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團隊財產
「兇手是你！」
華生將獵人之槍對準一位女僕，嚇壞的女僕坐倒在地，看起來十分無辜。
下午的紅茶有稍許薄荷的味道，屍體袋子裡乾枯圓形的葉片應該就是乾燥過後的薄荷了。
可憐的女僕幾乎昏了過去，並沒有如華生意料的那樣展現怪物的姿態。
「所以...那麼，兇手是你！」
排除女僕後，華生將槍對著一名趕來的守衛。
守衛惱羞成怒，舉劍向華生衝來，避開攻擊，華生不禁感嘆，自己的推理果然不會有錯！
大廳里充斥著騷亂，女僕與傭人發出尖叫，來回亂跑，食物與餐具被撞到到處都是。守衛則開始攻擊離他們最近的獵人。
雖然對自己的判斷無比自信，但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遲疑了會，華生忍住射擊的衝動，只是躲避他們的攻擊。
皮特騎士仿佛陷入了狂暴，在一開始發動攻擊斬斷怪物一條手臂後攻擊便變得毫無章法，只是對著眼前的敵人胡亂揮舞寶劍而已。
混亂發生在一聲尖嘯之後，大廳的所有人意志受到扭曲，從而產生錯覺和一系列不受控的行動。
因為綠寶石頭冠的保護菲爾是唯一清醒者。
在發出尖嘯後身著黑色禮服的管家身體逐漸失去顏色，它的體型比變身後的「阿米娜夫人」稍大。
常年的鍛鍊會使年長的變形怪習得一種扭曲心靈的力量，它能以自己為中心讓一定範圍內的生物混亂，思維錯亂。
據說法師的四環法術困惑術是以此為基礎創造的，想來其中經歷了許多非人道的研究吧...
這種力量並不能維持太長時間，變身後的「管家」沒有與眾人糾纏，在偷襲皮特騎士被菲爾擋住後，便逃走了。
得到牽制的「阿米娜夫人」也趁亂破窗逃離了。
大廳一片狼藉，幸運的是，變形怪的法術在它們離開後沒有持續太久，普通人即使受到法術作用也很少出現攻擊性行為。
沒有人死亡。失去控制的騎士被菲爾牽制住。守衛們在追逐華生。
「我很抱歉。」
對於騎士的道歉菲爾搖搖頭表示沒事，伸手扶起恢復理智的皮特騎士。
蘭也停止了混亂的行為，受到法術作用後她只是在四周打轉。
「姑媽已經被怪物們殺害了嗎？」
騎士有些沮喪，不過至少屍體還沒有被發現。
「或許我們該去二樓看看。」
獵人提議道。
...
「謝謝...你們。」
真正的阿米娜夫人被綁在床上，虛弱的她陷入昏迷，在蘭的牧師法術下才清醒過來。
怪物沒有殺死她，是沒來的及還是因為她還有觀察的價值？或許她的心靈還有變形怪想要知道的秘密...
「商行銀行的密語...之類的。」
沒人搭理自言自語的獵人。
「恩，對付這種怪物...或許我們會邀請冒險者...」
等安姆警衛來記錄完事件後已經很晚了，發生在貴族區的事件需要他們嚴肅對待。
大部分警衛穿著拋光良好有著「大肚子」的板甲，與華生在其他城市見到的士兵不同。
「皮特留下，其它人請離開吧。」
虛弱的阿米娜夫人精神疲憊，沒有與三人廢話。
雖然華生對變形怪的斷臂十分感興趣，但作為事件的重要線索它會被皮特騎士封存好後交給騎士團，如果騎士團沒有成果，或許華生還有機會與它相見。
「真是可怕的生物！華生你是怎麼發現它的？」
離開宅邸，菲爾對她的第一次委託成功完成十分興奮，而且沒人犧牲，皮特騎士的姑媽也還活著。
恩...那個...
「可疑...」
支支吾吾的獵人讓敏銳的牧師越發覺得可疑。
「確實！華生，莫非...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嗎？」
兩人的目光逐漸不善起來...
該死！她們居然懷疑巨龍的使者，那些變形怪長得跟E.T似的，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心靈力量嗎？聽起來不可思議，華生，你會的還真不少...」
蘭勉強接受了因為靈能對「讀心術」敏感的說辭，之前獵人在午間祈禱獲得祝福的事令她頗為不快。
「華生，你還記得你甦醒時的第一句話嗎？」
「額...救救我？」
...
「我是誰？我在哪？」
...
