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兩場戰爭
達芙妮似笑非笑地看著麥可，「你確定真的一點都不清楚真相？這裡可不會對你隱藏太多秘密啊！」
聽到這話，麥可的手細微地抖動了一下，隨後便借著端茶的動作掩蓋過去了。
「我確實不太清楚，畢竟進入霍格沃茨，才算是我正式踏入魔法世界。」他輕抿了一口茶水，「那些隱藏起來的秘密，可太多了，書里可沒具體說過，畢竟勝利者書寫歷史。」
達芙妮不置可否地微微搖頭，「那行，畢竟你是麥可·福斯特，你的選擇，是你自己的事情。」
「未來也是。」麥可將茶盞放置到桌上，那有些燙嘴的茶水卻在剛才已經被他徹底喝下去了。
「那拭目以待。」達芙妮隨意間便察覺了這個細節，「你覺得，麻瓜巫師和我們這些人，有什麼區別？」
「和你們的區別？」麥可沉吟道，「普通人以為，猴子就是猴子，他們是一個族群，但如果仔細去看的話，你會發現，猴子之間也會有戰爭，也會有衝突。」
達芙妮細品著，不由得微微鼓掌，「奇妙的比喻，不過以後還是少拿猴子來比喻，畢竟很多巫師覺得『巫師更加高貴』。」
麥可輕笑了一聲，隨即起身為兩個茶盞斟茶，輕聲道：「虛假的高貴，不過是在討論誰的拳頭更大罷了。」
「但你的拳頭，還不夠大。」達芙妮看著他每一個動作都很流暢，滿意地點點頭，「所以，他們說的，比你說的更接近真理，畢竟他們同樣維護著規則的運轉。」
她再次看向依舊燃燒的壁爐，或許已經燃燒了很多年了吧，源源不斷的木料，為它的燃燒，始終提供著足夠的材料。
即使巫師擁有魔法，不需要這點熱量來維持溫暖，但是城堡搭配壁爐，燃燒不斷的壁爐象徵富有，這是傳統。
「我們稱呼它為魔力，這是與生俱來的力量。」寂靜中炸響的話語聲不大，卻足夠清晰，配上那溫婉的聲音，似乎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寂靜中炸響的話語聲不大，卻足夠清晰，配上那溫婉的聲音，似乎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無論是誰，都可以去定義它的名字，強大者可以拾取故去的稱呼——神。」訴說聲中似乎有歷史在其中流淌著，「上次和你聊過，巫師不是唯一擁有神奇魔力的生物，也不是唯一擁有神奇魔力的智慧生物。」
「當一個真正繼承了強大魔力的生物出現後。」達芙妮輕笑道，「規則就會被重新定義，而我們的魔法同胞，也會始終選擇一個它們覺得合適的陣營。」
「戰爭，就是這樣打響的。」說完後，她拿起桌上的蘋果，小口品嘗起來。
「所以，巫師只是一種定義，而敗者自動退場。」麥可思慮著說道，「這應該是第一場戰爭，這場戰爭決定了誰是善良的，誰是邪惡的。」
聽到他的回答，達芙妮也不由得點頭稱讚道：
「和你說的差不多，不過某些叛徒同樣不好過。勝利後，慶功宴分割勝利果實時，那些傢伙可從未考慮過它們，甚至於把它們定義成了邪惡的象徵。」
「哈哈，邪惡的吸血鬼，真是夠活該的，或者說，沒幾個魔法智慧生物配和神一同分享晚宴。」
那輕笑聲引來了遠處馬庫斯的目光，而這目光卻被阿格西瞬間察覺了，那小山般的身體，有了準備移動的動作，馬庫斯連忙朝著男寢更深處快步開始巡查。
「沒有了敵人，那長得怪異的，便是敵人。」麥可對於結局並不驚訝，書里關於這種東西，可寫得太清楚了，「沒有邪惡，哪來正義，沒有外部的敵人，那內部也需要製造敵人，它們恰好最合適。」
「『神』真的消失了？」他好奇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達芙妮卻依舊毫不慌忙地繼續小口吃著蘋果，麥可卻也不急，自斟自飲起來。
在一個蘋果吃完後，達芙妮拿出一塊精美的手帕，小心擦拭了嘴角，方才回答道：
