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教一道菜，檢查一下作業
馮正明和羅晴的婚禮過後，他又開始陷入了忙碌之中。
一方面是需要照看在各地的分店情況。
要根據各地不同情況，做出一些調整。
馮正明自己時不時也會往各地分店跑一跑。
確保各地分店生意穩定，還有就是要盯著一些各地分店菜的出品問題。
好在派出各地負責的人，他們跟著馮正明挺長時間，都已經是養成了一些習慣，都能把手藝很好的把握住，不至於出現太多的偏差。
除了各地分店之外，馮正明也對泉城的三家分店也進行一些考核和改進。
並且在不同的店裡，推出了一些不同的菜品。
算是把幾家店的菜品做出一些區分。
這麼做，也算是給各家店都準備一些別家店沒有的菜。
算是讓各家店都有一個吸引顧客的東西。
這方面三嫂對馮正明是特別的感激。
畢竟原本她分出去後，她的這家店已經不算是馮正明自己的分店。
即便馮正明不給三嫂的這家分店設計獨立的菜品。
三嫂肯定也不能說他是厚此薄彼。
可是馮正明還是認真給三嫂負責的分店設計了一道菜。
馮正明給設計的菜，是一道傳統老菜改良後的菜。
也是很適合在芙蓉街這樣老街上推出。
這是一道類似糖醋鯉魚做法的魚。
不同的是，馮正明用了松鼠鱖魚的方式給魚改了花刀。
和松鼠鱖魚一樣的拍粉後下油鍋炸。
炸到外殼酥脆後。
最後再澆上一個汁。
只不過這個汁不是糖醋汁，也不是松鼠鱖魚的那種甜酸汁。
馮正明給搭配上的澆汁，是當初他教夏蕙做的茄汁帶魚的茄汁。
並且馮正明還在其中搭配了一些水果汁和水果丁。
這麼一來，整個澆汁後，整條魚會有一種水果的香味。
之所以在三嫂這家店裡推出這樣一道菜。
主要是因為芙蓉街上遊客比較多。
而且節假日的時候，來這邊逛的本地人也大多數是會帶著孩子來玩。
這樣一道菜非常符合外地，尤其是南方一些遊客的口味，更加是會受到小孩子的歡迎。
設計了這麼一道菜，馮正明自然要親自上門進行教授。
看到馮正明上門來教，三嫂如同是接天神般熱情。
同時也一再向馮正明道歉。
「正明啊，你看之前是嫂子不對，壞了你的規矩，還讓你們師兄弟差點反目了，你支持嫂子干起這家店，不但是教了嫂子把子肉的手藝。
現在你還自己過來給嫂子的店設計菜，還專門過來教，嫂子真的覺得太愧對你了。」
道了歉，三嫂直接表態：「正明，要不咱們把股分重新劃分，還是你占大頭，嫂子家拿三成就行。」
馮正明聽了笑起來。
「哈哈哈，三嫂跟我不用客氣，我和三哥就像是親兄弟，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三哥跟著我干，我能把生意乾的這麼大嗎？
別說你讓我占這個店七成股份，如果不是三哥當初硬讓我拿三成的股份，我都不打算要這個店的股份。
這個店就是幫你和三哥開的，以後這個店是你們家的。」
三嫂聽這話更加不好意思了。
馮正明：「三嫂你別不好意思，這事你不用跟三哥說，我做主了，我呢象徵性的拿一成的股份，以後這家店的盈利就是你們的。
但是有一點，三嫂你可要把店經營好了，我給你的配方必須不能變。
還有這次我教的這個菜，也必須要按照我教的去做，可不能隨便去改了。」
三嫂更加無地自容了，她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馮正明。
她之前就不該那麼鬧，應該把事情跟馮正明好好說，馮正明肯定會給她做主。
馮正明看著三嫂滿臉不好意思。
他也明白三嫂心裡對自己愧疚。
「三嫂就這麼定了，只要你把好關，做出來的把子肉味道不要變，還有我教的菜也督促廚師好好做，我也就放心了，不然我可真的會把店收回去。」
