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頑石珍寶
在魔藥的作用下，大部分孩子外在的身體，都得到了救贖。
「媽媽，這就是我想要的——魔法界中最璀璨而不朽的明珠！」麥可在南希身邊低聲說，「如果我能擁有這些魔藥，雖然仍然無法拯救每一個人，但至少我擁有了『施救』的能力。」
「這，應該非常難吧。」儘管看到孩子們正在恢復健康，南希對麥可的計劃依然感到擔憂。
如果這樣的魔藥是廉價易得的，那麼巫師的力量將會變得多麼強大？
暴力這樣的事情，並不值得進行宣言。人類最擅長的，就是如何更高效地奪走生命。而賦予生命、拯救生命、實現不可能的任務，這些才是真正的挑戰。
「畢竟，連上帝的奇蹟也不是無限制展現的。」南希若有所思地說。
麥可感受到了握住自己手的人，那心中的緊張。
「別擔心，媽媽。」他安慰道，同時指了指自己的頭，「只要有教授願意全力以赴地教導我，我相信自己能在最短時間內成為一名優秀的魔藥大師，甚至能叫上名號。」
「理解上的東西，可比任何具有一套具體製作流程的東西，來得更難。」麥可輕笑著，「而對於記憶，我對此還是有一點點自信的。」
聽到這話的南希卻相信了，因為她的辦公室里擺滿了無標題的書籍。這些都是麥可一字一句從圖書館搬回來的，憑藉他那非凡的記憶力，完美地複製了每一本書的內容。
「但是，這樣做太耗費心力了。」南希依然有些不忍心。
每當她收到那些書時，都能體會到其中蘊含的愛與辛勞，但她不希望麥可承擔這些『力所能及』的重任。
麥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回答：
「如果這是為了『我們』，那一切都值得。」
「選擇權，這東西，沒有就是沒有。」他繼續說道，「而現在，有一個可以掌握選擇權的機會出現了，那我就會將它死死地攥緊，不給它任何一絲消失的可能。」
「如果那時的我，能有你這般堅定的信念，或許許多事情都會有所不同。」鄧布利多的聲音緩慢而充滿深意，從不遠處傳來。
他緩步走近，溫和地看著麥可，「我從未有意偷聽你們的談話，但作為一個巫師，有時難免會捕捉到一些細微的聲音。」
「確實，難免會聽到。」麥可回答，「但聽那些話，能讓人學到一些東西，那就是可以忍受的。」
鄧布利多對此也不由得微微搖頭。當頑石露出一條細縫時，裡面最璀璨的珠寶，只為無意獲取的人而展開。錯過的人，就算付出再多努力，面對的，依舊是頑石那飽受風雨、堅固無比的外殼。
「媽媽，有一份禮物我要送給你。」麥可小心翼翼地從內袋中，取出達芙妮送的那瓶美容藥劑。
他一直為了這刻保留著，一個用知識作為鎧甲的人，就算這東西再貴，那也沒什麼用，但如果能讓南希媽媽好起來，那它就是值得的。
然而，他的手被一隻骨瘦如柴、滿是皺紋的手攔住了。
「教授，您……」麥可微微皺眉。
「魔藥可不是這麼用的，麥可。」鄧布利多緩緩解釋道，「給巫師配置的魔藥，尤其是最頂級的魔藥，普通人是無法承受的。」他從麥可手中接過魔藥，輕輕轉動著瓶子，「這小小的一瓶魔藥，是對美麗的一種高級定義。」
鄧布利多與麥可對視，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你知道巫師和普通人之間，到底存在哪些不同嗎？」
麥可點了點頭。他昨晚沒有拿出魔藥，正是因為意識到其中的不確定因素。今天拿出，是因為看到鄧布利多使用魔藥後稍微放心了一些。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必須記住這一點。
看到麥可點頭，鄧布利多放下了進一步解釋的念頭。眼前這個孩子，就像一塊乾燥的海綿，一進入魔法界便瘋狂地吸收知識。
「我用的那些魔藥，都是專門為普通人進行了二次淬鍊的。」鄧布利多解釋道，「就像普通人世界中的那些故事一樣，巫婆的坩堝里總是裝滿各種毒藥。但實際上，那些魔藥是為了巫婆自己準備的。」
南希摸了摸麥可的頭頂，「沒事的。這份心意，我收到了。」
「媽媽，下次，我會為你準備一瓶親手煉製的魔藥。」麥可輕聲承諾，「我保證，絕對是為你專門製作的。」
