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市的愛麗絲
馬丁內斯公寓，燈光暗淡，投影電視播放著搞笑節目。
葛洛莉亞抬頭剛想說話。克拉克就先微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會看著她們，就讓她們自己玩去吧，小鬼頭愛玩很正常。」
感覺到腦袋上手微微用力，葛洛莉亞翻了個白眼，繼續專注工作。
兩位少女心血來潮的小冒險，竟然牽動了兩個巨型勢力和一位白銀大超，可真是出人意料。
……
出了聖多明戈往東，小滑板沿著惡土往南。
猛烈夜風颳起細沙，起伏小丘成為跳板，兩位疾馳的少女歡呼著衝上一個個沙丘高高躍起又落下，笑容綻放如花，年輕而自由。
一段不短的時間，兩人停在一座略大的土坡後面。土坡沒什麼特別，埋著幾塊大石頭。
「我們到黑市了？不像啊。」
田中盛楠跳下浮空板，抬起防風鏡，左右環顧，只瞧見光禿禿地面。
「遠著呢，這裡只是大門。來這邊。」
蔚一腳勾起浮空板，掛在身後，拉著田中盛楠來到一塊巨石前面。
在田中盛楠的尖叫中，一腦袋扎去。
「你要死啊！」
「哈哈哈……」
只見一陣光影波動，露出一根巨大管道，巨石竟然是逼真的虛擬投影。
「這裡好像是以前工廠輸送冷卻水的管道吧，後來就給六街幫拿去了，黑市就在管道盡頭。」
田中盛楠皺眉，黑黢黢的管道只能看見開端一點，讓她不是很想進去，沒什麼安全感。
「你確定這能走通嗎？這麼黑，如果我們在裡面迷路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沒事，你等會兒，我給那邊打個信號。」
蔚胸有成竹，打著燈低頭左右搜尋，撿起一塊石頭，邦邦邦地往管壁有節奏的敲著。
「一二敲敲，一二三敲，一二三四敲敲敲。」
念叨著，忽然管道從遠處一節一節亮起，竟是在每一段距離都有一盞小燈，沿著看去，能看到十分遠處。
亮起燈來，其實管道也不可怕。
「看，啥也沒有，就是管子和沙子，沒什麼好怕的。走走走！今天黑市還有一場鬥犬可以看，老刺激了！」
蔚拉著田中盛楠往前跑去，蔚撞過幾次鼻青臉腫後，就再也不在管道飛滑板了。
左拐右拐，期間還拐路進到一段不亮燈的管道岔路，在黑暗中摸索著管壁前進，嘈雜的聲音隱約傳來，越來越響亮。
「很難相信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偏僻的鬼地方。」田中盛楠吐槽。
「害！你要是在聖多明戈的街頭生活十幾年，你也能輕易找到。好嘞！咱到咯！」
黑暗中，蔚興奮地推開漏光的管壁。
入眼就像一個小型修真世界集市，但是是賽博版，街上走的不是修仙者，卻也是擁有各種特殊能力的義體改造者；地上不擺攤賣靈草靈藥，擺攤賣免疫抑制劑和各類激素小藥片兒。
不同的風格，相同的追尋強大而不擇手段的人。
「入場費100歐，謝謝。」
過了一道安檢門，門後坐著一位經典新美利堅退役軍人打扮的中年人，傷痕累累，眼神疲憊，但身上義體精銳，其中還能見到幾件軍工級別義體。
聖多明戈的本地幫派是六街幫，也是管理這個黑市的管理者。
六街幫是一個強大的夜之城幫派，秉持著在越來越混亂的夜之城，幫扶保衛街道而成立，成員多數是新阿美莉卡戰爭退伍兵。
剛開始，六街幫乾的確實好，職責類似於街道自衛隊，將暴亂和戰爭擋在聖多明戈外。
可惜，時過境遷，夜之城就是個臭水溝，六街幫已經變得和其他幫派沒什麼不同。
濫用力量，淪為權力的奴僕，明里暗裡從事各種不法勾當，搶劫、勒索、販賣槍枝和義體更是熟手中的熟手。
這個建立於廢舊地下管道的黑市，最大業務就是走私武器和義體。其餘的都是充人氣的小買賣。
一邊有軍隊裡的一些老交情，一邊企業也可以在黑市將武器販賣更高價，多方利滿足，這裡就連NCPD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hi，晚上好。邁克。愛麗絲在嗎？」
「這不是蔚嗎？你的生意看起來發展的不錯，還有合伙人了。要不要拓展一下業務呀？」