三嫂被馮正明的話說笑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經營這家店。」
接著馮正明進後廚。
三嫂這邊店裡的廚師，是馮正明店裡後來培養的年輕廚師。
雖然手藝上還比不上匯泉樓後廚的人，也比不上孫海和朱旭他們。
但也是個肯學肯乾的年輕人，基本上該做的菜都能做的有模有樣。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實際上是很聽話。
當初在被馮正明安排在老鋪里跟著三師兄學。
三嫂店裡的這個掌勺廚師就很用心，很聽話。
讓他怎麼做，他是絕對不會偷工減料，一定嚴格照做。
這點馮正明和三師兄都很喜歡。
所以後來三師兄甚至不想讓他到三嫂的店裡，本來還想讓他進匯泉樓後廚，以後能跟著馮正明幹大事。
不過馮正明堅持把他送來三嫂的店裡。
一方面是因為，之前三嫂店裡的廚師確實手藝上差點意思。
關鍵那個年輕廚師不是很聽話。
和大多數的年輕廚師有著一樣的毛病。
總是喜歡按照自己的一些想法，在還沒有學紮實傳統手藝情況下，自己隨隨便便的改做法，或者是自己加上一些自由發揮。
這個在馮正明看來是不能容忍的。
每一位廚師當然是可以有自己的個性。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創新。
可是你首先要把傳統的經典老菜做好。
經典之所以是經典。
是因為無論是技法還是調味上，都是經歷了多少代名廚傳承下來的東西。
是已經確定做出來一定會獲得幾乎所有人都認可的。
有任何一點改動，那就不再是那道菜了。
尤其是年輕廚師本來傳統手藝都還沒有完全掌握。
再按照自己想當然的去做，那真的就是面目全非了。
最終，馮正明把三嫂店裡原先的那個年輕廚師辭掉，又給安排了現在這個年輕廚師，高成志。
看到馮正明走進後廚，高成志頓時很嚴肅恭敬起來。
馮正明忍不住笑著輕輕拍拍他。
「都已經是掌勺師傅，別總是這樣點頭哈腰的，你要拿出對自己手藝的自信來，面對我你也要有敢跟我叫板的膽量才行。」
高成志聽了有點哭笑不得。
「主廚我可不敢跟你叫板。」
馮正明也被逗樂了。
「你還是太老實，幸好你是在三嫂的店裡，你這樣要是去了匯泉樓後廚？那還不被那些傢伙擠兌的沒法幹了？」
高成志疑惑問：「主廚，匯泉樓後廚里勾心鬥角這麼厲害？」
馮正明笑了。
「哈哈哈，勾心鬥角，這個形容很對，他們都想要獲得上灶的機會，可是匯泉樓後廚里上灶掌勺哪有那麼容易啊？
所以他們確實是需要勾心鬥角，只不過是需要在手藝上多勾心鬥角的研究。
要能有幾道自己的拿手菜，必須要獲得我和顧客的認可。
那樣他們上灶的機會才會更多一些，否則就只能在匯泉樓後廚里給別人打下手。」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馮正明這麼一說，高成志倒是有些明白了。
馮正明問了句：「是不是想去匯泉樓後廚？」
高成志頓時不好意思了。
怎麼可能會不想去匯泉樓後廚呢？
畢竟匯泉樓後廚，現在可是很多泉城年輕廚師都嚮往的地方。
過去大家肯定都是嚮往聚豐德、聚賓園、泰豐樓這幾家的。
但現在，匯泉樓才是大家最嚮往去的。
只不過高成志很清楚，匯泉樓現在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了。
而且他在這邊店裡乾的也很好，尤其是馮正明的三嫂對他挺不錯的。
所以這就讓高成志不好意思張口說「想去匯泉樓後廚」。
馮正明看出他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如果真的有了足夠的進步，肯定有機會去匯泉樓後廚，雖然這家分店是我三師兄的，但你們後廚的人員還是我安排的。
