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三炮失意，一炮而紅
寧炫連續兩次天馬行空的傳球，隊友沒有跟上，於是轉化為了2次失誤。歸根結底還是自己意識不到位。
他痛定思痛，決定彌補球隊。轉過頭，發現三炮在偷笑。
保羅之所以讓對手厭惡，除了令人心煩意亂的小動作外，就是不講人情世故。他太想贏了，不管是季後賽還是常規賽，甚至是街球友誼賽都每球必爭。
別人能放的水，他偏不放；別人會鼓勵新人，他卻揍得最狠。
征服隊抓住推土機的失誤，保羅和尼克楊連續干拔了兩記三分，成功反超。
「誒喲！勞資尼克楊，今晚的洛杉磯之王！」
場邊的觀眾除了媒體人，也不乏許多其它聯盟的職業球員，聽到這話也是訕訕笑著。
教育新人，這對NBA大部分首發球員來說確實沒啥難度，更何況其中還有個全明星。他們從心態上就比較鬆弛，投籃跟訓練沒兩樣。
就在尼克楊還在對場邊的女孩們比出「3」的手型慶祝之時，寧炫運球倏地一下從他面前衝過去。
不妙！楊都沒看清人影，但第一感覺就是又要挨三炮罵了。
「快擋住他！」楊少俠發號施令。
籃下待命的三人都是洛克公園打野球的，聽到尼克楊的話當然嚴陣以待。可眼瞅著這麼個兩米多、兩百二十斤的精壯男子，以NBA級別的爆發加速度迎面衝來，基於生物的本能都退至兩側。
最雞賊的是還是阿三，假模假樣地背對籃筐，伸手干擾壓根沒打算接球的TT湯普森。在聽到背後一聲籃筐的脆響，阿三才故作驚訝地掉轉過頭，發現寧炫劈扣得手。
這下惹得其它場地的觀眾紛紛轉移陣地來看推土機隊，本就密密麻麻的場邊更加擁擠。
「太拉風了，這就是杜克那位小前鋒？」
「對頭，不過他現在是騎士的人…」
「好吧，我一直以為他是個純射手。」
「我也被他百分之四十多的三分命中率騙過，但他不是射手，純粹得分手。」
…
眼看剛剛還在為自己喝彩的妹子都被寧炫吸引，尼克楊恨鐵不成鋼地責問道：
「黃金左手，為啥不補防？！」
「我…我在防小胖呢，不能補，我一補，小胖不就扣籃了嗎？」阿三的理由似乎無懈可擊。
「挖糞去吧你！」尼克楊氣笑了。
「你，你歧視印度！」
阿三在退防時又吃了TT隱蔽的一發鐵肘。
「你歧視胖子，嗯？！告訴爹地，我哪裡胖、哪裡小？」TT怒目圓睜道。
阿三瘦長的身子結結實實遭遇到了重創，傻愣愣地站在那兒。這就是職業賽場嗎？太他媽黑了，他已經不想玩了。
…
接下來的回合，兩隊逐漸開啟對攻模式，推土機隊勢如破竹，逐漸占據了上風。
新人們限制不了保羅和尼克楊，但不打緊，對方也同樣拿歐文和寧炫沒轍。再加上經常在三分線外突施冷箭的克萊，壓根不給對方反應時間。
而保羅進攻防守一把抓，縱然有三頭六臂也顧不過來。
「這幫人，真爛泥扶不上牆！」尼克楊先聲奪人。
保羅嘆了口氣，恨恨地盯著他：「我真不該跟你組隊！毀了毀了，第一場就輸給了一幫生瓜蛋子，我的名聲也快毀了。」
「這不賴我啊，二拖三，沒辦法的呀。」
「操，是一拖四！」
……
戰至三節末，比分已經飆到了67：55。
推土機隊的領先優勢已經擴大到了兩位數。
征服隊軍心渙散，不管保羅再怎麼歇斯底里，那三個野球手都木訥到不知所措。不是擺爛，是真不知道該咋打了。他們沒經歷過專業培訓，戰術跑位也沒有，一對一攻堅打打業餘還行，但面對5個NBA樂透秀…還是洗洗睡吧。
「拿出你們的鬥志來啊，我真日內瓦了！」保羅痛罵，就差拿條鞭子當奴隸主了。
打醬油的阿三和小白互相對視，尷尬地笑笑。就算原本有決一死戰的勇氣，被三炮翻來覆去責怪，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寧炫趁機一個加速突破進去，使出歐洲步晃過泡麵頭，尼克楊只是象徵性地伸了下手，沒有實質性的威脅，目送寧炫反手上籃打進。
過了，過了保羅！5萬聲望值，這也算！
……
新的回合，幾番擋拆配合後，45°角又出現了錯位。保羅和寧炫再次相遇，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距，不攻就說不去了。
「嘿！新人，過來！」保羅吼道。
「別急，馬上來。」寧炫從中距離撤步到三分線外，準備再突破一次。
招都想好了，就用三炮最招牌的inside-out.