「對了...是給我水！」
華生早就忘了。感知超凡的牧師依然糾纏不休，騎士緩緩將左手搭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
「那時，你還不會通用語才對！」
...
神祇以信仰為食物。
信仰即是主觀思想也是客觀行為，也就是如果你口頭讚美神明，自稱為它的信徒，那麼這就是一種信仰行為，或者稱之為泛信仰的一種。
但死後是否能被神明接往神國則與你的客觀行為是否符合該神的教義有關了。
死亡時靈魂也會被掌握該神職的神明審判。
午間祈禱的時候華生獲得了神術，這或許得益於祈禱的位置位於晨曦神殿，晨曦之主將神力揮灑其中，只有感知較強的信徒得以溝通其力量。
這也是發展信眾，啟發預備牧師的好方法。
華生得到了祝福，且沒有能力拒絕它們。
在華生看來，教義更為重要。神明只是這個世界規則力量的具象化，儘管它們擁有個人身份與獨立意志。
一名新的見習牧師得到了司祭賜予的制式白袍，袍子沒有花紋。顯然比正式牧師低上一級，華生一直好奇，為什麼蘭的牧師長袍與任何一位牧師都不同。
要成為正式牧師還需要經過學習教義，施法訓練，心智評估，參加考核等一系列預備工作。
晉升之路頗為繁瑣，也可能因為你有其它特殊才能而遭到調劑。是否服從調劑屬於自願。
暫且有份「好工作」的華生沒有繼續往這方面發展的意圖，不過見習牧師的身份算是正式成為晨曦教會的一份子。
第二日。
皮特騎士帶來了900金幣作為這次委託的報酬，除了騎士為眾人從阿米娜夫人那爭取的800枚金幣，剩下的是皮特騎士自己的儲蓄金作為私人感謝。
「這樣才算一次完美的任務。」
「沒錯沒錯！」
蘭對獵人表示贊同。
在華生與蘭的強烈要求下，菲爾才勉強收下，十分之一會捐贈給教會，剩下的作為團隊儲金，這是為了團隊！菲爾在心裡告誡自己。
咳咳。
因為兩人沒有次元袋，金幣理應由獵人保管。
...
之後幾天，在菲爾與蘭參加學習「騎士美德」活動的時候，華生來到裁判所所在的峽谷。
「每個秘密組織都應該存在一位鐵匠，不是嗎？」
在獵人小屋後峽谷的深處，是一位身著紅黑色長袍，手腳套著厚實皮革護具，身高體型接近食人魔的鐵匠。
「你是新來的獵人嗎？屬於哪一派？」
鐵匠小屋位於天然的岩石屋棚，裡面擺放著一些處理後的金屬與散發靈光的武器。中間一處用於淬火的天然噴泉將鍛造台與工匠台分開。
「什麼？」
沒有通訊手段的華生還游離在裁判所之外，華生只是來寫信報告變形怪的事情順便探索一下。
「曾經我也是一名獵人，直到...」
空蕩的峽谷沒有其它人。頭上帶著護目鏡的鐵匠告訴華生，這裡是為獵人們製造武器的地方，華生也可以在這補充銀子彈，不過它不是免費的。
「這麼說你是第六位...
恩，我退休了，你是第五位才對。不然就是第八位。」
鐵匠指的是非教會的獵人。他將獵人分為教會派遣的和裁判所直屬的。
這個說法華生還是第一次聽到，至於哪一派，華生認為自己可能是「關係戶」，而且最近還成為了見習牧師，或許該算教會一派？
「第一位是工匠，第二位是審判官，第三位...一個討厭的傢伙。」
「第四位是信使，第五位是法師。」
「現在你是第五位了。」
...
800金幣屬於團隊財產，華生放棄了在工匠這購買更多的魔法物品。
沒用私自挪用。只是補充了些銀子彈，儘管如此還是掏光了自己所剩無幾的荷包。
「一把劍，或許會更經濟實惠...」
晨曦神殿提供免費的非附魔的盔甲與長劍，魔法武器總是難得的。
離開之前完成對變形怪的報告後，想到這是公共的羽毛筆後沒有學法師那樣去舔筆尖，不太衛生。
教會為見習牧師提供了住宿，這讓華生有點想念在克瑞穆爾被關禁閉的日子。
這幾天華生在嘗試了解和學習法師的法術派系概述與幻術師的魔法書。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被拋之腦後了...