「沒人關心『神』死了還是活著。就像沒人想知道，那些更古老神話里的神，是否還活著。」
「他們活著又如何？死了又如何？反正無法抵抗，那就當作他們都消失了即可。就算是我家的歷史，也不會去討論這種無聊的事情，只需要知道，他們將這個世界讓給了我們就可以了。」
這句話半真半假，卻是最合適的，也是最簡單的。
麥可聽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鴕鳥心態雖然不太好聽，卻很實際。去聊近兩千年前的『神』是否存在，那不就要去探索更久遠之前的神是否真實一般，毫無意義。反正人活在現實之中，無法抵抗就默認他們消失了。
「第二場戰爭，又是因為什麼而爆發的？」麥可接著問道。
「你的好奇心真夠旺盛的。」達芙妮盯著麥可使勁看，「你其實很早就猜到答案了，甚至於還和你的獅子朋友們分享過，為什麼還要來問我呢？」
「先提出一個設想，接著去推測合理性，如果推測合理了，那就去找論證的證據。」麥可不慌不忙地說，「而你的答案，就是證據的一部分，畢竟不能將自己推測的，直接認為是真實的。」
達芙妮轉身溫柔問道：「阿格西哥哥，你覺得呢？」
阿格西沉默地點頭回應，卻不多說一句話，靜默得好似不存在一般。
達芙妮見此便轉身回來，看著麥可說：「這就是為什麼我每次和你聊天，說那麼多的原因。」
「他們總抱怨我告訴你的太多了，卻從來不去考慮你，到底推測到了多少東西。自以為沒有他們手上的東西，其他人就沒法從邊角料里，找到正確的答案，這就是區別。」
她起身走向牆角，然後端來了一堆種類豐富的零食。畢竟斯萊特林的供給，永遠是最好的、最多的，沒有這個前綴，純血家族還不如投錢給自己孩子，自備食物。
「這次，我想聽你說，我來聽，省得自以為是的傻子們總以為是我在泄密。」
「你會滿足我這個無理的邀請嗎？福斯特先生。」
麥可接過龍奶奶酪，微微一笑，「當然，你的請求總會被滿足。我很樂意和你分享我的想法，這是我該做的。」
聽到這話，麥可的手細微地抖動了一下，隨後便借著端茶的動作掩蓋過去了。
「我確實不太清楚，畢竟進入霍格沃茨，才算是我正式踏入魔法世界。」他輕抿了一口茶水，「那些隱藏起來的秘密，可太多了，書里可沒具體說過，畢竟勝利者書寫歷史。」
達芙妮不置可否地微微搖頭，「那行，畢竟你是麥可·福斯特，你的選擇，是你自己的事情。」
「未來也是。」麥可將茶盞放置到桌上，那有些燙嘴的茶水卻在剛才已經被他徹底喝下去了。
「那拭目以待。」達芙妮隨意間便察覺了這個細節，「你覺得，麻瓜巫師和我們這些人，有什麼區別？」
「和你們的區別？」麥可沉吟道，「普通人以為，猴子就是猴子，他們是一個族群，但如果仔細去看的話，你會發現，猴子之間也會有戰爭，也會有衝突。」
達芙妮細品著，不由得微微鼓掌，「奇妙的比喻，不過以後還是少拿猴子來比喻，畢竟很多巫師覺得『巫師更加高貴』。」
麥可輕笑了一聲，隨即起身為兩個茶盞斟茶，輕聲道：「虛假的高貴，不過是在討論誰的拳頭更大罷了。」
「但你的拳頭，還不夠大。」達芙妮看著他每一個動作都很流暢，滿意地點點頭，「所以，他們說的，比你說的更接近真理，畢竟他們同樣維護著規則的運轉。」
她再次看向依舊燃燒的壁爐，或許已經燃燒了很多年了吧，源源不斷的木料，為它的燃燒，始終提供著足夠的材料。
即使巫師擁有魔法，不需要這點熱量來維持溫暖，但是城堡搭配壁爐，燃燒不斷的壁爐象徵富有，這是傳統。
「我們稱呼它為魔力，這是與生俱來的力量。」寂靜中炸響的話語聲不大，卻足夠清晰，配上那溫婉的聲音，似乎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寂靜中炸響的話語聲不大，卻足夠清晰，配上那溫婉的聲音，似乎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無論是誰，都可以去定義它的名字，強大者可以拾取故去的稱呼——神。」訴說聲中似乎有歷史在其中流淌著，「上次和你聊過，巫師不是唯一擁有神奇魔力的生物，也不是唯一擁有神奇魔力的智慧生物。」
