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次難得的機遇
「咱家幽仙子平日裡就喜歡些花花草草……」
梅婆婆修剪完一盆有點像綠蘿般的植物，又朝著另外一邊兒走去，唐易連忙過去攙扶，詢問：「不知幽仙子喜歡些什麼花草？」
「若是在大峽谷碰上些赤靈草，有機會的話……可以摘幾許，若是沒機會，便也就罷了，安全為主……沒必要太冒險，至於赤靈花……幽仙子很是喜歡，只不過……」
梅婆婆瞧了瞧唐易，又搖搖頭：「還是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從老人家的言語中可以聽的出來。
大峽谷中有赤靈草，這玩意兒似乎不多，看樣子還得搶。
裡面也有赤靈花，幽仙子也很喜歡。
估摸著太稀少。
也可能梅婆婆覺得自己就算運氣好碰上那麼一株，怕也搶不過別人，可能還會因此丟掉小命兒。
唐易沉思片刻，有點不太明白，既然幽仙子這麼喜歡赤靈花草，為什麼自己不進去弄點？
劍蛇洞有十八個名額呢，以幽仙子的身份地位，甭說一個名額，四五個也能弄來吧？
「婆婆，這次幽仙子也會去？」
「不會，幽仙子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她也懶得去那種地方。」
「幽仙子這麼喜歡赤靈花草，她自己沒有……」
許是聽出來他的意思，梅婆婆瞪了一眼，搖搖頭，長嘆一聲：「愚昧！幽仙子喜歡，那是她的事情，她想要，自然有很多辦法，你孝敬的，是你的心意！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
唐易有些尷尬。
道理，他懂。
只是一下子沒往這方面想，現在回過味來，自然得表示一下誠意：「婆婆且放心，這回進去，弟子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為仙子弄到一些赤靈草，若是有幸碰上赤靈花，哪怕拼上這條命也要為仙子搶過來！」
「嗯……還算不錯。」
話鋒一轉，梅婆婆又道：「不過，老身說過，安全為主，畢竟小囡的太歲陰土還指著你呢，切莫因小失大。」
「弟子明白。」
「還有一事，大峽谷有一頭小妖肚子，等張開嘴兒後，你根據自己的情況，看看能否闖進去……」
妖肚子？
這都是什麼鬼？
沒聽過啊！
梅婆婆倒也沒有嫌棄他的無知，知道唐易在小鎮刨食兒不過區區四年左右，赤雲窟的很多秘密都不知道，她耐心解釋著。
赤雲窟有老妖肚子，也有大妖肚子，還有小妖肚子，這些所謂的妖肚子都是真正的妖，是乃赤雲山下那條異靈脈孕化出來的山妖。
這些山妖常年處於睡眠狀態，每隔一陣子都會張開一次嘴兒，吸食點赤靈煞，吞噬點靈煞雲煙。
小妖肚子裡有不少好資源，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山妖五珍。
竅芽子，血元子，煞豆子，靈珠子，骨鱗子。
「這山妖五珍中，以竅芽子、血元子最為珍貴，也是咱家洞主最喜歡的兩種寶貝，他老人家喜歡用竅芽子泡茶喝，血元子更是咱家洞主淬鍊竅穴，餵養劍蟲的極品資糧，你可明白？」
唐易重重的點點頭，記在心裡。
畢竟是蛇道人的極品資糧，到時候殺個血流成河也得扒拉一袋子回來。
就是……
蛇道人竟然用血元淬鍊竅穴，難不成他在淬鍊血竅？
猛地。
想起周槐說過的話，血竅養劍蟲可是絕配！
「婆婆，小妖肚子，張開嘴兒後……是不是就醒了？會吃人不？」
「不會醒，一般情況下不會吃人。」
什麼叫一般情況下？
也就說還有二般情況？
醒了，就會吃人？
「小妖肚子裡面異常兇險，到時你看情況而定，切記，不可衝動，老身告訴你這些，並非是想你搶些回來孝敬洞主，只是給你提個醒兒，有機會就帶些回來，沒有機會，絕對不可冒險。」
「這回……你自己掂量掂量，老身的意思，想讓你進小妖肚子裡歷練歷練，長長見識，開開眼界……不久之後，老妖肚子張開嘴兒，咱家洞主會有大動作，那時才是你立功表現的機會。」
梅婆婆又修剪完一盆花草，在唐易的攙扶下，走到亭子裡坐下來。
唐易麻溜的遞過去一杯早已沏好的香茶。