夜晚，晨曦神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是來拜訪華生的。
「你好，獵人。」
「你好...獵人。」
華生將獵人之槍對準一位女僕，嚇壞的女僕坐倒在地，看起來十分無辜。
下午的紅茶有稍許薄荷的味道，屍體袋子裡乾枯圓形的葉片應該就是乾燥過後的薄荷了。
可憐的女僕幾乎昏了過去，並沒有如華生意料的那樣展現怪物的姿態。
「所以...那麼，兇手是你！」
排除女僕後，華生將槍對著一名趕來的守衛。
守衛惱羞成怒，舉劍向華生衝來，避開攻擊，華生不禁感嘆，自己的推理果然不會有錯！
大廳里充斥著騷亂，女僕與傭人發出尖叫，來回亂跑，食物與餐具被撞到到處都是。守衛則開始攻擊離他們最近的獵人。
雖然對自己的判斷無比自信，但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遲疑了會，華生忍住射擊的衝動，只是躲避他們的攻擊。
皮特騎士仿佛陷入了狂暴，在一開始發動攻擊斬斷怪物一條手臂後攻擊便變得毫無章法，只是對著眼前的敵人胡亂揮舞寶劍而已。
混亂發生在一聲尖嘯之後，大廳的所有人意志受到扭曲，從而產生錯覺和一系列不受控的行動。
因為綠寶石頭冠的保護菲爾是唯一清醒者。
在發出尖嘯後身著黑色禮服的管家身體逐漸失去顏色，它的體型比變身後的「阿米娜夫人」稍大。
常年的鍛鍊會使年長的變形怪習得一種扭曲心靈的力量，它能以自己為中心讓一定範圍內的生物混亂，思維錯亂。
據說法師的四環法術困惑術是以此為基礎創造的，想來其中經歷了許多非人道的研究吧...
這種力量並不能維持太長時間，變身後的「管家」沒有與眾人糾纏，在偷襲皮特騎士被菲爾擋住後，便逃走了。
得到牽制的「阿米娜夫人」也趁亂破窗逃離了。
大廳一片狼藉，幸運的是，變形怪的法術在它們離開後沒有持續太久，普通人即使受到法術作用也很少出現攻擊性行為。
沒有人死亡。失去控制的騎士被菲爾牽制住。守衛們在追逐華生。
「我很抱歉。」
對於騎士的道歉菲爾搖搖頭表示沒事，伸手扶起恢復理智的皮特騎士。
蘭也停止了混亂的行為，受到法術作用後她只是在四周打轉。
「姑媽已經被怪物們殺害了嗎？」
騎士有些沮喪，不過至少屍體還沒有被發現。
「或許我們該去二樓看看。」
獵人提議道。
...
「謝謝...你們。」
真正的阿米娜夫人被綁在床上，虛弱的她陷入昏迷，在蘭的牧師法術下才清醒過來。
怪物沒有殺死她，是沒來的及還是因為她還有觀察的價值？或許她的心靈還有變形怪想要知道的秘密...
「商行銀行的密語...之類的。」
沒人搭理自言自語的獵人。
「恩，對付這種怪物...或許我們會邀請冒險者...」
等安姆警衛來記錄完事件後已經很晚了，發生在貴族區的事件需要他們嚴肅對待。
大部分警衛穿著拋光良好有著「大肚子」的板甲，與華生在其他城市見到的士兵不同。
「皮特留下，其它人請離開吧。」
虛弱的阿米娜夫人精神疲憊，沒有與三人廢話。
雖然華生對變形怪的斷臂十分感興趣，但作為事件的重要線索它會被皮特騎士封存好後交給騎士團，如果騎士團沒有成果，或許華生還有機會與它相見。
「真是可怕的生物！華生你是怎麼發現它的？」
離開宅邸，菲爾對她的第一次委託成功完成十分興奮，而且沒人犧牲，皮特騎士的姑媽也還活著。
恩...那個...
「可疑...」
支支吾吾的獵人讓敏銳的牧師越發覺得可疑。
「確實！華生，莫非...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嗎？」
兩人的目光逐漸不善起來...
該死！她們居然懷疑巨龍的使者，那些變形怪長得跟E.T似的，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心靈力量嗎？聽起來不可思議，華生，你會的還真不少...」
蘭勉強接受了因為靈能對「讀心術」敏感的說辭，之前獵人在午間祈禱獲得祝福的事令她頗為不快。
「華生，你還記得你甦醒時的第一句話嗎？」
「額...救救我？」
...
「我是誰？我在哪？」
...