「看來我又能見證一位大師的誕生了。」鄧布利多滿意地笑著，「做了這些，能否為我換到一杯清茶呢？」
「教授，您不準備帶我回霍格沃茨？」麥可輕聲問道，他有太多事情不想讓南希媽媽知道，這些在他看來，是自己應該獨自面對的。
「回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笑了笑，「離開了家的雄鷹，是不會願意聽我這個老傢伙絮叨的。」
他看了看善良的南希，繼續說道：「只有在能讓雄鷹安心的地方，它才會放慢飛往天空的翅膀。」
「但，這不符合規矩吧。」麥可還想嘗試說服，「太多的事情，不應該讓普通人知道，而南希媽媽就是普通人。」
「但她是你唯一的親人。」鄧布利多呵呵笑道，「她有權知道，她的孩子在魔法界是怎樣的。」
「教授！」麥可輕聲喊了一句，顯得有些急切。
「麥可。」南希輕撫著他的背部，「我可能沒有那麼多能力，但如果是關於你的事情，我願意去了解。你是我的孩子。」
「好吧，媽媽。」麥可因為南希的話，放下了爭辯，但依舊看向鄧布利多，輕聲問候了一聲，「鄧布利多教授。」
說完之後，麥可向前一步帶路，卻故意放慢了步伐。他不願意讓鄧布利多和南希媽媽談論任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南希看著平時雷厲風行的麥可，此刻用那明顯故意放慢的步伐，顯然是為了配合鄧布利多緩慢的步伐，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鄧布利多卻察覺到了魔力的波動，是自己最為熟悉的顯身咒。一個一年級第一周就能熟練靜默使用顯身咒的小巫師，只是為了探知到自己的步伐，就暴露在自己面前？看來自己確實任重道遠了。
「你的孩子，確實像你說的那樣，是個註定非凡的人物。」鄧布利多輕聲感慨道，「一個老巫師，能在一生中遇到三位驚才絕艷的天才，是多麼難得的幸運啊！」
「他是最好的。」南希看著前方的麥可，「他會是我心中最高的榮耀，是上帝賦予我的最寶貴的珍寶。」
麥可的腳步在前方輕輕一頓，他試圖加快速度，卻沒法快起來，只因不願讓母親聽到任何可能讓她擔憂的話語。
「媽媽，這就是我想要的——魔法界中最璀璨而不朽的明珠！」麥可在南希身邊低聲說，「如果我能擁有這些魔藥，雖然仍然無法拯救每一個人，但至少我擁有了『施救』的能力。」
「這，應該非常難吧。」儘管看到孩子們正在恢復健康，南希對麥可的計劃依然感到擔憂。
如果這樣的魔藥是廉價易得的，那麼巫師的力量將會變得多麼強大？
暴力這樣的事情，並不值得進行宣言。人類最擅長的，就是如何更高效地奪走生命。而賦予生命、拯救生命、實現不可能的任務，這些才是真正的挑戰。
「畢竟，連上帝的奇蹟也不是無限制展現的。」南希若有所思地說。
麥可感受到了握住自己手的人，那心中的緊張。
「別擔心，媽媽。」他安慰道，同時指了指自己的頭，「只要有教授願意全力以赴地教導我，我相信自己能在最短時間內成為一名優秀的魔藥大師，甚至能叫上名號。」
「理解上的東西，可比任何具有一套具體製作流程的東西，來得更難。」麥可輕笑著，「而對於記憶，我對此還是有一點點自信的。」
聽到這話的南希卻相信了，因為她的辦公室里擺滿了無標題的書籍。這些都是麥可一字一句從圖書館搬回來的，憑藉他那非凡的記憶力，完美地複製了每一本書的內容。
「但是，這樣做太耗費心力了。」南希依然有些不忍心。
每當她收到那些書時，都能體會到其中蘊含的愛與辛勞，但她不希望麥可承擔這些『力所能及』的重任。
麥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回答：
「如果這是為了『我們』，那一切都值得。」
「選擇權，這東西，沒有就是沒有。」他繼續說道，「而現在，有一個可以掌握選擇權的機會出現了，那我就會將它死死地攥緊，不給它任何一絲消失的可能。」
「如果那時的我，能有你這般堅定的信念，或許許多事情都會有所不同。」鄧布利多的聲音緩慢而充滿深意，從不遠處傳來。
他緩步走近，溫和地看著麥可，「我從未有意偷聽你們的談話，但作為一個巫師，有時難免會捕捉到一些細微的聲音。」
「確實，難免會聽到。」麥可回答，「但聽那些話，能讓人學到一些東西，那就是可以忍受的。」