品一口香茶，梅婆婆繼續說道：「這回進大峽谷，有兩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你定要謹記。」
「以往大峽谷那邊開了之後，各大洞府的小輩兒，都會在小妖頭上插上洞府旌旗，爭個高低，這倒不是赤雲山三十六座洞府之間的什麼爭名奪利，也不涉及這些，只不過是一代代傳下來這麼一個老傳統罷了。」
唐易又為梅婆婆沏上一杯茶，默默聽著，這些事情以前從來不知道，也沒聽人說過，估摸著都是底層刨食兒的雜役，接觸不到這些。
「咱家洞主很少培養什么小輩兒，他也不在乎這些虛名什麼的，所以……這些年來，洞主也不是那麼上心。」
梅婆婆說的很慢，語氣也很沉穩：「只不過，其他人或許不知，老身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卻是了解，咱家洞主也是一個好面兒之人，只是一直沒有培養小輩兒，爭也爭不出來個什麼名兒。」
「這回呢，你進了大峽谷，老身不奢望你去給咱洞主爭個大面兒，以你的本事，上了小妖腦袋，甭說插上旗，能不能立得住都是一個問題。」
「但是！」
說但是兩個字的時候，梅婆婆的語氣加重了幾分，顯然是在強調下面要說的話。
「這些年，劍鳴洞一直跟咱們劍蛇洞過不去，處處壓咱們一頭，壓了好些年，這口氣，咱家洞主可一直都憋著呢。」
「這回若是上了小妖腦袋，其他洞府的旌旗甭管，只要你能把咱家洞府的旌旗插的比劍鳴洞高一頭，大把頭這個位置，老身自會想法子為你爭取。」
唐易聽的心潮澎湃，先前只是畫大餅，而且還是那種看不見摸不著，虛頭巴腦的大餅。
今天梅婆婆畫的這張大把頭的餅子，可是看得見，也摸得著，至少，不是以前那般虛頭巴腦。
「這第二件事情嘛，你更加得上心。」
「記住老身下面要說的話。」
梅婆婆眯縫著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唐易，不僅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說話的聲音也透著一股陰森，雙眸之中都迸發出道道殺機。
「在大峽谷只要碰上劍蛟洞的人，不管是誰！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管是人還是鬼！只要逮到機會，統統給老身弄死在裡頭！」
聞言。
唐易心中一緊。
還沒來得及開口，梅婆婆又道：「劍蛟洞，是咱們劍蛇洞的死敵，而且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你進去之後，若不殺他們，他們就殺你，可明白其中利害？」
「明白！」
唐易琢磨了一下，殺人，他倒不怕，可殺人之後呢？
人家洞主找上門，他蛇道人給不給咱出頭？
別到時候人殺了。
人家洞主找上門，他蛇道人連個屁都不放。
這他媽的不是純純的大冤種嗎？
許是看出唐易心中的擔憂：「咱家洞主會不會出面，老身無法向你保證，或許會，也或許不會，你放心……老身既然開了這個口，自然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也定會出面保你！」
這話。
聽聽就行。
當不得真。
唐易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兒交給梅婆婆，他也不太相信梅婆婆在赤雲山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有這個能力罩住自己。
她若是真有本事，還至於在劍蛇洞當個執事？
「更何況……小伙子，殺人，誰都會，這不算什麼本事，真正的本事，是殺了之人，旁人還不知。」
唐易蹙著眉頭，仔細思索著。
偷偷摸摸把劍蛟洞的人給殺了。
這不是什麼難事兒。
自己這麼多年也是這麼幹的。
可以前都是為自己殺的人。
這回是為劍蛇洞。
那麼問題來了。
我如何偷偷摸摸的把劍蛟洞的人殺了，還能讓蛇道人知道是我殺的呢？
他老人家如果不知道，那我這忙裡忙外的不白忙活了麼？
我跟人家劍蛟洞又沒仇沒恨的。
不給點好處，誰幫劍蛇洞幹活。
這種勾當，得加錢！