只見寧炫慢慢接近保羅，把地面想像成一座鐘表。左腳猛然大踏步，刺向左側9點鐘的方向，寧炫為了過程更逼真，整個重心也移過來，同時腦袋和眼睛也看向左側。
保羅本身塊頭就不大，自然要順著寧炫的重心移動。
寧炫左腳剛落地就爆發蹬起，右腳刺探向1點鐘方向順勢突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簡單卻高效，把保羅定在了左側。
「好移動。」保羅看呆了，這不就是自己最常用的單手體前變向嘛。
只不過寧炫的體型更大、爆發力更高，導致沒有防守人敢無視他的第一步，也因此，他的第二步比自己的威脅性更大。
過掉保羅之後，面前還剩三個呆若木雞的路人。寧炫沒強行出手，內傳內吊給了T.湯普森，助攻後者雙手灌籃得分，也算是打破了助攻荒。
77：68
最後一節尼克楊總算是充滿電，支棱了幾下。
不得分沒辦法了，場邊觀戰的媒體人太多了，還有好多是NBA的老熟人，被打爆太糗了。
但現在才努力到底還是晚了些，杯水車薪而已。再加上尼克楊那嘻嘻哈哈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打架，是看不到他怒髮衝冠的。
觀眾們看「征服隊」被打得這麼糗。再看推土機隊清一色新秀，心裡都覺得好笑。推土機隊的內線：TT和瓦蘭丘納斯，倆人都沒咋得分，倒是怒搶了許多籃板，分數全被寧炫等外線包圓了。
於是場邊的人拿起相機一陣拍，不出意外，今晚的網際網路上又會有許多素材。
比賽臨近結束，炮哥還未放棄。不知道是他的籃球信念作祟，還是跟自己過不去。
球兜兜轉轉傳給了內線，TT面對阿三，兩人體重估計超過了二十公斤，再不硬吃就有點不像話了。
TT鑿了兩下阿三，正要扣籃終結回合，發現保羅挺講義氣，跑過來包夾自己，只好傳到外線。
「大哥！」TT看著寧炫傳出去，提醒道。
寧炫有點好奇自己什麼時候成的八賢王的大哥，但看著對方一片赤忱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傳給隊友，只能扔了三分。
可惜沒進。
TT左右兩邊各掛著一個人，但毫不影響，又摘下籃板。
「大哥！注意！」
球又來了，這次寧炫沒有失手。
80：68
比分定格於此。
寧炫拿到28分5板1助攻，歐文21分，克萊19分。瓦蘭和TT各有6分入帳，但籃板都上了雙位數。
反觀對面，保羅一人狂砍35分7助4搶斷，尼克楊19分，剩下的摸魚三人組合計14分。
……
「寧，這是你第一次和NBA球員打比賽吧？感覺怎麼樣？」德魯聯賽主辦方官方DJ採訪問。
「不是，第一次應該是跟霍華德打單挑。這兒氛圍不錯，比賽還蠻輕鬆的，克里斯炮很強，尼克楊也很幽默。」
「這一場你們打爆了保羅，會對NBA有何期待？」
「這不算打爆，他數據挺好的。希望他多加油，我期待進聯盟的時候能真正打爆他。」
聽到這話，保羅的眼睛機警地瞟了瞟，見大家都在笑，也跟著大度地鼓掌起來。實則眼神像把刀，已經在模擬復仇了。
※※※※※
次日醒來，YouTub上已經有了很多德魯聯賽的視頻。
最火的當屬科比45分絕殺哈登帶領的球隊。
熱度第二的是推土機暴虐洛杉磯征服，視頻里多次回放寧炫一招過掉保羅，反覆鞭屍，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今天沒比賽，寧炫和經紀人飛往了俄勒岡耐克總部。
馬克.帕克親自接見了兩人，並參觀了公司內部的小型生產流水線和技術部門。
「寧，歡迎來到波特蘭，很高興能看到越來越多的中國球員來到NBA、選擇耐克，我們的合作會是雙贏的局面。」
簽耐克的除了易建聯還有誰？寧炫想不起來了。大侄子那是AJ，也是多年後的事了。反正在國內聯賽穿別的品牌都要遮住標誌。
馬克取出一份文件，繼續說：
「我們給出的合約是3年2400萬$。當然了，還有一些激勵條款。
「1.如果你當選最佳新秀，我們會在第一年就為你設計簽名鞋，否則需要三年結束後續簽才能發行。2.三年內，入選最佳陣容或者全明星，立即重簽數額更大的合同並且覆蓋原來的合同。」
