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怪的聲音
2051年的第一天的第一秒，天地間響起了一聲驚雷。
所有人都聽見了這聲貫徹天地的雷鳴。
被驚醒的人們往窗外看去，發現無數閃電正瀰漫在厚厚的雲層中，照亮了那些詭異的青色。
那些青色仿佛活過來了一樣，正不停翻騰湧動著，似乎在歡慶著什麼。
每個人都覺得發生了些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於是絕大部分的人嘟囔了幾聲後繼續睡去，至於剩下的那些人，註定今夜無眠。
與此同時，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出現了異常，尤其是那些顯示屏的畫面忽然就成了一片雪花。
但短短几秒後，隨著天空中那些閃電的消失，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海城治安署三樓會議室中，人們重新看見了監控中那個房間，卻馬上愣住。
因為他們看見，監控中那些原本席地而坐的人們，此刻卻都站了起來。
那些人正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空氣，神情都是無比地奇怪，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秦重怔怔看著屏幕，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平陽山下的那座院子的臥室中，陳默也被雷聲驚醒了。
但他沒有像那些普通人一樣看向窗外，而是呆呆看著自己眼前。
神情和被包圍的那座房子裡的人一模一樣。
因為他看見，本該是一片虛無的黑暗中，此刻卻有一張金色卡片在無聲旋轉。
而上面刻畫的那些星辰也動了起來，正以一種難以理解的神秘軌跡飛速運轉著，整張卡面好似變成了真正的無盡星空，看上去無比的深邃美麗。
下一刻，他忽然就懂了卡背面的那個字。
如果把那個字翻譯成漢語的話。
那就是——「斬」。
......
太空中，那些僅存的衛星沉默拍攝著照片，並第一時間傳回了地球。
那些照片中的景象大部分是地球上人跡罕至的地方。
比如那些雪山和冰原，比如那些森林和荒漠，還有無盡大海中的那些孤島。
這些地方此刻都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異常，一種奇怪的霧氣正從地下某個點湧出，漸漸瀰漫開來。
那些霧氣大部分是青色的，其他的霧氣包括了所有人類肉眼能看見的色系，看上去詭異無比。
沒人知道那些霧氣是什麼，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
值得慶幸的是，絕大部分霧氣的移動速度極其緩慢，想要完全籠罩那些區域，還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但人類生活區域中產生的那些霧氣，相比起無人區域，速度卻快了不少。
而海城城西平陽山腰的那片竹林深處，此刻也有一股青霧正瀰漫著，逐漸往外擴散。
看那個速度，顯然用不了多久，青霧就會波及到山腳下的那座小院。
陳默不知道外界發生的這些變化，此刻他已經坐了起來，但依然看著眼前發呆。
從他忽然看懂了那個「斬」字後，眼前的金色卡片就停止了旋轉，但下一刻，金色卡片的體積就開始變大，直到變成一本書的大小才停了下來。
而金色卡片也變成了一本真正的書，刻畫著無數星辰的卡面忽然掀開，露出了裡面的內容。
姓名陳默（？？？）男十七歲
力量：C-
敏捷：C-
智力：A+
星力：14/14
暗物質：0
「殺死那些鬼，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這個世界。」
以上是金色卡片上的全部內容。
沒有第二頁，或者說還沒找到打開第二頁的方法。
陳默沒玩過遊戲，但從那些家境還算殷實的同學口中聽過一些。
他覺得眼前的畫面很像那些遊戲中的人物屬性面板。
他伸出手，穿過那張金色頁面，沒有絲毫變化。
他想了想，金色頁面就消失了。
再想了想，金色頁面又出現了。
他用力掐了大腿。
「嘶」
很痛。
他覺得無比的荒謬。
這算什麼？
自己成了遊戲裡的人物？
這怎麼可能？
難道幾十年前開始留傳的那句話是真的？
那句話是這麼說的：
「我們這個世界——極有可能是虛擬的。」