蔚帶著田中盛婻，走入一間家庭作坊似的小店鋪，鋪子分兩層，瓶罐堆滿玻璃櫃，後面躺著個叼煙老頭，老頭身後是一條踩到光滑的鐵爬梯。
一隻赤裸的玉足飛快往下一探，踩著鐵梯溜下來一位英氣的少女。
少女愛麗絲腳趾一夾，將老頭手裡的罐子丟回貨架。
「爺爺，不要逗蔚了。她可是咱們聖多明戈難得的讀書人，您讓她帶這些去學校，想讓她轉學去監獄進修嗎？」
英氣少女跳上來攬住蔚的肩膀，兩人歡快的抱了抱。
少女愛麗絲是蔚的髮小，和她爺爺邁克，經營著六街幫分給她們的小店，販賣快樂。
沒錯，就是很硬核的多巴胺混合注射劑，不算最high的東西，但在低價區間也有市場。
六街幫並沒有將黑手伸入他們的基本盤，退伍士兵才多少人，一個幫派也不可能全是戰鬥人員。
所以六街幫對本地人還不錯。
愛麗絲父親為幫派辦事死掉了，幫派就把一些邊角業務交給她家餬口。
其實葛洛莉亞賣黑義體初期，也得到過六街幫的幫助。
「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最近黑市有些雜，貌似混進來一些危險分子。」
「沒有，今天過來得出奇順利。就連清道夫和流浪者都沒遇到。真是賽博上帝保佑。」
蔚假模假樣地雙手合十感謝一番上帝，引得田中盛婻和愛麗絲咯咯笑。
「不給我介紹一下新朋友嗎？」
小太妹田中盛婻落落大方，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田中盛婻，是馬丁內斯的合伙人和老闆，很高興認識你，愛麗絲。」
「別聽她的！她現在是我的拎包小妹！」
蔚瞪著眼，手指點點。
「那你還要不要分紅了？」
田中盛婻語氣淡淡。
「她是我老大。」
蔚收回手指，乖巧坐好。
田中盛婻說這一趟蔚帶她來長見識，她不是讓人吃虧的性格，這次貨款她出，給蔚一半利潤。
「賺錢嘛，不寒磣。」
「哈哈哈……蔚你還是這麼……額，能屈能伸？」愛麗絲咯咯笑。
「你好盛婻，我是愛麗絲，和蔚一起長大的姐妹。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皮特那裡拿貨，他最近好像搗鼓到了不得的新東西。」
葛洛莉亞抬頭剛想說話。克拉克就先微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會看著她們，就讓她們自己玩去吧，小鬼頭愛玩很正常。」
感覺到腦袋上手微微用力，葛洛莉亞翻了個白眼，繼續專注工作。
兩位少女心血來潮的小冒險，竟然牽動了兩個巨型勢力和一位白銀大超，可真是出人意料。
……
出了聖多明戈往東，小滑板沿著惡土往南。
猛烈夜風颳起細沙，起伏小丘成為跳板，兩位疾馳的少女歡呼著衝上一個個沙丘高高躍起又落下，笑容綻放如花，年輕而自由。
一段不短的時間，兩人停在一座略大的土坡後面。土坡沒什麼特別，埋著幾塊大石頭。
「我們到黑市了？不像啊。」
田中盛楠跳下浮空板，抬起防風鏡，左右環顧，只瞧見光禿禿地面。
「遠著呢，這裡只是大門。來這邊。」
蔚一腳勾起浮空板，掛在身後，拉著田中盛楠來到一塊巨石前面。
在田中盛楠的尖叫中，一腦袋扎去。
「你要死啊！」
「哈哈哈……」
只見一陣光影波動，露出一根巨大管道，巨石竟然是逼真的虛擬投影。
「這裡好像是以前工廠輸送冷卻水的管道吧，後來就給六街幫拿去了，黑市就在管道盡頭。」
田中盛楠皺眉，黑黢黢的管道只能看見開端一點，讓她不是很想進去，沒什麼安全感。
「你確定這能走通嗎？這麼黑，如果我們在裡面迷路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沒事，你等會兒，我給那邊打個信號。」
蔚胸有成竹，打著燈低頭左右搜尋，撿起一塊石頭，邦邦邦地往管壁有節奏的敲著。
「一二敲敲，一二三敲，一二三四敲敲敲。」
念叨著，忽然管道從遠處一節一節亮起，竟是在每一段距離都有一盞小燈，沿著看去，能看到十分遠處。
亮起燈來，其實管道也不可怕。
「看，啥也沒有，就是管子和沙子，沒什麼好怕的。走走走！今天黑市還有一場鬥犬可以看，老刺激了！」
蔚拉著田中盛楠往前跑去，蔚撞過幾次鼻青臉腫後，就再也不在管道飛滑板了。