「要是拿了MVP呢？」寧炫隨口一問。
「呵呵。」馬克和藹地笑著，「那你會躋身億萬富豪行列。」
「你這個激勵條款都是NBA有關內容，可現在聯盟還停擺，什麼時候開打都不知道。」寧炫說。
「停不了多久了。」馬克始終掛著高深莫測的笑。
「為啥？」
「說起來也跟你有關係。你的老闆吉爾伯特重心現在放在籃球上，選了人，投入那麼多結果打不了比賽，立馬把NBA告了。紐約的老闆也續上火力。緊接著許多球員也在各個州打官司。據我所知，今年新秀，科懷倫納德也在加州法院寫了一紙訴狀。你說NBA和主戰派能頂得住多久？」
「這麼剛？」
「那當然，其實我們公司也參與了。」
……
從耐克總部大樓出來的時候，寧炫整個人都爽朗多了。
下了樓，一老一少吹著口哨商量著晚上去哪兒搓一頓。糙人品不了細糠，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去啃大塊的牛排比較爽。
「等等！」勞倫斯大爺走在前面，突然擺手叫停了寧炫。
「咋啦？」
「有人。」
「有人不很正常嘛。」寧炫曬著太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車裡。
「不一樣，這人沖我們來的。你退後，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勞倫斯的手伸向了口袋。
「我去…」
這是動真格的了？寧炫思來想去，這錢也沒外露呀。
街道巷子裡，果真有個戴墨鏡的大漢，西裝革履，對著手機說起了俄語。還真有點特工的味道。
大爺沿著牆緩步前進，繞至其身後，一把薅住他問道：「別亂動毛子，為啥跟著我們？」
大漢哆嗦了下，馬上行了個法式軍禮：「別激動…我是好人，好人，我的口袋裡有名片。」
勞倫斯單手取出來，這才鬆開手。
「媽的，幹這行你穿成這模樣，還搞跟蹤，活該挨揍！」
他痛定思痛，決定彌補球隊。轉過頭，發現三炮在偷笑。
保羅之所以讓對手厭惡，除了令人心煩意亂的小動作外，就是不講人情世故。他太想贏了，不管是季後賽還是常規賽，甚至是街球友誼賽都每球必爭。
別人能放的水，他偏不放；別人會鼓勵新人，他卻揍得最狠。
征服隊抓住推土機的失誤，保羅和尼克楊連續干拔了兩記三分，成功反超。
「誒喲！勞資尼克楊，今晚的洛杉磯之王！」
場邊的觀眾除了媒體人，也不乏許多其它聯盟的職業球員，聽到這話也是訕訕笑著。
教育新人，這對NBA大部分首發球員來說確實沒啥難度，更何況其中還有個全明星。他們從心態上就比較鬆弛，投籃跟訓練沒兩樣。
就在尼克楊還在對場邊的女孩們比出「3」的手型慶祝之時，寧炫運球倏地一下從他面前衝過去。
不妙！楊都沒看清人影，但第一感覺就是又要挨三炮罵了。
「快擋住他！」楊少俠發號施令。
籃下待命的三人都是洛克公園打野球的，聽到尼克楊的話當然嚴陣以待。可眼瞅著這麼個兩米多、兩百二十斤的精壯男子，以NBA級別的爆發加速度迎面衝來，基於生物的本能都退至兩側。
最雞賊的是還是阿三，假模假樣地背對籃筐，伸手干擾壓根沒打算接球的TT湯普森。在聽到背後一聲籃筐的脆響，阿三才故作驚訝地掉轉過頭，發現寧炫劈扣得手。
這下惹得其它場地的觀眾紛紛轉移陣地來看推土機隊，本就密密麻麻的場邊更加擁擠。
「太拉風了，這就是杜克那位小前鋒？」
「對頭，不過他現在是騎士的人…」
「好吧，我一直以為他是個純射手。」
「我也被他百分之四十多的三分命中率騙過，但他不是射手，純粹得分手。」
…
眼看剛剛還在為自己喝彩的妹子都被寧炫吸引，尼克楊恨鐵不成鋼地責問道：
「黃金左手，為啥不補防？！」
「我…我在防小胖呢，不能補，我一補，小胖不就扣籃了嗎？」阿三的理由似乎無懈可擊。
「挖糞去吧你！」尼克楊氣笑了。
「你，你歧視印度！」
阿三在退防時又吃了TT隱蔽的一發鐵肘。
「你歧視胖子，嗯？！告訴爹地，我哪裡胖、哪裡小？」TT怒目圓睜道。