「老身記得你在小南山有一個師兄弟，叫什麼來著？魏飛揚？」
梅婆婆突然提到魏飛揚，讓唐易頗感疑惑。
「他有一個親哥哥魏青子，也是洞主座下的大把頭，更是大夫人的親信，你可知魏青子這個大把頭的位置是怎麼坐上去的？」
「大夫人推薦的？」
「哼！你真以為沒點功勞，隨隨便便推薦一個人，就能坐上大把頭這個位置？告訴你，當年魏青子就是以小把頭的身份在大峽谷殺了兩個劍蛟洞的人，用他們的牌子換來的功勞，再加上大夫人的推薦，這才坐上大把頭的位置。」
「是麼……」
唐易揉著下巴，思忖起來，問道：「只殺倆，就有這麼大功勞？」
「只殺兩個？」
梅婆婆瞪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回進大峽谷的，要麼是各大洞府重點培養的親信大小把頭，要麼是內府沾親帶故的家眷，各個身上都有看家本事，手裡更有壓箱底兒的法器護道，你以為是小鎮上那些阿貓阿狗的邪修子？」
重點培養的大小把頭。
內府沾親帶故的家眷。
確實不是小鎮上那些只有區區兩鬥法力的邪修子所能相提並論。
「這是老身給你準備的！」
梅婆婆抬手間，掌心出現一個儲物袋。
唐易道謝之後，打開一瞧，裡面有一件嶄新的法衣，還有幾面旌旗，兩瓶丹藥。
「法衣可以在關鍵時刻保你一條小命，旌旗可以為你護道，趁著這些日子，你回去祭煉祭煉……關乎你的小命兒，馬虎不得，一定要上心才是。」
唐易連連感謝，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在赤雲山刨食兒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給人家孝敬，還是第一回收到這麼貴重的東西。
「兩瓶丹藥，是咱家幽仙子親手煉製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些開竅的丹藥？這些丹藥名為青蘊丹，配合赤雲窟的靈煞用來開竅，可以事半功倍，一丹開一竅。」
「另外一瓶是讓你在大峽谷補充法力的。」
「小伙子，這回進了大峽谷，一定要穩著點……」
梅婆婆修剪完一盆有點像綠蘿般的植物，又朝著另外一邊兒走去，唐易連忙過去攙扶，詢問：「不知幽仙子喜歡些什麼花草？」
「若是在大峽谷碰上些赤靈草，有機會的話……可以摘幾許，若是沒機會，便也就罷了，安全為主……沒必要太冒險，至於赤靈花……幽仙子很是喜歡，只不過……」
梅婆婆瞧了瞧唐易，又搖搖頭：「還是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從老人家的言語中可以聽的出來。
大峽谷中有赤靈草，這玩意兒似乎不多，看樣子還得搶。
裡面也有赤靈花，幽仙子也很喜歡。
估摸著太稀少。
也可能梅婆婆覺得自己就算運氣好碰上那麼一株，怕也搶不過別人，可能還會因此丟掉小命兒。
唐易沉思片刻，有點不太明白，既然幽仙子這麼喜歡赤靈花草，為什麼自己不進去弄點？
劍蛇洞有十八個名額呢，以幽仙子的身份地位，甭說一個名額，四五個也能弄來吧？
「婆婆，這次幽仙子也會去？」
「不會，幽仙子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她也懶得去那種地方。」
「幽仙子這麼喜歡赤靈花草，她自己沒有……」
許是聽出來他的意思，梅婆婆瞪了一眼，搖搖頭，長嘆一聲：「愚昧！幽仙子喜歡，那是她的事情，她想要，自然有很多辦法，你孝敬的，是你的心意！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
唐易有些尷尬。
道理，他懂。
只是一下子沒往這方面想，現在回過味來，自然得表示一下誠意：「婆婆且放心，這回進去，弟子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為仙子弄到一些赤靈草，若是有幸碰上赤靈花，哪怕拼上這條命也要為仙子搶過來！」
「嗯……還算不錯。」
話鋒一轉，梅婆婆又道：「不過，老身說過，安全為主，畢竟小囡的太歲陰土還指著你呢，切莫因小失大。」
「弟子明白。」