所以年底大比你也是能夠參與的，到時候你要是能夠比得過其他人，你就能去匯泉樓。」
高成志一聽頓時非常的嚮往了。
但轉念他又問：「我去了匯泉樓，那這邊店裡？」
馮正明再次笑了：「你可真實誠，你是覺得我派不出其他人來這邊接手啊？」
高成志愣了一下，趕緊說：「不是不是，我知道主廚你肯定有人的。」
馮正明：「行了，你現在這邊好好干，做菜要的是手藝，什麼地方最練手藝？這種小館子才是最考驗手藝的。」
高成志點頭：「我明白的主廚。」
接下來，馮正明開始教高成志做他設計的菜。
「這個菜呢，屬於給一些到這邊玩的外地遊客，尤其是一些來自南方的遊客，還有就是一些孩子會喜歡的菜，叫茄汁水果魚。」
高成志聽得很認真，甚至拿出自己的筆記本記錄。
馮正明直接省略了前邊清理魚的過程。
從剔下魚肉開始，認真給高成志看著自己如何打花刀。
「記住了，先斜刀，再直刀，看到沒有？是這樣一粒一粒的魚肉，然後你拍粉的時候，一定要用乾粉，然後要把每一個縫隙都拍到。」
看著馮正明教授，高成志相當認真，也把要點在自己本子上記下來。
前邊魚肉改刀，還有下油鍋去油炸的過程其實都並不難。
算是很多廚師都應該是能看了就能會的。
關鍵還是最後的調汁。
「你記住這個汁的比例，還有水果方面絕對不能用品質不好的水果，可以用一些水果罐頭，像是蘋果之類還是最好用新鮮的水果。
調味的時候，一定要自己去親口嘗。」
說著馮正明用小勺子舀起湯汁，遞給高成志：「自己嘗嘗，記住這個味道。」
高成志嘗了之後，認真的品味一番努力記住味道。
馮正明把湯汁熬好，最後勾芡也是很認真教授給高成志。
「勾芡可以慢慢勾，不能太濃了，太濃了會讓人吃到最後覺得糊嘴的，所以要稍微這樣稀一些的，要能這樣拉起一點點絲。」
勾芡完畢，馮正明當著高成志的面，把湯汁澆在準備好的魚上。
「你看這樣澆汁後，這道魚算是做好了，實際上有一些像是松鼠鱖魚，也像是我們的糖醋鯉魚，我不過是進行了一些結合。」
馮正明讓高成志嘗了嘗味道。
高成志品嘗過後還真的是覺得非常不錯。
「好吃的，主廚你的手藝還是這麼好啊。」
馮正明笑了笑：「這不是多難的菜，說白了是一道做給孩子們吃的菜，所以你做這個菜呢，最好是選用鱖魚，或者是用鱸魚，這樣魚刺會比較少，更適合孩子們吃。」
高成志點頭：「好的主廚，我記住了。」
把這個菜教給了高成志，馮正明又是勉勵一番。
馮正明讓高成志好好琢磨琢磨。
他在旁邊看著高成志，讓他用半條魚做了一次。
高成志還算是比較輕鬆掌握了各種要點。
剛好時間到了午飯時間，外面已經開始有客人。
馮正明乾脆趁機檢查一下高成志的作業。
看看他這陣子在三嫂店裡後廚手藝是不是保持住了？
前邊有人點了爆炒兩樣，馮正明在後廚里看著高成志做。
一開始高成志有些緊張，甚至準備自己去切配。
馮正明直接叫停他：「你不用緊張，你一定要記住，你是掌勺的，後廚里其他人都要聽你的，像是切配的這些活平時要安排好人手。
這是外面的點菜的顧客不多，要是好多顧客都在外面點菜，你自己一個人幹的過來嗎？」
聽這番話，高成志也頓時就慢慢放鬆了下來。
後廚里其他人在高成志的指揮調度下，也都開始分別忙碌起來。
儘管有馮正明在旁邊看著，整體上看著後廚進度還都不錯。
馮正明還是比較滿意。
實際上，這一趟馮正明是最後才來三嫂的店裡檢查。
他已經和妻子羅晴辦好了簽證，馬上也是要和之前參與回歸國宴各地廚師一起，去港城進行一場交流了。
所以走之前，他要認真檢查一下各個分店的情況。
必須要確保自己走的時間裡，各家分店負責後廚的人，都能扛得起後廚才行。
全國烹飪技能大賽狀元的名頭。
讓馮正明獲得了不少關注和榮耀，讓他在很多方面都獲得便利。
相同他也必須要承受更大的壓力。
要保證自己的店出品穩定，口味也能一直被顧客喜歡。