阿三瘦長的身子結結實實遭遇到了重創，傻愣愣地站在那兒。這就是職業賽場嗎？太他媽黑了，他已經不想玩了。
…
接下來的回合，兩隊逐漸開啟對攻模式，推土機隊勢如破竹，逐漸占據了上風。
新人們限制不了保羅和尼克楊，但不打緊，對方也同樣拿歐文和寧炫沒轍。再加上經常在三分線外突施冷箭的克萊，壓根不給對方反應時間。
而保羅進攻防守一把抓，縱然有三頭六臂也顧不過來。
「這幫人，真爛泥扶不上牆！」尼克楊先聲奪人。
保羅嘆了口氣，恨恨地盯著他：「我真不該跟你組隊！毀了毀了，第一場就輸給了一幫生瓜蛋子，我的名聲也快毀了。」
「這不賴我啊，二拖三，沒辦法的呀。」
「操，是一拖四！」
……
戰至三節末，比分已經飆到了67：55。
推土機隊的領先優勢已經擴大到了兩位數。
征服隊軍心渙散，不管保羅再怎麼歇斯底里，那三個野球手都木訥到不知所措。不是擺爛，是真不知道該咋打了。他們沒經歷過專業培訓，戰術跑位也沒有，一對一攻堅打打業餘還行，但面對5個NBA樂透秀…還是洗洗睡吧。
「拿出你們的鬥志來啊，我真日內瓦了！」保羅痛罵，就差拿條鞭子當奴隸主了。
打醬油的阿三和小白互相對視，尷尬地笑笑。就算原本有決一死戰的勇氣，被三炮翻來覆去責怪，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寧炫趁機一個加速突破進去，使出歐洲步晃過泡麵頭，尼克楊只是象徵性地伸了下手，沒有實質性的威脅，目送寧炫反手上籃打進。
過了，過了保羅！5萬聲望值，這也算！
……
新的回合，幾番擋拆配合後，45°角又出現了錯位。保羅和寧炫再次相遇，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距，不攻就說不去了。
「嘿！新人，過來！」保羅吼道。
「別急，馬上來。」寧炫從中距離撤步到三分線外，準備再突破一次。
招都想好了，就用三炮最招牌的inside-out.
只見寧炫慢慢接近保羅，把地面想像成一座鐘表。左腳猛然大踏步，刺向左側9點鐘的方向，寧炫為了過程更逼真，整個重心也移過來，同時腦袋和眼睛也看向左側。
保羅本身塊頭就不大，自然要順著寧炫的重心移動。
寧炫左腳剛落地就爆發蹬起，右腳刺探向1點鐘方向順勢突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簡單卻高效，把保羅定在了左側。
「好移動。」保羅看呆了，這不就是自己最常用的單手體前變向嘛。
只不過寧炫的體型更大、爆發力更高，導致沒有防守人敢無視他的第一步，也因此，他的第二步比自己的威脅性更大。
過掉保羅之後，面前還剩三個呆若木雞的路人。寧炫沒強行出手，內傳內吊給了T.湯普森，助攻後者雙手灌籃得分，也算是打破了助攻荒。
77：68
最後一節尼克楊總算是充滿電，支棱了幾下。
不得分沒辦法了，場邊觀戰的媒體人太多了，還有好多是NBA的老熟人，被打爆太糗了。
但現在才努力到底還是晚了些，杯水車薪而已。再加上尼克楊那嘻嘻哈哈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打架，是看不到他怒髮衝冠的。
觀眾們看「征服隊」被打得這麼糗。再看推土機隊清一色新秀，心裡都覺得好笑。推土機隊的內線：TT和瓦蘭丘納斯，倆人都沒咋得分，倒是怒搶了許多籃板，分數全被寧炫等外線包圓了。
於是場邊的人拿起相機一陣拍，不出意外，今晚的網際網路上又會有許多素材。
比賽臨近結束，炮哥還未放棄。不知道是他的籃球信念作祟，還是跟自己過不去。
球兜兜轉轉傳給了內線，TT面對阿三，兩人體重估計超過了二十公斤，再不硬吃就有點不像話了。
TT鑿了兩下阿三，正要扣籃終結回合，發現保羅挺講義氣，跑過來包夾自己，只好傳到外線。
「大哥！」TT看著寧炫傳出去，提醒道。
寧炫有點好奇自己什麼時候成的八賢王的大哥，但看著對方一片赤忱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傳給隊友，只能扔了三分。
