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職業的差距
El gaucho牛排餐廳里，舒緩的音樂響起，寧炫餓得飢腸轆轆。那位鬼鬼祟祟的「神秘特工」摘下墨鏡，露出了真容——只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斯拉夫人。
「我是莫斯科火車頭隊的球探，喬姆霍夫。我看過寧炫在NCAA的比賽，最近也在關注德魯聯賽。因為NBA停擺，我此行目的就是邀請寧炫去俄國打球。」他顯露了下手腕鑲紅鑽的手錶。
「喔…」寧炫思考了下，「沒聽過這隊。」
「我們是俄羅斯聯賽的第二大俱樂部，歐洲籃球的豪門之一，背後的資本眾多，甚至涉及到國有鐵路公司，完全不用擔心拖欠工資……」
「等等，喬姆先生，我們沒說答應呢。」經紀人打斷他。
「50萬美金，幫我們打完常規賽的下半程，確保火車頭隊能進季後賽。」
「抱歉，我得為NBA做準備。」寧炫說。
「不再考慮下麼？我們鐵路公司也在找形象代言人，代言費很高喔！」喬姆霍夫說道。
經紀人微笑道：「代言可以，打球就算了。雖然NBA停擺，但他也不至於為了50萬冒風險，如果提升個三倍倒是可以考慮。」
「提升三倍？！能穩進季後賽嗎？」
「能。」寧炫說。
他雖然沒聽過火車頭，但看過俄國頭牌——莫斯科zy陸軍隊和西班牙聯賽的對決，距離西甲有很大的差距。雖然該聯賽也講究傳控，但有一手單挑後的跳投能解決70％的難題。
「我怎麼信你？」
「信不信隨你，我要吃飯了。」
喬姆霍夫猶豫著撓頭，最終下定決心：「能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去諮詢上級，哪怕最後沒談成，也可以有其他商業合作的嘛！」
寧炫點點頭，不置可否。
等喬姆霍夫走後，勞倫斯說道：「科比停擺的時候沒去土耳其，但是簽了那兒的航空公司代言合同，賺得盆滿缽滿！」
「他是大咖，我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秀。」寧炫嘗了下這兒的牛排，沒有額外的油脂，但有些酒香。
「慢慢來，跟贊助商和球員都保持好關係，未來資源不會差。」勞倫斯說。
「跟球員也要搞好關係？」
「對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維護好，就像同學一樣…」
「不必要吧，我小時候看比賽就愛看恩怨局，大多數人都愛這劇情。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要是四海之內皆兄弟，觀眾也不樂意看啊。」
勞倫斯仔細想了想，好像有幾分道理，遂也不再糾結這些問題。下午得趕回去準備晚間的德魯聯賽。
※※※※※
得益於停擺時有巨星加入，比賽的含金量直接竄上天。要是寧炫在沒進聯盟的時候就發揮出色，絕對能自帶很大流量。
所以勞倫斯建議寧炫一定要多展示自己，讓克萊和他互相配合。
只可惜雖然盼望強敵，但德魯聯賽說到底還是半職業為主，大多都是街球高手組成的，難度不是很大。
就像眼下這場，對手都是些知名街球手：運球華麗的「絲綢」，能夠轉身720度扣籃的「Mr.720」，單挑王「辣醬」，擅長過人的「骨頭收集者」…
這些人派頭十足，場下的粉絲們也都懂行，認出了所有人，也會為街球手的進球喝彩。
寧炫聽過一些名號，小時候挺佩服他們。可真正打起來的時候童年光環碎了一地。
號稱「絲綢」的男人進攻時秀起了運球，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位置原地杵。歐文難得情商高了點，耐心看他表演完了全程，就像貓看老鼠。
但絲綢顯然太過膨脹、居然想著穿襠，這歐文哪裡能忍，當場拆穿把戲、搶斷打反擊。
真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了。
絲綢作為野球圈老炮也有不少粉絲團體，整活失敗趕緊追防上去。
歐文一點也不慌張，順著前進的勢頭，自然地使出了背後雙變向，大幅度拉回輕鬆就過了絲綢，跟運球練習沒差。
眼瞅著絲綢被過，骨頭收集者跳起來，想靠強壯的身體在空中攔截，但他實在想多了。歐文吸收了骨頭的對抗，借力打力，輕巧上了個反籃。
這完美的一球，場下的粉絲倒是沒多大歡呼聲，在他們心裡NBA熱門秀打出這樣的表現是理所應當的，他們更支持地下球手。
「你的外號不錯，但配你就糟蹋了，從現在起歸我了！」歐文退防時對著絲綢笑道。
「誰手感上來不進兩球？新人別太猖狂了！」
骨頭收集者運球推進，作為推廣街球文化的前輩，他肯定要站出來說兩句。
歐文果然嚴肅地思考了會兒，開口道：