檢查完三嫂的店，馮正明滿意地笑著離開。
一方面是需要照看在各地的分店情況。
要根據各地不同情況，做出一些調整。
馮正明自己時不時也會往各地分店跑一跑。
確保各地分店生意穩定，還有就是要盯著一些各地分店菜的出品問題。
好在派出各地負責的人，他們跟著馮正明挺長時間，都已經是養成了一些習慣，都能把手藝很好的把握住，不至於出現太多的偏差。
除了各地分店之外，馮正明也對泉城的三家分店也進行一些考核和改進。
並且在不同的店裡，推出了一些不同的菜品。
算是把幾家店的菜品做出一些區分。
這麼做，也算是給各家店都準備一些別家店沒有的菜。
算是讓各家店都有一個吸引顧客的東西。
這方面三嫂對馮正明是特別的感激。
畢竟原本她分出去後，她的這家店已經不算是馮正明自己的分店。
即便馮正明不給三嫂的這家分店設計獨立的菜品。
三嫂肯定也不能說他是厚此薄彼。
可是馮正明還是認真給三嫂負責的分店設計了一道菜。
馮正明給設計的菜，是一道傳統老菜改良後的菜。
也是很適合在芙蓉街這樣老街上推出。
這是一道類似糖醋鯉魚做法的魚。
不同的是，馮正明用了松鼠鱖魚的方式給魚改了花刀。
和松鼠鱖魚一樣的拍粉後下油鍋炸。
炸到外殼酥脆後。
最後再澆上一個汁。
只不過這個汁不是糖醋汁，也不是松鼠鱖魚的那種甜酸汁。
馮正明給搭配上的澆汁，是當初他教夏蕙做的茄汁帶魚的茄汁。
並且馮正明還在其中搭配了一些水果汁和水果丁。
這麼一來，整個澆汁後，整條魚會有一種水果的香味。
之所以在三嫂這家店裡推出這樣一道菜。
主要是因為芙蓉街上遊客比較多。
而且節假日的時候，來這邊逛的本地人也大多數是會帶著孩子來玩。
這樣一道菜非常符合外地，尤其是南方一些遊客的口味，更加是會受到小孩子的歡迎。
設計了這麼一道菜，馮正明自然要親自上門進行教授。
看到馮正明上門來教，三嫂如同是接天神般熱情。
同時也一再向馮正明道歉。
「正明啊，你看之前是嫂子不對，壞了你的規矩，還讓你們師兄弟差點反目了，你支持嫂子干起這家店，不但是教了嫂子把子肉的手藝。
現在你還自己過來給嫂子的店設計菜，還專門過來教，嫂子真的覺得太愧對你了。」
道了歉，三嫂直接表態：「正明，要不咱們把股分重新劃分，還是你占大頭，嫂子家拿三成就行。」
馮正明聽了笑起來。
「哈哈哈，三嫂跟我不用客氣，我和三哥就像是親兄弟，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三哥跟著我干，我能把生意乾的這麼大嗎？
別說你讓我占這個店七成股份，如果不是三哥當初硬讓我拿三成的股份，我都不打算要這個店的股份。
這個店就是幫你和三哥開的，以後這個店是你們家的。」
三嫂聽這話更加不好意思了。
馮正明：「三嫂你別不好意思，這事你不用跟三哥說，我做主了，我呢象徵性的拿一成的股份，以後這家店的盈利就是你們的。
但是有一點，三嫂你可要把店經營好了，我給你的配方必須不能變。
還有這次我教的這個菜，也必須要按照我教的去做，可不能隨便去改了。」
三嫂更加無地自容了，她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馮正明。
她之前就不該那麼鬧，應該把事情跟馮正明好好說，馮正明肯定會給她做主。
馮正明看著三嫂滿臉不好意思。
他也明白三嫂心裡對自己愧疚。
「三嫂就這麼定了，只要你把好關，做出來的把子肉味道不要變，還有我教的菜也督促廚師好好做，我也就放心了，不然我可真的會把店收回去。」
三嫂被馮正明的話說笑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經營這家店。」
接著馮正明進後廚。
三嫂這邊店裡的廚師，是馮正明店裡後來培養的年輕廚師。
