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三次失敗,無臉見人見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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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必烈盯著如同戰神一樣的張堯,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說道:「世間怎會有如此強大的人?張堯是神仙嗎?」

  金輪法王說道:「王爺無需多慮。張堯不過是武功高強刀法精湛罷了。他能以武功做到的事情,我同樣可以做到。」

  忽必烈點了點頭。

  張堯的強悍,給了忽必烈太大的心靈衝擊。

  忽必烈下定決心,將來自己一統中原之後,必須要禁止漢人習武。那些雜七雜八的武學宗門幫派,要全部滅掉。

  金輪法王說道:「王爺,不能再讓張堯靠近帥帳我去攔住他。」

  忽必烈說道:「國師,若是有可能,還請生擒張堯。」

  金輪法王點頭說道:「是,王爺。」

  金輪法王施展輕功,在空中滑行了三十多米,又在一個騎兵身上借力,再次化作一道殘影,沖向張堯。

  張堯微微一笑,揮刀劈下。

  金輪法王以鋼輪做盾牌。

  砰。

  氣勁肆虐。

  方圓二十丈內的蒙古兵全部被震得倒飛出去。

  一個千夫長高聲喊道:「退,不要再圍攻張堯。咱們全部退下。讓國師來收拾張堯!」

  不需要千夫長高喊,那些蒙古兵也不敢上了。

  他們已經被張堯殺得膽寒。

  就算他們像飛蛾撲火一樣圍上去,也只能是做張堯的刀下鬼。

  張堯這樣強大的妖人,就該讓國師來降服。

  二人的速度很快,不斷向戰場外面移動。只要二人移動到哪裡,戰場上就會出現一處「真空」地帶。

  不管是襄陽城牆上的人,還是數十萬蒙古兵,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張堯和金輪法王的身上。

  此刻,真正的主角就是張堯和金輪法王。

  他們這一戰,不管結果如何,怕是都要載入史冊。

  張堯邊打邊退。

  金輪法王求追不舍。

  二人遠離了戰場。

  忽必烈望著二人遠去,心中暗道:「張堯在逃跑。他肯定不是國師的對手。國師一定可以把張堯抓回來。」

  忽必烈對凝神丹的藥方和張堯的醫術,還是戀戀不忘。身為上位者,他比誰都清楚神奇醫術的價值。

  ……

  「張堯,你不是說要跟我打個痛快嗎?」金輪法王有些氣急敗壞,「有種你不要跑。你們南朝趙宋的人,就是心口不一,言而無信。」

  張堯突然折返回來,刀尖差點刺中了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被嚇了一跳。

  該死的張堯,果然陰險。

  金輪法王以為自己是一個智謀超群的人,沒想到,張堯的心機和狡詐,比自己還深。

  格鬥搏殺,要靠體力,靠技術,但同時也要靠腦子和計謀。

  張堯說道:「我沒有跑。我只是想要換個地方戰鬥而已。戰場上太吵鬧了。」

  「金輪,來,咱們繼續!」

  張堯已經試出金輪法王的力量強度。

  跟自己猜測的沒有出入。力量上,金輪法王確實要比自己更強一些。

  硬碰硬,張堯占不到任何便宜,而且還會很吃虧。

  其實,張堯更喜歡剛猛的打法,以拳勢壓人,直接碾壓對手,那樣才是暢快淋漓。

  可是遇到金輪法王這種力量型對手,再想要以剛猛對剛猛,就有些不合時宜。

  必須改變戰術。

  硬碰硬,力量碾壓,是一種取勝之道。以柔克剛,技術取勝,同樣是一種致勝策略。

  金輪法王以龍象般若功十層的功力,催動掌力和兵刃,如同狂暴的蠻獸,兇猛霸道。

  張堯則像是一隻獨狼,靈活而敏銳,身法刀術發揮到了極致。

  張堯的靈活走位,進可攻,退可守。逐漸掌握了戰鬥的主動權。

  「敵背我順。」

  「他強任他強,他橫任他橫。」

  「以柔勝剛。」


  「鷹蛇大纏絲!」

  張堯是越打越有感覺,好像進入到了頓悟的狀態。

  張堯的刀,劃出一道道刀光,刀網就像是細絲編制而成。

  而張堯就像是一隻不斷吐絲的蜘蛛。

  金輪法王就如同蛛網中的獵物,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金輪法王的密宗大手印剛猛霸道,但是打不中張堯,就相當於是做無用功,毫無意義。

  「不可能。」

  金輪法王憤怒道:「張堯,你的武功路數不是這樣的。你的武功不可能如此詭異陰狠。」

  金輪法王領教過張堯的拳法暗勁和擒拿技法,但是現在這種陰狠路數,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每一次動手之前,金輪法王都以為自己看穿了張堯,但是到了真正交手的時候。張堯的表現,就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張堯的武功和手段,真的是層出不窮。

  拳術和刀法演變成各種不同的風格和路數。武功招式讓張堯玩出了花兒來。

  千狠萬狠,力是根本,此話沒錯。

  但那要在力量上可以碾壓對手的情況下才成立。任何陰謀技藝,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將顯得蒼白無力。