左拐右拐，期間還拐路進到一段不亮燈的管道岔路，在黑暗中摸索著管壁前進，嘈雜的聲音隱約傳來，越來越響亮。
「很難相信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偏僻的鬼地方。」田中盛楠吐槽。
「害！你要是在聖多明戈的街頭生活十幾年，你也能輕易找到。好嘞！咱到咯！」
黑暗中，蔚興奮地推開漏光的管壁。
入眼就像一個小型修真世界集市，但是是賽博版，街上走的不是修仙者，卻也是擁有各種特殊能力的義體改造者；地上不擺攤賣靈草靈藥，擺攤賣免疫抑制劑和各類激素小藥片兒。
不同的風格，相同的追尋強大而不擇手段的人。
「入場費100歐，謝謝。」
過了一道安檢門，門後坐著一位經典新美利堅退役軍人打扮的中年人，傷痕累累，眼神疲憊，但身上義體精銳，其中還能見到幾件軍工級別義體。
聖多明戈的本地幫派是六街幫，也是管理這個黑市的管理者。
六街幫是一個強大的夜之城幫派，秉持著在越來越混亂的夜之城，幫扶保衛街道而成立，成員多數是新阿美莉卡戰爭退伍兵。
剛開始，六街幫乾的確實好，職責類似於街道自衛隊，將暴亂和戰爭擋在聖多明戈外。
可惜，時過境遷，夜之城就是個臭水溝，六街幫已經變得和其他幫派沒什麼不同。
濫用力量，淪為權力的奴僕，明里暗裡從事各種不法勾當，搶劫、勒索、販賣槍枝和義體更是熟手中的熟手。
這個建立於廢舊地下管道的黑市，最大業務就是走私武器和義體。其餘的都是充人氣的小買賣。
一邊有軍隊裡的一些老交情，一邊企業也可以在黑市將武器販賣更高價，多方利滿足，這裡就連NCPD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hi，晚上好。邁克。愛麗絲在嗎？」
「這不是蔚嗎？你的生意看起來發展的不錯，還有合伙人了。要不要拓展一下業務呀？」
蔚帶著田中盛婻，走入一間家庭作坊似的小店鋪，鋪子分兩層，瓶罐堆滿玻璃櫃，後面躺著個叼煙老頭，老頭身後是一條踩到光滑的鐵爬梯。
一隻赤裸的玉足飛快往下一探，踩著鐵梯溜下來一位英氣的少女。
少女愛麗絲腳趾一夾，將老頭手裡的罐子丟回貨架。
「爺爺，不要逗蔚了。她可是咱們聖多明戈難得的讀書人，您讓她帶這些去學校，想讓她轉學去監獄進修嗎？」
英氣少女跳上來攬住蔚的肩膀，兩人歡快的抱了抱。
少女愛麗絲是蔚的髮小，和她爺爺邁克，經營著六街幫分給她們的小店，販賣快樂。
沒錯，就是很硬核的多巴胺混合注射劑，不算最high的東西，但在低價區間也有市場。
六街幫並沒有將黑手伸入他們的基本盤，退伍士兵才多少人，一個幫派也不可能全是戰鬥人員。
所以六街幫對本地人還不錯。
愛麗絲父親為幫派辦事死掉了，幫派就把一些邊角業務交給她家餬口。
其實葛洛莉亞賣黑義體初期，也得到過六街幫的幫助。
「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最近黑市有些雜，貌似混進來一些危險分子。」
「沒有，今天過來得出奇順利。就連清道夫和流浪者都沒遇到。真是賽博上帝保佑。」
蔚假模假樣地雙手合十感謝一番上帝，引得田中盛婻和愛麗絲咯咯笑。
「不給我介紹一下新朋友嗎？」
小太妹田中盛婻落落大方，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田中盛婻，是馬丁內斯的合伙人和老闆，很高興認識你，愛麗絲。」
「別聽她的！她現在是我的拎包小妹！」
蔚瞪著眼，手指點點。
「那你還要不要分紅了？」
田中盛婻語氣淡淡。
「她是我老大。」
蔚收回手指，乖巧坐好。
田中盛婻說這一趟蔚帶她來長見識，她不是讓人吃虧的性格，這次貨款她出，給蔚一半利潤。
「賺錢嘛，不寒磣。」
「哈哈哈……蔚你還是這麼……額，能屈能伸？」愛麗絲咯咯笑。
「你好盛婻，我是愛麗絲，和蔚一起長大的姐妹。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皮特那裡拿貨，他最近好像搗鼓到了不得的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