雖然手藝上還比不上匯泉樓後廚的人，也比不上孫海和朱旭他們。
但也是個肯學肯乾的年輕人，基本上該做的菜都能做的有模有樣。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實際上是很聽話。
當初在被馮正明安排在老鋪里跟著三師兄學。
三嫂店裡的這個掌勺廚師就很用心，很聽話。
讓他怎麼做，他是絕對不會偷工減料，一定嚴格照做。
這點馮正明和三師兄都很喜歡。
所以後來三師兄甚至不想讓他到三嫂的店裡，本來還想讓他進匯泉樓後廚，以後能跟著馮正明幹大事。
不過馮正明堅持把他送來三嫂的店裡。
一方面是因為，之前三嫂店裡的廚師確實手藝上差點意思。
關鍵那個年輕廚師不是很聽話。
和大多數的年輕廚師有著一樣的毛病。
總是喜歡按照自己的一些想法，在還沒有學紮實傳統手藝情況下，自己隨隨便便的改做法，或者是自己加上一些自由發揮。
這個在馮正明看來是不能容忍的。
每一位廚師當然是可以有自己的個性。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創新。
可是你首先要把傳統的經典老菜做好。
經典之所以是經典。
是因為無論是技法還是調味上，都是經歷了多少代名廚傳承下來的東西。
是已經確定做出來一定會獲得幾乎所有人都認可的。
有任何一點改動，那就不再是那道菜了。
尤其是年輕廚師本來傳統手藝都還沒有完全掌握。
再按照自己想當然的去做，那真的就是面目全非了。
最終，馮正明把三嫂店裡原先的那個年輕廚師辭掉，又給安排了現在這個年輕廚師，高成志。
看到馮正明走進後廚，高成志頓時很嚴肅恭敬起來。
馮正明忍不住笑著輕輕拍拍他。
「都已經是掌勺師傅，別總是這樣點頭哈腰的，你要拿出對自己手藝的自信來，面對我你也要有敢跟我叫板的膽量才行。」
高成志聽了有點哭笑不得。
「主廚我可不敢跟你叫板。」
馮正明也被逗樂了。
「你還是太老實，幸好你是在三嫂的店裡，你這樣要是去了匯泉樓後廚？那還不被那些傢伙擠兌的沒法幹了？」
高成志疑惑問：「主廚，匯泉樓後廚里勾心鬥角這麼厲害？」
馮正明笑了。
「哈哈哈，勾心鬥角，這個形容很對，他們都想要獲得上灶的機會，可是匯泉樓後廚里上灶掌勺哪有那麼容易啊？
所以他們確實是需要勾心鬥角，只不過是需要在手藝上多勾心鬥角的研究。
要能有幾道自己的拿手菜，必須要獲得我和顧客的認可。
那樣他們上灶的機會才會更多一些，否則就只能在匯泉樓後廚里給別人打下手。」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馮正明這麼一說，高成志倒是有些明白了。
馮正明問了句：「是不是想去匯泉樓後廚？」
高成志頓時不好意思了。
怎麼可能會不想去匯泉樓後廚呢？
畢竟匯泉樓後廚，現在可是很多泉城年輕廚師都嚮往的地方。
過去大家肯定都是嚮往聚豐德、聚賓園、泰豐樓這幾家的。
但現在，匯泉樓才是大家最嚮往去的。
只不過高成志很清楚，匯泉樓現在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了。
而且他在這邊店裡乾的也很好，尤其是馮正明的三嫂對他挺不錯的。
所以這就讓高成志不好意思張口說「想去匯泉樓後廚」。
馮正明看出他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如果真的有了足夠的進步，肯定有機會去匯泉樓後廚，雖然這家分店是我三師兄的，但你們後廚的人員還是我安排的。
所以年底大比你也是能夠參與的，到時候你要是能夠比得過其他人，你就能去匯泉樓。」
高成志一聽頓時非常的嚮往了。
但轉念他又問：「我去了匯泉樓，那這邊店裡？」
