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來電
我搬進這棟老式公寓的第一天，就發現電話線是斷的。
房東說這房子空置了三年，電話早就停用了。可就在我整理行李的時候，那台老式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
刺耳的鈴聲在空蕩蕩的客廳里迴蕩，我渾身一顫，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電話機是黑色的，上面落滿了灰，聽筒歪歪斜斜地掛在一邊。
我站在原地，感覺後背發涼。電話線明明斷著，怎麼會響？
鈴聲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才停下。我鬆了口氣，彎腰去撿地上的衣服，可就在這時——
「叮鈴鈴——「
又是一陣急促的鈴聲。這次我清楚地看到，電話機的聽筒在震動，灰塵簌簌落下。
我的手心開始冒汗，喉嚨發緊。理智告訴我應該離開這裡，可不知為什麼，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向電話機走去。
「餵？「我顫抖著拿起聽筒。
電話那頭傳來沙沙的雜音，像是老式收音機調頻時的聲響。我正要掛斷，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救...救救我...「
那聲音極其微弱，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哭腔和絕望。
「請問您在哪裡？需要報警嗎？「我下意識問道。
「我在...我在...「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我在你身後。「
我猛地轉身，客廳空無一人。可當我回過頭時，電話機的顯示屏上突然亮起紅光，顯示出一串數字：0421。
「叮鈴鈴——「
電話又響了。這次我沒接，可電話自動接通了。
「你為什麼不救我？「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那天晚上，你明明聽到了我的呼救...「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突然閃回到三年前。那時我住在對面樓，有天深夜確實聽到女人的尖叫聲，但我以為是夫妻吵架...
「我錯了，對不起...「我癱坐在地上。
電話那頭傳來悽厲的笑聲：「太遲了...太遲了...「
突然，我感覺後頸一陣冰涼，像是有人對著我的脖子吹氣。我僵硬地轉過頭，看到電話機的顯示屏上，0421這串數字正在滴血。
血珠順著電話線流下來，在地板上匯成一灘。我聞到濃重的鐵鏽味，耳邊響起指甲抓撓牆壁的聲音。
「既然你這麼想救人...「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就來陪我吧...「
我感覺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到電話機的顯示屏上，0421變成了我的門牌號：404。
第二天，房東發現我的屍體時，那台電話機還在響。而我的手裡，緊緊攥著一張三年前的報紙，上面寫著：
「4月21日凌晨，404室發生命案，女租客遭入室搶劫身亡，兇手至今在逃...「
房東說這房子空置了三年，電話早就停用了。可就在我整理行李的時候，那台老式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
刺耳的鈴聲在空蕩蕩的客廳里迴蕩，我渾身一顫，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電話機是黑色的，上面落滿了灰，聽筒歪歪斜斜地掛在一邊。
我站在原地，感覺後背發涼。電話線明明斷著，怎麼會響？
鈴聲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才停下。我鬆了口氣，彎腰去撿地上的衣服，可就在這時——
「叮鈴鈴——「
又是一陣急促的鈴聲。這次我清楚地看到，電話機的聽筒在震動，灰塵簌簌落下。
我的手心開始冒汗，喉嚨發緊。理智告訴我應該離開這裡，可不知為什麼，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向電話機走去。
「餵？「我顫抖著拿起聽筒。
電話那頭傳來沙沙的雜音，像是老式收音機調頻時的聲響。我正要掛斷，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救...救救我...「
那聲音極其微弱，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哭腔和絕望。
「請問您在哪裡？需要報警嗎？「我下意識問道。
「我在...我在...「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我在你身後。「
我猛地轉身，客廳空無一人。可當我回過頭時，電話機的顯示屏上突然亮起紅光，顯示出一串數字：0421。
「叮鈴鈴——「
電話又響了。這次我沒接，可電話自動接通了。
「你為什麼不救我？「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那天晚上，你明明聽到了我的呼救...「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突然閃回到三年前。那時我住在對面樓，有天深夜確實聽到女人的尖叫聲，但我以為是夫妻吵架...
「我錯了，對不起...「我癱坐在地上。
電話那頭傳來悽厲的笑聲：「太遲了...太遲了...「
突然，我感覺後頸一陣冰涼，像是有人對著我的脖子吹氣。我僵硬地轉過頭，看到電話機的顯示屏上，0421這串數字正在滴血。
血珠順著電話線流下來，在地板上匯成一灘。我聞到濃重的鐵鏽味，耳邊響起指甲抓撓牆壁的聲音。
「既然你這麼想救人...「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就來陪我吧...「
我感覺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到電話機的顯示屏上，0421變成了我的門牌號：404。
第二天，房東發現我的屍體時，那台電話機還在響。而我的手裡，緊緊攥著一張三年前的報紙，上面寫著：
「4月21日凌晨，404室發生命案，女租客遭入室搶劫身亡，兇手至今在逃...「