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刀的藝術
張堯到襄陽城。
郭靖和黃蓉來迎接，呂文煥沒有露面。
顯然這次張堯來抵擋金輪法王，沒得到朝廷和官府的認可。
當然，張堯也不在乎。
張堯做事情，是憑自身實力，想做什麼就去做。不需官府朝廷的認可。
何況，張堯也不是官府中人。
張堯的心態有些矛盾。
他是既羨慕那些朝廷官員，可以高高在上，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但是心中又討厭鄙視他們。
張堯想要做官老爺，但是又不願意讓更大的官騎在自己頭上，對自己發號施令。
心態矛盾，實在是太矛盾了。
郭靖熱情道：「張堯，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宅院。宴會之後，我就讓人帶你去休息。」
張堯一臉平靜，說道：「不用啦。郭大俠你現在不但是武林盟主，更是軍中校尉，你的事情多，日理萬機。」
「大戰在即，郭大俠還是去忙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把精力花在我張某人的身上。我在襄陽城有個院子。」
張堯轉身就走。
郭靖看著張堯的背影，苦笑道：「張堯對我的怒氣未消啊。」
黃藥師冷笑道：「你上次可把張堯給坑苦了。說好的聯手擒住金輪法王。你卻在緊要關頭食言，站在一旁看戲。」
郭靖說道：「聯手對付金輪法王，有失風範，不合江湖規矩。」
黃藥師說道：「那你答應過張堯的事情，食言而肥，臨陣退縮，就符合道義？」
黃蓉連忙說道：「爹，靖哥哥，既然張堯來了，那就說明他心裡已經原諒了靖哥哥。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守住襄陽城。」
郭靖點了點頭，覺得黃蓉說得對。
黃藥師說道：「蒙古大軍，距離襄陽城還有多遠？」
郭靖說道：「不到百里。最多再過兩日，就能兵臨城下。」
整個襄陽城裡的人，都籠罩在大戰將至，死亡迫近的氣氛當中。可謂是人心惶惶。
……
小院裡。
張堯用白色的蠶絲毛巾仔細擦拭著長刀。
這把刀的刀背厚，刀鋒薄如蟬翼，鋒利無比，不是百鍊鋼鍛造而成。至於是用的什麼金屬材料打造，張堯也不知道。
擦拭一會兒長刀，張堯又握住刀柄，慢慢揮動，感受刀的重量。這是熟悉兵器的過程。也就是所謂的「養刀」。
一個微胖的白髮老頭潛進小院。
張堯說道：「老頑童，你也來襄陽城啦？」
周伯通走到張堯跟前，嘿嘿一笑，說道：「我接到郭靖那小子的傳信，就過來幫忙。張堯，我聽黃老邪說，你已經達到了我師兄當年的修為境界？」
張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當年王重陽真人是半步大宗師，那麼，我現在的修為，確實是達到了他的境界。」
周伯通眼睛一亮，說道：「厲害，厲害。來，張堯小子，咱們上次在大勝關的時候，沒有分出勝負。我們再打一次。你讓我見識一下，你跟我師兄，到底誰更強？」
張堯抬頭看了周伯通一眼，說道：「現在打架？不行。我需要養精蓄銳，不宜動手。金輪法王已經練成龍象般若功第十層，我必須要以最好的狀態來應對他。」
儘管張堯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但是跟半步大宗師搏殺，該謹慎，還是得小心謹慎。
否則，就算張堯是大宗師之下無敵，同樣有陰溝裡翻船的危險。
跟金輪法王相比，張堯的優勢不是力量，而是心靈境界，洞察感知力，和精妙的搏殺招式。
知己知彼。
張堯一定要揚長避短，將自身的優點長處發揮到極致。
只有如此，才可能擊敗金輪法王。
此刻跟周伯通動手，會讓張堯好不容易養成的心氣和氣勢泄掉。
想要再次養出現在這種「捨我其誰，有我無敵」的心氣和氣勢，就有些不容易了。
周伯通無聊道：「哎，真是無趣。一點都不好玩兒。你們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做，好像就我一個人閒著。也沒人陪我玩。楊過和小龍女倒是好玩兒，可惜他們又不在。」
張堯繼續擦拭著長刀。
