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新的任務
「什麼情況？」
羅莎琳德疑惑的表情轉過頭，撞上了同樣一臉疑惑的瓦奇。
瓦奇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季節的席恩會起霧。
進入塔爾馬克之前，瓦奇還在翻閱著與席恩有關的雜誌，裡面同樣介紹了席恩的地理與氣候。
就算是天氣的異常情況，導致了霧氣的產生。
但這濃郁的霧，以及它加深的速度，完全不像是自然所為。
「看來我的旅行計劃泡湯了。」瓦奇苦澀的笑了。
兩人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想必這一定又是某位超凡者搞出的狀況。
「把窗子關上吧。」瓦奇出言提醒道。
現在的問題是，不確定眼前的濃霧是否對人有害，所以最好還是將屋內的門窗緊閉。
羅莎琳德聞言頷首，將窗銷插上。
「你準備怎麼辦？」
羅莎琳德靠在牆上，雙手扶在窗沿，詢問著。
「先去一趟執政所吧，看看他們有何應對策略。」
瓦奇聳肩攤手，沒想到自己剛出來就要回去。
真倒霉。
不過既然出現這種意外情況，瓦奇也沒有辦法。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沙塔斯奇。
稍微感慨了一會，瓦奇站起身來，徑直走向門口。
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還有對於未知的敬畏，瓦奇沒有貿然走入濃霧中。
他伸出雙手，心智海里的洞悉之力立刻隨他心意流出，風聲窸窣，沒多久便構築成一層無形的屏障。
若是放在以前，瓦奇肯定做不到這樣，但是成為『船長』以後，瓦奇的洞悉之力已經能夠構成實體。
屏障構成後，瓦奇的眼中沒有多餘的懼色，邁步走向霧中。
他並不害怕屏障內氧氣的流失，誠如某些超凡者所言，超凡者與人類是兩個物種。
對於瓦奇來說，將體內的氧氣轉化為洞悉之力，依舊能滿足肉體的需要。
越過花園泥土小徑，在街道上的瓦奇茫然的望著四周，視野之內除了白茫茫的霧氣以外空無一物。
但是這霧遮蓋了視野卻難不倒他，只要在周身不遠的範圍內展開感知，瓦奇就能很輕易地辨認位置和方向。
展開了感知之後，瓦奇很快就找到了執政所所在的方向。
而街道上並非空無一人，畢竟這濃霧突如其來，完全沒有徵兆，許多在街上的行人都被迫籠罩在其中，無處可去。
他們摸索著街道上的牆壁，標識，遵循著記憶里的方向，迷失在濃霧裡，祈禱能夠走到自己的目的地。
瓦奇則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照常走在路上，但他陷入了思索。
看到街道上人們只是迷惑並視野受限的樣子，這濃霧似乎只是單純的霧氣，對人體並沒有急性傷害。
不過，這只是最初的猜測，不能排除慢性傷害的可能性。
另一種可能是，霧氣只對特定的人群起作用。
以上都只是瓦奇的胡思亂想，現在知曉的樣本還是過於稀少，瓦奇並不能得出精準的推論。
早知道就和梅里克·卡特構築聯繫術式了。
聯絡神秘術並不能無條件釋放，它需要聯絡的雙方同時構築對應的術式。
而且，距離越遠，對洞悉之力的消耗越大，且神秘術聯絡質量與洞悉之力的供給成正相關關係。
但沒辦法，瓦奇實在不想和那傢伙構築聯絡術式，所以現在只能無奈多跑一趟了解情況。
不過羅莎琳德的住宅距離席恩執政所並不遙遠，不多時，瓦奇便趕到了執政所入口。
輕車熟路走到執政所內，瓦奇發現幽深長廊上的人影變得比往常更多了。
看樣子是早已奔忙在處理濃霧上。
靠近情報中樞門口，瓦奇能夠聽見裡面的劇烈交談聲。
「干預天氣部門的宣傳文案已經起草了嗎？」
「霧氣來源方向確認了沒有？」
「行動組去測試了，正在重複實驗。」
「霧氣的性質判斷呢？」
「暫時沒有發現對人體的危害。」
看來執政所的應對十分積極，沒有懈怠呢。
往深處走去，越過人群。
敲了敲金髮的梅里克·卡特伏著奮筆的木桌，瓦奇瞥了一眼草稿的標題——《霧氣範圍調查報告》。
梅里克·卡特聞聲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瓦奇。
「您怎麼回來了？」
「我只是好奇你們會怎麼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霧。」