可惜沒進。
TT左右兩邊各掛著一個人，但毫不影響，又摘下籃板。
「大哥！注意！」
球又來了，這次寧炫沒有失手。
80：68
比分定格於此。
寧炫拿到28分5板1助攻，歐文21分，克萊19分。瓦蘭和TT各有6分入帳，但籃板都上了雙位數。
反觀對面，保羅一人狂砍35分7助4搶斷，尼克楊19分，剩下的摸魚三人組合計14分。
……
「寧，這是你第一次和NBA球員打比賽吧？感覺怎麼樣？」德魯聯賽主辦方官方DJ採訪問。
「不是，第一次應該是跟霍華德打單挑。這兒氛圍不錯，比賽還蠻輕鬆的，克里斯炮很強，尼克楊也很幽默。」
「這一場你們打爆了保羅，會對NBA有何期待？」
「這不算打爆，他數據挺好的。希望他多加油，我期待進聯盟的時候能真正打爆他。」
聽到這話，保羅的眼睛機警地瞟了瞟，見大家都在笑，也跟著大度地鼓掌起來。實則眼神像把刀，已經在模擬復仇了。
※※※※※
次日醒來，YouTub上已經有了很多德魯聯賽的視頻。
最火的當屬科比45分絕殺哈登帶領的球隊。
熱度第二的是推土機暴虐洛杉磯征服，視頻里多次回放寧炫一招過掉保羅，反覆鞭屍，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今天沒比賽，寧炫和經紀人飛往了俄勒岡耐克總部。
馬克.帕克親自接見了兩人，並參觀了公司內部的小型生產流水線和技術部門。
「寧，歡迎來到波特蘭，很高興能看到越來越多的中國球員來到NBA、選擇耐克，我們的合作會是雙贏的局面。」
簽耐克的除了易建聯還有誰？寧炫想不起來了。大侄子那是AJ，也是多年後的事了。反正在國內聯賽穿別的品牌都要遮住標誌。
馬克取出一份文件，繼續說：
「我們給出的合約是3年2400萬$。當然了，還有一些激勵條款。
「1.如果你當選最佳新秀，我們會在第一年就為你設計簽名鞋，否則需要三年結束後續簽才能發行。2.三年內，入選最佳陣容或者全明星，立即重簽數額更大的合同並且覆蓋原來的合同。」
「要是拿了MVP呢？」寧炫隨口一問。
「呵呵。」馬克和藹地笑著，「那你會躋身億萬富豪行列。」
「你這個激勵條款都是NBA有關內容，可現在聯盟還停擺，什麼時候開打都不知道。」寧炫說。
「停不了多久了。」馬克始終掛著高深莫測的笑。
「為啥？」
「說起來也跟你有關係。你的老闆吉爾伯特重心現在放在籃球上，選了人，投入那麼多結果打不了比賽，立馬把NBA告了。紐約的老闆也續上火力。緊接著許多球員也在各個州打官司。據我所知，今年新秀，科懷倫納德也在加州法院寫了一紙訴狀。你說NBA和主戰派能頂得住多久？」
「這麼剛？」
「那當然，其實我們公司也參與了。」
……
從耐克總部大樓出來的時候，寧炫整個人都爽朗多了。
下了樓，一老一少吹著口哨商量著晚上去哪兒搓一頓。糙人品不了細糠，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去啃大塊的牛排比較爽。
「等等！」勞倫斯大爺走在前面，突然擺手叫停了寧炫。
「咋啦？」
「有人。」
「有人不很正常嘛。」寧炫曬著太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車裡。
「不一樣，這人沖我們來的。你退後，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勞倫斯的手伸向了口袋。
「我去…」
這是動真格的了？寧炫思來想去，這錢也沒外露呀。
街道巷子裡，果真有個戴墨鏡的大漢，西裝革履，對著手機說起了俄語。還真有點特工的味道。
大爺沿著牆緩步前進，繞至其身後，一把薅住他問道：「別亂動毛子，為啥跟著我們？」
大漢哆嗦了下，馬上行了個法式軍禮：「別激動…我是好人，好人，我的口袋裡有名片。」
勞倫斯單手取出來，這才鬆開手。
「媽的，幹這行你穿成這模樣，還搞跟蹤，活該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