馮正明再次笑了：「你可真實誠，你是覺得我派不出其他人來這邊接手啊？」
高成志愣了一下，趕緊說：「不是不是，我知道主廚你肯定有人的。」
馮正明：「行了，你現在這邊好好干，做菜要的是手藝，什麼地方最練手藝？這種小館子才是最考驗手藝的。」
高成志點頭：「我明白的主廚。」
接下來，馮正明開始教高成志做他設計的菜。
「這個菜呢，屬於給一些到這邊玩的外地遊客，尤其是一些來自南方的遊客，還有就是一些孩子會喜歡的菜，叫茄汁水果魚。」
高成志聽得很認真，甚至拿出自己的筆記本記錄。
馮正明直接省略了前邊清理魚的過程。
從剔下魚肉開始，認真給高成志看著自己如何打花刀。
「記住了，先斜刀，再直刀，看到沒有？是這樣一粒一粒的魚肉，然後你拍粉的時候，一定要用乾粉，然後要把每一個縫隙都拍到。」
看著馮正明教授，高成志相當認真，也把要點在自己本子上記下來。
前邊魚肉改刀，還有下油鍋去油炸的過程其實都並不難。
算是很多廚師都應該是能看了就能會的。
關鍵還是最後的調汁。
「你記住這個汁的比例，還有水果方面絕對不能用品質不好的水果，可以用一些水果罐頭，像是蘋果之類還是最好用新鮮的水果。
調味的時候，一定要自己去親口嘗。」
說著馮正明用小勺子舀起湯汁，遞給高成志：「自己嘗嘗，記住這個味道。」
高成志嘗了之後，認真的品味一番努力記住味道。
馮正明把湯汁熬好，最後勾芡也是很認真教授給高成志。
「勾芡可以慢慢勾，不能太濃了，太濃了會讓人吃到最後覺得糊嘴的，所以要稍微這樣稀一些的，要能這樣拉起一點點絲。」
勾芡完畢，馮正明當著高成志的面，把湯汁澆在準備好的魚上。
「你看這樣澆汁後，這道魚算是做好了，實際上有一些像是松鼠鱖魚，也像是我們的糖醋鯉魚，我不過是進行了一些結合。」
馮正明讓高成志嘗了嘗味道。
高成志品嘗過後還真的是覺得非常不錯。
「好吃的，主廚你的手藝還是這麼好啊。」
馮正明笑了笑：「這不是多難的菜，說白了是一道做給孩子們吃的菜，所以你做這個菜呢，最好是選用鱖魚，或者是用鱸魚，這樣魚刺會比較少，更適合孩子們吃。」
高成志點頭：「好的主廚，我記住了。」
把這個菜教給了高成志，馮正明又是勉勵一番。
馮正明讓高成志好好琢磨琢磨。
他在旁邊看著高成志，讓他用半條魚做了一次。
高成志還算是比較輕鬆掌握了各種要點。
剛好時間到了午飯時間，外面已經開始有客人。
馮正明乾脆趁機檢查一下高成志的作業。
看看他這陣子在三嫂店裡後廚手藝是不是保持住了？
前邊有人點了爆炒兩樣，馮正明在後廚里看著高成志做。
一開始高成志有些緊張，甚至準備自己去切配。
馮正明直接叫停他：「你不用緊張，你一定要記住，你是掌勺的，後廚里其他人都要聽你的，像是切配的這些活平時要安排好人手。
這是外面的點菜的顧客不多，要是好多顧客都在外面點菜，你自己一個人幹的過來嗎？」
聽這番話，高成志也頓時就慢慢放鬆了下來。
後廚里其他人在高成志的指揮調度下，也都開始分別忙碌起來。
儘管有馮正明在旁邊看著，整體上看著後廚進度還都不錯。
馮正明還是比較滿意。
實際上，這一趟馮正明是最後才來三嫂的店裡檢查。
他已經和妻子羅晴辦好了簽證，馬上也是要和之前參與回歸國宴各地廚師一起，去港城進行一場交流了。
所以走之前，他要認真檢查一下各個分店的情況。
必須要確保自己走的時間裡，各家分店負責後廚的人，都能扛得起後廚才行。
全國烹飪技能大賽狀元的名頭。
讓馮正明獲得了不少關注和榮耀，讓他在很多方面都獲得便利。
相同他也必須要承受更大的壓力。
要保證自己的店出品穩定，口味也能一直被顧客喜歡。
檢查完三嫂的店，馮正明滿意地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