「還有一事，大峽谷有一頭小妖肚子，等張開嘴兒後，你根據自己的情況，看看能否闖進去……」
妖肚子？
這都是什麼鬼？
沒聽過啊！
梅婆婆倒也沒有嫌棄他的無知，知道唐易在小鎮刨食兒不過區區四年左右，赤雲窟的很多秘密都不知道，她耐心解釋著。
赤雲窟有老妖肚子，也有大妖肚子，還有小妖肚子，這些所謂的妖肚子都是真正的妖，是乃赤雲山下那條異靈脈孕化出來的山妖。
這些山妖常年處於睡眠狀態，每隔一陣子都會張開一次嘴兒，吸食點赤靈煞，吞噬點靈煞雲煙。
小妖肚子裡有不少好資源，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山妖五珍。
竅芽子，血元子，煞豆子，靈珠子，骨鱗子。
「這山妖五珍中，以竅芽子、血元子最為珍貴，也是咱家洞主最喜歡的兩種寶貝，他老人家喜歡用竅芽子泡茶喝，血元子更是咱家洞主淬鍊竅穴，餵養劍蟲的極品資糧，你可明白？」
唐易重重的點點頭，記在心裡。
畢竟是蛇道人的極品資糧，到時候殺個血流成河也得扒拉一袋子回來。
就是……
蛇道人竟然用血元淬鍊竅穴，難不成他在淬鍊血竅？
猛地。
想起周槐說過的話，血竅養劍蟲可是絕配！
「婆婆，小妖肚子，張開嘴兒後……是不是就醒了？會吃人不？」
「不會醒，一般情況下不會吃人。」
什麼叫一般情況下？
也就說還有二般情況？
醒了，就會吃人？
「小妖肚子裡面異常兇險，到時你看情況而定，切記，不可衝動，老身告訴你這些，並非是想你搶些回來孝敬洞主，只是給你提個醒兒，有機會就帶些回來，沒有機會，絕對不可冒險。」
「這回……你自己掂量掂量，老身的意思，想讓你進小妖肚子裡歷練歷練，長長見識，開開眼界……不久之後，老妖肚子張開嘴兒，咱家洞主會有大動作，那時才是你立功表現的機會。」
梅婆婆又修剪完一盆花草，在唐易的攙扶下，走到亭子裡坐下來。
唐易麻溜的遞過去一杯早已沏好的香茶。
品一口香茶，梅婆婆繼續說道：「這回進大峽谷，有兩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你定要謹記。」
「以往大峽谷那邊開了之後，各大洞府的小輩兒，都會在小妖頭上插上洞府旌旗，爭個高低，這倒不是赤雲山三十六座洞府之間的什麼爭名奪利，也不涉及這些，只不過是一代代傳下來這麼一個老傳統罷了。」
唐易又為梅婆婆沏上一杯茶，默默聽著，這些事情以前從來不知道，也沒聽人說過，估摸著都是底層刨食兒的雜役，接觸不到這些。
「咱家洞主很少培養什么小輩兒，他也不在乎這些虛名什麼的，所以……這些年來，洞主也不是那麼上心。」
梅婆婆說的很慢，語氣也很沉穩：「只不過，其他人或許不知，老身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卻是了解，咱家洞主也是一個好面兒之人，只是一直沒有培養小輩兒，爭也爭不出來個什麼名兒。」
「這回呢，你進了大峽谷，老身不奢望你去給咱洞主爭個大面兒，以你的本事，上了小妖腦袋，甭說插上旗，能不能立得住都是一個問題。」
「但是！」
說但是兩個字的時候，梅婆婆的語氣加重了幾分，顯然是在強調下面要說的話。
「這些年，劍鳴洞一直跟咱們劍蛇洞過不去，處處壓咱們一頭，壓了好些年，這口氣，咱家洞主可一直都憋著呢。」
「這回若是上了小妖腦袋，其他洞府的旌旗甭管，只要你能把咱家洞府的旌旗插的比劍鳴洞高一頭，大把頭這個位置，老身自會想法子為你爭取。」
唐易聽的心潮澎湃，先前只是畫大餅，而且還是那種看不見摸不著，虛頭巴腦的大餅。
今天梅婆婆畫的這張大把頭的餅子，可是看得見，也摸得著，至少，不是以前那般虛頭巴腦。
「這第二件事情嘛，你更加得上心。」
「記住老身下面要說的話。」
梅婆婆眯縫著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唐易，不僅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說話的聲音也透著一股陰森，雙眸之中都迸發出道道殺機。
「在大峽谷只要碰上劍蛟洞的人，不管是誰！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管是人還是鬼！只要逮到機會，統統給老身弄死在裡頭！」