陳默曾對這句話不屑一顧，一個有血有肉，充滿悲歡離合的世界怎麼可能虛擬的？
但此刻他卻不得不相信了起來。
因為他無法否定忽然消失的金色卡片又出現在他眼前的事實。
也無法解釋眼前無比清晰的人物面板。
他又想起那位老人得知他弄丟卡片後奇怪的反應。
顯然那位叫顧海青的老人知道些什麼。
所以他決定天亮後再去一次看守所。
但現在該幹什麼呢？
繼續睡覺明顯是不可能了，無論是誰身上發生了這種事，都不可能睡著。
那就只能繼續研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金色面板上的內容不多，但他只能理解前面幾行。
但自己名字後面那些問號是怎麼回事？
還有最後三行是什麼意思？
星力？暗物質？鬼物？
什麼是星力？
面板上星力那項後面的數字是14/14。
這很好理解，如果自己擁有星力的話，14的數字代表著它的數量。
但星力在哪裡？
這個念頭剛剛生起，陳默馬上就感覺到體內多了一道微弱的氣息，正沿著某種途徑在體內緩緩流淌著。
那股氣息溫和清涼，流淌過的地方都會有些痒痒的，讓人覺得很舒適。
難道這就是星力？
但它有什麼用呢？
陳默找不到答案，於是開始思考下一個問題。
暗物質？
那些物理學家們都相信整個宇宙存在著暗物質，很早的時候，高中物理教材上就出現了關於暗物質的一些推論，比如一些星體的運動規律不符合萬有引力定律等等。
但從沒人能發現過暗物質的存在。
而金色面板上卻出現了暗物質這三個字，後面還有個0的數字。
再聯想到最後一行，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但這世界真有鬼嗎？還是說，從現在開始，這個世界就出現了鬼？
難道說，鬼就是暗物質的一種？
暗物質和鬼，兩者都是存在於想像當中，從沒有人能證實其存在。
從這點上看，兩者很像。
在他思考的時候，金色頁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陳默忽然發現。
自己身上好像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現在是深夜，窗外沒有星光月色，屋裡也沒開燈。
但他卻能看見很多東西的輪廓。
比如桌子、衣櫃、椅子那些體積較大的物體，也包括枕邊那把刀。
過了很久，他才確定以及接受了自己視力出現的變化，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了一個聲音。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所有人都聽見了這聲貫徹天地的雷鳴。
被驚醒的人們往窗外看去，發現無數閃電正瀰漫在厚厚的雲層中，照亮了那些詭異的青色。
那些青色仿佛活過來了一樣，正不停翻騰湧動著，似乎在歡慶著什麼。
每個人都覺得發生了些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於是絕大部分的人嘟囔了幾聲後繼續睡去，至於剩下的那些人，註定今夜無眠。
與此同時，所有的電子設備都出現了異常，尤其是那些顯示屏的畫面忽然就成了一片雪花。
但短短几秒後，隨著天空中那些閃電的消失，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海城治安署三樓會議室中，人們重新看見了監控中那個房間，卻馬上愣住。
因為他們看見，監控中那些原本席地而坐的人們，此刻卻都站了起來。
那些人正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空氣，神情都是無比地奇怪，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秦重怔怔看著屏幕，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平陽山下的那座院子的臥室中，陳默也被雷聲驚醒了。
但他沒有像那些普通人一樣看向窗外，而是呆呆看著自己眼前。
神情和被包圍的那座房子裡的人一模一樣。
因為他看見，本該是一片虛無的黑暗中，此刻卻有一張金色卡片在無聲旋轉。
而上面刻畫的那些星辰也動了起來，正以一種難以理解的神秘軌跡飛速運轉著，整張卡面好似變成了真正的無盡星空，看上去無比的深邃美麗。
下一刻，他忽然就懂了卡背面的那個字。
如果把那個字翻譯成漢語的話。
那就是——「斬」。
......