「哎，『骨頭收集者』聽起來也不錯，要不也給我吧。我到底叫哪個比較好呢？」
骨頭氣得要命，加速突破，嘴上卻是不消停：
「你知道我晃歪過多少人的腳踝，才得到這個外號的嗎？」
「文子不許跟我搶，我還沒一個順口的綽號呢！」寧炫趁骨頭賣呆的功夫，斜刺里殺出來一把薅出球推反擊。
「骨頭收集者」氣得吐血，敢情這倆貨是奔著自己的名號來的？！
寧炫殺到底角背身單打，朝外線轉身跳投，點起720，在對方落地前雙手持球猛然往前一送，720誤以為寧炫要用上下步終結，剛一落地就趕緊轉身朝內線封堵，卻發現裡面沒人。
糟了，丟人了！
觀眾這下倒是沒收著，一齊驚呼起來。在他們的視角里，720是結結實實地被騙得轉了360度。
寧炫把球拉回，命中近距離投籃。
「操！」被害者下意識吼道。
「這下變成了1080先生了。」寧炫的冷笑話讓他很受傷。
攻防轉換時，720氣不過，眼瞅著面前有大中鋒也全然不懼，雙腿蹬地轉身，正準備使用招牌720度扣籃。
瓦蘭丘納斯還是心軟了一些，又或者是為了人情世故，沒有選擇起跳，看對方陀螺一樣地起身，然後——
「咚」！
一聲脆響，球砸在籃板上飛了出去。
寧炫黃雀在後，釘板大帽！只剩下尷尬的720先生空手掛在籃筐上，就像只下了空包蛋的母雞。
「沃日啊！」
幾個街球手引以為豪的進攻打不進，防守又是大漏勺，半場結束比分已經到了61：25。
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骨頭收集者」坐在替補席發呆，望著比分牌，臉上火辣辣疼。
但凡換作NBA球星過來打，看在他們都是街球元老的份上肯定會放點水，不至於場面太難看。
可面前十幾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哪管這些？逮到機會就是一頓猛揍。
「辣醬」也是個老江湖，恨恨地說：「我跟科比他們打，都沒輸過這麼慘，對面這幫人太過分了，全憑身體！」
「別這麼說，跌份。說到底還是實力差距太大，已經算降維打擊了。你看寧炫戲耍720的那球，分明成了奧拉朱旺了。」骨頭收集者嘆氣說。
720聽到這話也不甘示弱，回道：「你很牛嗎？歐文打你那球，分明成了艾佛森了！」
幾人拌嘴起來，但仍然不可否認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對方每一個決策都像是探囊取物。
※※※※※
推土機隊的替補席。
歐文坐不住了，吐槽道：「我們真的高估德魯聯賽了，淨遇到些業餘的。連個NBA球員都遇不到。我們5個聚在一塊太欺負人了，壓根進步不了啊！」
寧炫深以為然，他們下手太狠了。
克萊面無表情抬頭地喝完一瓶飲料，緩緩說：
「你得考慮自己的目標是什麼，贏下獎金，還是提升自己？贏獎金的話肯定是越強越穩，畢竟淘汰賽的時候，那些NBA巨星隊伍可不好惹，我們勝算並不大。」
「我不信，就不能既賺錢又提升嗎！？」歐文說。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樂了，除了瓦蘭丘納斯。
大瓦蘭面露愁容地說：「朋友們，我可能不能繼續陪你們打下去了！」
隊友們紛紛不解地看向他。
寧炫：「怎麼啦？常規賽都快結束了，你這時候走未免太可惜了吧。」
「沒辦法，我也不想。我之前在立陶宛聯賽打球，被選中後需要猛龍隊付300萬違約金才能放人，但是停擺，違約金遲遲沒下文，所以母隊要求我回國接著打。」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這種狀況根本沒有辦法挽留。許多非自由球員出國打球都會面臨這種難題，出名後單飛，就要付給母隊天價解約金。
更有過分的俱樂部，隊員拿的NBA合同都要被瘋狂吸血。
隊友無言，只能在下半場多給瓦蘭傳球，助攻他在內線翻江倒海，分差已經奔著50分去了。
只是可憐那些街球前輩們，在場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老臉都是紅彤彤的，幸好夠黑，否則絕對丟人死了。
※※※※※
115：52
比賽毫無懸念地結束，寧炫檢查了下聲望值，算上此前對陣保羅的獎勵，總共19萬，連〔外線防守〕的潛力都不夠提升1點的。
升級之路有點苛刻，但說到底，還是這些人太菜了。
時間到了8月中旬，NBA停擺有了新進展。
聯盟和球員工會即將開啟最新的談判，一切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多位豪門球隊站出來發話，為新賽季造勢。這也使得許多遠赴海外的NBA球員也提前返美，生怕錯過了新的進程。