聞言。
唐易心中一緊。
還沒來得及開口，梅婆婆又道：「劍蛟洞，是咱們劍蛇洞的死敵，而且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你進去之後，若不殺他們，他們就殺你，可明白其中利害？」
「明白！」
唐易琢磨了一下，殺人，他倒不怕，可殺人之後呢？
人家洞主找上門，他蛇道人給不給咱出頭？
別到時候人殺了。
人家洞主找上門，他蛇道人連個屁都不放。
這他媽的不是純純的大冤種嗎？
許是看出唐易心中的擔憂：「咱家洞主會不會出面，老身無法向你保證，或許會，也或許不會，你放心……老身既然開了這個口，自然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也定會出面保你！」
這話。
聽聽就行。
當不得真。
唐易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兒交給梅婆婆，他也不太相信梅婆婆在赤雲山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有這個能力罩住自己。
她若是真有本事，還至於在劍蛇洞當個執事？
「更何況……小伙子，殺人，誰都會，這不算什麼本事，真正的本事，是殺了之人，旁人還不知。」
唐易蹙著眉頭，仔細思索著。
偷偷摸摸把劍蛟洞的人給殺了。
這不是什麼難事兒。
自己這麼多年也是這麼幹的。
可以前都是為自己殺的人。
這回是為劍蛇洞。
那麼問題來了。
我如何偷偷摸摸的把劍蛟洞的人殺了，還能讓蛇道人知道是我殺的呢？
他老人家如果不知道，那我這忙裡忙外的不白忙活了麼？
我跟人家劍蛟洞又沒仇沒恨的。
不給點好處，誰幫劍蛇洞幹活。
這種勾當，得加錢！
「老身記得你在小南山有一個師兄弟，叫什麼來著？魏飛揚？」
梅婆婆突然提到魏飛揚，讓唐易頗感疑惑。
「他有一個親哥哥魏青子，也是洞主座下的大把頭，更是大夫人的親信，你可知魏青子這個大把頭的位置是怎麼坐上去的？」
「大夫人推薦的？」
「哼！你真以為沒點功勞，隨隨便便推薦一個人，就能坐上大把頭這個位置？告訴你，當年魏青子就是以小把頭的身份在大峽谷殺了兩個劍蛟洞的人，用他們的牌子換來的功勞，再加上大夫人的推薦，這才坐上大把頭的位置。」
「是麼……」
唐易揉著下巴，思忖起來，問道：「只殺倆，就有這麼大功勞？」
「只殺兩個？」
梅婆婆瞪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回進大峽谷的，要麼是各大洞府重點培養的親信大小把頭，要麼是內府沾親帶故的家眷，各個身上都有看家本事，手裡更有壓箱底兒的法器護道，你以為是小鎮上那些阿貓阿狗的邪修子？」
重點培養的大小把頭。
內府沾親帶故的家眷。
確實不是小鎮上那些只有區區兩鬥法力的邪修子所能相提並論。
「這是老身給你準備的！」
梅婆婆抬手間，掌心出現一個儲物袋。
唐易道謝之後，打開一瞧，裡面有一件嶄新的法衣，還有幾面旌旗，兩瓶丹藥。
「法衣可以在關鍵時刻保你一條小命，旌旗可以為你護道，趁著這些日子，你回去祭煉祭煉……關乎你的小命兒，馬虎不得，一定要上心才是。」
唐易連連感謝，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在赤雲山刨食兒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給人家孝敬，還是第一回收到這麼貴重的東西。
「兩瓶丹藥，是咱家幽仙子親手煉製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些開竅的丹藥？這些丹藥名為青蘊丹，配合赤雲窟的靈煞用來開竅，可以事半功倍，一丹開一竅。」
「另外一瓶是讓你在大峽谷補充法力的。」
「小伙子，這回進了大峽谷，一定要穩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