「當一個真正繼承了強大魔力的生物出現後。」達芙妮輕笑道，「規則就會被重新定義，而我們的魔法同胞，也會始終選擇一個它們覺得合適的陣營。」
「戰爭，就是這樣打響的。」說完後，她拿起桌上的蘋果，小口品嘗起來。
「所以，巫師只是一種定義，而敗者自動退場。」麥可思慮著說道，「這應該是第一場戰爭，這場戰爭決定了誰是善良的，誰是邪惡的。」
聽到他的回答，達芙妮也不由得點頭稱讚道：
「和你說的差不多，不過某些叛徒同樣不好過。勝利後，慶功宴分割勝利果實時，那些傢伙可從未考慮過它們，甚至於把它們定義成了邪惡的象徵。」
「哈哈，邪惡的吸血鬼，真是夠活該的，或者說，沒幾個魔法智慧生物配和神一同分享晚宴。」
那輕笑聲引來了遠處馬庫斯的目光，而這目光卻被阿格西瞬間察覺了，那小山般的身體，有了準備移動的動作，馬庫斯連忙朝著男寢更深處快步開始巡查。
「沒有了敵人，那長得怪異的，便是敵人。」麥可對於結局並不驚訝，書里關於這種東西，可寫得太清楚了，「沒有邪惡，哪來正義，沒有外部的敵人，那內部也需要製造敵人，它們恰好最合適。」
「『神』真的消失了？」他好奇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達芙妮卻依舊毫不慌忙地繼續小口吃著蘋果，麥可卻也不急，自斟自飲起來。
在一個蘋果吃完後，達芙妮拿出一塊精美的手帕，小心擦拭了嘴角，方才回答道：
「沒人關心『神』死了還是活著。就像沒人想知道，那些更古老神話里的神，是否還活著。」
「他們活著又如何？死了又如何？反正無法抵抗，那就當作他們都消失了即可。就算是我家的歷史，也不會去討論這種無聊的事情，只需要知道，他們將這個世界讓給了我們就可以了。」
這句話半真半假，卻是最合適的，也是最簡單的。
麥可聽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鴕鳥心態雖然不太好聽，卻很實際。去聊近兩千年前的『神』是否存在，那不就要去探索更久遠之前的神是否真實一般，毫無意義。反正人活在現實之中，無法抵抗就默認他們消失了。
「第二場戰爭，又是因為什麼而爆發的？」麥可接著問道。
「你的好奇心真夠旺盛的。」達芙妮盯著麥可使勁看，「你其實很早就猜到答案了，甚至於還和你的獅子朋友們分享過，為什麼還要來問我呢？」
「先提出一個設想，接著去推測合理性，如果推測合理了，那就去找論證的證據。」麥可不慌不忙地說，「而你的答案，就是證據的一部分，畢竟不能將自己推測的，直接認為是真實的。」
達芙妮轉身溫柔問道：「阿格西哥哥，你覺得呢？」
阿格西沉默地點頭回應，卻不多說一句話，靜默得好似不存在一般。
達芙妮見此便轉身回來，看著麥可說：「這就是為什麼我每次和你聊天，說那麼多的原因。」
「他們總抱怨我告訴你的太多了，卻從來不去考慮你，到底推測到了多少東西。自以為沒有他們手上的東西，其他人就沒法從邊角料里，找到正確的答案，這就是區別。」
她起身走向牆角，然後端來了一堆種類豐富的零食。畢竟斯萊特林的供給，永遠是最好的、最多的，沒有這個前綴，純血家族還不如投錢給自己孩子，自備食物。
「這次，我想聽你說，我來聽，省得自以為是的傻子們總以為是我在泄密。」
「你會滿足我這個無理的邀請嗎？福斯特先生。」
麥可接過龍奶奶酪，微微一笑，「當然，你的請求總會被滿足。我很樂意和你分享我的想法，這是我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