「對了...是給我水！」
華生早就忘了。感知超凡的牧師依然糾纏不休，騎士緩緩將左手搭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
「那時，你還不會通用語才對！」
...
神祇以信仰為食物。
信仰即是主觀思想也是客觀行為，也就是如果你口頭讚美神明，自稱為它的信徒，那麼這就是一種信仰行為，或者稱之為泛信仰的一種。
但死後是否能被神明接往神國則與你的客觀行為是否符合該神的教義有關了。
死亡時靈魂也會被掌握該神職的神明審判。
午間祈禱的時候華生獲得了神術，這或許得益於祈禱的位置位於晨曦神殿，晨曦之主將神力揮灑其中，只有感知較強的信徒得以溝通其力量。
這也是發展信眾，啟發預備牧師的好方法。
華生得到了祝福，且沒有能力拒絕它們。
在華生看來，教義更為重要。神明只是這個世界規則力量的具象化，儘管它們擁有個人身份與獨立意志。
一名新的見習牧師得到了司祭賜予的制式白袍，袍子沒有花紋。顯然比正式牧師低上一級，華生一直好奇，為什麼蘭的牧師長袍與任何一位牧師都不同。
要成為正式牧師還需要經過學習教義，施法訓練，心智評估，參加考核等一系列預備工作。
晉升之路頗為繁瑣，也可能因為你有其它特殊才能而遭到調劑。是否服從調劑屬於自願。
暫且有份「好工作」的華生沒有繼續往這方面發展的意圖，不過見習牧師的身份算是正式成為晨曦教會的一份子。
第二日。
皮特騎士帶來了900金幣作為這次委託的報酬，除了騎士為眾人從阿米娜夫人那爭取的800枚金幣，剩下的是皮特騎士自己的儲蓄金作為私人感謝。
「這樣才算一次完美的任務。」
「沒錯沒錯！」
蘭對獵人表示贊同。
在華生與蘭的強烈要求下，菲爾才勉強收下，十分之一會捐贈給教會，剩下的作為團隊儲金，這是為了團隊！菲爾在心裡告誡自己。
咳咳。
因為兩人沒有次元袋，金幣理應由獵人保管。
...
之後幾天，在菲爾與蘭參加學習「騎士美德」活動的時候，華生來到裁判所所在的峽谷。
「每個秘密組織都應該存在一位鐵匠，不是嗎？」
在獵人小屋後峽谷的深處，是一位身著紅黑色長袍，手腳套著厚實皮革護具，身高體型接近食人魔的鐵匠。
「你是新來的獵人嗎？屬於哪一派？」
鐵匠小屋位於天然的岩石屋棚，裡面擺放著一些處理後的金屬與散發靈光的武器。中間一處用於淬火的天然噴泉將鍛造台與工匠台分開。
「什麼？」
沒有通訊手段的華生還游離在裁判所之外，華生只是來寫信報告變形怪的事情順便探索一下。
「曾經我也是一名獵人，直到...」
空蕩的峽谷沒有其它人。頭上帶著護目鏡的鐵匠告訴華生，這裡是為獵人們製造武器的地方，華生也可以在這補充銀子彈，不過它不是免費的。
「這麼說你是第六位...
恩，我退休了，你是第五位才對。不然就是第八位。」
鐵匠指的是非教會的獵人。他將獵人分為教會派遣的和裁判所直屬的。
這個說法華生還是第一次聽到，至於哪一派，華生認為自己可能是「關係戶」，而且最近還成為了見習牧師，或許該算教會一派？
「第一位是工匠，第二位是審判官，第三位...一個討厭的傢伙。」
「第四位是信使，第五位是法師。」
「現在你是第五位了。」
...
800金幣屬於團隊財產，華生放棄了在工匠這購買更多的魔法物品。
沒用私自挪用。只是補充了些銀子彈，儘管如此還是掏光了自己所剩無幾的荷包。
「一把劍，或許會更經濟實惠...」
晨曦神殿提供免費的非附魔的盔甲與長劍，魔法武器總是難得的。
離開之前完成對變形怪的報告後，想到這是公共的羽毛筆後沒有學法師那樣去舔筆尖，不太衛生。
教會為見習牧師提供了住宿，這讓華生有點想念在克瑞穆爾被關禁閉的日子。
這幾天華生在嘗試了解和學習法師的法術派系概述與幻術師的魔法書。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被拋之腦後了...
夜晚，晨曦神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是來拜訪華生的。
「你好，獵人。」
「你好...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