「我是莫斯科火車頭隊的球探，喬姆霍夫。我看過寧炫在NCAA的比賽，最近也在關注德魯聯賽。因為NBA停擺，我此行目的就是邀請寧炫去俄國打球。」他顯露了下手腕鑲紅鑽的手錶。
「喔…」寧炫思考了下，「沒聽過這隊。」
「我們是俄羅斯聯賽的第二大俱樂部，歐洲籃球的豪門之一，背後的資本眾多，甚至涉及到國有鐵路公司，完全不用擔心拖欠工資……」
「等等，喬姆先生，我們沒說答應呢。」經紀人打斷他。
「50萬美金，幫我們打完常規賽的下半程，確保火車頭隊能進季後賽。」
「抱歉，我得為NBA做準備。」寧炫說。
「不再考慮下麼？我們鐵路公司也在找形象代言人，代言費很高喔！」喬姆霍夫說道。
經紀人微笑道：「代言可以，打球就算了。雖然NBA停擺，但他也不至於為了50萬冒風險，如果提升個三倍倒是可以考慮。」
「提升三倍？！能穩進季後賽嗎？」
「能。」寧炫說。
他雖然沒聽過火車頭，但看過俄國頭牌——莫斯科zy陸軍隊和西班牙聯賽的對決，距離西甲有很大的差距。雖然該聯賽也講究傳控，但有一手單挑後的跳投能解決70％的難題。
「我怎麼信你？」
「信不信隨你，我要吃飯了。」
喬姆霍夫猶豫著撓頭，最終下定決心：「能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去諮詢上級，哪怕最後沒談成，也可以有其他商業合作的嘛！」
寧炫點點頭，不置可否。
等喬姆霍夫走後，勞倫斯說道：「科比停擺的時候沒去土耳其，但是簽了那兒的航空公司代言合同，賺得盆滿缽滿！」
「他是大咖，我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秀。」寧炫嘗了下這兒的牛排，沒有額外的油脂，但有些酒香。
「慢慢來，跟贊助商和球員都保持好關係，未來資源不會差。」勞倫斯說。
「跟球員也要搞好關係？」
「對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維護好，就像同學一樣…」
「不必要吧，我小時候看比賽就愛看恩怨局，大多數人都愛這劇情。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要是四海之內皆兄弟，觀眾也不樂意看啊。」
勞倫斯仔細想了想，好像有幾分道理，遂也不再糾結這些問題。下午得趕回去準備晚間的德魯聯賽。
※※※※※
得益於停擺時有巨星加入，比賽的含金量直接竄上天。要是寧炫在沒進聯盟的時候就發揮出色，絕對能自帶很大流量。
所以勞倫斯建議寧炫一定要多展示自己，讓克萊和他互相配合。
只可惜雖然盼望強敵，但德魯聯賽說到底還是半職業為主，大多都是街球高手組成的，難度不是很大。
就像眼下這場，對手都是些知名街球手：運球華麗的「絲綢」，能夠轉身720度扣籃的「Mr.720」，單挑王「辣醬」，擅長過人的「骨頭收集者」…
這些人派頭十足，場下的粉絲們也都懂行，認出了所有人，也會為街球手的進球喝彩。
寧炫聽過一些名號，小時候挺佩服他們。可真正打起來的時候童年光環碎了一地。
號稱「絲綢」的男人進攻時秀起了運球，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位置原地杵。歐文難得情商高了點，耐心看他表演完了全程，就像貓看老鼠。
但絲綢顯然太過膨脹、居然想著穿襠，這歐文哪裡能忍，當場拆穿把戲、搶斷打反擊。
真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了。
絲綢作為野球圈老炮也有不少粉絲團體，整活失敗趕緊追防上去。
歐文一點也不慌張，順著前進的勢頭，自然地使出了背後雙變向，大幅度拉回輕鬆就過了絲綢，跟運球練習沒差。
眼瞅著絲綢被過，骨頭收集者跳起來，想靠強壯的身體在空中攔截，但他實在想多了。歐文吸收了骨頭的對抗，借力打力，輕巧上了個反籃。
這完美的一球，場下的粉絲倒是沒多大歡呼聲，在他們心裡NBA熱門秀打出這樣的表現是理所應當的，他們更支持地下球手。
「你的外號不錯，但配你就糟蹋了，從現在起歸我了！」歐文退防時對著絲綢笑道。
「誰手感上來不進兩球？新人別太猖狂了！」
骨頭收集者運球推進，作為推廣街球文化的前輩，他肯定要站出來說兩句。
歐文果然嚴肅地思考了會兒，開口道：
「哎，『骨頭收集者』聽起來也不錯，要不也給我吧。我到底叫哪個比較好呢？」
骨頭氣得要命，加速突破，嘴上卻是不消停：
「你知道我晃歪過多少人的腳踝，才得到這個外號的嗎？」
「文子不許跟我搶，我還沒一個順口的綽號呢！」寧炫趁骨頭賣呆的功夫，斜刺里殺出來一把薅出球推反擊。
「骨頭收集者」氣得吐血，敢情這倆貨是奔著自己的名號來的？！