太空中，那些僅存的衛星沉默拍攝著照片，並第一時間傳回了地球。
那些照片中的景象大部分是地球上人跡罕至的地方。
比如那些雪山和冰原，比如那些森林和荒漠，還有無盡大海中的那些孤島。
這些地方此刻都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異常，一種奇怪的霧氣正從地下某個點湧出，漸漸瀰漫開來。
那些霧氣大部分是青色的，其他的霧氣包括了所有人類肉眼能看見的色系，看上去詭異無比。
沒人知道那些霧氣是什麼，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
值得慶幸的是，絕大部分霧氣的移動速度極其緩慢，想要完全籠罩那些區域，還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但人類生活區域中產生的那些霧氣，相比起無人區域，速度卻快了不少。
而海城城西平陽山腰的那片竹林深處，此刻也有一股青霧正瀰漫著，逐漸往外擴散。
看那個速度，顯然用不了多久，青霧就會波及到山腳下的那座小院。
陳默不知道外界發生的這些變化，此刻他已經坐了起來，但依然看著眼前發呆。
從他忽然看懂了那個「斬」字後，眼前的金色卡片就停止了旋轉，但下一刻，金色卡片的體積就開始變大，直到變成一本書的大小才停了下來。
而金色卡片也變成了一本真正的書，刻畫著無數星辰的卡面忽然掀開，露出了裡面的內容。
姓名陳默（？？？）男十七歲
力量：C-
敏捷：C-
智力：A+
星力：14/14
暗物質：0
「殺死那些鬼，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這個世界。」
以上是金色卡片上的全部內容。
沒有第二頁，或者說還沒找到打開第二頁的方法。
陳默沒玩過遊戲，但從那些家境還算殷實的同學口中聽過一些。
他覺得眼前的畫面很像那些遊戲中的人物屬性面板。
他伸出手，穿過那張金色頁面，沒有絲毫變化。
他想了想，金色頁面就消失了。
再想了想，金色頁面又出現了。
他用力掐了大腿。
「嘶」
很痛。
他覺得無比的荒謬。
這算什麼？
自己成了遊戲裡的人物？
這怎麼可能？
難道幾十年前開始留傳的那句話是真的？
那句話是這麼說的：
「我們這個世界——極有可能是虛擬的。」
陳默曾對這句話不屑一顧，一個有血有肉，充滿悲歡離合的世界怎麼可能虛擬的？
但此刻他卻不得不相信了起來。
因為他無法否定忽然消失的金色卡片又出現在他眼前的事實。
也無法解釋眼前無比清晰的人物面板。
他又想起那位老人得知他弄丟卡片後奇怪的反應。
顯然那位叫顧海青的老人知道些什麼。
所以他決定天亮後再去一次看守所。
但現在該幹什麼呢？
繼續睡覺明顯是不可能了，無論是誰身上發生了這種事，都不可能睡著。
那就只能繼續研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金色面板上的內容不多，但他只能理解前面幾行。
但自己名字後面那些問號是怎麼回事？
還有最後三行是什麼意思？
星力？暗物質？鬼物？
什麼是星力？
面板上星力那項後面的數字是14/14。
這很好理解，如果自己擁有星力的話，14的數字代表著它的數量。
但星力在哪裡？
這個念頭剛剛生起，陳默馬上就感覺到體內多了一道微弱的氣息，正沿著某種途徑在體內緩緩流淌著。
那股氣息溫和清涼，流淌過的地方都會有些痒痒的，讓人覺得很舒適。
難道這就是星力？
但它有什麼用呢？
陳默找不到答案，於是開始思考下一個問題。
暗物質？
那些物理學家們都相信整個宇宙存在著暗物質，很早的時候，高中物理教材上就出現了關於暗物質的一些推論，比如一些星體的運動規律不符合萬有引力定律等等。
但從沒人能發現過暗物質的存在。
而金色面板上卻出現了暗物質這三個字，後面還有個0的數字。
再聯想到最後一行，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但這世界真有鬼嗎？還是說，從現在開始，這個世界就出現了鬼？
難道說，鬼就是暗物質的一種？
暗物質和鬼，兩者都是存在於想像當中，從沒有人能證實其存在。
從這點上看，兩者很像。
在他思考的時候，金色頁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陳默忽然發現。
自己身上好像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現在是深夜，窗外沒有星光月色，屋裡也沒開燈。
但他卻能看見很多東西的輪廓。
比如桌子、衣櫃、椅子那些體積較大的物體，也包括枕邊那把刀。
過了很久，他才確定以及接受了自己視力出現的變化，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了一個聲音。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