「情報中樞分析任務，分發各組調查項目，然後再派出適合的行動組去調查而已。」
梅里克·卡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有氣無力的樣子。
畢竟前些日子他已經因為罷工遊行事件忙碌許久，還沒有休息。
上次的事件，幾乎是梅里克·卡特在負責主要的調查項目。
由於梅里克·卡特與瓦奇的對接人身份，由瓦奇提供的情報，還有所帶來的新調查，情報中樞也都順勢讓梅里克·卡特負責。
當然，這和梅里克·卡特本人的工作經驗和手段也分不開關係。
「呵呵，需要幫忙嗎？」
瓦奇將手扶在桌上，彎下腰。
「韋斯特先生願意幫忙就再好不過了…只是，您不是要回沙塔斯奇了嗎？」
梅里克·卡特不解地問，瓦奇在席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為何還要繼續停留。
「沙塔斯奇現在應該是整個海都爾最安定的地方了。」
「我回去恐怕也會感到無聊吧。」
瓦奇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讓梅里克·卡特心一暖。
畢竟『船長』在任何一個市級執政所都是中堅力量。普通的市級執政所『船長』的人數一般不超過十五人。
「我的調查任務還沒有派遣下去，這樣，不如就請韋斯特先生去調查一番，如何？」
「調查霧氣的覆蓋的範圍？」瓦奇確認了一下，他早已看見梅里克·卡特桌上起草的報告標題。
「沒錯，不過您要注意別讓霧氣接觸身體，現在還不明白霧氣對人體的作用，還是小心為上。」
梅里克·卡特慎重的提醒了瓦奇，並遞給了瓦奇一份手繪地圖。
「這是我繪製的席恩以及周邊地形地圖。」
梅里克·卡特解釋著地圖的來源。隨後繼續介紹瓦奇的任務。
「我們的任務是確認出霧氣的中心點，所以要請你去席恩附近的山谷上觀察方位。」
瓦奇應聲接過了地圖，將其捲起塞進口袋。
席恩地處的位置並不是和沙塔斯奇一樣的沿海平原。
席恩就像是群山萬壑環繞中心的一處文明之地。
回到街上，瓦奇正想聯繫羅莎琳德，卻發現霧不知何時已經散了。
羅莎琳德疑惑的表情轉過頭，撞上了同樣一臉疑惑的瓦奇。
瓦奇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季節的席恩會起霧。
進入塔爾馬克之前，瓦奇還在翻閱著與席恩有關的雜誌，裡面同樣介紹了席恩的地理與氣候。
就算是天氣的異常情況，導致了霧氣的產生。
但這濃郁的霧，以及它加深的速度，完全不像是自然所為。
「看來我的旅行計劃泡湯了。」瓦奇苦澀的笑了。
兩人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想必這一定又是某位超凡者搞出的狀況。
「把窗子關上吧。」瓦奇出言提醒道。
現在的問題是，不確定眼前的濃霧是否對人有害，所以最好還是將屋內的門窗緊閉。
羅莎琳德聞言頷首，將窗銷插上。
「你準備怎麼辦？」
羅莎琳德靠在牆上，雙手扶在窗沿，詢問著。
「先去一趟執政所吧，看看他們有何應對策略。」
瓦奇聳肩攤手，沒想到自己剛出來就要回去。
真倒霉。
不過既然出現這種意外情況，瓦奇也沒有辦法。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沙塔斯奇。
稍微感慨了一會，瓦奇站起身來，徑直走向門口。
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還有對於未知的敬畏，瓦奇沒有貿然走入濃霧中。
他伸出雙手，心智海里的洞悉之力立刻隨他心意流出，風聲窸窣，沒多久便構築成一層無形的屏障。
若是放在以前，瓦奇肯定做不到這樣，但是成為『船長』以後，瓦奇的洞悉之力已經能夠構成實體。
屏障構成後，瓦奇的眼中沒有多餘的懼色，邁步走向霧中。
他並不害怕屏障內氧氣的流失，誠如某些超凡者所言，超凡者與人類是兩個物種。
對於瓦奇來說，將體內的氧氣轉化為洞悉之力，依舊能滿足肉體的需要。
越過花園泥土小徑，在街道上的瓦奇茫然的望著四周，視野之內除了白茫茫的霧氣以外空無一物。
但是這霧遮蓋了視野卻難不倒他，只要在周身不遠的範圍內展開感知，瓦奇就能很輕易地辨認位置和方向。