  可是,金輪法王的力量只是比張堯強一些,還做不到碾壓張堯的程度。

  張堯的身法走位、刀術技藝、心境狀態,甚至是對自身力量的掌控精細程度,皆是在金輪法王之上。

  張堯以技術來克制金輪法王的力量,戰術上是完全正確。

  咻。

  鋒利的刀氣,割破金輪法王的衣袍,在他的腰間留下一道傷口。

  刀痕不深。

  但是鮮血還是流了出來。

  張堯笑著說道:「金輪,你受傷了。此戰,你必輸無疑!」

  金輪法王冷笑道:「咱們還沒有打完呢。現在談勝負,言之過早吧。」

  張堯說道:「不早。你的這一道傷口雖然很小,但是只要你不停止戰鬥,你就會氣血運轉加快,鮮血止不住地流出。哼,我倒要瞧瞧,你金輪法王有多少血可以流?」

  金輪法王的身體非常強壯,可是哪怕他的身體健壯得如大象,只要不斷流血,他也會逐漸虛弱。

  張堯甚至不需要擊敗他,只要不斷纏著他,騷擾他,不讓他停歇下來。最多半個時辰,金輪法王的鮮血就會流干。

  在戰鬥中,就算金輪法王用了止血散,依舊毫無作用。

  金輪法王臉色一變,眼神變得陰沉起來。

  跟張堯這樣的高手過招,就算是有了點小傷,那也是會非常致命。

  金輪法王大喝一聲,全力爆發,想要速戰速決。

  可惜,張堯不會讓他如願。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

  張堯把游擊戰術的精髓倒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

  金輪法王的衣袍就被鮮血染紅。

  金輪法王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張堯說道:「金輪,你的呼吸開始紊亂。你的內力和氣息逐漸不受控制。你打不過我的。認輸吧。」

  金輪法王紅著眼睛,憤怒道:「張堯,你太卑鄙了。有種,你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張堯說道:「堂堂正正?你的意思是讓我站著不動,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看誰先倒下,是嗎?」

  「金輪你身為半步大宗師,空有一身蠻力,竟然不懂得攻防之道?真是令人失望。我依仗靈活身法和精湛刀術取勝,怎麼就不是堂堂正正了?」

  張堯不給金輪法王喘氣的機會,刀術的攻勢不急不緩,保持著節奏。

  反正不讓金輪法王停歇下來止血就是了。

  時間拖得越久,就對張堯越是有利。

  金輪法王感覺到憋屈,非常憋屈。

  他沒想過張堯竟然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打贏自己。

  他實在是太卑鄙了。

  半個時辰之後。

  金輪法王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單膝跪在地上。


  金輪法王精神萎靡,說道:「張堯,我輸了,可是我不服。你贏得不光彩。你沒有俠義精神。」

  張堯用刀指著金輪法王,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成王敗寇。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你服不服,我不在乎。不過,我希望你遵守咱們之前的約定,交出龍象般若功和密宗大手印。」

  消耗掉金輪法王的力量,張堯自己也用了大半的精力,感到有些疲憊。

  就算策略和戰術正確,想要耗死一個半步大宗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金輪法王說道:「好。我把功法給你。」

  金輪法王遵守了承諾,把《龍象般若功》和《密宗大手印》的秘笈交給了張堯。

  其實,金輪法王這個人,要說他本性多壞嗎?好像也不盡然。

  金輪法王和郭靖,只是各為其主罷了。

  張堯卻是不同,他想要自己做主。

  以張堯的學識和在武功上的造詣,只要翻閱一下秘笈,就能大概判斷出真偽。

  龍象般若功和密宗大手印的功法秘笈,是真的。

  張堯目光一閃,心中猶豫,最後還是長刀歸鞘。

  沒有殺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詫異地看著張堯,冷笑道:「你拿到了功法,不殺我?張堯,你就不怕我以後找你報仇?」

  張堯說道:「我有想過要殺你。可是你金輪是我的手下敗將。殺你,就代表著我忌憚你,怕了你。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張堯以後註定要成為大宗師。張堯就有這樣的自信。

  他豈會怕了金輪法王。

  張堯轉身就走,不再理會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瞪著張堯的背影,憤怒道:「張堯,你就如此瞧不起我?我是蒙古國師。我已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十層。我是密宗百年來最厲害的練武天才!」

  「啊……」

  金輪法王悲憤地嘶吼一聲,舉起手掌,用僅有的力量,狠狠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掌力震碎大腦,金輪法王身死道消。

  金輪法王天縱奇才,心氣高傲得很。再加上他練成龍象般若功第十層,自以為是天下第一。

  可惜,他時運不濟,遇到了張堯。

  跟張堯鬥了三次,他每次都失敗。

  金輪法王就算活著回去,也沒臉見人,更沒法想忽必烈交代。

  再加上從有著「天下第一」的信念,到現在的「慘敗收場」。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讓金輪法王精神崩潰。

  於是,金輪法王選擇自我了結,去見佛祖了。

  張堯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金輪法王的屍體,說道:「你是半步大宗師,就這種心理素質?幾次失敗,就受不了啦?輸了就求死。真他娘的是神經病。」

  張堯覺得生命是最寶貴的,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才有無限可能。

  金輪法王這種求死的做法,張堯實在是不能理解。

  張堯和金輪法王的三觀不同,不能理解很正常。

  張堯還是將金輪法王給安葬了。

  不管怎麼樣說,金輪法王也是密宗的一代奇才,是半步大宗師強者。讓他曝屍荒野,終歸有些不好,那樣太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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