周伯通又問道：「張堯，你真的是半步大宗師？你是怎麼練的？你教我唄。」
張堯眉頭一皺，說道：「周伯通，要不你到其他地方去玩耍？我有多強，到時候我跟金輪法王過招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周伯通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絮絮叨叨，有著說不完的話。吵得張堯有點心煩。
遇到周伯通這樣的頑童，就算再好的心靈境界，也會被干擾，不能真正靜下心來。
周伯通說道：「好吧。你這個人真是沒趣。讓你跟我打一場，你都不干。那我去其他地方玩兒了。」
三日之後。
忽必烈的大軍已經抵達襄陽城外，相隔不到十里。
人一過萬，就浩浩蕩蕩，密密麻麻。
何況這一次忽必烈還是帶來了三十萬大軍，隨軍的民夫更是多達五十萬人。
站在襄陽城的城牆上，就可以看見連成一片片的蒙古軍營。
十萬蒙古騎兵，當然不可能來攻城。
但是一旦襄陽城破了，十萬蒙古鐵騎過了襄陽城關隘，就能一路南下。
那時候，十萬騎兵長驅直入，所向披靡。
城裡的每個人都在懷疑，這一次能否守得住襄陽城？
人心是很奇妙的。
一旦開始產生懷疑，那麼十有八九事情就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不過，有一個人的心態是例外。
他就是張堯。
外面的三十萬蒙古大軍，不關張堯的事兒。
張堯不是軍人，不是朝廷官員，抵禦蒙古大軍，不是他該做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在其位，謀其政。
抵禦蒙古大軍，是要臨安朝廷、皇帝、官員、軍隊，上下一心，才可以做到。
自己在什麼位置，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好自己的事情，擔當自己的責任。
給自己做好定位。
張堯的對手是金輪法王。
哪怕現在襄陽城破了，蒙古大軍衝進來，張堯也會無動於衷。
因為張堯的眼中，只有金輪法王！其他的事情，張堯不會去關心，不會去操心。
不得不說，張堯的心理素質，確實比起以前要強大了很多。
他理智冷靜得可怕，不會輕易感情用事。
……
上午。
黃藥師走進小院，對張堯說道：「張堯，忽必烈發來戰書。明日，他們就會攻城。」
張堯搖頭說道：「兵不厭詐。既然忽必烈說明日攻城，那他攻城的時間，就絕不是明日。」
兩軍交戰，爭奪國運。
為了取勝，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使點詐術算什麼？
至於說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那是因為殺一個使臣，對戰局來說毫無意義，而且還會降低自己的格調。
要是殺掉使臣，有足夠的利益，你看他們殺不殺？
動起刀子來，絕不會手軟。
「嗚！」
是進攻的號角聲！
黃藥師臉色大變，說道：「不好，蒙古大軍開始進攻了。」
張堯氣定神閒說道：「該來的一定會來。慌張什麼。襄陽城，能守得住就守，真要是守不住，那也是沒辦法。」
有些事情，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
世間根本就沒有「心想事成」這回事兒。
真到了絕境的時候，往往是無力回天和力不從心。
張堯穿上黑衣外套，拿起長刀，走出了小院。
黃藥師回過神來：「張堯，你等等老夫。」
……
張堯一步步走上城牆。
許多的武林人士見到張堯，紛紛向他問好施禮。
他們去參加過英雄大會，見識過張堯和金輪法王的廝殺。知道張堯的武功修為，怕是比郭大俠還要強大。
張堯對他們毫不理會。
不是張堯高冷，要無視他們。
到了這個時候，張堯不可能把自己的任何一點精力，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當張堯站在城牆上的時候。
金輪法王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金輪法王高聲喊道：「張堯，可敢出城與我一戰？」