展開了感知之後，瓦奇很快就找到了執政所所在的方向。
而街道上並非空無一人，畢竟這濃霧突如其來，完全沒有徵兆，許多在街上的行人都被迫籠罩在其中，無處可去。
他們摸索著街道上的牆壁，標識，遵循著記憶里的方向，迷失在濃霧裡，祈禱能夠走到自己的目的地。
瓦奇則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照常走在路上，但他陷入了思索。
看到街道上人們只是迷惑並視野受限的樣子，這濃霧似乎只是單純的霧氣，對人體並沒有急性傷害。
不過，這只是最初的猜測，不能排除慢性傷害的可能性。
另一種可能是，霧氣只對特定的人群起作用。
以上都只是瓦奇的胡思亂想，現在知曉的樣本還是過於稀少，瓦奇並不能得出精準的推論。
早知道就和梅里克·卡特構築聯繫術式了。
聯絡神秘術並不能無條件釋放，它需要聯絡的雙方同時構築對應的術式。
而且，距離越遠，對洞悉之力的消耗越大，且神秘術聯絡質量與洞悉之力的供給成正相關關係。
但沒辦法，瓦奇實在不想和那傢伙構築聯絡術式，所以現在只能無奈多跑一趟了解情況。
不過羅莎琳德的住宅距離席恩執政所並不遙遠，不多時，瓦奇便趕到了執政所入口。
輕車熟路走到執政所內，瓦奇發現幽深長廊上的人影變得比往常更多了。
看樣子是早已奔忙在處理濃霧上。
靠近情報中樞門口，瓦奇能夠聽見裡面的劇烈交談聲。
「干預天氣部門的宣傳文案已經起草了嗎？」
「霧氣來源方向確認了沒有？」
「行動組去測試了，正在重複實驗。」
「霧氣的性質判斷呢？」
「暫時沒有發現對人體的危害。」
看來執政所的應對十分積極，沒有懈怠呢。
往深處走去，越過人群。
敲了敲金髮的梅里克·卡特伏著奮筆的木桌，瓦奇瞥了一眼草稿的標題——《霧氣範圍調查報告》。
梅里克·卡特聞聲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瓦奇。
「您怎麼回來了？」
「我只是好奇你們會怎麼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霧。」
「情報中樞分析任務，分發各組調查項目，然後再派出適合的行動組去調查而已。」
梅里克·卡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有氣無力的樣子。
畢竟前些日子他已經因為罷工遊行事件忙碌許久，還沒有休息。
上次的事件，幾乎是梅里克·卡特在負責主要的調查項目。
由於梅里克·卡特與瓦奇的對接人身份，由瓦奇提供的情報，還有所帶來的新調查，情報中樞也都順勢讓梅里克·卡特負責。
當然，這和梅里克·卡特本人的工作經驗和手段也分不開關係。
「呵呵，需要幫忙嗎？」
瓦奇將手扶在桌上，彎下腰。
「韋斯特先生願意幫忙就再好不過了…只是，您不是要回沙塔斯奇了嗎？」
梅里克·卡特不解地問，瓦奇在席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為何還要繼續停留。
「沙塔斯奇現在應該是整個海都爾最安定的地方了。」
「我回去恐怕也會感到無聊吧。」
瓦奇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讓梅里克·卡特心一暖。
畢竟『船長』在任何一個市級執政所都是中堅力量。普通的市級執政所『船長』的人數一般不超過十五人。
「我的調查任務還沒有派遣下去，這樣，不如就請韋斯特先生去調查一番，如何？」
「調查霧氣的覆蓋的範圍？」瓦奇確認了一下，他早已看見梅里克·卡特桌上起草的報告標題。
「沒錯，不過您要注意別讓霧氣接觸身體，現在還不明白霧氣對人體的作用，還是小心為上。」
梅里克·卡特慎重的提醒了瓦奇，並遞給了瓦奇一份手繪地圖。
「這是我繪製的席恩以及周邊地形地圖。」
梅里克·卡特解釋著地圖的來源。隨後繼續介紹瓦奇的任務。
「我們的任務是確認出霧氣的中心點，所以要請你去席恩附近的山谷上觀察方位。」
瓦奇應聲接過了地圖，將其捲起塞進口袋。
席恩地處的位置並不是和沙塔斯奇一樣的沿海平原。
席恩就像是群山萬壑環繞中心的一處文明之地。
回到街上，瓦奇正想聯繫羅莎琳德，卻發現霧不知何時已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