寧炫殺到底角背身單打，朝外線轉身跳投，點起720，在對方落地前雙手持球猛然往前一送，720誤以為寧炫要用上下步終結，剛一落地就趕緊轉身朝內線封堵，卻發現裡面沒人。
糟了，丟人了！
觀眾這下倒是沒收著，一齊驚呼起來。在他們的視角里，720是結結實實地被騙得轉了360度。
寧炫把球拉回，命中近距離投籃。
「操！」被害者下意識吼道。
「這下變成了1080先生了。」寧炫的冷笑話讓他很受傷。
攻防轉換時，720氣不過，眼瞅著面前有大中鋒也全然不懼，雙腿蹬地轉身，正準備使用招牌720度扣籃。
瓦蘭丘納斯還是心軟了一些，又或者是為了人情世故，沒有選擇起跳，看對方陀螺一樣地起身，然後——
「咚」！
一聲脆響，球砸在籃板上飛了出去。
寧炫黃雀在後，釘板大帽！只剩下尷尬的720先生空手掛在籃筐上，就像只下了空包蛋的母雞。
「沃日啊！」
幾個街球手引以為豪的進攻打不進，防守又是大漏勺，半場結束比分已經到了61：25。
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骨頭收集者」坐在替補席發呆，望著比分牌，臉上火辣辣疼。
但凡換作NBA球星過來打，看在他們都是街球元老的份上肯定會放點水，不至於場面太難看。
可面前十幾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哪管這些？逮到機會就是一頓猛揍。
「辣醬」也是個老江湖，恨恨地說：「我跟科比他們打，都沒輸過這麼慘，對面這幫人太過分了，全憑身體！」
「別這麼說，跌份。說到底還是實力差距太大，已經算降維打擊了。你看寧炫戲耍720的那球，分明成了奧拉朱旺了。」骨頭收集者嘆氣說。
720聽到這話也不甘示弱，回道：「你很牛嗎？歐文打你那球，分明成了艾佛森了！」
幾人拌嘴起來，但仍然不可否認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對方每一個決策都像是探囊取物。
※※※※※
推土機隊的替補席。
歐文坐不住了，吐槽道：「我們真的高估德魯聯賽了，淨遇到些業餘的。連個NBA球員都遇不到。我們5個聚在一塊太欺負人了，壓根進步不了啊！」
寧炫深以為然，他們下手太狠了。
克萊面無表情抬頭地喝完一瓶飲料，緩緩說：
「你得考慮自己的目標是什麼，贏下獎金，還是提升自己？贏獎金的話肯定是越強越穩，畢竟淘汰賽的時候，那些NBA巨星隊伍可不好惹，我們勝算並不大。」
「我不信，就不能既賺錢又提升嗎！？」歐文說。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樂了，除了瓦蘭丘納斯。
大瓦蘭面露愁容地說：「朋友們，我可能不能繼續陪你們打下去了！」
隊友們紛紛不解地看向他。
寧炫：「怎麼啦？常規賽都快結束了，你這時候走未免太可惜了吧。」
「沒辦法，我也不想。我之前在立陶宛聯賽打球，被選中後需要猛龍隊付300萬違約金才能放人，但是停擺，違約金遲遲沒下文，所以母隊要求我回國接著打。」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這種狀況根本沒有辦法挽留。許多非自由球員出國打球都會面臨這種難題，出名後單飛，就要付給母隊天價解約金。
更有過分的俱樂部，隊員拿的NBA合同都要被瘋狂吸血。
隊友無言，只能在下半場多給瓦蘭傳球，助攻他在內線翻江倒海，分差已經奔著50分去了。
只是可憐那些街球前輩們，在場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老臉都是紅彤彤的，幸好夠黑，否則絕對丟人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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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毫無懸念地結束，寧炫檢查了下聲望值，算上此前對陣保羅的獎勵，總共19萬，連〔外線防守〕的潛力都不夠提升1點的。
升級之路有點苛刻，但說到底，還是這些人太菜了。
時間到了8月中旬，NBA停擺有了新進展。
聯盟和球員工會即將開啟最新的談判，一切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多位豪門球隊站出來發話，為新賽季造勢。這也使得許多遠赴海外的NBA球員也提前返美，生怕錯過了新的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