音浪滾滾。
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襄陽城裡都能聽見。
郭靖、黃藥師、周伯通等人，臉色劇變。
郭靖表情凝重，說道：「好強橫的內力。這就是半步大宗師的修為嗎？可怕。」
周伯通說道：「這個大和尚厲害啊。我老頑童打不過他。」
城牆上的人，全部看向身穿黑衣的張堯。
張堯說道：「金輪，咱們今日就打個痛快。不過，我有一個提議。」
張堯的說話的聲音看似很小，但是聲音卻傳得很遠。
金輪法王可以清晰地聽見張堯的話。
可見，張堯對內力的控制，比起金輪法王要精細一些。
金輪法王說道：「你有什麼提議？」
張堯說道：「咱們添加點彩頭。我若是贏了，你把龍象般若功和密宗大手印的完整功法給我。」
金輪法王說道：「那要是你輸了呢？」
張堯說道：「我要是輸了，就把修行心得給你。我已經參悟了一些大宗師的奧秘。咱們是武者，想來金輪你對大宗師的境界，肯定很有興趣。」
金輪法王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張堯輕輕一躍，跳下城牆。
張堯剛一落地。
成百上千的蒙古兵就向張堯圍了過來。
金輪法王沒有下令阻止。
他就是要消耗張堯的力氣。
若是張堯走不到金輪法王的跟前，那麼張堯就沒資格跟他打。
鏘。
張堯拔出長刀。
刀尖瞬間割破了一個蒙古士兵的咽喉。
緊接著，張堯的刀，就像是化作一道道刀光弧線。
張堯沒怎麼用力，刀尖上的刀氣就割斷了蒙古兵的心脈或脖子。
張堯是在以最合適的力量，擊殺周圍的敵人。
張堯對力量的控制，精細到了極致，擊殺這些蒙古兵，力量不會多一絲，更不會少一分。剛剛好。
張堯把殺敵的刀法，玩成了刀的藝術。
蒙古兵一個個在張堯面前倒下。
張堯不急不緩，一步一步向金輪法王走過去。
前面就算有千人，也擋不住張堯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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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和黃蓉來迎接，呂文煥沒有露面。
顯然這次張堯來抵擋金輪法王，沒得到朝廷和官府的認可。
當然，張堯也不在乎。
張堯做事情，是憑自身實力，想做什麼就去做。不需官府朝廷的認可。
何況，張堯也不是官府中人。
張堯的心態有些矛盾。
他是既羨慕那些朝廷官員，可以高高在上，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但是心中又討厭鄙視他們。
張堯想要做官老爺，但是又不願意讓更大的官騎在自己頭上，對自己發號施令。
心態矛盾，實在是太矛盾了。
郭靖熱情道：「張堯，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宅院。宴會之後，我就讓人帶你去休息。」
張堯一臉平靜，說道：「不用啦。郭大俠你現在不但是武林盟主，更是軍中校尉，你的事情多，日理萬機。」
「大戰在即，郭大俠還是去忙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把精力花在我張某人的身上。我在襄陽城有個院子。」
張堯轉身就走。
郭靖看著張堯的背影，苦笑道：「張堯對我的怒氣未消啊。」
黃藥師冷笑道：「你上次可把張堯給坑苦了。說好的聯手擒住金輪法王。你卻在緊要關頭食言，站在一旁看戲。」
郭靖說道：「聯手對付金輪法王，有失風範，不合江湖規矩。」
黃藥師說道：「那你答應過張堯的事情，食言而肥，臨陣退縮，就符合道義？」
黃蓉連忙說道：「爹，靖哥哥，既然張堯來了，那就說明他心裡已經原諒了靖哥哥。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守住襄陽城。」
郭靖點了點頭，覺得黃蓉說得對。
黃藥師說道：「蒙古大軍，距離襄陽城還有多遠？」
郭靖說道：「不到百里。最多再過兩日，就能兵臨城下。」
整個襄陽城裡的人，都籠罩在大戰將至，死亡迫近的氣氛當中。可謂是人心惶惶。
