦，我這就擦。」嚴莉莉趕緊轉身去找濕紙巾。
………
照明燈把這裡照得如同白晝般明亮。
微風緩緩拂來，輕柔地摩挲著臉頰，恰似一雙無形的溫柔之手，悄然驅散了我內心的煩悶。
我放眼望去，遠處是一片璀璨絢爛的夜景。
璀璨的燈光宛如無數顆星星灑落人間，反倒是天上真正的星星顯得暗淡了幾分，巧奪天工的星空終究敵不過人造的燈紅酒綠。
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車輛幻化成一道道流動的光帶。車裡面也並非都是沉醉於紙醉金迷的信徒，我堅信更多的是為生活奔波忙碌的普通人。
這時，又一陣輕柔的風輕輕拂來，我眼角餘光瞥見風撩動著女人的髮絲，也掀動了她的衣角。
輕風似乎帶著一種奇妙的魔力，令那不施粉黛的女人瞬間增添了幾分嫵媚動人的韻味。
我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風的存在，那些令人失落與心煩的瑣碎，在這輕柔的風中漸漸消散，仿佛飄至了九霄雲外。
心也變得格外寧靜和開闊。
我深吸一口氣，感慨地說道：「這夜景真美，讓人心情都能好不少。」
女人微微側頭，目光流轉地看了我一眼，輕輕說道：「可再美的景，也解不了心裡的痛。」
「看來你也有心事？願意和我聊聊嗎？」我試探著詢問，儘量讓眼神中滿是關切。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憂傷：「遇上錯的人，也做了錯的事，真讓人心痛。」
「心再痛，可日子還得過不是？」我不禁感慨道，眉頭微微皺起。
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神情略顯落寞：「是啊，還得過。」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中，彼此的心情似乎都舒緩了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忽然問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
我沒有猶豫，大方說道：「吳青。」
「吳青，無情。」女人低聲呢喃兩句，又繼續說道：「你的名字真無情。」說完她輕笑了一聲，我能感受到她只是在開玩笑。
「能真正做到無情就好了。」這次輪到我嘆氣了，語氣中滿是無奈。
「有道理，情太傷人了。」女人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可不是嗎？現在狗都絕育了不談愛情了。」
「哈。」女人噗嗤一笑，嬌嗔地說道：「你這是歪理吧。」
「你不信？」我偏頭看著女人，挑了挑眉：「如果不信你可以隨便找只狗問問，問它談不談戀愛，它絕對跟你搖頭。」
女人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就是問它吃不吃屎它也會搖頭吧。」
「哈哈哈。」我笑笑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我說髒話了。」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
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髒話用得好也是一種說話藝術，你剛才就用得很好。」
「哈哈，你真有意思。」女人咯咯笑道，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片刻之後，她舒展著細細柳眉看著我，輕聲問道：「我叫張曉雨，你明晚還會上來吹風透氣嗎？」
又是一個張曉雨，這名字這麼普遍嗎，一棟樓里就發現了兩個，還是同名同姓。
我沒有多想，帶著點詫異看著女人：「你和我一個朋友同名同姓，有機會你們應該認識一下。」
「哦，是嗎。」女人也詫異的看著我，臉上滿是疑惑。
「好了不早了，散了吧，有空明晚再繼續聊。」我間接回答了女人前面的問題。
女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又看了一眼遠處的夜景，然後轉身緩緩離開的天台，腳步略顯沉重。
………
由於昨夜睡得不好，今天早上起床起晚了，家中的張曉雨一個勁地嚷嚷著肚子快要餓扁了，還聲稱我在虐待處於坐月子期間的女人。
我望著嘴巴撅起老高的這丫頭，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格外可愛。她那氣鼓鼓的樣子，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
曾幾何時，也有一位美女總是帶著這般神情和語氣在我耳畔叫嚷著肚子餓扁了，讓我趕緊去打飯，只要我動作稍慢一些，她便會開玩笑說我虐待美女，要叫警察叔叔來抓我。
我盯著張曉雨撅嘴的模樣，竟看得入了神，仿佛有一張臉與她的臉相互重疊。恍惚之間，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刮她的鼻子。
「啪。」忽然一隻手將我的手打開，我這才如夢初醒，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這就去準備早餐。」
「你剛才在想什麼呢？色眯眯的，我鄭重警告你啊，你可別對本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張曉雨雙手叉腰，瞪著眼睛說道。
「你放心，我對女人毫無興趣。」MD，我怎麼能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來，這太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了，此刻我不用看都能猜到張曉雨是何種表情，定然是一臉的嫌棄。
「呃，沒想到你是那樣的人。」張曉雨撇了撇嘴。
「我說快了，我是想說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我試圖為自己狡辯，不對，我試圖解釋一番。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兒傳出去的。」張曉雨一臉得意地說道。
我沒有搭理一臉得意的張曉雨，我徑直走進廚房，做起早餐。
以往耍嘴皮子幾乎很少有人能占到我的便宜，尤其是女人，今天早上我卻輸了，輸得很慘，我一整頓早餐時間都沒能抬起頭，都是在被某人嘲笑和戲弄之下挺過來的。吃完早餐我趕緊拿起車鑰匙逃離了家裡，上班去了。
在家裡被張曉雨那丫頭取笑，到了公司我也好不到哪去。
不知為何嚴莉莉那丫頭一改常態，不再是笑臉相迎，從我踏入公司開始，便沒給我好臉色，就跟我欠了她幾百萬拖了十年不還一樣。
我很納悶，於是我用電話喊她進來順便幫我泡杯咖啡，了解一下是什麼個情況。
沒一會兒，嚴莉莉便端著咖啡進來了，只是放咖啡的時候很用力，咖啡都從杯子裡灑出來了，濕了一大片。
看著她臭臭的臉色，我小聲問道：「莉莉啊，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呀，我可沒惹你，你別對我發飆。」
「老大！」嚴莉莉跺了一下腳，氣鼓鼓地說：「我那啥沒來，就是不開心。」
「為啥呀？在這公司里有我罩著你，哪個沒眼力見的敢惹你。」我更迷茫了，不是那生理期，還有什麼能惹一個小女孩這麼生氣的。
「你惹的。」嚴莉莉瞪著我。
「我？我咋惹的你啊？」今天是咋了，是不是今天的日子與我八字相衝，我萬分疑惑地問道。
「老大，你老實說，你家裡那個女人是誰？怎麼突然就住在了你家裡。」嚴莉莉一臉嚴肅地問道。
「原來是因為她，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誤會了？」我疑惑地看著她。
「我只是問她是不是小偷，她就對我沒好臉色，還說我煲的湯太咸。」嚴莉莉像是小學生跟老師告狀般說道，臉上滿是委屈。
我哈哈：「你是不是傻呀，小偷還能呆著給你抓啊，拿了東西不早跑了嗎。」
「那她是你什麼人啊？」嚴莉莉追問道。
「這才是你想問的吧，麗麗你是我教出來的，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想幹嘛。」我笑著說。
「嘻嘻，老大你告訴我嘛，她到底是你什麼人？」被我看出心思，嚴莉莉不好意思地笑道。
「她啊，是這樣的。」張曉雨的事情我沒想瞞著，一五一十我全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子，真慘啊。」嚴莉莉嘆道，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是吧，我也覺得老慘了，所以我把她撿回了家，她一個人住沒人照顧她，我只能好人做到底了。」
「老大，你真好。」嚴莉莉笑著說。
「好是吧，好還不快點找個濕紙把辦公桌擦一擦，咖啡灑出來一大片。」
「哦，我這就擦。」嚴莉莉趕緊轉身去找濕紙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