鄧布利多對此也不由得微微搖頭。當頑石露出一條細縫時，裡面最璀璨的珠寶，只為無意獲取的人而展開。錯過的人，就算付出再多努力，面對的，依舊是頑石那飽受風雨、堅固無比的外殼。
「媽媽，有一份禮物我要送給你。」麥可小心翼翼地從內袋中，取出達芙妮送的那瓶美容藥劑。
他一直為了這刻保留著，一個用知識作為鎧甲的人，就算這東西再貴，那也沒什麼用，但如果能讓南希媽媽好起來，那它就是值得的。
然而，他的手被一隻骨瘦如柴、滿是皺紋的手攔住了。
「教授，您……」麥可微微皺眉。
「魔藥可不是這麼用的，麥可。」鄧布利多緩緩解釋道，「給巫師配置的魔藥，尤其是最頂級的魔藥，普通人是無法承受的。」他從麥可手中接過魔藥，輕輕轉動著瓶子，「這小小的一瓶魔藥，是對美麗的一種高級定義。」
鄧布利多與麥可對視，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你知道巫師和普通人之間，到底存在哪些不同嗎？」
麥可點了點頭。他昨晚沒有拿出魔藥，正是因為意識到其中的不確定因素。今天拿出，是因為看到鄧布利多使用魔藥後稍微放心了一些。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必須記住這一點。
看到麥可點頭，鄧布利多放下了進一步解釋的念頭。眼前這個孩子，就像一塊乾燥的海綿，一進入魔法界便瘋狂地吸收知識。
「我用的那些魔藥，都是專門為普通人進行了二次淬鍊的。」鄧布利多解釋道，「就像普通人世界中的那些故事一樣，巫婆的坩堝里總是裝滿各種毒藥。但實際上，那些魔藥是為了巫婆自己準備的。」
南希摸了摸麥可的頭頂，「沒事的。這份心意，我收到了。」
「媽媽，下次，我會為你準備一瓶親手煉製的魔藥。」麥可輕聲承諾，「我保證，絕對是為你專門製作的。」
「看來我又能見證一位大師的誕生了。」鄧布利多滿意地笑著，「做了這些，能否為我換到一杯清茶呢？」
「教授，您不準備帶我回霍格沃茨？」麥可輕聲問道，他有太多事情不想讓南希媽媽知道，這些在他看來，是自己應該獨自面對的。
「回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笑了笑，「離開了家的雄鷹，是不會願意聽我這個老傢伙絮叨的。」
他看了看善良的南希，繼續說道：「只有在能讓雄鷹安心的地方，它才會放慢飛往天空的翅膀。」
「但，這不符合規矩吧。」麥可還想嘗試說服，「太多的事情，不應該讓普通人知道，而南希媽媽就是普通人。」
「但她是你唯一的親人。」鄧布利多呵呵笑道，「她有權知道，她的孩子在魔法界是怎樣的。」
「教授！」麥可輕聲喊了一句，顯得有些急切。
「麥可。」南希輕撫著他的背部，「我可能沒有那麼多能力，但如果是關於你的事情，我願意去了解。你是我的孩子。」
「好吧，媽媽。」麥可因為南希的話，放下了爭辯，但依舊看向鄧布利多，輕聲問候了一聲，「鄧布利多教授。」
說完之後，麥可向前一步帶路，卻故意放慢了步伐。他不願意讓鄧布利多和南希媽媽談論任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南希看著平時雷厲風行的麥可，此刻用那明顯故意放慢的步伐，顯然是為了配合鄧布利多緩慢的步伐，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鄧布利多卻察覺到了魔力的波動，是自己最為熟悉的顯身咒。一個一年級第一周就能熟練靜默使用顯身咒的小巫師，只是為了探知到自己的步伐，就暴露在自己面前？看來自己確實任重道遠了。
「你的孩子，確實像你說的那樣，是個註定非凡的人物。」鄧布利多輕聲感慨道，「一個老巫師，能在一生中遇到三位驚才絕艷的天才，是多麼難得的幸運啊！」
「他是最好的。」南希看著前方的麥可，「他會是我心中最高的榮耀，是上帝賦予我的最寶貴的珍寶。」
麥可的腳步在前方輕輕一頓，他試圖加快速度，卻沒法快起來，只因不願讓母親聽到任何可能讓她擔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