……
小院裡。
張堯用白色的蠶絲毛巾仔細擦拭著長刀。
這把刀的刀背厚，刀鋒薄如蟬翼，鋒利無比，不是百鍊鋼鍛造而成。至於是用的什麼金屬材料打造，張堯也不知道。
擦拭一會兒長刀，張堯又握住刀柄，慢慢揮動，感受刀的重量。這是熟悉兵器的過程。也就是所謂的「養刀」。
一個微胖的白髮老頭潛進小院。
張堯說道：「老頑童，你也來襄陽城啦？」
周伯通走到張堯跟前，嘿嘿一笑，說道：「我接到郭靖那小子的傳信，就過來幫忙。張堯，我聽黃老邪說，你已經達到了我師兄當年的修為境界？」
張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當年王重陽真人是半步大宗師，那麼，我現在的修為，確實是達到了他的境界。」
周伯通眼睛一亮，說道：「厲害，厲害。來，張堯小子，咱們上次在大勝關的時候，沒有分出勝負。我們再打一次。你讓我見識一下，你跟我師兄，到底誰更強？」
張堯抬頭看了周伯通一眼，說道：「現在打架？不行。我需要養精蓄銳，不宜動手。金輪法王已經練成龍象般若功第十層，我必須要以最好的狀態來應對他。」
儘管張堯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但是跟半步大宗師搏殺，該謹慎，還是得小心謹慎。
否則，就算張堯是大宗師之下無敵，同樣有陰溝裡翻船的危險。
跟金輪法王相比，張堯的優勢不是力量，而是心靈境界，洞察感知力，和精妙的搏殺招式。
知己知彼。
張堯一定要揚長避短，將自身的優點長處發揮到極致。
只有如此，才可能擊敗金輪法王。
此刻跟周伯通動手，會讓張堯好不容易養成的心氣和氣勢泄掉。
想要再次養出現在這種「捨我其誰，有我無敵」的心氣和氣勢，就有些不容易了。
周伯通無聊道：「哎，真是無趣。一點都不好玩兒。你們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做，好像就我一個人閒著。也沒人陪我玩。楊過和小龍女倒是好玩兒，可惜他們又不在。」
張堯繼續擦拭著長刀。
周伯通又問道：「張堯，你真的是半步大宗師？你是怎麼練的？你教我唄。」
張堯眉頭一皺，說道：「周伯通，要不你到其他地方去玩耍？我有多強，到時候我跟金輪法王過招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周伯通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絮絮叨叨，有著說不完的話。吵得張堯有點心煩。
遇到周伯通這樣的頑童，就算再好的心靈境界，也會被干擾，不能真正靜下心來。
周伯通說道：「好吧。你這個人真是沒趣。讓你跟我打一場，你都不干。那我去其他地方玩兒了。」
三日之後。
忽必烈的大軍已經抵達襄陽城外，相隔不到十里。
人一過萬，就浩浩蕩蕩，密密麻麻。
何況這一次忽必烈還是帶來了三十萬大軍，隨軍的民夫更是多達五十萬人。
站在襄陽城的城牆上，就可以看見連成一片片的蒙古軍營。
十萬蒙古騎兵，當然不可能來攻城。
但是一旦襄陽城破了，十萬蒙古鐵騎過了襄陽城關隘，就能一路南下。
那時候，十萬騎兵長驅直入，所向披靡。
城裡的每個人都在懷疑，這一次能否守得住襄陽城？
人心是很奇妙的。
一旦開始產生懷疑，那麼十有八九事情就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不過，有一個人的心態是例外。
他就是張堯。
外面的三十萬蒙古大軍，不關張堯的事兒。
張堯不是軍人，不是朝廷官員，抵禦蒙古大軍，不是他該做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在其位，謀其政。
抵禦蒙古大軍，是要臨安朝廷、皇帝、官員、軍隊，上下一心，才可以做到。
自己在什麼位置，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好自己的事情，擔當自己的責任。
給自己做好定位。
張堯的對手是金輪法王。
哪怕現在襄陽城破了，蒙古大軍衝進來，張堯也會無動於衷。
因為張堯的眼中，只有金輪法王！其他的事情，張堯不會去關心，不會去操心。
不得不說，張堯的心理素質，確實比起以前要強大了很多。
他理智冷靜得可怕，不會輕易感情用事。
……
上午。
黃藥師走進小院，對張堯說道：「張堯，忽必烈發來戰書。明日，他們就會攻城。」
張堯搖頭說道：「兵不厭詐。既然忽必烈說明日攻城，那他攻城的時間，就絕不是明日。」
兩軍交戰，爭奪國運。
為了取勝，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使點詐術算什麼？
至於說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那是因為殺一個使臣，對戰局來說毫無意義，而且還會降低自己的格調。
要是殺掉使臣，有足夠的利益，你看他們殺不殺？
動起刀子來，絕不會手軟。
「嗚！」
是進攻的號角聲！
黃藥師臉色大變，說道：「不好，蒙古大軍開始進攻了。」
張堯氣定神閒說道：「該來的一定會來。慌張什麼。襄陽城，能守得住就守，真要是守不住，那也是沒辦法。」
有些事情，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
世間根本就沒有「心想事成」這回事兒。
真到了絕境的時候，往往是無力回天和力不從心。
張堯穿上黑衣外套，拿起長刀，走出了小院。
黃藥師回過神來：「張堯，你等等老夫。」
……
張堯一步步走上城牆。
許多的武林人士見到張堯，紛紛向他問好施禮。
他們去參加過英雄大會，見識過張堯和金輪法王的廝殺。知道張堯的武功修為，怕是比郭大俠還要強大。
張堯對他們毫不理會。
不是張堯高冷，要無視他們。
到了這個時候，張堯不可能把自己的任何一點精力，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當張堯站在城牆上的時候。
金輪法王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金輪法王高聲喊道：「張堯，可敢出城與我一戰？」
音浪滾滾。
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襄陽城裡都能聽見。
郭靖、黃藥師、周伯通等人，臉色劇變。
郭靖表情凝重，說道：「好強橫的內力。這就是半步大宗師的修為嗎？可怕。」
周伯通說道：「這個大和尚厲害啊。我老頑童打不過他。」
城牆上的人，全部看向身穿黑衣的張堯。
張堯說道：「金輪，咱們今日就打個痛快。不過，我有一個提議。」
張堯的說話的聲音看似很小，但是聲音卻傳得很遠。
金輪法王可以清晰地聽見張堯的話。
可見，張堯對內力的控制，比起金輪法王要精細一些。
金輪法王說道：「你有什麼提議？」
張堯說道：「咱們添加點彩頭。我若是贏了，你把龍象般若功和密宗大手印的完整功法給我。」
金輪法王說道：「那要是你輸了呢？」
張堯說道：「我要是輸了，就把修行心得給你。我已經參悟了一些大宗師的奧秘。咱們是武者，想來金輪你對大宗師的境界，肯定很有興趣。」
金輪法王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張堯輕輕一躍，跳下城牆。
張堯剛一落地。
成百上千的蒙古兵就向張堯圍了過來。
金輪法王沒有下令阻止。
他就是要消耗張堯的力氣。
若是張堯走不到金輪法王的跟前，那麼張堯就沒資格跟他打。
鏘。
張堯拔出長刀。
刀尖瞬間割破了一個蒙古士兵的咽喉。
緊接著，張堯的刀，就像是化作一道道刀光弧線。
張堯沒怎麼用力，刀尖上的刀氣就割斷了蒙古兵的心脈或脖子。
張堯是在以最合適的力量，擊殺周圍的敵人。
張堯對力量的控制，精細到了極致，擊殺這些蒙古兵，力量不會多一絲，更不會少一分。剛剛好。
張堯把殺敵的刀法，玩成了刀的藝術。
蒙古兵一個個在張堯面前倒下。
張堯不急不緩，一步一步向金輪法王走過去。
前面就算有千人，也擋不住張堯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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